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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为何总这样

公子橘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傲娇腹黑男明星兼酒吧老板vs美艳撩人女作家】【暴躁男明星vs万能女助手】【双向救赎+双强双洁】一个患有罕见心理疾病的女作家江汀,在寻求人物写作灵感的路上遇到男明星封岐山,找灵感的路上为何愈走愈偏?夫人她为何总爱贴贴?【文案一】封岐山拍戏的禁区之一:不接吻戏床戏多的剧本。后来,听说江汀亲自下阵来拍自己编的剧,少儿不宜片段还挺多。他皱眉:“告诉片方,固定片酬我分文不取,这个剧我来演。”众人汗…【文案二】某天,江汀被书粉问道:您和封大明星在一起最大的感受是什么?江汀气鼓鼓的噼里啪啦打下八个大字:珍爱生命,远离妖孽。某男妖孽闲散的走到她身后,瞥了一眼屏幕,懒散的音调似笑非笑:江汀,听说妖孽很爱在夜里行动。众粉丝猝…

主角:封岐山,江汀   更新:2023-01-23 1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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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封岐山,江汀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她为何总这样》,由网络作家“公子橘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傲娇腹黑男明星兼酒吧老板vs美艳撩人女作家】【暴躁男明星vs万能女助手】【双向救赎+双强双洁】一个患有罕见心理疾病的女作家江汀,在寻求人物写作灵感的路上遇到男明星封岐山,找灵感的路上为何愈走愈偏?夫人她为何总爱贴贴?【文案一】封岐山拍戏的禁区之一:不接吻戏床戏多的剧本。后来,听说江汀亲自下阵来拍自己编的剧,少儿不宜片段还挺多。他皱眉:“告诉片方,固定片酬我分文不取,这个剧我来演。”众人汗…【文案二】某天,江汀被书粉问道:您和封大明星在一起最大的感受是什么?江汀气鼓鼓的噼里啪啦打下八个大字:珍爱生命,远离妖孽。某男妖孽闲散的走到她身后,瞥了一眼屏幕,懒散的音调似笑非笑:江汀,听说妖孽很爱在夜里行动。众粉丝猝…

《夫人她为何总这样》精彩片段

房间里只有一盏落地灯微亮,江汀半倚在窗前,气定神闲的瞥着对面窗前的人影。

对面的白色窗帘并没有拉的很紧,一个男人腰臀处松松垮垮系了条浴巾,一只手随意的擦拭着湿发,水珠迫不及待地顺着肌肤往下滴答着。

男人身材修长又挺拔,依稀可以看见宽肩窄腰的轮廓,一举一动在这夜色中都有一股暗含力量的视觉冲击。

“嗯嗯——”,桌上的手机不合时机的震动起来。

江汀远远的瞥了一眼,是她名义上的老板——段宇打过来的,她不太想接,回头继续欣赏她的美男出浴图。

可是手机仍然不舍的震动着,她鼻腔运出口气,点了接通键。

“姑奶奶你可算接电话了,这两天你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啊?”电话那头传来段宇急切的声音。

“什么事儿?”,江汀的声音自带一种疏冷。

“你搁哪儿呢汀爷?明天在百川广场有你的一个粉丝签售会……”

“我没空儿我在花城,而且我不是说了我不参加线下签售会吗?”江汀一想到要挨个和粉丝握手假笑合影就觉得窒息。

“花城?是因为最近没有灵感了吗?”

江汀在是个著名的女作家,她找灵感的方式很特别,隔三岔五换个城市换个住处,来跟踪观察不同的目标人物,寻求一些新的创作突破。

这些人物可能有着不同的职业,不同类型的长相,不同的年龄,不同的癖好,不同的穿搭,但是性别却出奇的一致——男。

“你还记得我上次发文是什么时候吗?”

