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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文阅读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中的人物傅嘉鱼傅昭昭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明月落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内容概括:都有可能开战,这些年大炎天子靠长公主燕殊和亲带来的边境和平一年比一年不稳定,国内,又时不时爆发内乱谋逆。光是养着城防军就已经让国库捉襟见肘,更别提还有几十万边军。只要能拿下谢氏财权,安王的东宫之位,便稳了大半。是以,他必须要得到傅嘉鱼。……傅嘉鱼用过早膳,大雪初停,和风温煦。徐公子伤势重,她不想让他劳累......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8-08 0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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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她从小寄人篱下,本就敏感多疑,他对她的若即若离,让她越发没有安全感。


这些年,她总是患得患失,心中千愁万绪,在那夜噩梦醒来后才得到了释怀。

这世上,比李祐好的男人太多了。

她又何必在李祐一棵树上吊死。

更何况,徐玄凌牵她,像个大哥哥一般,没有半点儿肮脏狎昵的意思,她一点儿也不排斥,甚至觉得他手上的肌肤还挺滑嫩。

“徐公子,能再牵牵手吗?”她咬唇,伸出自己白嫩的指尖,眼巴巴的看着他。

燕珩一愣,没想到她会不嫌弃自己这副长相,“为何?”

“因为我想牵。”

小姑娘眼神干净,没有半点儿羞色,想必只是想从他这儿得到些底气。

燕珩唇角淡扬,伸出大手将她小手拢在手心。

被一阵温热包裹住,傅嘉鱼菱唇紧抿,很快便小脸微红,又飞快将小手抽离出来,“那什么,我……我要吃饭了。”

这顿早饭,傅嘉鱼强迫自己吃了很多,她未来要与那么多人抗争,就要学着养好自己的身子。

承恩侯府傅老夫人到甜水巷被傅嘉鱼赶走的事儿在东京不胫而走。

如今破破烂烂的徐家小院儿,倒成了东京最炙手可热的地方。

不少侯爵公府家在附近埋了眼线耳目,就为了打听傅嘉鱼是否当真嫁人的消息。

毕竟那么大的谢氏财库,谁看了都会眼红,不光侯爵公府,就连安王也派了人过来。

世人都逃不开一个钱字,皇室子弟又岂能免俗。

大炎与北戎向来不合,随时都有可能开战,这些年大炎天子靠长公主燕殊和亲带来的边境和平一年比一年不稳定,国内,又时不时爆发内乱谋逆。

光是养着城防军就已经让国库捉襟见肘,更别提还有几十万边军。

只要能拿下谢氏财权,安王的东宫之位,便稳了大半。

是以,他必须要得到傅嘉鱼。

……

傅嘉鱼用过早膳,大雪初停,和风温煦。

徐公子伤势重,她不想让他劳累,便让疏星将床上的被褥都换了,叫他躺下休息。

他不肯,她便也坐在床前,抿着嘴角,态度强势,“你若不休息,我便不走。”

燕珩无奈,她凶起来的样子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没气势,软乎乎的,鼓起的脸颊白皙若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承恩侯府,担心侯府强势,傅老夫人奸诈,故意以谢迎夫妇的牌位为由,引她前去,将她扣在府中。

傅嘉鱼莞尔一笑,“徐公子放心,他们不会留我,厌恶我还来不及。”

稚嫩的小脸,满是落寞,语气越是风轻云淡不在意,却越惹人心疼。

燕珩淡淡的凝着她,半晌妥协,“让莫雨跟你一起去。”

傅嘉鱼这才露出个笑来,眉眼弯弯,“好。”

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虽然与徐公子相识不久,却也知道他绝不是什么坏人。

他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又为她受了刀伤,她一定要想法子将他治好了才能和离。

她暗中下定了决心,当真学着像个妻子那样,将他按在床上,拉过被子将他盖好,“疏星留给你,一会儿让她替你换药。徐公子,我先走了,我会很快就回来的。”

男人踏踏实实躺在床上,淡笑一声,“嗯。”

傅嘉鱼心底盈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小脸红润,肌肤盈透。

正屋现在是徐公子的,她出门去厢房换了身寻常百姓姑娘穿的朴素衣服,月落便将披风取来替她裹上,“雪停了,但风还是很冷,姑娘注意身子。”



李晚烟怔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傅昭昭,你叫我什么?”

傅嘉鱼再也不愿受这窝囊气,嘴角冷冷勾起,“我濯缨阁的东西,你今日一个也别想再拿走。”

“你的濯缨阁?你别忘了,这里是卫国公府!”

