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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花又娇又软,暴戾太子拿命宠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原就在外头跪的摇摇欲坠的钟嬷嬷听着这话当即便晕死了过去。
她一把老骨头如何能撑得起这三十大板,顿时便后悔来这一遭。
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过来就是代替盛唯娇让太子妃泄愤的。
只盛唯娇吩咐了,她若不走这一遭,只怕盛唯娇要疑心。
现下她只希望盛唯娇能早些过来,算算时辰已是不早了,盛唯娇怎的还没醒来!
盛唯娇当然醒了过来,且她心中没有丝毫害怕。
前世里她作为大皇子妃,自然是和太子妃见过的。
太子妃宋氏喜欢争强好胜,盛唯娇那时作为皇家长媳,没少被太子妃针对,但太子是个公道人,每每都会出面说上太子妃两句。
争强好胜的太子妃到了太子面前,就跟老鼠见了猫一般。
有时候太子妃跟在太后身后还会瑟瑟发抖,活像太子是个多么可怕的人一般。
盛唯娇不明白太子妃为什么这么害怕太子,但她知道太子妃害怕太子就够了。
所以她一点儿都不害怕太子妃的责难。
她美美的睡了个回轮觉,等到太子下朝回来的时候,看到小姑娘还在睡着。
少女裸露在外的肩头还有他留下来的痕迹,太子一颗心顿时软软的,他点了点盛唯娇的脸颊,盛唯娇迷迷糊糊的睁眼,“承乾哥哥回来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是不是错过给太子妃请安了?”
“唔,方才瞧着钟嬷嬷不晓得点了什么香,我竟睡了过去。”
她故作不经意的说起钟嬷嬷。
太子的目光果然看向了那香,他上前闻了闻,准备让人将钟嬷嬷的来历查上一番。
转头便看到盛唯娇因为太过着急,将衣裳都给穿反了。
他哭笑不得的上前亲自给盛唯娇系扣子,又同她道:“太子妃是个宽和的人,你不用怕。”
这话盛唯娇是不信的,只他这般说着,她便点了点头。
盛唯娇准备出门,男人却要拉着她用了早膳再走。
盛唯娇很着急,也有些害怕,她见男人简直,便挽着男人的胳膊撒娇道:“那一会儿太子妃若是生娇娇的气了,承乾哥哥得帮我。”
太子略一思索,便道:“那孤同你一块儿去,你自然就不怕什么了。”
“那不行。”盛唯娇道:“承乾哥哥和我一块儿过去,太子妃还当我在炫耀什么,我今日原就做错了事情,再不知收敛......”
她狡黠的眸子微动,“一会儿承乾哥哥若迟迟不见我回来,再去接我好了。”
“好不好嘛。”
太子终究是应了她。
盛唯娇这才安心和太子一同用完了早膳,到了揽月居的时候,已是很有些迟了,太子妃和盛王二人都等得有些困了。
听人禀报说盛唯娇过来了,盛如月和王奉仪当即便是一个激动。
方才太子妃将钟嬷嬷打成那样,如今正主来了,不定要怎样磋磨盛唯娇呢。
虽说不至于打盛唯娇的板子,可让人跪上一跪也是使得的,到时候她定要好生奚落她一番。
这般想着,盛如月的眼中便露出看好戏的光芒。
在盛家,大房的孩子从来都比他们三房的孩子更矜贵一些,但到了东宫,大家都是太子殿下的妃嫔,都是要听太子妃的话的。
盛如月在太子妃跟前说:“我这姐姐在家中没有规矩也还罢了,偏生到了东宫里也这般没有规矩,盛家没有教好女儿,倒要劳烦太子妃替家中伯父教一教姐姐。”随即一脸兴味的看向盛唯娇。
“大姐姐她究竟是犯了什么事,竟惹得父亲大动肝火。”
顶着男人极具威压的眸子,她硬着头皮问道。
大皇子也急匆匆的问道:“便是犯了什么事,也不至于对一个弱女子行这样重的刑罚吧,盛大人?”
他走到了盛清瑶的身侧,想要阻止行刑的小厮,然而那小厮并不听他的话。
盛宏略有为难的看向太子殿下,他早便觉得今日有些过了,只是太子不叫停,他不好说什么。
太子轻描淡写的看了大皇子一眼,“她有胆子谋害孤的女人,区区这么点代价,又算得了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大皇子拧眉,又不悦的看向了盛唯娇。
难道又是这个女人在其中搞的鬼?
盛唯娇无视大皇子的视线,眼下只装作不解道:“殿下,姐姐她犯了什么事呀?”
太子殿下心知盛唯娇是故意这样问的,他便与她一唱一和的说道:“不妨让盛大人为大哥解惑。”
盛宏涨红了脸,他的妻子今日偷了人,偷的还是他的三弟,这让他怎么好说?
