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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

雨打琵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林霜儿侯府的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雨打琵琶”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女扮男装,进入王府做一个洒扫小厮,却意外被王爷宠幸,得他青眼,给她无上宠爱。可后来,王爷接回一个女子,她身份高贵,外貌美丽,医术高明,还是王爷恩人之女。女子害她抑郁成疾,害她小产,可王爷却为了这个女子,凶她,罚她,不信她,还让她回乡下……既如此,那她便把那份爱意扔掉!重逢后,她身份尊贵,却对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他却忍不住把她抵在墙角,失控质问她的离去……...

主角:林霜儿侯府   更新:2024-07-28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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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侯府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林霜儿侯府的古代言情《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雨打琵琶”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女扮男装,进入王府做一个洒扫小厮,却意外被王爷宠幸,得他青眼,给她无上宠爱。可后来,王爷接回一个女子,她身份高贵,外貌美丽,医术高明,还是王爷恩人之女。女子害她抑郁成疾,害她小产,可王爷却为了这个女子,凶她,罚她,不信她,还让她回乡下……既如此,那她便把那份爱意扔掉!重逢后,她身份尊贵,却对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他却忍不住把她抵在墙角,失控质问她的离去……...

《畅读全文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精彩片段


玄武是个明白人。

对夜北承来说,林霜儿或许有些不同,可他们身份悬殊实在太大。

况且,太后早已为夜北承定好了王妃人选。

国公府之嫡女----赵卿卿,是太后的亲侄女,也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她虽身份高贵,与夜北承门当户对,却也是出了名的善妒。

若夜北承真把林霜儿纳为通房,往后等赵卿卿正式嫁入侯府为妃,以她的脾性,断然容不下林霜儿。

思来想去,玄武道:“王爷若舍不得处置,不如将她打发出府,让她自生自灭吧。”

能让夜北承生出怜悯之心,林霜儿确实是第一人。

但侯府已经容不下她,或许将她打发出府是最好的办法。

说到这份上,玄武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打发出府?”

夜北承眉心蹙起。

垂眸看向怀中伤痕累累的人儿,若没了侯府的庇佑,她无亲无故,岂不是任人宰割?

细细打量着她苍白的脸颊,虽无一丝血色,却呈现出一种破碎的美感。

女扮男装尚且能让秦管家对她生出非分之想,若出了侯府,恢复成女儿身,又不知要引来多少麻烦。

夜北承不知怎地,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念想。

他竟想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先留着吧。”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

他应当再考虑考虑的。

毕竟这个女人总是轻而易举影响到他的心绪。

可是方才内心那股冲动仿佛在告诉他,一旦他迟疑,那股冲动就会被理智取代。

一旦取代,那么他一定会后悔……

约莫是马车的车辙磕到了地面上什么东西,车身冷不防重重摇晃了一下。

夜北承单手撑着车壁,极力稳住身形,可怀里的人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嘴里发出轻微的痛哼。

方才的震动扯到了身上的伤口,林霜儿微微张开双眼,迷迷糊糊看见夜北承的脸。

他面色冷厉,那凉薄的眉目微微拧着,眉眼间仿佛有股子化不开的沉郁。

她早已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现实,只感觉一双修长白皙却带着温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脸庞,极致温柔。

昏暗的空间,不知是谁的心跳,在胸膛里战如擂鼓似的。

一定是场梦吧,夜北承怎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呢?

林霜儿缓缓闭上眼。

再次睁眼,她已经在东厢院的房间躺着,冬梅正站在床榻旁,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

一看见冬梅,林霜儿眼眶就开始泛红,她想起身去抱一抱冬梅,可一动才发现,自己身上被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

林霜儿似想到了什么,脸上好不容易恢复的血色又一点点退尽。

冬梅叹了一口气,坐在她身边,道:“小丫头片子!还想瞒着我呢?”

林霜儿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何其无辜。

冬梅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似无奈又怜爱地道:“我说你一个男子怎生得一副比女子还美的脸,原来,你真的是女儿身?”

“你啊你!”冬梅责怪地道:“从前没见你胆儿这么肥啊?竟敢隐瞒身份入府!若是被主子们发现了,是要处死刑的!”

