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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主母读我心后,把养子全养废》是作者“喵曼曼”的倾心著作,顾声声景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顾声声穿书了。穿成了不满一岁就早夭的炮灰,她娘就更惨了。原是高门嫡女下嫁,上辅夫君青云直上,下教养子功成名就,最终累垮了身子。临死前,养子竟栽赃她窝藏反诗,还连累了母家被抄,家破人亡。之后养子接回亲娘,人家一家三口和和美美。顾声声:这能忍!看着还蒙在鼓里的娘亲:【娘亲,你被算计的好惨,这狗东西就是渣爹的亲生儿子,他们合起伙来骗你。】娘亲幡然醒悟,开始报仇。长子想当官,那就让他永不入仕。次子想当将军,直接断了他的参军路。幼子想从商,简直痴心妄想!最后,顾声声发现所有的事情都发展成她期待的样子。连叼着奶瓶的她,都被皇帝老儿追捧。...
主角:顾声声景安 更新:2024-01-12 0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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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声声景安的现代都市小说《侯门主母读我心后,把养子全养废》,由网络作家“喵曼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门主母读我心后,把养子全养废》是作者“喵曼曼”的倾心著作,顾声声景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顾声声穿书了。穿成了不满一岁就早夭的炮灰,她娘就更惨了。原是高门嫡女下嫁,上辅夫君青云直上,下教养子功成名就,最终累垮了身子。临死前,养子竟栽赃她窝藏反诗,还连累了母家被抄,家破人亡。之后养子接回亲娘,人家一家三口和和美美。顾声声:这能忍!看着还蒙在鼓里的娘亲:【娘亲,你被算计的好惨,这狗东西就是渣爹的亲生儿子,他们合起伙来骗你。】娘亲幡然醒悟,开始报仇。长子想当官,那就让他永不入仕。次子想当将军,直接断了他的参军路。幼子想从商,简直痴心妄想!最后,顾声声发现所有的事情都发展成她期待的样子。连叼着奶瓶的她,都被皇帝老儿追捧。...
大良也惊呆了,他没想到他这辈子还能讨上媳妇。
顾声声就是随口吐槽着,她也没料到太子会忽然指婚。太子说话可不是随口乱说,而是君无戏言。
于诗茵都吓傻了,一个劲给太子磕头,“太子饶命啊,我怎可嫁那种粗人。”于诗茵看向大良的目光都充满嫌弃。
太子虽不知后宫争斗有多凶残,但是他也经历了好几件事,慧贵妃对他下毒一事,还有他的大哥李励……
李励是皇帝第四子,曾经也是风光无限的四皇子,他娘是个最末等的答应,生下他难产而死。李励一直养在皇后膝下,但是就在前几年,李励总说能看见鬼,人就这么痴痴傻傻的疯了。
宫里很多人说李励是被人陷害的。
李励啊,那可是从小背着他长大的哥哥。
虽然太子年幼,但是他也知道,这宫里的女人真多呀,那些女人凑在一起,就没有好事。并且,似乎每个女人都近似疯狂的觊觎他父皇。
所以他对于诗茵没什么好印象,见于诗茵哀求他,太子也不为所动。
大良愣了一瞬也反应过来,赶忙叩谢太子赐婚,又笑着合不拢嘴的看向他的小娇妻。
大良这一笑露出了满嘴黄牙,还夹藏着一股恶臭喷涌而出,于诗茵都差点臭晕过去。
“太子饶命啊太子……”于诗茵一个劲的磕头,太子刚动了些恻隐之心,又听于诗茵说,“奴婢愿跟随太子,为太子鞍前马后,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太子怎么可能带这个女人进宫,若真可以带,他想带走声声。
“母后说了,君无戏言,一言九鼎。”太子一板一眼的说。
于诗茵又巴巴的跪爬过来,想抓着太子的裤腿哀求,守卫直接将于诗茵拖走,只留下一路的哀嚎,“太子饶命啊,太子……”
于诗茵被拉走后,太子又将脸凑到顾声声面前,“我可以带声声去宫里玩吗?长姐也很想念声声。”
乔氏笑,“承蒙皇后恩典,一个月后我会带着声声去宫里请安,到时候就可以见到太子了。”
“真的吗?”太子欣喜,“那太好了,一月后哦,我们不见不散。”
太子拉起声声的小手,勾着她的小拇指拉钩。
太子将于诗茵赐给大良的事很快就在顾府传开了。
老夫人听后震怒,正巧顾博川放学回来,“祖母,都是真的吗?诗茵被太子赐婚大良。”
顾博川只在马棚里见过一次大良,那男人肮脏又龌蹉的形象还是给顾博川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怎么能和漂亮又干净的诗茵姐姐相配。
“母亲在场,她也没有阻止吗?”顾博川问。
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都紧了紧,这才是她最失望的地方,乔氏竟然没有说一句话。
