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织眠沈迁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偏爱成瘾,小娇妻她彻底沦陷了》,由网络作家“遇见繁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偏爱成瘾,小娇妻她彻底沦陷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姜织眠沈迁越,由作者“遇见繁星”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内只有一个身影,清脆的酒瓶碰撞声尤为明显。喝的多了,沈迁越甚至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倒在沙发上,手里还捏着酒瓶,模糊间,他看到一道倩丽的身影款款而来。像极了......“眠眠。”很轻很轻的声音,轻到他自己都听不清。手里的力道一松,酒瓶倒地,瓶口汩汩流着液体。那道身影走近,蹲在他面前,神色掩饰不住的担忧......
《精选全文偏爱成瘾,小娇妻她彻底沦陷了》精彩片段
这次回应他的,是重重地关门声。
漆黑的房间内,沈迁越靠在门上,头颅后仰抵在门上,闭上眼笑得苦涩。
沈家他并没有打算待多久,不过一个小时,他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客厅。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沈父没再喊他,沈迁越倒是耳边清闲,头也不回离开沈家。
管家还劝两句,看到沈父的脸色后,话语卡在喉咙里,直到沈迁越的背影消失。
离开沈家,沈迁越径直去了酒吧。
萧瑞和梁泊回了家,一时脱不开身,所以包厢内只有一个身影,清脆的酒瓶碰撞声尤为明显。
喝的多了,沈迁越甚至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倒在沙发上,手里还捏着酒瓶,模糊间,他看到一道倩丽的身影款款而来。
像极了......
“眠眠。”
很轻很轻的声音,轻到他自己都听不清。
手里的力道一松,酒瓶倒地,瓶口汩汩流着液体。
那道身影走近,蹲在他面前,神色掩饰不住的担忧:“迁越,你还好吗?”
她凑近将手放在他的额头:“怎么喝这么多?是心情不好吗?”
沈迁越眼眶莫名一酸,他伸手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颤着手,下巴抵在女孩的颈窝,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和哽咽:“你,是你吗?你回来了?”
“你不会像他们那样对不对?你还要我对不对?那天说的是气话对不对?你还喜欢我......”
程姣看着难得露出脆弱一面的沈迁越,眼中满是心疼,不等她回答,便听到男人低喃:“眠眠......”
一瞬间,程姣宛如雷劈。
眠眠......
姜织眠!
她咬牙,将沈迁越推开,扣着他的肩膀喊:“迁越,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姜织眠,我是程姣。”
“程姣!不是姜织眠!”
沈迁越眨了眨眼睛,努力看清来人的容颜,随后苦笑一声,无力地倒在沙发上:“程姣,程姣......”
“哈哈哈。”
他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笑着笑着猛得剧烈咳嗽起来。
“迁越,你怎么样?”
“起开!别碰我。”
沈迁越一把甩开她的手,双手按在沙发上撑起身体,眼中带着厌恶,“别碰我,她会不高兴的。”
程姣没站稳倒在地上,地上的液体沾在她白色的裙子上,变成了污渍,可她浑然不觉,木讷地看着沈迁越。
她是谁?
程姣怎会不知。
看着沈迁越眼底不加掩饰的厌恶,程姣突然笑了。
沈迁越蹙眉,像看疯子一样的目光看着她。
程姣丝毫不在意,她站起身:“沈迁越,你不会忘了吧,你和姜织眠分手了。”
沈迁越的眉头蹙地更紧了,边摇头边否认:“没有,她不会和我分手的......”
“你们分手了!是她提的!她不喜欢你了。”
“闭嘴!”
沈迁越大吼,“她不会的。”
程姣面带嘲讽:“沈迁越,你们到如今这个地步,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她喜欢了你四年,在你身后追逐了四年,多么深情啊!但凡换个人早就心动了,可你没有。”
“哦,让我想想,其实你也心动吧,只是你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你,你认为她和之前你交的那些女朋友一样,又或者你认为所有人的喜欢都很虚伪,不长久,所以你警告自己不要动心,所以你去试探她。”
“你用你那所谓的试探,将人家的满腔热血浇的透彻心凉,现在好了,人家彻底放弃你了。”
“就因为你心中的疑虑,丢掉了满眼都是你的女孩。”
程姣面色平静的可怕,“你开心吗?”
“沈迁越,你明知我喜欢你,对吧?”
“但是我没说过,你也不戳破。”
不是她不相信,而是在沈迁越答应和姜织眠在一起之前以及在一起之后,她劝过无数次,都以失败告终。
姜织眠又说了一遍:“我和沈迁越分手了,我提的。”
许禾愣了一秒,双眼冒光:“我的宝,你出息了。”
“这样做的非常好,就该跟他分手。他以为自己是谁啊,还真以为你离了他就活不了了?咱们就非要打他的脸,以后你找一个更好的,专门跑到他面前炫耀,气死他......”