“这上次……好像是前年?不过小汀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你的那些作品足以在业界封神了。”

“段宇,我这趟出来运气不错,遇到的好像是个极品。”

修长的指尖中明晃晃的打火机和女式香烟彼此照亮,幽蓝色的火焰一闪而过,江汀浅浅咬着烟蒂吸了一口,半响悠悠道。

“哪儿极品啊?你上次那个骨科乔医生,还有上上次的陈教授不都是极品吗?”不知怎得,段宇彷佛隔着屏幕已经看着江汀嘴角那若有似无的笑意。

“啧哪儿都极品,”她顿了顿补充道,“这次我感觉不太一样。”

“哟汀爷,这次又打算开个男主什么职业的文呢?”

“目前——未知。”

“感情您搁这开盲盒呢?”

“开盲盒要是开到自己喜欢的物品,大脑会分泌多巴胺,让人感到快乐,尤其是——”江汀抖了抖手里的烟灰。

“尤其什么?”

“尤其是开出隐藏款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清冽的低笑,不知怎的听地段宇打了个寒颤。

“不是我说江汀,你确定你是出来采风找灵感的吧,不是为了解决自己……,我的意思是你最近没有犯病吧?”

“段宇你丫!挂了。”真是个白眼狼,她明明在这兢兢业业搞事业呢。

皮肤饥渴症,也就是段宇口中的犯病,简单来说就是与他人进行有意义的肢体接触才能缓解自己身心上的渴望,是一种行为主义心理学上的疾病。这里的肢体接触包括抚摸、牵手、环抱等,当然前提是有意义的,也就是说对方得是自己喜欢接受的人。

不过不得不承认,她已经隐约预感到今晚她在这陌生环境可能会睡不好,甚至可能会失眠整晚。因为长期的作息不规律加上心理上的偶尔犯病,江汀有着严重的失眠症,经常需要靠着各种酒来催眠。

这次来花城是临时决定的,所以酒她并没来得及采办。

山中的夜晚格外的静,月光映在浓密的树影里,清如流水的光辉也零星洒在江汀的窗前,让人有些沉醉。

但这种沉醉还不够,今晚不知为何她总想敲响对面的门。

一只烟灭,江汀回过神再抬头看向对面窗户,不知何时窗帘被拉的紧紧的,两层窗帘严丝合缝的跟防贼一样。

“小气吧啦。”江汀把烟从唇口拿下来,修长的手指将它碾灭在玻璃的烟灰缸里。

她穿着条白色绸缎的长睡裙走进浴室,裙子的侧叉一直开到膝盖,露出两条纤细的长腿,莹白光亮的脚踝。

洗完她走出浴室,站在洗漱台前开始吹头发,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柔软光滑,吹风机刚响了几秒便呜咽着失去动静。

她的长发还在滴答滴答的渗着水珠,这大晚上的山林里她去哪儿再找一个吹风机?

她抿了抿唇,似是想到什么,眼眸亮了亮,从衣柜里迅速掏出一件黑色大衣套在身上,换了双浅米色的毛绒拖鞋。

在镜子前用毛巾又用力按了按头发,端详镜子中的自己片刻,随后转身开了门向对面走去。

——

对面,男人神色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打着电话,腰上的浴巾依然缠在身上。

旁边一个穿着性感红色吊带的女人,仿佛软的没有骨头般拼命往他身上靠:“岐山,别打电话了,照片也拍完了,来陪陪人家嘛~人家好冷~”

一张毛毯被扔了过来,男人并没有放下电话。

“不能吧老大!我没有额外请狗仔来拍啊?”电话那头经纪人陶西的声音有些激动。

“你确定?”男人尾音微微拉长,缓慢的语调。

封岐山在花城的这处栖居地的确很隐秘,他每年深秋都要来这边,可是最近他总觉得无形中有一双神秘的眼睛在盯着他。

上一秒陶西还在向他信誓旦旦的保证他万无一失的保密工作,下一秒一声门铃响便打破了这份笃定。

山里的寂静让这门铃声无形中被放大被扩散,添了几分空灵。

“是有人敲你门吗老大?这半夜十一点来敲门,难道真的被狗仔跟踪了,先别开门啊老大。”