“祖母,您不觉得母亲最近很奇怪吗?她似乎不再一心一意的为顾家着想了。”
老夫人何尝不知,但她有什么办法,休了她!顾家在京都根基未稳,她怕牵一发而动全身,眼下也只能稍安勿躁。
但是乔氏如此,休了她是或早或晚都事情。
“走,扶我去看看诗茵。”老夫人站了起来。
大良是顾府家奴,所以诗茵虽被赐婚,两人还是住在顾府里。
诗茵病了,她额上覆着帕子,脸色苍白的厉害。
“老夫人,一定是夫人挑唆太子赐的婚,她真好狠毒的心,她面上是和我过不去,实则是在和老夫人过不去,她知我是你的人……咳咳咳……”于诗茵咳嗽起来,一张素白小脸憋的通红。
老夫人也于心不忍,花儿一样的容貌,花儿一样的年龄,却赐给了大良那种粗人。
“若真要和大良那种人生活一辈子,我还不如死了,咳咳咳,咳咳咳……”于诗茵咳的厉害,差点将心肝肺都咳出来。
“你别想不开,容我再想想法子。”老夫人安抚。
老夫人也不忍心看,待了一会就走了。
这时,一个粗使婆子拎着一桶泔水经过这里,“老夫人说想想法子就是哄哄你,你不会真信了吧,咱侯爷从的是五品的官,怎么能和太子那种人物搭上话,你呀,就养好身子准备嫁给大良享福吧。”
婆子又一阵窃笑,那笑容落在于诗茵耳朵里,别说多刺耳了。
谁料,于诗茵当晚就走了绝路,悬梁自尽,虽然最后被大良救下,但是于诗茵自杀的消息还是传到了于家。
于父母自然不干了,毕竟当初老夫人带诗茵去侯府,可是说诗茵大了,留在村子里能嫁什么好人家,她要去京城给诗茵物色一个好人家,若有幸被哪个王公贵族看上了,他们夫妇俩就可以躺着享清福了。
于家二老来闹,这事一来二去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宫里,毕竟是太子赐的婚。
虽然皇后也不知太子怎么会操这个心,但是太子贵为储君,这话说了便是一言九鼎,于家来闹,顾府竟也纵着。
可知这个顾竟安顾大人,连家事都处理不好,还能指望他当一个好官。顾景安本就一肚子闹心事,竟因这事被朝廷弹劾了,还降了官职,从五品正落到了六品。
顾景安在前朝更是举步维艰。
老夫人原本还心中有愧,觉得是她对不起于家在先,却见景安都受到了牵连,也没给于家人好脸色。
就让几个下人将于家父母打发走了,又给了于诗茵好大的难堪,说她什么是太子赐婚,若她想要抗旨不尊,株连九族之时,不要拖累他们顾家才好。
顾景安性子随老夫人,本质上来讲,都是凉薄之人。
“老夫人求您垂怜,求您垂怜……”于诗茵日日来仁寿居前哭。
老夫人早就听到不耐,准备将大良和于诗茵的婚事草草办了,等生米煮成熟饭了,她也就不会闹了。
于诗茵连哭了几天,结果连老夫人的面儿都没见着,却等来了‘择吉日成亲’的消息。
到了当日,老夫人也是怕于诗茵闹,还端来了‘情好酒’,一杯下肚,于诗茵便不知什么了,待第二天醒来时,她已赤(身)和大良躺在一起。
她这辈子算是完了,她恨毒了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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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天,便到了乔氏带着声声进宫的日子,皇帝忙于政务,乔氏先给太后请了安,便来到了皇后宫里。
太子早就盼的望眼欲穿了,他就坐在长春宫的宫门口,见轿子来了,忙跑过去叫人,“声声可来了。”
如今声声已满五个月了,能坐起来还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太子急不可耐的去掀轿帘,果然见乔氏抱着声声,声声小大人似的端坐在乔氏腿上。
“声声,”太子一把将声声抱了过去,乔氏吓了一大跳,这俩祖宗,无论摔了哪个,她都担不起。
“太子您慢些。”乔氏索性也下了轿子,随太子一起进了内宫里。
乔氏给皇后请了安后,便聊起乔鹤轩和长公主的事。
太子想带声声出去玩,乔氏便让奶娘和碧螺随行,还有太子身边的几个小太监。
“声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要帮帮我。”太子小声在声声耳边说。
声声在专心咬着手指,似听到了,又似没听到。
几人到了一处假山,太子的眼睛转了转,他忽然指着一个方向叫起来,“啊……”
丫鬟仆从们全部警惕的朝后看去,待他们再转头时,太子已经抱着声声跑进了假山里。这假山里弯弯绕绕,太子最熟悉了,还没一会功夫,便将身后的奴仆甩的一干二净。
奶娘和碧螺都吓坏了,这假山四周都是水塘,太子才七岁还抱着声声……
“这还得了,不得出大事,快去找吧,快去找……”碧螺大喊道。
几人在假山里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而此时,太子已经抱着声声坐上了小船,还挟持了一个小太监让往湖心岛处划去。
大夏国的湖心岛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被废黜的嫔妃和犯了大错的奴才受刑都在这里。