“小丫头片子,还藏得挺深,连我都瞒着!”

林霜儿脸色煞白:“你们……都知道了吗?”

冬梅嘴上虽不饶人,可到底还是真心对她好的。

“不用担心,你的衣服是我给你换的,除了我,没人知道你的身份。”

林霜儿声音依旧有些发颤:“那王爷呢?他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林霜儿微微蹙眉,似感受到了什么,小手胡乱地挣扎。

夜北承单手擒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其扣在她身后,使得怀里的人无法挣扎。

人一旦有了贪念便会想要得到更多。

夜北承大掌缓缓探入她的里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他的抚摸霸道地不容拒绝。

林霜儿浑浑噩噩,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脑袋很沉,浑身酸软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马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燥热。

夜北承眼底的欲z火几乎快要喷涌而出。

偏偏马车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玄武在外唤道:“王爷,到了。”

夜北承动作一顿,瞬间清醒了过来。

垂眸看了看衣衫凌乱的林霜儿,他顿时觉得懊恼。

怎这般忍不住,竟又对她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夜北承发现,自己在林霜儿面前完全没有自制力,什么定力,什么修身养性都是胡扯。

仔细整理好林霜儿的衣服,夜北承还将她扯下来的束胸又重新塞回了她怀里。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冠,眼底的情潮尽褪,神色淡然地掀开了帘子。

赵嬷嬷和冬梅不知在侯府门口等了多久,见夜北承抱着林霜儿下了马车,两人赶紧围了上去。

冬梅诧异地看着夜北承怀中的林霜儿,面色担忧地道:“王爷,霜儿……林双怎么了?”

看着林霜儿昏睡不醒的样子,赵嬷嬷还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她神色紧张地看着夜北承,试探性地问道:“王爷,可是林双又犯了什么错?”

夜北承微微蹙眉。

她们就这么不放心他?

好像他会吃了她一样!

他冷声道:“无事,她只是喝了点酒,有些喝醉了。”

闻言,冬梅和赵嬷嬷暗自松了口气。

原来是喝醉了酒。

赵嬷嬷扫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林霜儿,心里又嗔又恼。

生怕夜北承后面怪罪林霜儿,赵嬷嬷看着林霜儿,故意斥责道:“真是胆儿肥了,跟主子出府还敢喝酒!”

“喝酒也就罢了,自己多少酒量心里也没点数,喝得不醒人事,还让主子抱着你回来!简直不像话!”

“等明儿一早,老奴非得打他一顿板子不可!”

赵嬷嬷神情严肃,说的好像真的要打她一顿板子。

此刻的林霜儿睡得正香呢,她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往夜北承怀里钻了钻。

冬梅魂都要吓出来了,心道:姑奶奶,那是活阎王的怀抱,岂是你能胡作非为的!

生怕林霜儿做出什么更大胆的事情,冬梅赶忙上前说道:“王爷,让奴婢带她回房休息吧。”

夜北承何其尊贵的身份,居然抱着一个下人回府,若叫府里其他人看见也不好。

夜北承却不理会冬梅,径直抱着林霜儿回了东厢院。

路过赵嬷嬷身边时,夜北承顿了顿脚步,淡淡瞥了一眼赵嬷嬷,道:“不必罚她,是本王让她喝的酒。另外,让厨房给她煮点醒酒茶。”

赵嬷嬷愣了愣。

她也没打算真的罚她,只是当着夜北承的面,给她找个台阶下。

可夜北承这番话,未免太偏袒了些……

推开林霜儿的房间,夜北承把她抱去了床上,又拿了被褥将她盖上。

林霜儿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大片阴影,夜北承盯着她,眸底的情愫暗暗流转。

美美地睡了一大觉,林霜儿一觉睡到了天亮,第二日早上醒来神清气爽,丝毫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我打算将她收入房中,做个通房。”

白誉堂动作一顿,十分诧异:“夜兄……该不会是对那姑娘动了真心?”

夜北承:“怎可能?本王只是不想落人话柄,毕竟,那是一个姑娘的清白。”

白誉堂蹙眉看着面前的棋局,悠悠然道:“那夜兄打算何时给她名分?你母亲那可不好过。”

宫清月身份尊贵,夜北承又是她的独子,整个侯府就他一个独苗,就算要纳通房,也要她亲自为他挑选才是。

夜北承道:“先等等。”

等她何时愿意给他说实话,他便何时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

费尽心思进入侯府,又爬上他的床,不就是为了做个通房吗?