电话那端的陶西还准备说点什么就被无情掐断了,

“去,自己把肩带扯掉一个。”男人忽然沉声发令。

陈佩佩以为他这株高岭之花终于来了兴致,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岐山,你真坏~自己来扯嘛。”

男人眯了眯眼,声音磁性:“不想做,可以滚。”

陈佩佩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好嘛别凶人家嘛~人家照做嘛。”

“啪!”门从里面忽然被打开。

饶是江汀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只围着条浴巾来开门,愣了几秒。

“可以借下你家吹风机吗先生?”是请求的语句但却是不卑不亢的语调,她说话一贯的波澜不惊。

封岐山松松垮垮地倚在门框上,长眼眯起,目光里带了几分探究。

“吹风机?”声线低沉硬朗。

“嗯。”她大大方方的点头。


封岐山打量起眼前的女人,她虽然站在阴影里,有些看不清五官,但是看得出轮廓,一张鹅蛋脸又白又小,散着的黑发又长又密。

此刻,湿漉漉的贴在她的脸上,衬得她皮肤愈加的白,一身白色绸缎裙子将她姣好的身姿衬托的玲珑有致,但却没有半分俗气。

一朵开的正旺的白色玫瑰花,这个想法是自己蹦到封岐山的脑海里的。

“别耍什么花样了,”封岐山居高临下的抱胸看着她,胸腔里似有声轻笑。

闻言,江汀多少有些心虚,的确她来敲门借吹风机是次要目的。

见对面的女人没应,封岐山不满地直接戳穿她:“你不是来写稿子的?”

不是吧,这他都知道,江汀不可思议地点点头。

“没带工具来?没点职业素养。”

“……”

“进来吧。”

下一秒,门上的防盗链被卸下,零零拉拉的打在门上。

江汀这才发现刚刚他俩说话时,眼前的男人一直挂着防盗链呢,他一个大男人……她觉得有点好笑,她能吃了他不成?

封岐山转身走向屋内,门敞着没有关。

江汀走进去,下一秒就征在那里,眼前俨然一副活春宫图。

沙发上,一个男人赤裸着上身,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裸露的胸肌上泛着光泽。

他身上跨坐个性感的女人,穿着一条高开叉红色吊带,白藕般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颈,两条白嫩的大腿像水蛇一样缠住男人的腰,此刻正吐着蛇信子般伏在男人耳旁。

江汀站在那理了理自己凌乱的湿发,撇撇嘴觉得有点扫兴。

她可没开放到能接受两女共侍一男这种荒唐的戏码。

“先生再见,良宵难得,二位尽兴。”说完头也不回的推开门走了。

“欸她怎么走了?”陈佩佩扭着水蛇腰,她不信真有坐怀不乱的男人,“不管她了,岐山我们继续吧,好热啊,这边吊带也帮人家解开嘛~”

男人看着那扇门,舌尖顶了顶腮帮,毫不怜惜的将身上的女人掀到一旁,直接走进洗手间。

陈佩佩脸上立马青一块白一块。

“一会儿会有人送你回去。”哗啦啦的水声中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嗓声。

“我不嘛,今晚我想留在这里,好不好嘛岐山?”

“我还要睡觉,那你自便。”封岐山走进卧室。

听到卧室门反锁的声音,陈佩佩脸上彻底挂不住了。

她气得摔碎一个花瓶,而后踩着细高跟“噔噔噔”地扬长而去。

——

卧室内。

“老大你是说她不是狗仔?什么人这个地方都能跟踪到啊,她不会看出来咱在虚假炒作吧?”

