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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综武:我高调发育,武林无人能敌》精彩片段
宁远道:“既然你为她求情,我暂且不杀她,不过她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如果敢有异动......”
他的声音变得冷冽:“我先杀你。”
丫鬟叫青青,闻言感激涕零,忙不迭答应:“谢谢公子不杀之恩!我,我一定不会泄露公子的秘密!”
陈圆圆也满眼的感激,一手拉起香裙,微微屈膝一礼:“谢谢宁公子,圆圆感激不尽!”
宁远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陈圆圆轻咬薄唇,低垂下眼帘,对于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有些黯然,心中不禁幽幽叹息一声。
这男人劫持了自己,会怎样对待她呢......
那些无能的对自己远远的瞧着,偷偷的爱慕;有能力的,就像是饿狼,个个都想扑上来咬一口,或者占为己有。
田弘遇是这样,这个男人会不会也是这样?可是,自己有什么办法呢?
她不过是乱世中一个美丽的可怜人罢了,只能任人摆布。
旁边黄蓉淡淡说道:“城中没人认识你,你驾马车离开,我跟她们两位待车里。”
宁远微微点头,按照陈圆圆的指示,拐过几条街区,将马车开进了一个幽静的落院。
开门迎接的是一位老仆,他浑浊的双眼有些好奇地打量宁远跟黄蓉,却没有询问什么。
“陈伯,义父回来了吗?”陈圆圆问。
“老爷出去了,还没有回来。”那老仆答了一句,“需要为你们准备晚饭吗?”
“你去准备吧,另外为这位公子和夫人准备一间客房,没其他事不要来打扰我。”
“是,小姐。”老仆转身离去。
陈圆圆望着老仆的背影走过走廊拐角消失不见,才侧身对宁远微微屈礼,“宁公子,宁夫人,请随我来。”
原来宁远对外人都说黄蓉是自己娘子,说着都顺口了,黄蓉也没有反对。
而且对于跟宁远同房似乎也变得心安理得。
陈圆圆领着宁远和黄蓉进了一个偏厅,关上了房门,这才有些忐忑,轻声道:“宁公子,不知你要在这里住几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宁远看向黄蓉,问:“你有什么计划吗?”
黄蓉也不怕陈圆圆偷听了去,说道:“丐帮在城中有分部,我先找他们探听下消息。”
“他们可靠吗?这里是黄启梁的地盘,丐帮会不会被他渗透了?”
黄蓉道:“不用担心,这边丐帮的头头是我的心腹,洪七公对他有大恩,绝对可靠。”
宁远点了点头,道:“我跟你一起去。”
转头看向陈圆圆跟那个丫鬟,又有些为难,他现在还没有控制两人的手段,一旦脱离自己的视线,没准转眼就告密去了,除非给点了穴道藏起来。
不过,藏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只是出去打听个消息,不会有危险,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黄蓉看出他的为难,“而且,那处据点离这里不远,万一真有问题,我怎么也能跑回这里。”
宁远犹豫了一下,道:“你小心点,或者等我一两个时辰,我炼制一点药物。”
“不必担心,我走了。”黄蓉戴上斗笠,转身离去。
屋里剩下三人后,宁远不顾两女震惊莫名的眼神,取出丹炉,从系统商铺中兑换出药草,只是对她们说了句“不许离开屋子,不要打扰我。”后,就开始炼丹。
他打算炼制几份丹药,一份是为田弘遇准备的,这位皇城司指挥使对接下来的计划还有用处,他打算用三尸脑神丹控制住对方。
这份记录在《万古毒经》中的毒术恶毒无比,药中包含三种尸虫,中毒者平日毫无异状,体内的尸虫处于蛰伏状态,只会在一年后醒来,如果不及时服用下克制之物,让它们重新蛰伏,便会钻入脑中,让人状若鬼妖,癫狂至死。
另一种是金蚕蛊毒,自然是给那个丫鬟吃的。
剩下的是驻颜丹和无垢灵丹了。
陈圆圆这种祸水级别的尤物值得宁远为她炼制丹药。
他想看看这位被誉为天下第一美女的女人,使用无垢灵丹后,会是怎样祸国殃民的模样。
青青这个丫鬟跟陈圆圆躲在厅中一个角落里,看着宁远在那里炼制着不知什么丹药。
青青悄悄问:“小姐,你说他那个丹炉是怎么变出来的呀?那么大个,凭空就出现了,真奇怪。”
陈圆圆那双美目紧紧盯着燃烧着青色火焰的丹炉,心中忐忑不安的同时,同样充满好奇。
古代的名妓跟现代只会躺平的小姐姐不是一回事,那是真正的才色双绝,并非长得漂亮就行。
就比如秦淮名妓柳如是就写过一首七律《春日我闻室作呈牧翁》,言道:
裁红晕碧泪漫漫,南国春来已薄寒。此去柳花如梦里,向来烟月是愁端。画堂消息何人晓,翠帐容颜独自看。珍贵君家兰桂室,东风取次一凭栏。
其文采飞扬不外如是。
陈圆圆同样精通琴棋书画,至今仍有诗词流传,如《丑奴儿令梅花》,其辞藻秀丽清婉,实是一位慧心纨质的俏佳人。
而她对医药、奇门遁甲、志怪之说也有所涉及,却愣是无法从记忆中找出‘凭空变物’这样的记载。
当然,对于那些神话传说中的须弥之界,她是不信的。
半个时辰后,宁远将所有丹药制作完毕,他让青青找来一只小狗后,面无表情说道:
“你叫青青是吧,你知道了我跟夫人进城是为了刺杀郡守黄启梁,这可是抄家的大罪,我可以不杀你,可我又不放心你,你说该怎么办?”
