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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精品

魔域画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是作者“魔域画风”的倾心著作,苏清婉林冷殇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只觉心中一暖,升腾起一股希望来。主子爷回来了,能为她做主的人回来了。她虽身上冷的麻木了,眼里却有了一丝光亮。林冷殇大步走过来,先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舀水的婆子,他目光冷冽,周身散发着威压。吓得那婆子将舀水的瓢勺都拿不稳,叮咚一声,跌落到地上。郡主赶忙走过来,站在林冷殇面前,用手扯了扯前襟的衣领,露出浅浅的红印来。......

主角:苏清婉林冷殇   更新:2024-07-19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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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精品》,由网络作家“魔域画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是作者“魔域画风”的倾心著作,苏清婉林冷殇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只觉心中一暖,升腾起一股希望来。主子爷回来了,能为她做主的人回来了。她虽身上冷的麻木了,眼里却有了一丝光亮。林冷殇大步走过来,先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舀水的婆子,他目光冷冽,周身散发着威压。吓得那婆子将舀水的瓢勺都拿不稳,叮咚一声,跌落到地上。郡主赶忙走过来,站在林冷殇面前,用手扯了扯前襟的衣领,露出浅浅的红印来。......

《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精品》精彩片段


她大喜过望,再也顾不得地上的清婉,欢快的起身迎上去:“林二哥哥,你回来了”。

清婉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只觉心中一暖,升腾起一股希望来。

主子爷回来了,能为她做主的人回来了。

她虽身上冷的麻木了,眼里却有了一丝光亮。

林冷殇大步走过来,先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舀水的婆子,他目光冷冽,周身散发着威压。

吓得那婆子将舀水的瓢勺都拿不稳,叮咚一声,跌落到地上。

郡主赶忙走过来,站在林冷殇面前,用手扯了扯前襟的衣领,露出浅浅的红印来。

“林二哥哥,我昨儿戴了清婉编的络子,就成这样了……”

说话间,郡主带了点哭腔,露出一脸委屈来。

林冷殇瞄了一眼红印子,转身看向湿漉漉跪在地上发抖的清婉,高声呵斥道:“不中用的奴才,拖下去”。

清婉听得这冷冷的呵斥,整个身子顿时都软了下来,强撑着的一口气,散了!

主子爷不问缘由,便定了她的错,一如落水那日,他开口就是一句:“不要说话”,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

奴婢就是奴婢,无论对错,惹得主子不开心了,就是天大的错,就该被罚。

可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会有委屈,也希望能有人给她主持公道。

小芸得了主子的令,赶紧去扶地上的清婉,她手脚冰凉,人已经瘫软的没有一丝活力。

得亏小芸力气大,才将清婉半扶半抱的弄回了房间。

郡主见林冷殇没给清婉好脸色,心里便有些小开心,以为这事就揭过了。

她扬起明媚的笑脸,语调轻快,“林二哥哥,你这几日都在忙什么,我来府上都没碰见过你”

林冷殇并未答她,冰冷的脸上又多了几分疏离。

他目送清婉离开后,才转过身来,颇不耐烦的道:“这个时辰了,郡主也该回府了,我送您回去”

郡主瞧他这态度这语气,明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林冷殇该不会看穿了她的小把戏吧!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脖颈处的红印子,这是用染料画的。

不摸还好,这一摸脖子,手上也沾上了淡淡红色。

她有些慌乱,试图开口转嫁错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都怪清婉那贱婢,我……”

“住口!”

林冷殇听得这声贱婢,顿时青筋暴起,厉声呵斥!

“……”

郡主哪听过这般暴怒的呵斥,直接在一旁吓懵了。

跟来的婆子丫鬟也都呆在了原地。

过了好一会,郡主才呜呜的哭出声来。

林冷殇看着梨花带雨的郡主,很烦!

他强压住怒火,微微拱手,语调柔和下来,“郡主还是回去罢”

郡主见他语调缓和,眼神也没有了刚才的凌厉,便小声道:“林二哥哥不要生气了”。

林冷殇敷衍的点点头,旋即做了个请离开的动作。

郡主便只能跟着他出了定安院。

林冷殇将郡主送到将军府门口,便停了脚步。

“只能送到这了,再往前就逾矩了,恐污了郡主清誉”林冷殇微微施礼,一副端方君子的做派。

这句话在郡主听来,却是心中一凉,倒退几步。

恐污了她清誉,这是要跟她划清界限啊,将军府老太太前几日才透露过,要上门提亲,不然今日她也不会理直气壮的去教训那小通房。

……

在回去的马车上,郡主反复咀嚼着林冷殇的那句话,她表情呆呆木木的,又后悔又伤心。

后悔今日为何要去为难一个小通房,待她进了门,这小通房还不是任由她处置。



结果是,这些灾难都是主子爷给的。

他不过是事后给个甜枣,就让受苦的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

这手段,可比王夫人明晃晃的威逼利诱高明多了。

她甚至想,如果自个儿在庄子上熬不住,或者郡主下手没个轻重,因此丢了性命。

那个高高在上冷冽的人,会不会有一丝动容,大概不会吧。

他这次送的簪子,绝不仅仅是讨她欢心这么简单,主子每次简单的动作背后皆有深意。

这是清婉在定安院这么久以来,悟出的道理,且等着他的吩咐吧。

……

隔日,清婉刚用过午膳,准备躺在贵妃椅上小憩片刻。

小芸不知从哪里抱了一大摞医书进来。

“苏娘子,这些是主子爷吩咐送来的,说是给您瞧的”

