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刘丽芳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青禾刘丽芳是穿越重生《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中的主要人物,梗概:陈玉芹见了苏青禾,热情地拉她坐下,语气格外亲昵:“青禾,吃饭了吗?在婶子家吃点。”“婶子,我吃过饭了。”苏青禾笑着看向顾水清:“水清今天看着气色不错呢。”提到闺女,陈玉芹笑得更灿烂。顾水清昨天晚上睡得很香甜,今天一天的精神都挺不错,竟然还破天荒地有力气上桌吃饭。家里人自然高兴。当然,最高兴的还是陈玉芹这个当妈......
《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李婉儿有些慌。
王二麻子邪邪一笑,摸了摸下巴,说道:“该看的都看到了,不该看的也看到了……”
这个小知青好像很容易得手的样子。
王二麻子自从玉米地一见,就对李婉儿念念不忘,见了刚才那一幕,更加肯定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既然别的男人可以,那他也可以。
王二麻子对自己自信满满,觉得不比那个叫什么致远的差。
他有的东西他也有!
李婉儿心里涌上不妙的预感,这男人的眼神她太清楚了,和继父看她的那个眼神一模一样。
这地方荒郊野岭的,一旦王二麻子起了邪念,她就是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
对付这种人还是得哄。
李婉儿心思转得飞快,很快定下神来,柔柔地笑了笑:“二麻哥,咱们今天也算认识了,我快要去上工了,就先走了。”
“别走啊!”
王二麻子这会欲火焚身,理智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抱着小知青乱啃一气儿。
他大步上前,拦住李婉儿的去路。
李婉儿心里慌得厉害,连手脚也有些发软。
她强撑着安抚王二麻子,说道:“现在不行,我怕我对象等不到我会返回来,要不这样吧,等晚上吧,晚上九点你还在这儿等我。”
王二麻子转了转眼睛,点头答应,他确实也怕李婉儿对象再回来,和李婉儿再三确定她一定会来,王二麻子才放李婉儿离开。
李婉儿撒开腿跑得飞快。
生怕王二麻子改了主意,等下了山鞋都跑丢了一只。
她又不敢再回去找,想着等晚上和乔致远一块过来的时候再找,至于王二麻子,相信乔致远会好好教训他的。
下午上工的时候,新知青们干的活和上午一样。
累归累,但总算是在下工的时候干完了所有的活。
苏青禾和夏静言各记了六工分,李婉儿有乔致远的帮助也记了六个工分。
李金玲就惨了,上午被李长风骂哭,下午边挨骂边哭,边哭边干活,眼泪流了不少,杂草却没拔多少。
收工的时候,李长风过来检查,自然不满意。
所以李金玲一个工分都没有。
李金玲大受打击,晚上连饭都没做,回了知青点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她人缘不好,说话时总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所以也没人来安慰她。
大家说说笑笑地吃饭,显得李金玲更加凄惨。
饭后,苏青禾打水洗干净脸上的灰尘汗水,换了身干净衣服,拿着钱票,背了一水壶灵泉水去了顾承安家。
顾家人正在吃饭。
陈玉芹见了苏青禾,热情地拉她坐下,语气格外亲昵:“青禾,吃饭了吗?在婶子家吃点。”
“婶子,我吃过饭了。”苏青禾笑着看向顾水清:“水清今天看着气色不错呢。”
提到闺女,陈玉芹笑得更灿烂。
顾水清昨天晚上睡得很香甜,今天一天的精神都挺不错,竟然还破天荒地有力气上桌吃饭。
家里人自然高兴。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陈玉芹这个当妈的,她猜测着可能是和心情有关,心气顺了,病气自然就没了。
闺女的变化,陈玉芹全部归功在苏青禾身上,毕竟闺女多喜欢她,自己也是看在眼里的。
苏青禾对用灵泉水给顾水清治病有了十分的把握,长期服用,一定能强身健体,颐养筋骨。
顾水清也感觉自己今天的状态不错,她冲着苏青禾甜甜地笑:“青禾姐,咱们去我屋里说话。”
东海市。
人民医院病房中。
苏青禾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她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昔日娴静美丽的容颜早已被病痛折磨得形容枯槁,周身笼罩着一片沉沉的暮气。
病房里响起一阵抽泣,苏青禾吃力地睁开眼,翕动着嘴唇:“别哭,我……就要……解脱了……”
亲人们见她醒来,急忙围上前来。
“姑妈,您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未了的心愿?”
