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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娇妻万福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蔷薇晓晓”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娇妻万福》,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穿越重生,石锦绣宇文炎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楠更想揍这群人。可在开考前,绝不能惹祸上身,否则被官府取消了考试资格,石楠岂不是又走上了她梦境中的那条路。“王明!你别得意,有本事咱们就在考场上见真章!”强忍住心中怒火的石楠就向为首那人下起了战书。“比就比,谁怕谁!”王明也向石楠撂狠话,“名次差的那个,不但得学狗叫,还得从学府街的东头爬到西头!”这赌注也太狠了!在场的......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2-17 0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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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许砾的脸又红了。

这个朝代对女子管束并不太严,像石嫣这么大的孩子,也不讲究男女大妨。

知道许砾脸皮薄的石锦绣在瞧了一眼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搀扶着母亲继续往观里走。

长春观里的人比外面的还要多,在殿外等了好半晌后,终于轮到他们入殿。

因为关系到儿子的前程,简氏就拜得十分虔诚,一番三跪九拜后,还特意为石楠和许砾各摇了一支竹签。

待简氏去找人解签时,石锦绣却盯着解签人身后的那幅壁画出了神。

她越瞧,就越觉得这幅画有些眼熟,甚至有着一股天旋地转的力量将她往画里吸。

石锦绣一时慌了神,便拽住了身旁站着的石楠。

显然是感受到了她的异样,石楠也反手抓住了她,还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石锦绣轻轻地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却不敢再抬头看那幅画。

“太太,您抽的这支可是上上签,定能一帆风顺得偿所愿!”解签的道长就捋着下巴上的山羊须盯着桌上的两支签道,“不过这一支嘛……就差了那么一点……恐怕是一波三折!”

听得这话,石锦绣的心里就一咯噔。

她也知道母亲的这两支签是替石楠和许砾求的,可到底谁是一帆风顺?谁是一波三折?

可当着二人的面,她也不好多问。

反倒是简氏,很是从容地数了二十个铜板给解签的道长,并起身道了谢。

道长也给简氏回了礼,还不忘同石锦绣道:“这位姑娘,贫道送你一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有些事情真的无需太过计较!否则就辜负了冥冥中的天意。”

所有人都听得一头雾水,只有石锦绣的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难道这位道长知道了什么?

就在她想拉着道长详谈一番时,那道长却接了下一个人的竹签,同人解起签来。

石锦绣也知道他们这些出家人是最讲究机缘的,机缘未到,他们是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石锦绣只得默默地给那道长行了个礼,跟着母亲出了大殿。

害怕母亲累到的石锦绣就将简氏安排在一棵老槐树下休息,自己则想去观外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或是好玩的东西。

石楠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美名其曰帮忙打下手,留下许砾和石嫣陪着简氏。

姐弟俩高高兴兴地出了观门,可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得一旁有人笑道:“哟,我说这人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原来是长兴侯府的石三少爷呀!怎么?这一次从江南的书院回来,也是为了参加京城的府试么?你的老师有没有教过你考过府试的秘籍?”

那人话音一落,就有一群人跟着嘿嘿地笑,就好似起哄一般。

石锦绣就注意到石楠的手握成了拳,好似随时都会冲上去揍那些人。

“楠弟!”她赶紧喝住了他。

那群人她也认识,他们都是石楠在京城读书时,学堂里的同窗,当初就是因为他们在学堂里合起伙来欺负石楠,才让石楠不得不背井离乡地去求学。

真要说起来,她比石楠更想揍这群人。

可在开考前,绝不能惹祸上身,否则被官府取消了考试资格,石楠岂不是又走上了她梦境中的那条路。

“王明!你别得意,有本事咱们就在考场上见真章!”强忍住心中怒火的石楠就向为首那人下起了战书。

“比就比,谁怕谁!”王明也向石楠撂狠话,“名次差的那个,不但得学狗叫,还得从学府街的东头爬到西头!”

这赌注也太狠了!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这些人读书,求的就是功名和前程,在学府街上爬着学狗叫,无疑会成为跟随一生的笑柄和污点,将来不管是为官还是出仕,都会受到影响!

“还……还是不要玩这么大吧……”有人怕了。

“怕什么?小打小闹的有什么意思!”王明却是一脸的骄傲。

石锦绣却是有些紧张地拉住了弟弟,怕他一时冲动就应了战。

石楠却冲着姐姐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跨出一步对那王明道:“空口无凭,要不要立个字据?”

“立就立!”王明也不肯服输,让人找来了纸笔,就着长春观外的石案写起了字据。

眼见着石楠就要去签字画押了,石锦绣就更心急如焚了。

就在她想上前阻止时,却被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许砾拦住了:“姐姐不用担心,枫林学院的院长曾说过,以石楠现在的学识,去参加春闱都可以,只可惜他现在还只是个童生的身份,才不得不一步步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石锦绣就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许砾,难道说现在的石楠已经厉害到随便过府试了吗?

