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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

白鹭成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朝阳江亦川出自古代言情《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作者“白鹭成双”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地摸了摸耳垂,她没好气地道:“你怎么在这里。”他没答,倒是皱了皱鼻尖:“你喝了多少?”哼笑一声,她迈进车里坐下,倚在软垫上懒洋洋地道:“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病还没好,不宜饮酒。”“又是大夫这套。”她道,“我也没雇你做府医。”“是没雇。”他点头,“宁大人第一次来看诊,甚至忘了给诊金。”第二次也没给,是他......

主角:朝阳江亦川   更新:2024-02-09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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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精彩片段


两个人吵架,最尴尬的情况是什么呢?

是吵到一半才发现自己不占理。

认错吧,低不下去那个头。不认错吧,又有些站不住脚。

江亦川看着前头那些小厮照着他的药方给村民抓药,心里大抵就是这么个情绪。

宁朝阳没有不为他着想。

不但没有,反而还为他改变了一向的作风,没有直接砸金子不说,还细致得连捡药的小厮都安排好了。

她不觉得他的济民之心可笑,自然更不会觉得他担心家人的心思多余,是他着急之下太敏感,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她和沈浮玉划为了一派。

心绪纷乱,手里的毛笔一个没捏稳就摔下去断成了两截。

他捡起来看了看,眉头皱得更紧。

宁朝阳的车夫就在这时将锦盒递了过来。

“您用这支吧。”他慈祥地道,“咱们大人是个执拗的,东西若送不到想送的人手上,就会一直搁置。这么好的狼毫,搁坏了多可惜。”

江亦川怔了怔。

锦盒打开,熟悉的狼毫笔陈列其中,看着就让人想起她在马车上那郁闷的神情。

——“她倒是潇洒,一根狼毫笔就求来了婚事,我也买了,怎就求不来。”

嘟嘟囔囔的,像个眼馋的小孩儿。

眉目缓和下来,江亦川望着那支狼毫笔,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将它拿了起来。

门第之见固有其因,但他和她是活生生的两个人,不是冰冷的门第,只要心里当真有彼此,又有什么是不能理解的呢。

念头起,江亦川都忍不住暗唾自己,一会儿一个心思,变得也忒快了些。

可唾过之后,心里倒是释然了。

他执正笔锋,将那张积劳成疾的药方重新写完,然后折起,仔细地放进了袖袋里。

·

宁朝阳今日心情极差,下楼的时候人虽是笑着的,可身侧一丈之内除了华年无人敢靠近。

“把这些后生吓成什么样了。”华年嗔怪她,“里头有好几个都是长舒打算笼络的人才,要真吓得人不敢来凤翎阁了,长舒可要找你拼命。”

皮笑肉不笑,宁朝阳道:“拼命这事儿好啊,又刺激又有趣。”

华年:“……”

她哭笑不得:“不是把人抢回来了吗,怎么还气成这样。”

抢回来了有什么用,人家也没把她当好人。

宁朝阳冷着脸想,说什么跟沈浮玉一样,她还不如沈浮玉呢,沈浮玉喜欢就去掳,倒比她这兜兜转转的要省事得多。

“你的马车到了。”她提醒华年。

华年颔首:“可要捎带你一程?”

朝阳刚想答应,侧头却发现自己的马车也停在了不远处。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江亦川也应该到家了。

抿了抿唇,她道:“我自己回去就是。”

“那便祝你温香软梦,一夜好眠。”

在宁府那破地方,能有什么一夜好眠。宁朝阳敷衍点头,目送华年离开再转身。

提裙踩上自家车辕,她没好气地道:“明日不去花明村了。”

车夫一愣:“那,后日?”

“后日也不去,大后日也不去,再也不去了!”

她什么身份,犯得着热脸贴人冷臀么,这个不行就换下一个,就算换的没这个好看,也总能比这个听话。

气恼地一掀车帘,宁朝阳僵住了动作。

江亦川坐在车厢里,已经换回了雪白的长袍。闻言抬眼看她,漆黑的眼眸里粼粼有光。

略显尴尬地摸了摸耳垂,她没好气地道:“你怎么在这里。”

他没答,倒是皱了皱鼻尖:“你喝了多少?”