太子知道这里,是因为李励也关在这里。三年前,四皇子李励因得了失心疯也被关在这里。
皇后膝下只有长公主和年仅七岁的太子李弘,其实太子曾经是有一个哥哥的,只是三岁时忽然害了重病过世,那时候太子还未出生。
皇宫里的孩子,七灾八难总是格外难养活。
太子刚出生那年,李励已经养在了皇后宫里,李励和太子情同手足,一起长大,两人关系很好。
谁知就在三年前,李励忽然说自己撞鬼了,还说看见了自己的母妃,还有很多死去的丫鬟太监,然后李励就疯了,关进这里已经三年了。
太子一到岛上,只觉得阴风阵阵,外面晴好的阳光似乎永远照不到这里。
太子冷冷打了个哆嗦,他自己都害怕的不行,还在安慰声声,“你,你不要怕,我保护你。”还紧了紧怀里的声声。
他抱的久了,手都酸了。
太子猛起胆子往前走,前面的荒草太高,都快到了他的腰间了。
刚踏出一步,一群不知从哪儿来的乌鸦忽然惊地而起,太子魂都快要吓丢了。凄凉的乌鸦叫声响破天际,更平添了几分诡异。
太子咽了一口口水,他猛着胆子往前走,推开一扇陈旧的木门后,只见一排排青砖小瓦房错落排列,他不知道李励被关在哪里。
“四哥……”太子轻唤一声。
没等来李励的回答,倒是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忽然传来,“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
像是捅了马蜂窝般,很快,各种诡异的声音相继响起。
太子才七岁,一直养尊处优,哪儿见过这阵势,顾声声以为他会落荒而逃,却见太子咽了口口水,佯装镇定,没有半分想临阵脱逃的意思。
顾声声倒是对这个小太子刮目相看了,小小年纪,倒是有这种气度。
太子想一间间找去,他不是那种会被轻易放弃的人,谁料忽然听顾声声嘟囔了一句,在最南边的倒数第三个房间里。
太子赶紧跑过去,推开房门,就见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面关着一个少年。
风华正茂的年纪,如今却一脸死气,眼睛也完全没了光亮。
“四哥,四哥,我是李弘……”太子抓着铁笼摇晃。
李励漆黑的眸转过来,他的眼睛却也没有焦点,只是往太子的方向看来,“弘,弘是我的弟弟,弘……”
“四哥……”太子伸手过去。
李励像是受到了惊吓,忽然向后退去,蜷缩在笼子一角,“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不要……”
“四哥……”太子急坏了,他看向声声,“声声你可厉害了,连我的脸你都能治好,你帮我救救我四哥好不好。”
太子想让声声来皇宫,就是为了四皇子李励。
啧啧啧,这李励可有点惨,他本是纯阴之体,又被人下了药,其实被关进来后没几天,他神志就清醒了,但是这种阴气森森的地方,没被活活吓死都算他命大了。
唉。声声还小大人似得叹了口气。
太子年幼他不懂什么叫纯阴之体,只听见了被人下药,他刚想问为什么会有人要害四哥,就又听到声声的心声。
还不是为了你,他若不出事,就轮到你头上了。四皇子出事后,你母后才开始重视进出长春宫的工人和饮食,虽然没有揪出幕后主使,却保住了你的性命。
一听到四哥是为他沦落至此,太子更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呜呜,四哥……”
四皇子这病,我有办法。
太子睁大眼睛。
天牢里关押着一个叫悬仓的瞎眼和尚,他医术一绝,对这种痴傻症更是药到病除。
太子又犯了愁,天牢啊,那可是关押死刑犯的地方。不过太子聪明,他很快就想到了好主意。
他可以装病,然后让母后出面把悬仓带出来。
“四哥,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太子用小手去勾李励,只摸到了李励的衣角。
整个皇宫除了母后,只有四哥对他最好。
两人回去时,长春宫已经天下大乱了,皇后和乔氏都知道两人走丢了,假山附近都是水塘,乔氏真担心两人有个什么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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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告诉娘,快告诉娘!
乔氏在心中乞求!
这时,丫鬟司琴来报,“夫人,整个顾府都没有,要不要报官,或者告诉大将军。”司琴声音都带了哭腔,因为她也知道事情有多严重。
京都里人牙子很多,乔氏也同样知道,这么小的孩子弄丢,被找回来的希望渺茫,这也是让乔氏绝望的地方。
“声声你在哪里?”乔氏忽然跪下来,对着苍天大喊。
“声声……声声你在哪里?”她悲痛泣血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顾府。
而此时,正躺在暖洋洋金光里的声声,忽然听见乔母的呼唤。
她凝神屏息,用可以穿透灵魂的声音:救命啊,有人要害我,我被雪埋起来了。
这一下!