盛宏想了想,便拣了主要的说道:“今日娇娇及笄,阿瑶想要趁这个机会陷害娇娇,不想被太子察觉......”
他将过程大致同大皇子说了一通,自然没有提及蒋媚其事。
偏偏太子殿下却不欲就这样放过盛宏,他幽幽的补充道:“害人者终害己,不想到最后盛清瑶没有害成娇娇,反而让盛夫人偷人的事人尽皆知。”
“大哥,你未过门的侍妾的母亲当众偷人,偷的还是盛家小叔,你往后也得注意些。”
“虽然你家没有小叔,但你家的那些侍卫家丁什么的都有可能。”
“就不说有其母必有其女,盛大姑娘这个人可不安分,孤就当是提前替你教训了你这侍妾,等到将来你被戴了绿帽子的那一日里,别太气愤,毕竟孤已经给你出过气了。”
他颇有些老神在在的模样。
盛唯娇惊讶的瞪大了眼眸,今日的太子殿下实在是太过刷新他的认知了,不仅仅霸道,还如此腹黑。
损还是太子殿下损。
大皇子被气得目呲欲裂,他一时气急,张口就道:“你才被戴绿帽子呢,你全家都被戴绿帽子。”
太子殿下:“你竟然诅咒父皇。”
他又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其实也没错。”
大皇子:“神经!”
他被气得都忘记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盛清瑶了,反应了过来之后才道:“人你都已经打了,难不成还没泄愤。”
“太子的良媛是人,别人就不是人了吗?”
太子殿下应道:“在孤眼里,从来都只有自己人和其他人,刚巧她惹到的是孤自己人中的自己人。”
“怪谁呢?”
“等大哥站在孤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再来质问孤吧,如今便别多费力气。”
“继续打,打不死今日就别停。”
他冷冷的吩咐道。
大皇子气得要上前同太子殿下理论,却被太子殿下的近侍给拦住了。
他当即便同那侍卫厮打了起来,太子也只是静静的看着,这时盛唯娇方才道:“要不就算了吧。”
盛清瑶已经彻底没了神智,她要的也不是单单纯纯的她的性命。
身体上的折磨是折磨,心灵上的折磨也是折磨。
她要成为她的噩梦。
好戏才刚刚开始。
少女在心中恶作剧般的笑了笑,然而面上尽数是担忧。
“大姐姐虽然很坏很坏,但她也得到了惩罚,得饶人处且饶人,殿下,您叫他们停吧。”
盛唯娇及笄礼这一日里,太子也一早过来了。
因着太子的到来,这一场及笄礼便也更热闹了几分。
谢麒亲眼看着他心中万分想念的少女穿着一袭胭脂红裙衫,衣袂飘飘,亭亭玉立,仿佛天地都为之失了颜色。
明眸皓齿,既娇且媚。
这一刻,谢麒的眼里只有盛唯娇。
他甚至有些吝啬于这样的盛唯娇被旁人所看见,好在,再过不了多久,盛唯娇就要进入东宫。
他双手磨砂着一旁的杯沿,就好像在抚摸盛唯娇一般。
也不对,少女肌肤要更娇嫩一些。
及笄礼毕,盛唯娇正要走下来的时候,忽然有一穿着破烂,状似疯癫的男人忽然闯了过来。
他不过刚刚走到盛唯娇的面前,就径直跪下。
少女被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的看向了谢麒。
谢麒在变故刚刚发生的时候,就朝着盛唯娇奔了过来。
他站到了盛唯娇的面前,让人将这个疯男人拿下。
疯男人依旧不肯走,哭着说道:“二姑娘,你就饶了我吧,二姑娘......”
他这般说着,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盛唯娇,大都在心中揣摩,盛唯娇究竟对这人做了什么。
只是碍着太子在这里,他们不敢说什么。
原本心不在焉的盛清瑶也看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盛清瑶嘴角也勾勒出笑意。
她虽也不知这个疯男人的身份,但看到有人给盛唯娇添堵,她也是很高兴的。
但下一瞬,盛清瑶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就在那个疯男人要被带下去的时候,盛唯娇忽然喊住他,“等等,我怎么瞧着你这么眼熟。”
“你不是当年那个传说中和我母亲有染,与我母亲一同被沉塘了的木管事吗?”
