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胤禛年世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有什么使不得的?
四大爷要什么样的绿帽没有?
孙答应的赤色鸳鸯肚兜能挂在狂徒的腰上,她找个狂徒进来有何不可?
况且她又不是自己留用。
“本宫自有打算。”
年世兰戴着护甲的手轻轻摁了摁珠翠满头的发,趾高气扬进了景仁宫。
中医常说“未病先防,既病防变”,养生如此,事亦如此。
与其等别人动手,被动反击,不如先下手为强。
还没正式开斗,战队新人未进,可不能轻易丢了老人。
她让年羹尧物色侍卫进宫,是想把人安插在储秀宫勾引曹琴默,只要把柄捏在自己手里,曹琴默顾忌对温宜的影响,总是不敢乱来的。
殿中。
“这个时候还让妹妹过来,打扰妹妹午睡了。”
皇后端庄,生就一副贤良淑德的容貌,极具亲和力。
若非拿着剧本,知道这位是堕了么集团首席CEO,穿越的年世兰也愿意跟她交朋友。
现如今立场不同,华妃和皇后是做不成朋友的。
阿兰拿捏着年世兰说话那股子劲儿,毫不客气道:“臣妾哪有娘娘有福气,不知道皇后娘娘召臣妾过来,有何要事?”
殿中并无旁人,即便露出真面目也无妨,可皇后做戏做全套,听着年世兰嚣张的语气,面上山水不显。
还略带讨好道:“选秀就快到最后一轮殿选了,不知道妹妹这边准备得如何了?”
“娘娘放心,内务府那边已经回过话了,说是一切准备妥当,总归皇上有旨,库银空虚,凡事都要以节俭为主。”
说起“节俭”,年世兰几乎是本能地加重了这两个字。
账册她看了,为了给喜欢的男人选小姑娘,这个傻叽叽的华妃掏了自己的小金库,花了不少体己钱。
恶心了自己,成全了别人。
可是钱已经花了,她无力挽回什么,只一样,以后谁也别想让她掏自己的小金库!
“臣妾手里自然是变不出银子,可总不能不顾皇上的体面,这个中的滋味啊,也只有自己知道。”
华妃说完,端起旁边的茶盏,浅饮一口茶。
苦茶,不好喝。
她赶紧放下杯子,险些失态。
“此事便有劳妹妹了。”贤惠的皇后继续微笑道:“本宫新做了一些点心,正好妹妹在,便带些回去尝个鲜。”
剪秋喊了一声“绘春”,宫女们立刻端盘进来,跪在年世兰跟前。
年世兰瞥了一眼盘中的点心,小模样确实精致,可皇后却不只是送东西那样简单。
原剧中,华妃对皇后不恭敬,她敢怒不敢言,用牡丹卷暗示自己才是主位。
颂芝故意打翻盘子,也是有意不给她脸面,谁想她顺水推舟,将福子安插到华妃身边。
年世兰放下杯盏,漫不经心道:“娘娘有心,妹妹却之不恭。”
她装模作样扫了一眼,“除了那碟子牡丹卷,其他都收下吧。”
大权在握胜过空有身份。
光杆司令,爱当你就当去吧!
皇后捏着帕子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年世兰嘴角微不可察一笑,装作什么都没瞧见,继续道:“着急出门见娘娘,身边只有颂芝,那就有劳绘春,将东西送到我宫里吧。”
剪秋体察主上用意,朝年世兰福身行礼,道:“绘春还……”
还什么?还有事不能去?
今儿我要让“福子”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就算我输!
年世兰理着手中的帕子,看向皇后,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不会是绘春姑娘身份贵重,臣妾使唤不得吧?”
绘春立刻叩头:“华妃娘娘言重,奴婢不敢。”
从前年世兰在皇后这里,得的都是嘴上的便宜,吃的都是暗地里的大亏。
都说“吃亏是福”,皇后乃是六宫之主,这等福气,还得是皇后娘娘才配享用。
“臣妾就先告退了。”
年世兰也不管皇后和剪秋接下来想说什么,直接敷衍行礼告辞。
她刚走到门口,皇后的声音就传出来:
“也不知道这届秀女选得怎么样了?后宫是该好好添几个新人,为皇上延绵子嗣了。”
又来故意膈应人了。
以为她还是从前的华妃吗?
华妃怀孕,狗皇帝借端妃的手送药堕胎,华妃得宠,狗皇帝扶持敬妃来抗衡。
诚然他爱年世兰,可也忌惮年世兰。
这不干净的爱和不干净的人,她都不屑。
有空争宠,不如没事遛狗,这皇帝谁爱要谁要!