苏青禾呢喃出声,艰难地转头,望向远处湛蓝的天空,逐渐陷入遥远的回忆。
十八岁的时候,她和所有青年人一样,无忧无虑,天真烂漫。
慈爱的父母,可爱的弟弟,一家人的生活虽不富裕,却也幸福美满。
可这平静的生活很快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
父亲上班时因为操作失误砸断了腿,厂里虽然支付了赔偿金,可那点微薄的赔偿金相比较父亲严重的伤势无异于杯水车薪。
很快,赔偿金花完了,父亲也失去了双腿,彻底成了残疾人。
母亲没有工作,平日里靠手工活赚取生活费,家里的顶梁柱倒下了,日子过得相当拮据。
昔日欢声笑语的家庭被愁云笼罩。
那段时间,是苏青禾十八年来过得最黑暗的一段日子,父亲的绝望,母亲的哀愁,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按照政策,初高中适龄青年在毕业后需要下乡插队,支援农村建设。
当时的情况,没有人知道在农村要待多久,恐怕去了就是一辈子。
远离家乡,离别亲人,去往陌生的环境,过着起早贪黑,自给自足的生活,真正愿意下乡的年轻人又有几个?
街道的动员大会开了又开,一波又一波的干部来给苏青禾做思想工作,她不是不愿意下乡,只是不愿扔下这摇摇欲坠的家。
为了逃避下乡,苏青禾匆匆忙忙的结了婚,婚后的生活却并不幸福。
丈夫是厂长家的独生子,初时喜欢她娇美的容貌,可再美的脸也有看腻的一天。
他本就是纨绔子弟,没过多久便原形毕露,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彻夜不归。
后来,苏青禾怀孕了,她以为有了孩子丈夫就能收心,可她的期望落了空,丈夫依旧我行我素。
再后来,她因为受到刺激意外流产。
孩子成为了压垮苏青禾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幡然醒悟,狗改不了吃屎,她又何必将大好青春浪费在人渣身上。
靠人靠天不如靠自己,苏青禾干脆利落的和丈夫离了婚,后来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毕业后成为了一名高中老师。
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她一直没有再踏入婚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苏青禾秉着宁缺毋滥的想法,宁愿孤单一人,也不愿意要一个凑合的婚姻。
她这一生,虽然走错了路,但好在及时止损,所以也算善始善终。
未了的心愿她倒是没有。
但是,她确实是有一丝遗憾的。
她也想体会甜蜜的爱情,温馨的母子情缘,这一切她都不曾拥有过。
苏青禾呓语了几声,侄女凑近,只听到她说:“如果人生能够重来……”
往事一幕幕袭上心头,胸口处常年佩戴的吊坠散发出一阵温润耀眼的光芒。
苏青禾只觉眼前一黑,下一刻,光芒越来越盛,她彻底被卷入无边的漩涡中。
“姑妈……”
侄女正要说些什么,却发现病床上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似乎还带着清淡如菊的笑意。
*
朦胧中,苏青禾感觉鼻端的消毒水味儿消失了,原来死后也没有什么痛苦,至少呼吸是越来越顺畅了。
苏青禾动了动手和脚,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她试着睁开眼,迷茫光影中,似乎看见了记忆中的家。
苏青禾倏地睁大眼,躺在木板床上怔怔地盯着灰蒙蒙的蚊帐顶。
空气燥热,枕头上一股儿淡淡的桂花头油味儿,凉席子黏黏糊糊的,贴在皮肤上引来阵阵不适感。
破旧的电风扇吱吱呀呀地摇着头,吹出来的风都带着热气。
这一切太真实了,绝对不是做梦。
苏青禾缓缓起身,大气都不敢多喘,生怕打破了这一切。
她出神地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木板床、大衣柜、淡蓝色的碎花窗帘,熟悉的写字台上覆着一块大玻璃,里面压着几张照片。
直到看到那张熟悉的全家福,苏青禾才彻底回过神来。
她迟疑地走到衣柜前,穿衣镜里是一个青春洋溢的女孩。
眉若远山,眼若秋水,标准的鹅蛋美人脸,青丝如墨,肌肤胜雪。
脸颊边的酒窝给整张脸平添了几分软萌和纯真,眼角下的朱砂痣却又带来了一丝娇艳和明媚。
这不正是青春年少时的苏青禾吗?!
没有被岁月侵蚀,更没有被病痛折磨的苏青禾!