姜织眠静静听着没做声。
“不过,你和他分手了,那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是谁的?”
许禾说的正兴,一转眼便注意到衣架上那件深蓝色的西装外套,眼里止不住的八卦,朝姜织眠挤眉弄眼:“我可是记得沈狗不穿西装的。”
姜织眠偏头,视线落在那件西装外套时,脑海中就浮现出男人那张惊天为人的容颜以及温润优雅的姿态。
“那个人帅不帅?”
“性格怎么样?”
“是他送你回来的?”
许禾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姨母笑。
姜织眠没想这么多,挨个回答她的问题:“挺帅的;温柔且绅士;他本来想送我的,被我拒绝了。”
许禾下一句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又咽下去。
认识几年,姜织眠的性子她还不了解?
平时一副乖巧温吞的样子,实则和她相处的人都知道,很难走入她的心,待人也是进退得当,给人一种温和却疏离的感觉。
而且还很倔,只要做出的决定从来不回头,所以她根本不担心姜织眠今天说出的分手话是一时兴起。
“我怎么觉得他喜欢你呀?”
姜织眠摇头,语气笃定:“不可能,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啊?
还以为......
不过,许禾摸了摸下巴,真的会有这么温柔的人么?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还这般温柔?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温柔的绅士在许禾心中的地位已经很高了。
“这可是个好机会,要好好把握。”
姜织眠怎会不明白许禾的意思,她无奈笑了声:“禾禾,我暂时不打算考虑这些,而且人家也看不上我。”
刚刚结束一段恋情就开始下一段,她还做不到;再说了,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对那个人很不公平,无论是出于哪一种心理。
许禾伸出食指晃了晃:“nonono,眠眠,走出上一段感情最好最快的办法就是开始下一段恋爱。再说,你是对自己的定位不清晰吗?长得这么漂亮,当然要合理利用资源。”
“虽然现在的你不喜欢,但是不代表以后的你不喜欢。人嘛,总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姜织眠避开这个问题:“你不睡了?”
许禾看出她眉眼的疲倦,压下心中的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到门口时,又探出脑袋:“记得吹了头发再睡。”
“好。”
姜织眠站起身,将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收回她的房间。
将头发吹到半干,坐到椅子上,从抽屉里掏出一本蓝色的日记本。
日记本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过款式简单,放到现在也不过时。
姜织眠垂眼,宛如蝶翼般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在眼底洒下一层阴影。葱白修长的手指在页面抚了抚,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抬眼时,眼底没有半分情绪。
她将日记本放到最底下的抽屉,不再给予半分眼神。
……
江城酒店,总统套房。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白色的浴袍松垮地系在腰间,露出冷白紧致的胸膛,发梢上的水珠滴落,落在那精致的锁骨上,最后没入浴袍内,引人遐想。
窗外的雨依旧下着,雨滴在玻璃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痕迹,冲刷了视线,连带着倒映出的男人的容颜,在模糊与清晰之间来回转变。
池砚舟想起今晚见到的女孩,心口传来阵阵的疼感。
才一年,怎么变成这般了?她那个男朋友,没有好好对待她么?
池砚舟抬手,指骨分明的手按了按眉骨,莫名有些烦躁。
“咚咚——”
“请进。”
身后有脚步声,然后:“池先生。”
池砚舟敛下眼中翻涌的情绪,拢了拢浴袍领口,转身笑道:“不必拘束,坐。”
肖助理有些受宠若惊,哪怕来之前特地打听过池砚舟的性格,如今这般,还是让他有些恍惚。
这种程度的大佬很难有如此温和的,而且身边竟然也没个助理在旁边候着。
肖助理道声谢,规规矩矩坐到沙发上,看到池砚舟准备倒茶,吓得他连忙起身,声线颤着:“池先生,我自己来。”
池砚舟轻笑声,嗓音清润,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犹为好听:“这种事怎么能让客人来。”
肖助理闻言乖乖地坐好,待男人将茶盏推过来时,接连着道了好几声谢。
“今日所来,是对这次展览有什么要求吗?”池砚舟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矜贵。
肖助理忙将茶盏放下,摇头:“没什么要求,这次展览主要是想促进中外合作,我们祁总的意思是,是否要给您配一位翻译官?”
其实这件事完全是可以在电话里说的,但是显得不怎么正式,就让他跑了一趟。
池砚舟拒绝的话绕在嘴边,说出的话却变成了:“嗯,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肖助理局促地笑两声,“还有一事,池先生在这里可住的习惯?要不要......?”
