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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身娇体软,太子爷把持不住热门小说

唐百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美人身娇体软,太子爷把持不住》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唐百万”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傅砚礼阮梨,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人前,她是寄养在豪门家的乖乖养女;人后,她是表面上哥哥的情人。终于,当哥哥开始相亲时,她可以单方面摆脱这个不见光的关系。原以为他们不再会有交集的机会,没想到他一次次的闯进她的生活。不允许男同事送她上下班。不允许男同学向她表白。当养父母要跟她安排相亲时,他直接公开了他们的关系。“她,只是我的妻子!”“小家伙!你只能是我的!”...

主角:傅砚礼阮梨   更新:2024-07-28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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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礼阮梨的现代都市小说《美人身娇体软,太子爷把持不住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唐百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美人身娇体软,太子爷把持不住》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唐百万”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傅砚礼阮梨,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人前,她是寄养在豪门家的乖乖养女;人后,她是表面上哥哥的情人。终于,当哥哥开始相亲时,她可以单方面摆脱这个不见光的关系。原以为他们不再会有交集的机会,没想到他一次次的闯进她的生活。不允许男同事送她上下班。不允许男同学向她表白。当养父母要跟她安排相亲时,他直接公开了他们的关系。“她,只是我的妻子!”“小家伙!你只能是我的!”...

《美人身娇体软,太子爷把持不住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傅总艳福不浅啊。”安德烈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笑着调侃道。

他说的中文,虽然不是很标准,但他们能够听懂。

“还行。”傅砚礼淡淡地应了句,看向怀里的阮梨:“你现在跟他谈谈生意?”

阮梨这会儿已经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听到这话,轻轻摇了摇头。

“不用,现在是你们聊天的时间,生意明天再谈也行。”

她说着,抬头看向安德烈,说着标准流利的俄语:“安德烈先生明天应该愿意给个机会吧?”

她一向很懂分寸。

虽然傅砚礼看似是在给她制造机会,但如果真在这个时候谈生意,安德烈肯定会不高兴。

与其现在得罪他,不如争取一个明天的机会。

安德烈没想到她的俄语说得这么好,不过短暂意外过后,他就明白了阮梨的意思。

看在傅砚礼的面子上,他自然不会拒绝。

“当然可以。”安德烈也开始说俄语,并笑得很开心:“傅总的女朋友想得真周到。”

他的一句“女朋友”成功让阮梨和傅砚礼的脸色一变。

还没等阮梨开口解释,傅砚礼先回了一句。

“不是女朋友。”

这话一出,阮梨和安德烈神情各异。

阮梨本来也打算否认,但听到傅砚礼亲口说出这句话,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而安德烈听到这,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然的表情。

像傅砚礼这样身份的人,有些情人是很正常的事。

“既然傅总有事要忙,那我就先走了。”安德烈识趣地起身离开。

走之前,他朝阮梨笑了笑:“明天十点餐厅见。”

“好的。”阮梨想送一送他,结果傅砚礼紧紧搂着她的腰,根本不让她起身。

他滚烫的掌心隔着布料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摩挲,动作很轻,存在感却非常强烈。

阮梨无法忽视,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跳动。

等安德烈离开后,阮梨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轻声问傅砚礼:“你怎么来这了?”

“出差。”他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这么巧?

阮梨感觉傅砚礼不像是来出差的,但又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只好暂时信了这话。

两人同时沉默,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尴尬。

阮梨视线不自在地落在他身上,想到前几天问傅砚礼调查阮家火灾的情况他没回答,现在又忍不住提起这事。

“火灾的事有进展了吗?”

傅砚礼摩挲的动作一顿,缓缓收回手“嗯”了一声。

“什么进展?”阮梨一下子激动起来,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他。

“目击证人找到了。”傅砚礼顿了顿:“确定是有人故意纵火,不是意外。”

听到这个结果,阮梨的心脏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跳动,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也变得冰凉起来。

真的不是意外,是谋杀!