傅嘉鱼微启红唇,淡笑一声,反诘,“卫国公府,不也是我谢家出钱修建的吗?”

李晚烟一时噎住了,难以置信的抽了抽嘴角,当真没想到,傅嘉鱼软糯的性子里竟还有些倔脾气。

要不到嫁妆,她怒极了,腾的一声从椅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盯着傅嘉鱼脸上的疏离,轻蔑一笑,“好好好,你不如约,我不怪你!我笑你辛辛苦苦为自己操办嫁妆,不会当真以为卫国公府世子夫人的位子,你傅昭昭就坐稳了罢!”

傅嘉鱼抬起幼嫩小脸,“为什么坐不稳?”

李晚烟恼羞成怒,只想讽刺而后快,“呵呵,你恐怕不知道,二哥哥他早就——”

话至一半,又忙捂住唇。

这可是宋氏勒令她们瞒着的,若叫傅嘉鱼知道了,只怕会闹翻天去。

傅嘉鱼明知故问,“他怎么?”

“他——”

“烟姐姐怎么不说话了?”

李晚烟不敢明说,高深莫测道,“呵,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傅嘉鱼无声冷笑,知她要说什么,无非是李祐早就在外有了外室,还与那女子有了夫妻之实。

她这个正经未婚妻实在算不得什么。

指不定哪一日,便叫那外室抢了少夫人的位子。

她们如此轻贱她,这少夫人的头衔,谁爱要谁要!

傅嘉鱼小脸泛白,直接冷下来,“疏星,我身子不舒服,请烟姐姐出去。”

疏星站出来,高高兴兴做了个请的姿势,那脸上的笑实在讨人嫌得很,“烟姑娘请回吧,我家姑娘这几日眼睛不好,看不得脏东西。”

傅嘉鱼一言不发,放任疏星嘲讽李晚烟。

李晚烟心里气得直痒痒,怒目瞪着她,讽笑,“傅昭昭,迟早有一日你会后悔的。”

“那就等我后悔的那日再说吧。”

傅嘉鱼淡漠一笑,起身回转进了落地罩里。

连日来没个晴天,天气冷得刺骨,窗外清雪淋漓,可李晚烟却忽然觉得,傅嘉鱼脸上的笑比这雪还冷。

这……还是她识得的那个胆小弱懦任人拿捏的傅嘉鱼吗?

她原以为她在故意拿乔,等着她来哄。

如今又不确定了。

从濯缨阁出来,李晚烟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猛地在风雪里止住步子。

碧莲差点儿撞上主子的后背,举着青绸伞,忙道,“姑娘,怎么了?”

李晚烟烦躁的皱着眉,“碧莲,你有没有觉得傅嘉鱼有些变了?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难道江氏的事……被她知道了?啊!我得去告诉母亲,让她早做准备才是,不然在二哥哥的冠礼上闹出乱子来就不好了。”

碧莲眼睛一转,今日情形,她也觉得有些不对。

可自家姑娘是什么身份,姨娘身份低贱,是从外头买进来的,不是主母自己人。

她若在主母面前嚼舌根子,得罪了这位傅姑娘,日后可真别想要嫁妆了。

她急忙拉住自家姑娘,“主母夫人一心一意在二公子和大姑娘身上,何曾真正关心过姑娘你?傅姑娘只是心情不好,才对姑娘说了些重话,若姑娘此时去主母面前说道,倒是真的要与傅姑娘断绝姐妹之情了,到那时,姑娘丰厚的嫁妆从哪儿来?主母夫人总不会……像对大姑娘似的对姑娘你。”

李晚烟脸色难看起来。

“更何况。”碧莲又道,“那傅姑娘是最好哄骗的人,回头姑娘做了点心送过来,她必定会高高兴兴的与姑娘重修旧好,姑娘再说几句好话,那嫁妆不就手到擒来了么?”