不仅乔氏听见了,乔鹤轩听见了,连太子殿下都听见了。
乔氏猛然睁开眼,“快,快去雪地里找找,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快。”
乔鹤轩正在批阅西北发来的战报,他忽然抬起头,“声声。”
下面还有好几个大臣正垂手而立,等着乔鹤轩的吩咐。
然后众位大臣就看见,大雪纷飞的天儿,一向镇定自若的大将军连披风都没有穿,骑上马便离开军营,不知道要去哪儿。
“这……这大将军是要去哪儿?”众人不解。
太子也急从皇宫里跑出去。
而此时顾府里,先是有下人找到了掉到井里的徐昭,天气寒冷,井水早已结了冰,徐昭是撞破冰层掉进了里面的冰窖里。
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徐昭从井里拉出来,人已经死绝了,眼睛还睁的老大。
乔氏也赶过来看,徐昭的死相可怖,井里却没有声声的踪影,“应该就在这附近,仔细找找。”乔氏说。
这时,顾景安跟随太子和乔鹤轩也来到了清韵居。
“声声找到了吗?”顾景安急问乔氏。
外面天寒地冻,空气里都带着浸骨的寒意,但是比现在更冷的是乔氏的心。
她一把推开顾景安,“顾大人政务繁忙,这点小事就不劳顾大人费心了。”
“姐,声声呢?”乔鹤轩也跑过来。
“声声被徐昭带走了,我在井里发现了徐昭的尸首,声声应该就在这附近。”乔氏说。
太子往井里看去,急忙被身后的奴才拉住。因为刚刚要将徐昭拉上来,那井口四面敞着,也没个遮拦,太子万一脚滑掉下来那还了得。
“放开我,我去看看声声在不在井里。”太子说。
就在这时,乔氏、乔鹤轩还有太子忽然听见声声的心声:娘亲我在这里,娘亲。
乔氏看见一处雪地隆起来的小鼓包里,似有淡淡金光溢出,她急跑上前,用手扒开雪,果然看见了声声。
也不知是不是乔氏的错觉,她从雪地里找到声声时,小家伙周身似乎被一股淡淡的金光包裹着,并且全身温暖,就好像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抱出来,没有一点冻僵的痕迹。
乔氏下意识的将声声抱进怀里,又用大披风一整个包住。待她做完这一切再想细看那股金光时,金光却不见了。
声声也忽然晕过去。
“声声怎么样?冻没冻坏。”乔鹤轩和太子急忙跑过来。
乔氏不知该如何回答,声声似乎并没冻着,小家伙现在还暖呵呵的。
“传太医,传太医!”太子大叫。
乔氏抱着声声回了清韵居,拎着小药箱的小老头也随后赶到。
他准备了一些上好的冻伤药,还有驱寒暖身的中药,谁知把了声声的脉,又观其面,竟发现没有一丝冻伤的痕迹,甚至连风寒都不曾沾染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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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是不是冻晕了过去。”太子问。
大夫:“……”
乔鹤轩:“说话,她究竟怎么样了,是冻着了吧。”
大夫:“这个……”
太子:“什么这个那个,你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太子又看向他带来的人,“有没有去请太医。”
这老头就是个大夫,京城里名医全部都在宫里。
“回太子的话,已经去请了。”
乔鹤轩又问,“有没有生命危险,为什么会晕过去。”
其实这老头也确实算不得庸医,他在这一带还挺有名望。只是他诊断出来的结果,让他陷入自我怀疑。
大雪封山的天儿,这奶娃娃在雪堆里至少冻了一刻钟,竟没有半分邪寒入体的征兆,甚至没有受到半点风寒。
这奶娃娃晕倒的原因竟是因五劳六极引起的体虚,说白了就是累的。
大夫是越诊断越陷入重度的自我怀疑,一个奶娃娃在雪坑里待了一刻钟,没染上风寒竟因过度劳累晕倒了,这就说不通啊。
“声声她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太子催促。
大夫:“小小姐她……她……”
幸好这时有丫鬟报,“太医来了,太医来了……”
太医诊声声的脉,也出现和之前那名大夫同样的眼神,这……
太医见那老大夫一脸苦相,便拱手禀告说了实情。
乔氏几人听后都惊呆了,“你说什么,声声是过度劳累晕倒了。”
老大夫和太医对视一眼,双双拱手,“微臣也诊断如此。”
乔氏:“……”过度劳累?
