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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慕容熙笑着道:“今日既然赛马,那便大家一起来。”
他指着远处林中的一株十分显眼的盘枝松树笑着道:“方才我瞧过了,从这里到林间大约有百来丈距离,我们便以此为界,谁最先跑到林间的那株大树前,绕过大树跑回这里,谁就为胜。七弟,你也一起来赛一场,五弟,你和苏家小四来替我们当裁判。”
说话间,太子翻身上马笑着道:“今日我可是下了血本,李小姐可莫要谦虚,让得本太子的战马送不出去。”
李锦悠闻言轻笑出声:“那是自然,就算是为了战马,锦悠也自当全力以赴。”
“好!七弟,你可要努力,否则若是输给了小小女子,回头没了脸面可别怪大哥!”
慕容峥闻言浅淡而笑,“大哥放心,臣弟绝不会输。”
几人说话之间,苏霆早已经站在了起始线上,他小声对着李锦悠嘱咐了两句,让她注意安全,又命人清空了道上拦路的东西之后,这才一挥手中木棍,大声道:“开始!”
“驾!”
“驾!”
三人同时一挥马鞭,脚下轻夹马腹,三匹马同时快速奔跑起来,几乎是并肩齐驱朝着林间奔去。
李锦悠跑在三人中间,看着身旁不远处嘴边一直噙着浅笑,丰神俊朗的慕容峥,眼底一片讽刺之色。
她清楚的感觉到,原本在林外之时,三人速度相当,可是入了林间之后,她和慕容熙速度依旧如常,可是慕容峥却是下意识的放慢了速度,刚好能够快过她半步,却又落后慕容熙一些。
他看似好像尽了全力,可是熟悉他的李锦悠却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故意为之。他果然还是如同上一世那样,选择隐忍附于太子身侧,积蓄实力。
上一世也是如此,慕容熙还没有被废之时,慕容峥一直藏拙,他总是比最次的几位皇子表现要好一些,不至于让景德帝对他失望,完全放弃于他,可是却又从来不会超过慕容玉、慕容朔,更不会超过慕容熙,成为他人被急欲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
他习惯在暗中动作,谋划,习惯在看不见的地方偷偷下手。
不仅是慕容玉和慕容朔,就连朝中诸臣恐怕也想不到,在不久的将来,慕容熙倒下之后,慕容峥一夕暴起,不仅全盘接手了慕容熙留下的势力,而他暗中积蓄的势力曝光出来之后,更是足以和朝中所有皇子相抗衡,最后更是打败了所有人登上了皇位!
李锦悠嘲讽一笑,这样的慕容峥,这样的伪君子,她上一世到底是瞎成了什么样子,才会看上他为他付出一切?
她猛地一夹马腹,原本身下慢下来的马匹再次加速,几乎瞬间就超过了慕容峥。
慕容峥见李锦悠突然加速,顿时微眯着眼,眼底闪过一道暗沉寒光。
他可以落后慕容熙,那是因为慕容熙是太子,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是万众瞩目的储君,是众人以为的大晋未来的天子。所以他不得不隐忍,不得不谦让,不得不用自己的平庸来换取他的信任!但是李锦悠是谁?她不过是个丞相之女,他绝不容许自己被一个小女子超越!
慕容峥眸中利光一闪,手中一紧缰绳,快速朝着李锦悠追了过去。
李锦悠一马当先,余光看着慕容峥速度骤然加快,顿时心中冷笑出声。
这个男人果然还和上一世一样,就算再能隐忍,可在某些方面却又自大的可笑。他自持皇子身份,哪怕需要藏拙,他也绝不会屈就自己输给一个女子,只可惜,她今日非赢不可!
屋中所有人都被这话给怔住,就连冯氏脸上的笑容也收敛起来。
这世上报恩的方式千千万,可哪有这种方法的?
先不说李映月是什么身份,就说苏氏的出身,怎么也不可能收一个父母双亡的遗孤当女儿的!