苏青禾眨了眨眼,水灵灵的大眼睛里绽放出笑意。
她好像有些明白现在的处境了。
她重生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
可现在是几几年?
苏青禾看向墙上挂着的日历。
1975年8月10日。
她重生到了十八岁,回到了自己的青春年华。
苏青禾清楚的记得,前世父亲出事的时间是8月15日,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大门处传来开锁的声音,接着静悄悄的屋里多了说话声。
“弟妹,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娇惯孩子了,谁家的女儿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
“嫂子,瞧你说的,睡个懒觉而已,等去了乡下,哪里还有懒觉睡。”
“你还真舍得把青禾扔到乡下那穷地方吃苦受罪啊?真以为上山下乡当知青是光荣的?”
“要我说啊,青禾长得那么漂亮,那张脸就是她的资本,去了乡下可不就埋没了?”
这个声音苏青禾不陌生,正是她大伯母的声音,她和前夫的婚事就是大伯母极力促成的。
亏得当时她们全家还对大伯母感激涕零,觉得人家是真心实意替她这个侄女筹谋。
那可是厂长儿子啊,多少人眼热的好婚事,可回头看看,那婚事哪里好?
分明是个火坑!
倒是大伯利用她和厂长攀上了关系,从一个小小的车间工人,一跃成为厂长面前的红人。
苏青禾听着外面大伯母装腔作势的声音,眼里涌上一抹厌恶。
既然有幸能重活一回,她发誓一定要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首先要做的就是改变自己的命运。
大伯一家,休想再利用她半分!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李金玲看不惯李婉儿,时不时逮着机会就要刺儿她几句。
这事要搁在以前,李婉儿也就忍了,可现在她有乔致远撑腰,就不想忍了。
李婉儿边哭边偷眼瞧着乔致远,指望着乔致远替她出头。
乔致远急得团团转。
李婉儿哭个不停,那模样看得他心都碎了,他没谈过对象,更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只好不停说着别哭了。
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词。
李婉儿听得不耐烦,暗骂榆木脑袋。
她抬手轻轻擦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过后特有的沙哑:“致远,我实在没法忍受和李金玲同住一个屋子,她看着那么凶,我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李婉儿抽噎着,刚刚擦掉的眼泪又滚下来。
她抬手擦泪,细白的手指无意识地从自己红润的唇瓣上摩挲而过。
那模样充满了诱惑。
对毛头小子乔致远的冲击很大。
乔致远呼吸急促,看得移不开眼,他对象真好看,柔柔弱弱的样子真招人疼。
这样的对象就应该宠着、护着,不能让她受一丁点委屈。
乔致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婉儿,要不你搬出来住,咱们在院子里再盖一间房。”
“自己盖房?”
李婉儿面上装作吃惊的样子,心底却涌上欢喜。
榆木脑袋总算开窍了。
乔致远没发现李婉儿眼底闪烁的光芒,肯定地点头:“我出钱,盖间小点的应该也用不了多少钱,你自己住也自在一些。”
李婉儿一脸感动,娇娇地喊了声你真好就扑进了乔致远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
乔致远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受得了这个。
他试探地将手放到李婉儿腰上,见李婉儿没有拒绝,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干燥的大手逐渐下移,最后钻进了对方的衣摆里。
细腻的肌肤光滑得像缎子一样,乔致远激动得无法自控,想要更进一步时却被李婉儿按住了手。
“急什么嘛,只要你真心实意对我好,我这个人迟早都是你的。”
只是盖一间房子算得了什么。
她要在乔致远身上捞的好处还多着呢,有了乔致远,她还用得着巴结什么苏青禾。
只要把乔致远牢牢抓在手里,以后的日子美着呢!
乔致远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忍不住又在李婉儿唇上偷了个香。
李婉儿娇笑着由他闹。
只要不出格,给点甜头才有动力为她办事不是?!
两人在这边闹着,不远处却有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死死盯在李婉儿身上。
王二麻子呼吸急促,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低声咒骂了一句:“城里来的知青就是下贱,还没结婚呢,就跟男人搞到了一起!”
他想到昨天在玉米地看到的那一幕,气血下涌,邪火乱窜。
李婉儿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她和乔致远亲热了一会儿,就打发乔致远先离开。
估摸着乔致远应该下山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打算回去。
只是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李婉儿吓了一跳,急忙转身四处张望。
“谁?出来!”