“明天你从江陵过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得让她从这搬走。”

封岐山在国内算的上个二线以上,一线不足的男明星,并不是他的资源和能力不足以当上一线红人,是他的臭脾气和不爱曲意逢迎的作派着实不太适合在娱乐圈发展。

但是谁人不知他是世邦集团的接班人,他父亲封宏昇上个世纪靠钢铁行业起家,而后又迅速席卷了房地产、金融、互联网科技、酒店等行业,就连娱乐圈也有所涉及,封岐山是圈内太子爷一样的存在。


次日一早,江汀起的格外的早。

江汀将自己衣柜打开,白色棉麻的复古长裙、休闲的针织套装、绯红色无袖衣裙、正式的白衬衫西装套裙……

最后她挑出一件针织一字肩连衣裙,露出白皙的肩颈线条,锁骨分明,一条棕色编制的皮质腰带将她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

穿完,她打开化妆包,她有严重的紫外线过敏症,所以皮肤比常人都要白皙,脸上几乎不用打底,只简单描绘勾勒一下便足以明艳动人。

江汀此次来花城除了采风找灵感外,主要是因为她的一部作品被影视方看中,今天约了导演谈一下前期的相关事宜。

早上九点,江汀走进一家装修很高级的影视公司,在前台的带领下往路沉的办公室走去。

“这女的谁啊,长得好漂亮好有记忆点啊,咱公司新捧的女艺人吗?”

“卧槽,你瞎说什么呢?你见咱路导这几年捧过什么女艺人?”

“是啊是啊,但是这个女人看起来真的跟一般的庸脂俗粉不一样啊。”

“去去去,老板要的新剧宣传企划案你写完了没啊?在这闲的八卦。”

……

和煦的冬日穿过缝隙,透过玻璃,一缕缕照在身上、脸上暖烘烘的,照在门上金灿灿的铭牌上——董事长室。

办公室的老板椅上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副金属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整个人可以用温润公子四字来形容。

男人见江汀走进办公室,眸光微动,起身上前迎接。

“江小姐,您好,我是路沉。”男人率先伸出手。

“路导您好,幸会,江汀。”女人弯起嘴角,轻轻回握,眼神通透明亮。

“这边坐,听说《救赎》这部书是江小姐的成名作,我看过了,的确写的很有想法。“

“谢谢路导,的确倾注了我不少心血。“《救赎》这部书原型是江汀的父母,论分量自然比她的其他作品更重一些。

“我想之前电话里也跟您说的很清楚了,这本书我们公司想买下版权拍成电视剧,不知江小姐可否愿意?“

“《救赎》翻拍成电视剧我自然没有什么意见,”江汀的嗓音很清,干净之余又透着微冷,“但是我有点要求。”

沙发上的男人长腿交叠,轻扶了下眼镜:“江小姐请讲。

“我要做这个剧的唯一编剧,这本书搬上荧屏前需要怎么改,改成什么样子……我希望路导能给到我绝对的话语权。”

“这……”路沉没想到她会提这种要求,一般人谈这种合同周旋的地方无非都是钱不到位,不过转念一想,要是真要聊钱,她江汀还是他认识的江汀吗?

“想必路导也知道,影视圈这几年翻拍小说改电视剧的不在少数,表面挂着原著作者名头赚一波前期流量,实际请了第二编剧对剧本大改特改,消磨书粉情怀的更是不在少数。”

路沉抿唇轻笑:“这倒不假,那是因为小说和剧本之间本就有一些差距。”

“如果为了适应荧屏和拍摄需要适当的修改,这个自然好说,”她抿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但是,如果只是想借着我的人气前期造势,全程资本入驻大刀阔斧的改我的本子,那路导可能就找错人了。”

江汀不紧不慢一字一句地说着这些话,嘴角明明挂着很平和的笑容,但是却让人觉得冰冷很有距离感。

说是借用她的人气这点,江汀并没有自诩清高,她从高中就开始用业余时间写书,后来大学虽然读的是著名电影学院的表演系,但是凭借她的才气大学一毕业就被签在国内top1的传媒公司——驰光文化传媒股份有限公司。

从业两年来便获得无数粉丝青睐,微博粉丝已破千万,但与明星主要靠脸和演技吃饭不同,她几乎从未在线下露面,除了几个文圈里的熟人知道她的真名,大多情况下她只用自己的笔名出现在媒体上。

“我非常理解江小姐的心情,作品对于您来说像是自己的孩子,一部剧对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自己亲手打造的孩子呢?”路沉顿了顿,目光缓缓看向江汀“您的请求我回头会再跟制片方和投资方商量一下的。”

