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纠纠猫”的《炙烈》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女律师×民宿男老板·甜宠】-温绪因为原则性问题离开律所,去了港岛旅居。在那座似圣托里尼的悬崖海景民宿里,她看上了民宿老板,她明撩暗撩终被男人在台风夜那天反撩,然后她怂了。男人将她抵在幽暗的走廊上,扳过她脸,耐人寻味的问:“知道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吗?”-后来有一天,路过“喜帖街”一家临街古董婚纱店时,温绪心血来潮走进去,直买下试穿的复古婚纱,抱着周烈的腰,来了场浪漫机车出逃。那成了温绪一段刻骨的记忆。-重遇那天,是大雪纷飞的傍晚。周烈好整以暇的看她,笑,“温律师,你不想负责了吗?”温绪恍如做梦,“你怎么来了……”即将落泪时,她被猛地拥入怀中,头顶清晰响起那万分想念的声音,他说,“因为想...
主角:周烈温绪 更新:2024-04-09 0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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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烈温绪的现代都市小说《炙烈》,由网络作家“纠纠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纠纠猫”的《炙烈》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女律师×民宿男老板·甜宠】-温绪因为原则性问题离开律所,去了港岛旅居。在那座似圣托里尼的悬崖海景民宿里,她看上了民宿老板,她明撩暗撩终被男人在台风夜那天反撩,然后她怂了。男人将她抵在幽暗的走廊上,扳过她脸,耐人寻味的问:“知道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吗?”-后来有一天,路过“喜帖街”一家临街古董婚纱店时,温绪心血来潮走进去,直买下试穿的复古婚纱,抱着周烈的腰,来了场浪漫机车出逃。那成了温绪一段刻骨的记忆。-重遇那天,是大雪纷飞的傍晚。周烈好整以暇的看她,笑,“温律师,你不想负责了吗?”温绪恍如做梦,“你怎么来了……”即将落泪时,她被猛地拥入怀中,头顶清晰响起那万分想念的声音,他说,“因为想...
陶醉那份余温 留恋中
妄想继续与理智在斗争
——《赖床》谢安琪
那是周烈这一年来,睡眠最好的一次。半夜没有再断断续续醒来。
他睁眼时,温绪已经换回那件灰色吊带裙,站在露台门口拨弄着头发。
而外头早已恢复平静。
看了她一眼,周烈坐起来,揉着眉心。
昨晚前前后后折腾到凌晨三点才收场,他这会儿倦意明显,腰间多少也有点难受。
主要是站着太久了。
温绪似是感应到他醒来,拨弄浓密头发的动作停住,转过身子去,正好瞧见周烈倦怠揉着眉心的样子。
她笑,“我以为你会比我先起来。”
周烈懒懒瞥她眼,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去了浴室洗漱。
其实,他也以为温绪会起得比他晚,没成想她比自己起得还早,这让他觉得昨晚多少是有些不到位。
“周烈。”
他在浴室刷牙,温绪不知道何时过来靠在门口,唤了声他名字。
那是她第一次唤他全名。
周烈顿住动作,回头无言看她,等后话。
温绪一步迈进来,凑近他身边,抬手抚上他结实的腹部,声音突然变攻,“听说男人起床会有生理反应,你有吗?”
随着她手乱走,周烈呼吸骤紧。
“刷牙,别闹。”他将她手拿了出去。
可温绪似乎真有撩拨他的意图,又再次摸上他那六块腹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你有没有?”她又问。
周烈没吭声,只是眸光幽深的从镜中去看她胡作非为。
终于,在温绪再一次开口问他这个问题时,他将口中的泡沫吐出,迅速把牙具收好,一把扯过她,抱上洗漱台。
“又想疯一次了?”他声音已经有了几分哑意,话却是警告的口吻。
温绪笑,“你不行了吗?”