放下那一大摞书,小芸将最上面那本单独拿出来。

“这本主子爷重点吩咐了,让您仔细看,还说会抽查”

“抽查?……”

清婉那点惺忪的睡意全无。

她一骨碌爬起来,将那本重点被吩咐的书拿过来。

细细翻开,这是一本记载麻药、毒药的书,因为有图文讲解,倒也不算晦涩难懂。

还好幼时被分配给了三小姐,王夫人从外头请先生给三小姐启蒙时,她已经是个懂事的小丫头了。

每次跟在三小姐身旁伺候,便也学了学,略约识得些字。

她依稀记得小时候母亲也爱摆弄这些药草。

这是祖传的手艺,外祖母是乡下的接生婆,对麻药一道虽说不上精通,乡下粗浅的法子还懂一些的。

像曼陀罗花、生草乌、南天星这些都有麻醉效果,娘小时候就教过她。

小芸也在一旁认真的瞧着,看得颇有兴致。

清婉将书翻到某页时,小芸指着一株叶长而尖,簇拥成团的植物,兴奋的嚷嚷。

“这个我知道,叫南天星,咱们院里就有”

接着她又生涩的念着旁边的介绍:“味苦,质坚,嚼之有麻辣感”

看她念的一字不差,清婉有些吃惊。

“你识字?”

“奴婢跟着项管家学过,只简单识得几个”

清婉知道,这是谦虚之词了,刚才她念出来的几个字可都不算简单。

主子爷指过来的奴婢,居然这样有见识。

“那咱们一起看,有不认识的还能一起商讨”

“嗯”

主仆二人便围在桌前,认真的研读起医书来。

遇到那晦涩难懂的,俩人还能一起推敲一番。

……

自从收到簪子和医书后,清婉直觉会有事情发生。

不出所料,没过几日,项甲过来传话了。

“苏娘子,过几日要随主子爷去一趟兖州,随行物品您先提前准备着”

说罢他又瞧了一眼旁边的小芸,“你也一起”

清婉和小芸听得这个消息,先是一震,而后开怀一笑。

兖州有流匪作乱,即便是久居深闺的清婉,也略有所闻。

主子爷若是去兖州剿匪,为何要带上她这个久居后宅院的女子。

虽是心中狐疑,到底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常年在将军府困着,从未出过远门。

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这一听说能去兖州,心里还是欢喜的很。

得了消息后,清婉便吩咐小芸收拾出随行的物品来。

小芸收拾的仔细,但凡需要的都装进包裹里。

一会想起什么又加一点,竟满满当当装了四个大包袱。

她还去院里摘了些南天星,晒干后装进了布袋里。

这是项甲吩咐的,她也不知何用,只是照做了。



薛姨母和清婉顿时收了忧伤的情绪,因苏乾一直愧疚将清婉卖进了将军府,若是听得她被迫做了小通房,不知又要自责到何种程度。

两人便心照不宣的不再提那伤心事,露出个笑脸来。

因今年苏护入了学,清婉再过几年也可赎身出来,苏乾出摊干活更卖力了。

女儿长大了,跟父亲本就话少,苏乾问问清婉日常,得知一切照旧安好,便安心的点点头。

“你赎身的银子,只管放心,我这已存下不少,再过四年必能凑齐赎你出府”。

清婉有点想落泪,爹爹疼她,姨母懂她,这样温暖的小家,她何尝不想快些出来。

在将军府,二少爷欺负他,王夫人逼迫他,她还得露着笑脸,小心伺候着。

只是出府艰难,陪父母用过午膳,还没好好说上几句话,又得回府了。

琼华阁内,王嬷嬷屏退了寝室中的丫鬟,才压低声音向王夫人禀告。

“苏清婉那丫头从庄子上回来了,还连着几日晚间侍寝”

王夫人此刻已卸了装饰,坐在梳妆镜前,她摩挲着手里的发钗,若有所思。

“看起来胆小蠢笨的丫头,却比秋月有福气”

王嬷嬷拿起桌上的檀木梳,梳理着王夫人的青丝,附和道:“可不是么,要不是那秋月不顶事,二少爷早就……”

听到秋月这个名字,王夫人转头狠狠盯了她一眼,示意她慎言。

王嬷嬷自知失言,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给憋回去半句,如今这位二少爷,行事滴水不漏,越发的难对付了。

琼华阁是否混进他的耳目,也未可知,如今房里虽然只有她们主仆二人,说话小心谨慎些总是好的。

王夫人这边,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只是想起了秋月,嬷嬷不该用这种语气编排她。

那是她一手调z教出来的丫头,有样貌,有野心,她对这丫头寄予厚望。

却不曾想,交予她的第一件事就办砸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让对方捏住把柄,她逼不得已只能用毒药封了秋月的口。

毕竟是从小跟着她的丫头,心里还是有几分情谊的,思及此,王夫人喃喃道:“可惜了秋月那丫头”。

王嬷嬷这才看出来,王夫人是对秋月有着一份愧疚。

便顺着她的话茬安慰道:“夫人待秋月是极好的,只是那丫头没这福分承受罢了”

