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元蓁薄靳昉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沈元蓁薄靳昉的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淮苼”,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看就来者不善,所以她没有说自己离职的事,有薄荆舟这尊大佛在后面撑腰,就不会有人敢动她。“不是公事,”见沈晚瓷的脸色沉了下来,冯建辉又道:“但对沈助理来说肯定是好事,我知道你在薄氏不受重用,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跑腿的,你跳槽来给我当助理吧,工资随你开,还是首席助理,整个助理部你就是老大,怎么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想去握住沈晚瓷的手,“薄氏虽然是大公司,但你在那里混几辈......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薄荆舟却睨了她一眼,“你领舞的位置,不想要了?”
简唯宁进的舞团是全世界排名前三,领舞的位置更是众人梦寐以求。
一句话,足以让她沉默下来,也明白了他的底线。
薄荆舟觉得无趣,手指不耐烦的敲击着方向盘,“下车。”
“荆舟,我……”
男人扭头,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暗夜里,冷得像一潭能将人冻僵的冰水,“阿宁,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别让我说第二遍。”
二十分钟后,等薄荆舟到夜阑的时候,正好看到几名男公关走进沈晚瓷所在的包间。
从半开的包间门里,能看到女人那张因酒意熏染而格外嫣红动人的脸。
包间里,秦悦织推了推身侧的沈晚瓷,“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叫你都不应。”
沈晚瓷有点晕,摇了摇头,“我好像看到薄荆舟了……”
“什么?”秦悦织不太相信,抬眼朝门口看去,那里空空如也,没有半个人影,“我看你是喝多了产生幻觉,就算薄荆舟在夜阑,也不可能在这一层。”
她指了指头顶,“那群公子哥资本家,都在俯瞰众生呢!”
沈晚瓷也觉得是看错了,收回目光,又看向面前站了一排各式各样的男人,“你叫来的?”
“对啊,叫来倒杯酒,反正都点酒了,索性让他们拿个提成呗。”
公关是今早定位置的时候她就让安排的,当时是为了庆祝沈晚瓷重回单身,但现在……婚没离成,只能看看不能动了。
沈晚瓷不太热衷这种场合,也不喜欢喝酒,但秦悦织说酒水点了不能退,她只能硬着头皮把两件啤酒给喝了。
喝完的后果就是两人都醉了,不至于人事不省,但走起路来也是东摇西晃的。
两名公关一左一右的扶着她们,但在到电梯口时,沈晚瓷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子矮胖,挺着个啤酒肚,此刻正色眯眯的看着沈晚瓷:“哟,这不是沈助理吗?我是万晖的冯建辉啊,上次我们在薄氏见过,你还记得吗?”
那次他公司出了点岔子,托关系求到薄荆舟面前,见过沈晚瓷一面,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
沈晚瓷清醒了点,将被男人握住的手臂抽出来,声音淡淡:“冯总。”
“沈助理这是和朋友来喝酒?”旁边两个男人胸口别着夜阑的工牌,一看就是公关,“不如换个包间继续玩?我正好有点事想和沈助理聊聊。”
沈晚瓷脑袋有点晕,直接拒绝:“抱歉,如果是公事的话,我只是个小助理,做不了薄总的主。”
这人一看就来者不善,所以她没有说自己离职的事,有薄荆舟这尊大佛在后面撑腰,就不会有人敢动她。
“不是公事,”见沈晚瓷的脸色沉了下来,冯建辉又道:“但对沈助理来说肯定是好事,我知道你在薄氏不受重用,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跑腿的,你跳槽来给我当助理吧,工资随你开,还是首席助理,整个助理部你就是老大,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去握住沈晚瓷的手,“薄氏虽然是大公司,但你在那里混几辈子都买不起京都的一套房,跟了我,我明天就带你去选一套,直接过户到你名下。”
沈晚瓷往后退了一步,假装听不懂对方的暗示,“抱歉,我不想在京都买房,辜负冯总的好意了。”
冯建辉看上过的女人不少,哪个不是一句话就贴上来的?敢这样当着面毫不留情拒绝他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当即变了脸色:“沈晚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跟我三个月,我给你一比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沈晚瓷的脸色也更冷了,“我不……”
但冯建辉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扣住她的手,想将她强行往包间里拖拽。
他敢这么肆无忌惮无所顾忌,是因为清楚三楼是普通区,有点背景家底的人都不会在这一层遇见。
沈晚瓷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钳制:“放开我!”
