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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彩片段
何茵茵一踏进水榭,就迎上了众人灼灼审视的目光。
她脚步微微一滞,就被起身迎来的佟惠棋握住手,她高兴的招呼:
“茵茵,你来了。”说完,懊恼的皱了皱鼻子,娇俏的抱怨:
“我真是糊涂,应该叫你三嫂了。”
何茵茵眉头微动,心中思索佟惠棋在耍什么花招。
面上却抽回手,羞红着脸道:
“惠棋,这话不能乱说。”
“怎么是乱说,反正几个月后你就要与我三哥完婚了,到时不就是我三嫂了。”
佟惠棋满不在乎的摆摆手,随后拉着何茵茵入座。
又对着众人热情的介绍道:
“这位是赫舍里家的大小姐,也是我三哥的未婚妻,茵茵以前很少参加这种宴会,你们等会可莫要欺负她啊!”
说完捂嘴轻笑起来,似乎只是打趣的意思。
何茵茵动作一顿,抬头羞涩的笑了笑。
众人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都表现得很友好,你一句我一句的接起话来。
“原来这就是佟三少爷的未婚妻,果然容貌动人,与佟三少爷天作之合。”
“佟三少爷年少才俊,武艺高强,以后赫舍里小姐有福了。”
“赫舍里小姐今儿这身打扮,可真衬您,”
……
眼看着何茵茵被人如此追捧奉承,尚真死死地攥着手帕,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明明当初与佟三少爷最先议亲的是她,最后却被何茵茵仗着与佟二夫人的血缘关系,抢走了这门好婚事。
要知道佟三少爷不过十七岁,就得皇上信重,已经是正四品二等侍卫,最近听说要擢升一等了,那可是正三品,她阿玛四十岁也才正三品大理寺卿。
想着她心中的不甘怨气再也压制不住,忍住开口:
“不过就是定个亲,还没成婚,得意什么?”
这阴阳怪气的话一出,现场陡然安静了下来。
佟惠棋端起茶盏掩下眼底的笑意。
何茵茵头也没抬,心中豁然开朗,原来这就是佟惠棋的目的,面上却只是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端着茶盏的手稍微顿了顿,垂下眼敛,默不作声的咬了咬唇。
这事不用自己出手,自有人“打抱不平”。
果然下一刻,就有人为何茵茵说话。
尚真涨红了脸,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一双眼瞪得铜铃大,恨恨盯着何茵茵,见她始终低头不说话,以为她懦弱胆小,越发口不择言,场中只剩下她尖利刻薄的声音。
直到一句:“佟三少爷年少才俊,不是哪家阿猫阿狗能配的上的……”
“这位小姐是……”何茵茵终于抬起头,打断了她的话,脸上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通红一片。
“我是尚真,是正三品大理寺卿尚善的嫡幼女。”尚真止住话语,高傲的抬了抬下巴。
何茵茵心思电转 ,尚?听额娘提过一嘴,也是隆科多未婚妻候选人。
不过更重要的是,之前她无意间听到大哥与阿玛交谈,提到阿玛前段时间弹劾了大理寺卿。
心中有了数,面上起身对着尚真福了福身:
“原来是尚小姐,真是失敬。”随后话音一转:“大家刚刚不过说些逗趣的话,不必当真,不过也多谢尚小姐好意提醒,你不愧是尚大人的女儿。”
大理寺卿尚善一向嫉恶如仇,以直白坦言为名,最是厌恶官场上的虚与委蛇,谄媚阿谀。
可前段时间却被人发现收下官送的美人。
更重要的是那美人是良家女子,
是被强逼为妾。
这事一爆出来,立刻被御史和通政司弹劾,闹到了皇上跟前,尚大人被好生臭骂了一顿,被罚俸禄一年,反思三日,现在可是夹着尾巴低调做人。
都是官家小姐,心思比筛子还多,很快有人反应了过来。
“可不是,尚大人虎父无犬女,尚小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尚小姐心直口快,真是性情中人。”
“尚小姐……”
尚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被贴身丫鬟提醒,这才后知后觉。
当即差点忍不住站起身与人理论,好在被及时拉住。
作为罪魁祸首,何茵茵早就静静品茶看戏了。
佟惠棋却暗自气恼,这个尚真真是没用,不过一个回合就被何茵茵轻轻松松的踩了下去。
不过心里也是心惊,总觉得这个便宜表妹有什么不一样了。
说着打量坐在下首的何茵茵,没发现什么不同,直到她注意到她身边跟着的秀文和小草,不是熟悉的王嬷嬷母女,她不禁试探的问:
“茵茵,今儿跟来的怎么不是你奶娘和她女儿?”与何茵茵认识开始,她身边的人从来没变过,怎的突然换人了。
何茵茵脸上有些不自然的放下茶盏。
垂眸攥紧手帕,
轻声道:
“她们犯了些错,被发卖了。”
“发卖了?”佟惠棋愣了愣,那王嬷嬷是何茵茵的奶娘,从小照顾她,她女儿秀香与何茵茵一起长大,情分深厚,也不知犯了什么错,在何茵茵快要成婚的当下被发卖了。
不对,成婚,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上个月何茵茵及笄那日,她无意间撞到那秀香与三哥隆科多有说有笑。
她以为是帮何茵茵传话,没在意,现在想想那时的场景。
贴身丫鬟与未来姑爷亲密说笑。
怎么想怎么不妥当。
怕是有私情。
如此为何发卖这还要问吗?