所幸声声没有大碍,几人也没有太纠结太医的诊断,并且看声声的样子,现在好像是睡着了。
乔鹤轩松了一口气,又见亲姐夫站在门口像是个无事人般。眸中不由生出几分怒意,正要说什么,乔氏便拍拍他的肩膀,“鹤轩,天气也不早了,声声也没有大碍,你送太子先回去吧。”
乔鹤轩当然知道乔氏用意,只是这清韵居不安全,以前他只派了木冬一个暗卫来,看样子要加派人手了。
虽然抱走声声的人死了,但是区区一个奶娘为什么要杀声声,实在可疑。
乔鹤轩一肚子的疑问,不过眼下他还是和太子离开了顾家,这件事他一定要彻查。
“澜心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查明真相的。”太子和乔鹤轩刚走,顾景安便上前握住乔氏的手安抚。
乔氏抽回手,“好啊,不过夫君要怎么查,那徐昭已经死了,是不是已经死无对证了。”乔氏故意这样说。
顾景安自然有法应对,虽然这和他原来计划的不一样,“可以从她的身边人审起。”
顾景安已经去审了,如今也有了结果,因为徐昭早就对乔氏不满,所以才拿声声开刀。
“徐昭掉井里怕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顾景安又说。
乔氏冷笑,“那就请老天爷多多显灵吧,早些让那些用心险恶之人下地狱。”
顾景安全身一哆嗦,她总觉得乔氏什么都知道了,但是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这天夜里,雪下了又停,停了又下,乔氏没怎么睡着。天蒙蒙亮的时候,粉雕玉琢的小团子终于伸了个小懒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娘亲,娘亲,徐昭老公赌博,欠了一屁股赌债,她是受人指使来害我的。
渣爹和那个死老太婆合起伙来想要害我。
呜呜呜,声声好惨啊。
乔氏抱起声声,她的泪断线似的流下,“以后不会了,娘一定会护着你,这次是娘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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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抱着声声又悄无声息的回了假山,然后揉着眼睛在一块石头处探出头来,“你们是在找我吗?我刚刚不小心睡了一觉。”
“哎呀我的小祖宗……”奴仆丫鬟们赶紧过来,太子又跟声声狡黠的眨眼睛。
两人被带回去,乔氏见太子喜欢声声,御花园的红梅开的又极好,乔氏便没有着急回去。
而此时顾府里,于诗茵凄怨的躺在床上。饥渴了半辈子的大良,昨晚撒欢似在她身上发泄,于诗茵现在连床都下不了,她现在真的好恨!
“诗茵,你在里面吗?”忽然传来声音。
于诗茵赶紧擦了泪,她心想肯定是老夫人吩咐人来看她,“进来吧。”她嗓子有些哑。
进来的却是碧螺。
于诗茵从床上坐起来,碧螺赶紧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我们好姑娘,你怎就起来了,快躺下。”
碧螺还拿了好些东西,“这些都是夫人让我送来的……”碧螺看着于诗茵,眼底涌上泪意,“怎的就弄到如此地步了呢,当时翠妈妈犯了如此大过,老夫人都极力维护,夫人还心想着都是老夫人的娘家人,老夫人肯定也会极力护住姑娘,却没想到发展到如今……””碧螺擦了擦泪。
“是诗茵命苦。”于诗茵也擦起了泪。
“虽是太子赐婚,但是大良是顾家家奴,就做做样子,这事缓个几年,姑娘再干净的将自己摘出来,怎么都是好的,如今这般,叫人见了怎能不心疼。”
这几日,于诗茵受尽了冷眼,虎落平阳都会被犬欺,更何论她,她没想到落魄后,掏心掏肺来安慰她的竟是大夫人身边的人,心里更是老夫人恨到了极致。
“姑娘可要振作呀,好活赖活都是活着,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夫人说了,姑娘往后有什么烦恼可向夫人诉说。”
“替我谢谢夫人,”于诗茵声音哽咽,“诗茵一定会报答夫人的。”
“那你好好养着,我改日再来看你。”
碧螺离开下房,便擦干了泪。夫人需要一把好刀,八面玲珑的于诗茵就是这把好刀,有些脏事是不配被夫人经手的。
三日后,于诗茵就重新回到仁寿居伺候。
老夫人还在为顾景安降职一事生气,就没给于诗茵好脸色看。
下午,于诗茵陪着顾景安又去了一趟翠珠那里,两人回来后,于诗茵便随便寻了个理由,悄悄来了乔氏这里。
她既要抱上乔氏这条金大腿,就一定要做个对乔氏有用的人。
于诗茵将翠珠藏在郊区的事和盘托出,乔氏面上惊讶,嘴上却说,“竟还有此事!就是可怜了李家那个孩子,冤有头债有主,这种事你告诉我有何用。”
于诗茵又悄么么的将消息传到了李家。
距李氏上次落胎,已过了五个月了,这五个月来李氏千方百计求子却不能,她心里恨毒了翠珠,突然却听见翠珠还活着,还藏在郊区被娇养了起来,李氏哪儿能忍,她马上就过去了。
一脚踹开房门,而此时翠珠正在用中药敷脸,顾景安最后还是请了那个神医来,治疗翠珠的烫伤。
这药膜便是神医开的。
翠珠还以为是博川或者景安,她心情极好的转头,却见李氏铁青个脸站在门口。
翠珠活像见了鬼,她想喊人,却见李氏直接蒙头一拳,“婊子,害了我的孩子,你还有脸活着。”
“给我砸,给我把房子里面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还有这个女人,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李氏发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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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事那会,李氏想要了翠珠的命,但是这会儿李氏不想要她的命了,这么轻易死了,也太便宜她了。