秦悦织见状,忍着晕眩,拦在她面前,抡起包劈头盖脸就往冯建辉脑袋上砸——
“你放开她!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什么癞蛤蟆也敢想天鹅肉?!”
冯建辉没料到秦悦织会动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抵挡,瞬间被砸得眼冒金星!
但也仅仅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男人在体力上天生的优越让他很快占领主导,他一挥手把秦悦织重重推到在墙上,“你他妈的敢打老子,老子踹死你!”
他抬脚就往秦悦织身上踹,根本不顾力道,幸亏长得矮又胖,最多只能踹到秦悦织的大腿。
沈晚瓷一边推攘,一边将秦悦织往身后拉。
扭打间,她的余光扫到后面……只见不远处,薄荆舟就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发生,也不知看了多久。
她手上反抗的动作突然顿住,浑身的血液如同冻住一般,从头凉到脚。
三年夫妻,他就这样冷血无情的站在一旁,看着她被人欺负?
这场闹剧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最终冯建辉被夜阑的保安控制住了。
夜阑的经理走过来,先是对沈晚瓷和秦悦织道歉,然后让医生给她们检查,安排好后才看向被束缚住的冯建辉,“冯先生,夜阑的规矩不允许打架斗殴,更不能骚扰女客人。”
冯建辉疼得呲牙咧嘴,但这会儿也没有嘴硬,夜阑的大老板他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他清楚自己惹不起。
于是他倒打一耙指着沈晚瓷,“我没有骚扰她,是这个女人想陪我睡,我给的价格不合适,她先动的手!”
“沈晚瓷,离婚协议是什么意思?”
沈晚瓷在听到薄荆舟阴沉的声音后,彻底清醒。
“字面上的意思。”
薄荆舟冷笑,“上班之前,来我办公室把这份垃圾拿回去。晚上八点,我要在御汀别墅看到你的人以及……行李。”
沈晚瓷同样冷笑回他:“薄荆舟,你是不是……”
脑子有病?
她的声音一顿,突然反应过来他这通电话的别意。
“你不用担心简唯宁会担上小三的名声,知道我们结婚的只有双方父母和少数朋友,在别人眼里你还是那个为成全女友事业,甘愿苦守寒窑的王宝钏,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大家都为你高兴呢。”
薄荆舟昨晚才被拍到送简唯宁去医院,今天她就提离婚,这份协议如果曝光出去,简唯宁是小三的帽子就扣死了。
沈晚瓷说完,才发现薄荆舟居然早就把电话挂了。
这个狗……
她现在住的酒店离薄氏很近,沈晚瓷才不急,悠哉哉吃了早餐才坐地铁过去。
当初跟薄荆舟结婚后,她就应婆婆的要求去薄氏担任薄荆舟的生活助理。
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保姆。
平时就是负责薄荆舟的一日三餐和各种生活琐事,混吃等死拿工资的那种。
公司没人知道她是薄荆舟的妻子,薄氏的老板娘。
想想也够悲哀的,小三人尽皆知,她这个正牌老婆反倒跟搞间谍似的,偶尔坐薄荆舟的车去公司,还得提前两个路口下车。
沈晚瓷到了公司后,直接打开电脑开始敲打离职报告,都要离婚了,这个保姆谁爱当谁当!
有人从她身旁经过,‘咦’了一声,“沈助理,你要辞职啊?是不是你那个富二代男朋友跟你求婚了?”