周烈有被气笑,低头便想去堵她唇,却被她偏头给躲开了。
温绪笑说,“我还没洗漱。”
她这样子,分明是故意挑衅。
周烈笑了声,随即一把扣住她修长的脖颈,置身于她双腿中间,薄凉的吻开始密密麻麻落向她锁骨处,最后是再往下。
温绪有种昨夜走廊上的感觉,他是那么热烈,仿佛要把她吃入腹中。
到后来,她被啃得有些疼了,本能的抬手去给了他一掌,不满出声说弄疼她了。
周烈气息微乱的松开她,靠到她耳边痞笑低声说,“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这话一落,温绪为了防止他说出更多不该说的,忙去吻上他性感显眼的喉结。
这玩意儿会上瘾,就跟䓯品一样,明知道沉溺的结果,还是忍不住想去再碰。
欲望上头,那便享受沦丧的快乐。
-
台风夜那晚过去,温绪两天都没出过房间,用餐都是点外卖解决。
继浴室那一出,她脖颈上全是某人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而那两天的时间里,温绪和某人都是在微信上时不时聊一句,绝大部分内容都是聊港岛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
渐渐,两人的关系似乎变得微妙起来。
偶尔一部分时间,温绪还会关注北城法律圈最新新闻资讯,看看近期都有什么案件发生。
另一边,周烈忙着和民宿里的人,一起打扫台风过后的狼藉。
那天夜里的停电是线路断了,而非跳闸,和温绪在浴室结束那一出,微信群里都聊炸了,都在说停电的问题。
等到他下楼已经是中午。
和温绪一前一后出房间。
这天,温绪早早起来,外头天色还未完全亮,她在露台上,有幸看了港岛的第一场海上日出。
治愈的橘色,真的很温柔浪漫。
而后来晨起泡在洞穴泳池里闭目享受时,搁在泳池边沿的手机忽然响起。温绪缓缓睁开眼,不紧不慢地去拿过接通。
是鹿然打来的视频电话。
视频那头,鹿然趟在床上,镜头怼脸的看她。紧接着,温绪耳边传来鹿然一句大分贝我靠,之后听到鹿然带着质疑的语气。
“真的假的,你真的和818睡了?”
温绪,“……”她前天给发的微信,现在才回。
默了两秒,她懒懒开口回答,“真。”
鹿然拿着手机猛地从床上坐起,脸上挂满了八卦,“快说说细节,有没有818?”
温绪被她弄笑,“细节嘛…这个真不好说,只能说当时状况是一片激烈,没有8,但又6。”
然后她说18这个就不好下定论了。
鹿然,“我天!你还真敢啊!”
温绪笑笑。
“人家有提出要你负责吗?毕竟你只是过去旅居一段时间而已,总还是要回北城的。”鹿然突然这样问。
温绪默了默,继而摇摇头,谈不上认真的说,“你情我愿的事儿,大家都是成年人,在开始之前就已经知道结果,没太必要较真吧。”
鹿然啧啧两声,“温大小姐,你现在表现得就像个渣女,我真怕你回头玩脱了。”
温绪笑骂,“滚你的,乱说话。”
玩脱吗?应该不至于吧。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到挂视频时,鹿然想起了什么,忽然正色说,“我打算下个月辞职了,然后去港岛找你玩。”
温绪嘴角的笑容僵住,下一瞬问,“干嘛好好的要离职,你当初学心理学,不就是想帮更多的人吗?”
她记得特别清楚,当初鹿然选择就读心理学说过的一句话。鹿然说,她想把那些陷入黑暗里的人,重新带回阳光处。
那现在是怎么了?
温绪不明白。
“我累了。”鹿然沉吟,“温温,我曾经想过救他们,但我发现我再救下去,我要出问题了。”
“……什么意思?”这话温绪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你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可以跟我说说?”
鹿然摇摇头,“没什么,可能就是在咨询室做久了,也累了。”
她这样说,温绪也不好追着继续问,于是说,“那就先离职调整心态吧,工作先放一边。”
结束了通话,温绪思绪一瞬有点乱了。
其实鹿然当初学心理学还有一个原因,不单是为了救别人,还是为了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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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温绪难得画了个全妆下楼。
去咖啡厅前,她先到民宿门口透了下气,余光却瞥到门口那棵树没了,只有一辆黑色宝马XM停在那里。
她微眯了眯眼,心想应该是那天夜里风大,把树给刮倒了。
透气完,去咖啡厅在吧台点了杯冷萃,又点了份车仔面,温绪便往靠窗看海的位置去。
周烈就是在她坐下后,踏入咖啡厅的。
那是台风夜过后的第三天,他再次见到温绪,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化了全妆的温绪。
女人点睛的冷调正唇,复古味十足,将她本就白皙的肤色衬得更加白,莫名有种清冷千金即视感。
周烈心头微动,原以为暴风雨过后会恢复平静,但此刻再见到她,心底还是泛着隐隐的波澜。
“睇咩啊?”(看什么啊)
在他出神之际,背后忽然传来了陈博豪的声音。周烈收回心神,转过身看去,只见Kelly正挽着陈博豪站那。
他摇摇头,说了句没什么。
他说没什么,陈博豪却戏谑笑问他真没什么吗,那干嘛一直盯着靠窗那位置看。
陈博豪是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温绪,才这么问他。
周烈淡淡瞥他眼,不接话,往吧台前的高脚凳一坐,照常点了一杯冰美式。
Kelly松开了陈博豪的手,也往边上的高脚凳一坐,跟吧台服务生要了杯冻柠茶。
听到又是冰美式,陈博豪笑了声,粤语同他说又是冰美,能不能换一换。
周烈看他,“你有咩意见?”