孩子谁爱怀谁怀!
从景仁宫出来,颂芝看华妃满脸忧思,好言相哄。
“娘娘不必忧心,凭她是谁,进了宫也分不了娘娘您的恩宠。”
怎么分不了?
甄嬛可是女主角啊,史上最强纯元周边,倾城之貌,八斗之才,会生很多孩子,还有个好闺蜜沈眉庄。
皇后跟华妃是站在权力对立面的两个人,两人之间的矛盾,非死不可调和。
甄嬛于华妃却是另一种存在,她们因恩宠对立,因孩子矛盾升级。
她父亲甄远道在前朝联络朝臣致力于整垮年羹尧,她在后宫联合后妃推波助澜,曹琴默背叛、碎玉轩失火,一步一步,最后致命一击,让华妃信仰崩塌。
若没有她,华妃断不会走进死局。
宫如逆水行舟,不斗则退,退则死。
而今她别无所求,只望三年后帝妃体验卡到期,能寻机出宫。
年世兰撑着扶手,指腹按着太阳穴,口中念念道:“若能为我所用,这后宫的恩宠,便都是你的,若是不能,封建王朝你死我活,莫怪本宫无情。”
站在轿辇旁的颂芝只听到年世兰出了声,忙问道:“娘娘说什么?”
“去太医院,请温实初来翊坤宫请平安脉。”
“温实初?”颂芝不解,“娘娘,咱们宫里一直是妇科千金圣手江太医在当差,您是想要换成温太医吗?”
头戴一顶如意帽,身着玄金团龙纹长衫,腰系白玉黄带,其间坠有玉佩、香囊等各色物件,脚蹬如意云纹黄朝靴。
长身玉立,身高八尺,既有文人的儒雅,又有武人的飒爽。
薄唇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映着微光飞雪,叫那面容愈发冷峻。
这是皇帝?
开什么玩笑?
以她看了九十九遍《甄嬛传》的经验,皇帝得有四五十岁,留着小胡子,冬天披着貂、夏天穿着绸,坐在哪里都跟胖橘一样。
跟眼前这个简直毫不相关。
“你是皇帝?我还是华妃呢?”
说罢,她又觉得不妥,自己本来就是华妃啊。
“谁派你来的?是不是想要谋害本宫?”
皇帝是个注重礼仪之人,眼前的华妃跟礼仪半点关系也不沾,年羹尧西北捷报才来,他也不能因为醉酒就给华妃处罚。
也只能忍着。
他将华妃指在旁侧的手指给掰过来,“你再好好瞧瞧,朕是谁?”
华妃试图凑近一观,奈何头重脚轻没控制住,一头扎进他胸口。
皇帝脸色如寒冰,愠怒道:“谁给华妃喝了这样多酒?”
颂芝、吟香、周宁海瑟瑟不敢言。
年世兰站不稳、看不清,但可以梗着脖子,清晰抢答:“我!”
皇帝:“……”
“皇上恕罪,都是奴婢/奴才的错,跟娘娘无关,还请皇上宽恕我们娘娘。”
颂芝跪在地上挪了半步,上前道:“娘娘久不见皇上,心中甚是思念,今夜除夕,不过浅饮几杯,谁知久病体弱,难胜酒力,轻易便醉了。”
“地上凉,快起来,本宫是翊坤宫的华妃娘娘,咱怕啥?起来。”
年世兰推开皇帝,伸手要去扶人,谁知脚步不稳,整个人往后一仰。
皇帝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怀中,又顺势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殿中。
颂芝和吟香赶紧跟上去伺候。
“我警告你哦,我可是皇帝的女人!”
“快把本宫放下来,本宫饶你不死!”
年世兰在皇帝的死亡线上疯狂起舞.
皇帝将她扔到床上,顺便将她斗篷扯下来。
年世兰抱着被子跟皇帝对峙,语气森冷威严:“敢觊觎皇帝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本宫告诉皇帝,砍你狗头!灭你九族!”
皇帝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
他咬牙切齿道:“朕,就是皇帝!”
年世兰大手一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颂芝和吟香耳边嗡嗡作响,觉得自己已经一只脚踏上奈何桥了,或许两只都已经踏上去了。
总觉得华妃还有什么大逆之言,皇帝目光锐利看了眼两个婢女,“都给朕滚出去!”
“本宫以翊坤宫主位的身份命令你……”
年世兰身子歪下去,没声儿了。
颂芝和吟香小心翼翼关上门,竖着耳朵听着里头的声音,总算安静下来,她们也松了口气。
苏培盛压低声音道:“华妃娘娘病着,你们怎么敢给娘娘喝这样多酒?”