青青一直跟着陈圆圆在秦淮河畔,虽然被她保护着,至今依然是个处,可什么世面没见过,此时闻言,知道是自己作出决断的时候了。
她咬了咬牙,道:“我愿成为您的通房丫头,今晚就陪您睡,这样我就是公子的人啦,自然不会出卖公子了。”
宁远眨了眨眼睛,这什么情况?
谁要你做通房丫头了?你家陈圆圆我都还没决定收不收呢,我睡你干嘛,你想的美呢。
可还没看清里面的情况,就已经身中十多剑倒地身亡。
宁远继续回到田弘遇的身前,长剑指着他。
剑尖上的鲜血滴答落在他的脸上。
看着剑尖离眼睛越来越近,田弘遇瞳孔紧缩,惊慌中忙乱地抓起地上的三尸脑神丹,恐惧地喊道:“我吃!我吃!”
颤抖着将丹丸放入口中,一顿胡乱咀嚼吞下,脸色已是苍白如纸。
宁远随后抽剑转身,慵懒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向陈圆圆道:“圆圆,过来。”
“是,公子。”陈圆圆款款从椅子上起身,温顺地坐在宁远的旁边。
宁远冷声对地上的指挥使说道:“你可以起来了。”
田弘遇狼狈从地上爬起,脸上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声音颤抖:“我,我感觉身体里有东西在动!”
“啊~啊~”他惊恐大叫,用力撕裂袖袍,露出干枯的手臂,只见上面有蚯蚓般的东西在皮肉之下蠕动,其状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陈圆圆只是瞥了一眼,立刻被吓得花容失色,‘呀’的惊叫一声,将头埋进宁远的怀里,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宁远也是心中吃惊,《万古毒经》中可没有这么详细的描述,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冷眼旁观。
直到过了一会,那恐怖的蠕动才渐渐平息下来,田弘遇的身体里再也没有异常,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此时田弘遇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湿透,身体仍在不住颤抖,惊恐地站在原地不敢稍动,他嘴唇张合了几下,才艰难出声:
“圆圆,看在义父这段时间对你还算不错的情分上,你能不能替我向这位,这位大侠求个情?让,让他放过义父一马?不论是其他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只求能给我解药!”
陈圆圆挪动了下,找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快意。
看啊,曾几何时,这位要将她当作一件物品送入宫中,去服侍那位荒淫无度皇帝的‘义父’,现在是怎样一个乞怜告饶的狼狈模样。
陈圆圆转过头去,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这位之前还让陈圆圆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应对的权臣,此刻在她心中已然沦为一个丑陋不堪的老人。
那份曾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恐惧,如遇阳光的阴影,瞬间消散无踪。
她此刻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再也无惧面对多舛的命运。
宁远眼中带着嘲弄,淡淡地问道:“你可认识郡守黄启梁?”
田弘遇忙不迭地回应:“不算熟悉,他跟田贵妃,也就是我的女儿所在势力不是一个派系。不知这位大侠,何出此问?”
宁远微微点头,道:“我叫宁远,想认识一下那位郡守大人,指挥使大人可否帮忙引荐一二?”
田弘遇此时已经恢复了镇定,他沉吟片刻,谨慎地说道:“我与黄启梁分属不同派系,向来尽量避免直接接触。此人性情极为多疑谨慎,如果贸然邀请,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
“不过,”他望了一眼陈圆圆,接着说道:“我听闻他颇为好色,想必对陈圆圆这样的美人不会无动于衷。如果,如果宁大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有一计策,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圆圆闻言,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僵,心中隐隐生出不安。
宁远察觉到陈圆圆的紧张,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待她身体放松下来后,才皱眉道:“无妨,你说来听听。”
宁远微微点头,道:“我去去就来。”
说着往外面走去,也不敢走远,见庙门口有一株十余丈的古树,便灵巧地爬上树梢,环顾四望,只见在里许地外,重重叠叠的林木间有一条小溪蜿蜒而过。
宁远大喜过望,下了古树跑回庙内,笑道:“不远的山间有溪水,我带你过去。”
“有劳了。”黄蓉说着,低头看向自己脏兮兮的身子,颇为不好意思,“我身上有些脏,你......”