李晚烟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眼底精光一闪,唇角轻勾,“你说的也是,傅嘉鱼这种蠢货,活该被二哥哥骗得团团转。依我看呐,等那外室入了府,她迟早要被那外室压上一头,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真是活该。”

碧莲笑道,“那就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儿了,姑娘只等着嫁人就是。”

一想起夫家的名望,李晚烟脸上重新拾起笑容,小心翼翼将那丝绢收进袖子里,“我小娘那不争气的东西,这么多年,真是半点儿嫁妆也没有替我攒下,哪有她那样做小娘的,全然不在意自己女儿未来的前程。好说歹说,我未来夫君也是太仆寺卿家的三公子顾野,我一个庶女,能攀上这样好的亲事,她们怎能不将我的事放在心上。不管怎么样,我的嫁妆不能少得太难看。刚刚傅昭昭那箱子里有一套点翠凤形翡翠钗,我瞧着倒是极为欢喜。”

碧莲上前搀扶着李晚烟往前走,笑说,“过几日,她与咱们二公子谈婚论嫁,心情一好,姑娘寻个时机去找她要来便是。”

李晚烟冷哼一声,“嗯。”

等她利用完傅嘉鱼,就等着看她被江氏欺负的笑话,到那时,心里头才是真的痛快呢。

……

濯缨阁内。

疏星有几分担心,“姑娘,你就不怕她去宋夫人面前嚼舌根么?”

傅嘉鱼坐在月落身侧,与她一同整理清单,闻言笑道,“无妨,她不敢去说。她只是个庶女,还要仰仗宋氏,若她去告状,到时我们主仆三人矢口否认不知情,宋氏只会反过来厌烦她多管闲事。”

月落接过话茬,“更何况,她还指望咱们姑娘的嫁妆,不可能当真得罪了我们姑娘,在宋氏面前与姑娘彻底撕破脸面。”

傅嘉鱼微微一笑,“是这个道理。”

疏星眨眨眼,姑娘往日看着呆呆的,如今怎的忽然变得机灵了不少?

李晚烟这种清高自傲的势利小人,终于被姑娘看出真面目了!

她就差喜极而涕,也赶忙加入月落的整理。

一个下午,三人竟整理出了四五个大箱子,整整齐齐的摞在屋子里,就这些,还不算这么多年花费在国公府里的。

傅嘉鱼一阵失神,清淡眸光缓缓扫过这些箱子。


在那话本里更惨,她嫁给李祐后不受宠爱,被束之高阁。

傅老夫人亲自来府上教导她如何为人z妻子,甚至找了个青楼妓子来教她房中术,让她用身子去讨好李祐,她被吓哭了,不敢看她送来的那些春宫,哭着将妓子赶出了府。

傅老夫人为此动了大怒,扬言要将她和父亲的名字从傅家族谱上除名。

当时她害怕极了,父亲一生敬爱傅老夫人,将她当做亲娘,她不敢让父亲死后还被家族抛弃。

所以不管傅老夫人如何磋磨侮辱她,她都咬牙忍耐了下来。

然而最令她心痛的是,她的祖母,堂堂侯爵夫人,居然给卑鄙无耻的她下那种药……

那时,她浑身炙热难耐,渴望李祐能救救她,谁知他却因江畔月生病,将她一个人孤身留在皎玉堂里……

傅嘉鱼自嘲一笑。

那天的皎玉堂空荡荡一片凄凉,门外守着两个蠢蠢欲动的下人。

她死死抵住房门,又咬破舌头,用刀子威胁,才将那两个对她图谋不轨的下人赶走。

她将刀子刺进大腿里,喘息着躺在地上,犹不能缓解身体里的难受,只得跳进凉水里缓解燥热,寒冬腊月的水,冰得要人命。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书里的那个自己是怎么忍过来的。

她得不了李祐的宠爱,傅老夫人便变本加厉的勒令她替李祐纳妾,还将傅家最疼爱的孙女大房嫡长的女儿傅双雁,送到国公府来陪她住下,美其名曰是陪妹妹,其实她们的算盘打得全东京都听见了,无非就是为了让李祐纳了傅双雁。

后来的事,太过难堪。

傅嘉鱼不太想继续回忆,沉了眸子,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低声道,“无妨,她想来,便让她来。”

月落瞧见自家小主子眼底那从未有过的沁凉,心头紧了紧,又担心她着凉受风,忙取来厚实的衣物和狐裘,替她更衣梳洗。

看着空落的首饰盒子,月落无奈心疼,“这里东西不太齐全,不过姑娘放心,今日奴婢身子好了许多,等空闲下来,就去谢家商铺走一趟。只是吴掌事近来不在京中,奴婢已经让人给吴掌事传信去了,姑娘要见他,恐怕还要再等上几日。”

傅嘉鱼温声笑了笑,“好,只要出了国公府,我也不急在这一时。月落姐姐,你简单帮我梳个发髻就行,不用首饰也是可以的。”

娘亲天生丽质,走南闯北那些年,女扮男装也是常有的事儿。

怎么到她这儿就非要华衣美服,繁复发髻,精美首饰?

