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穿越重生《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男女主角夏思月霍言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晴天看月”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大黄有预知能力,将它带在身边,更有安全感。“娘,不要爹陪,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先不跟你说了,我去村长家开介绍信。”出远门,没有介绍信,被人抓到,会被当成特务的。村长听到夏思月说,要开一个月的介绍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确定?”夏思月点头:“嗯——”村长没有多问,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介绍信,上面写着伟人语录四个大字,下面......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刘桂花以为夏思月要随伍,呆呆看着她:“老三级别不够,还不能随伍。”
夏思月垂眸看着地板,浓密的睫毛遮住那双哭过的眼睛:“我不随伍,只是去看看。”
两口子感情好,刘桂花理应高兴,但这么远的地方,夏思月一个人出门,她不放心:“让老大,不,让老二,那性子也不行。”
三个儿子,除了老三能拿得出手外,其他两个好像都不行。
一个太老实,一个嘴巴没把门。
出门在外,嘴巴不严,容易出事。
“让你爹陪你去。”
刘桂花想来想去,觉得霍铁刚最合适。
夏思月摇头拒绝:“我带大黄去。”
刘桂花瞪眼看着夏思月:“你开什么玩笑?”
夏思月没有开玩笑,大黄有预知能力,将它带在身边,更有安全感。
“娘,不要爹陪,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先不跟你说了,我去村长家开介绍信。”
出远门,没有介绍信,被人抓到,会被当成特务的。
村长听到夏思月说,要开一个月的介绍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确定?”
夏思月点头:“嗯——”
村长没有多问,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介绍信,上面写着伟人语录四个大字,下面的字稍稍小了一点。
再往下就是填写名字。
“村长,我要去霍言那里。”
介绍信里要写对方单位。
村长的手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扫向夏思月:“老三前脚刚走,你后脚追去,这么舍不得老三?”
夏思月知道村长误会了,也没解释。
她接过介绍信,转身就走。
回到家,她清好行李,提着箱子走出屋,将门锁好:“娘,我走了。”
刘桂花得知夏思月要去霍言那里,匆忙贴了五个玉米饼子给她:“拿着路上吃。”
夏思月红着眼眶:“谢谢娘。”
刘桂花叮嘱夏思月:“车上,不要跟人搭讪,不要乱吃别人的东西,别人凑过来,千万别搭理……”
越说,刘桂花越担心:“要不,还是别去了。”
夏思月很想说实话,但大黄的能力,除了她外,没人会相信,甚至还会觉得她信口开河。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在刘桂花不舍的目光下,夏思月提着自行车去了镇上。
镇上的邮政局可以寄放私人物品。
到了镇上,她将自行车寄放在那里。
……
夏思月所在的县城没有火车站。
市里才有。
县城到市里有大巴车,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夏思月买的是卧铺票。
卧铺比硬座舒服多了。
人少不拥挤,每个位置还配备一个暖壶,里面装满了热水。
她将箱子行李架上面,给自己泡了一杯茉莉花茶。
整个车厢香味四溢。
夏思月轻轻抿了一口。
鲜醇爽口,口感柔和,鲜活回甘持久。
别人以为她在享受,其实她在让自己冷静。
不喝点茶,她会胡思乱想。
绿皮火车启动,鸣笛声不断。
看着窗外的田野山川从窗前闪过,夏思月的心情好了几分。
晚上。
车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意念一起,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来到空间。
夏思月利用意念拿到需要的东西。
棉花、大米、挂面、棉布、花布等等。
夏思月装了一大纸箱,才从空间出来。
最近天天喝灵泉水,力气也见长了。
她抱着四十斤的纸箱,一口气跑到邮政局,都不带喘的。
到京都,一斤是一毛钱的运费。
四十斤是四块钱。
寄完物资,她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闪入空间。
将自己伪装一番。
镜子里的她身着老人的衣服,背微微弓起,头上包着一块黑色头巾。
白皙的脸抹上一层黑,连手都没放过。
夏思月对自己的装扮很满意。
这样穿着出去,她亲娘都认不出。
……
夏思月提着一个篮子从空间出来,驾轻就熟地来到黑市。
她瞄准目标,走过去问道:“要细粮吗?”