沈晚瓷打字的动作一僵,有次她从薄荆舟的车上下来时被人瞧见了,那人一脸惊讶的问她是不是坐薄总的车来的。
当时她不想让人知道那层关系,便撒谎自己有男友,那是男友的车。
于是第二天全公司上下的人就传她有个富二代男朋友,开的是和薄总同款的豪车。
之所以没人往薄荆舟身上联想,是因为整个三十六楼的人都知道,沈助理定的餐,薄总从来不吃,每次都扔垃圾桶里。
就沈晚瓷最蠢,一日三餐,餐餐不落。
此刻,沈晚瓷否认:“没有,我们分手了。”
“那么好的金龟婿你可真是舍得,要是我,现在早就哭死了!”有人替她惋惜,只是这其中有多少分幸灾乐祸就不得而知了。
沈晚瓷联想到她的金龟婿,声音轻飘飘的,但透着锋芒:“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的男人,不分留着过年吗?”
“其他地方不硬吗?”
“咳!”
一声尴尬的咳嗽声打断几人的谈话,众人扭头,看清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薄总……”
咳嗽的人是总裁特助陈栩,他看了眼身边的总裁,说道:“上班时间,禁止聊私人话题,尤其是这种带颜色的。”
薄荆舟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最终落在沈晚瓷身上,黑色的眸子又深又沉,“沈助理来一趟我办公室,今天参与聊天的人扣一千,自己去财务部签罚单。”
在场的人立刻散飞,独有沈晚瓷继续打字,面不改色……
薄荆舟的办公室是极简风,沈晚瓷进去时,他正拿着一份文件,指间把玩着,几许慵懒。
她认出来,那是她今早托人送去别院的离婚协议。
沈晚瓷走到办公桌前站定,“薄总。”
男人抬眸,面无表情的脸上不辨喜怒,但声音却一个字比一个字阴沉:“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沈助理这是从哪里得出的论证?”
沈晚瓷抿着唇装死,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去接这个话题。
气氛僵持了十几秒,薄荆舟才放过这个话题,他将离婚协议丢在桌子上——
“解释一下,这上面的离婚理由是什么意思?”
沈晚瓷默了几秒,不卑不亢的回他:“字面上的意思。”
她写的很清楚,懂的人都懂。
“结婚三年无性生活,无法满足女方最基本的需求,怀疑男方性功能障碍。”
薄荆舟每念一个字,沈晚瓷就感觉自己的头皮紧一分,她怀疑这个男人会在盛怒下失控掐死她。
但她说的是客观事实,三年婚姻,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念到财产分割那一行时,男人眸底掠过一层寒意,“看来,你这三年的助理没白当,对我名下的产业真是了如指掌,但是沈晚瓷,你觉得你有本事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沈晚瓷早就做好了净身出户的打算,对此不以为意。
但这样淡漠的态度在薄荆舟看来成了一种挑衅,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离了我,你拿什么养活自己?凭那一个月五千块的工资?别说房租,够买你脖子上的这条项链吗?”
那话里话外的嘲讽,不言而喻。
沈晚瓷偏了偏头想摆脱他的钳制,但没能如愿,反而被捏得更疼了。
她忍着疼,“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呵,”薄荆舟冷笑,浑身散发着能将她撕碎的戾气,“这是找到下家接手了?”
“……”
见她不说话,薄荆舟便当是默认了。
他突然笑了,薄唇掀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有件事你恐怕没搞清楚,离不离婚你没资格做决定,离协议上的时间还剩三个月。”
可那在沈晚瓷看来,根本没区别,反正这三年他都没把她当成妻子,更何况最后三个月?
他现在这态度,不过是因为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伤他面子,损简唯宁名声。
男人的劣根性!
看样子离婚今天是谈不拢了,沈晚瓷索性把自己的态度表明——
“不管时间还有多久,我都不会再搬回去。”
薄荆舟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是想告诉我,你要跟我分居,嗯?”
一路上车内都很安静,紧绷的氛围让江叔开车都不敢变速。
直到车开到郊区的别墅停车坪,他才长长吁了口气,下车去开车门。
沈晚瓷没有薄荆舟那么矜贵,不喜欢人这么‘伺候’,正要去开车门时,薄荆舟淡淡开口:“我喜欢胸大无脑的?”