“那他有没有看清是谁放的火?”阮梨红了眼眶,语气非常急切。

“没有。”

傅砚礼看着她快要急得哭出来的样子,心猛然一揪,语气缓和了一些:“还在查。”

阮梨知道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查清楚,但一想到自己的家人们不是因为意外去世,而是被人谋杀,她心里的愤怒和恨意就开始肆意疯涨。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真相,想找到那个凶手!

“有没有关于凶手的信息?模糊的外貌特征之类的?”她想问清楚以后自己去查。

“有新消息我会告诉你。”傅砚礼抬手揉了揉眉心:“你不要插手。”

“我……”阮梨想说既然自己知道了真相,怎么可能不去查,但最后把话咽了下去。

小说《美人身娇体软,太子爷把持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下一秒,她的唇一软,他性感的薄唇贴了上来。

明明两人也不是第一次接吻,甚至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但这个吻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阮梨在他的带领下,慢慢沉溺在这个吻里。

一旁的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察觉到阮梨有些喘不上气后,傅砚礼才放开她。

“这么久了还没学会换气。”傅砚礼轻笑了一声。

这是阮梨很少听到的语气,她赶紧抬头,却只来得及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

那速度快到她都怀疑那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傅砚礼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的名字,直接打开了免提键。

看到他这个举动,阮梨愣了一下。

“你听听。”傅砚礼看她一眼:“跟阮家有关的,免得又说我说话不算话。”

阮梨此刻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个电话上,完全没有听出他语气里带着的宠溺。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这话也懵了,虽然不知道傅砚礼这边是什么情况,但还是赶紧把自己查到的事情汇报给他。

“傅爷,我查到当年阮家发生火灾时,现场有一个目击者。”

“他目前就住在港城,我现在正在去港城的路上,准备直接找他。”

阮梨听到这些信息,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嗯,有进展再联系。”傅砚礼倒是很淡定,说完就直接挂断电话。

“找到目击者就能知道当年的火灾是意外还是人为了?”

阮梨紧张地看着傅砚礼,犹豫了一会儿,又接着问:“有进展你还会告诉我吗?”

“看你表现。”傅砚礼随意地将手机扔到一边,收紧了搂住她腰的手。

阮梨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知道了。”她小声应了句,悄悄藏起心底的苦涩和难过。

果然,在傅砚礼的心中她只是一个需要好好表现的情人。

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她。

阮梨乖乖坐在傅砚礼的腿上,原本以为他今晚要做些什么,可他只是抱了一会儿就松开手,让她自己去睡觉。

大概是因为那通电话的关系,这一晚阮梨睡得并不是很安稳,还做了噩梦。

梦里她回到了八岁那年。

很平常的一天,可是课上到一半时突然有警察去学校找她,说她的家人全因为火灾去世了。

那个时候她还不明白去世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原本温馨漂亮的家成了一堆废墟,看到家人们被烧焦的尸体。

后来她被送到福利院,在福利院待了一个月后,傅老爷子带着苏婉卿夫妇出现,把她接到傅家。

那天,她穿着脏兮兮的裙子,在一个像她原来家一样漂亮的房子里见到了十三岁的傅砚礼。

他嫌弃地瞥了她一眼,稚嫩的声音冷冰冰地吐出一句:“我不喜欢她。”

梦做到这里就醒了。

阮梨猛地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大亮,自己身上的睡裙几乎被汗水全部浸湿。

看了眼身边还在熟睡中的傅砚礼,她轻手轻脚下床去浴室,以最快速度收拾好自己就出了门。

她不知道,在她关上房门的瞬间,原本熟睡的傅砚礼缓缓睁开眼睛,眼底情绪复杂。

梨海湾离她上班的地方有些远,阮梨只能打车去公司。

在去公司的路上,她接到了傅承洲打来的电话。

“梨梨,今天晚上你有空吗?”电话那头,他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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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只要按照邱萍的要求把事做好就行,但阮梨完全低估了她挑刺的程度。

“咖啡太烫了。”

第一杯咖啡送过来时,邱萍喝都没喝就直接命令她:“重新换一杯。”

阮梨知道邱萍是故意的,但她是老板,自己只是打工的。

没办法不听,只能再去重新冲一杯。

“太凉了,去换。”

“太甜了,换。”