她的嗓音是掐住的。
清脆的声音瞬间成了鸭公声,粗粗的。
跟她伪装的年龄很匹配。
中年男子眼睛一亮,赶忙问:“你有细粮?”
夏思月掀开篮子上的黑布。
里面有细粮,挂面,面粉,鸡蛋。
中年男子看到这些,眼眶都红了。
他媳妇身体不好,要吃细粮。
他冒着危险,在黑市转了两天,也没买到细粮。
没想到,今天让他碰上了。
守株待兔还是有用的。
“要,你篮子里的东西,我全要了。”
中年男子不缺钱,就缺物资。
夏思月将篮子交给他:“细粮五斤,外面是五毛钱一斤,黑市要贵点,我算你两块。
鸡蛋算你一毛二,有二十个。
挂面两块钱一包,一包是一斤,有五包。
面粉五毛一斤,一共有五斤。
所有加起来是二十四块九,你给二十五块,篮子送给你。”
中年男子很惊讶:“老人家,你算的很快啊!”
夏思月垂眸,面不改色道:“这是家族遗传,你羡慕不来的。”
中年男子掏出二十五块给夏思月,提着篮子匆匆离开黑市。
这种地方太危险,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若不是没办法,谁愿意来这种地方。
夏思月找了没人的地方,又从空间拿出一个篮子。
她来来回回,卖了两次,都不是同一个地方。
正准备找第三个地方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老人家,篮子里提的是什么?”
夏思月转身一看,男人穿着军绿色衣服,手臂上贴着红色专属袖章。
特么的!
她出门没看黄历,居然碰上革委会的。
夏思月一个激灵,将手伸进篮子,把里面的东西收入空间。
前一刻还满满的一篮子瞬间空荡荡的。
她定了定心神,掀开盖着的黑布,篮子里什么也没有。
男人扫了下她的篮子,眼神一凝,语气嚣张:“这地方,不是你能来的,滚。”
夏思月低垂着头,小身板颤了颤,把老人家的惊慌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提着篮子,颤颤巍巍转身离开。
刚走出两步,又一道声音传来:“是她,就是她,我的东西在她那买的……”
夏思月转过身,一看是之前的顾客,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吓得拔腿就跑。
男人看到夏思月跑了,立刻追上去:“站住,给我站住……”
另一个穿着兵服的男人押着来认人的同志走不开,他扯开嗓子在后面喊:“一定要抓住她,不能让她逃了。”
夏思月不敢停,一直跑,一直跑。
男人追着追着,觉得很不对劲。
老人家的体力比年轻人还要好。
有些不符合逻辑!
夏思月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一口气居然能跑这么远。
后面的人紧追不放。
夏思月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手电筒照在黑影身上。
他戴着斗笠,穿着黑布衫,相貌普通,眼神流里流气的。
此人是屯子里的二流子,二十五岁左右,游手好闲,好吃懒做
“呦,老三媳妇,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干啥?”二流子语气轻浮,眼神不怀好意地在夏思月身上扫了扫。
笑得一脸暧昧:“难道你知道哥哥要来,特意在这里等哥哥?”
夏思月警惕地看着二流子:“滚开,别挡我的道。”
二流子靠近一步,伸手往夏思月身上抓,她下意识退后一步,手电筒的光照着二流子的眼睛。
光太刺眼,二流子有些睁不开眼。
说时迟那时快,夏思月从空间里拿出一根电棒。
打开开关,电棒碰到二流子身上。
二流子肌肉狂抽搐,浑身像被锯子锯过一般,剧烈疼痛。
他惊恐地看着夏思月,牙齿打颤:“你……”
才说一个字,人就倒了。
重物落在地上,水溅的到处都是。
夏思月连个眼神都没给二流子,将电棒放空间,跨步继续往村长家走去。
夏思月走了一会,昏迷不醒的二流子才渐渐恢复意识,他眼里的惊恐还没完全消散。
心里对电棒有了忌惮。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为啥有那么大威力?