“……”
沈晚瓷险些被呛住,他不提她都忘了这茬,说这话纯属是故意抹黑他,鬼晓得他喜欢什么!
她回过头,见薄荆舟的目光正好落在她锁骨以下的位置,不知有意无意,那眼神染了几许别意。
这份别意,沈晚瓷可以理解为是嫌弃。
“男人喜欢大的不是本性吗?”
所以和她结婚三年,他连基本的欲望都提不起来,可简唯宁的身材也很一般啊。
薄荆舟皱眉,“我不喜欢。”
沈晚瓷却勾唇笑了,她的漂亮本来就有种攻击性的美,这样一笑,要是换成寻常男人,魂都要被她勾没了,但薄荆舟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眉眼间毫无波动。
她说:“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但我喜欢大的功能好的,这也是跟你离婚的首要原因。”
薄荆舟的脸瞬间沉了,车厢里的氛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凝滞冰冷。
车子的隔音效果不好,站在车外的江叔将两人的对话都听了去,这会儿满脑门都是冷汗,见薄荆舟有要发怒的趋势,他忙顶着压力打开车门——
“少爷,少夫人,到家了。”
沈晚瓷率先下车,就见江雅竹从别墅走出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拉着她的手就往里走,“晚晚,我让王姨给你炖了燕窝,还特意加了点美容养颜的药材。”
还在车里坐着的薄荆舟彻底被无视。
进屋后,江雅竹压着声音问:“那臭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关于昨天那新闻她都看到了,她怕晚晚难过,所以让两人今晚回来住。
“妈,我和他……”
她想说她和薄荆舟要离婚的事,但话被江雅竹打断了:“那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叫他爸拿皮带抽他!你别顺着他,我等会儿给你发个菜单,全是他不爱吃的,从明天起你轮着给他点一个月,我还给陈栩打电话,让他不许给薄荆舟开小灶,不然开除他!”
她只字未提简唯宁,就怕沈晚瓷听了伤心。
王姨拿着披肩朝两人走来,“夫人,您刚才身体还不舒服,怎么出门也不披个披肩?少夫人,您可得劝劝夫人,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就这样,沈晚瓷的那句离婚彻底没机会说出来。
“妈,您哪里不舒服?叫医生了吗?”
江雅竹摆手,“哎,老毛病养养就好了,没必要大半夜的还让医生往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跑一趟。”
现在的确挺晚了,江雅竹陪着沈晚瓷喝完燕窝,又将做好的小叮当戴在她手上,然后就上楼去睡了。
临走时她狠狠瞪了薄荆舟一眼,“臭小子,你今晚要是不把晚瓷哄好,我打死你!”
薄荆舟:“……”
他从回来就没说过话,这也能中枪?
薄荆舟和沈晚瓷的房间在二楼,知道他们要回来,王姨早将被褥都换好了。
沈晚瓷去拿睡衣准备洗漱,可一打开衣橱间,却发现她那套纯棉睡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性感真丝V领睡裙,其中还有两套角色扮演的情趣服。
江雅竹想抱孙子的心思,整个别墅上下的人都知道,从他们结婚起就开始准备宝宝房,玩具衣服成堆成堆的往家里买,男孩女孩的都有。
如今这些衣服也是为了两人能造小孩准备的……
沈晚瓷不免有点同情她,要是让她知道这三年两人都是无性婚姻,她会不会气得把薄荆舟这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扫地出门?
