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止危温知虞的现代都市小说《余烬里逢见春光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扶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余烬里逢见春光》是作者““扶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燕止危温知虞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来越近。骑射考试结束了。温庭瑞探头瞧了一眼,催促道:“快走快走!太子殿下就要出来了,可别抓着我查课业!”突然,雕花车窗被人敲了一下。车外人笑吟吟:“温庭瑞,别躲,我瞧见你钻上这辆马车了,快下车,有事同你说!”温庭瑞掀开车窗帘:“嘘,阿危,可别叫太子殿下看见我在这儿。”燕止危抬脚一踢:“少废话,快下车!”......
《余烬里逢见春光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太子的语气,一下就严肃了。
燕止危自讨了个没趣,只得说道:“正经的办法,也不是没有。
其一,派人去巡视梦中崩塌的那座山,看山是否有真有要崩塌的迹象。
其二,若山有崩塌之象,就抓紧把百姓迁走。”
燕弘璋侧眸:“上千百姓,世代扎根于此,如何令他们在短期内抛弃家园故土,尽数迁走?
若百姓迁走了,山却不崩,又该如何对他们交代?”
燕止危:“……”
问题怎么没完没了?
燕止危:“山都快崩了,怕死的人,肯定跑得比谁都快,用不着担心。
至于不迁的,直接让朝廷派兵轰走。
若人搬走了山没崩,那就找个夜黑风高夜,趁着没人派兵把山炸了。”
炸山?
满室寂静。
在场的人,全部惊得说不出话来。
就连见多识广的太子燕弘璋,都被燕止危这个惊世骇俗的法子给惊着了。
温知虞沉默。
炸山这个法子,确实可行的。
但,这个法子,竟然不是从沈迢安口中说出来?
这时,突然响起一声极浅的轻笑声。
沈迢安淡笑:“在下倒是觉得,荣安王世子提出的这个主意可行。若真遇上此等天灾,可做参考。”
果然……
沈迢安,还是她熟悉的那个沈迢安。
温知虞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竟心生一丝庆幸感。
只要沈迢安遵循着上一世的路,那么,他往前走的每一步,她都大概能算到,也能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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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武场。
竹帘摇曳,看台内的摆件隐约可见。
武场上,侍卫们正在检查马匹、布置赛场,而参加考试的少年们,则围着几个食盒,正狼吞虎咽。
简单果腹之后,太子的人抱来木盒,进行抽签。
十五个少年,分成两队,乙队比甲队少了一人。
于是,沈迢安顺理成章去了乙队。
而燕止危,在甲队。
看台离得较远,温知虞却看得极为认真。
少年如风,纵马驰骋,自在又恣意地在武场上来回穿梭,尽情挥洒汗水……
原来,生命可以如此鲜活。
温知虞握着茶杯,笑着红了眼眶。
浅杏以为她担心燕止危,就开解道:“奴婢瞧着,荣安王世子就是来玩闹的。
上场之后,他就打着马儿满场撒欢,专给人使绊子,都没认真射箭。”
“嗯。”温知虞眸光温和。
浅杏抿唇笑:“沈伴读脾气好,都被世子招惹得皱了好几次眉头了。
也不知,两人有何过节?”
过节?
“他俩能有什么过节?”一只手掀开帘子,燕弘璋弯腰进来:“纯粹是止危单方面招惹迢安。”
温知虞起身:“太子殿下。”
燕弘璋坐到她对面,招手让她坐下:“兄妹闲聊,不必如此拘礼。”
“是。”
温知虞重新坐下,并亲自给燕弘璋倒了杯茶。
燕弘璋接过茶:“阿虞,燕止危与沈迢安,你今日都见到了,你还执意弃璞玉、择朽木么?”
“燕止危不是朽木。”温知虞看着燕弘璋:“还请太子殿下转告太后,阿虞心意已决,求她老人家成全。”
燕弘璋露出失望神色:“我知道了。”他放下茶杯起身:“走罢,我送你回府。”
“多谢太子殿下。”温知虞跟着起身。
两人行至看台外,就见不远不近地站着一人。
沈迢安拱手:“殿下。”
语罢,目光落在戴着长长帷帽的温知虞身上,温和中透着一丝凉意。
温知虞收回目光,抬头看向太子:“沈伴读既有事找,殿下便不必送阿虞了。
黑云压城,大雨将至,殿下早些回宫。”
说完,她抬脚欲走。
纱帘摇曳,一股熟悉的冷清松柏味,顺着帷帽缝隙钻入她的鼻尖。
温知虞脚步一顿。
浅杏低声叫她:“郡主?”
温知虞转头看向燕弘璋,声音放得极轻:“暴雨时节多水患,殿下得了空,或许可遣人巡山排险。
最好是,也寻钦天监的人算一算。”
燕弘璋目露惊诧之色。
他正想说点什么,却见温知虞已经走远。
沈迢安走到他身旁。
燕弘璋双手负在身后,看着温知虞走远的背影:“迢安,你何时得罪过阿虞么?”