王嬷嬷担心的,却是那二少爷如今羽翼已丰,怕是已然发觉上次的事。

他不敢明面上对夫人怎么样,要处理她这个嬷嬷,却是易如反掌。

先前将她禁足,不准踏入定安院半步,便已是个警示。

若是那日,秋月能将二少爷留在小屋内就好了。

屋里燃了更重的迷情香,配上那活血的毒药,事毕只要哄着他再喝下一盏冷酒,就能废了这位庶子。

饶是他再有厉害的军功傍身,绝了子嗣缘的男人,便是废物一个,在夫人的手心里翻不出浪花来。

王嬷嬷深知夫人对那庶子的痛恨,便提醒道:“那二少爷,似乎已经察觉到什么”

王夫人面上看不出异常,手中却发狠的拧着发钗上一粒粒的珍珠,直到发钗上只剩下个光秃秃的杆来,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像是积压已久的情绪,发泄出来。

她对自己人有心善的一面,对伤害自个儿的人,也是不除不快,是个恩怨分明的性子。

王嬷嬷默默的收拾了梳妆台上的一堆废材,静静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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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三日,就是老太太寿辰。

今日,府里出嫁的大小姐林悦然带着四岁的女儿小雨提前回了娘家。

只见将军府外,大大小小的马车停了七八辆,除了前头一辆是坐人的,后面用红绸系着的均是礼品。

前面最华丽的一辆马车上,由仆人扶着一位丰腴的少妇下来,马车内,还有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这便是大小姐林悦然跟她的女儿小雨了。

大小姐是将军府庶出的女儿,温姨娘生的。

温姨娘是林大将军的第一个女人,由老太太做主,拨去大将军房里做通房丫鬟的。

因性子温顺,又得了个女儿便抬作了姨娘。

大小姐只比大少爷小几个月,是王夫人怀孕期间,大将军耐不住寂寞,去了趟通房丫鬟温氏屋里才有的她。

那时候的王夫人才入府一年,家中中馈还在老太太手里,后来又因王夫人生的是儿子,温姨娘只得了个女儿,也不算乱了嫡出庶出的规矩。

林大将军虽宠幸了温姨娘,实则也没多将她放在心上,初为人妇的王夫人,便也默默忍了这一桩。

只是在为大小姐挑选夫婿时,王夫人到底还是用了私心。

将她许给了徐家大公子徐朗为继室,徐家祖上原是务农的,从徐朗祖父辈开始经商,历经三代人累积,已是京城很有实力的富户。

只是一大家子人做生意头脑灵光,读书却是毫无天赋,于科举路上一无所获,家中只徐朗捐了个虚职。

按理说,将军府出去的女儿,即便是庶出,也没嫁商户的道理。

更何况还是个继室,徐朗比林悦然大了整整十岁。

只因那一年,大将军还在战场抗敌,遇着北边的蛮子绕后偷了粮草。

后来虽及时发现,也损失不少,一时半会虽不受影响,长久下去肯定不行,大将军不想因此惊动皇上。

一是年关将近,来偷粮草的多是生活不下去的百姓,里面混着些敌兵。

二是常年的持久战,劳民伤财,大将军也动了议和的想法。

若将此事上报,皇帝必然恼怒,下令再次攻伐也大有可能。

王夫人便出了这个联姻的法子。

将军府虽是自用宽裕,日常的开销也不小,支援作战粮草是笔大数目,不能将整个将军府都亏空了去填那粮草的坑。

况且边关路途遥远,即便有那银子,将粮草送过去也颇费周折,徐家刚好在北边也有生意,采买自是方便,便从众多候选者中脱颖而出。

刚好,他们徐家正缺个在朝为官的岳家提携,徐家大少爷的正头娘子,为徐家生了一子一女后,前些年因病去世。

这桩婚事便一拍即合,前前后后定下来,仅花了十来天功夫。

林悦然被许给徐家大少爷,做继室,此事直到大小姐出嫁前一天,温姨娘才知道,即便心中不满,也无力回天。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嫁过去就先当起了后母,前头娘子还留下了嫡长子,这日子,想想都难熬。

不过大小姐随了温姨娘的性子,柔顺谦和。

在徐家,因着娘家的地位高,夫家敬着,日子越过越好,竟比在家做姑娘时,还胖了一圈,面色红润。

此次她提前回府,只带了女儿,如今徐朗已由岳家提携,入职市舶司,任提举官,在泉州办职,一时间赶不回来,徐家这些年在仕途上也颇有进益。

人人提起徐家,已不再是商贾之流。

跟将军府的联姻,好处还是很明显的,大小姐又性子和善,跟京城的贵妇们相交出手阔绰,渐渐的这徐家,也入了京城的贵胄圈子。

……

房嬷嬷早就在将军府门口候着了,见大小姐下了马车,便热络的上去迎了迎。

“大小姐可算来了,老太太巴巴的盼了一上午了,特命老奴出来迎接”

林悦然随手从马车里拿出个礼盒来:“嬷嬷辛苦了,这是给你的”

房嬷嬷也不推脱,笑容满面的接过盒子:“谢大小姐赏赐,大小姐最是体恤我们这些下人了”。

“劳烦嬷嬷将这些人领去老太太院里,将贺寿礼抬进去”

给祖母准备的贺寿礼都是她细细挑选过的,有那值钱的大件,也有贴心实用的小件,还有些时兴的小玩意可以赏人玩,夫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房嬷嬷得了吩咐,便领着一众小厮,走大路去了静安院。

林悦然则由贴身丫鬟扶着,牵着小雨的手,绕园子里的小路往主母那去。

走到静安院廊前的竹林小径,二小姐三小姐已经出院门来迎了。

三小姐笑盈盈的开口:“大姐姐,你可算来了,主母正念叨你呢?”