她望着铜镜里那张稚气未脱,却灵气逼人的清丽小脸,想起娘亲那张扬洒脱的笑脸,在心中暗暗发誓,从今日开始,她傅嘉鱼不再娇气,不再追求精致完美。

她要学着成长,独立,跟娘亲一般,快快活活的行走在天地间。

这厢月落干净利落的梳好发髻,疏星那边的早膳也准备齐全了。

徐家坐落在甜水巷最偏远的位置,这地段儿向来鱼龙混杂,是整个东京城最贫穷最落后的地方,住在此处的,大多数都是从外地来务工的外乡人,他们身份低微,以卖苦力为生。

像徐玄凌这般教书育人的夫子,极为少见。

所以,他在这甜水巷里还算有地位。

乡里乡亲,街坊邻居,都尊称他一声徐夫子。

疏星性子活络,这些都是她从莫雨口中打听出来的。


“好甜……你也尝尝看。”

她醉眼朦胧,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迷迷糊糊的踮起脚尖,将自己嘴唇送到男人唇边,趁他不注意,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徐公子,好吃么?”

傅昭昭蓦的僵直了身子,任由她毫无章法的在他唇上为所欲为。

他从不喜女子近身,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子的身子。

可她……非但亲他,还懵懂无知的张了嘴伸过来,试图给他尝尝味儿。

他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燥热奔涌而下……好半晌才眯了眯危险的桃花眸,大掌用力攥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定定的凝着小姑娘无辜的通红小脸。

傅嘉鱼眼神懵懂,被他掐住腰z肢,只感觉有些发疼。

她委屈的望进男人幽深的眼底,不知他在看什么。

唯有傅昭昭自己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激动!

当年母后薨逝,他被废获罪,戴枷离开东京。

一路上皆由皇家禁卫玄鹰卫护送,然而安贵妃却暗中插入人手,给他下药,一路上各种折磨。

等他被送到墨城别院时,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然而更令他难以启齿的是,从那以后,他那处很久很久没有过苏醒的迹象。

莫风为他请了神医,神医诊过脉搏后,只语重心长道,他这种情况乃是被人下了狠药,只怕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可如今,傅嘉鱼只是随意几番撩拨,他便感觉一阵发热滚烫……

恨不能……恨不能将她揉进骨子里。

“傅昭昭,你……”

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嗓音压得嘶哑,薄z唇抿成一条直线,竭力克制心头的激动,长臂轻动,直接将怀里的小姑娘打横抱起,放在书案上。

书本哗啦落了一地。

傅嘉鱼还不知要发生什么,小手下意识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襟,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软糯糯的抱怨,“徐公子,我屁股疼。”

傅昭昭听着女子娇弱可怜的声音,眸色一阵幽深,喉结滚了滚,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喊什么疼。

“别怕,不疼。”他靠在她耳侧沉沉呵气,大手扣住女子的后脑勺,俯下身,一寸寸靠近过去,一点一点试探。

傅嘉鱼全身心依赖他,乖巧的躺在书案上,突然感觉有些奇怪。

她慌乱的坐起身来,双眸潋滟迷离。

“徐公子,这是什么……”

傅昭昭喉头一紧,呼吸微滞,将她小手死死攥住。

“乖,没什么……”

傅嘉鱼咬了咬唇,委屈可怜的仰起红彤彤的小脸。

“可你不觉得,硌得慌么?”

“……到底是什么,我找一找,把它扔掉……”

男人轻笑,隐忍道,“不能扔……”

傅嘉鱼不解,“为何?”

傅昭昭深吸一口气,用力将人搂进怀里,告诫自己,醉言醉语当不得真,她还小,不能碰。

傅嘉鱼摸了一会儿没摸到,脑子里又一阵一阵的发晕,干脆将脑袋软趴趴的靠在男人宽大的肩头,眼睛一张一合,就这么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孤灯幽幽。

不大的书房里,场面混乱,又有几分香艳。

傅昭昭心绪激荡,面上却无波无澜。

他不舍怀中那抹柔软,抱着怀中睡过去的女子,闻到她身上独特的馨香,又感觉到小姑娘那柔嫩无暇的肌肤就这么贴在他脸上,柔软,温暖,细腻。

他破天荒没将她推开,艰难的缓和了一会儿,一时感慨,又一时哭笑不得,抱了她许久,才将她抱回正屋的床上。

疏星和月落早就着急的候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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