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绰沈碧池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沈绰沈碧池,由作者“九方千阙”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身子紧贴在角落冰凉的墙壁上,本能地想要大口大口呼吸,心中,却有个不甘的声音在狂笑。是重生了啊!老天爷,果然不长眼。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她还没有认识墨重雪!而一生的清白却已经被人给毁了!是上天嫌她作天作地,终究有负于人?还是可怜她寻了一辈子,也没能找出今晚的男人是谁?这里是南诏皇宫,外面,烟火绚烂,正是一年一......
《全文版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精彩片段
黑暗幽深的宫室,虚掩的房门被夜风吹开。
清新微凉的空气涌入,钻入鼻息。
角落深处,悠长一声叹息,那双死不瞑目的眼中,光芒重新燃起,汇聚成一双星子。
喉间是难以名状的窒息感,两条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一般,叫嚣地昭示着刚刚发生过什么。
一模一样的夜晚,一模一样地痛楚。
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那人肆虐如野兽,暴戾如梦魇。
她被他掐着纤细的脖子,任由撕扯、吞噬殆尽,却丝毫无力反抗,直至痛苦昏厥。
哈哈哈哈……!
沈绰将身子紧贴在角落冰凉的墙壁上,本能地想要大口大口呼吸,心中,却有个不甘的声音在狂笑。
是重生了啊!
老天爷,果然不长眼。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她还没有认识墨重雪!而一生的清白却已经被人给毁了!
是上天嫌她作天作地,终究有负于人?还是可怜她寻了一辈子,也没能找出今晚的男人是谁?
这里是南诏皇宫,外面,烟火绚烂,正是一年一度的花朝节盛事。
每年这个时候,南皇就会召集百官,大开宫门,与民同乐。
年满十四岁的京城贵女,也会趁此机会觅得良人,以压裙刀相赠,权作信物,情定终生。
裙刀!
呵。
沈绰笑得苍凉。
若是没记错的话,她娘留下来的百宝裙刀,在刚才自尽未遂之后,便再也不知去向了。
但是,不出十个数的功夫,窗下就会响起脚步声,她的庶姐沈碧池很快就会进来。
捉奸!
之后,沈胭脂和沈相思这两个异母姐姐,也会应声立即赶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好心地点了灯烛,照亮衣不蔽体的沈绰,也将她裙子后面的斑斑血迹照得触目惊心。
于是,不用等到明天,这件事就会满城风雨,路人皆知。
丹门沈氏的四小姐,南诏国的天纵骄女,紫金鼎未来的继承人,头一回来花朝节就不知廉耻,四处勾搭,最后自食其果,连被谁玷污了都不知道!
她本该光芒万丈的一生,从这一.夜起,就会彻底结束!!!
沈绰站直身子,本就生得俏生生的唇角,微微上扬,幽暗中,似是在笑,却危险如静待猎物的野兽。
杀戮本能,已深入骨髓。
自从墨重雪温柔站在背后,一只手轻轻攥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教会她如何将簪子扎入敌人的大脉的一刻起,她就再也不是那个任人宰割、含泪泣血的柔弱女子了!
……
没多久,外面响起了女子的脚步声,之后,黑漆漆的厢房,门被推开,穿了一身莲叶绿的女子提着灯笼,照了进来。
“裳儿?你在吗?”沈碧池唤着沈绰的小字,小心翼翼进了屋,声音有些颤。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
“裳儿?”她举着灯笼,将屋里照了一圈,只见满眼狼藉,撞翻的桌椅,摔碎的花瓶,扯落的床帐,还有遍地凌乱的男女衣裳,只要稍加想象,就可知这里发生了何等的事,沈绰又是做了何等的惨烈挣扎,却仍然无济于事。
她撇撇嘴,天之骄女又怎样?只要她稍用心思,动动嘴皮子,就自会有人将她从云端拉入地狱!
你也有今天!
正想着,忽然身后有人幽幽一声,“三姐……”
沈碧池惊叫一声,被吓炸了毛,回头间,灯笼正照见一张惨白的脸,正对她咧着嘴笑。
沈绰额前发丝凌乱,衣衫不整,遮不住肩头,脖子上赫然一只乌青的大手印。
“原来是四妹妹……,吓死我了!你这是怎么了?我去喊人来!”沈碧池拍拍心口,惊魂未定,又有些怵得慌,错开一步便要走。
“不用了!”
咣!沈绰将手一扬,身后亮起一只大肚儿瓷瓶,二话没说,劈头砸了过来!