宁远一点都不在乎,背对着她蹲下,道:“有事弟子服其劳,这点脏怕什么,你上来,我背你过去。”
黄蓉望着他的后背,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犹豫了下,最终爱美之心胜过了羞怯,默默爬了上去。
“哈哈,我们这就出发!”宁远背着她往溪水的方向走去。
林间地势平坦,可他故意放慢了步子,信步走着。
黄蓉双手勾着他脖子,闻着他身上散发的男人气息,顿时心慌意乱,催促道:“还有多久才能到?你走快些。”
“快到了,”宁远故意拐了一个弯路,不疾不徐道,“你身子还太虚弱,不能颠簸,天色还早,不急。”
黄蓉银牙暗咬,恨不得一口咬对方肩膀上,这坏小子肯定是故意要多占自己便宜,哪是什么害怕颠簸了。
可她也不好道破对方那点小心思,心想,他救了自己一命,又送她如此的造化,让身体容颜永驻,让他占一点便宜就当是报答吧。
于是有些羞恼地不再吱声。
两人走了好一阵,终于抵达那处溪涧,一个小瀑布从崖壁上垂落,清澈的山泉跌入一个潭子,又蜿蜒着向下流淌。
看着清澈的潭水和下面的石子,宁远高兴道:“就这儿吧,水深及腰,正好合适。”
抵达潭水边,黄蓉终于舒了一口气,可接下来又为难起来,疗伤以及身体细胞层面的改造,几乎耗尽了她体内的能量,她此刻身体软绵绵的,如果没有宁远搀扶着,就要滑倒了。
她连站立都艰难,哪还有半分力气在深可及腰的潭水中清洗?
宁远见她如此纠结的模样,早已心如明镜,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不敢有半分的表现,他体贴道:“你消耗了太多,还是让我帮你擦拭吧。”
“不可!”黄蓉慌忙摇头,她除了在靖哥哥面前外,哪曾跟人坦诚相对过,如果不是阴差阳错与宁远肌肤相亲了,她哪怕再怎么爱美,也不可能让宁远背着过来,更遑论让他帮忙洗澡了。
宁远道:“江湖儿女出门在外,难免会有不方便的时候,而且,此处荒无人烟,没有人会看见的。”
黄蓉恼道:“那哪能一样。”
宁远知道她极有主见,想要说服她可没那么容易,干脆就开始帮她褪去衣物。
“你,你要干什么!”黄蓉惊怒交加,怒斥道。
“自然是帮你清洗,真是婆婆妈妈的,烦死啦。”宁远不顾她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将她褪去了衣物,扛着进了潭中。
“你放开我!”黄蓉流着泪不断挣扎,内心惶惶不安,换做是他人如此待她,哪怕是拼着一死,她也必然会抗争到底。
可是,先是跟宁远发生过一次关系,因此无形中抵抗力就弱了许多,后又被他所救,还得了他天大的情,得以变得容颜不老,这让她挣扎不休的同时,渐渐地抵抗便小了许多。
她本身便软绵无力,最后挣扎着有些累了,渐渐不再抵抗,只是紧抿着唇,任由泪珠儿滚落。
宁远不加理会,将她带入水中后,细心帮她清洗起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的污垢,包括秀发。
好半晌后,终于将她清洗干净,又抱起她轻柔放到潭边一块青石之上,欣赏着,赞叹道:“这真是夺天地造化的完美身躯,真好看!”