他想,要不了多久,她肯定就老老实实对他说实话了。

白誉堂笑笑,不再对此事多言,而是及时岔开了话题。

“今年的科考,皇上让你我二人共同监考。”

夜北承随后落下一粒黑子,神情淡然道:“年年科考都是如此,今年若再不出个人才,白兄身边可就无人能用了。”

白誉堂笑道:“今年可说不定,夜兄推荐的那篇文章,我看了,的确有治国之道。”

夜北承接着说道:“家世本王也替你查了,身世清白,品行端正,家中尚有一母,寒窗苦读十年,在村里口碑极好,若今年能参加科考,凭借他的才能,定能高中。”

白誉堂唇边笑意不减:“有夜兄为我把关,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夜北承道:“可不是全然是为了你,本王只是不想错失人才罢了。”

白誉堂落下一子,笑道:“自然,不知那人姓甚名谁?我也好留意留意。”

夜北承跟着落下一粒黑子,将白子围剿,淡淡道:“齐铭。”

林霜儿一路小跑回了府,还未进门就瞧见夜北承的马车停在府门外。

冬梅急匆匆从府里出来,一见她就拉着她往前厅走。

“你怎才回来?王爷和主母都在前厅等着了。”

林霜儿喘着气,马不停蹄地又往前厅跑。

果然,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差她姗姗来迟。

夜北正端坐在厅上,看也没看她一眼,全程神色漠然地喝着茶。

倒是宫清月脸色很难看,一看见林霜儿就重重拍了下桌子,声音怒不可遏:“赵嬷嬷可是没教过你规矩?竟让主子们在此等你。”

见状,林霜儿忙跪在地上,因为跑得太急,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面对宫清月的训斥,她不敢乱说话,只将头垂得低低的。

赵嬷嬷见状,忙上前替林霜儿说话:“主母息怒,切勿因为这些小事气坏了身子,还是要事当紧。”

冬梅趁机接过林霜儿手中的料子,将它们呈到宫清月前面,说道:“主母消消气,您看看这些料子,花色多好看啊。”

宫清月自然看穿了两人的心思,都在为那下人求情呢!

目光不自觉放在林霜儿身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一个男子,竟生得细皮嫩肉,那五官清丽脱俗,仿若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让她这个女人都有些些艳羡。

宫清月也不是个心狠的人,身为侯府主母,自然要懂得赏罚分明。

若是放在平日她也不追究了,可今日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江南的裁缝,是专门替皇后裁制新衣的,她好不容易才请到府上,可今日却因为一个下人的疏忽,让他们在前厅等这么久!

“来人啊。”主母揉了揉眉心,想着怎么着也要小惩大诫一番。

“拉下去,掌二十下手心,在门外跪足三个时辰,什么时候长记性了什么时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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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水,水……”

细细探听,那声音竟是从云轩房传来的。

而云轩房住着的正是这府里的王爷---夜北承。

林霜儿很快想起了赵嬷嬷的话。

王爷若是叫你,你便上前去伺候,若是不叫,你便不要管。

林霜儿纠结了,她不想去伺候,白日就听说王爷脾性大,若是她伺候不周,下场会不会跟雪鸢一样。

“水……本王要水……”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期间还伴随着几声低喘,像是在极力强忍着痛苦。

或许,他只是想喝口水呢?

思及此,林霜儿终是顾不了太多,从枕头下取了根发簪将一头乌发盘在脑后,她正要去取裹胸布,却发现裹胸布还湿哒哒的淌着水。

无奈之下,林霜儿只得从衣柜里胡乱套了一件宽大的外衫。

来到云轩房,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的声音。

林霜儿战战兢兢地推开了房门。

这是她入府两年,第一次踏入云轩房。

房间很大,里面的摆设华而不奢,屋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房中的一切好似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林霜儿看得不太真切。