陈博豪摇头,姿态懒懒地往吧台上靠,又看向温绪方向,语气散漫道,“嗰女仔中意你,你知唔知?”
周烈眸子轻闪。
他当然知道,只是是哪一种喜欢他就不知道了。目前他只知道,那女人就是馋他身体,还是相当的馋。
那晚他就感受到了,几次结束,又再次撩拨的都是她,如果不是climax抽筋,说不好凌晨三点还没收场。
陈博豪不等他接话,开始自说自话,说台风夜玩剧本杀那天,隔着距离都能感觉他俩之间有点微妙的暧昧氛围。
他还啧啧两声,问周烈什么想法。
“好正嘅。”陈博豪忽然凑过来搭上周烈肩膀,“你真系唔中意?”
周烈淡淡地拿开搭在肩上的爪子,用普通话同他说,“阿寻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平时总是这样子,偶尔用普通话交流,绝大部分讲粤语。
陈博豪见他显然不想回答那问话,只好耸耸肩,回他,“今晚的机票,群里发的信息你是真不看啊。”
他们三人有个群,以前有什么都是一对一的聊,从这家民宿开起就建了。
周烈没作声,伸手去兜里摸出手机,微低头点开了微信,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动着屏幕,很快便停下来。
没回,微信从今天中午起都没被回。
陈博豪习惯了他总是说一两句又不说话,兀自笑了笑,转移话题聊,“Kelly过几天要回深城了,她想去海上玩玩,电话跟阿寻聊到,阿寻说租个游艇等他明天一起,你怎么说?”
周烈本想说不参与,话到嘴边却改成了,“四个人你租游艇?”
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陈博豪。
然而,他自己后来就干了这种事,花钱租了一艘游艇,还是两个人玩。
陈博豪,“……没说租大的,实在不行租大的问店里有没有客人要一起,不也能赚回点吗?”
Kelly插话,“你这想法蛮好的。”
“是吧。”被认可的陈博豪转头对她笑,又转回来继续问周烈,“怎么说,你要不要一起?”
周烈默了三秒,淡说,“不要。”
“拜托,你这样真让人伤心唉,兄弟我快乐都感觉少了一半。”
-
温绪咖啡和车仔面被服务生端上来,她偏头抬眼跟服务生说谢谢时,瞥到了坐在吧台前的三个熟悉背影。
一时间,她唇角不受控制上扬,目光最终落在穿着灰色背心的男人身上。
等往嘴里送了口车仔面,温绪便拿起手机滑动微信列表,编辑了一段文字发送出去。
刚拿到冰美式准备端起来喝的周烈,就瞥见搁在台面上的手机亮起。
莫名犹豫了下,才拿起来点开。
当眼帘里映入那条文字时,他嘴角无意识地勾起。
是温绪发来的微信。
她问他要不要一起喝个下午茶,转过头就能看见她。
先是悠悠地喝了口冰美式,周烈才不紧不慢地敲下几个字。
他回看见了
温绪看见这条回复,莫名就感觉他好像有两种意思,一种是早看见了,一种是刚看见。
不管是哪种,都不妨碍她想与他一起下午茶的心思。于是她笑着又回了一句不敢过来吗?害怕你朋友知道咱俩有什么特别关系?