顿时佟惠棋向何茵茵露出一丝意味声长的笑,随后故意打趣道:
“没看出来茵茵还是个醋坛子,那个秀香确实有几分姿色,只是到底是奴婢,上不得台面,就算……”
“就算什么?”
隆科多负手走了过来,他本在前面招待客人,可被额娘找人命他在开宴前见一见未婚妻,不然到时在宴上喝了酒不方便,但他却最是讨厌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
奈何那人是他亲额娘,只好忍下去。
却迁怒了何茵茵,对她更加不喜。
本就不满意她的性情模样,呆板无趣,长得也不是他喜欢的弱柳扶风,但敌不过额娘喜欢,说是听话乖巧,柔顺安份,适合当正妻。
还说以后有喜欢的姑娘纳了就是。
这才就不情不愿答应了。
按照礼仪,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去女子聚会处,就算满族男女规矩不像汉族那么严厉,但影响也不太好,可他实在不想等小厮去请何茵茵,一来一去浪费时间。
众人没想到隆科多会突然出现,先是一惊,随后羞涩好奇了起来。
何茵茵眯了眯眼,不着痕迹的打量了隆科多。
五官硬朗,带着几分青涩,眉眼傲气。
看起来正义凛然,实际人渣。
佟惠棋没想到隆科多会来,这时余光注意到何茵茵,当即心中一动,一派大大咧咧的回话:
“我是说就算秀香真成了三哥侍妾,三嫂也不必在意。”
何茵茵一副张二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但她单纯实诚,问什么答什么,一会就把那日岫云寺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就连佟惠棋告诉她秀香多得隆科多宠爱的事都没隐瞒。
佟皇贵妃听到这,眼神锐利的射向佟惠棋。
表妹领会不到深意,她哪里看不出来,佟惠棋这是意在挑拨表妹与隆科多的关系,今日皇上本就不满午门的闹剧,以后隆科多婚后但凡有一点后宅不宁,可能就会被御史参一个宠妾灭妻的帽子,前途就完了。
“二妹真是关心隆科多的后宅啊!”她说的咬牙切齿。
佟惠棋缩了缩脖子,跟着跪了下来。
何茵茵后知后觉有些明白过来。
脸色唰的一下惨白了下来。
抖着唇难以接受。
“你继续说。”佟皇贵妃重新把视线挪回何茵茵身上,见她如此表现,实在看不上眼,语气严厉了起来:“这是本宫的命令,你好好想想,那日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一丝一毫都不要忽视,胆敢隐瞒,本宫定不饶恕。”
佟惠棋脸色发白,指甲深深扣在地上。
“那日,那日……”何茵茵狠狠咬住下唇,用疼痛提醒自己一定要好好回想,不能得罪皇贵妃,就在她绞尽脑汁后,终于像是想到什么,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那日,佟二表姐好似兴致特别高,独自带着丫鬟游逛了整个岫云寺,但每个地方都没多待,看一眼就立马离开,臣女还是听秀文说的,觉得佟二表姐牛嚼牡丹,怕是根本都没看清就走了。”
“兴致高?游逛整个岫云寺?没多待?”佟皇贵妃喃喃的重复,最后眼神晦涩的看向佟惠棋,语气幽幽的开口:“二妹那日到底是在做什么,难道——是在找人?”