二流子爬起身跌跌撞撞溜进寡妇家。
“哎呦,倒霉催的,你咋搞成这样?”
刘寡妇嫁进来冲洗的第二天,男人就撒手人寰了。
她婆婆骂她克夫,把她赶出家门。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她不敢回娘家,于是找到村长,哭着求着要留下。
村长跟屯子里的几个长辈商量,让她住在不要的茅草屋里。
二流子经常去茅草屋转,一来二去就跟刘寡妇好上了。
二流子看到刘寡妇眼里的关心,瞬间有了冲动,他脱掉全是黄泥的衣服,解开裤子,抱起刘寡妇驾轻就熟地往里面走。
刘寡妇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里的煤油灯差点打翻在地上。
“要死啊!你想吓死我?”
二流子亲了亲刘寡妇的额头:“别怕,让我好好疼你。”
刘寡妇咯咯一笑。
圈住二流子的脖颈,亲上他的唇。
二流子想加深这个吻,刘寡妇阻止他:“看着路,别摔着了。”
这边发生的事,夏思月一无所知,她冒雨来到村长家,敲响他家的门:“村长,出大事了!”
被暴雨吵醒的村长心脏一跳一跳的,差点没蹦出来。
他慌慌张张打开门:“出啥事了?”
“村尾的房子倒了。”
村长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
“我,我马上安排人去村尾。”
说完,他转身进屋,穿上蓑衣,戴上斗笠:“走吧。”
路过霍家时,他叫上霍家的两个兄弟,还另外找了两个。
来到村尾,众人看着倒塌的房子,心里跟灌了铅一样沉重。
村长的手电筒照在霍言身上:“都救出来了吗?”
霍言抹了下脸上的水珠:“人是救出来了,但两位老人受了伤,要马上送医院。”
村长让霍老大去拉牛车,又安排人背受伤的老人去村口等牛车。
霍言跟夏思月走在最后头。
她看到霍言的手被残渣刮了几道口子,肉都翻出来了,流了好多血。
立即拿出随身带的手帕帮霍言包扎好伤口:“等会,你也去医院看看。”
霍言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两个孩子看上去没事,但霍言建议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没事更好,有事趁早治疗。
“行,那就带上。”村长说完,又看着大家:“你们有谁带了钱?”
大家齐齐摇头。
大晚上的,带钱干啥!
村长:“老三,看着点,我去拿钱。”
说完,转身就要走,夏思月叫住他:“村长,我这里有三十块,你先拿去用。”
夏思月的举动,让村长很意外,他接过三张大团结,真诚说道:“谢谢夏同志。”
夏思月摆了摆手:“不用谢,你也帮过我不少。”
霍言不放心夏思月,要送她回去,夏思月拒绝:“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快走,别耽误时间了!”
霍老二看着眼里只有彼此的两人,无语道:“你们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霍言听到声音,才想起霍老二也在:“二哥,思月就交给你了。”
霍老二笑着调侃:“放心,不会弄丢你媳妇的。”
一道犀利的眼神射过来。
霍老二背脊一凉,立马改口:“我一定把她安全送到家。”
有了媳妇,忘了兄弟,调侃一句都不行。
得到满意的答案,霍言才收回目光,将手电筒塞给夏思月。
“我有,你拿着吧。”夏思月扬了扬手电筒:“之前去喊村长,经过知青点,找人借了一个。”
这句话解释了手电筒的来历。
霍言还想多叮嘱几句,村长实在看不下去了:“霍老三,能不能麻利点?牛车上还有伤员呢!”
牛车刚离开,刘桂花披上蓑衣匆匆赶来。
她听村民说,人都是霍老三跟夏思月救出来的。
她担心两人受伤,冒雨来到村口,看到霍言不在,以为他出事了,心头一紧,喉咙也干涩起来:“老二,老三呢?”
霍老二指着消失在暴雨中的牛车:“他去镇上了。”
刘桂花追问:“老三没受伤吧?”
霍老二摇头:“没有。”
夏思月瞥了眼霍老二,眼瞎,刮伤那么多口子,居然没看到!