这条微信一弹过来,坐在高脚凳上的周烈就冷淡“呵”了声。
“呵什么?”一旁的陈博豪问。
周烈不作声,拿起那杯冰美式,起身从高脚凳上离开,抬脚径直往温绪那桌去。
陈博豪视线从他起身那一刻就跟随着他,表情渐从不解变成惊诧,随后轻轻笑出了声。
“操啊,还说不喜欢。”
温绪视线也是从周烈起身就一直跟随,直到他在自己对面坐下,放下咖啡,都不曾收回。
“快三天没见了吧。”温绪直视他深邃的眼眸,开口笑问。
周烈微勾唇,“怎么,你想我了?”
温绪坦荡点头,眼尾眉梢都染上愉悦的笑意,“是啊,还真想你了。”
大抵是因为有过肌肤之亲,两人之间说话都没有先前那么收敛,反而放肆了许多。
对于温绪直白的回答,周烈似乎并未感到意外,无声笑了笑,方开口说,“两天时间不出门,还以为是怕见到我。”
语气里难掩揶揄。
温绪挑眉,“周老板说的什么话。”
她停了下,又说,“为什么不出房间,我还以为你知道原因。”
说完,她故意漏出脖颈,上面是连遮瑕都难以完全遮住的吻痕。
周烈眸光短暂凝滞,旋即移开。
没等他回答,温绪又笑问他,“坐那都聊什么呢?”
她的话,让周烈偏过头往陈博豪那边看去,脑海里忽然想到陈博豪刚提议租游艇的事。
于是,他微抿唇,偏回头来看着温绪,不答反而神色正经问她。
“想不想坐游艇看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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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吮了吮下唇,泛着水雾的眼眨了眨,好一会儿,她开口,“……欺负我的人。”
周烈眉头一挑,俯身伸手拉住她腿,将其拉过来,握上她的细脚踝,故意捏了下,“这算不算?”
男人此刻是笑着的。
温绪不由跟着他一起笑,还点头,“算,你捏疼我了。”依旧是委屈巴巴的语气。
“还打我屁股两下。”她补充。
这回周烈笑出声,“疼吗?”
“嗯。”温绪点头,“疼的。”
周烈干脆在她边上坐下,将她捞起,靠在自己怀里,低头去看她那副受委屈的模样,心情甚好。
他笑,“清醒着没?”
讲真,他有点怀疑她在装醉。
事实上,温绪真的是小趴菜,在北城有酒局,大家都不敢让她身边无人。因为一不小心,她可能去隔壁桌跟人称朋友一起喝了。
8度的罐装鸡尾酒喝三瓶下去,人家话匣子刚打开,而她已经开始玛卡巴卡了。
用南迦的话来讲,喝酒前,温绪是自己的,喝酒后,大家是温绪的。说白了,就是有酒后社交牛逼症的。
“可能吧。”温绪盯着他唇,声音软绵绵,“给亲亲吗?亲亲就不难受了。”
周烈,“……”还记着。
犹豫了下,他还是垂首过去,在温绪斑驳的唇角处轻轻亲了下。
“现在好受没?”他颇无奈的问。
温绪笑得像只小狐狸,摇头,“没有。”
周烈无声笑了笑,垂首过去又要吻她。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了他。是温绪的手机响。
“给我拿。”温绪借着酒意指使他。
周烈什么都没说,倾身过去拿她包,从里头摸出套着深蓝色壳的手机,给她。
温绪从他手上接过,直接放免提。
“怎么了,然然……”
“温小绪?”鹿然略有鼻音的声音传来。
“嗯……”
鹿然觉得温绪声音不对,静默了几秒,再次开口,“你喝酒了?”
“嗯……”温绪软得像个棉花糖,“喝了一杯,真的,就一杯。”她强调。
“那你现在在哪?”鹿然担心她安全。
“房间呀。”
鹿然沉吟,“那你早点休息吧。”
没等温绪出声,她把电话挂了。
温绪喝了酒,并未听出鹿然带有鼻音的声音,并且第二日醒来发现俩人通过电话,她又给鹿然拨了回去。
见电话已挂,周烈从温绪手上拿过手机,放到一边,转而正好跌进她含笑的眼睛里。
她依旧明媚,即使酒醉。
没忍住,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忽的扣过她后脑勺,将她贴向自己,再次碰上她唇。
一触即离。
温绪先是微微发懵,很快就不乐意了,揪着他衣角,软声控诉道,“你是不是嫌弃我吐了,怎么不进去?”