她回过头去看薄荆舟,见他也看着这一柜子的衣服,目光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斜眼打量她,道了句:“这些不适合你。”
沈晚瓷:“……”
她从里面挑了套遮肉最多的,正要伸手去拿,薄荆舟就朝她丢过来一件他的衬衫,“穿这个。”
沈晚瓷接过,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他的衬衫能遮到她的膝盖,的确比这些奇奇怪怪的睡裙要好,她也没矫情,直接拿着衬衫去了浴室。
按照法律,薄荆舟名下所有的财产都有她的一半,四舍五入,这件衬衫就是她的了。
洗完后吹干头发,沈晚瓷出来时,薄荆舟正站在阳台上抽烟,薄薄的烟雾笼罩着他的脸,将男人凌厉的五官都晕染得柔和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薄荆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突然变深了几分,但转瞬即逝。
男人掐了烟走进来,也没停留,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进了浴室。
沈晚瓷早已经习惯,心酸到麻木,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没一会儿有人敲门,是王姨端了碗汤上来,“少夫人,这是夫人亲自给少爷熬的,您看着他喝下去,别浪费夫人的一番心意,为了熬这汤,夫人把手都烫伤了……她就是嘴硬心软,刚才在楼下没说,心里还是惦记着少爷的,怕他在外面吃不好,现在又巴巴让我送来。”
“好。”
沈晚瓷很理解,毕竟是亲生儿子,不可能不关心。
男人洗澡很快,出来就瞧见茶几上摆着的汤。
沈晚瓷:“妈亲自熬的,你快喝了吧。”
薄荆舟看了一眼,没说话,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沈晚瓷见他这样,又想到王姨的话还有……这些年做饭他都不吃的伤心事,瞬间有点恼:“薄荆舟,妈为了熬汤把手都烫伤了,你就忍心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辜负心意,这四个字薄荆舟却听着是意有所指。
他看向她,忽而勾唇,似笑非笑的问:“你真想让我喝?”
话还没说完,薄荆舟不管不顾用蛮力把她强行塞进车里——
驾驶座上的江叔被后排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吓到,一回头就见少爷像拧小鸡仔一样,把少夫人按在后排的座椅上。
沈晚瓷抗拒的挣扎着,喝醉酒的女人毫无半点娇弱,铁了心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力气比牛还大,甚至比清醒时更没有分寸。
至少清醒状态下的沈晚瓷,是绝对不敢用爪子挠薄荆舟的!
男人的脖颈被她重重挠了一爪子,红很明显,火烧火燎的痛,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他的头发太短她薅不住,否认她肯定会像个泼妇一样撕扯他的头发。
“沈晚瓷……”
薄荆舟冷着一张脸,将女人挥舞的双手反扣压在座椅上,单膝跪在她身侧,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半压制着她。
这样暧昧而又不失暴力的姿势让人看得血脉偾张,但作为唯一的旁观者江叔,只觉头皮发麻!
他是生怕少夫人惹恼了少爷,然后被丢弃在高速路上自生自灭。
沈晚瓷咬唇,看着眼前的俊脸,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泄气了。
都要离婚了,没必要闹得太难看,他还能把她怎么着不成?
察觉到女人不再挣扎,薄荆舟冷着脸松开她,“回御汀别院。”
他伸手摸了下脖颈处被抓伤的地方,指腹上染了点点血迹。
男人舌尖抵着腮帮,轻‘咝’了一声。
沈晚瓷挪到另一边,身体蜷缩着贴在车门上,声音倦怠带着点有气无力:“江叔,到好打车的地方把我放下吧。”
她要回自己租的地方,但不麻烦江叔特意饶道送她。
江叔不敢应,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薄荆舟,只见少爷脸色冷峻,没有说话。
但跟了薄荆舟那么多年,光是一个眼神,江叔都能立刻秒懂。
他没有回应沈晚瓷,而是将车速提快了些,目的地直朝御汀别院的方向而去——
沈晚瓷皱眉,却对这里的路不熟,只好打开手机导航。
薄荆舟一偏头就看见她手机里的内容,目光沿着她的身体打量了片刻,语气透着几分冷讽:“就你这浑身上下没二两肉的干煸身材,还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沈晚瓷反唇相讥:“这倒不怕,毕竟薄总审美异于常人。”
她虽然没有36D,但身材匀称,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纤细的地方纤细,简唯宁虽然常年跳舞,身材气质绝佳,但弧度还真没沈晚瓷的大。
可很明显,薄荆舟不嫌弃简唯宁是个平胸,却嫌弃她身无二两肉。
这难道就是白月光和米饭粒的区别吗?