“你出的什么糊涂主意,想要报恩方法多的是,苏氏又不是没有儿女,哪有过继他人之女的道理?”冯氏皱眉斥道。
李修然沉声回道:“母亲,映月温柔乖巧,家中又没有亲眷,她一个女孩儿,无依无靠的,就算给她钱财恐怕也不安全,而且救命之恩等同再造,我们只不过是收养她,也算不得什么。母亲,您一向慈悲,难道就忍心见她流落在外?”
冯氏闻言不仅没有认同,反而眼底疑色更重。
李修然是他亲生儿子,她对他何其了解,他什么时候也开始讲慈悲了?
冯氏不由扭头看向李映月,目光落在她犹如天仙般绝美纯净的容颜上,眼底思索之色闪过。莫不是这个女子有什么别的来头?
想到这里,冯氏她看向苏氏皱眉问道:“苏氏,你对此事怎么看?”
苏氏闻言顿时一笑道:“妾身知道老夫人慈悲,也知道老爷对族亲情谊,可是无规矩不成方圆。先不说妾身本就儿女双全,断无过继旁人之女的道理,更何况老爷如果担心表小姐无依无靠,那便给她找个好的归宿就是。”
她扫了眼李映月浅笑道:“表小姐长的如此出挑,这京中好人家又比比皆是,她以相府表小姐的身份出嫁,谁也不敢委屈了她,怎么也轮不到我们收养一说,而且我们苏家历来清白,从来没有来历不明之人。所以还请老爷和母亲恕罪,这个义女,妾身怕是收不了。”
“什么来历不明,映月是李家的人!”李修然皱眉道。
苏氏笑了笑:“她是姓李不错,可是老爷你别忘了,你曾经告诉过妾身,当初你进京之时,早就跟蕲州李氏一脉断了往来。表小姐既然出自蕲州李氏,哪怕父母双亡,那也有蕲州那边的李姓族人管教,怎么也轮不到老爷和妾身,你这样插手蕲州主家事务,难保日后他们不会以此为由头闹起来。届时御史参上一本,说老爷齐家不宁,无以为官,那当如何是好?”
她说完后见李修然还想再说,不由神色淡了几分继续道:“还是……老爷其实早已经和蕲州那边修好?亦或当初并未断绝来往,只是妾身不知道?”
李修然顿时语塞。
他看着苏氏淡笑的脸,心头暗怒,却半句没法反驳。
李锦悠见状嘴角上扬忍不住无声笑起来。
李修然当年入京的时候,孑然一身,凭着才气入朝为官,可是那时候苏氏身为庆国公嫡女,前往庆国公府求亲的人何其之多,其中更是不乏王公贵族,甚至皇子龙孙,李修然和那些人比起来根本没有半点优势。
当时李修然便以和蕲州李氏一族闹翻,可以入赘庆国公府的由头,这才入了庆国公的眼,也就是说,其实李修然早在娶苏氏为妻的时候,就已经入赘了苏家。只不过后来他官拜一品,成为当朝丞相,庆国公府为了保全他的脸面,所以才再无人提及此事。
此时苏氏提出来,虽然没说当年入赘的事情,可如果李修然如果说当初并没有和主家断绝来往,恐怕最先得罪的就是庆国公府!
李锦悠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原来她一直想要保护的娘亲,比谁都厉害!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抓住的就是李修然死穴。
李映月见李修然被苏氏一句话堵住,甚至神色有些动摇,不由心里暗急。
她眼珠微动,突然咬着嘴唇跪在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苏氏道:“夫人,此事和相爷无关。是映月不好,映月母亲早亡,我只是见到夫人照顾三妹妹时慈爱的样子,所以才忍不住求了相爷。映月不求其他,我只是想要一个家,想要一个母亲,映月也想像三妹妹那样被母亲疼爱。夫人若不愿收下映月,也求夫人不要将映月送出去,映月,映月自己回蕲州就好……”
李映月说到这里,眼里的晶莹顺着白皙绝美的脸颊滑落下来,那双美目满是哀伤。她紧咬着嘴唇满脸脆弱,柔弱的肩膀微微颤抖,那模样让一旁的李修然心疼不已。
“回什么蕲州,这里就是你的家!”