不过,她也没打算说,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担心。
回到家,夏思月擦完头发,正准备去灶房,便看到霍晓兰提着一桶热水过来:“三嫂,快洗澡。”
夏思月看着满脸通红的霍晓兰,心里是满满的感动:“谢谢。”
霍晓兰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谢什么谢。”
霍家没有澡堂。
洗澡都在屋里。
夏思月把热水倒在木盆里。
试了试水温,才慢慢脱下衣服。
她坐在澡盆里,捧起一掬水洒在身上。
冰凉的皮肤有了温度。
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就在这时,外面的大黄狂叫起来。
“汪汪~~”
主人,有人偷窥。
夏思月眉头一拧,立刻穿上衣服让大黄进屋:“别出声,会打草惊蛇的。”
【白天去拜年了,晚上才开始写的,又加上时速比较慢,所以更得有些晚。】
家里有病人要照顾,霍言没跟着去。
霍晓兰领着刘桂花来到村子里的槐树下,指着长舌妇王大妮告状:“就是她说三哥不行。”
刘桂花眼里冒火,这老女人嘴碎的很,每天盯着她家的事到处宣扬,没有的事,也被她传成真的一样。
她冲过去抓住王大妮的头发:“我让你说老三不行,我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一阵阵剧痛传来,王大妮痛得五官挪位,尖叫连连,双手在空中乱抓。
霍晓兰怕王大妮伤到她妈,麻利地抓住她的手:“诋毁我三哥,还敢还手!”
王大妮被霍晓兰两母女摧残的不成人样,她头发凌乱,红着眼眶,胸口压抑的起起伏伏,无数句恶毒的话争相涌到喉咙口。
“天杀的,臭婊子,贱胚子,死了没人送终,瘫了没人管……”
刘桂花抓头发的手更用力了:“还能骂人,看来教训的还不够。”
“啊啊啊……贱人,放开老娘……”王大妮头痛欲裂,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
同在槐树下乘凉的社员被刘桂花的骚操作惊得目瞪口呆。
想起之前自己也参与过,心里一阵后怕,幸好,幸好逃过一劫。
有人怕出事,上前拉架:“桂花婶子,都一个村的,打架伤和气!”
“是她嘴贱,该打!”一顿痛打,还没能平复刘桂花的怒火,她被人拉到一旁,脸色难看,神情冷漠地看着王大妮。
“你们太欺负人了。”挨了一顿打的王大妮脸色白得像一张纸,颧骨高高突起,眼睛没有光彩。
“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刘桂花丢下一句话,像打了胜仗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霍晓兰像跟屁虫似的,跟上去:“娘,你刚刚好威武!”
刘桂花眉梢上扬,得意说道:“这点算什么,我还有更威武的!”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王大妮心中愤懑,冲上去想偷袭,踉跄一下,不仅摔了个狗啃屎,额头还撞击出血。
王大妮差点崩溃,像疯婆子似的趴在地上鬼哭狼嚎。
其他人看到这戏剧化的一幕,没人同情她,甚至还有点想笑。
人家都已经放过她了,还不知道收敛,反而想着偷袭,这下好了,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
睡了的夏思月一直被噩梦折磨着。
梦里,陈爱军化成魔鬼,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把玉佩拿出来,之后一把短刀划开她的胸口,想掏出她的心脏……
场面太血腥,让人绝望。
“啊——”夏思月被噩梦吓醒,她猛地坐起身,看看四周,房子窄小,墙面粉刷一新。
为了烘托结婚的气氛,墙上贴了不少大红喜字。
这是她跟霍言的婚房。
夏思月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她已经重生了,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想到前世,陈爱军骗走的那块玉佩。
夏思月下床打开木箱,从军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块古玉,半个巴掌大小,通体温润,莹润光泽,上有金龙盘旋。
她摩挲着光滑的玉佩,低头沉思,任凭思绪飘远。
前世陈爱军为了玉佩,潜伏在她身边多年,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
夏思月想的认真,到了陌生的地方都不自知。
等她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已不在婚房。
她所在的地方是一栋五层的楼房,旁边陡峭的山坳中,有一个泉眼。
泉壁成人体形依山而立,泉水从岩缝和水底冒出,淌入泉池中。
眼前的景物映在夏思月眼底有些晃荡。
她明明在婚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请问有人吗?”