床帐内传来男人粗重的低喘。

林霜儿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快步走上前,端起茶壶往茶杯里倒了一杯水。

“王爷,水来了……”林霜儿壮着胆子向前挪了挪,却在床帐外停下了脚步。

“药浴,药浴准备好了吗?”里面的男人吃力地说道。

林霜儿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什么药浴,她只是来给他送水。

里面的男人没再说话,喘息声却不断加重。

林霜儿深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手将床帐掀开。

“王爷,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一只手倏然从里面伸出,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林霜儿听见了自己手腕骨折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让她脸色煞白,手里的茶盏应声落地。

“王爷,疼……”林霜儿不住地后退,头上的发簪也在挣扎间悄然滑落。

霎时,一头墨发宛如瀑布倾泻而下,冰凉的发丝从夜北承手指间幽幽滑过。

刹那间的丝丝凉意,宛如干涸的沙漠中寻得一点源泉,瞬间滴在夜北承的心口。

夜北承深吸一口气,险些把持不住。

他努力眯起眼睛想要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可始终看不真切。只看见昏暗的灯光下,少女窈窕的身躯,婀娜多姿,如梦如幻,堪比人间尤物,有种说不出的勾魂。

“王爷……王爷,好疼。”林霜儿被吓得浑身颤抖,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娇柔似水的声音,如同一道催命符,一点点击垮夜北承的意志。

手臂一用力,夜北承将她狠狠摔在榻上。

“谁让你进来的!玄武呢?”

他分明下了死令,不让女人进来!

林霜儿被吓得脸色煞白,可同时,她也看清了夜北承的模样。

以往,她只能远远瞧上一眼,留给她的永远只是背影。

如今看着夜北承的脸,大字不识的林霜儿竟然想起一句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大抵就是用来形容他的。

至少,她从未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贱人!给本王滚出去!”嘶哑低沉的声音像是即将挣脱束缚的猛兽。

一声低吼将林霜儿拉回现实。

男人身上自带的威压,让林霜儿不由自主感到害怕。

她想逃,可禁锢她的双手如同铁链将她牢牢锁住。

林霜儿不停挣扎。

隐约间,夜北承闻到了一股迷人的幽香。

不同于任何一种脂粉的香味,这淡淡的幽香,一阵一阵钻入他的鼻腔,吞噬着他的感官,蚕食着他的意志,一点点唤醒他体内的猛兽。

身体的灼热在不断加温。

夜北承浑身燥热难耐,头脑愈发不能思考。

林霜儿也感觉到了异常,隔着两层衣衫,她也感受到了夜北承身上的滚烫。

林霜儿害怕极了,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她拼命朝门口逃去,却在推开门的一瞬,一只大手猛然将门抵住,高大的身影重重倾压了下来……

“王爷……王爷不要。”林霜儿绝望的哭喊,手指在门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灼烫的气息不知收敛,隐隐战栗的唇,还有颈侧暴突的血管,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林霜儿害怕。

赵嬷嬷的话不断在她脑海回旋。

“身在侯府,不得行差踏错半分,否则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林霜儿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王爷要这般对她。

她明明很乖啊。

她明明很听赵嬷嬷的话。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谁来救救她啊……

“霜儿错了,霜儿再也不敢了……”

一寸寸浸入,一寸寸占有。

林霜儿哭到嗓子沙哑,钻心的疼痛让她浑身止不住颤抖。

指尖在他结实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她望着那不断摇曳的灯火,在她眼前一点点燃尽,直至熄灭。

脑海中,不断浮现一个男人的身影,还有那句越飘越远的承诺。

“霜儿,你再等等,明年的科举,我定能高中。”

“霜儿,我马上就能攒够赎金……”

“霜儿,你知道的,我对你的心意……”

“霜儿,霜儿……”

她闭上眼,那个身影渐渐远了……


“霜儿,我来接你回家了。”

“霜儿,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眼角有泪滑落,却又不知被什么东西抹了去。

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哭腔,开始说起了胡话。

“霜儿想你……”

“你何时接霜儿回家……”

可每当她睁开双眼,窗外天色大亮,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好似一场虚无的梦。

不知为何,林霜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心灵上的伤好像怎么也好不了。

伺候主子的活落在了秋菊身上,秋菊乐在其中,每天尽心尽力,所有的事情都做得一丝不苟。

秋菊模样长得俏丽,手脚又灵活,惯会讨主子高兴。

府里所有的人都说,挑来挑去,还是秋菊最得王爷的心,说不定过不了多久,秋菊就会被王爷纳入房中,做个通房丫头。

这话传到了冬梅耳中,她跑来林霜儿跟前吐槽:“若不是主母非要将她塞到王爷房中,王爷岂会要她,你瞧瞧她,一天天穿得花枝招展的,不知道还以为她是这侯府的主子呢!”

