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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寝当宿管高质量小说

辰子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悬疑惊悚《我在女寝当宿管》,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辰子栋,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王姐王校长。简要概述:我应聘进了一所大学的女寝当宿管,那里的女生热情的有些反常.…….夜半的哭声,着火的寝室,不存在的房间。那些沉睡在未知世界里的人和事。在我的探索下,缓慢开启岁月的封印,褪去寂寞的外衣,展现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夜已深,梦未半,山鬼吹灯灭,厨人语夜阑.........

主角:王姐王校长   更新:2024-05-30 0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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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姐王校长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女寝当宿管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辰子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悬疑惊悚《我在女寝当宿管》,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辰子栋,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王姐王校长。简要概述:我应聘进了一所大学的女寝当宿管,那里的女生热情的有些反常.…….夜半的哭声,着火的寝室,不存在的房间。那些沉睡在未知世界里的人和事。在我的探索下,缓慢开启岁月的封印,褪去寂寞的外衣,展现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夜已深,梦未半,山鬼吹灯灭,厨人语夜阑.........

《我在女寝当宿管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明显感觉她声音停顿了一下。
过了几秒钟,她用那种很温柔的语气问我:“你找顾言有啥事吗?”
我一听她这么说,当时就激动了,看来这真是我家,接电话的也很有可能就是我妈。
不过我也没表现出来,用那种很平常的语气说我刚从外地回来,挺长时间没见着顾言了,就想先过来看看他。
“啊,进来吧孩子。”
她说完就把锁打开了,我走进楼道,上楼梯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心跳的特别快。
然后我就上了三楼,左边那道门是敞开的,我一进去,就看见了那张陌生的脸。
她站在门口,看样子四十多岁,身材也有些消瘦,不过脸上的笑容挺和蔼的,能看出来是那种平易近人的家长。
可我看了半天,也想不起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谁,脑海里压根就没有关于她的印象。
那一瞬间我特别困惑,就算真是失忆了,也不至于把自己妈的样子忘的一二干净啊。
一进门她就问我:“孩子,你是顾言同学吧?
跟我家孩子声音真像,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他呢。”
听她说这话我就感觉鼻子一酸,刚想回答,但我惊讶的发现,她说话的时候眼睛虽然看着我所在的方向,但目光根本没有聚焦在我的脸上。
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试探着问她:“阿姨,您这眼睛怎么了?”
“哎,前两年生病留下的后遗症,看不见了。”
她脸上还是那副亲切的笑容,但说出的话让我感觉有点心酸:“你看这事儿闹的,我也认不出来你是顾言哪个同学,你这是刚从外地回来?”
其实上楼之前我都想好了,如果她真是我妈,那一会儿进了门就应该能认出我,到时候再跟她解释我失忆的事儿,估计她也不能说啥。
可她竟然失明了,这……而且看她那样我心里特别难受,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因为她既然这么说,就证明她真是我妈没错,可我竟然连自己妈生病了,眼睛看不见了都不知道。
想想在国企工作那会儿,我就压根没回过家,甚至脑子里都没有家这个概念。
整天在我的出租房里待着,按时上下班,闲下来就吃饭睡觉玩游戏,整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知道这样活着有啥意义。
也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声音有变化,我嗯了一声:“是啊,我这几年一直在外地工作,刚下火车就来了。”
“这孩子真有心。”
她笑了笑,然后看着我的方向问:“你是想找我陪你一起去看顾言吧,那得稍等一会儿,我收拾一下咱俩就出发。”
听她说这话我当时脸色就变了,下意识问她:“顾言不住这儿?”
“这话说的,他肯定不住这儿啊。”
她语气也有点诧异,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问我:“孩子,你是顾言什么时候的同学?
这几年在外地没跟他联系过吗?”
不知道她为啥这么问我,我就撒了个谎,说我是顾言高中同学,这些年一直在国外上大学,也没啥机会跟他联系。
她‘哦’了一声,说那她明白了,我一定还不知道顾言去世的事儿吧?
这下我彻底傻眼了。
顾言去世了?
可我他吗不就好好的站在这吗?
当时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我也不能直接说自己就是顾言,我就哆哆嗦嗦的问她:“不能吧阿姨,啥时候的事儿啊?”