“汪汪汪~”一条黄狗从屋里冲出来,对夏思月使劲摇尾巴,狗眼还人性化地流出一滴激动的泪。
主人,大黄终于等到主人了!
“汪汪汪~”大黄咬住夏思月的裤脚,拖着她往里走。
主人,里面有好东西。
一向怕狗的夏思月对大黄有种莫名的亲切感,甚至还听懂了它的话:“你叫我主人?”
大黄摇着尾巴:“汪汪汪~”
主人,终于等到你了,空间里除了物资跟灵泉水,什么也没有,大黄孤单死了。
夏思月抓住了重点。
这是空间?
空间里的一切都是她的!
夏思月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跟大黄来到一楼,看着堆积如山的物资,情绪又随之激动起来,血压也跟着升高。
这么多物资,一辈子都吃不完。
“汪汪汪~~”
主人先别激动,上面还有。
夏思月深吸一口气,又跟着大黄往上爬。
一楼全是吃的,大米,肉类,面条,鸡蛋等等。
二楼是衣服,被子,棉被,鞋子……一到五楼各种物资应有尽有。
夏思月看麻木了,她蹲下身,揉了揉大黄发亮的狗毛:“你是守空间的?”
大黄狗:“汪汪汪~~”
大黄是主人的灵宠。
夏思月又来到灵泉水旁边捧起一掬水,一口喝进去。
清爽甘甜,清沏甘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喝下去的瞬间,夏思月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窜动,滋润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又捧了一掬喝下去。
不是错觉,真的有一股暖流。
“唔~”夏思月舒服地哼出声来,这可是好东西啊!
夏思月担心霍言进屋,压下激动的情绪问大黄:“我要怎么才能出去?”
大黄怕夏思月抛弃它,咬住她的裤脚不放:“汪汪汪~~”
主人把大黄也带上吧。
夏思月笑看着大黄:“今天不行。”
这话一出,大黄瞬间蔫了,趴在地上,用爪子刨地上的石头。
“汪汪汪~~”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人要啊,成了流浪狗呀……
夏思月差点笑岔气:“我没说,不带你出去,等我想到办法再带你出去。”
婚房突然出现狗,肯定不合适。
大黄一听,瞬间又精神了:“汪汪汪~~”
主人,大黄会好好整理仓库哒。
“怎么出去?”夏思月是稀里糊涂进来的,不知道怎么出去。
大黄:“汪汪汪~~”
主人默念我要出去就可以了。
夏思月默念一次,人一下便出现在婚房,手里的玉佩突然散发出耀眼的白光没入她的身体。
玉佩消失,夏思月心急如焚,空间里的大黄感应到主人的烦躁跟心急,骤然出声:“汪汪汪……”
主人,玉佩在你的身体里,没有丢。
恰在此时,霍言拿着一杯水进来,看到夏思月站在柜子旁边,生怕她磕到了,走过去扶着她:“怎么起床了?要拿东西,喊我就行了。”
喝了两口灵泉水,夏思月感觉自己精神多了:“我没事。”
霍言递水给她,又倒出几粒药:“快吃药。”
夏思月吃完药,想去外面走走。
霍言不让。
夏思月环住霍言的腰,开始撒娇,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娇妻在怀,霍言哪受得了,气息一下乱了。
他心跳加快,喉结滚动,眼里的火焰不停地跳跃着。
看到夏思月的精神好了不少,粗壮有力的手托住她的臀,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
霍言湿热的舌头探进她的嘴,像是渴极了的人,在饮着甘露,又像烈火焚身的人想要引来水熄火。
“思月——”
一道吼吼的身影突然闯进来,看到还没来不及分开的两人,眼底划过一抹戾气。
旋即又挂上笑,调侃道:“不愧是新婚夫妇,这黏糊劲,让人看了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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