不愧是混战商场上的人,这个路沉说话礼貌、公正、立场不偏不倚,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好的那提前谢谢路导了,希望我们的共同目的都是更好更合理的呈现作品。”

……

结束工作后,下午江汀跑去商场采购了一番,给自己买了套护肤品、几件当季搭配衣服的首饰和内衣套装。

驱车回到山里的住处已是傍晚时分,这地方处在半山腰,冬日的山林虽不似其他季节生机盎然,但空气格外清冽,踩着满地的落叶,嘎吱嘎吱作响,又别有另一番韵味。

山里的度假楼群有一处小酒馆,江汀是闻着酒味来的,她许久没碰酒了,着实有点想念。

酒馆里主要的装修颜色就是浅棕色,木地板,实木质的吧台,一些竹麻藤编制的灯具挂在空中,墙壁上是一些打卡留言照片。

江汀坐在吧台,点了一杯半甜桃红葡萄酒,清爽型的甜酒,酒体呈晶莹剔透的淡粉色。

许是馋虫犯了或是许久未喝了,几杯下肚,江汀有点微醺的感觉。

吧台旁不知何时坐了个男人,是个光头,脑袋有点发亮。

“姑娘一个人吗?”

好老土的开场,江汀抿了一口酒也没搭话。

那人倒也不介意,自顾自地继续说:“姑娘是一个人住在这山林里吧,最近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听说没?”

江汀这才转头看他一眼:“没。”

“听说啊,这地方不干净啊!”

“……”

“前一阵接二连三有女人在这林子里上吊自杀,死状听说可惨了,都是你这个年龄段的……”

“然后呢?”江汀微微挑眉。

“然后?然后啊就听这里的住客说这几天晚上经常在这附近看见……”光头男人凑了凑,声线压低“穿着红衣的女鬼啊。”

“哦。”

“哦?姑娘我是好心哈,我劝你尽快搬离这不干净的地方吧。“


从酒馆出来时也是晚上九点多,江汀住在七楼,她按下电梯没反应,等了一会儿才发现停电了。

只能开始爬步行梯了,漆黑的楼梯间只有安全通道的灯牌发出幽幽的绿光,着实让人后背发凉。

爬着爬着,下面似有脚步声,江汀往下瞥一眼,一个长发女子的黑影掠过去,山里的夜,静得可怕,只听见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

江汀忽然想起刚刚酒馆光头的话,她本是个无神论主义,可是眼下这情景着实让她脊背发凉,腿脚发软。

前面就是7楼了,她一咬牙风一般的跑了上去,掏出钥匙开门,手有些抖,后面的脚步声好像愈来愈近,眼前的门却不争气怎么都打不开,她气得踹了一脚门。

下一秒,门从里面打开:“你不是有钥匙吗?……”

封岐山刚冲了热水个澡,穿了套黑色家居服,一手拿着条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迷人。

还没看清眼前人脸,便被一个白色的软团子扑倒在地。

虽然软,但还是很有重量的,压得男人差点闪了腰。

就着玄关处的灯光,他这才看清眼前的江汀。

她脸上不知是酒劲还是刚刚跑的,染上一层薄薄的粉晕,红唇微张,即使醉成这样,眉目间依然有一种清冷感,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像极了他认识的一个故人。

女人身上桃红葡萄酒的香气混杂着她身上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

封岐山立马如临大敌,他伸出一只手强硬的将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拉扯开。

“谁让你来这儿的?出去。”

江汀只觉刚刚还在一片温暖的海洋里畅游,忽然被人揪起来丢在冰冷的礁石上。

“我不出去,外面……有鬼。”她晃晃悠悠的起身。

“有鬼?”封岐山嘲讽的弯了下嘴角,这种理由她都能编得出来,“我看有鬼的是你吧。”

江汀一边扶着墙脱了鞋,一边晕乎乎的看着眼前人:“你谁啊?”

封岐山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直接被气笑了。

“我谁?你跑我家问我谁?封岐山你不认识?”