黄蓉别过脑袋生着闷气,刚才被他一番清洗,这小子倒也规矩,让她安心不少的同时,对他的怨怼也少了许多,可要让她给出好脸色,却是万万不能。
她此刻内心的矛盾无法与人说,一方面是对郭靖的愧疚,让她几乎无法自控的要落下泪来。
另一方面,从未与陌生男子亲密接触的她,在这样一种巧合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内心深处竟然又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来。
这种矛盾的心绪甚至于黄蓉自己都难以理解,只好默不作声,安静坐于青石之上,心中忐忑,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好在宁远并没有占她便宜的意思,只是将两人的衣物清洗干净,晾在一旁的树干上晒着。
见黄蓉脸挂寒霜不搭理他,宁远也不在意,干脆在旁边拿出丹炉,打算给自己也炼制一颗无垢灵丹。
黄蓉还生着气,不想与他说话,可是眼角余光还是不由自主瞥向他的方向,看见他凭空变出半米的丹炉,心中说不出的好奇,可又不想问他,憋得有些难受。
这种凭空变物的本事可不是江湖上耍杂的小把戏,实在是让黄蓉既是惊讶又感好奇,还有让自己快速伤愈,永驻容颜的丹药,也绝不是世上应该存在的事物。
可它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眼前,又由不得她不信。
黄蓉偷偷看着他,暗自猜测着宁远的来历,接着便不由自主脸红起来,目光忙从他身子挪开,暗暗啐了一口,真是丑陋的家伙。
过了一会,无垢灵丹炼制成功,宁远怀着期待的心情服下,然后同样感受了一番黄蓉之前如万蚁撕咬的麻痒和痛楚。
宁远没有黄容的那份隐忍,痛的他大呼小叫满地打滚。
“真是活该!”黄蓉看着他的惨样,总算出了口恶气,在旁说着风凉话。
宁远这时候哪还有闲心跟她拌嘴啊,等到痛楚结束后,他一个箭步就窜入了深潭中,直到一刻钟后才重新出现在黄蓉面前。
黄蓉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眼神一亮,也不得不承认,服用了无垢灵丹后的宁远,比之前更耐看了,竟然是怎么看怎么舒服。
这倒不是说黄蓉是个喜欢看长相的人,如果真是那样,她也不会选择土不拉几的郭靖了。
欣赏美好事物是人的天性,就像宁远一样,此刻就肆无忌惮欣赏着眼前美好的黄蓉。
黄蓉被看得心慌,怒道:“你转过身去,还没看够么。”
宁远笑嘻嘻道:“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也看不够。”
黄蓉恼怒地瞪他一眼,心中怯意涌上心头,强自镇定,道:“够了,我们该离开了。”
宁远似乎没听见她的话般,自顾说着:“我炼制丹药的材料得来不易,我想收取一点点报酬,你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她娇声耍赖道:“可我反悔了,哼,就是不给你亲,有本事你去告状呀。”
宁远的手臂微微收紧,引得黄蓉娇哼一声。她有些不满地嗔怪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宁远笑嘻嘻道:“自然是要亲你啊。”
黄蓉感到一丝慌乱,忙用小手徒劳地掰着宁远箍住自己柳腰的手,低低的叫:“宁远,你别这样,圆圆她们就在那边,被看见了不好。”
宁远低声问道:“那我们进密林里,好不好?”
见黄蓉不吱声,他心中热切更甚,一把将黄蓉抱起。
“呀!坏小子,你想对我干什么啊?”黄蓉在他怀里无力挣扎,娇娇的叫。
宁远不理会黄蓉欲拒还迎的挣扎,进了树林子里,将她放下,压在树干上,轻声说:“这里隐秘,她们看不见的。”
黄蓉的身子软绵绵的,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呼吸急促。她无力地说:“只能亲一口,否则我要生气的。”
宁远看着黄蓉鲜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品尝了一口,觉得温软湿润,忍不住又亲了一口,赞道:“你的唇真柔软。”
黄蓉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眼中似嗔似怒,说道:“好了,已经亲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宁远道:“还不够,你得主动亲我,我才能放了你。”
黄蓉似乎是思考了一会,才勉强答应下来:“我可以考虑一下,不过你得说话算数。”
宁远立马信誓旦旦道:“嗯,我说话算数。”
黄蓉这才将手从宁远胸膛挪开,同样抱住了他。
她红唇先是轻轻在宁远的唇上啄了一口,轻叹道:“好了,坏小子,你满意了吗?以后不要再惦记啦。”
“不太满意,你可不可以给我?”宁远眼神热切,就要再次去抱她。
黄蓉坚决地用手抵着他的胸膛,认真道:“今天,只能这么多了。”
宁远见无法寸进,只得退后一步,看着黄蓉娇艳动人的脸庞,追问道:“那以后呢?”
黄蓉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裙,笑意嫣然地回答道:“看你的表现,看我的心情,我心情好时,没准就答应了。”
谁说只有陈圆圆才魅惑众生的,黄蓉只是不愿意使出手段而已。否则以她的聪明才智,真要花心思在男人身上,定然能将对方吃的死死的。
黄蓉心中明白一个道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还有就是,在激吻过后,她又再一次陷入了游移不定的情绪中。
她不想让自己太过放纵。
看着有些吃瘪的这个坏小子,黄蓉心情大好,心想,偶尔跟他亲热一下,或许才是最佳的选择。
宁远被撩的不上不下,心有不甘,他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你能不能教我掌法?我虽然更擅长使剑,但总不能剑不离手,遇上突发情况时,多一样武技能多一份胜机。”
提起习武,黄蓉也收敛了荡漾的心情,认真考虑起来。
她沉吟道:“你师父的降龙十八掌我不会,而且也不能擅自教你,我桃花岛的落英神剑掌倒是非常适合。它是我爹爹从剑法中演变而来,以掌代剑,符合你的路数。”
宁远闻言大喜,立刻叫道:“还请教我!”