“未曾。”沈迢安顺着太子视线看去,问:“太子殿下何出此言?”
燕弘璋别有深意:“阿虞她,似是对你有误解。”
误解?
沈迢安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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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学外。
温知虞刚迈出一只脚,就有人大声喊道:“浅杏,这里!”
浅杏惊道:“京中人人皆知,奴婢是郡主的贴身侍女。
二公子是不是觉着,只唤奴婢名,不唤郡主,旁人便不知道郡主来了国子学?”
温知虞哭笑不得。
街边拴着一匹枣红马,马旁站着一身银鱼白锦衣的温庭瑞,正兴奋地挥手。
温知虞走过去:“今日休沐,你又无需参加课业检查,来国子学做什么?”
“来接你啊。”温庭瑞笑得一脸天真。
温知虞莞尔:“那便回家吧。”
温庭瑞把缰绳扔给小厮,乐呵道:“走吧,我同你一道乘马车。”
太子随侍牵来马车。
温知虞刚坐稳,国子学门口就响起热热闹闹的说笑声,且越来越近。
骑射考试结束了。
温庭瑞探头瞧了一眼,催促道:“快走快走!太子殿下就要出来了,可别抓着我查课业!”
突然,雕花车窗被人敲了一下。
车外人笑吟吟:“温庭瑞,别躲,我瞧见你钻上这辆马车了,快下车,有事同你说!”
温庭瑞掀开车窗帘:“嘘,阿危,可别叫太子殿下看见我在这儿。”
燕止危抬脚一踢:“少废话,快下车!”
马车晃了晃。
温庭瑞跟着晃:“你就在这儿说呗?”
燕止危单手叉腰:“温庭瑞,你磨磨唧唧不肯下来,难不成,里边坐的是你家那个小古板?”
“小古板?”
温知虞错愕。
温庭瑞后背发凉,马上解释:“姐,我发誓,这绰号可不是我给你取的……”
正说着,燕止危探头往里看,顿时眼睛都亮了:“哎?果真是你?”
温知虞弯眸:“世子安好?”
“一般般好。”燕止危趴在窗边问:“听说,卫国公府也来你家提亲了?”
原本,打听别人亲事是不合礼数的,可,燕止危向来就不是守礼之人。
温知虞温声回道:“世子消息灵通,确有此事。”
燕止危扬眉:“你是看上沈迢安了?”
温知虞定定瞧着他,缓声道:“沈伴读年少有为,才貌双全,出类拔萃,温文尔雅。”
燕止危:“……”
笑容逐渐消失。
温知虞笑了一下:“他会觅得更好的贵女为妻。”
燕止危顿时来了兴致:“所以?”
温知虞温言:“所以,我已经拒了卫国公府的提亲。议亲的帖子,这两日便会退回去。”
这么说,你该明白了吧?
一家人正惊诧着,管家就派小厮匆匆来报:“长公主殿下,侯爷,荣安王府的拜帖到了。
提亲的人,正在来的路上。
浩浩荡荡的,人可多了。”
武安侯气不打一处来。
他两日未归家,带人在臭水沟里扑腾,好不容易吃口热乎饭,喝口热汤,都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呢!
火气甚重的武安侯重重拍下筷子:“拜帖和人一起到,真是不像话!”
长公主欲言又止一番,低头刮茶沫子:“侯爷既然这么瞧不上荣安王府,不如把人打发回去?
我去同皇上说一声,让阿虞嫁给弘暄做七皇子妃,亲上加亲可好?”
“我是那个意思么?”武安侯急眼。
长公主温言细语:“那侯爷是什么意思?”
武安侯:“……”
平日里,长公主的脾气出了名的好,但只有武安侯知道,再温顺的兔子,惹急了也会咬人。
到头来,遭殃的还是他。
更何况,年少时的长公主,为扶皇帝上位,也曾手染鲜血……
长公主的封号,可不是平白就能得的。
武安侯只得服软:“我这不是刚治理完水患回家么?身上又脏又臭,他们突然上门,我不要面子的么?”
“也不算突然。”长公主道:“今日乃是良辰吉日,错过了,便要再等上三个月。”
武安侯:“哼!”
长公主笑了笑,适时递台阶:“来人,服侍侯爷梳洗更衣。”
武安侯粥都没喝完,气哼哼地回房间换衣服。
温庭瑞心有余悸地拍着心口:“父亲好凶。”
“他啊,装的。”
长公主看向门外,唇角含着笑,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温庭瑞:“……”
温庭瑞转头和温知虞咬耳朵:“以父亲和母亲为原型创作的风月话本上说,爱,会使人盲目,果真一点没说错。”
温知虞没听清:“什么?”