当年那个人被盛宏和蒋媚收买,陷害沈氏,明面上他们说事后给木管事一笔银子让他离去,但盛清瑶知道,她父亲不会留这人性命。
但这人竟然没死。
盛清瑶心中微颤,害怕当年真相会被揭露。
她凝神去看那个人的容貌,十多年过去了,这人比从前更加沧桑了几分,但他额角下方的痣很明显就是木管事。
更让盛清瑶不解的是盛宏竟然也很平静的肯定了盛唯娇的话。
盛宏上前瞧了瞧道:“这人确实是木管事。”
盛清瑶感觉到了不对劲,按着常理,盛宏应该否认这件事的。
但盛宏应和了盛唯娇的话。
一切太过顺了,盛宏和盛唯娇的表现就好像这是他们之前商量好的一般。
盛清瑶忽然心头发凉。
诚如当年盛宏选择放弃沈幼姣陷害沈家一般,今日的盛宏是否因为盛唯娇成了太子良媛,选择扶持盛唯娇而放弃她们母女呢?
盛清瑶又想起了不久之前盛唯娇从盛宏的书房中出来,他们还一起用了午膳,他们都说了什么?
那时盛唯娇还故意与她说,彼时她只以为盛唯娇是炫耀她和盛宏关系好。
可眼下看着......
正当这个时候,盛唯娇忽然意味深长的看了盛清瑶一眼,四目相对,盛唯娇的眼中尽数都是诡谲。
这副模样更是肯定了盛清瑶心中的猜测。
盛清瑶开始焦灼。
这是蒋媚母女的软肋,他们的上位并不光彩,倘若被证实当年的真相,那她这些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那她今日准备的拆穿盛唯娇奸情的戏码都来不及上演,她自己便要成为世人眼中所不齿的存在。
最最绝望的时候,盛清瑶都想过即便要死,她也要将盛宏给拉上。
蒋媚今日托病并没有出来,因而不知道这里所有的一切。
盛清瑶让人去唤了蒋媚。
焦灼似蚂蚁啃食着盛清瑶的一颗心。
然而现实不会因为盛清瑶害怕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木管事不断的朝着盛宏和盛唯娇磕头。
“是,小人木锁,昔日在府上侥幸做了一个管事,多年前因收了蒋成的贿赂,陷害夫人,蒋成答应此事事成,事后会给小人一笔银钱。”
“但小人没想到,蒋成竟然准备杀人灭口。”
“小人会水,沉塘那日小人逃走了,事后小人去找蒋成要他兑现承诺,但没想到他竟要杀小人。”
“小人原本想要揭发蒋成,奈何蒋成的妹妹蒋媚成了盛家的主母,小人不过刚刚出现在盛家门外,就会被发现,小人为了活命,于是一直隐姓埋名。”
“小人这么些年一边在逃命,一边也在后悔,后悔当初不该为了一己私利陷害沈夫人,沈夫人多好的人,小人实不该......”
“近日听闻二姑娘被封太子良媛,小人打从心底里为二姑娘感到高兴,也想将这一切和盘托出,只求二姑娘能看在小人诚心悔过的份上,能原谅小人。”
他说罢跪地不起来。
盛唯娇闻言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你是说我母亲是被继母的兄长所陷害的,那些加诸在我母亲上的罪名都是莫须有的。”
她忍不住热泪盈眶,呢喃道:“我便知道......我便知道......”
“我母亲原就出身世家,断然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惜......”
“母亲,你看到了吗,你蒙受了十年的冤屈,今日终于沉冤昭雪。”
“母亲......”
少女因着过于激动,险些晕倒过去。
对亏得太子从后头扶了她一把。
蒋媚这时候也走了过来,蒋媚想要分辨些什么,然而盛宏早前安排的人将蒋媚给带走。
盛宏也作出一副没有想到的模样,他眼中含着深深的悔恨与沉痛,然后让人将木锁和蒋成一起去送了官。
太子扶着盛唯娇坐到了一旁,看着少女这般模样,太子也十分心疼。
他安抚她道:“都过去了,眼下你母亲也沉冤昭雪,往后再不会有人误会她,也不会有人因此拿这件事情说你。”
然而少女只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双目,仿若献宝一样的看着他,她说:“承乾哥哥,我终于做到之前同你说的,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嫁给你。”
谢麒一怔,全然没想到盛唯娇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盛唯娇就小声同谢麒道:“我这几日里一直在琢磨着这件事,之前的时候承乾哥哥给我出气,罢了大哥的职,父亲因此问罪于我,我当时害怕极了。”
“但我又实在太想做成这件事了,我不想成为承乾哥哥身上的污点,我便大着胆子同父亲谈条件。”
“最终父亲同意了我的要求。”
她抬眸,眸中有着深深的期寄,就好像是想要得到夸奖的孩子一般。
被她这样深深依赖与维护着,谢麒忽然竟有些感动到想要落泪。
她做这一步竟全然只为了他。
他不由又想起初见盛唯娇时的模样,那时少女被人算计,满心惶恐。
她是那样孱弱,可偏偏愿意为了他做到这一步。
他几乎能想象到盛唯娇同盛宏谈条件时的恐惧忐忑,而她生生忍着这种恐惧。
她竟是有这般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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