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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彩片段
看着她纠结又欲言又止的小表情,顾珩的额角跳了跳。
前方有溪流声传来,姝音往前快走了两步,“是这里了。”
“那药在何处?”
姝音往不远处的水畔指了指,脚步不停,她这几日每天都来,已经很熟悉了,“这个叫青碧宵,单独服用是有毒的,不过宋阿姥只拿它做药引子,能增强解毒的疗效。”
顾珩的眉皱了下,“你中毒了?”
姝音刚想否认,可脚下不小心踩到一块湿滑的石头,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重重摔落。
下一秒,天旋地转,一双大手及时伸了过来揽实了她的腰。
灯笼随即落地,周围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哪里?”
两人离得极近,顾珩呼出的气息温温热热,一下又一下,落在姝音裸露的脖颈。
“我没事。”姝音声如蚊呐,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她前后活了两辈子,除了那场幻梦,这还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时候离一个男子如此之近。
顾珩的大手贴在她纤细的腰上,源源不断的热意隔着衣衫清晰地传递给她。
“二叔?”
她的声音细细的有些颤。
顾珩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哑声道:“你现在有了身子,要小心些。”
姝音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垂着眼睛嗯一声。
“灯熄了,你不要乱动。”顾珩缓缓松开手,叮嘱道:“你就站在这里,花我去摘。”
“好,二叔小心。”
顾珩的目力很好,很快就折返回来,把手里的花塞到姝音手上。
“多谢二叔。”姝音道谢,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没有灯,月色也黯淡,她要如何回去?
顾珩蓦地拉住她的手腕,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安慰道:“天太黑,我送你。”
姝音犹豫了一下,点头,“……好。”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并不敢逞强自己摸黑回去。
她尽量不去在意手腕上传来的那股异样感觉,只他的掌心滚烫,手指有力,像烙铁一样贴在那里,怎能忽略得了?
姝音又开始没话找话:“二叔换熏香了?”
顾珩淡淡嗯一声,“不好闻?”
姝音下意识摇头,知道他看不到后,忙回答道:“没有,很好闻。”
淡淡的柑橘味道,很清新,并不会让她觉得难受。
顾珩拉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你刚刚说的毒是?”
姝音略沉吟,把母亲中毒的事情简单和他讲了,“好在中毒未深,没有伤及根本。”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可语气里的低落很明显。
“姝音。”
顾珩突然开口叫她的名字。
姝音愕然抬头,心里猛地跳了两下。
似乎从来没有人叫过她的名字,母亲和外祖父会叫她的小名宝儿,其他人则会叫她音姐儿、姑娘、少夫人、林氏……陆承舆倒是抽风叫过她一声姝娘,可也不是她的名字。
她从不知道“姝音”二字叫出来是这么缱绻温柔……
“别担心,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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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七日的针灸排毒,徐珍娘的情况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再针灸两日就可以回家修养,以后每旬来一次归园就可以了。
姝音很是高兴,笑道:“等我们这次回了侯府,一定要请个擅长药膳的厨娘,按着宋阿姥给的方子为娘补补身子。”
徐珍娘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姝音困惑,“娘,您怎么了?”
徐珍娘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姝音急了,“娘难道还想回林家?”
“当然不是!”徐珍娘立马否认,羞愧着解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
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准备硬着头皮上前。
“我看谁敢!”徐珍娘竖着眉,昂首跨进了明德堂,盛气凌人道:“你们谁敢动我宝儿,就别怪我不念情面!”
下人们瞬间僵在原地,一个个都低着脑袋装鹌鹑,胆战心惊。
林老夫人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憎恶,恨声道:“徐氏!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就不能教训自己的孙女了?”
徐珍娘微福了福,不冷不热道:“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长辈教训小辈当然没问题!只不知我家宝儿究竟犯了什么错,惹得您发如此大的火?”
林老夫人重重哼出一声,“你问问她做了什么好事?”
姝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听完,徐珍娘只觉得胸中有团熊熊烈火在灼烧着她!林姝月进不了宫与她家宝儿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让皇上不选秀的!
宝儿说得没错,这些人真不值得她对他们这么好!
“你!”徐珍娘看着林姝月,语气冰凉:“多嘴多舌,搬弄是非,不敬长姐,不尊嫡母。到祠堂跪着去,罚抄女诫一百遍,禁足三个月!”
“……你!”林老夫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徐珍娘微微一笑,“嫡母管教庶女天经地义,母亲应该没有异议吧?”