“若不是你病着,伺候王爷的活能落到她身上?”

“还不是跟我们一样的身份,何必这般看不起人!”

“平日就嚣张惯了,现在去了王爷身边伺候,就更不得了,那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天天对我们颐指气使,老娘早晚得收拾她!”

林霜儿每次都默默听着冬梅的抱怨,夜北承这段时间早出晚归,林霜儿连他的面都没见着,更别说召见她了。

估摸着是真的不想再看见她。

至于原因,林霜儿不清楚,她脑子笨,猜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这日,天气燥热。

林霜儿如往常一样,趁着府中的人都休憩了,屋里的灯也熄灭了,她便抱着木盆往盥洗室走去。

今日府中忙着办春日宴,大家休息得晚,她烧的热水也放凉了。

想着今日天气暖和,林霜儿也不管水热不热,直接就着凉水洗了个澡。

洗完澡,林霜儿抱着换洗的衣服从盥洗室走了出来。

她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去院里晾晒衣服。

可她没料到,黑暗中,正有一人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夜北承也没料到自己只是睡不着出来透透气,便撞见林霜儿刚冲完凉的样子。

夜北承的目光幽晦地落在林霜儿身上,再也无法移开。

月光下的少女洁白如玉,她一身柔软衣裙,曼妙的身姿在贴身的衣物下一览无遗,一头乌黑亮丽的乌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她的发梢还滴着晶莹的水珠,衬得那张清丽的脸颊更加干净无暇。

梦中的少女与此时的林霜儿渐渐重合,夜北承滚了滚喉结,手掌暗暗攥紧。

大概是眼神太过炙热,让林霜儿察觉到了什么,她怯生生地四处张望,连呼吸都变得紧迫。

殊不知,她无所适从的样子,最是撩拨人的神经。

林霜儿警惕地四处张望,却并未见着任何人。

她想,许是这两日休息不好,有些紧张过度。

没再多想,她继续晾晒着盆里的衣物。

竹竿挂得有些高,她只能垫着脚。

恰逢院中刮起了夜风,轻薄的裙角被风肆意拂起,一双白皙纤细的长腿若隐若现……

夜北承呼吸一紧,喉结微微滚动。

那飘拂的裙角似一片羽毛,不断撩拨着他的心。

林霜儿浑然不觉,她垫着脚,仰着头,还差一点就够着头上的竹竿。


夜北承醒来时,床帐内一片狼藉,昨夜与他承欢的女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扶额起身,微蹙的眉眼中,那团炙热的火焰早已燃烧殆尽,剩下的唯有冰冷和恼怒。

昨晚的一幕幕如零星的碎片不断闪现,却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

唯一记得的,便是那双格外清澈干净的眼眸,泫然若泣地看着他。

那样的眼神,让夜北承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情愫,他觉得无比烦躁。

“玄武!”

门外等候的玄武,一听见传唤,立刻推门而入。

扫视了一眼凌乱的床榻,玄武不笨,只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属下失职,还请王爷责罚。”

玄武有些迷惑,他明明遣退了东厢院所有的女婢,怎么会……

夜北承背光而坐,面上的神色藏于阴影,手里正把玩着一支木簪。

而这支木簪,无疑是昨夜那个女人留下的。

他细细打量着,指腹在簪子上反复摩挲。

这是支很普通的木簪,连木材都是用的最廉价的,看刀工也是极其的粗糙,上面甚至还有细小的倒刺。

他蹙眉沉思。

饶是府中最低等的婢女,也不至于用这么廉价的木簪。

夜北承面若冰霜,手中的木簪应声裂成两段。

“找出那个女人,处理干净。”

……

冬梅来敲门时,林霜儿正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她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部那里,整个人似散了架一般。

昨夜的噩梦一直持续到了天亮,她咬着牙强撑起身子逃回了自己房里。

一回到房间,她就昏死了过去,冬梅在外面敲了好一阵的门,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这都晌午了,林双,你怎还在赖床?”