“风月话本,《威猛侯爷俏公主》。”温庭瑞小声说:“阿危的书房里,摆了好多这种类型的话本呢。”
温知虞哽住:“威猛侯爷……俏公主?”
温庭瑞继续和她咬耳朵:“阿危说,写父亲和母亲的话本子,在京中暗自盛行二十年,许多都成了孤本。
从前,我都不敢让你知晓我看这个。
你这阵子变活泼了些,我才敢同你说。”
温知虞:“……”
温庭瑞自顾自话:“十几年了,话本里的主角不见换一换,他们都看不腻么?”
“在聊什么?”长公主转头看过来。
温庭瑞吓得魂飞魄散。
温知虞扶了他一把,起身道:“母亲,荣安王府的人约摸着要到了,女儿先回避了。”
“心上人来提亲,阿虞不想亲眼瞧瞧么?”长公主含笑打趣。
心上人?
温知虞犹疑。
作为闺阁少女,心上人来提亲,应当会春意萌动,表现得好奇和娇羞一些。
眼下,她的反应太过平静,反倒奇怪……
长公主笑:“来人,挪扇屏风来。”
燕止危进长公主府花厅,抬眼就瞧见窗边摆放着的花鸟屏风。
他冲着那边灿然一笑。
尽管隔着屏风,外面是看不见里边的,温知虞还是端坐着,冲他笑了一下。
自古,成亲讲究明媒正娶、三书六礼。
荣安王府非常重视这门亲事,请庆王、礼部尚书和国子祭酒做媒,阖府上下觉都不睡,日夜筹备重礼,热热闹闹上门提亲。
长公主府上下一片喜庆。
除了武安侯。
自打红衣灼灼的燕止危和他那花枝招展的爹踏进花厅,武安侯就觉得,往日素雅的花厅一片花红柳绿,十分晃眼。
武安侯沉着脸招呼人。
寒暄完,在庆王和国子祭酒的暗示下,年近五十的礼部尚书暗自抹了把汗,厚着脸皮把燕止危一通夸,诸如——
仪表堂堂、郎艳独绝、巍峨魁梧……
“噗嗤!”
温庭瑞没忍住,当场笑出声。
燕止危:“哈哈!”
……
入夜。
长公主府灯火通明。
送走荣安王府的最后一辆马车,管家揉搓着笑僵了的脸,命人将大门上锁,又指挥着府中仆从扫洒,一片繁忙景象。
鹿鸣院中,大小箱子堆得满满当当,让人无从下脚。
红漆木笼中的两只大雁,羽毛柔顺光滑,长得十二分的肥美,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武安侯没瞧上别的,倒是瞧上了两只大雁。
温知虞顺水推舟,让人把大雁送去武安侯的院子。
武安侯抖了抖衣袖,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既如此,为父就先帮你养着。”
“养着做什么?”温庭瑞蹲在笼子旁:“这鸿雁长得肥肥的,一看肉就多。
烤着吃,滋滋冒油,外焦里嫩,味道定然好极了。”
话还未说完,后脑勺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吃吃吃!成日就知道吃!”武安侯严厉警告:“你要敢打这对鸿雁的主意,本侯打断你的腿!”
温庭瑞吐舌。
武安侯恨铁不成钢:“你姐只比你早一盏茶时间出来,定亲日子都择好了。
再看看你,只知吃喝玩乐,活像个废物!”
“我也没办法啊。”温庭瑞为难道:“谁叫您和母亲没把我也生成个女儿呢?
要不,您问问谁家要入赘女婿,把我也嫁出去得了。”
武安侯:“……混帐东西!”
气死他得了。
檐下玉阶上,温知虞安静立着。
宫灯挂满鹿鸣院,原本雅致的院子,被漆红漆、栓红绸的箱柜映照成喜庆的红。
母亲正温声吩咐管家将荣安王府今日送来的礼登记造册,父亲横眉训斥弟弟……
这才是“家”该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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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多日大雨之后,彻底放晴。
长公主带着温知虞入了一趟宫门,到惠宁宫门外时,宫人说太后忙着沐浴焚香,准备礼佛祈福。
于是,母女俩转头出宫。
还未到宫门,远远就见一群少年闹腾着从勤政殿的方向过来,瞧着,竟是宗室子弟。
灼灼红衣的燕止危,赫然在其中。
少年们还未靠近,就有宫人小跑着过去拦截:“长公主殿下銮车在前,请诸位小公子先止步。”
唰……
少年们齐齐朝这边看。
一身华服、尊贵无双的长公主身旁,跟了位明艳如芍药般的粉裙少女,温柔如水地远看着他们。
知情少年起哄:“阿危,是临川郡主呢。”
燕止危高兴道:“我去给长公主请个安,你们且原地待着,不许乱说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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