黄蓉却有些犹豫:“这是桃花岛的绝学,未经我爹爹许可,我也不好轻易传给其他人。”
江湖中对于拜师学艺非常慎重,所谓‘师父’,师在前父在后,重视程度可见一斑,黄蓉确实不太好将落英神剑掌传授给宁远。
宁远轻轻握住黄蓉的小手,笑道:“这有什么,就当是你爹爹送出去的嫁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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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喝醉了,醉态可掬的模样极其娇俏动人。
他拿来黄蓉的酒杯,又倒满了一杯,递给她。
一口酒喝完,黄蓉打了个小酒嗝,语音娇柔:“宁远,喝酒。”
宁远正要答话,却发现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
宁远轻声叫道:“黄帮主,蓉儿?”
黄蓉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再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这位丐帮帮主,精明能干的英英侠女,此刻安静如处子,露出了平素没有的柔弱来。
宁远轻轻将她抱起,脱去她的鞋袜,然后放在榻上。
黄蓉睡梦中不自觉娇柔的哼了一声。
宁远却不愿意趁她醉了去占有她,也闭上了眼睛。
可是他怎么也睡不着,心中想着莫名其妙的穿越,过往的事已成云烟,等待着自己的是波涛诡谲的世界。
而他拥有一个系统,还有身边的女子。
他又侧身去看她,乌云散去,月光如银,宁远就看着黄蓉那绝美的容颜,以及偶尔微蹙的秀眉。
宁远心想,此刻不知她想到了什么烦心事?
轻轻抚平她眉头的皱起,宁远坐起身,想抽一根烟,却没摸着,这才想起,自己已经穿越了。
微微苦笑,他看向旁边的那本《风月江湖志》,随手翻了开来,然后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这居然是小人书!
宁远立马来了兴致,开始翻阅起来,过得一会,两眼冒光,再过得一会,他扭头看了看熟睡的黄蓉,目光又落在小人书上。
......
次日清晨,黄蓉悠悠醒来,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昨晚喝醉了。
她猛地坐了起来,只记得昨晚喝酒一事,后面的事情就有些想不起来了。
她狠狠瞪了宁远一眼,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睡着后被那小子给欺负了。
于是开始仔细检查自己的状态,又仔细检查被单,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
然而没有直接或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他偷偷做过那事。
这不由让黄蓉银牙暗咬。
宁远也醒了过来,微笑道:“你醒啦。”
黄蓉抓紧床单,骂道:“臭流氓!”
宁远眨了眨眼睛,叫屈道:“我没做什么啊?”
黄蓉对他怒目而视,娇斥道:“昨晚,昨晚你欺负了我没有?”
宁远露出一副纯良的表情,解释道:“你这可冤枉好人啦,我这么敬爱黄帮主,又怎会做出那种事情?”
黄蓉狐疑地问:“真没有?”
“绝对没有。”宁远信誓旦旦答道。
黄蓉再次问:“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没有。”宁远再次回答。
黄蓉咬着薄z唇,看了半天,看他无辜的眼神,也分辨不出他话中真假,只好道:“下次别这样了。”
她整理了下褶皱的衣裳,坐在梳妆镜前,将发簪取下,重新梳理那一头乌黑秀丽的发丝。
“我帮你。”宁远从她手上拿走梳子,帮她梳理柔顺无比的秀发。
“我自己来。”黄蓉反手抓住他的手,声音淡淡,“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远将她的手拿开,继续梳着,看着铜镜里的倩影,微笑道:“让弟子帮你吧。”
黄蓉沉默不语,却没有再去夺他的梳子。
过了一会,宁远苦恼道:“好了,可我不会盘头发。”
黄蓉将头发盘起,用木簪固定住,轻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又怎能这样为一个女子梳头?”
她虽然是江湖中侠女,受到爹爹的影响,对世俗礼教的观念也相对没那么深,但生在这个封建时代,读圣贤书,多多少少还是被束缚着,从来没想过男人应该降下身段来侍候女人。
宁远温和笑道:“这世间原本并没有贵贱之分,如果非要说,那也是男人体魄更强健,慢慢在社会分工中占了主导地位,才形成了如今的男尊女卑的局面。这种事永远不会消失,却会渐渐变得相对好一些。”
“是吗......”黄蓉眼神越来越明亮,可还是忍不住反驳,“难道圣贤之书说的天地君亲师,三从四德都是谬论吗?”