哼笑一声,她迈进车里坐下,倚在软垫上懒洋洋地道:“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病还没好,不宜饮酒。”

“又是大夫这套。”她道,“我也没雇你做府医。”

“是没雇。”他点头,“宁大人第一次来看诊,甚至忘了给诊金。”

第二次也没给,是他顺手给她开的治胡思乱想的药方。第三次就更别说了,把人带回家照看,也没提什么钱。

“你不是我的病人。”他下了结论。

宁朝阳怔了一瞬,眉梢微挑。

小大夫这意思是不是他关心她,跟身份没有关系?

她有些惊讶地咂舌,心想这外头什么风这么厉害,能把这人的脑子都吹得开窍了?

“那三车药材,多谢你。”江亦川双手放在膝盖上,认真地与她道,“我现在可能还不了你那么多银钱,但我会慢慢还,直到还清为止。”

这话就没有方才那话讨喜了,宁朝阳不悦,刚想开口,却又听他接着道。

“——待我还清之后,大人能不能继续去花明村?”

明日不去可以,后日不去也可以,甚至大后日不去也没关系。

但不要再也不去。

他抬眼,清眸如石上流泉,干干净净地映出她的影子,一如初见时那般,天光乍破,盈盈灿灿。

宁朝阳眼眸微微睁大。

她都气一下午了,这人怎么说低头就低头?态度这么软,弄得她都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是觉得我高高在上又一意孤行?”她挑眉。

“不是。”他歉疚地道,“大人待我并未如此。”

“那我还和沈浮玉一个德性吗?”

“云泥之别。”

头顶的阴霾一点点散开,宁朝阳想勾唇,又觉得自个儿这般也忒好说话了些,便清了清嗓子,故作高冷地将头别到旁侧。

江亦川轻叹一声,跟着她的动作换到对面去坐下:“谢过宁大人今日相救之恩。”

还找了他那么久,着实不容易。

宁朝阳淡哼,又将头换了一侧别着。

他好笑地又换回去坐着:“也谢宁大人维护之情。”

与同僚对峙不是那么轻巧的事,她都是为了他。

嘴角勾起又抹平,她板着脸道:“你知道就好。”

原本平稳行驶的马车突然往前冲了一下,江亦川没坐稳,倏地往里一跌。

宁朝阳被逼无奈、勉为其难地又将他抱了个满怀。

“唉。”她说,“诚意都给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没有不接的道理。”

这是哪门子的诚意!

江亦川扶正坐稳,赶紧解释:“我不是要这么谢你,我……”

“大人。”车夫突然严肃地喊了一声,“江大夫的家里好像有异动。”


“有啊。”她开口,声音沙哑。

江亦川一听就皱了眉,想看她怎么了,这人却低着头。

她兀自道:“我得了一桩很重要的任务,一旦做好,明年升迁有望。”

“毒害我的人也有了报应。”

“回来的路上还看见了很好看的景致,这些都是能让我高兴的事。”

“但最重要的是——”

宁朝阳抬头,漂亮的桃花眼微微泛红,眼尾却是一扬,朝他笑起来:“最重要的是,我遇见了江大夫你~”

后头这一件,比前头那几件加起来都更让人高兴。

目光相接,江亦川心口蓦地一紧。

这人总是与他装哭,骗他安慰之后脸上一点泪水也无,可恶极了。但此时当真看见她眼里的水光,他又觉得这东西不该在这里。

方才自己的话哪句说得不对了吗?

他皱眉想道歉,面前这人却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她将那宝石树往他面前一捧,笑眯眯地问:“我若用它作礼,可否求得江大夫长留此处?”

空寂的别院,虽然时常有奴仆打扫,却也冷清又幽静,也就是他搬进了东院,这一方院落才沾上了点人味儿。

江亦川想起那管家说的话,又看了看面前这棵华贵万千的树,沉默片刻,还是伸手将自己袖袋里的药笺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

薄薄的纸张对折了两下,打开一看,是一张治疲惫乏力高热不退的药方。

“是回答。”他说。

宁朝阳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问号。

这算哪门子的回答?

竖着看了看每种药材的首字,拼不成一句话。又横着数了数药材的数量,还是没头没脑。她好笑地问他:“直接回答触犯大盛律法吗?”