李修然一把拉起李映月,对着苏氏沉声道:“夫人何时也这般计较了,映月身份如何又怎样?她好歹救过锦悠的性命,难道夫人就这么容不下她?如果今日夫人不愿让她过继,那便我来,我不想日后被人指着脊梁说我相府忘恩负义!”
苏氏原本笑盈盈的,可是李修然这话一出,顿时让她沉下了脸。她没想到李修然居然会为了李映月这般呵斥她,丝毫不给她留情面。
她想起前几日李锦悠的话,想到眼前这一切都是处于算计,神色顿时冷了下来:“老爷这是在责怪妾身?难道妾身就非得收她这个女儿,否则就是忘恩负义?”
李修然皱眉,多少年了,苏氏从来没有这般与他说过话,他心底一股怒气涌了上来,怒声道:“难道不是?锦悠的性命难道还换不来一个义女的身份?你身为一府主母,为何就容不下映月?”
“我容不下她?我若真容不下她,她眼下还能安然在这里站着?”苏氏气急而笑。
李修然怒道:“既然容得下,那就让她过继到你膝下。”
“不可能!我只有锦儿一个女儿,也只认她一个!”
“你……简直不可理喻!”
李映月见李修然和苏氏起了争执,眼底兴奋之色闪过,面上却是连忙拉着李修然的衣袖小声哀求道:“相爷,求你不要和夫人争吵,都是映月的错,是映月不该奢求不该有的,是我身份低微不配给夫人当女儿。”
她抬起头,一双泪眼看向苏氏咬着下唇道:“夫人,你不必恼怒,我明日就回蕲州,以后都不会再来叨扰你们。”
苏氏闻言半点没有动容,只是看着她冷声道:“好,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我明日就亲自替你收拾行装,命人送你回蕲州。”
李映月没想到她说到了这个地步,苏氏仍然不愿松口,而且居然顺水推舟的要送她离开,她脸上闪过抹慌乱,好在李修然此时早已经被苏氏突如其来的强势激的心中大怒,闻言顿时沉声道:“苏氏,我已经说过了,从今天起李映月就是我李修然的女儿,我看谁敢送她走?”
屋内众人都没想到苏氏会和李修然起了争执,更没想到李修然会为了李映月做到这种地步,不由都是侧目。
苏氏被李修然的话气得脸色铁青,李锦悠连忙伸手扶住苏氏,面露寒色看着李修然道:“父亲,你这么急着出来认女儿,是嫌弃我和几个妹妹不合心意,还是觉得我们几个不配当你的女儿?”
李修然顿时横眉看向李锦悠,怒声道:“你胡说什么?”
“胡说?那父亲倒是告诉我,我和几个妹妹都在这里,母亲和几个姨娘也都在,你就这么急着认个来历不明的人当女儿,你可想过我们的感受?”
说完李锦悠看向冯氏道:“祖母,咱们相府是什么地方,父亲堂堂丞相,朝中多少双眼睛都看着父亲,他今日收了表姐,传扬出去,知道的人说父亲重情义,可是不知道的呢?人家恐怕还以为父亲养了个外室女,如今带回来要和母亲争夺正室嫡出之位呢!”
李修然连忙点头:“是,母亲。”
冯氏却没理他,只是看向李映月问道:“李映月,你可明白?”
李映月紧紧捏着拳头,指甲刺破了手心,却强忍着心底的愤恨,低垂着眼帘恭顺道:“孙女明白。”
“明白就好。今日六丫头受了惩罚也就罢了,若是下一次还有人敢行挑拨犯上之时事,觊觎嫡出之位,我会亲自将她送去家庙,这辈子都休想再踏进丞相府半步!”
冯氏淡淡说完之后,这才对着那些夜闯碧水苑的下人道:“你们不守尊卑,欺主犯上,将他们拖出去重责二十大板,发至外院做低等杂扫。至于辱骂三小姐的贱婢……生为家生子,六小姐胡来时不知阻拦,还敢口出恶言辱及小姐清白。来人,将她拖出去,杖杀!”
春兰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惨叫出声:“老夫人,老夫人,奴婢错了,奴婢知道错了。求老夫人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老夫人……”
“拖出去!”