二小姐接过大小姐手中的妞妞:“小雨又长高了,给姨姨好好瞧瞧”

小雨奶声奶气的说:“二姨,小雨想吃上次的栗子糕”

“好好好,你外曾祖母那还有好多,保证管够”

小雨胖乎乎的小脸上顿时笑眯了眼“好耶”

大小姐林悦然宠溺的道:“莫要给她吃太多,她最近又胖了不少”

三姐妹热热闹闹的往正厅去,待给老太太请了安,抬贺寿礼的小厮婆子也来了,为首的嬷嬷光是念贺寿礼单,就足足用了一刻钟。

老太太脸上挂满慈祥的笑容,打趣道:“你们瞧瞧,悦丫头越发的阔绰了”

惹得二小姐和三小姐一阵憨笑。

“祖母……”林悦然娇嗔。

礼单唱罢,徐家的嬷嬷又端了两个托盘上来,上头盖着红布。

林悦然朝二小姐和三小姐道:“这是给你俩的,梅花头面,一人一套,看看喜不喜欢”

二小姐将托盘的红布掀开,只见里头放着一套纯金打造的梅花头面,最最难得的是镶嵌梅花的宝石,成色极好,散发着粉z嫩的光芒,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微微躬身,笑着道:“多谢姐姐,这礼物太过贵重了”

三小姐也将托盘的红布掀开一角来,竟是跟二姐姐一模一样的梅花头面。

她喜滋滋的道:“多谢大姐姐,这宝石闪闪的真好看”。

两位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恭敬的上前,接过嬷嬷手中的托盘。

抬礼的小厮跟办完事的嬷嬷则由房嬷嬷招呼着,去了偏厅歇脚。

旁边的二小姐瞥见三妹妹盘子里的头面跟自己的一样,嘴角勾出个微笑的弧度来。

两位妹妹,她是庶出,三小姐是嫡出,大姐姐竟未区别对待。

得了大姐的这份体贴照顾,她便热切的招呼“小雨,到姨姨这来,带你去吃栗子糕”

小雨迈着奶呼呼的步子,“二姨最好了”

老太太也招呼林悦然上前,问了些家里的近况,得知一切安好,便宽下心来。

“如今你是样样都如意,只差给小雨添个弟弟了”老太太乐呵呵的道。

大小姐林悦然面露尴尬,她也迫切的想生个儿子,将在夫家的地位稳固住。

奈何生小雨时因胎儿过大难产,伤了身子,大夫看了无数个,调理的药剂灌了许多副,身子是日渐丰腴了,肚子却一直没动静。

徐朗因先前就有嫡子,庶子也有一个,便没有很急切的催促她。

自从嫁过去,徐朗便再未纳过妾室,对她也算相敬如宾,林悦然是真心想给夫君再添几个血脉。

“主母说的极是,孙女正吃着药调理呢”林悦然低头回答。

祖孙说话间,王嬷嬷过来传话,王夫人的琼华阁专门为大小姐摆了接风宴席,请大家一块过去用午膳,虽是家宴,温姨娘和兰姨娘却并不在席位上。

大小姐用过午膳,又陪众人聊了会家常,老太太先熬不住,要午间小憩了,由房嬷嬷扶着回了静安院

王夫人也乏了,姊妹几个便散了,大小姐哄睡了小雨,便去了温姨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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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冷殇书房内,项甲拎着本厚厚的卷宗进来禀报。

“主子,苏姑娘的事,查清楚了”

说罢,他将手上厚厚的卷宗递给林冷殇。

林冷殇打开卷宗,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清婉的信息。

生辰、年龄、家中成员,何时入府门,犯过什么错,得过什么赏,事无巨细。

他将卷宗大概扫了一眼,淡淡问到:“她近一个月,可有异常?”

项甲早就摸查清楚了,在主子身边待久了,一件事的重点在哪里,事办多了,自然知道。

便将苏世由引荐信入学堂的事,点了出来。

苏家在京无固定居所,无稳定谋生手段,哪来的银子入学。

引荐信由京城有名的大私塾先生所写,苏家与此人并无往来。

府外的事情好查,府内的事项甲却没发现有用的线索,只得将查到的信息如实禀报了。

“府内只从杂役婆子那打听到,苏姑娘二十几天前就被调离了三小姐处。”

“人是老太太发话,按照通房丫头的份例打赏了,命王夫人安排送过来的。”

“主子,会不会又是王夫人那边安排的人?”项甲推测道。

林冷殇对这个猜测不置可否,冷笑道:“原来是躲到我这来了”

他这个嫡母,还是那么肆意妄为,当他是当年那个不得宠的小庶子,竟将那些不入流的后宅手段用在他身上。

那日,王夫人唤他去琼华阁核对老太太寿礼的宴客名单。

去时,王夫人并不在厅内,这时他已心生警惕,约好的时间她不在,不在现场才更好施为,方便事后撇清关系。

厅里只有丫鬟招待他:“大夫人去老太太处请安,已在回来的路上,二少爷稍等片刻”

接着便有丫鬟端了精美的糕点,上了茶水来。

那日丫鬟们的打扮,过于精致好看了,厅堂上还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林冷殇露出一抹狡黠的冷笑来。