“就三年前,他刚把工作定下来,有天晚上开车跟女朋友出去玩,结果在卫校那边出了车祸,撞到路边的一棵树上,两个人送到医院之后就不行了。”
她语气有些释然,不过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他身边同学都知道这件事,可能你这些年没跟他们联系吧,对了孩子,你叫什么名啊?”
我当时都说不出话了,冷汗唰唰的从后背往外冒,既然我妈都说顾言已经死了,那我又是谁?
更让我觉得离谱的是,三年前,车祸,卫校,这几个时间地点事件和莹莹都对上了,感觉浑身都在哆嗦,也没回答她的问题,我又问她:“阿姨,顾言的女朋友叫什么啊?”
她说:“哎,也真是把人家孩子给连累了,那姑娘叫沈梦莹,和顾言从小玩到大的,你是他高中同学应该也认识那姑娘吧?”
我都不知道应该说啥了,要这么说的话,莹莹应该就是我女朋友?
不对,应该说是顾言女朋友,因为我现在连自己是不是顾言都不知道。
如果是这样,那莹莹为什么帮我这件事也就能解释得通了,而且我就在想,会不会是出了什么误会,我和莹莹其实都没有死啊?
因为莹莹家我也去了,她那骨灰盒明明是空的。
甚至有没有可能我就是顾言,只是因为出了车祸,所以才导致我失忆了?
因为人死了总归是要火化的,如果真的火化了,我这幅身体又从哪儿来?
站在那寻思了半天,感觉心里挺乱的,我又问她:“阿姨,那顾言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说就在五公里的卧龙岗公墓,让我稍微等一会儿,她收拾一下就陪我去,然后她还问我吃没吃饭,要是没吃的话她先给我做点饭吃,外面挺冷的。
我说不用了,阿姨你眼睛不方便,把地址具体位置告诉我我自己去吧。
她说那也行,反正她前几天刚去过,然后她就拿了一张纸,把具体位置写在上面递给我。
我打了声招呼,本来是想走的,但临出门之前我看她两眼无神的站在门口,就感觉心里特别难受。
我就问她,阿姨您这眼睛还能是完全看不见吗?
她说也不是,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些影子,辨认方向还是可以的,我说那还能治好吗?
她想了想说应该能吧,当时就是因为一股火,也许等这股火下去了就能治好呢?
然后她就让我不用担心,顾言他爸最近出差了,平时都是他在家照顾自己,生活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才舒服点,又嘱咐了几句注意身体啥的,我才拿着那张纸出去了。
就想着赶紧弄清楚这到底是咋回事,如果她真是我妈,那我一定要第一时间回来告诉她我就是你儿子,我没死。
不过刚走下楼我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是王校长打来的。

小说《我在女寝当宿管》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问她,这事儿你咋不找老板呢?
她‘嗨’了一声,指着楼上说我也想找啊,但你不是说楼上有点辣眼睛么?
要不然你帮我上去问问?
我一想也是,又问她,这大半夜的我进你房间不好吧?
你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的住的?
她摇摇头,告诉我她是跟男朋友一起来的,不过她男朋友有事儿先走了,她不喜欢折腾就打算留下住一晚,现在房间里就她自己。
直到她说这话我才有点反应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总感觉说话的时候,她一直用那种暧昧的眼神看我,就像在暗示我进房间之后能跟她干点啥一样。
我就纳闷她是不是被楼上的动静整难受了,男朋友又不在,刚好遇见我,就想让我帮她泄泄火啥的?
说实话她的一举一动都挺诱人的,说不好听点就是骚,而且她身材是真好,上身小吊带下身打底裤,腰特别细,腿还是那种又细又长的,甚至可以用妖娆来形容。
我不是啥正人君子,要搁平时有个女的主动送上门我肯定不会拒绝,但今天不一样,我心里本来就压着事儿,而且说不定一会儿许诺就来了啊。
想了想我就跟她说那也不太好吧,大半夜孤男寡女的,再说那遥控器我也没用过,要不然你等一会儿,估计老板娘也快完事儿了,到时候你再找她给你看呗?
她说哎呀,你就帮我看看嘛,又用不了多长时间,主要是楼上那动静太烦人了,我要不打开电视根本睡不着觉,要不咋能张嘴麻烦你呢?