她想让她受尽折辱,生不如死的活着。
李氏一声令下,有人开始砸东西,有人开打翠珠的脸。前几天刚下了场大雪,如今外面还湿漉漉的,将翠珠铺盖褥子全部扔进雪洼里。
翠珠则被两个婆子按着跪在地上,一人专门扇她的脸。
翠珠开始还求饶,最后被扇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嘴巴和鼻子都开始流血,人都快被打晕了,李氏才让停手。
“扒了她的衣服,给我扔到雪里去。”李氏最后说道。
至少过了两个时辰,翠珠才被人救起,此时翠珠已经被冻的奄奄一息。顾景安也来了,他见翠珠的脸被打的像个猪头,心里对翠珠最后一丝爱意怕是也要消失了。
只留下一句“好生照顾着”便离开了。
得知消息的于诗茵又巴巴的跑来向乔氏通风报信,碧螺又拉着于诗茵说了好些体己话。
还拿出一些补品给于诗茵,“这些都是夫人赏的,夫人说你最近瘦了,要多补补才是。”
于诗茵心下感动,老夫人是指望不上了,她也不想指望了,以后只一心一意跟着夫人。
送走了于诗茵,碧螺才转身回了屋,“夫人,我瞧着着于诗茵以后会忠心耿耿跟着夫人的。”
乔氏正在帮声声绣着小肚兜,连眉眼都没抬,“一些脏活,总得有人去经手。”
“对了夫人,侯爷前几天被降了官职,侯爷便想着宴请京中权贵,为仕途铺路呢。”碧螺小声在乔氏耳边说。
“她说的?”‘她’自然是于诗茵。
碧螺点点头,“侯爷昨儿和老夫人在商议,听说老夫人还从私库里拿出了好几百两银子呢,真是动了血本。”
乔氏轻笑,“侯爷一心想着加官晋爵,那就请吧。”
“听说那翠珠被李氏打的不轻,这都三天了还下不了床,脸更是肿如猪头,身上也骨折了几处,翠珠想跟侯爷讨要银子看病,侯爷最近银子吃紧,他想着宴请巴结,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银子管翠珠。”
乔氏意料之中,却没想到李氏下手如此狠辣。
傍晚,顾景安又来了清韵居,如乔氏所料,顾景安想让乔氏出面邀请乔鹤轩、国公府还有侯员外几人京中大员。
顾家到底根基浅,不如乔家在京中的地位。顾景安还想借着大舅子的名声,广邀京中权贵。
乔氏听了只想笑,难道她还会用血喂养顾家这一群白眼狼吗?
喝干她的血,再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夫君,我帮你叫鹤轩来也无妨,不过您以前不是常说,最讨厌别人说你攀附乔家势力吗?若那些人都碍于鹤轩的面子来了,私下还不知要怎么说你,我不舍得夫君遭小人议论。”
乔氏这一句话便把顾景安堵的结结实实。
顾景安还想说什么,乔氏又补刀,“我尚在闺中时娘亲就教我,人要量力而行,有多大本事干多大事,一味好高骛远,只怕会一事无成。”
顾景安就像被打了一耳光,他感觉乔氏在指着鼻子骂他。
“不过,夫君,”乔氏又嫣然一笑,“若夫君执意让我叫鹤轩来主持,我也一定会帮夫君叫的。”
这明显是给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儿的打法。若顾景安这时应下了,那不就承认自己是软饭男了。
“不用啦,若大将军有空让他来吃饭就行。”顾景安留下这句话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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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见到翠珠,顾景安都惊呆了,因为岂止是伤了容貌,简直是惨不忍睹。
翠珠刚醒没多久,刚刚乔氏又来兴师问罪,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怎样,更不知道毁了容貌。
见顾景安来,她还想娇滴滴的撒娇,她和景安哥哥是从小到大的情分,每次她磕了碰了,景安哥哥都比她更心疼。
见四下无人,翠珠直接喊人,“景安哥哥。”
“翠珠你的脸怎么……”
“景安哥哥人家好痛啊,就是碧螺害我的,你要帮我报仇……”说着翠珠就要往顾景安身上靠来。
也不知是中午饮食不当还是怎么,顾景安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几欲呕吐。
顾景安跑出去时候,翠珠才后知后觉拿过铜镜一照。
“啊……”翠珠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她似见了鬼,给自己吓了一跳,“我的脸,我的脸……”
……
这边司琴回了清韵居,乔氏正在逗声声玩。
司琴跟乔氏回禀了顾景安去仁寿居没一会,就吐着跑了出来的事。
乔氏意料之中,如此负心凉薄之人,若真能抛去外貌谈真心,那才是真见了鬼。
……
夜里,顾博川终于得空去看翠珠,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
顾博川虽惊讶,却没有嫌弃翠珠的心,有的只是心疼。
“娘,儿不孝,不能第一时间过来照顾……”顾博川跪在翠珠床头。
翠珠心灰意冷,这张脸以后怕是见不得人,她受这么重的伤,顾景安没有温言软语的安慰,一想到他的反应,翠珠的心里就像针扎一样疼。
“博川,娘能倚靠的只有你了。”
顾博川紧紧握着拳,他发誓他更要发奋努力读书。