林姝月慌了,急急向祖母求助,垂泪道:“祖母,祖母,救救月儿……”
林老夫人拉着她的手,把人护到身后,“你今天哪儿都不用去!就陪在祖母身边!”
“至于你!”林老夫人手指着姝音,怒声道:“不孝不悌,不奉父长,蛮横善妒,无子无德!我今天就要为林家清理门户,把你从族谱上除名!”
“你敢!”
徐珍娘双目赤红,整个人像是失去支撑一般颤抖起来。
这么多年,她对林家上下掏心掏肺。可这老虔婆却为了一个庶女就要把她唯一的女儿敢赶出家门。
真是可笑,可悲!
她急促地呼吸着,可周围的空气却变得越来越稀薄。
蓦地,徐珍娘双眼一翻,直直往旁边倒去。
姝音目眦欲裂:“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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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院。
徐珍娘有气无力地靠在床榻上,眼睛半睁半闭着,唇色苍白,呼吸微弱。
姝音心疼得不行,自从那天在祖母院子里晕倒了,母亲的身体就一直不大好。才短短两日时间,人就消瘦憔悴了好多。
回春堂的大夫,宫里的太医都请来看过了,但也没个结论。只说母亲是“急火攻心,肝气郁结”,多调养一阵、放宽心就好了。
徐珍娘的额头倏地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眉头也紧皱着,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疼痛。
姝音焦急询问:“娘,你怎么了?”
徐珍娘捂着小腹,虚弱道:“没事,月事而已,每个月都会痛一痛。”
姝音疑惑:“娘什么时候有这个毛病了?”
她记得娘以前就算来了月事也是跟没事人一样的啊。
“夫人这毛病有几年了。”徐珍娘的丫鬟春杏接口道,“老夫人还专门请了大夫给夫人开了调理的方子,每个月都喝着呐!”
姝音追问:“这个月也喝了吗?”
春杏肯定:“夫人是前天一早来的月事,我们当即就熬了药给夫人服下。”
不知为什么,姝音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
徐珍娘忍不住痛苦地低吟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汗水迅速浸透了衣衫。
姝音当机立断:“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府。”
找神医!
丫鬟们的手脚很快,没一会儿就收拾好了。姝音把徐珍娘扶到软轿上,刚踏出院门口就碰到急急赶来的林敞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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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音佯装不懂:“臣妇愚钝,不知娘娘指的是什么?”
柳宝容冷哼,“你和陆状元的那点事闹得满上京城都知道了,你还不知错?”
姝音无辜:“这也不是我出去传播的啊?”
柳宝容的嘴角抽了抽,含着火气道:“我的意思是你本就不应该因为陆状元要纳妾而与之争吵,更不应该任性搬离夫家!女子善妒是大忌,是家宅不宁的祸根!为妻者要谨遵三从四德的本分!”
姝音讶然,急急解释:“臣妇并不是善妒之人,也从没有不准夫君纳妾,我的陪嫁丫鬟夏萤甚至还给他做了通房呐。求娘娘明察,我可真是冤枉得很啊!”
柳宝容质疑:“可街头巷尾都是这么传的,难道还有假?”
姝音捂着心口一副含冤受屈的模样,“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街边的谣言不可信,请娘娘明鉴。”
柳宝容一噎,急急又问:“但探春宴上的那些话总是你自己说的了吧?”
姝音不解:“哪些话?”
柳宝容自觉拿住了她的错处,冷笑道:“你不是跟人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你这不就是在暗示自己的夫君那什么吗?”
姝音装作听不懂,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呀眨。
柳宝容今儿可是要为自己出气的,要不是林姝音当公主和郡主的面下她柳家的颜面,她也不会头脑一热跑去前殿求皇上为自己做主,就不会惹恼皇上,弄得自己如今在宫里的日子都没以前那么好过了!
“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傻了。”柳宝容看着自己精心打理的指甲,漫不经心道:“为人妇最忌善妒、多口、妄言。你既然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想必妇德学得不好,今儿我就罚你当众抄书。”
宸元殿。
顾珩正和内阁的几个大人商议朝事。
钱三却在一旁抓耳挠腮,心里跟过了油似的煎熬纠结,该不该说呢?
想到前几天刚被敲打过,钱三有些犹豫,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万一知情不报,皇上之后怪罪下来又如何是好?
钱三觉得自己太难了,他们这些做太监的,本就是以揣摩圣意为生,不仅要为皇上排忧解难,还要想他们所想,特别是那些隐秘又不可说的小心思……
“自作聪明”乃是他们的职责,不然皇上要他们有何用?
钱三下定了决心,这次他一定能押对宝!