沈碧池哼都没哼一声,便栽倒在地,没了知觉。
沈绰甩了甩发酸的腕子,蹲下身,三下五除二,将沈碧池扒了个干净,扯烂她的头发,再利落脱了身上破烂的血衣,换了绿裙,熄灭灯笼,之后,冲着外面一声惨叫:“快来人啊!出事了!”
早就在附近等得焦急的沈胭脂和沈相思听了,当是沈碧池的讯号,忙不迭地拎着裙子往这边跑,一面跑一面沿途喊着,“我家妹妹出事了,快来人帮忙!”
看热闹,当然是人越多越好。
于是那偏于一隅的厢房门口前,很快挤满了人。
姐妹俩这才进了屋,点了灯,将房间里照了个雪亮。
满室狼藉,有女人倒在纱帐之后,没穿衣裳,赤着脚,露出一截腿来,场面惨烈又旖旎,莫名令人想入非非。
“呀!裳儿妹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沈胭脂假哭,便背过身去,用指尖在眼角沾了沾。
沈相思则手中端了桌上的灯,在地上寻到血衣,失声痛哭,悲愤道:“到底是谁,居然敢在宫中干出如此禽.兽之事,实在是丧心病狂!我们沈家绝不善罢甘休!”
姐妹两一唱一和,争先恐后将倒在纱帐后的女人扶起。
“裳儿,你快醒醒,告诉姐姐,到底是……呃……,碧池?”
沈胭脂的话,说到一半,就硬生生掐死了!
沈相思也惊了,却是反应快一些,“三妹,这里明明是裳儿更衣的厢房,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沈碧池被那一瓶子砸得后劲儿十足,此时悠悠醒转过来,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只觉得身上发冷。
看看眼前一双姐妹花一言难尽的神色,再看看外面门口挤着的那些人,女的,唯恐事儿不大,男的,全是两眼直勾勾的。
再低头看看自己。
“嗷——!”
一声惨叫,响彻天际!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进来的时候,明明看见……”沈碧池惊慌失措,想要辩解。
她话未说完,就被外面一声女孩子娇俏带着怒意的声音打断,“吵什么!闹什么!你们都在我家小姐的厢房这儿做什么呢!”
众人回头,便见一个小丫鬟,梳着两只双环髻,穿着身淡紫衣裙,叉腰站在那里。
她的身后,则是披着黑色披风,戴着风帽,亭亭而立的沈绰!
而与此同时,沈绰已经重新沐浴梳洗干净,随意将长发梳了个男子样的长长马尾,换了身府中小厮的衣裳,就将小薰给一脚踹去了马厩,之后自己又从角门溜了出去。
小薰也是机灵,冲养马师父的徒弟挤眨眨眼,便顺利牵出一匹好马,出了府,绕到角门外,将缰绳递给了沈绰。
“小姐,这马这么高,您会骑吗?”小薰战战兢兢,她一路牵马过来,听身后那高头大马鼻子里喷气,都吓得心惊肉跳的。
沈绰一笑,一向娇娇软软的千金小姐,今日居然有几分男子的英气。
她拍拍马的脖子,一跃翻身而上,回头俯视小丫鬟时,英姿飒飒,“在家乖乖等我,记得谁来都不开门。”
说罢,打马扬鞭,绝尘而去。
“哦……”,小薰站在原地吃了一脸灰,目瞪口呆。
小姐从昨晚开始,就跟以前不一样了啊。
沈绰骑马出了皇都,又在官道上向南跑了许久,之后凭着记忆,在一个岔路口下了小道,进了山中。
接着,又七拐八拐,大约一个时辰后,在一处隐于深山,极为僻静的竹林小院前下了马。
她刚一站定时,人没有动,而是痴痴望着门口的匾额,有些出神。
门前的牌匾,只是素净简单的一块,上书“一梦芳华”四个大字,笔力浑厚,大巧若拙,非但不见锋芒,反而有点游戏人间的意味。
师父他银发如雪,常年戴着一只面具,既看不见生的什么样子,也不知究竟多少岁。
他的声音很年轻,却又仿佛已经历尽沧海桑田,对上下九洲,天地万物,信手拈来,惊才绝艳。
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他是她心中的神明。
“师父,我来了……”
近乡情怯,沈绰强按着狂跳的心,来到那两扇木门前,工整站定,之后,对着小院,屈膝跪下,一拜,再拜,三拜。
……
竹林小院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河中的鱼,生得特别肥。
白凤宸懒洋洋躺在躺椅上,两条长腿交叠,一把蒲扇遮着脸,一手垂在椅子边儿上,另一只手,还握着鱼杆儿,正在睡午觉。
“主上。”
余青檀穿过远近林立的侍卫,来到近前,小心唤了一声。
白凤宸唰地扯下蒲扇,不悦道:“又有什么事?”