听她这么说,我才感觉好像是我想多了,再想想刚才还撞了人家一下,也有点不好意思,我就跟她说行吧,那我跟你去看一眼,要修不好我也没办法了啊,她就点点头说行。
然后她就带我回了房间,在走廊的时候还告诉我她叫青青,但我也没往心里去。
她那房间就在我隔壁的隔壁,201,进去一看我发现那床还带秋千,床边上还放着个情趣椅,我就知道这女的肯定不一般,跟对象开这种房间肯定就是来办事儿的。
也没多想,我过去拿着她房间里那个遥控器鼓捣了一会儿,确实是不好用,但这时候发现遥控器重量不对,有点太轻了,我就把电池盖板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的。
我就回过头跟她说找着毛病了,这遥控器里没电池,能好使才怪了,要不然我先把我那屋遥控器里电池给你抠出来吧。
她当时就站在床边笑盈盈的看我说行,都听我的。
跟她这么一对视我脸都红了,赶紧把视线移开,然后我就让她先等会儿,我两分钟就回来。
可能是跟她在房间里待着有点太暧昧,我特么都有点起反应了,回房间把电池抠出来,我又去卫生间里上了个厕所,打算平复一下心情再回去,毕竟裤裆里鼓起来一块儿让人家看见也不太好。
但这时候我又感觉大腿有点痒,就想着挠两下,但刚把裤子脱下来,就听见卫生间门口有人说了句:“你在干嘛呢?”
给我吓一跳,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刚才没关门,青青不知道啥时候进来的,就靠在卫生间门口,一脸暧昧的看着我笑。
这给我尴尬的赶紧把裆部捂上,跟她说没啥,就是大腿起了点东西,感觉有点痒。
青青就说哦,我看你那姿势,还以为你想趁这会儿时间自己解决呢。
她这话都给我说不会了,这刚认识没有五分钟啊,这么唠嗑不太好吧?
但她好像没觉得有啥,走到我面前,让我把手拿开,她想看看我大腿起的是啥东西。
那我肯定不能同意啊,跟她说别了吧,没啥事儿,先回去给你换电池吧。
“哎呀,你相信我,我爸是老中医了,平时跟着他也见过不少疑难杂症,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治治呢?”
说话的时候她还拍了拍我捂着下面的手,我心说你爸是老中医,咋没治好你这爱吹牛b的毛病呢?
摇摇头,我跟她说那我也不好意思,不麻烦你了,等明天我自己找个医院看看就行。
青青就指着我下半身说你怕什么啊,又不是什么都没穿,我一个女孩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刚想反驳她,但她趁我不注意突然拉了我一把,我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被她把手拉到了一边。
当时我都有点恼羞成怒了,感觉这女的好像有那个大病,刚想骂她,但这时候低头看了一眼,我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因为我发现大腿跟上的那一片青色,比昨天晚上足足多出了二分之一,甚至都有蔓延到小腿的迹象,而且颜色都不一样,那鳞片下面竟然冒出了一条条像血丝一样东西。
这下我彻底懵逼了,那东西长在腿上有一种说不清的违和感,我自己看了都害怕。
这时候青青冲我眨了眨眼,说她可以帮我,问我信不信。
我当时心里挺乱的,跟她说你别扯,我今天还去医院看了,人家医生都不知道这是啥,你还能帮我?
然后她就笑了:“这有什么的,无非就是皮癣的一种,带着一些增生,那医生看不出来,不代表我就不能治啊,我爸的医术可比那些医生高明多了。”
听她说这话还挺像回事儿,我也有点犹豫了,皱着眉头问她真的会治这东西?
青青有点妩媚的冲我笑了一下,说很简单啊,你这又不是什么绝症。
我说真的假的,你要真能帮我把这东西治好,那我肯定好好感谢你。
她就冲着外面指了指,让我脱了裤子去床上躺下,我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听她的话躺床上去了。
但纳闷的是她又让我把眼睛闭上,我问她治病为啥还要闭眼睛?