但凡换一个人,随便重复华妃娘娘刚刚的某一句话,别说她一个人,便是全族上下,都见不到明天的日头。
周宁海解释道:“实在是娘娘病后体弱,不胜酒力,只喝了一小杯,便成了这样。”
颂芝点头,她们确确实实有拦着的。
忽然吟香在旁边叫唤了一声,颂芝忙跑过去捂住她的嘴:“你还嫌皇上不够生气吗?”
“不是。”吟香扒开颂芝的手,“你们看!”
破案了,难怪华妃娘娘在门口越来越醉。
原来红泥小火炉上热的不是茶水,是酒水!
苏培盛叹了口气,“你们这差事当的太不用心了。”
余莺儿今日上路,安陵容并没有过去,倒是浣碧善心大发过去了。
说是同为婢女出身,送她一程,也算“回报”余氏的长街之辱。
此刻她被召入殿,朝皇帝行礼,将自己在冷宫里的见闻如实告诉皇帝。
“余氏说华妃知道是她顶替除夕夜倚梅园的康贵人恩宠,犯了欺君之罪,并以此要挟余氏为华妃卖命。”
“还说华妃娘娘将她打入冷宫,其实是为了掩人耳目,方便谋事,不然也不会让丽嫔娘娘将小印子拨来伺候她。”
皇帝当即震怒:“放肆!竟敢攀咬华妃!”
浣碧吓得双膝跪地,连磕了两个头,“余氏供认,她所住的冷宫床下,有华妃娘娘赏赐给她的金银,此事苏公公和厦公公都有听到,嫔妾不敢说谎。”
人证物证俱在,皇上也亲眼见到康如芸那夜中毒之兆,若非太医来得快,确实性命不保。
华妃为争宠,不是没有做过歹毒的事情,沈眉庄就是例子。
她太放肆了。
皇帝冷着脸,也没有说话。
晌午已有暑气,殿中的气氛却是滴水成冰,浣碧连呼吸都战战兢兢。
翠玉珠子声声碰撞,许久,皇帝对浣碧道:
“你先下去。”
他的目光看向苏培盛,苏培盛小声对小厦子道:“送禧答应出去。”
小厦子忙起身送浣碧出门。
见到外头的太阳,浣碧才恍然觉得自己活着,小厦子送她到阶前,严肃叮嘱道:“今日之事还请小主守口如瓶,否则……”
小厦子刻意没说完,意思却十分明确,他道:“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同在殿中,方才皇帝分明并没有交代什么,浣碧忍不住看了眼小厦子,又回头看了眼养心殿。
殿中,皇帝坐在龙椅上,手中的佛珠被拨了一圈又一圈。
“华妃从前只是爱使小性子,娇纵了些,到底心地是善良的,如今怎会变成这样?”
在皇帝心里,总还是不愿相信年世兰会做出害人性命之事,可事实又摆在眼前。
苏培盛知道皇帝心思,打量着开口。
“皇上是相信余官女子的话?”
“她的话自是不可信,可前有眉庄落水……”
“不是说沈贵人自己不小心失足吗?”
皇帝哼笑一声,“年家势大,眉儿无凭无据,这么说也是为了自保。”
“奴才斗胆,既是无凭无据,皇上又如何确信是华妃娘娘所为呢?难道就因此事在翊坤宫附近,旁人不敢下手?倘若真凶也是这个心思呢?”
苏培盛将皇帝要反驳的话先给说了去,皇帝本想斥他一句大胆,可私心里又希望有人替华妃辩上一辩,“你的意思是有人嫁祸?”
“这奴才不敢。”苏培盛弯了弯腰,“只是奴才跟了皇上这么些年,小主们的性格多少也知道些,华妃娘娘出身高,自小娇惯着,虽有些任性,却也光明磊落,娘娘那个性子,是与不是全写在脸上。”
皇帝瞧了眼苏培盛,疑心道:“你今日倒肯为她说话。”
之前余莺儿在养心殿被罚,苏培盛就问过小厦子原因,小厦子如实相告,苏培盛今日为年世兰说这几句,权当是为自己的徒弟还人情。
可御前的人只能忠于皇帝,这实情万不能透露给皇帝半个字。
否则自己也会遭殃。
苏培盛语气诚挚道:“奴才打小跟在皇上身边,哪里是为旁人说话?不过是一心为皇上考虑。”
“且不论真相如何,华妃娘娘是年大将军的妹妹,此刻若是罚了娘娘,只怕会寒了边疆将士的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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