“不触犯。”他敛眸转身,“但多少无趣些。”

手指刚要往前晃,却被人倏地勾住。

宁朝阳勾着他的指节,嘟囔道:“与我在一起,才不会叫你觉得无趣。”

江亦川没有躲,只任由她抓着,白皙修长的手指起初冰凉,慢慢地就温热起来。

他道:“那就希望大人说到做到。”

如同万里晴空之上突然炸开一簇烟火,朝阳整个眼眸都亮了起来。

这不还是答应了吗!

嘴角控制不住地咧向耳根,她脚下一个小跳,又克制地稳住袍角,勉强清了清嗓子道:“那晚上我让许管家多准备些菜,你我小酌一杯。”

这么快就要?

江亦川一怔,耳根跟着就红了。

他没敢回头,只挺直背脊装作冷静,心下却是乱如麻缕,连脉搏都跳得快了三倍。

她是不是听错了,他只是答应要留下来,还没答应别的。

要提醒她吗,可这人现在正高兴,若是纠正她,她会不会又要哭?

可这都不纠正,那他,他晚上穿什么比较好?

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还不待想出个结果,就听得奴仆突然道:“大人,沈大人来了,说是奉命送东西的。”

微微一怔,江亦川回了神。

宁朝阳对奴仆点了头,第一反应竟是先来安抚他:“是公事,你不必害怕,在这里她不能将你如何。”

这是以为他有多胆小。

江亦川有些哭笑不得,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松开她的手,让她先去忙。

宁朝阳心情极好,点头便去了,袍角飞扬起来,眨眼就消失在了回廊外。

他这才捂了捂自己的心口。

跳得太快了。

被姑娘家求亲,简直是从未遇见过的怪事。

有点紧张,又有点慌乱。

从小生在那样的环境里,没人教过江亦川男女在一起应该是什么模样,更没人教过他当人夫婿需要做些什么。

返身回屋,他将自己所有的医书都翻了一遍,不得其解。再将药经也一并看过,还是没有主意。

心念一动,他找到了许管家:“能否与您借些话本?”

许管家没别的爱好,就爱看这些,一听他这要求,当即就兴奋地寻出来几本才子佳人,一股脑全塞给他。

于是江大在院子里追蝴蝶的时候,就看见自家二弟捏着本书若有所思。

“你在看什么?”他忍不住凑过去问。

江亦川回神,笑着与他道:“这书上说世间情爱千百种,总逃不过连理之事。”

相识不过月余,要看清一个人的心意很难,但宁朝阳既然愿意与他结为连理,那至少是不会愚弄他的。

他别无所求,只求真心相待,白首不离。

江大一脸茫然地挠头:“连理是什么?”

“就是夫妻。”

从未念过的两个字,吐来有些生涩,江亦川摩挲着手指,嘴角抿着,有些不好意思。

他虽没有她那样的富贵,却也想倾尽所有为她备下三书六礼,将她明媒正娶,与她成为夫妻,从此生死与共、风雨同舟。

有人蓦地嗤笑了一声。

江亦川回神,反手把江大拉到了背后:“什么人?”

沈浮玉从走廊的石柱后站出来,满眼讥讽地问他:“你想与谁做夫妻,宁朝阳吗?”

“……”戒备地起身,他道,“沈大人走错地方了。”

“听说宁朝阳为个男人另府别居,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你。”她置若罔闻,虽没再靠近,却也接着道,“真是糊涂,你若跟我,至少也是个院内的侧室,跟她,怕是只能做个没名没分的外室。”

脸色微沉,江亦川道:“大人既是官身,又何必做这下滥的挑拨之事。”

挑拨?

沈浮玉翻了个白眼:“不然你去问宁朝阳,看她会给你个什么名分?一个出身卑贱的江湖大夫,还真想做她宁大掌事的正经夫婿啊?”

将泼天的权势和家财都分给一个男人,宁朝阳才不会干这种蠢事。

江亦川被说得怔住。

他想反驳,说江湖大夫靠本事立命,为何卑贱?又想说不是谁都那么在意门第。可环顾四周的雕梁画栋,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布衣,这话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沈浮玉揶揄地看着他,还想再说什么,喉咙突然就是一紧。

有人从旁侧伸出手来,抵着她的咽喉叫她一路后退,越退越快,越退越急,直到撞上走廊另一侧的石柱,嘭地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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