“婉儿妹子,别怕,我叫王二麻子,就是咱们和平大队的。”
王二麻子涎笑着从草丛里钻出来,眼里闪动着下流的光。
李婉儿往后退了两步,声音颤抖:“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没想到这么僻静的地方竟然会有人,不知道这人看到了多少,会不会出去诋毁她的名声。
大家伙听完都不说话了,心里也都有些忐忑。
不知道等到自己上工的时候又能挣到几个工分?
如果也成了那个拖后腿的,养活不了自己不说,少不得还得厚着脸皮向家里伸手了。
两个女知青里年龄略微大些的看大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的,笑着说:
“大家也不用愁,女同志一般也能挣六七个工分,只要好好干,填饱肚子没问题。”
她叫聂红霞,来和平大队插队已经有六年了。
期间有不少知青来来走走,通过各式各样的理由回了城,只有她一直留在这里。
聂红霞家里没门路,没关系,别人能通过顶替父母职位或者是办理病退回城,而她只能在农村日复一日的熬着。
所幸她还有刘景明,两人相偎取暖,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新来的知青们不了解刘景明和聂红霞的关系,主要人家也没说,他们也就没往这上面想。
苏青禾却是发现刘景明在聂红霞说话的时候,看向她的目光很温柔,那是爱一个人才会有的眷恋眼神。
原来两人是一对儿啊!
也是,能在艰苦岁月里拥有一段纯真的感情,确实很难能可贵。
和身份相同的知青谈对象也算“门当户对”。
也有城里来的女知青受不了重体力劳动,吃不了苦,为了生存,为了吃一顿饱饭,选择和当地的农民结婚。
听另一个女知青白淑芬说,和她一块下乡的毛小敏就嫁给了老书记家的二儿子顾承海,成了现任书记顾承安的二嫂。
一个家里出了两个书记,顾家的日子可以说是过得相当不错。
毛小敏比较精明,先下手为强。
当时顾承海可是十里八村比较抢手的结婚对象,家里条件好,壮劳力多。
爹是书记,在村里有很高的威望,妈也不差,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好裁缝,靠着这一手裁缝手艺,家里的日子过得蒸蒸日上。
现在毛小敏已经生下了一个女孩,平日里也不用下地劳动,干的活是最轻松的仓库保管员。
仓库保管员工分少,但人家也不差这几个工分。
提起毛小敏现在的生活,白淑芬话里话外都带着羡慕。
李金玲听得认真,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心念一动,装作不经意问道:“那她结了婚以后户口就永远落在农村了,以后也就没有回城的机会了吧?”
没等白淑芬答话,李婉儿抢着说:“那肯定的,她可真没志气,好歹也是城里人,怎么能嫁给个乡下泥腿子呢!”
白淑芬不悦地瞪了李婉儿一眼,鼻腔里溢出一丝冷笑:“什么乡下泥腿子,你说话前可想好了,仔细祸从口出!”
“咱们户口落在村里,本质上来说现在也是乡下泥腿子,国家都鼓励知青扎根农村,和农民打成一片,你这样说不是搞阶级对立吗!”
李婉儿有些讪讪地红了脸,小声辩驳着:“我只是随便说说,你至于上纲上线嘛。”
白淑芬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泼辣性子,梗着脖子还要再说,被李金玲的话头打断。
李金玲真正想问的话还没有问出来,哪里耐烦听白淑芬和李婉儿斗嘴。
刚才她只是起了个话头,现在要问的才是关键。
“其实在农村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也挺好的,对了,你刚才说毛小敏嫁给了老书记的二儿子,那老书记一共有几个孩子?”
她没好意思直接问现任书记顾承安的年龄和在家里的排行。
不过她都这样问了,白淑芬也就顺着往下说:“老书记一共有五个孩子,咱们顾书记在家里行四,下头还有个最小的妹妹。”
说着,她转了转眼珠子,打趣道:“老书记的三儿子还没有结婚,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在部队里当兵,你们谁要是有想法可得抓紧。”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谁也没有当真,李金玲却是继续问道:“那承安书记呢?”
顾承安年龄虽然不大,但社员们都佩服他,平时都称呼他顾书记,也有年长一些的直接叫他承安书记。
但是李金玲这样叫却是有些不妥当。
大家都不是傻子,看向她的目光里也就带了一丝探究。
李金玲脸热,突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似乎大家都猜透了她的心思?
“我只是随便问问,好奇嘛!”