翠珠脸烧伤已经成了定局,若没有博川,她怕是寻死的心都有。
翠珠决定日后戴着面罩示人,以遮住烧伤的皮肤,正好可以露出那双勾人的狐狸眼。
……
几日后,仁寿居里传来消息,说是李家主母来了顾府,却直接越过仁寿居,去了清韵居,去看望乔氏去了。
“哪个李家?”翠珠问。
“京都有几个李家,肯定开国功勋的那个李家。”老夫人说。
李家主母直接去了清韵居,眼里真是半分没有她这个老夫人了。这也怨不得别人,景安官职低,家族里也没有出类拔萃之辈,到底低人一等。
李家老爷位居正三品上,更值得说道的是李家小妹李思梅是皇帝的妃子,虽不得宠,但李家好歹也是皇亲国戚了。
前几天李氏进宫去看小妹,所以缺席了声声的满月宴,今儿是专程来道贺的。
“小妹听说你喜得爱女,也为你高兴呢,”李氏拿来两份贺礼,“一份是我送给声声,一份是小妹准备的,你可一定要收下,不要嫌弃呢。”李氏语气亲昵,她熟络的拍了拍乔氏的手背。
乔家如今在京中声势颇旺,特别是皇帝有意将长公主下嫁,多少人明里暗里巴结乔家。
长公主可是嫡女,她生母贵为皇后,也是当今太后的亲外甥女。
李氏也不例外。
“哎呀,声声好漂亮啊,这鼻子眼睛像极了你,小下巴像极了景安。”
声声一听就老大不愿意起起来,她扁扁嘴:谁愿意像那个渣爹,声声长的最像娘亲,娘亲可是个大美人。”
还有哦,李家可是棵墙头草,她现在巴结娘亲,等乔家落魄了,也同样能将乔家踩脚底下。
大舅舅被判以极刑后,长公主求情,李家小妹那床头风吹的可勤了,净说大舅舅的坏话。还有李老爷连番上书要治乔家个株连九族之罪呢,最后顾博川还娶了李氏的女儿为妻呢。
太坏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全是大坏蛋。
顾声声年岁小,说话有时候不清,但是这段话她说的极为清楚。
一字一句,乔氏也听的清楚,她的指尖微颤,看向李氏的眼神冷了几分。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李氏敏锐的察觉到。
“没有,就是感觉许久不见你,感觉你好似年轻了。”乔氏不动声色,她隐起情绪。
一句话逗的李氏哈哈大笑,她心情大好。
乔氏拿过一件衣服,“如今你也怀孕了,我也没准备什么,这是老夫人为声声准备的,说是云锦绣坊的手艺呢,绣工极为精巧,就送给你未出世的孩子吧。”
李氏已经怀孕五个月,她要玩一出借力打力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李氏便拿着衣服欢喜的走了。
清闲的过了一天,第二天晌午后。
老夫人带着翠珠来请罪,老夫人还嘱咐翠珠,“无论心里怎么想,在面上一定要和乔氏搞好关系,无论是景安和博川,现在都离不开乔家。”
“我知道。”翠珠摸了摸面纱。
谁知两人刚到清韵居,这话还没出口,忽然就有小厮进来禀报,“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翠珠总觉得心不安,她没头没脑忽然问出,“博川怎么了吗?”
说完才自知失言。
“不是大少爷,是李家,李夫人昨儿来看望夫人,夫人好心送了李夫人一件小衣服,说是给她未出生的孩子的,谁知李夫人回去后就忽然腹痛难忍,然后孩子就……就……”小厮露出惊慌的神色。
“孩子没了?”翠珠问,她的声音明显轻松了很多,乔氏最近太得意忘形,也该倒霉了吧。
小厮赶紧点头,“是,李夫人孩子没了。”
“怎么会这样?再是,李府的家事,你为何这般惊慌失措的来禀报。”老夫人不解的问。
乔氏装的比谁都无辜,她也点头附和老夫人的话,“是啊,李府上的事,来禀报我做什么,不应该是去找大夫吗?”
小厮颤巍巍的抬头,她看向乔氏,连声音都发着颤,“李夫人说昨儿夫人送她的那件衣服里面有夹竹桃花粉,那东西有毒,才害的她流产的。”
小厮此话一出,老夫人和翠珠两人的脸色都瞬间变了。
乔氏当然留意到了,但是她面上却比谁都惊讶,“啊?怎么会?夹竹桃花粉?会不会是无意落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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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无意,那衣服里面有大量的夹竹桃花粉,像,像是被人故意掺进去的。”小厮说完,都差点吓死,又一个劲的给乔氏磕头,“夫人饶命啊,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从李府传出来的,李府的人马上就要来找夫人理论了。”
“理论就理论,难道我还怕她不成,那衣服上怎么会有夹竹桃花粉,那件衣服可是老夫人的心意,难道老夫人还要害自己的小孙女不成,简直荒谬!”
老夫人听着心肝都颤了起来,她年岁大了,一口气没提上来,竟吓晕了过去。
“老夫人,老夫人您醒醒啊……”翠珠吓的叫起来。
“碧螺,快差几个人进来,扶老夫人回仁寿居,再去请几个大夫来,要快。”乔氏说。
“是,夫人。”
翠珠吓的全身都在哆嗦,她原本以为这事做的隐蔽,那时候顾声声刚出生没多久,未出月的婴儿最难养活,就算死了也没人查病因,谁成想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出来。
乔氏也跟着一起去了仁寿居,不过她坐在外室等着,翠珠和碧螺在里面伺候着。
没一会,碧螺也被翠珠遣了出来。
乔氏露出意料之中的笑,“人家姑侄有体己话要说,当然不能留外人。”
“夫人,你说李家……”碧螺很担心,若这罪名真的坐实了,虽有乔大将军周转夫人不会有事,但这毒妇的名声可就落在乔氏头上了呀。
却见乔氏一脸淡定,“放宽心看一出好戏就行。”
“啊?”