他每日服用百草解,自然是不惧的。

小时候他不受爹爹宠爱,整个后宅又是王夫人一手遮天,即便聪明如他,找到了老太太这座靠山,也难防范王夫人的各种手段。

小小年纪选择去军中历练,一来是远离这个是非窝,二来是积累自己的势力。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一直留在将军府,是没有出路的。

这次他倒要瞧瞧王夫人玩的什么把戏,深入局中才能捕获关键线索。

夏日里,他赶路过来,确实有些渴了,那丫鬟递过来的茶水他便顺着浅浅喝下几口。

不出所料,在厅里等着等着,他莫名的燥热起来,看到旁边候着的丫鬟,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豁然起身,抬腿就往外走,跟外头的项甲吩咐了几句,才又晃着身子慢慢往前走。

趁着这个机会,他想要的人,刚好一并拿下。

摇摇晃晃的走在回廊上,他远远的瞧见一位衣衫单薄的美人立在那里,微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如梦如幻。

待林冷殇走近了,秋月用一双含情脉脉的杏眸看着他,微微侧身行礼,露出白皙的肌肤来,她轻柔的唤了声:“二少爷”。

只让路过的人听了,酥进骨子里,这时的林冷殇看她,只觉风情万种,柔媚至极!

秋月缓缓起身间,一个没稳住,娇羞的跌进他怀里,他便顺势搂上她的腰,此后任由秋月牵引着进了个小房间。

小房间里,好大一张床,空气中弥漫着更重的迷香味,似乎还混着毒气。

好歹毒的心思。

林冷殇在房间内跟秋月虚与委蛇片刻,取了些迷香便强撑着毅力退了出来。

出了房门,他大阔步往前,直奔晓梦园。

项甲早在园子里候着了,见自家主子进来,他上去扶了一把,低声道:“那姑娘正准备沐浴”

“走,带我过去”

林冷殇便由项家领路,到了清婉的浴房门口,他转身朝项甲吩咐:“你到别处等着”。

他自己则抬脚进了浴房。

等那个眉眼弯弯,笑起来有酒窝的女孩出现。

那张笑脸,看起来熟悉又温暖,他回府第二日,在老太太处见到她时,便有了这番心思。

在她进门的那一刻,他的血液加速沸腾,在那浅浅的一笑里,彻底失控。

等醒过来,早已不见她的踪影。

只有地上旖旎的痕迹,证明着她来过。

经此一事,王夫人谋害他的手段,物证、人证均到手。

事毕往老太太那一摆,此后他的婚姻大事,便由不得王夫人插手半分。

……

清婉这边,因为一直没能成功侍寝,王嬷嬷过来提点的便很勤快,逼着她每日在梳妆打扮上费工夫。

走路时,腰要扭起来,说话时,声音要娇柔些。

按照王嬷嬷的吩咐,硬是将她打造成了一个狐媚子模样,可是二少爷,也不曾多看她一眼。

这一日,王嬷嬷来的比以前早,她笑盈盈的进门道:“姑娘好福气,大夫人让您过去挑件蜀锦料子的成衣”

“那可是上好的料子,咱们小姐一年也做不了几件”

清婉心知多半有坑,便委婉的拒绝。

“奴婢谢夫人恩典,只是出身微贱,不配糟蹋那么好的衣裳”

嬷嬷像是没听见般,只顾唤了身边的小琴来,“快给苏娘子换个新发式,就用前日那款双发髻,额前溜着点头发”

说罢,她又亲自在妆匣中取了一大朵绒花,给清婉装点上。

左右打量一圈,才露出个满意的笑来:“嗯,差不多了,就是这个感觉”

清婉照了照镜子,活脱脱一个魅主的小通房模样,还学的是那钩栏样式。

不知道,这又是要演哪出。

待来到王夫人的琼华阁,嬷嬷先领着她进了一个小偏房,衣柜旁的架子上确实挂着三件成衣。

第一件:绿色为主,点缀着小黄花,衣型偏瘦,充满书卷气息,这一看就跟二小姐很配。

第二件:绣着大朵大朵鲜艳的石榴花,领口偏低,看着热情奔放,衣型跟她倒是匹配。

第三件:青灰色,只有零星的几株兰花叶点缀,她倒是能穿,只是颜色不像她这个年纪能驾驭的。

说是挑选,其实只有一件是专门给她的。

也是,她一个小通房,哪配浪费这么多上好的料子。

嬷嬷将第二件取下来,在清婉身上比划着,“我看这件跟姑娘很配,这鲜艳的颜色,衬得你人比花娇”

清婉便顺势选了那件,“嬷嬷好眼光,那就这件了,您给我包起来,我先去夫人那谢恩”

嬷嬷却不急,继续比划着:“急什么,你先试试衣服,穿着去给夫人谢恩,岂不显得诚意”

清婉推脱了几次,拗不过嬷嬷的热情,到底是换上了那件石榴裙。

红彤彤的颜色,衬得她气色格外好,如果领口不是那么低,这可真是件好衣裳。

清婉换好衣服,嬷嬷又将她的发髻理了理,才领着她去王夫人处谢恩。

不巧,倆人在走廊上遇见了贵客,王夫人正陪着宁国公府的国公夫人朝这边来。

走廊上空间有限,她便同王嬷嬷退到一边,侧身屈膝行礼,原本给主子们让道,在原地行礼即可。

但王嬷嬷却在主子们到跟前时开口:“奴婢给国公夫人请安”