她就说这是她家传的秘方,不能让别人看见,要是不闭眼睛她就不给我治了。
那我也没办法啊,只能听她的闭上眼睛,但她好像还是不放心,还用枕头把我整张脸都给盖住了。
很快我就感觉大腿一凉,不知道她弄了什么东西,在手上揉搓了一下,然后直接涂在我大腿上。
卧槽,虽然不知道青青用的是啥,但她刚揉了没几下,我就感觉大腿长东西那地方立刻好了不少,至少她在摸我的时候,我没感觉到上面长着鳞片的那种异物感了。
感觉挺神奇的,我就问她,你给我用什么药啊?
我刚才咋没看见你拿着药过来呢?
她就笑嘻嘻的让我别问,也不许偷看,再问就她就不给我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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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一阵麻木的疼痛感传来,提醒着我现在不是在做梦,这件事情是真是发生的。
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
我宁愿自己是在做梦,因为在看见自己的一瞬间,我就有了一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甚至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出了啥BUG!
这诡异的画面完全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我真想直接冲出去,当面问问那个人到底是谁,为啥要整容成吴彦祖的模样,但我刚站起来许名扬就狠狠拉了我一把,我没站稳,被他拉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然后我就听见许名扬说:“我本以为那副画的能力是吸收魂魄,现在看来是我失算了,它的真实能力应该是复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何伟民是想要再复制出另一个你。”
当时我心态都已经崩了,眼泪控制不住的哗哗往下掉,我就一边哭一边问许名扬,那现在到底应该咋办啊?
他如果把我复制出来,我他吗是不是就要死了啊?
许名扬踹了我一脚:“你哭鸡毛呢?
消停点,听我把话说完。”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指着我面前的公寓楼:“这是你上班的地方,左边是食堂,右边是图书馆,他们的形状比较奇怪对吧?
然后你再看咱们身后的教学楼,它明显比这几栋建筑都要高,而且还很窄,看起来像不像是一个牌坊?”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都工作这么久了,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图书馆和食堂的建筑风格特别怪异,而且这几栋楼的摆放呈现出了明显的凹字形,我每天都呆在那的门卫室明显就是凹字的正中心。
然后许名扬又指了指后面的两栋公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其它的两栋公寓和这栋不一样?
这两栋公寓明显是新盖的,两个半圆形的建筑,合起来像不像是棺材后面摆放的花圈?”
他这句话让我猛然惊醒。
回忆着他刚才说的,我闭上眼睛脑补了一下学校的俯视图,没错,和许名扬说的一模一样,这个学校的建筑整体看来就像是灵堂一样,而一公寓就是那个灵堂正中间摆放的棺材!
而且我打听过,除了一公寓之外,学校的所有建筑都在几年前重新翻盖过。
按说学校不缺钱,一公寓也已经是二三十年前的建筑,可学校为什么偏偏留下它没有扒掉?
我不懂这些东西,有些迷茫的看向许名扬,他深吸一口气,眯起了眼睛:“没错,这学校整体就是一个‘镇’字局,要镇的就是一公寓里面的东西。
可这一直是个女生公寓,本身阴气就重,伴随着各种意外,死在公寓里的学生越来越多,怨气也就越来越厚重,如果我没猜错,里面的那个东西已经快要镇不住了,必须要用另一个阵法镇住‘它’和其它鬼魂的怨念。”
然后许名扬伸手指向我:“我听师傅提起过,他曾说要完成这个阵法,必须要有一道主魂,而你,应该就是他们选中的那个人。”
我被他这一番话直接说懵逼了,感觉自己有点懂了的意思,但也没完全懂。
我就问许名扬,那他妈选谁不好,何伟民为啥偏选我啊?
我上辈子是他爹还是咋地,再说他为啥非要复制一个我出来?
直接用我的灵魂多省事儿啊。
许名扬就说应该没这么简单,你身上一定有和其他人不一样的东西,所以他们才会选中你,而且想要激活这个阵法,需要那个灵魂心甘情愿的牺牲,你会情愿自己永远被困在一个小小的公寓楼里么?
我一个劲的摇头,这不是废话吗,如果有选择谁不愿意好好活着?
许名扬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而且据我所知,这世界上绝对不可能出现两个完全相同的灵魂,只要你还存在,那么复制出来的灵魂永远不可能完整,也自然不能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只有你死了,死的干干净净,那个灵魂才能被完美的复制出来,你懂我什么意思吗?”