林霜儿从来没有赖床的经历,这还是头一遭,冬梅不免有些担忧。

“赵嬷嬷把所有丫鬟都集中在东厢院了,王爷今日定是要亲自挑选贴身侍女,大家都去看热闹了,你不去吗?”

冬梅的声音有些激动,为了今日的选拔,她特意换了身新衣裳,还专门借了彩月的胭脂精心打扮了一番,颇费了些心思。

听见这个消息,昨晚的画面又无比清晰地浮现在林霜儿脑海。

如一场噩梦,挥之不去。

林霜儿扯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哪里还敢去看热闹。

“冬梅,替我向赵嬷嬷说一声,今日我身体不适,想休息一日。”林霜儿的声音又沙又哑,还带着一丝颤抖。

冬梅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看来是真病了,还病得不轻。

“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

林霜儿慌忙回道:“不,不用请大夫。”

她的女儿身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旦请了大夫,那就全完了。

所以,这两年来,无论她生了什么病,都是她硬生生挺过来的。

这次也不例外。

林霜儿道:“我休息两日便好,辛苦你给赵嬷嬷说一声。”

意料之中,冬梅忍不住叹了口气。

林双这个人,在她眼里一直是个愚钝的,他沉默寡言,老实憨厚,永远像一只骡子一样,没完没了的干活。每月的月钱更是一分也舍不得花,就连生病也舍不得给自己请大夫。

哪有人对自己这么苛刻,就是只驴也有偷奸耍滑的时候。

可是林双却不会。

冬梅觉得这个人无趣极了,偏他模样又生得十分讨喜,让人光看着就生出保护欲,冬梅总也忍不住关心他。

见他病得严重,冬梅也不勉强,反正赵嬷嬷只是让侯府的婢女去前院集合,这又不关林双什么事。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一声。”

冬梅不放心的关心了两句,就一路小跑往前院去了。

彼时,东厢院的前院乌泱泱跪了一地的婢女丫鬟。

站在她们面前的男人,身着紫金玄衣,束着金冠,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威压。

丫鬟们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抬眼看他。

“抬起头来。”夜北承抬脚上了台阶,走动时带动一阵清风,声音却是极冷。

丫鬟们这才敢抬头。

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夜北承眉目渐渐变冷。

出乎意料,那个女人竟然不在里面。

他记得那双眼睛,比这里的任何一双都要干净。

夜北承蹙眉极深。

费尽心思爬上他的床,却故意躲着他,那个女人的心思,或许要比他想象中深沉。

见夜北承神色不悦,玄武将赵嬷嬷唤来身前问话。

“侯府所有的女婢都在这了吗?”

赵嬷嬷答道:“所有的女婢都在这了,一个不少。”

没找到那个女人,夜北承心中愈发烦躁,脸色也随即阴沉了下来,他冷着声又问了一遍。

“昨日留守在东厢院的婢女还有谁?”

赵嬷嬷认真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夜北承不喜人打扰,整个东厢院就只有雪鸢一个婢女贴身伺候。

雪鸢一走,偌大的东厢院就只剩下一个洒扫院子的下人。

赵嬷嬷断然不会想到林霜儿身上去,他不过一个洒扫院子的小厮,能翻出什么天来?

“回王爷,府中所有的婢女都在这了,另外一个婢女今年刚满二十六,一个月前替自己赎了身,出府之后便嫁了人。”

夜北承蹙眉沉思,眼前不知为何闪现出昨晚的画面。

昏暗的灯光下,少女如梦似幻的身影,泫然若泣的眼神,还有那双无比纯净的眼睛。

昨晚他虽神志不清,可身体却无比诚实。

如此稚嫩的身子,绝不会是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兴许,才刚刚及笄。


夜北承不发一语,神色尽数掩在黑暗之中,让人不辨喜怒。

半晌,他淡淡道:“的确,是本王答应将她送给你。”

吴德海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

他以为夜北承此番过来,是为了看他的成就,看这女人凄惨的下场。

毕竟,将一个女人送给一个太监对食,那这个女人必然是犯了什么大错!