宁远道:“圣贤书有其精华,也有其糟粕,愚忠愚孝不可取,三从更是礼教对女子的束缚,我是向来鄙视之的,不过,有一点我倒是非常认同。”
“哪一点?”黄蓉震惊于宁远的言辞,如此的离经叛道,竟然不知该如何驳斥,不自觉答了一句。
宁远道:“力量强大者制定规则。”
他停顿了下,续道:“我说的‘没有贵贱之分’是指理想状态,可悲的是,这世间又哪来的真正公平?想要不被束缚,唯自身强大一途,当我够强时,我要喜欢你,又有谁敢说什么。”
“胡说八道!”黄蓉起身,直视他的双眼,认真道:“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吗?”
宁远跟她对视着,只是微笑。
黄蓉气的跺了跺脚,下楼去了。
两人刚下得楼梯,就听见远远有蹄声传来。
走到门口观望,不一会就看见了五骑在前,后面小跑跟着上百的士兵。
这些士兵部分手持长枪,部分握着长弓,只一会儿工夫,已经团团将客栈围困住。
客栈掌柜胆战心惊上前,磕磕巴巴叫道:“这位官爷,请问您,您有何吩咐?”
为首军官一马鞭将掌柜抽飞,居高临下盯着黄蓉,叫道:“弓箭手准备,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黄蓉皱眉看着那军官,低声道:“应该是黄启梁的人。”
“你先躲入屋内,剩下的交给我。”
“嗯,你小心些。”黄蓉还没有恢复完全,知道留下来也是拖后腿,果断退入屋中。
军官见状,手中马鞭一挥,大喝道:“放箭!”
宁远看着这位长得极其秀丽的丫鬟,说道:“先看看你的小胸脯,再来跟我说这样的话。”
青青低头看去,却是有些平整,不由羞红了脸,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她咬牙切齿道:“那,那你想怎样?”
宁远取出一枚丹药,说道:
“这是我刚炼制的‘金蚕蛊毒’,吃下后,金蚕蛊会潜伏在体内,平时不会有任何异状,可一旦感应到控制者召唤,哪怕是相隔千里,依然会破体而出,飞回到控制者手中,你看好了。”
说着给那条小狗服下,等了一会,他说道:“现在金蚕蛊已经在小狗的体内了,我会当着你们的面召唤那只蛊虫。”
只见宁远口中无声念着什么,接着那只小狗嗷呜惨叫一声,身体摔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死掉,不一会,一只金色的蛊虫从小狗的眼窝中破体而出,飞到宁远的跟前停留了一会,又飞出窗外消失不见。
两女吓得脸色发白,青青更是浑身发抖,声音带着哭腔,不断后退,叫道:“不,不,我不要吃这种东西。”
陈圆圆还想用美人计,上前两步握住宁远的手,哀求道:“宁公子,青青还是处子,你收了她做通房丫鬟好吗?不要让她吃那种可怕东西,我求求你了。”
这样的美人计太低级了,也想迷惑宁远,简直是开玩笑。
陈圆圆见宁远不为所动,离的更近了,柔声道:“公子。”
宁远听得心中一跳,说道:“没得商量。”
陈圆圆扭头望了望眼带泪花的青青,叹了口气:“你想要妾身怎样才肯放过她?”
陈圆圆跟他对视片刻,见他不为所动,才哀愁走到青青身边,抱着她,轻叹一声,眼泪簌簌而下,哽咽道:“青青,没事的,只要你不背叛宁公子,就会没事的。”
青青大哭:“小姐,我害怕,我,我不想吃啊,您帮我求求情,好不好。”
宁远最烦哭哭啼啼了,走了过去,趁着青青张开嘴巴哭时,将金蚕蛊毒塞进她口里,运气一送,那药丸咕噜一声,吞进她肚子里了。
青青直接蒙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手指伸进咽喉,想将丹丸抠出来,憋得满脸通红。
宁远道:“别费劲了,乖乖去给你家小姐烧一大桶沐浴用的水,去吧。”
青青折腾了好一会,大概知道既成事实,无法更改了,她流着泪去准备热水。
屋里就剩下两人,陈圆圆垂下眼帘,低声道:“公子,你想怎样对妾身,也要我吃下那金蚕蛊么?”
宁远道:“如果我让你吃,你会怎么选择?”
陈圆圆摇摇头,凄然一笑:“妾身此一生从未有过如意之事,除了任人摆布,又能怎样?公子要让我怎样,或者让我吃下那毒药,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我还有的选择吗?”
话中那哀婉凄切之意,让宁远心有戚戚,他猛然一惊,暗道这女人真是厉害,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就被她左右了情绪。
他取出两颗丹丸,也不解释,说道:“吃了。”
陈圆圆怔然看着宁远手中的丹丸,以为也是跟金蚕蛊毒一样的毒药,眼眶中泪珠如断线珍珠般滚落,她不再乞求,取过吞服而下。
然后闭上眼睛,问道:“公子,你可满意了么?”