我恍然,赶紧问许名扬,你的意思是何伟民必须杀了我才能罢休?
许名扬摇摇头:“不是杀,而是让你彻底魂飞魄散,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你以为刚刚那栋别墅的符咒是给那女鬼准备的?
我告诉你,那是专门为你布置的,一旦你死在棺材里,师父留下的符咒就会让你的魂魄永远困在那,一旦被困住,想让你魂飞魄散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么?”
我心态彻底崩了,就好像整个人被冰冷的寒风彻底冻住,甚至大脑都停止了思考。
向四周张望,只觉得黑暗中有无数双闪烁着鬼火的眼睛,正阴笑着趴在暗处盯着我,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给我致命一击。
我曾经那么相信王校长,兢兢业业的按照他的要求办事,没想到那些规矩竟然就是给我自己定的。
我害我自己了属于是。
“我到底跟别人有啥不一样啊。”
感觉脑子都要炸了,我下意识抱住了头,问许名扬。
“我也不知道。”
许名扬叹了口气:“但一定有他们的理由,记住,不是他,是他们。
盖学校,立阴宅,甚至还把师父蒙在鼓里,一步一步把你引到网里来,这么精密的布置,单凭那何伟民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学校的,只觉得身体好像都不属于我了,像个行尸走肉一样上了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心里仍然是那种莫名其妙的不真实感,让我越发的心悸。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已经觉得我不是我了,那种感觉尤其是在被女鬼上身之后更加强烈。
我的神经再也绷不住了,捂着脸痛苦的哭出了声,我就想活着啊,因为我他吗才二十多岁啊,刚毕业没几年,日子过的苦点我都认了,怎么现在就连命都要保不住了啊?
许名扬一直把我送到家楼下,在路上他就一直安慰我,让我别担心,就冲着许诺的面子,他也一定会帮我想办法,怎么着也得帮我把这条小命保下来。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机械性的点点头。
感觉挺愧疚的,把他和许诺这两个不相干的人也牵扯了进来,现在事情闹的这么大,弄不好他们也会有危险。
可我真的不敢拒绝,真的,因为我现在彻底没有主心骨了,如果没有许名扬,我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明天早上你早点起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许名扬看着我胸前那块玉:“现在看来,也许只有她能救你了。”

我一回头,就看见吧台那老头在我身后站着,瞪着俩眼睛直勾勾瞅我。
被他吓了一跳,寻思这b走道咋没声呢?
也不知道啥时候过来的。
我就瞪了他一眼,问他瞅啥,结果这老头反问了我一句,你瞅啥?
感觉这样下去容易干起来,我就告诉他刚才这屋有个女的太吵了,我睡不着觉,就寻思过来让她小点声。
没想到老头晃了晃脑袋,跟我说不可能,这屋压根就没人住,哪有女的?
我问他你是不是跟我俩扯犊子呢在这,刚才我明明听见有个女的,叫声贼大,还有个男的动静,刚才俩人明显是干事儿呢。
老头就开始撵我,说没有,哪有人住,整个店今天就你开了俩房间,你指定是听错了。
他这么说我更觉得可疑,这老头心里肯定有鬼,我就说那我进去看看,然后我就要往房间里挤,但老头使劲拉着我,说赶紧走,这不是你的房间你进去瞅啥。
我本来是想硬闯进去的,但不知道为啥,那老头劲儿特别大,我撕吧了半天硬是没挣脱开他的手。
后来老头推了我一把,我没站住踉跄着退了两步,趁这一下老头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
他阴沉着脸看了我一眼:“小伙子,不该管的事儿别管,不该看的东西别看,别给自己找麻烦。”
说话的时候老头一直盯着我,当时他那俩瞳孔缩的特别小,被他盯着就像被蛇盯上了一样,感觉他随时都会上来咬我一口。
给我整的心里有点发虚,也不敢跟他对视了,我就问他这房间真没人住?
他摇摇头:“没有,你可能是听岔了,这房间隔音不好,有可能你听见的是楼下的动静。”
听他说完我就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老头当我sb呢?
楼下不也是房间么?
他刚才还说今天店里就我俩住,那楼下咋可能有动静?