“挺好的。”
事情问完,肖助理起身准备离开。
临走前,池砚舟还是没忍住出声:“我能提个要求么?”
肖助理不解地望向他,态度仍然恭敬:“池先生请说。”
时间退回到和池先生发完消息时,姜织眠刚将手机放到桌子上,就接到楚佩英的消息。
安晴晴翻了翻手里的资料:“不是?她又找你做什么?”
“兴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姜织眠笑了笑,“我去看看。”
事实证明,还真有事。
从办公室回来的姜织眠手里拿了一堆翻译文件。
安晴晴目瞪口呆:“她是想累死你嘛?这么多?”
“还好,刚好我的工作都处理完了,闲着也是闲着,多干一点增加经验。”
“我还有一点没翻译完,你干慢点,待会儿我给你干。”安晴晴揉了揉腰,“你说她怎么老是针对你啊。俗话说的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怎么到她都反过来了。”
姜织眠想到前些天看到的画面,没再说话。
接到梁泊电话的时候,姜织眠已经将大半的翻译处理好了。
看到上面的备注时,顿了顿。
当初为了及时得到沈迁越的消息,姜织眠特地加了梁泊和萧瑞的电话。
她想了想,按了接通:“喂。”
“姜织眠!”
熟悉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不等她反应,那头一阵输出:
“姜织眠,你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那个男人是谁?你和他什么关系......”
姜织眠:“???”
不是,他有病吧。
反手一个挂断。
顺便再拉黑。
不过几分钟,手机再次响起。
本来想挂断的,可万一打电话的不是沈迁越呢。
姜织眠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按了接通:“喂,萧瑞?”
“嗯,是我。”那头说,“迁越喝醉了,你要来接吗?”
姜织眠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去接人,反应过来深深唾弃自己。
这些年接人接上瘾了是吧?
她现在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接通这个电话。或者说,早在拉黑沈迁越电话的时候,就该将他们的都拉黑。
她不用猜就知道,那头的沈迁越不屑又尽在掌握地笑。
可能觉得她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会给他道歉,会说这次分手是她的意气用事。
姜织眠闭了闭眼,在睁开眼时,眼底满是冷意。
“不了,天很晚了,他不缺我接,我也不想接了。”她的声线很淡,“还有,我们已经分手了,以后遇到这事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防止他未来的女朋友误会。”
说完她直接挂断电话,顺手将这个电话号码也拉黑。
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再说她离开也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失望攒够了,就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抬手揉了揉酸疼的脖颈,将工位收拾干净,拎着包准备离开。
到门口时接到了许禾的电话。
“我的宝,帮我个忙呗,我现在酒吧。”
……
狂夜·酒吧。
二楼包厢,房间内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和死一般的沉寂。
电话开着免提,姜织眠说的话他们在场的人都听清了。
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开口。
从来没有被姜织眠拒绝的沈迁越:“???”
不可置信:“她、她说什么?”
萧瑞又给他重复一遍:“人家说她和你分手了,以后这种喝醉酒接人的事,就不要再给她打电话了,万一你以后的女朋友误会就不好了。”
说完感慨:“瞧瞧,人家都知道边界感,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眼神是看着沈迁越的,话朝着的,另有其人。
梁泊再次补刀:“所以说他现在分手了啊。”
沈迁越:“......”
程姣脸一黑:“你们是在说我吗?”
“欸,不能这么说,我可没有指名道姓。”萧瑞举手,“别冤枉我。”
程姣气得眼睛都红了:“明明我认识你们的时间才长,为什么都向着姜织眠?”
“长?长了多少?不就是长了半年吗?”萧瑞笑眯眯的,细看下,眼中没有丝毫笑意,“程姣,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不是所有人都像迁越那样不长脑子。”
沈迁越:“......”
程姣咬唇,泫然欲泣地望向还在怔神的沈迁越:“迁越,我是为了你好......”
梁泊没忍住翻个白眼:“为他好?你是他妈还是他爸?这么关心他?”
别误会,梁泊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这句话。
小时候被这句话荼毒的太深,到现在听到这句话都犯呕。
程姣见沈迁越完全没有给她出声的意思,就算脸皮再厚,此刻也待不下去了。
沈迁越现在压根都没有心思管她,自己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姜织眠会跟他分手吗?
这种问题放到之前,他绝对不屑一顾。
可听到电话中女孩那决绝的声音、没有犹豫挂断的电话、以及拉黑的手机号......
无一不证明着姜织眠真的要跟他分手。
可是为什么?
就因为那次下雨天程姣送他回去?因为对她说了谎?因为他用了不耐烦的语气对她说了话?还是因为那次他没有回答她问的问题?
沈迁越只觉得头痛。
以前不也是这样吗?以前姜织眠都不生气,怎么这次生气了?