他被那疯女人吵得心情不好,想安静一会儿都不行。
余青檀琢磨了一下这话应该怎么说,“主上,沈家四小姐,可能真的有问题。”
“她又闹什么幺蛾子?”白凤宸将蒲扇重新扣在脸上,却再也没有想睡的意思。
“这个……,她跟来梦华了。”
白凤宸:“……”
梦华院是他在南诏的一处临时行馆,十分隐秘,图的就是个清静,远离朝堂烦恼,除了近卫和亲信,旁人从不知道。
而且从南诏皇都到梦华院,一个多时辰的行程,道路崎岖难觅不说,自从进了山,就设有无数暗卡机关,莫要说奸细,百万雄兵都未必闯得过,一个女孩子,怎么进来的?
“死了没?”他没好气问了一嘴。
“没死,她先是对着您的梦华院跪下,三拜九叩。”余青檀说到这里,嗓子有些干涩。
白凤宸:“……”
这么说,她觉得孤死了?
“然后,用石子精准破了门前的机关。”余青檀求生欲极强,弓着身形,将身子压得更低。
“……”白凤宸的脸扣在蒲扇底下,想了想,定是有人走漏了梦华院的布防图,如此危及他安全的大事,决不能姑息,“梦华这一带的机关,哪个经办的,弄死!”
余青檀更加艰难,“主上,您忘了,这一带的机关,是您亲自过目的,而且建成之后,所有工匠就都已经处置干净了。”
白凤宸:“……”
“主上,还有……”余青檀快要说不下去了。
“讲!”
“她十分麻利地打开了您的七巧玲珑锁,这会儿应该要进院子了……咳……”
说到这里,余青檀已经不确定,他家主上是不是昨晚被灌了迷魂汤,把什么事儿都跟那女子说了,不然这七巧玲珑锁,除了本尊,没有第二个人能打开。
轰!
白凤宸手中两个时辰都没钓到鱼的鱼杆儿骤然一抖,气浪狂袭!
整条河的鱼,全部肚皮朝天,浮了起来。
……
梦华院的门推开,里面的一切,都与前生一般无二,却是空无一人。
沈绰站在门口,闭目深深一息,仿佛就能嗅到墨重雪身上淡淡的气息。
这院子,她虽然只住了几个月,却是再世为人之地,这里面的一草一木,每一样东西,都深深刻在脑海里,在后来的十年间,夜夜梦回。
这里,对她来说,就是归宿,就是依靠。
可自从她决然离开后,墨重雪也再没回来过这里,好好的院子,就荒废了。
沈绰闭着眼,指尖轻触墙壁,想感受当年的温度,顺便按过隐秘的机关开关,看都不需要看。
不远处门外竹林中,赶回来的白凤宸和余青檀相视一眼,“……”
沈绰进了院子,熟练地按顺序踩着地上的青砖,口中念念有词,“进七,左二,退三,进八……”
墨重雪略带着嗔意的声音还在耳畔回响,“裳儿,这个口诀必须记清楚,否则掉进下面的地牢,被毒蛇猛兽咬了,我可不要一个被啃坏了的徒儿。”
想起这个,沈绰不自觉地微笑,来到院中一处假山上的小亭,随手关了假山的机关,之后坐下,摆弄桌上雕刻了一半的一群小木人。
隐在暗处的白凤宸就有点要控制不住了!
那小木人是他最近新想出来的点子,特别偏爱,每天得空就在亭子里雕刻一点点,忙了就放在原地,让它们静待他回来。
不要说洒扫,近卫,就连余青檀都不可以靠近。
总之,谁都不准碰他的小木人!
可是,已经太迟了,沈绰的魔爪已经伸了出去。
这是天机阵的雏形,是墨重雪毕生精华所在,此阵成时,仅凭木人木马便可抵千军万马,她是亲眼见过的。
沈绰从小木人中寻了充当阵眼的那一只,人偶头戴面具,身披大氅,雕工极为精致,只是尚未打磨上色。
这该是墨重雪自己。
她笑了笑,将那小人就揣进了怀里。
反正师父的手巧,她偷了这一只,他回头再刻一个便是。
远处,余青檀捂脸,从指缝里偷看他家主上。
白凤宸已经瞪着凤眸,将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破他的机关,进他的院子,还敢偷他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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