像是读懂了石锦绣眼中的疑惑,许砾就微微点了头,然后看好戏似的看向了那群人。

字据一式两份,王明和石楠各执一份,就此散去。

如此一来,石锦绣也没了买东西的心情,随意挑了两包糕点果子回了长春观。

“怎么去了那么久?”简氏见他们三人一同回来,就满眼都是笑,“是不是在外面挑花了眼?”

“对呀!东西太多了,都不知道买什么好,我就只随便挑了两包糕点。”石锦绣就娇笑着坐到了母亲的身边,三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在观外发生的事。

简氏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带着几个孩子在外面游历半日,可石锦绣和石楠却以担心她为由严词拒绝了,恰巧遇到了个卖湖鸭的老汉,石嫣便说不如买只鸭子回去让陈妈妈做烧花鸭。

瞧着几个孩子都这么懂事,简氏觉得自己若再坚持,反倒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于是很大方的买了两只肥鸭,然后在长春观里用了素斋,一家人便高高兴兴地打道回府。

是夜,石锦绣却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她梦到自己又站到了长春观的那幅壁画前。

壁画慢慢的扭曲,好似变成了一个黑洞,将她吸了进去。

石锦绣就感觉自己落啊落啊……掉入了一片滔天火势之中。

热浪一波一波地向她涌来,炙烤着她的皮肤……

孩子凄厉的哭声、妇人绝望的叫嚷声,更是不绝于耳……

吓得她惊叫着坐了起来。


石锦绣的话一下子就戳进了叶大太太的心窝。

抱着死马当活医的心态,她便与石锦绣签下了合作契约:石锦绣负责制作香品,馨香阁负责卖,所得收益在刨去本金后五五分成。

怀揣着卖慕年华得来的那二百多两银票,石锦绣先带着杜鹃去东大街旁的小巷里各吃了一碗馄饨,随后又买了些体面衣裳和首饰,回头还不忘给杜鹃买下了那个心心念念的珐琅瓷香粉盒。

提着这些大包小包,杜鹃就喜得和过年一样,脚步都显得有些轻浮:“姑娘,咱们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再瞧大房和三房的脸色了?”

“这才哪到哪呀!”石锦绣就嗔了杜鹃一眼,“咱们赚的这点钱,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你可千万别出去显摆!”

杜鹃就失望地“哦”了一声,默默地跟在石锦绣身后回了府。

很快就到了蔡襄儿生日的那天,蔡襄儿一早就派人将马车停在了长兴侯府外。

“其实你不必派人来接我的!”一到郑国公府,石锦绣便瞧见了在二门处专门等着自己的蔡襄儿。

蔡襄儿见到石锦绣后,就很是高兴地迎了上来:“你们家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若不派车去,难道你想租车来么?”

石锦绣听着就在心里一阵苦笑,蔡襄儿说的没错,大伯母是不可能给自己单独安排车马出行的。

“好了,咱们别杵在这了,去我院子里玩吧!”蔡襄儿便自来熟地拉住了石锦绣的手,带她去了自己住的小院。

蔡襄儿住的院子很大,还有一个三层的小阁楼,据说站在小阁楼上,可以俯瞰到整个郑国公府的全景。

可让石锦绣觉得吃惊的却不是那个三层的小阁楼,而是蔡襄儿的屋里竟飘出了慕年华的香气。

瞧见石锦绣那有些震惊的神情,蔡襄儿就不无得意地道:“你也觉得这个香很好闻对不对?这可是我在表姐那软磨硬泡了一下午才讨来的。”

“你喜欢这个香?”石锦绣便试探着问。

蔡襄儿就如捣蒜般点头。

石锦绣就如释重负地拿出了一个锦盒:“你生日,不知道该送什么才好,也就自制了这个橙花香饼。”

“橙花香饼?用橙花制成的么?”蔡襄儿听着很是新奇,就从石锦绣的手中接过了锦盒,迫不及待地打开。

一股沁人心脾的橙花香就这样飘出了锦盒。

“妹妹这得了什么好东西?竟是这么香。”正准备解释的石锦绣只听得门外有人在娇笑,旋即就瞧见一位不过二十出头的花信妇人走了进来。

“哟,没想到妹妹这竟然有客。”那花信妇人就冲着石锦绣微笑着点了点头,而石锦绣也很是大方地回了一个福礼。

蔡襄儿一见那花信妇人就嘻嘻哈哈地跳了过去:“表姐,我们正说起你呢!”

蔡襄儿的表姐?是靖海侯宁家的人吗?