明显能听出来他在撒谎,但我也没敢再问,因为这老头眼睛实在太吓人了。
犹豫了一下,我看了他一眼就转头回了房间,老头一直在走廊盯着我,直到我敲敲门,许诺把门打开,进去之后才看见老头转身离开。
许诺当时还是挺慌,一个劲问我咋样了,问出啥来没有?
我摇摇头,跟他说啥也没看见,没等进去就被楼下那老头发现了。
然后许诺就劝我说算了,别刨根问底了,赶紧退房走吧,还说她自己在房间的时候又听见卫生间有动静,可吓人了。
我说那我大腿上这东西咋整?
许诺说没事儿,有小叔呢,他肯定知道这东西是咋弄的。
她都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说完就拉着我往外走,我也没再坚持,虽说我是对许名扬和莹莹给的东西有信心,但许诺可没啥护身的东西,我怕再待下去她再出点啥事儿就坏了。
那老头还在吧台楼下坐着,看见我俩下来就问咋了,这大半夜的还要出门啊?
我把房卡扔他面前,跟他说算了,退房吧,我俩不住了。
老头就乐了,问我这是啥意思,咋还要退房呢?
还说我俩前后加起来都没待够俩小时,现在退房不是浪费钱么?
我说你别墨迹了,让你退你就赶紧退吧,哪那么多话。
老头又冷笑了一声,告诉我说这都一点半了,要是现在退房可找不到住的地方,到时候再想回来他可不管。
说话的时候,他还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瞄了许诺一眼,给许诺吓的赶紧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瞅他那样我就来气,我就让他赶紧的,别废话,是不想退押金了还是咋地?
“行,给你退,那就有缘再见被?”
他从抽屉里掏出来两张粉钞,我接过来,在心里骂了句去你吗的,谁跟你有缘,然后我就拉着许诺走了出去。
其实那个旅店房间特别热,在里面待着就一直感觉心跳加速,脑子也有点迷糊,应该是暖气给的太足了。
等出来之后接触到冷风,我又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感觉脑子清醒了点。
我就问许诺现在咋整,再找找其他旅店?
许诺看了眼表,跟我说别折腾了,咱俩在车里凑合凑合吧,明早上就开车回去,说完她还问我觉得行么?
我说那有啥不行的,我咋都能凑合,就怕你受不了。
许诺说没事儿,她今晚真是吓着了,现在一想起旅店都害怕,只要不去旅店咋都行。
然后我俩就把天窗开了个小缝,发动机怠速开着暖风,打算就这么眯一会儿。
当时许诺还问我,在浴室的时候看没看清摸我大腿的是啥东西,我说那咋可能呢,当时眼睛都睁不开,要不我咋能问是不是你偷摸进来的呢?
许诺就说你不会是遇见鬼了吧?
我说有可能,而且还他吗是个色鬼,专门往人家大腿上摸,这不是污人清白么?
我本来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因为我看许诺一直皱着眉头,感觉她挺害怕的。
不过许诺听我说完也没啥反应,就叹了口气,然后把脑袋歪到一边睡觉去了。
看她心情不好我也就没再吱声,闭上眼睛打算眯一会儿,心里其实挺着急的,一直盼着天亮,就想赶紧回我身份证上的家看一眼。
感觉有点可悲,连自己爸妈是谁都记不住了,我可真是个大孝子。
但这个脑子就诚心跟我作对,我越想睡越睡不着,一直回忆着自己进国企之前的事儿。
然后我就发现自己原来也是个独b,在公司好像也没啥朋友,都是自己上班下班,也不咋跟人说话,连一两个关系好的同事都没有。
不过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几个同事的名字,赶紧掏出手机,想问问他们知不知道我是咋进单位的。
可一打开通讯录,就发现里面只存着何伟民、王校长、许诺和许名扬的手机号。
这下我彻底傻了,就算我以前再孤僻,也不至于连单位领导电话都不存吧?
行,就当我真独到那种程度,可我爸妈的电话我都不存一个?
这说得过去吗?
瞬间我就觉得这事儿不对,我就在想是不是有人故意把我手机里的这些号码给删掉了?
靠在车里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后来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睁眼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我刚有点清醒,就感觉大腿根部一阵难忍的瘙痒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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