佟惠棋身子一抖,目露惊恐。
从小一起长大,她太清楚嫡姐的性子,娇蛮霸道,占有欲强,每次皇上到佟府,只能自己接近,把别人拦的严严实实,所以她与皇上感情深厚,而她也就寥寥几面,皇上可能都不一定能认出她。
就如岫云寺皇上一开始问她是谁?
不过想到刚刚在乾清宫游廊下与皇上的偶遇,皇上对她表现得体贴不同,她又重新升起信心,没关系,就算你们千方百计拦着我入宫,可只要皇上喜欢我,你们一切动作都将白费。
佟皇贵妃看到佟惠棋突然从惊慌中镇定了下来,也想到了表哥对她的不同,心里一阵扭曲,这时腹部突然一阵抽痛,她下意识咬住唇,咽下口中将要溢出的痛苦呻吟。
秦嬷嬷本就在留意主子,见此神色大变,焦急道:
“娘娘您怎么了?静思快去请太医,咱们这就回宫。”
亭子里的宫人瞬间动了起来,秦嬷嬷搀扶着佟皇贵妃起身去做撵轿,佟皇贵妃却不肯,反而抱着肚子颤颤巍巍的弯腰凑到佟惠棋耳边,脸上表情和煦,语气却阴恻恻的:
“贱婢生的贱人,也敢痴心妄想,有本宫在,绝不会让你如愿。”
佟惠棋瞳孔皱缩,本来见嫡姐不好,正偷偷幸灾乐祸,猛然听到这话,她长长的指甲咔的一下扣断了,俏脸涨得通红,一句气急败坏的话脱口而出:“你敢!”
佟皇贵妃见她这副狗急跳墙的样子,突然心情大好,甚至连刚刚的腹痛都觉得好了许多,她艰难的挺起腰,抱着肚子,一副难过不解的表情:
这里所有人他都记下了。
何茵茵敏锐的察觉出隆科多的小心眼,心里多了层防备,面上却急匆匆的打断争辩:
“都别说了,表哥的伤要紧,秀文你赶紧去打一盆凉水,顺便把表哥的小厮叫进来,小草你先去拿烫伤膏来,再让人通知阿玛,让阿玛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裳,等下表哥去前院换。”
何茵茵是未出阁的小姐,隆科多单独进桃香院已算逾举。
小厮就留在了桃香院门外。
两人听了皆是点头,小草走前还细心的叮嘱道:“小姐,您暂时不要动,地上都是碎瓷片,当心伤着。”何茵茵微微颔首。
高海被秀文匆匆叫进来时还一头雾水,直到看到自家爷的形象,他大惊,默默咽了咽口水,赶紧接过秀文打湿的毛巾,简单清洁了下后,用凉水敷伤口,再小心涂上烫伤膏。
只是之前的茶水虽不是开水,但也有五六十度。
隆科多脸上呈现出一片通红。
有的地方还出现肿胀。
很是触目惊心。
“三爷, 奴才这就去叫府医来!”高海涂完药膏后,心惊胆战道。
“家中新府医还没请。”不等隆科多应声,何茵茵就弱弱的插了一句:“我立刻让下人从外面……”请字还没说完,就被一脸阴沉的隆科多打断了:“真是好巧,巧到正好府中没府医。”
随着这句话气氛再次陷入死寂。
“……表哥。”良久,何茵茵嗫喏的开口,想解释原来那个府医因为被人收买,调换了赫舍里夫人的药,今儿一大早被赶走了,可剩下的话,在无意间对上隆科多阴森冰冷的目光时,卡在了喉咙里。
站着的身子猛地往后一退,眼看就要踩到一块碎瓷片,小草及时发现扶住了她。
同时顺着小姐的视线看去,她心中一凛,脊背不禁升起层层寒意,
佟三少爷这是记恨上小姐了啊!
她负责监视并兼保护小姐安全,对这种有可能威胁小姐性命的,就要留意,打定主意要把今日这事报给上面,特别是佟三少爷看小姐的眼神。
只是佟三少爷是皇上的亲表弟,皇上会不会不信?或,帮里不帮外?
这时得到消息的赫舍里大人匆匆赶来,隆科多跟着他去前院。
而他的新宠秀香早就被抛之脑后了。
秀香眼睁睁的看着三少爷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心里慌得不行,虽然才成为三少爷的侍妾几天,但他对她非常宠爱,日日歇在她院子,要什么给什么,连她试探着提出来赫舍里府,三少爷都同意了,这会儿却想都没想起她。
她心中一凉,难道宠冠后宅的路才刚开始,就要断了吗?