一旁的聂嬷嬷连忙几步上前,一把将帕子塞进春兰嘴中,然后命人将她拖了出去。
片刻之后,院外就传来板子打在身上时春兰惨叫的声音,那声音从最初的嘹亮,渐渐变得嘶哑,直到片刻之后,那声音逐渐变弱,直到了无生息……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碧水苑外,整个碧水苑中,众人亲眼看着春兰死在院外,此时只觉得身上一阵发凉。
云珠双腿发软的紧缩在角落里面,牙关紧闭打着冷颤,见老夫人将目光扫过来时,更是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冯氏又说了几句训诫的话后,这才转身出了碧水苑。
到她离开之后,满院子的下人这才双腿发软的站起来,慌忙朝着李修然行礼然后匆忙退走,而李映月则是满脸怨恨的看着冯氏的背影。
她知道冯氏的那些话是说给她听的,而她打杀春兰,不仅是为了震慑下人,更是对她的警告!
李映月紧紧握着拳头,无声的朝着冯氏的背影骂了句“老不死的”,这才收敛怒色,温和着眉眼跟着李修然一起离开碧水苑。
两人一路前行,李映月侧身看到一旁眉头紧锁,面露悔意的李修然时,眼底闪过算计之色。
“父亲,您别担心,老夫人也是一时气急才会震怒,她不会真的与您生分。”
李修然点点头,皱着眉说道:“我知道母亲不会,母亲总是嘴硬心软,她做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整个相府好。为父现在担心的是,苏氏母女。”
“父亲是怕夫人当真与您翻脸?”
李修然面色难看的点点头。
刚才在碧水苑中,苏氏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说要自请下堂,没有给他留丝毫情面,眼下更是带着李锦悠连夜回了庆国公府。
庆国公有多护短他是知道的,如果今天夜里错的是李锦悠也就罢了,他生为人父,教训子女,天经地义。可偏偏错的不是李锦悠,甚至可以说,她才是受害者。
如果被庆国公知道他不问缘由,就冤枉打骂李锦悠,甚至还逼得苏氏自请下堂,恐怕他丞相府的天都会被庆国公给翻了过来!
一想到庆国公那一家子滚刀肉,李修然就觉得牙疼。
李映月闻言柔声道:“父亲,如果您是担心夫人之前离去前的话,大可不必。先不说夫人与您感情深厚,方才之言也只是与父亲置气,她又怎会真的因为这么点小事,就与父亲和离?况且父亲,您别忘了,就算三妹妹被夫人带走了,可大哥还在府中。他是府中嫡子,夫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弃他于不顾。”
李锦悠冷笑着淡漠看着李修然。
“父亲也说了,她只是族姐,不是我亲姐姐,若要论起来李氏的血脉满天下都是,难不成女儿见一个姓李的就要当作是至亲?”
李修然顿时怒色:“你胡说八道什么?”
“女儿哪里胡说了?她又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凭什么说她和女儿流着相同的血脉!女儿是相府嫡女,她不过是李家遗孤,她父亲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也配和我称姐道妹,父亲难不成是老糊涂了?”
李修然听到李锦悠说李映月的父亲早死了,顿时脸色铁青,而当他听到李锦悠嘲讽他老糊涂了更是大怒道:“你这个逆女,我是你父亲,你居然敢这般说我?”
“呵呵…父亲?”
李锦悠冷笑出声,神色冰寒的看着李修然道:“原来您还记得您是我父亲?我当您早就忘了我这个女儿了!您从入门到现在,可有问过我半句哪里不适?可有关心我从廊楼上摔下来有没有哪里受伤?你可有看到我脑袋上还顶着血迹?”