国公夫人本来没瞧他们,王嬷嬷这一开口,她便往这边看了一眼。

苏清婉的打扮,确实让人眼前一亮,这衣服领口本来就低,这么躬身一行礼,越发的显形了。

这发式不仅溜着头发,还别了一朵艳俗的大绒花,十足的勾栏样式。

王夫人见她的眼神落在清婉身上,便顺势尴尬的在一旁介绍:“这是我们家殇儿屋里伺候的”

清婉不敢做声,不敢抬头,只能把膝盖再往下压一压,把行礼的规矩做足了。

这一身装扮,在国公夫人眼里瞧着,已然是一副轻狂浪荡样,若再开口说话,指不定怎么误会她。

王夫人接着又补充道:“殇儿是个有主见的,先前老太太安排过去的竟被他发卖了出去,这个是他找老太太主动求的”

国公夫人虽没说什么,表情已经露出鄙夷跟不满来。

通房丫头都是长辈们安排,给少爷初通人事的,还未大婚,长辈一般都会安排规矩懂事,相貌普通的。

等新婚妻子进了门,才不影响小两口的感情。

这个通房看起来,一副魅惑轻佻的模样,还是少爷主动求的,多少有些出格。

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

厨房内,谢妈妈将蒸包子的屉子打开,随着一阵热气散开,空空如也的屉子,看得她有些发懵。

项管家昨儿就来吩咐了,主子爷今晚想用剁椒蒸花蛤。

她一大早就命跑腿的小厮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花蛤来,用清水养在了厨房的木桶里。

苏娘子吩咐过,她会亲手用个新法子来做,如今到了上菜的点,蒸笼里却是空空的。

在厨房里仔细找了一圈,那早上买来的花蛤,还原模原样的躺在木桶里。

只是木桶用个盖子遮了。

趁着小芸回厨房往膳厅端菜的间隙,谢妈妈擦了一把额头急出的汗,上前询问。

“小芸姑娘,那花蛤是主子爷吩咐今晚要用的,苏娘子可能事多忘记蒸了,你看该如何是好?”

主子爷难得主动要求膳房做道菜,这头一遭,就给办砸了。

若怪罪下来,她这个厨房主事,就是最大责任人。

小芸瞧她着急的样子,出声劝慰道:“谢妈妈不用着急,苏娘子自有安排”

谢妈妈听到有苏娘子担着,才略略放心些。

“那咱们先将做好的菜端上去,今日的菜式口味都很清淡,不要被主子爷挑剔才好”

“都是苏娘子特意吩咐的,应该无碍罢”

小芸往一锅刚煮好的清水豆腐里撒上点葱花,用托盘端稳了,才往膳厅里去。

膳厅里,清婉有条不紊的将今日的一应菜式摆整齐了。

清炒莴笋丝、清蒸鱼、青豆炒肉、清水豆腐、白切鸡……

看着一桌子清淡无食欲的菜谱,清婉露出个满意的笑来。

林冷殇抬脚进膳厅时,还有些许期待。

见着这么一桌子清汤寡水的菜式后,他微微蹙眉,朝身边的项甲剜了一眼。

项甲一脸无辜,自己明明去厨房特意吩咐过。

“苏娘子,怎么没有剁椒花蛤,昨儿我还特意去厨房吩咐了”

清婉微微躬身,“主子爷近日火气大,奴婢便自作主张弄了些清淡的菜式”

实际上,自从主子爷上次吃过她做的剁椒蒸花蛤之后,她便不敢再做这道菜了。

她只记得那晚,主子爷用过这道菜之后,将她欺负惨了。

此次主子爷特意吩咐厨房,要做这道菜,她便从内心有些抵触。

想着林冷殇之前的种种作为,清婉便赌气干脆弄了一桌子他最不爱吃的清淡菜。

至少这样,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林冷殇却并不在意这些,虽是平日里自己不爱吃的,还是足足用了三碗饭把肚子填饱了。

见着他这副不在意的模样,清婉伺候林冷殇用过晚膳,便赌气想直接告退。

她语气淡淡的,少了往日的活力:“晚间,奴婢就不过去伺候了,免得过了病气给主子爷”

林冷殇见她面色红润,不像是生病倒像是赌气,规矩恭顺的有些刻意。

他只当清婉还在生郡主的气,无端受了委屈无处发泄,便只能折腾难为自己。

还是小时候那个受气包,被欺负了就从自个儿身上找原因,不会反抗也不懂得拒绝。

罚她去庄子上历练一番,本以为能激起她的一丝反骨来,往后院子里的勾心斗角她能拿出几分手段来,自行应对。

可她受了那样的苦,除了巴巴的求人,还是一副心慈手软的样子。

竟连那从中作梗送错信的婆子也不舍得责罚。

林冷殇想若不是自己护着她,她不知道死几回了。



晚膳间,看到桌上精致的菜式,尝到那熟悉的味道,林冷殇顿了顿,旋即露出一抹笑来。

本欲晚些禀报的项甲,明了这件事是办对了,主子的心思,他还是能猜出几分的。

清婉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时不时就往嘴里送点吃的,在庄子上她压根没吃饱过。

直到吃撑了肚子,清婉才回到原来的房间。

她离开半年,房间里竟还是原样,只多了点点灰尘,连她之前留下的首饰,都还在盒子里躺着。

她将盒子里的那对素银手镯取出,这是大小姐赏的,能值个七八两。

等找个机会秉明主子,这些个物件还是拿回家去,早点变现的好。

现下她的愿望就是在赎身之日到来前,凑齐一百多两银子,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四年而已。

房间久不住人,清婉便开始收拾起来,洒扫间,项甲过来寻她。

“苏姑娘,在屋里吗?主子那等你过去伺候呢”

清婉没想到回来的第一日就被主子爷点名了,她开了门,委婉的拒绝。

“奴婢这个样子,实在不宜贴身伺候,项管家,您差个体面的丫头过去罢”。

项甲看着她不懂上进的样子,直摇头。

“姑娘糊涂,能接你回来,那是主子天大的恩典,你不思图报,只一味躲着,就不怕被送回庄子上?”