吴德海向来聪明,他邀功似地道::“不过一介婢子,若是顺从跟了奴才,奴才虽是无根之人,荣华富贵也能给得了她。”

“可她偏不知好歹,我看她分明是看不起奴才!”

“贱女人脾气还倔得很,说什么也不肯服软,还口口声声说是您的人。”

他嗤笑道:“您是何等尊贵的人,怎会看上她这种低贱的婢子,简直痴心妄想!”

“奴才就是替您教训教训她,让她涨涨记性,虽说奴才是个没根的人,但是对付女人,有的是办法!”

吴德海越说越兴奋,一时竟忘了身份,只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鞭子抽在她身上时,那白皙的肌肤层层破开,血肉模糊,她痛苦地求饶,惨叫……。”

“她越是求饶,越是惨叫,奴才便越是兴奋。”

“可这丫头脾气倔啊,起初嘴里还叫着让王爷您来救她,可到了后面却怎么也不肯叫了,可奴才还没尽兴啊……”

“您说,她这般与奴才作对能落得什么好处?好好顺从奴才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

“无趣,真的太无趣了……”

夜北承起身,一步步朝他走来。

吴德海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头顶上的黑影渐渐变得庞大,最后将他彻底笼罩。

“无趣?那本王来陪你玩玩?”

短短的一句话,尽是冰冷。

强大的压迫力袭来,终于让吴德海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王爷……您这是……”他抬头,终于看清夜北承的神色,当即被吓得瘫软在地。

夜北承的身影一半淬着灯火流光,一半融在幽暗中,显得异常深邃,半眯着的黑眸里,淬着寒冰。

他直勾勾地盯着吴德海,一股杀意正开始从他眼底蔓延。

夜北承从未会如此迫切地想将一个人碎尸万段。

“你说得对,本王的确是后悔了!”

此时的他还未意识到,这件事将会是他这一生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多年以后,每每想起这件事,他都将悔不当初,心如刀绞。

吴德海上一秒还带着笑意的脸,下一秒变得煞白。

他哆嗦地改口道:“方才,奴才是乱说的,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

夜北承却不想再听他胡扯,他一脚将吴德海的脸踩在地上,声无波澜地道:“你越是求饶,越是惨叫,本王只会越兴奋!”

吴德海的头被他的脚力摁着往下碾磨,想着林霜儿的惨状,夜北承脚下的力度不断加大,地上很快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肉摩擦的痕迹。

吴德海终于体会到了死的恐惧,他艰难说道:“王爷……您不能杀奴才,奴才是大皇子的人……”

大皇子权倾朝野,动了他无疑打了大皇子的脸面。

可夜北承才不在乎他是谁的走狗,只要他想杀,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杀得。

“那又如何?”

怪便怪吴德海千不该,万不该,动了他的人!

夜北承没有半点留情,脚下不断用力。

这几乎磨去了吴德海的大半张脸,脸上隐隐可见血肉吸附的森森白骨。

最后,只听“咔嚓”一声,吴德海的头骨瞬间被碾碎。

夜北承尤不解气,还想再踩上几脚,玄武及时从门外走了进来。

“王爷,林霜儿伤得严重,需要及时给她找大夫。”

听见林霜儿的名字,夜北承这才慢慢恢复理智。

他从未如此失控,可他最近发现,每当面对林霜儿时,他的情绪和欲z望总是不能自控。

他转身走向床榻,将林霜儿抱在怀中。

伤痕遍布全身,即便他已经很小心,林霜儿还是本能地蹙了蹙眉头,嘴里发出轻微的闷哼。

夜北承一双剑眉紧蹙,她伤得很重,根本无处下手。

再次看向地上已经死透的吴德海,他想,还是让他死得太轻松了!

玄武看了一眼地上的惨状,道:“王爷,吴德海死了,大皇子那如何交代?”

夜北承道:“不必交代,将吴德海结党营私、贪污受贿、残害人命的证据呈报给皇上,本王不过是秉公处理!”

“若有不服,视为同党!一并处置!”

“是!”

玄武看向夜北承怀中的人,皱了皱眉,道:“王爷,林霜儿又要如何处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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