李锦悠接连三问,问的李修然哑口无言,而她却是神色愈加冷厉道:“你一进来就只知道喝骂我,帮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外来女训斥你的亲生女儿。父亲,我倒想问问您,到底我李锦悠是你的女儿,还是她李映月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少女冷然看着他,额间淡淡的血迹让得她还略显稚嫩的容颜上更添妖惑之色。
李修然从来没见过一向温顺的女儿这般冰冷的样子,那双原本澄澈干净的水眸之中全是冰寒之色,而其中一闪而逝的厉芒更是好像要破开他心底隐秘一样。
李修然被李锦悠问的哑口无言,而苏氏皱眉看着他带着探究的目光更是让他心虚。
李映月当然是他的女儿,更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留下的血脉,但是眼下这事情绝不可以让人知道。苏家护短之名世人皆知,如果让他们知道他骗了苏氏,骗了苏家,他这么多年的辛苦经营全都白费了。
李修然咬咬牙强让自己脸上温和下来,靠近床边说道:“锦悠你胡说什么,你当然才是父亲的宝贝女儿,父亲只是担心你心生骄纵,欺负族亲姐妹的事情传出去影响了你将来的姻缘,气急之下才会呵斥于你。你摔伤之事父亲又哪会不心疼,要真不心疼父亲又怎会一回府就来看你?”
李锦悠冷笑出声,他来看她恐怕是怕她和母亲伤了他的宝贝女儿李映月吧?若不是如此,恐怕她死了李修然也不会有半点动容!
李锦悠眼角余光看到李映月听到李修然的话时露出的不忿和怨恨,眼底寒光闪过,看向李修然时却显得好像被他的话说动了几分,面露犹疑道:“真是这样吗?”
“当然是这样,父亲这辈子就你这一个嫡出女儿,疼你还来不及,怎会为了外人呵斥你。”
李修然神色温和的伸手摸摸李锦悠的长发,温和道:“锦悠,你不要误会了父亲,映月她是父亲族兄的女儿,家中惨遭横祸,如今就只剩下她一人。她身世可怜,又是你的族姐,父亲接她入府不只是为了照顾族兄的遗孤,也是想给你找个玩伴……”
李锦悠冷着眼躲开了李修然伸过来的手。
她知道眼下不能跟李修然撕破脸,先不说母亲还是相府夫人,她心底是爱着李修然的,母亲身后的苏家更是早就和李家绑在了一起。
李修然心狠手辣性情狡诈,她如果贸然把李映月的事情捅了出去,或许能一时让李修然乱了手脚,却不能置他于死地,反而李修然恼羞成怒之下,十有八九会不顾一切的毁了母亲的名节和苏家的一切。
有些事情得慢慢来,反正这辈子的时间还多的是。
她一定不会让李修然,让李映月有好日子过!
李锦悠装作小孩子气性,撇开脸哼了一声,将头直接埋进了苏氏的怀里闷声道:“我才不要她当玩伴,自从她入府之后,父亲就只顾着疼她早就忘了锦儿了,锦儿不喜欢她!”
李修然听着李锦悠的话这才松了口气,李锦悠果然不是知道了李映月的身份,只是小孩子吃醋。
他暗中提醒自己以后表面上不能再对李映月太过好,免得让苏氏起疑,而且原本李映月说想要和李锦悠同住一个院子的事情他也不敢趁机再提。
他只能摸了摸李锦悠的后脑勺开口道:“好好好,锦儿若不喜欢,玩伴之事就此作罢,只要锦儿高兴就好。”
李锦悠伏在苏氏怀里,听着李修然刻意慈祥和蔼的声音只觉得恶心。她拱了拱脑袋闷声道:“母亲,锦儿头晕。”
苏氏目光闪了闪,对着李修然道:“老爷,锦儿今日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又被映月这么一闹,这会儿恐怕也乏了,老爷不如先回去,妾身在这里陪陪锦儿。”
“那就有劳夫人了。”
“老爷说的这是什么话,锦儿是妾身的女儿,妾身照顾她是应该的,倒是映月这丫头……”
苏氏顿了顿看着一旁红肿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的李映月道:“锦儿方才的话虽说有些直白,可也并非全然是错,妾身知道老爷对族人情义深重,也知道老爷想要将这丫头留在府中照顾,但是无规矩不成方圆。她日后是要以相府表小姐的身份出外会客,若是不懂一些女子家的规矩恐怕会闹了笑话。”
李映月好不容易抓住机会,顿时不满低声回道:“夫人,映月有嬷嬷教导过……”
“蕲州那地方偏远破败,哪有什么好的教养嬷嬷?更何况你虽然只是个表小姐,可既然入了相府日后出去也代表的是相府的脸面,若是有了错处别人也只会以为是我相府教导无方,损的都是相爷的名声。”
苏氏皱眉打断李映月的话,抬头看着李修然道:“妾身想让陈嬷嬷明日起就去芷兰苑重新教导映月规矩,老爷意下如何?”