不,不要,千万不要!
享受了国公府嫡公子的宠妾待遇,她再也不想当被人呼来喝去的卑贱丫鬟,也不想被人发卖,落到人牙子手里,日日遭受鞭挞针扎。
脑中猛地一个激灵,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都怪何茵茵,她当时为什么要躲?
她就该被砸破头,烫毁容!
秀香低着头满脸扭曲,
缀在隆科多身后。
这时一声瞄叫声引得她回头看了一眼,她眸中突然闪过一缕幽光。
胖胖作为猫科动物,最是灵敏,感受到危险。
当即回了一声凄厉的瞄声。
吓得秀香一抖。
赶紧回头。
等隆科多匆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后,就告辞了。
秀香也跟了回去,后面她会面临什么不知道。
何茵茵却被他阿玛要求去佟府给隆科多赔礼道歉,就算隆科多是被自己的小妾伤的,但他到底是在赫舍里府做客受的伤,于情于理也要去探望一下。
可惜赫舍里大人的要求没被实现。
因为何茵茵当天晚上就病倒了。
“小姐,喝药了!”
秀文小心翼翼的扶起躺在床上的何茵茵,何茵茵乌发披肩,身着中衣,那双清澈的大眼此时润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人时,无端让人生怜,此时她抿了抿丰润苍白的唇,看着散发着苦到让人想吐的药,摒住呼吸后才张开嘴。
“小姐。”小草在何茵茵喝完药后第一时间递了一个蜜饯过去,何茵茵吃下后,喉间的苦涩淡了些,她开口,小奶音嘶哑干涩:“好甜。”
秀文和小草提着的心放下了些。
小姐终于提起精神了。
昨天半夜小姐发了高烧,幸好小草细心及时发现,连夜请的大夫,说是惊吓过度,又吹了冷风,她们自责死了,都怪她们没照顾好小姐。
至于惊吓过度,秀文归结于是之前惊马事件,在外压着没法发,
回府后因为秀香之事一并发作了起来。
小草却觉得不仅是这样,可能还有未来姑爷的原因,小姐与未来姑爷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佟三少爷身份尊贵,俊朗有才,还成了小姐的未婚夫,几个月后就要成婚,小姐心里肯定是带着欣喜和期待的。
可未来姑爷却相反,不仅不喜小姐,还带侍妾秀香来下小姐脸面。
昨日还用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小姐。
她觉得小姐怕是陡然被浇了盆凉水。
伤透心不说,还被吓到了。
“小草,把书递给我。”何茵茵的声音唤回了小草的思绪,她上前从炕桌上将一本讲述西方阿拉伯数字起源的书递给小姐,秀文看到这幕,忍住道:“小姐,您还病着,等好了再看也来得及。”
小草听到这话手顿了顿,何茵茵赶紧接过书,摇了摇头解释道:
“没事,这么珍贵的书,还是早点看完,还给人艾公子。”
言毕,低头执起书认真看了起来。
秀文与小草无奈对视一眼。
只能任由小姐了。
……
皇宫 承乾宫
“谢表哥,妾身拿到平安符后觉得心安了很多。”佟皇贵妃喜爱的看着手中的平安符,怎么看怎么喜欢:“观世音菩萨一向最灵,我要把这平安符压到枕头下,秦嬷嬷!”
秦嬷嬷小心的接过平安符,转身进内室寝间,把它压在娘娘的枕头下。
康熙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虽然只是一道平安符,但送人东西被人如此珍视喜爱,他心情颇为不错,只是放下茶盏时,脑中莫名浮现一个小姑娘跪在观世音殿中央虔诚祈愿的一幕。
佟皇贵妃一转头就看到康熙一副陷入回忆的模样,她心间的甜蜜瞬间掺杂了阴霾,佟惠棋那个贱人,不要脸,中了巴豆还要去岫云寺,更在当众出丑后,还厚着脸皮在那留宿一晚。
而她特意让人留意皇上,发现表哥昨日也出宫了。
难道表哥真的喜欢上了佟惠棋?
她心里妒火燃烧,
烧的心口发疼。
“表哥,你在想什么?”她竭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似随意的提道:“对了,您浴佛节法会那日可有在岫云寺遇到二妹,妾身听额娘说她那日身子有些不适,也不知道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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