后面她又连着让阮梨换了两次,每次都没喝就直接用不同的理由让她去换。

从第一杯咖啡开始,阮梨就已经试过温度,绝对是合适的。

加的方糖也是完全按照邱萍的资料上写的量,所以,阮梨可以确定邱萍就是在故意折腾自己。

可邱萍才刚空降过来,在这之前她们没有任何交集,阮梨没得罪过她,想不通她为什么要针对自己。

难道是因为“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就这么倒霉地烧到她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阮梨都不可能任由她这么欺负。

深吸一口气,阮梨最后直接端着三杯咖啡和一些方糖进来。

在邱萍第四次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想要再为难她时,阮梨先开了口。

“邱总,热的、冰的和常温的咖啡都在这里,糖我也准备好了,您可以根据爱好自己加糖。”

“早餐我也放在这里,如果不合您的胃口,您可以让您的助理重新为您订。”

“还有十分钟会议就要开始,我先去会议室准备,您慢忙。”

语气清冷,态度不卑不亢。

邱萍听到这些时愣了一下,终于抬头看向阮梨。

“阮秘书,这是你对待老板的态度?”邱萍的脸色沉了下来,眼底的嫌恶变得更加浓烈。

阮梨没有错过她眼神的变化,但此刻的她不明白邱萍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所以没有主动提及这个事。

“邱总觉得我的态度哪里有问题?”阮梨直视着她的眼睛,轻声反问。

“我给您准备了三杯咖啡,您喝都没喝一口就开始挑毛病,那我只能这样了。”

“如果您觉得我掌握不好您的喜好口味,以后这种事都可以交给您原来的助理,否则只会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

说完这些,阮梨没再理会被自己气得脸色铁青的邱萍,直接转身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刚才两人争执的声音都不小,外面的人隐约可以听到一些。

“阮梨,你也太勇了!”

秘书处的同事们见她出来,立刻围了上来:“邱总才刚来,你就敢这样跟她对着干,牛!”

“我没有要跟她对着干。”

阮梨有些无奈地解释:“我只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事上。”

“不过也不能怪你,是邱总太过分了。”一个女同事轻叹了一声。

“邱总之前是在傅氏分公司做高管,现在调到我们公司,明面上成了总裁,但其实是降职了。”

“是啊,我们公司哪里比得上傅氏的分公司,这就是明升暗降!”

“她心里不爽,就把火气发泄在阮梨身上。”其他同事也跟着点头附和:“也不知道这把火要烧多久呢。”

阮梨听完这些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只是单纯想要发泄不满,那邱萍眼睛里的嫌恶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些她只是自己想想,不会跟同事们说。

十分钟后会议开始,这次参加会议的都是公司高管和总经办的秘书。

邱萍不愧是三十岁就在傅氏分公司混到管理层的人,在工作上雷厉风行,很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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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笔直的长腿包裹在西裤里,外套随意搭在他的小手臂上。

没有系领带,黑色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没扣,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痞气又随性。

视线再往上,就是他那张带着侵略性的帅脸。

眼眸深邃,眼底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让人无法看清他的心思。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性感的薄唇。

听说薄唇的人都薄情,阮梨觉得这话好像没说错。

傅砚礼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走到她身边,拉开椅子坐下,语调有些漫不经心。

“我的领带是不是落在你房间了。”

阮梨被这话给吓到,感觉父母的视线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这么私人的东西落在她的房间,实在是容易让人有别的联想。

“没…………没有。”她更用力地握紧筷子,脸颊发烫,紧张到声音都在颤抖。

“是我在客厅捡到的,忘记还给你了,等会儿就给你。”

“嗯。”他应了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好像真的只是随意地问了一句。

“梨梨,你刚才说什么?”苏婉卿转头询问道。

阮梨没有抬头,但感觉傅砚礼带着压迫感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突然不敢再提这事。

“没什么。”她摇摇头,默默吃着东西。

这个话题也就到此结束。

吃过早餐,她就回房收拾东西。

虽然搬出去住的事还没得到父母的同意,但她已经有了这个想法,那就得早做准备。

正专心收拾着,一只手突然搂住她的腰,将她往后一拽。

“啊!”她惊呼出声,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口。

“不怕被发现的话,你可以叫得再大声点。”