他自拥一方势力,又收拢了南边乱军自立为王,就算是慕容峥在登基初始也奈何不得。可是当庆国公府和她落难之时,慕容玉却是袖手旁观,任由苏家败落,任由她冤死狱中。
虽然他并未直接害死她,可是在李锦悠心中,慕容玉却绝非是她至亲之人,更不是她能信任之人。
或许眼下各方安好之时,他与你亲近,可若是有朝一日你落难之时,他绝对是第一个将你抛弃之人!
慕容玉见李锦悠不说话,不由笑着道:“怎么了,难道锦儿当真是忘了?”
李锦悠摇摇头淡淡道:“忘是没有忘,只是当时年幼,稚子之语岂能当真,表哥不必放在心上。”
慕容玉闻言正想笑言几句,却突然触及她如枯井一般冷寂寒凉的双眼,那里面的冷漠和疏离让得他心中猛的一惊。
他瞬间有些恍神,正想细看之时,却发现李锦悠已经收回眼神,整个人一如之前那般浅笑盈然,就好像刚才看的那种眼神只是他的错觉。
慕容玉不由微眯着眼,眼底满是探究。而李锦悠却好似完全没看到他的神情,只是扭过头,扬着粉白的小脸,笑得眉眼弯弯的朝着苏霆问道:“四哥,你和表哥这是准备出门?”
苏霆笑着道:“京郊的马场新来了一批骏马,我和五皇子正准备一起去瞧瞧,你可要一起去散散心?”
李锦悠神情微动,上一世她也曾驭马扬鞭,驰骋沙场,后来被断去手脚之后,连走路都成了奢侈,更何况是骑马?
重活之后,她一直都想找个机会重新摸摸马鞭,此时听到苏霆的话忍不住心道:“我也能去吗?”
“当然可以,那马场就在京郊,我记得你以前也爱骑马,可要一起去?”苏霆笑着问道。
李锦悠连忙点头应承下来,让苏霆和慕容玉稍等她片刻,而她则是快速回房中换了一身简洁方便的红色骑装出来,等她从房中出来之后,外边候着的两人都是眼前一亮。
眼前的少女腰肢纤细,眉目虽未长开,可已能看出姿容绝色,一身赤红骑装让得她整个人如同火焰一般,耀眼的刺目。
她将长发散开束在脑后,脸上看起来干净利落,不施脂粉的白皙面颊美的让人移不开眼来。
三人一同上了马车,朝着城郊而去,等到了马场之时,李锦悠顿时被眼前一排棕色骏马所吸引。
眼前是一片平地,上面盖着围场,四周高大的木栏里,拴着数十匹颜色各异的马匹,而当李锦悠目光落在那些马匹脚上印着梅花的铁蹄之时,眸光微变略带惊容道:“这些都是北境的战马?”
跟在她身后的慕容玉瞳孔猛缩,微眯着眼问道:“锦儿也知道北境战马?”
李锦悠感觉到慕容玉探究的目光,心中懊恼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脸上却只是佯装好奇四处看着说道:“我曾经在一些游记上看到有人提起过,北境战马血统纯正,耐力极强,毛发光泽,身形体健,而且因为北境地势崎岖,所以战马均烙铁蹄。表哥,这些难道不是北境的战马吗?”
她眨眨眼指着那些马蹄上的铁蹄,好奇道:“那些铁蹄上还有梅花。”
慕容玉闻言释然,随之笑着道:“没想到锦儿还知道这么多。这些马的确是北境的战马,前些日子,聂将军大败北境一支游骑,俘获了这些战马,将之送来了京城。那些铁蹄上的图形不是梅花,而是噶撒部落的族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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