在她的梦境中,靖海侯宁家除了出了个郑国公夫人,还嫁了一个女儿到三皇子府当继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眼前的这一位。

石锦绣也就暗暗思躇着。

“又在编排我什么坏话?”蔡襄儿的表姐就很是亲昵地在蔡襄儿的额头一戳,目光也就随之扫到了蔡襄儿手里拿着的锦盒。

“这是什么?”表姐就好奇地问。

蔡襄儿就一脸的与有荣焉:“这是绣姐儿送我的生日礼物,她自制的橙花香饼!”

一听这话,表姐看向石锦绣的眼神突然就多了几分希冀,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你会调香制香?”

石锦绣愣愣地点了点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了蔡襄儿。

蔡襄儿则是冲她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这其中缘由。

蔡襄儿的表姐也未多做解释,而是从腰上摘下了一枚葡萄花鸟纹银香囊:“麻烦帮我看看,能不能配出这里面的芙蓉香来?”

香囊的做工很是精致,一看就不是出自普通工匠之手。

石锦绣双手接过香囊,在悬挂香囊的银挂钩上发现了“内务府制”几个小字。

虽是在京城,能用上内务府御制物件的人家却没有几个。

不用想,这定是一款私人定制的香品,也就是俗称的私香。

石锦绣小心翼翼地将那枚银香囊放在鼻下闻了闻,皱起了眉头。

“怎么?配不出么?”一见石锦绣的神情,表姐便颇为紧张地问。

“也不是配不出……”石锦绣犹豫再三后问,“只是……您带着这个香……是为了避子吗?”

蔡襄儿的表姐顿时就黑了脸色。

蔡襄儿则偷偷扯了石锦绣的衣袖:“我姐昨天还去了观音庙求子,怎么可能在避子?”

“可这一味香中含有大量的麝香和红花,若不是为了避子,令姐为何要将其佩戴在身上?”知道对方不是为了避子,石锦绣便实话实说了。

“麝香?红花?”一听这话,表姐的身形就开始摇摇欲坠,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了石锦绣,“你说……这一味香中有麝香和红花?”

石锦绣就认真地点了点头。

“麝香味浓,为了遮掩麝香的味道,这一味香中还加入了不少百香子……最后还要呈现出芙蓉花的清香,制这香的人恐怕没少费工夫。”石锦绣就感叹着。

“怎么会?怎么会!”表姐的情绪就几近崩溃,“这香可是宫里赏下来的,我一直将其当成一种尊荣和恩宠,没想到……”

“表姐你先别急……”蔡襄儿一边安抚着表姐,一边看向了石锦绣,“我表姐可是堂堂的三皇子妃!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果然!

“石锦绣见过三皇子妃!”石锦绣就退后了半步,重新行了个大礼。

几乎快要虚脱的三皇子妃就扶着蔡襄儿的手示意免礼:“枉我四处寻医问药,没想无子的症结却在此处吗?”

“这倒不一定,只是妇人若常年用这个香……子嗣会比常人要艰难一些……”石锦绣也开导她,“可只要停用这个香,再稍微调理一段时间,应该还是能怀上孩子的……”

没想三皇子妃却是苦笑:“不成的,这个香,我不能离身,否则就是大不敬!”

“啊?那怎么办?难不成表姐你一辈子都不生孩子了吗?”这一次,连蔡襄儿都惊呼了起来。


宇文炎走后,留下了一脸懵逼的石锦绣。

他的神情,她可是都瞧在了眼中。

他……是生气了吗?

可之前还瞧着好好的呀!

难怪被人叫做“活阎罗”,翻脸比翻书还快。

石锦绣小声嘟囔着,却听到了好大的一声“噗通”,显然又有什么东西落水了。

她便循着声音找了过去,远远地就瞧见蔡襄儿站在岸边,一脸看好戏似地盯着在水里扑腾的人。

怎么不救人呢?

天气虽热,可水里却凉,把人弄生病了可怎么办?

石锦绣就急匆匆地赶了过去,发现在水里扑腾的不是别人,而是石珊瑚!

这又是唱的哪出?

刚才她们不是和好了么?还一块抖蛐蛐来着,怎么这会子落了水都不捞一下?

“石珊瑚!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傻的?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虚情假意地哄一哄,我就会原谅你?”蔡襄儿神情冷淡地瞧着在水里扑腾的石珊瑚,“你不是说还要和我做好朋友么?只要你在水里扑腾够一盏茶的功夫,我就答应你!”

“襄儿!好襄儿!我不会水呀!你快救我上去!”在水里扑腾的石珊瑚是又怕又恼,要不是她娘带着她来同蔡襄儿说和,她才不要来呢!