好不容易等到内阁的几位老大人离开,钱三迫不及待地上前,恭敬道:“春锦宫的柳嫔娘娘今儿请了林姑娘进宫,看着似乎有些不妥。”
顾珩的眉心动了动,“怎么说?”
钱三一听圣上肯问原因,心里就松了大半,笑呵呵说道:“就前几天柳嫔娘娘来找圣上的事,奴婢派人打听清楚了……”
说完原因,钱三一副求表扬地站在那里。
顾珩没说话,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蹙着眉道:“你过去看看。”
钱三忙不停答应,心里十分庆幸自己刚刚的选择。
看来以后可以好好往这个方向努力努力了!
他刚兴冲冲地走到门口却又被叫住。
顾珩站起身,沉声吩咐:“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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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音被宫人带到殿外,穿过几个长长的走廊,来到一片开阔的地方。
“这个是先后立的‘女则碑’,旨在宣扬各朝各代品德高洁、恪守妇道的女子事迹,柳嫔娘娘念在与你过往的情分上,今特此准许你在碑前学习、瞻仰。”
领着她来的宫人把手里的几本书递给她,接着道:“为表示尊敬,你就跪在碑前抄书吧。”
姝音接过来翻了翻,都是《女诫》《女论语》《女孝经》之类规训女子言行的书。抄书她是不怕的,但要她跪在大庭广众之下抄书,门都没有!
她是被外祖父带离陆府的,如果跪了就等于是承认自己做错了,那打的就不仅是她林姝音的脸,还有勇毅侯府的脸!
况且这里人来人往,不时还有宫人驻足观望。她要是跪了,保管明儿不到上京城的所有人都会知道此事。
柳宝容倒是真的打的好算盘!
姝音心下一凛,快速盘算着要怎么脱身。
午后炙热的阳光晃得她有些眼花,要不就装晕吧?自己毕竟是勇毅侯的外孙女,在宫里晕倒了怎么也得请太医给看看吧?
宋阿姥给的药她也随身带了一颗,太医应该把不出来她有孕的。
就在她准备倒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有些耳熟的咳嗽声。
姝音转头,在阳光下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他穿着一身直领大襟的玄清色道袍,黑发束起以玉冠固定着,随意洒脱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萧二叔!”姝音展颜一笑,提着裙子小跑着到他面前。
顾珩微蹙着眉,手臂微抬生怕她不小心跌倒。
“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的语调很笃定。
姝音微愣,有些窘迫地解释:“我还不能离开,柳嫔娘娘罚我抄书呐。”
“不用抄。”顾珩一把抽出她手里的那几本书,随意扔掉地上。
姝音大惊,赶紧去看周围宫人的表情。萧二叔虽是圣上关系亲近的表兄弟,但也不好得罪他的宠妃。
可周围哪里还有人,刚刚还对她颐指气使的春锦宫侍女也不知去了哪里。
姝音困惑极了。
顾珩觑着她,嘴角微扬,“走吧。”
两人并肩往前走着,姝音并不知道宫里的路,但萧二叔肯定能带她出去的。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姝音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大概是他身上那种强大却平和的气场让她感觉到了安心?
“萧二叔,您的身子好些了吗?”
顾珩停下脚步,不解:“我的身子?”
姝音抬头望着他,眼里都是关切,“探春宴的时候,宁华说您身子抱恙,大长公主殿下要留在府上照顾您。”
顾珩顿住,那可不是他。
姝音四下看了看,往他身边靠近一点,小声问:“您就这样把我带走了,真的没关系吗?柳嫔娘娘似乎很受皇上的宠爱,他过后会不会跟您生气啊?”
“没有宠爱。”顾珩几乎是脱口而出,“也并不会生气。”
姝音松了口气,以萧二叔与圣上的关系不会怪罪他似乎也很说得通,只是——
“那皇上会不会怪我啊?”姝音有些担心,又向他走了一步,急问:“他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找勇毅侯府算账啊?”
顾珩半晌说不出话来。
在她心里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你有见过他吗?”他问。
姝音点头又摇头,老实讲:“小时候大概有见过吧,记不清了。”
顾珩说不上来有没有失望,她与自己年纪相差挺大,记不得也正常。
“他不是那种人。”
姝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量里,疑惑的嗯了一声。
顾珩无奈,想敲她脑袋一下,可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又克制地收了回来。
宽大的袖子带起一股浓郁的龙涎香。
姝音闻到了,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脑袋眩晕得厉害,视线也开始模糊。
“小心。”
顾珩上前一步,在她摔倒之前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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