乔氏没有明说,只是抿唇轻笑。
而此时内室里,大夫几针下去,老夫人便醒了,她现在头还疼着,她多希望方才的一切都是噩梦,见翠珠哭唧唧的守在她床边,老夫人的心一沉。
该来的终究会来。
“姑母该怎么办?如果大夫人一口咬定那衣服是你送的……”
老夫人也在为这事犯愁,她能有什么招,先打死不承认,不问三不知……不过李家很难对付,乔氏有乔家的这个靠山在,也肯定会力保乔氏的,怕真会调查个水落石出,所以她不得不为自己谋个后路。
如果逼不得已,老夫人想让翠珠顶罪,其实也实在不算冤枉了她,因为夹竹桃一事完全是翠珠一人的主意,也是翠珠一手做的。
“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博川着想。如果这个家里没有我,哪儿会有你和博川的出头之日,但是有我在,我还是这个家里的一家之主,也一定会护着博川。”
翠珠百般不情愿,她不得不承认,这是对博川最好的一个办法。
她真恨自己没有早点下手,知道乔氏有孕后,她想过弄掉她的孩子,但是她又想着,博川已经12岁,乔氏对他疼爱有加,这个孩子对博川也够不成什么威胁,这事就搁置了。
她的一时心软,竟把自己逼到如此窘境,翠珠悔不当初。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喧嚣声,是李家来人了,李氏膝下只有两个女儿,这一胎是她好不容易求来的,所以格外贵重,想不到竟被乔氏落了胎。
“乔心澜,你好狠的心,我一向敬你,与你也无冤无仇,你为何伤我孩子……”李氏拖着虚弱病体,一进门就指着乔澜心骂。
“你说那衣服上有夹竹桃花粉,如果不是你无意弄上的,那这件事我也不会善罢甘休。这件衣服是老夫人送给声声的,我好意转赠。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伤你腹中胎儿的性命,并且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真有心要做,也不会用这种愚笨的办法,招人话柄不说也很容易露馅。”乔氏逻辑清晰,谈吐从容。
来看热闹的春姨娘也跟着打帮腔,“是啊,我们夫人出身高贵,想必是不会……”
李氏一记眼神杀过去,“你算个什么东西,这儿还有你说话的份儿,腿上泥点子还没抖干净呢。”这是在讽刺她农门出身。
春姨娘马上不敢说话了。
李氏又看向乔氏,“老夫人是你孩子的祖母,怎么会害孩子!”
“是啊,我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乔氏听见脚步声,她朝内室看去,果然见老夫人和翠珠走了出来,翠珠脸上惶惶然,有一种大难临头的苍白。
老夫人肯定极力否认,不过她还是说了衣服是翠珠拿回来的,其他的事她并不知情。
“这夹竹桃现在不是花期,妾身记得顾家温泉山庄的温房里却培植了几株。”樱姨娘也插了句话。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那就先把温泉山庄里的下人找来盘问一番吧。”乔氏说。
几个小厮快马加鞭找来人,很快就将温泉山庄的两个丫鬟找了来。
“见过老夫人,见过夫人……”温泉山庄的丫鬟见过礼后就看向翠珠,“我记得,翠妈妈在一月前来过温泉山庄,说是大少爷感冒了,要采些夹竹桃的叶子,说是为大少爷做要药膳用的。”
夹竹桃花粉虽有毒,但是它的叶或树皮却是一味中药材,有祛咳定喘的功效。
另个丫鬟也搭话,“我当时还想帮着翠妈妈采来着,但是翠妈妈却似有什么秘密般,执意把我赶出去,崔妈妈至少在里面呆了一个多时辰,我当时还奇怪,采几片叶子怎么需要这么长时间。”
两个丫鬟的话里面,是明里暗里都将矛头指向了翠妈妈。
“不是我,你们胡说八道,你们冤枉我……”翠妈妈‘扑通’一声跪下,就开始求着老夫人做主。
只可惜老夫人现在也自身难保,她急着将自己摘出来。
乔氏更是一脸受了惊吓的表情,“翠妈妈我素日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还连累了李家。”
“不是我,真的不是奴婢,不是我……”翠妈妈彻底慌了。
“去搜搜翠珠的房间吧。”乔氏说。
“是!”几个小厮领命去了。
若不能人证物证俱全,怎么能彻底铲除翠珠。
老夫人给翠珠使了个眼神,意在问她有没有将赃物处理干净,翠珠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乔氏是不可能搜出什么。
若没了物证,单凭几个小丫鬟的证词不可能治得了翠珠的罪。
谁料,“禀夫人,我们在翠珠的被褥下找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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