可等了一会,没等来宁远的回答,只感到周身如火,体内能量在翻腾,细胞在雀跃,她难受地发出低吟,跌坐在地上,喘息着。
“公子,公子,你给我吃了什么,我感到好难受。”
宁远悠闲地坐在旁边茶几旁,倒了杯茶慢慢喝着,面无表情看着陈圆圆的惨状。
等到青青烧好了热水,进来时,目瞪口呆看着相貌更年轻了几岁的陈圆圆,结结巴巴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宁远拎着浑身脏兮兮的陈圆圆去了另一个厢房,将她扔进了大木桶里。
等陈圆圆洗完从木桶中出来时,宁远不禁点了点头,古人诚不欺我,果真是国色天香。
陈圆圆一直处于浑浑噩噩中,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宁远对她说的驻颜丹跟无垢灵丹的效果。
对一个绝色女子来说,最可怕的是什么?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对陈圆圆来说,最可怕的不是失去了生命,而是美人迟暮。
所以当她得知,她的容颜将不会老去,身体变得冰清玉洁时,这位绝世佳人伏在木桶边缘恸哭。
这二十多年的歌妓生涯,让她看惯了世间百态,人间丑陋,她如那浮萍,在看不到尽头的声色中浮浮沉沉,想要找寻归宿找寻自我,却造化弄人,始终差了那么一线,始终求而不得。
她原本以为等到了良配冒辟疆,却没想来的是田弘遇;原本以为会被送进深宫中,服侍那个荒淫无度的昏君,却没想遇见了宁远,一个同样冷酷无情的人,可这人送了她一场大造化。
那么侍候谁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都是一个一个饿狼,想要将自己吃干抹净罢了。
她早就习惯了任由摆布。
哭了好一会,她见宁远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不由低下臻首,道:“公子要如何待我?”
宁远道:“你今后就做我的贴身侍女吧,负责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陈圆圆深深看了他一眼,缓缓做了个屈膝礼,认命地低声道:“是,公子,我必尽心尽力服侍公子。”
突然又想到什么,担忧道:“公子,田弘遇那边怎么办?”
宁远道:“你觉得呢?”
陈圆圆银牙暗咬,突然上前几步,娇柔说道:“公子帮我摆脱田弘遇,妾身以后只想当您的丫鬟,好不好?”
宁远点头道:“好,以后安心做我的侍女,天底下不会再有人能将你抢走。”
可是,命运会不会再一次捉弄她,给她希望,又无情的来嘲弄,将她抛弃?
她不知道,心中只有忐忑。
义父的主卧就在前方,陈圆圆放慢了脚步,走到房门口停下。
她伸出手,悬在空中,犹豫了许久,最终一咬牙将房门推开。
“义父,女儿来迟了,还望义父不要怪罪。”她轻声道。
田弘遇背对着她,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树影。
一个多时辰的等待已经让这位权臣失去了耐心。
听见陈圆圆的声音,他冷哼一声,转身不悦地训斥:“圆圆,你实在是让义父失望。是不是义父惯着你,让你越来越胆大......”
然而,当他看见陈圆圆的那一瞬间,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都愣住了。
田弘遇面前静静站着一位眉目如画的丽人,她青丝如黛,眉目之间蕴着万千风情。
这位权臣哪怕之前已经被她震撼过一次,然而这次依然无法自持地感到惊愕。
这是怎样一位绝代佳人,如诗如画,已经无法用世间言语去形容。
“圆圆,你怎么变得更美了?”过了许久,田弘遇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目光紧紧锁在义女身上,声音中带着些许不确定,又带着明显的热切。
陈圆圆垂下眼帘,避开义父那灼热的视线,内心涌起不安。
她轻声回答道:“义父,我正是圆圆,不知您找我何事?”
“你怎会在短短一日之间,变得如此……”田弘遇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陈圆圆道:“今日我去寺庙祈福,回来时遇到一位游方道士。他见我颇有些姿色,便叹息道:‘如此美人,却即将迟暮,怎不让人心生可惜。也罢,相见是缘,我便送你一场造化吧。’”
田弘遇惊叹道:“天下竟有这样的奇人异事,后来怎样?”
陈圆圆轻声道:“他赠我一枚丹药,随后便飘然离去。女儿归家服下后,才发现自己变得更精致了,也是喜不自胜,如坠梦中呢。”
田弘遇眼中闪烁着炽热,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我的乖女儿,你快告诉我!那位游方道士姓甚名谁,可知他去了何处?”