聂红霞笑了笑:“书记年纪不大,才二十二岁,自然也没有结婚。”
她一边说一边去了院子靠栅栏旁边的菜地。
一小片菜园子里种的蔬菜种类倒是丰富,有小白菜、韭菜和菠菜。
队上管的不严,社员们都在自家院子里种些当季的蔬菜,除了生产队统一分的菜,自家种的菜也是重要的口粮之一。
虽然粮食不能敞开了肚皮吃,但只要勤劳的人家,蔬菜肯定管够。
也有那胆子大的,种些新鲜的时令蔬菜挑到公社去卖,不过这都是偷偷摸摸干的,让人发现了那不得了。
是要被树典型,当做资本主义的尾巴割掉的。
聂红霞念念叨叨地说着,不过很明显大家对什么割资本主尾巴的事情不感兴趣。
不光女知青对顾书记感兴趣,男知青也好奇。
人家年龄不大,却已经当上了和平大队的书记,而他们却只能苦哈哈地在地里刨食。
这就是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啊!
季东林坐在房檐下,大大咧咧道:“红霞同志,你说说顾书记是咋当上书记的?”
这话说的和绕口令似的。
刘景明笑着接话:“顾书记以前也不是书记,他十七岁高中毕业后回到大队劳动,先是在生产队当会计,后来又当生产队长。”
“因为表现突出,还评上了公社里的劳模,后来老书记退下来,顾书记经过上级领导任命,接了自己父亲的班。”
原来如此,看来人家是有真本事,劳动模范,也不是谁都能评上的。
李金玲还是对书记的个人问题感兴趣。
既然大家都看出她的心思,她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的问,显得自己也不大方。
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她就光明正大的问又能怎么样?
“二十二岁按理说在农村年纪也不小了,顾书记咋还没结婚?”
二丫只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又塞到姐姐嘴里,姐妹两人分吃一块糖,眼睛里闪动着小小的幸福。
这一幕落在院子里的几人眼里。
苏青禾和夏静言神色动容,而高老太和小男孩则是瞪大了眼。
高老太是吃惊死丫头哪来的钱买糖,小男孩则是馋的,嘴角挂了一长串口水。
高老太拉着脸,问道:“大丫,你哪来的钱买糖?是不是偷的?”
大丫本不想搭理坏奶奶,但她不说的话,坏奶奶又要诬陷她偷钱,于是她看着漂亮姐姐:“是姐姐们给我的。”
这么大方?
高老太将信将疑地瞥了两个年轻姑娘一眼,语气没刚才那么冲:“你们是不是刚来的知青?啥事啊?”
她听隔壁邻居说队上来了新知青。
其中有几个长得可漂亮了,现在看来,是挺漂亮的,就是有点多管闲事。
苏青禾冷笑:“本来是想让你儿子帮着打两个柜子的,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高老太一听,急了。
她儿子会点木匠手艺,虽说是半路出家的,但做出来的家具勉强还能过眼,偶尔也会有人过来找他做些桌椅板凳,赚得不多,却也能补贴家用。
这两个知青想要打柜子,那不就是送上门的买卖,到嘴的鸭子岂有再飞了的道理?!
何况,这两个知青穿得也不差,估摸着手里也不缺钱,说不定趁这个机会还能宰她们一笔。
反正城里来的知青什么也不懂。
年轻小姑娘哪里会知道打个柜子到底要用多少钱。
想到这,高老太笑得愈发和煦,声音温和:“别介呀,你们想打柜子可算是找对人了,这十里八村就数我儿子的木匠手艺好,咱们都是一个大队的,让他给你算便宜点。”
这模样,活像是个哄骗小绵羊的狼外婆。
苏青禾是急需要柜子用,但她却不想把钱给这么一家人赚,当奶奶的敢这样对待亲孙女,肯定离不开儿子的纵容。
这样的人,手艺再好,心术也不会正。
“不用了,我们找别人做吧。”
苏青禾拒绝的话一说出口,高老太就变了脸色,她讨好地笑着:“找谁做不是做呢,咱们也算是熟人了,肥水不能流外人田吧。”
这副腆着脸攀关系的模样,连夏静言都看不下去了,她忍不住怼道:“谁跟你是熟人,就你这种虐待孙女的狼奶奶,把钱扔了都不给你赚!”