刚才是林冷殇亲口吩咐,着人过去伺候,这府里除了苏姑娘,主子也没让人贴身伺候过呀。

况且院里何时有过体面的丫头,都是些粗使的婆子。

清婉一听回庄子上,顿时紧张起来,可这大晚上的去伺候主子,倒不是怕那档子事,横竖已经有过一回,也不是什么清白身子。

只是现下自个儿又黑又瘦,恐遭了主子厌弃,将军府再无她容身之地,转头就被扭送回庄子上。

她转念一想,便有了主意。

“项管家,你且等我收拾收拾”

清婉倒不是去涂脂抹粉了,而是转身去了厨房,端起那烈酒烧刀子,咕咚咕咚猛往嘴里灌。

烈酒火辣辣的,呛得她眼睛跟眉毛都拧到了一处,灌完酒,她顺了顺喉咙,就伸出双手用力的去拍打脸颊。

拍打了没一会,黑扑扑的脸上就露出了少女般的红晕,竟比上了胭脂水粉还自然耐看些。

都说酒壮怂人胆,因为第一次不好的记忆,只要主子爷靠她太近,清婉就会紧张起来,本能的去抗拒。

来定安院的第一晚,她就是太过紧张,遭主子赶出了房间。

从今往后,清婉得靠在这棵大树下,熬过四年,凑足赎身银子,今晚的表现,不容有失。

项甲领着清婉进了主子的房间,便轻轻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清婉在来的路上,已觉走路一深一浅,这会子酒劲上来了,她努力的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些。

进了寝室,清婉微微躬身行礼:“奴婢给主子爷请安”。

她在原地低头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个答复。

清婉便抬起头,用迷离的目光寻找林冷殇的身影。

林冷殇正在不远处用玩味的眼神审视她,见她身形如此瘦弱,他微微蹙起了眉头。

才去庄子上几个月,竟被折磨成这副样子,庄子上的管事,怕是不想活了。

他全然忘了这都是自己吩咐下去的,只怕那管事不下狠手磋磨些,又会被罚办事不利。

清婉远远的候着,恍惚间,觉得前头有人在朝她招手,她便大着胆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院子里有一处亭子,用鲜花插了个花拱门做入口,其余各角用屏风围起来,周遭再摆上各色的花卉,此处便是小姐们猜花迷的地方了。

这里是由清婉跟丝禾布置下的,地界虽不大,倒也花团错落,雅致不俗。

各家的小姐欢聚在此,或闲聊或打趣,竟比那些个花卉还耀眼。

因为周围有屏风挡着,未有男子出入,长辈便也放任小姐们在里头玩乐。

清婉和丝禾今日穿了府里丫鬟的统一着装,在亭子里伺候小姐们猜谜。

猜花谜的游戏规则很简单。

有兴致的小姐可以在前头的箱子里随机抽取一张谜题,答对了的便可找三小姐林茵梦兑换想要的彩头。

那侯府的谢三小姐正是十三四岁活泼的年纪,她似乎猜出了谜底,高高兴兴的扬起手中的小纸条。

“这道题的谜底是荷花,妹妹瞧瞧对不对”

说罢,她骄傲的挥动着手中的谜面,朝林茵梦走过去。

林茵梦接过谜面瞧了瞧,开心的道“谢三小姐果然聪慧,姐姐想要什么彩头”

亭子的一角,用托盘摆着精致的首饰钗环,都是些女儿家喜欢的小玩意。

谢三小姐略略扫过一眼,而后失望的摇摇头。

“这些本小姐都不缺,妹妹便赠我几束新鲜的荷花做彩头吧”

林茵梦作为东家,也不好坏了贵客的兴致,便一口应承下来。

“这有何难,妹妹稍等”

说罢她便朝身边的小丫鬟摆摆手“你去湖里采些荷花来”

小丫鬟得了命令,便小跑着出了亭子,准备去湖里采荷花。

半路上,却被王嬷嬷拦下来,“你去取些桂花蜜来,三少爷等会醒酒要用的”

小丫鬟犹豫,“刚才三小姐命奴婢去湖里采莲花”

“那莲花我自会安排人去采,你只管去取桂花蜜来”

小丫鬟这才安心的掉转头,往晓梦园去。

王嬷嬷这边,见她走远后,折回亭子,将小琴唤了过来。

她露出凶狠之色,对小琴附耳低语了几句。

小琴听罢,面露难色,还是去亭子里找了清婉。

“王嬷嬷吩咐,让奴婢陪您去湖里采莲花”

清婉瞧谢三小姐还在那巴巴的等着,这种场面也不好让自家小姐丢了面子,便默默跟小琴出了亭子。

小琴扶着清婉往那湖边走,却是一步一回头,眼神可怜巴巴的祈求着王嬷嬷,全身透着不愿。

那王嬷嬷在后头大手一挥,“快去”

清婉见小琴这副模样,便心生警惕,莫不是又要拿她作伐子,干出什么蠢事来。

她放慢了脚步试问道:“要不咱们去岸边采几个花骨朵带回去罢”。

王嬷嬷顿时生了气:“我说姑娘,这才几日没在三小姐处当值,她就使唤不动你了?