江汀今晚听那光头讲鬼故事时,其实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害怕,就想着酒壮怂人胆,多喝点免得晚上失眠症再犯了,没想把自己喝倒了。

“不认识。”脑子虽然糊里糊涂,但嘴上丝毫不饶人。

“好。”封岐山见过太多在他面前演这种戏码的女人了,半夜闯进他家的她江汀绝不是第一个,还有趴在他酒店房门偷听的,在他车上安装追踪器的,尾随跟踪他逛街的……。

他眉毛凝成一个“川“字,手里的毛巾啪嗒一声被他甩在地上。

他走过去,拎起女人的大衣后领口,就想着把人往门外带。

下一秒,江汀就化身八爪鱼一样结结实实的抱住了男人的左腿,封岐山根本没办法走路。

“撒手。”男人的手骨节分明,他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去掰江汀的手。

“求求你了,别让我一个人呆着。”江汀微微嘟着红,整个耳朵连带着脸颊红扑扑的,一双被酒精润湿的双眼尽是迷蒙,说话间还打了个酒嗝儿……

封岐山捏了捏鼻子:“你这女人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

江汀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皮肤触感很好,她很喜欢这个质感,想要抱着,好像只有这样,通过拥抱和接触才能让她产生安全感和愉悦感,这是她之前抱着猫猫狗狗或是段宇送的晚安抱枕都不曾有的感觉。

“你过来我跟你说大山。”

“……”

封岐山拧着眉微微弯下腰,眼睛半眯起来:“说吧。”

“因为……有鬼。”说完,还紧了紧抱住男人腿的手。

“……”

得,封岐山觉得自己也有病,竟然在这和一个酒鬼斗起嘴了。

桌上的手机震动一下,他伸长脖子瞥了一眼锁屏。

【老大,那个女人已经被我吓跑了,搞定收工,不用谢,外加一个龇牙笑的表情包】

男人立马黑脸,这才弄明白江汀口中的鬼是什么意思。

封岐山看着腿上的大型挂件,深吸了口气,语调难得的温柔缓慢:“你先松手。”

但是,其实仔细听会发现,那声音是从他牙齿缝里发出来的……

江汀一贯的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她乖乖点点头,松开手,自己晃晃悠悠跑去沙发上躺着了。

封岐山胸腔内这才舒了口气,腾出手给陶西回了个两个字【很好】

那边的陶西看着手机上的两个字,头皮发麻,知道自己完了,这是封岐山生气时挂在嘴边的话。

男人说完,随手把手机扔在一旁,走到门口把江汀散落一地的大衣,还要各种购物袋拎起来。

一件黑色的滑溜溜的布料滑了出来,性感蕾丝的花边,中间微微镂空,还有一个黑色丝绸蝴蝶结点缀其上。

“啪。”封岐山像丢什么脏东西一样迅速丢进垃圾桶,按了按突突发疼的太阳穴。

“渴……”江汀感觉自己此刻正走在一大片沙漠中,太阳灼烧的她睁不开眼,嗓子眼也像火烧一样辣辣的。

只不过倒一杯水的时间,封岐山就在客厅找不到人了。

一回头,江汀趴在他的床上睡得正香。

她倒是不傻,知道床比沙发舒服。

封岐山可不惯女人,下一秒他拎着江汀的后脖颈,像拎个小鸡仔一样,把她从卧室毫不怜惜地扔到沙发上。

她吃痛闷哼哼两声。

“老实呆着。”说完,男人走回卧室,关门,反锁……

——

翌日清晨,江汀脑袋像要炸开一样疼,她从沙发上爬起来,颤颤巍巍走去卫生间。

抱着马桶开始剧烈的呕吐,感觉肠子肚子都要吐出来了才好受一点。

起身进了浴室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低头忽然瞥见角落里的盆里放着一件男士内裤,深灰色的,平角的,CK牌子的……

大脑细胞跟忽然长出来一样,嘭嘭嘭,江汀顿时有点清醒了,她家里为什么会有男士内裤?

再仔细一看,置物架上男士沐浴露、洗发水、剃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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