傅砚礼低下头,薄唇贴着她的脖颈,呼吸有些滚烫。

阮梨赶紧捂住嘴,看了眼房门,确认关上以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你怎么突然进来了?”她压低声音问他。

“拿我的领带。”

“在那里。”阮梨想要去拿,结果他直接一扯,将她正面拥进怀里。

“你要搬出去?”他看了眼脚边的行李箱。

“嗯。”阮梨低头小声应着:“马上大四了,我准备去实习,住外面方便些。”

“那搬去梨海湾。”

梨海湾别墅是傅砚礼自己的房子,三年前他们在一起后,那里就成了他们经常过夜的地方。

可她搬去学校就是为了和他拉开距离,怎么可能还住进梨海湾!

“不用!”她有些急切地拒绝:“我住学校就可以了!”

傅砚礼深邃的双眸紧盯着她,没有接话,但压迫感实在太强。

搂着她纤细腰身的手不断收紧,勒得她有些疼了。

阮梨头低得更下,心跳乱了节奏。

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冷笑一声,掐着她腰的手加重力度。

“阮梨,你翅膀硬了?”

冰冷中夹杂着怒气的语气让阮梨心一颤,一股酸涩的不适感充斥着她的心脏,眼睛又开始发涨了。

没等她开口,傅砚礼突然松开她,转身往外走。

“你的领带还……”她下意识提醒他。

“扔了!”

他头也不回。

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身影,阮梨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把眼泪逼回去。

将收拾好的行李放到一边,她打算今天从学校回来以后,再找个机会和苏婉卿提搬出去的事。

毕竟是养在傅家,她不能一声招呼不打就直接离开。

心里装着事,阮梨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上完最后一节课,她正准备上每天接送她的车,开门后却突然一顿。

傅砚礼竟然在车里!

他闭着眼睛靠坐在座椅上,眉头微蹙,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似乎有些累。

阮梨见他没有发现自己,正打算悄悄关上车门坐到前座时,他的声音突然响起。

“还不上车?”

听不出情绪的语气,却让阮梨的身体一僵。

她咬着唇,轻手轻脚地坐上后座,与他保持着半臂的距离。

司机还在,她不想让其他人发现他们的关系,必须小心一点。

傅砚礼瞥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但在车开动以后,直接握住了她搭在腿上的手。

阮梨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甩开他的手,结果他抓得更紧,甚至还俯身凑了过来。

“牵一会儿。”

“不乖的话,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在车上做些什么。”

漫不经心的语调,微哑的京腔,带着满满的威胁。

阮梨知道他一向是什么都敢做,也就不敢再反抗,任由他这么牵着。

直到车开了一会儿后,她突然发现这不是回傅家的路。

“我们不回家吗?”她抬头看向他,小声问道。

“回老宅。”傅砚礼的指尖在她柔软冰凉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语气有些冷。

“傅承洲回来了。”

傅承洲,傅砚礼三叔的儿子,比她大三岁。

阮梨跟他并不是很熟悉,只知道他在她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突然去了国外分公司。

一待就是三年,这是他第一次回国。

而她十八岁生日那晚,是和傅砚礼一起度过的。

想到这,她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耳朵和脸颊都在发烫。

等车驶入傅家老宅,还没完全停稳,阮梨就赶紧将自己的手从他手心抽出,快速下了车。

看着她这迫不及待的样子,傅砚礼的眸子往下沉了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为了欢迎傅承洲,傅家几乎全员到齐,他们是最后来的。

阮梨只有逢年过节回老宅吃饭的时候才会和傅家的其他人接触。

每次这种场合她都会觉得拘谨,好在大家从来都不在意她这个寄养的孤女。

除了苏婉卿,也就只有傅老爷子会关心她的一些近况。

人都到齐后,大家简单寒暄几句就进餐厅落座吃饭。

傅家是京市百年望族,规矩比较多,连吃饭时的座位都是按照辈分固定好的。

全场唯独傅砚礼不需要照着这些规矩来,可以直接越过他的大伯和堂哥坐在傅老爷子身边。

这其中代表着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阮梨像以前一样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然后悄悄抬头看了眼离她最远的傅砚礼。