“贵客要的是开的正好的荷花,莫要叫三小姐在贵客面前丢了脸面””

有王嬷嬷盯着,清婉和小琴只得硬着头皮往前。

她们俩走到河边,解开旁边拴着的一条小船,生涩的划着桨往湖中心去。

中z央湖水深,少有人至,只有在那,才有大朵大朵开得正好的荷花。

“不好啦,有人落水了”府里的小厮喊起来。

只见湖中z央,有条小船被淹没了大半,而且还在飞速的往下沉。

小琴和清婉在船里慌乱的扑腾,水花溅起很高:“救命,救命!”

府里的小厮有用长竹竿在岸边划拉想捞人的,有绕去小湖另一端找营救船的,有大声在岸边呼救的。

一时间慌乱的很,湖水中z央很深,没人敢贸然下水,一时半会,岸边的这些法子都救不上来人。

项甲走到林冷殇身边低语道:“苏姑娘落水了”。

早间出门时,主子爷就吩咐过他,“看紧苏清婉,有异动来报”。

他只当是要防备着苏清婉被王夫人利用,所以清婉落水,他本意是来提醒主子躲远点,免得被有心人利用,因此损了清誉。

林冷殇蹙了蹙眉,却也毫不耽搁,几个箭步就冲到湖边。

水里的两人已经只能扑腾不敢呼救了,开口就会呛进水去。

他左右扫视一圈,夺过小厮手中的竹竿,嗖嗖嗖,像射箭般,竹竿在湖水中一字排开。

然后跃身而起,他动作轻灵有劲,在竹竿上蜻蜓点水,这飞檐走壁的功夫,看的岸上的小厮目瞪口呆。

当他飞身过去捞起苏清婉后,双脚在船沿上借力一蹬,沿着竹竿,又蜻蜓点水般的飞回岸边。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非功力深厚不可达成。

“林副统领果真功夫了得,不愧是本届武状元”岸边有公子拍手称赞。

还有些个未出阁的姑娘,看到那飘逸的动作,利落的身姿,生出些仰慕的心思来。

岸边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分外刺耳“这不是二少爷房里伺候的苏清婉吗”

接着便有议论声不断传来,“听说是二少爷主动去求的,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

“真不要脸,仗着几分宠爱,竟用这种下作的方式搅和主子的正缘”有那愤愤不平的丫鬟啐了一口。

一时间,整个宴会的焦点都落到林冷殇跟苏清婉的身上来。

清婉落地后,猛地咳出几口水来,她本想开口道谢。

却见旁边的主子爷,此刻正冷着脸蹙着眉,似乎十分不悦。

她便懦懦的停了嘴。

还没等她多做反应,那些难听的议论声便入了耳朵。

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她不自然的往后退了几步,跟林冷殇隔开些距离。

她不想旁人误会什么,主子救她不过是不想这寿宴横生出一条人命,坏了老太太和众宾客的兴致。

林冷殇对她向来都是冷冰冰的,何来宠爱一说。

这落水自个儿也是受害者,差点丢了性命,怎么在别人嘴里就成了邀宠的下作手段,她努努嘴想解释点什么。

“不要说话”林冷殇命令道。

清婉只当是主子厌弃了她,也认为这是一出邀宠的戏码,便委屈的闭紧了嘴巴。

湖水打湿z了她的襦裙,玲珑的曲线尽收眼底,她双手不自觉的捂紧了身子。

林冷殇见着这一幕,拧紧了眉毛,他取下自己的外套,将苏清婉包裹住,只露出个脑袋来。

岸上还有不少世家公子看着,有的甚至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来,这个蠢女人。

清婉想起小琴还没上来,顾不得这狼狈的一身,焦急的用手指了指水里,小琴还在那扑腾。

林冷殇颇不耐烦,朝身边的项甲道:“去”。

项甲沿着竹节飞跃过去,落入靠近小琴的水边,捞起她朝岸边游。

他没有主子那般武艺,只能落水救人。

清婉立在那,看着项甲救人,本以为众人的焦点会转移到小琴那边去,可是议论她的声音还是不绝于耳。

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接受众人打量的眼光,自是有些胆怯的。

她拢了拢身上的袍子,把头压的低低的,湖水本就寒冷,她又紧张,不自觉的便小嘴哆嗦,身子颤抖起来。

林冷殇拍了拍身上的水珠,低头见着眼前惊慌无措的清婉,柔弱无助的立在那里。

忽的生出一股莫名的保护欲来,他冷眼扫视了一圈看热闹的人,朝大小姐招手。

大小姐立刻会意,领着徐韵姑娘过来了:“苏姑娘先随我去内堂换身衣裳吧”

苏清婉不敢妄自挪动,只抬头看着林冷殇,她在等主子爷的指示。

林冷殇默默的点点头。

清婉得了指令,才敢微微施礼:“那就多谢大小姐”

待入了内堂,徐韵小姐已经命人端了姜汤来:“苏姑娘,落水寒气入体,喝碗姜汤暖暖”。

清婉受宠若惊,这徐姑娘竟这般没架子,对奴婢也是暖言好语的,心里不自觉记了她几分好。

换好衣服,喝了姜茶,清婉便从后门溜回了定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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