他心头瞬间涌上无数念头,想到自己的女儿因年老色衰,才渐渐失去了皇帝的欢心,若能寻得那位道士,得到神药,那么田贵妃不仅能重新获得恩宠,更重要的是...
他目光灼灼盯着眼前的佳人,心中盘算着,那么自己就无需再将她献给宋度宗了,如此美人,留在身边慢慢品尝岂不是更为美妙!
陈圆圆被他那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不动声色后退一步,微微摇头:“女儿并不知晓他的姓名,更不知他去往何处。这样的世外高人,能遇见一次已是天大的机缘,又怎敢奢望再次相遇。”
田弘遇闻言,脸上露出失望之色。然而他转念一想,也明白这世上的高人异士大多性情古怪,有些机缘确实强求不得。
不禁叹息一声,再次望向陈圆圆时,目光中多了些犹豫不定。
他热衷于权势,加上身体老迈,对于美人并不怎么上心,之前四处寻觅佳人,无非是为了帮女儿田贵妃巩固在宫中的地位。
收陈圆圆为义女,本是打算将她献给皇帝,虽对她的美貌也曾心生贪恋,但在权衡利弊之后,还是决定将她送入宫中。
可如今面对艳丽无匹的陈圆圆,他那颗久已沉寂的心竟再次跳动起来,在将她献给皇帝与留在身边之间游移不定。
黄蓉立刻将手抽回,有些生气地看着宁远,认真道:“宁远,你必须记住。以后再也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好吗?”
接着又叹了口气,轻声道:“也罢,我就将这套掌法教给你吧,当做是你替我杀了黄启梁的报答好了。”
宁远正色道:“杀黄启梁是我自己的决定,任何想要欺负你的人,我都会一一杀死。”
黄蓉凝视着他,回想起自己在马车上,目睹他杀穿郡府的场景,心中涌起一阵感动。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吧,你仔细看好了,我给你演练一遍。”
不一会儿,黄蓉问道:“你学会了吗?”
有系统经验值的加持,宁远自然早就学会了,不过他当然不会说出来,笑嘻嘻回答:“我想手把手教我。”
黄蓉瞪了他一眼,训斥道:“你又想来占我的便宜是不是?”
宁远摆出‘似花非花’这一招,故意作出错误的姿势,苦着脸道:“哎呀,我忘记了,你帮我看看哪里出错。”
黄蓉哪里不知他是故意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上前握住他的手,漫不经心地指导:“手臂上扬一点,向内弯曲一分。”
这时,青青清脆的声音传来:“公子,你到哪里去了?”
却是陈圆圆跟青青沐浴完毕后,看林子外面不见宁远的踪影,开始寻找。
宁远道:“不用理她,我们继续。”
黄蓉松开他的手,淡淡道:“我们该回去了。”
说着头也不回转身朝林外走去,不再搭理宁远。
在返回露营地的路上,青青目光不断在宁远跟黄蓉之间游移。
她已经知道黄蓉不是宁远的娘子,回想起最初两人以夫妻相称,在田贵妃的别院中,自己为他们分配了同一间厢房时,黄蓉也没有出言反对。
现在细细想来,青青才逐渐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以青青那不算特别聪明的小脑瓜子,也能看出许多蹊跷之处。
比如,宁远此行是为了刺杀郡守,作为襄阳城抵御蒙古大军的黄帮主,他们本应与后方的黄启梁站在同一阵线,为何会甘冒巨大风险来刺杀朝廷要员?
联想到黄启梁是色中饿鬼,而黄帮主又如此漂亮,青青不由得产生了更多猜想。
还有,他们刚才为什么要躲小树林,在里面干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为什么黄帮主的秀发有些凌乱?
青青小学生侦探附身,锐利的眼光发现了许多疑点,她故意放慢脚步,拉着自家小姐的手,低声道:“小姐,公子好像不对劲。”
“怎么啦?”陈圆圆目露疑惑看着她。
青青靠近她的耳畔,悄声道:“我发现公子和黄帮主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秘密,小姐,您要小心啊,您好不容易才跟了这么好的,一定要争取上位。”
她心中默默补充了一句:青青也很喜欢公子的。
连青青都能发现的秘密,陈圆圆那么丰富的阅历,又怎么可能没发现。
都不需要知道刚才小树林里两人究竟做了什么,陈圆圆就早已经从他们两人偶然眼神交汇间发现端倪了。
不过,她并未太过在意。
深谙人心的她知道,以黄蓉丐帮帮主的身份,两人之间的关系最多只能停留在偷偷摸摸的层面,想要公然走在一起,几乎是不可能的。
陈圆圆对于公子的行为并不介怀,无论是他娶正妻还是纳小妾,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自己不过是他的侍女罢了,就算要上位,也最多是成为小妾,她可从来没奢望能成为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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