他正在和傅老爷子讲话,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笑意。

是那么耀眼,那么遥不可及。

在她看得正出神时,一个身影突然挡住她的视线,在旁边拉开椅子坐下。


在会议上,她对其他人的态度虽然不算好,但也没有太坏。

唯独对阮梨,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邱萍都能挑刺,似乎没有一处是满意的。

其他人也看出邱萍是在故意针对阮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为了在这位新总裁面前刷好感,立刻跟着站队。

一个是刚入职没多久的秘书,一个是空降的新总裁,大家还是能分得清谁轻谁重的。

尤其是刚才还在阮梨面前吐槽邱萍的秘书处同事们,这会儿全都在拍邱萍的马屁,好像刚才说那些话的不是他们。

阮梨明白职场就是这样,大多数人都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她只想弄明白邱萍到底为什么要这么针对自己。

会议结束后,邱萍又给阮梨布置了很多工作,连午餐和午休时间都占用了。

阮梨干脆不吃午饭,以最快速度完成所有工作,直接去办公室找邱萍。

“不行。”邱萍只粗略看了两眼,就将阮梨做的文件扔到了桌子上:“重做。”

“邱总觉得哪里不行?”

阮梨没有立刻照做,而是反问她:“麻烦您把具体要求说清楚,不然我去改也改不好。”

“你连自己哪里做得不好都不知道?”邱萍勾唇冷笑了一声,语气满是嘲讽。

“那只能说明你的业务水平不行,我没有义务教你,你自己去琢磨清楚。”

“邱总是不是对我有意见?”阮梨微微皱了皱眉,也不绕弯子,直接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邱萍的脸上划过一抹错愕和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如果指出你的不足算是对你有意见的话,那我的确对你有意见,你要是不爽,就自己去人事部辞职。”她说完就不再看阮梨。

阮梨知道现在从邱萍嘴里套不出话,她这么说也是想故意刺激自己去离职。

那当然不能让她得逞。

“我不会辞职的。”阮梨拿起桌上的文件,转身走出办公室。

既然知道邱萍是在故意针对自己,那她也不打算真傻傻地去重做,直接先去忙其他的工作,等过一会儿再把那份文件原封不动地送过去。

邱萍根本没认真看,自然认不出来,还是像上次一样,看了两眼就让阮梨去重做。

一整天两人就这样来回折腾着,谁也不服谁。

临近下班的时候,阮梨接到了西格蒙德打来的电话。

“阮,我这有好玩的,你来吗?”西格蒙德很是兴奋地问她。

“打工人没精力去玩。”阮梨无精打采地应了声。

“听出你的心情不好,那就更应该来放松一下,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来接你!”

西格蒙德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根本不给阮梨拒绝的机会。

阮梨累了一天的确想要放松一下,最后也就把公司的地址发给了他。

然而,等她跟着西格蒙德到了目的地后,竟然又碰上了傅砚礼和沈凝雅!

京市有这么小吗?

为什么总是可以碰见他们啊!

阮梨一看到傅砚礼,就转身想要逃离。

“你去哪?”西格蒙德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泳池派对不好玩吗?”

“我突然不想参加了。”阮梨一边回答一边往西格蒙德身后躲,不想让傅砚礼发现自己。

如果只是傅砚礼一个人还好,但是现在他身边还有沈凝雅。

阮梨不想看到他们亲密恩爱的样子,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当天晚上,阮梨三人就直接吃了闭门羹,对方甚至都不愿意跟他们见面。

邱萍在傅氏分公司的时候顺风顺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自然非常生气,并把怒气都发泄在阮梨身上。

“事先没跟对方沟通就让我过来,浪费时间金钱不说,还影响工作效率。”

邱萍一进入酒店房门,就开始对着阮梨吼起来:“阮梨,身为老板秘书,你就是这样处理工作的吗?”