沈晚瓷懒得理他,对前座的人说道:“江叔,麻烦送我去第七公寓。”
江叔从后视镜里抱歉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前行。
手机导航发出机械的提示音:“您已偏航,正在为您重新规划路线……”
沈晚瓷蹙眉,忍了忍没说话。
随着偏航提醒的次数越来越多,前方再也没有可替换的路线,她终于硬气了一回:“江叔,直接在边上停吧!”
薄荆舟冷扫了她一眼,“想回去找聂煜城?”
沈晚瓷:“……”
不想坐他的车就是想回去找别人?他这是什么鬼才逻辑!
见她不说话,薄荆舟盯着女人不悦的小脸,似笑非笑:“你以为今晚怎么会那么巧碰到他?他在跟人相亲,这个点……”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你估计得去情趣酒店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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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门口一路走进来,沈晚瓷就瞟到好几对情侣在接吻……
她扭头去看薄荆舟,这几乎是下意识的,没有任何别的含义,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尴尬。
见薄荆舟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说出的话却让沈晚瓷想当场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怎么,羡慕?也想要?”
按捺住想抽他的心,沈晚瓷压低声音:“这里搞不好有记者。”
这样的场合,八卦记者肯定能跟到一些大人物的绯闻,他之前不愿来,不就是怕被拍到曝光婚姻关系嘛?
见薄荆舟毫不在意,沈晚瓷只当自己多此一举提醒。
末了,她故作叹气,回他刚才的问题:“是挺羡慕的,但一想到对象是跟你,我可真就一点都不想要。”
“不想和我接吻,那你想和谁接?”
薄荆舟转身过来,下巴紧紧绷着,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即便是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也能清楚看到他眉目间浮上来的戾气。
他说这话时肆意妄为,周围不少人都听见了,视线朝他们看过来,脸上都带着促狭的笑。
沈晚瓷不想站在大厅中央跟他讨论这么羞耻的话题,急忙寻了个位置坐下。
她赶着回去,坐下后就拿过菜单开始点餐,不忘嘱咐服务生:“麻烦请快点。”
薄荆舟看着她这着急的模样,皱了皱眉,“饿死鬼投胎?”
沈晚瓷:“……”
只是单纯不想跟你呆在一块。
这话她没说,等待上菜的时间,沈晚瓷又提到协议里的内容:“欠你的三个亿,我会还你的。”
阴影中,薄荆舟的眸色依旧暗沉,说的还是电话里说过的那句话:“我凭什么信你?”
沈晚瓷有点抓狂!
他就是故意的,她都承诺会还钱,他还硬拖着。
“简唯宁回来了,你不急吗?”
薄荆舟头也没抬,“急,所以你快一点还钱。”
“我不会因为我们离了婚就赖账,”沈晚瓷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而且,你也不缺这三个亿。”
她的言外之意是:金钱和你的幸福比起来,不值一提。
薄荆舟掀眸,目光落在她焦躁的脸上,终于是笑了,“薄太太,就因为我不缺钱,你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谁给你的脸?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掰扯,不如想办法怎么尽快赚到三个亿。”
沈晚瓷被他这话气得磨牙:“不允许你再这么叫我!”
结婚这么久,他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毫无半点亲昵之意,如今快要离婚了,倒是一口一个‘薄太太’,听着就讽刺!
薄荆舟冷嘲:“不想当薄太太,是想当聂太太?”
他又在提聂煜城!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能不能别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你提阿宁的时候,可没这种自觉。”
沈晚瓷莞尔反讽:“她是不相干的人?”
薄荆舟没说话,但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她无理取闹。
“不相干的人能拿着你的副卡到处炫?一刷就是好几百万?”
薄荆舟的副卡是没有上限额度的,这哪里是不相干的人能有的待遇?
男人却蹙眉,“谁告诉你的?”
“自然是你的小甜心说的。”
‘小甜心’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让薄荆舟的眉头又紧了几分,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女人的下巴,打量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货物:“蠢成这样,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薄荆舟你……”
不等沈晚瓷反驳,服务生陆陆续续来上菜了,她拂开他的手,与他之间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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