也不知这蔡家是用了什么手段,竟逼得鲁家的舅母三番两次地上门找麻烦,而且还放话说,如果她不和蔡襄儿和好,鲁家就不再给每年那十万两的零花钱了。

“怕什么,这儿的水还比不过你们家荷花池,根本淹不死人!”岸上的蔡襄儿瞧了眼走近的石锦绣,竟说出了当初石珊瑚所说过的话。

“真的不会有事吗?”虽然不待见石珊瑚,可石锦绣却不想闹出人命。

“不怕!没瞧见那边架船候着的婆子么?只要我点头,她们便会下水去救人!”蔡襄儿就朝着不远处指了指,她办事可比石珊瑚有分寸多了。

石锦绣见状,便不再多话。

那日的事,本就是石珊瑚不对,可她却仗着一张巧嘴,不但逃避了所有的惩罚,还反咬了自己一口。

让她当圣母救人,她可做不来。

在水里扑腾的石珊瑚一见到石锦绣,也不再求饶,而是张嘴骂了起来:“好你个石锦绣,以为自己攀高枝了?了不起了?竟敢伙同别人来害我!你等我上去,看我不撕烂你的皮!”

“四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不过是路过而已,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害你了?”如今的石锦绣也不愿乱受窝囊气,站在岸边就反驳。

“你不害我,你会刚好出现在这?你不害我,怎么不知道救我?”石珊瑚越气越急,冰凉的湖水也开始让她冷得打哆嗦。

“照你这么说,我更不能救你了,到时候你反咬‘不是我害的,我干嘛要伸手救你’之类的话,怎么办?那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石锦绣就翻了个白眼,真是不想理会求人都不会的石珊瑚。

一盏茶的功夫,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足够将石珊瑚折腾得筋疲力尽。

瞧着水里那张渐无血色的脸,蔡襄儿就冲着远处的婆子们挥了挥手,婆子们果然就撑着船过来,将水里的石珊瑚给捞了起来,不但给她裹上了厚毛毯,还给她灌了一碗热姜汤下去。

可不知是她太乏了,还是在水里喝足了水,这一碗姜汤下去,却引得石珊瑚大吐了起来。

府里有人落水的事,很快就传开了。

当大家急匆匆地赶来,发现落水的是石珊瑚后,又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蔡襄儿在长兴侯府落水的事,大家不是亲历就是耳闻,今儿个又有人落水,还是长兴侯府的人……是不是碰巧,大家还真不好说。

湖水本就冷,冻惨了的石珊瑚出水后,先被风一吹,然后又一吐,禁不住的她双眼一翻,就晕厥了过去。

闻讯赶来的石三太太鲁氏一见这阵势,扑到女儿身边就开始哭天抢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淹死了人。

“郑国公夫人,您恐怕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吧?”看着姗姗来迟的郑国公夫人宁氏,鲁氏就红着眼,咬牙切齿道。

“这能有什么说法,不就是孩子们淘气,不小心落了水么?”郑国公夫人垂着眼,说的话像是从鼻孔里哼出来的一样,那轻描淡写的模样,好似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一样。

石锦绣听着这话,却在心里喊着妙,那日蔡襄儿落水,身为长兴侯夫人的大伯母不也是这么替石珊瑚开脱的吗?

“这能是淘气么?”鲁氏显然是不满意这个说法的,她一抬眼就瞧见了一旁站着的石锦绣,也就恶狠狠地道,“绣姐儿,你来说!珊姐儿到底是怎么落水的?”

问她?她怎么能知道!

“我……我也是听到了落水的声音才从那边过来的……”石锦绣就指了湖边长得最为茂盛的一撮芦苇,“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绣姐儿!珊姐儿可是你四姐!”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鲁氏就冲着石锦绣咬牙切齿,“你再好好想想!”

“没瞧见就是没瞧见嘛,想也没有用啊……”石锦绣就委屈地低头嘟囔。

她再明白不过三伯母的意思了,平日里那么精明算计的一个人,肯定是想借着石珊瑚落水的事讹人混好处了。

“绣姐儿,你不肯说实话,是不是你也和她们一起害我珊姐儿了?”见着不肯合作的石锦绣,鲁氏就开始威逼。

嘿!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威胁的话都是一样的!

石锦绣正想着要如何反驳才好时,却突然听得背后有人道:“她是自己跳下去的!”

这话马上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回过头看去,只见穿着一身火红麒麟服的宇文炎负着双手站在不远处,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是活阎罗!

现场就有人害怕得变了脸色。

“不可能!我的珊姐儿又不傻,她为什么要跳到水里去?”鲁氏就几近疯狂地吼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要跳下去?”一丝不耐就爬上了宇文炎的脸,神情也变得越发冷酷,“还是你在质疑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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