跟着后面进来的阮梨听到这句话,顿时觉得可笑。

“邱总,出差的事是你临时决定的。”她站定,面无表情地看着邱萍。

“你没有事先通知我这个安排,这才导致和对方接洽不顺利,怎么能怪我?”

如果是其他老板,她作为一个秘书,偶尔背背锅也能忍,毕竟职场上就容易受委屈。

但既然明知道邱萍是在故意针对折腾自己,阮梨要是再忍下去,那就真成了任人揉捏的软包子了!

邱萍一听她这样说,气得血压都升高了。

“阮梨,这是你跟老板说话的态度吗!”

邱萍转身瞪着她,表情有些狰狞:“你还想不想干了!”

“邱总想要开除我吗?”阮梨依旧冷静地看着她:“可以,给够赔偿我就走。”

邱萍当然想要开除她,可想到自己在调来之前许明嘱咐的那些话,又只能将这个想法压下去。

“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邱萍白了她一眼,直接赶人。

阮梨也不想跟她待在一起,一听这话,立刻转身出去。

“邱总,为什么不把她开除?”一旁的助理不解地问她:“这种人留着也没用。”

“你不懂就闭嘴!”邱萍烦躁地瞪了助理一眼,边往里走边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阮梨原本是和邱萍的助理住一起,但发生这样的事,她想一个人静静,最后重新给自己订了一间房。

正准备洗澡休息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阮梨疑惑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发现站在门外的竟然是许明。

她打开房门,不解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

许明是傅砚礼的助理,他出现在这,那是不是说明傅砚礼也来了这里?

想到这个可能,阮梨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一下,心情复杂。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许明笑着说:“阮小姐,老板也住在这家酒店,让我请您过去。”

“知道了。”阮梨虽然意外,但也没多问其他的,拿上手机就跟着他进了电梯。

为了查清楚阮家的事情,她现在只能听从傅砚礼的安排。

傅砚礼这样的身份,自然不会住像她这样的普通房间。

进电梯后,许明直接带着阮梨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房门虚掩着,阮梨跟着他走进去,发现装修豪华的套房里除了傅砚礼以外还有一个男人。

两人各自坐在一个沙发上,脸上有着浅浅的笑意,似乎聊得很愉快。

“过来。”傅砚礼看到阮梨,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轻勾了勾,语调慵懒。

阮梨刚刚走到他面前,正想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傅砚礼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腿上坐着。

阮梨有些慌了。

这里除了他们俩,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傅砚礼怎么能这么大胆!

阮梨没办法反抗,下意识想去看看那个陌生男人是什么表情,却在看清对方的长相以后直接愣住。

这人竟然是刚才拒绝见她和邱萍的那位俄国老板!

对方看到阮梨也愣了一下,再看到她和傅砚礼亲昵的举动,瞬间了然。


阮梨赶紧回过头,就看到傅砚礼正站在离她十米左右的地方,眉眼清冷地看着她。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她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没等她想太多,就听到傅砚礼又开口:“过来。”

简短的两个字,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阮梨下意识迈开腿,结果刚走一步,手腕突然被傅承洲抓住。

“三哥。”傅承洲第一次大着胆子拒绝了傅砚礼。

“梨梨受伤了,我要给她上药。”

傅砚礼在同辈里排行第三,上面有一个堂哥一个堂姐。

年龄不是同辈里最大的,却是大家最怕的一位。

“我的人,就不用你多费心了。”

傅砚礼不悦地蹙起眉,视线落在他抓着阮梨的手上,语气比刚才更冷了几分。

“可是……”

“谢谢承洲哥,我跟哥哥走就行了。”

阮梨看出他现在很生气,急忙打断傅承洲的话,并赶紧抽出自己的手小跑着来到傅砚礼面前。

见到她过来,傅砚礼的脸色缓和了两分,又深深看了一眼傅承洲后,直接牵着她就往外面的花园走去。

被剩下的傅承洲站在原地,握着药膏的手不断收紧再收紧,终究没有追上去。

傅家老宅的花园里。

阮梨坐在石凳上,傅砚礼在她旁边,低头打开手上的药膏开始给她擦药。

看到他这个动作,她先是一愣,随即感觉心里暖暖的。

原来他刚才不是生气离开,而是去给自己拿药了。

所以,她在他心里其实并不是一点都不重要的吧?