梁泊看出他的心思,提议:“要不你去给人家道个歉,再哄哄?”
“要道歉也是她跟我道歉,我凭什么跟她道歉。”
萧瑞坐在沙发上:“别劝了,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沈迁越:“.......”
“萧瑞,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萧瑞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了句:“迁越,你现在这样,跟你小时候的初衷,愈行愈远。”
沈迁越的手指微顿,反应过来是恼怒:“那她呢?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现在还不是为了一个男人跟我分手!”
“你确定她是因为那个男人才和你分手的?”
萧瑞叹口气,“还有,你想想你之前做过什么?你都做过,为什么要求她不行?迁越,你之前说过的,要以真心换真心。”
说到最后,他沉默两秒,声音多了沉重:“你变了。”
“我没变!”沈迁越别开脑袋,硬气道,“我没变!是她先变的!”
梁泊听着两人的对话一知半解。
他和沈迁越是高中认识的,对于沈迁越小时候的事情,了解不多。
不过据说萧瑞说,他和沈迁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你说说在哪,说不定顺路,我刚好要去办件事。”
“京大。”
她觉得没这么巧。
池砚舟稍稍惊讶了下:“那还真巧,我要去的地方路过京大,一起吧。”
姜织眠抬眸,眉头不察一皱。
“没骗你。”池砚舟看透她的顾虑,转身走到驾驶位的位置,屈指敲了下驾驶位的车窗。
车窗滑落,司机面露不解:“少爷,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去的地方经过京大吗?”池砚舟微微弯下腰,温声问。
司机点头:“经过的。”
池砚舟直起身,偏头弯唇:“你看,没骗你吧。”
姜织眠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是我想的太多了。”
怎么会有人为了送自己而故意说谎?
果然是这几天神经太紧绷了,等回去一定要好好休息休息。
坐上车没多久就收到姜至翟的消息。
【姜至翟】:姐,你来云京了?
【姜至翟】:在哪?我去找你。
【棉花糖】:嗯,前两天来的,今天有空。
【棉花糖】:不用,我在路上,马上就到了。
发完消息,姜织眠将手机按灭。
“什么时候离开云京?”
她偏头,对上男人宛如浩瀚星辰般的眸子,怔了怔:“明天下午。”
池砚舟点点头,笑着问:“很累么?”
姜织眠抿了下唇,摇了摇头:“没有人的生活是不累的,不是吗?”
池砚舟的身体后仰,胳膊肘抵在车窗,修长漂亮的指骨弯起,支着下巴:“所以我们才要在这忙碌的生活中找到乐趣呀。”
姜织眠低头,眼神晦涩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池砚舟别开脑袋,双眸盯着车窗上倒映出女孩和他的容颜,挨的很近......
他缓缓勾唇,过了几秒,转过头,笑得温柔,就连声音也是,像晚间的风,拂过每一块或深或浅的伤痕:
“生活之所以被称为生活,就因为每天发生的事都令人期待。你不知道明天会出现什么,会不会遇到一个让你感到温暖的人,会不会让你感到惊喜。”
“就算没有,你以后回头再看你走过的路时,你依旧会感到喜悦。”
所以,不用彷徨,会有人心疼你,爱你,从而治愈你所有的伤疤。
哪怕是别人所不能理解的问题,总有人会理解你。
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姜织眠的眼眶微酸。
她觉得自从遇到池砚舟之后,她所有隐藏的坏情绪以及故作的坚强,都被一一戳破,然后被他说出的话所治愈。
很奇怪。
她算得上是个理性的人,很少在外人面前袒露心声,唯有在他面前,会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这种感觉即使是在沈迁越面前,也没有感受到。
“池砚舟。”
“嗯?我在。”
他笑着,耐心地听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你说。”
“被偏爱的前提是什么?”姜织眠轻轻扯了扯唇,对上男人那双勾人的眼睛,将困扰她好多年的问题问出来,“是懂事吗?”
好像不是。
因为她从来不给姜父姜母惹麻烦。
哪怕知道他们偷偷塞给姜至翟钱,在姜至翟说“给姐姐了吗?”时,她懂事的说“给了”,也只是得到一个赞赏的眼神;
哪怕他们带着姜至翟去游乐园,姜至翟说“带上姐姐一起”时,他们说“姐姐不喜欢玩这些”,她依旧懂事的点了头,顺着他们的意思来;
哪怕小时候每次吃饭时,姜至翟碗里总会有一个她没有的鸡腿,她也懂事地说“我不喜欢吃”,得到的只是一句“真懂事”;
哪怕........
哪怕后来,跟沈迁越谈恋爱时,她仍旧懂事地没有给他添任何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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