“……没有。”是实话。
“那你为什么不进去?”她真诚发问。
周烈和她对视约莫十秒,胸腔开始涌出一种异样感受,是被淹没的感觉。
可他好像甘愿被淹没其中。
是了,真的是对这傻女动心了,彻底。
温绪又攥他衣服,这次另一只手还过分地覆上他结实的腹肌处,温热略带黏糊的手掌还摁了下。
“那我去漱口水好不好?”
周烈屏住呼吸,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不用,你没吐。”
温绪一脸认真样,“我记得吐了……”
“没吐,还是香的。”周烈说。
他有一种哄细路仔(小孩子)的感觉。
听周烈说还是香的,于是温绪没有一点“羞耻心”地主动凑上去,封住他唇。
结果还没停留两秒,周烈偏开了头,伸手去摸她,“我想搞你噶。”他沉着嗓子,声线沙哑不像话。
“什么?”温绪没懂这句粤语。
“我讲你湿咗啊。”
无言的亲亲亲侵袭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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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温绪的房间里出来,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他下意识往走廊尽头的窗户走去。
民宿外不知几时下起了暴雨,窗外是一片阴沉沉,海面上的浪潮正不断拍打着礁石,岸边停了不少帆船,在雨雾中显得朦胧。
港岛七月降水多,潮湿中夹杂着闷热,这样的天气本地人见怪不怪。
周烈只望了会,就收回目光转身下楼。
雨天打着空调,这一觉温绪睡到了快一点钟才醒。是她来港岛最晚起的一次。
也是唯一次醒来有种失落感。
在床上晃神了一阵,她才掀开被子起身。结果下地时双腿发软,险些摔倒在地上。
她扶着床沿,心里骂了句变态。
不过转念一想,周烈倒也真对得起她给他“818”这个别称,可不就是太行了嘛。
洗漱完打算下楼觅食,搁在枕头上的手机掐点响起,是微信语音通话的铃声。
温绪懒懒地拖着脚步过去,从枕头上拿起手机,解锁点开微信接通语音。
是温锡清打来的。
温绪懒懒出声,“爸爸。”
“闺女啊,你从庭丰离职是不是因为那个,那个安什么东西的,哦对,安子辰!”温锡清声音很显然带着点怒气。
温绪打哈欠地动作停住,眨眼望向窗外,暗忖,爸爸怎么知道?
“闺女?”没听见回应,温锡清试探。
温绪忙应,“爸爸,您听谁说的?”
从庭丰离职的原因,她只和“不知名地下组织”里的人提过,章老师她没有说啊。难道是群里有叛徒了?
那回头得枪毙。
“你北叔叔有个朋友的儿子进庭丰当律师助理,茶水间闲聊听人八卦你,回去闲聊就跟他爸说了。”温锡清解释,又说,“你为什么不跟爸爸讲离职原因,我要知道你在那破律所受委屈,肯定第一时间给你出气!”
温锡清突然的一番话,让温绪眼眶不争气地红了,声音也染上一丝不明显的哭腔,“爸爸,我没事,安子辰他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其实不告诉家里具体的离职原因,就是怕温锡清心疼她,闹到庭丰去给她讨个说法,温锡清是真的见不得一点她受委屈。
温锡清喝了口茶,舒了口气,把语气放缓,“闺女,你就在港岛好好玩,回北城爸爸给你惊喜,不难过了啊。”
温绪笑了,“那我就先谢谢爸爸了。”
“零花钱够不够?不够爸爸给你转。”
离职的话题不再继续,她和温锡清没主题地扯了扯几句,便把语音挂了。
整理好情绪,温绪打开房门,准备下楼吃东西,没想和周烈撞个正着。
俩人视线相交,温绪愣了下。
周烈勾唇,提起手上的棕色包装袋,“给你打包了肠粉,还有份碗仔翅。”
温绪粉唇微动。
没等她作声,周烈又提起了一只手拎着的白色包装袋,跟她说,“吃完擦药。”
药?什么药?
温绪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让路,把人放进房间来。
周烈把白色袋子放到云朵沙发上,棕色袋子放在桌上,随即从里面拿出吃的。
没等他叫,温绪自觉坐下,拿起筷子,自己动手打开包装盒,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周烈看了眼认真吃东西的她,起身去拿过沙发上的白色袋子,拆开,从里头拿出那管药膏开始研究。
不到十分钟,温绪饱餐,抽过桌面上的餐巾纸擦拭嘴角,然后从椅子上离开,过来看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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