“哥哥。”阮梨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他:“你今天去相亲了?”

傅砚礼给她擦药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了她一眼:“听谁说的?”

“大伯母。”

“去了。”他收回视线继续给她擦药,力度却好像比刚才重了一点:“你不是想我去。”

她的心猛然一揪,急忙摇头:“我没有想你去!”

“照片不是你选的?”

“是妈妈让我帮忙看看,我没选……”

傅砚礼紧皱的眉头因为这句话松开了一些,但也只“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他低头,指腹沾着药膏在她的手背的伤口上缓慢地画着圈。

月光下,他的气场显得比平时柔和了一些,似乎没有那么难以接近和遥不可及。

要不要提让他别去相亲的事?

可她没名没份,只是一个寄养的孤女,又有什么资格提这样的要求?

“阿礼,梨梨,你们在这儿啊。”

就在这时,傅砚礼的父母和傅老爷子突然一起出现。

阮梨吓得赶紧垂下眼眸,也将嘴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两人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梨梨,手没事吧?”苏婉卿上前,担忧地询问她。

“没事,就有一点红而已。”她乖乖地回答,心越跳越快。

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见刚才的对话,只希望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

“那就好。”苏婉卿松了口气,笑着拉起她:“我们该回家了。”

“好。”她起身,看了一眼旁边的他。

傅砚礼将药膏随意地放在石桌上,也站了起来。

正准备走的时候,傅老爷子喊住了他。

“等等,我有些话要跟阿礼说,你们先回去吧。”

大家对此并没有感到奇怪。

毕竟傅砚礼做傅家继承人的事已经算是摆在明面上了,傅老爷子经常会和他单独谈话,这不是什么稀奇事。

阮梨听到这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有些担心傅老爷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但现在也没办法多问其他的,最后只能安静地跟着苏婉卿夫妇离开老宅,回了傅家。

洗完澡躺在床上,阮梨怎么也睡不着。

她不知道傅老爷子会跟傅砚礼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今天相亲成功没有,总之心里装着一堆事情。

等到十点多,楼下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傅砚礼回来了。

她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赶紧跑到房门口,隔着门板听外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是苏婉卿和傅砚礼的对话声。

“阿礼,今天一直没空问你,你和沈小姐谈得怎么样?”

“还行。”

“沈小姐对你很满意,要不你们先加个微信聊聊,再约个时间见面?”

“嗯。”

对话声逐渐变小,阮梨知道他们已经走远,但她还站在门后。

她捂住心口,背靠着门板缓缓滑下,心脏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眼眶酸酸的。

他和那个相亲对象聊得很好,甚至已经准备第二次见面了。

所以,他们之间真的只能到此为止了。

阮梨一整晚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一下楼,她就先跟苏婉卿提了搬去学校住的事。

苏婉卿对她向来没太多约束,叮嘱了几句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后,就同意了。

阮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砚礼,所以在他下来之前先匆匆吃完早餐,带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上车去了学校。

一整天她都有些提心吊胆,直到晚上宿舍熄灯,傅砚礼也没有联系她。

不联系也挺好的,反正他们的确该结束了。

阮梨将自己蒙进被子里,任由憋了很久的眼泪涌出,浸湿了枕头。

接下来的日子,傅砚礼就好像直接从她的生活中蒸发了一样,什么消息都没有了。

阮梨尽量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每天不停地学习和到处面试,让自己忙得没有时间去想他。

一个星期后,她成功地面试进了一家出版社,做文字翻译工作。

今天是她入职的第二天,早上刚到公司就听到同事在聊八卦。

“他们两个人看起来真般配啊!”

“是啊,俊男美女也就算了,还是门当户对,估计很快就要爆出结婚的消息了吧。”

“一起过夜的事都爆出来了,为了不对自家造成负面影响,肯定是要官宣恋情的!”

她们聊得很热闹,阮梨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兴趣。

但从她们身后走过去时,她的余光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同事电脑上的照片。

照片上,傅砚礼和他身边女人的脸都非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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