高老太有些恼火。
她活这么大岁数,还没人敢这样和她说话,儿子不敢,儿媳更不敢,没想到今天却被两个不大的小知青一再教训。
三角眼一瞪,高老太叉着腰就要骂街,却不想被孙子的哭嚎声打断。
“哇哇哇……鹏鹏要吃糖……”
小男孩看大丫二丫姐妹两人吃糖,馋得差点把舌头吞了,等了半天却不见他的份儿,嘴巴一咧就躺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高老太赶紧将孙子抱在怀里哄:“鹏鹏乖,奶奶带你去供销社买水果糖。”
“我不要水果糖,我要吃瞎子糖……”
孙子哭得太可怜,满足孙子的愿望是高老太的职责。
她只好拉下老脸,看向两个小知青:“那个瞎子糖还有没有?给我孙子几块。”
不是一块,而是几块。
真不要脸!
苏青禾直接无视,夏静言眼睛转了转,有了主意。
她故作遗憾地摊手,叹息道:“没了,大虾酥糖就一块,吃完了。”
鹏鹏一听,哭得更大声,眼泪鼻涕全蹭在了高老太脸上。
嘴里啧啧有声:“美,比县里的小百灵还要美。”
两人那淫邪的目光令苏青禾直犯恶心。
她明明穿着长衣长裤,包裹得严实,此刻却有种没穿衣服的羞耻感。
这种小流氓无聊得很,你越怕他们越兴奋。
苏青禾冷着脸:“再不让开我喊人了!”
那两人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你喊啊,我们哥俩也没把你怎么样吧?”
高壮青年上前一步,伸手就想摸苏青禾的脸,嘴里不干不净的:“瞧瞧这脸嫩得比剥了壳的鸡蛋还白净。”
他手还没碰上去,直接就被苏青禾狠狠拍了下去。
这一下又狠又重,疼得他龇牙咧嘴,忍不住爆粗口:“我艹你妈的,你往哪打呢!”
苏青禾刚想说打得就是你,斜下里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攥住高壮青年的领子,狠狠地将他朝后甩了出去。
“嘴里再不干不净的,小心打得你满地找牙!”
瘦高青年接住差点跌倒的同伴,一下子没了刚才的张狂样子,垂着脑袋低声喊了句四叔。
刘丽芳不着痕迹地将苏青禾护在身后,目光冷厉:“顾正远,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瘦高青年就是顾正远,顾家老大的儿子。
整天不务正业,和一些不学无术的小流氓混在一起,十天半月不着家。
今天倒好,不只带外人回来,还当上了拦路调戏姑娘的流氓。
刘丽芳想到那只黝黑肮脏的手差点摸上小知青的脸,心里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住,看向高壮青年的目光便带了狠戾。
高壮青年叫王长富,是顾正远的狐朋狗友之一。
他今天只是来跟着顾正远回家蹭饭的,遇到长得好看的姑娘就想调戏一番,其实也没想怎么样的,没想到这么倒霉,竟然碰上了顾正远的四叔。
刘丽芳的大名他早有耳闻,从前在县里上高中的时候,号称打遍一中无敌手。
当时一中有几个混混,也算是校霸,不开眼拦着刘丽芳要钱,被刘丽芳以一敌四,打得连妈都不认识。
自此一战,刘丽芳的威名彻底传开了。
他一直想见见顾正远的四叔,没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认识。
王长富忍住心里的畏惧,腆着脸笑:“四叔,我叫王长富,是正远的朋友,我们只是跟这位女同志开个玩笑,都是误会,误会。”
玩笑?
开什么玩笑要上去摸人家姑娘的脸,还不是见色起意,想耍流氓?!
刘丽芳脸黑得像是泼了墨,声音蓦的冷下来:“谁是你四叔,还不快滚,下次再敢来和平大队,小心打断你的狗腿!”
王长富干干地笑了一声:“好好,四叔,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点头哈腰的样子和刚刚判若两人。
顾正远怕挨揍,和王长富对了个眼神,撒丫子跑了。
苏青禾松了口气,她悄悄抬头看了刘丽芳一眼。
脸色阴沉的刘丽芳浑身散发着一股煞气,苏青禾有点瘆他这个样子,往后退了一小步,拉开些距离,这才小声说了句谢谢。
刘丽芳转过身,面对着她,将那只毛茸茸的小兔捧上前,语气恢复了温柔:“给你。”
苏青禾看向那团小东西,小小的一只,躺在刘丽芳的大手里显得格外可怜。
她不明白刘丽芳这是什么意思,红唇微微抿着:“我不要。”
刘丽芳呼吸一滞,嗓音倏地低哑:“养着解闷儿,当我向你赔罪。”
听他这样说,苏青禾有些诧异,水眸圆睁:“赔罪?你没做错,是我不懂事,箱子不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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