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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

兔紫月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是网络作家“宋初语林清远”倾力打造的一本其他小说,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得郡主莫名其妙:“他们是寇你不问问?”问什么?他既然把母亲交给了对方,说明他认同对方,他认同的人,自然不会差:“对了,那边你是不是不联系了?”不问?“没有联系过。”“城西那次对你动手的人,是那边的人还是你的仇家?”“应该是那个女人。”“你父亲新娶的女子很有身份?”“苏江府太守的女儿。”“......

主角:宋初语林清远   更新:2024-03-18 2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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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语林清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是网络作家“宋初语林清远”倾力打造的一本其他小说,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得郡主莫名其妙:“他们是寇你不问问?”问什么?他既然把母亲交给了对方,说明他认同对方,他认同的人,自然不会差:“对了,那边你是不是不联系了?”不问?“没有联系过。”“城西那次对你动手的人,是那边的人还是你的仇家?”“应该是那个女人。”“你父亲新娶的女子很有身份?”“苏江府太守的女儿。”“......

《全章节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精彩片段


林清远没有怪郡主的意思,只是提醒她,以后做事,多问问,也不担心自己有不轨之心:“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在他这里是了不得的大事,在郡主那里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用替我找补。”她该过问婆婆的。

林清远看着她晃动的耳环,突然想伸手摸一摸那明润的色泽,是不是如想象中一般触感冰凉。

“放心,我不是庶出。”

“我没有……你说。”

“我母亲是那个人的正妻,但我母亲出身不好,当年那边身体不好,有一大师给那人算命,需要一个命硬的人压一压他的薄气,母亲八字刚好合适,于是他们家买了母亲回去,可那边嫌弃她出身不好不太接受她。后来那个人身体好后,娶了心仪的女子,便把我和母亲放在了庄子上。”

“我从小在庄子上长大,本来也很好,但那个人家里的夫人不太喜欢我和母亲,找人对我母亲和我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我母亲就疯了。”地痞、流氓、山匪。

那里说是庄子,却都是旱地,十分荒凉,是流放人的聚集地。他母亲……

宋初语慢慢靠近他,欲将他揽在怀里。

林清远突然抬头。

两人尴尬的对视一眼,又尴尬的放开手,坐回原位。

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现在怎么害羞了,不争气!宋初语鄙视刚才不够干脆,硬把他脑袋按自己肩上能怎么样!

林清远轻咳一声:“你不用担心,我娘大多时候很正常,但受到刺激会有一些非常过激的行为。”

宋初语见过,她后来没有疯因为康睿不值得:“那娘一个人过来?”

“不是,我有几个朋友护送她一起过来。我那几个朋友出身有点不好。”既然说了一块说了。

宋初语疑惑:“怎么不好?”

林清远掀掀眼皮看她片刻:“是山匪。”

“哦。”宋初语被看得莫名其妙。

林清远更觉得郡主莫名其妙:“他们是寇你不问问?”

问什么?他既然把母亲交给了对方,说明他认同对方,他认同的人,自然不会差:“对了,那边你是不是不联系了?”

不问?“没有联系过。”

“城西那次对你动手的人,是那边的人还是你的仇家?”

“应该是那个女人。”

“你父亲新娶的女子很有身份?”

“苏江府太守的女儿。”

“那是可以只手遮天了,要不要我让姑母撤了她父亲的职?”

林清远险些被她的话呛到,其实……咳:“我母亲来了,我会看好她的,你不用担心。”

“你怎么看,我让太医给娘看看,再从我母亲那要几个有经验的婆子过来伺候着,我母亲身边有几个懂药理会功夫的,也方便照顾。”

林清远心中微动,这样的下人不好养,她竟舍得给了他母亲:“夫人,费心了。”

月色染了霜花。

小蚊子悄悄推开书房的门,给房间添炭。

林清远听到动静抬头,放下毛笔,看看天色:“什么时辰了?”

小蚊子神色恭敬,再没有以前趾高气昂的样子。

谁知道他不过是陪落魄书生玩小书童的游戏,竟然真成了‘大人’的书童。

可他不识字,这里有那么多认字的下人,他怕大人嫌弃他,不要他了:“回大人,太阳落山好一会了。”小蚊子声音越来越小,他还没有认清时辰表,大人肯定不要他了。

林清远想到了郡主,她说,他既然上来了,就依照他的意愿来;她说,她会照顾好他的母亲,她的手握住他时的诚恳,她今天在安国公府护着他的神色……


“好看吗?”声音清灵悦耳。

林清远突然抬头,抱起她。

宋初语吓了一跳,揽住他脖颈。

夜色如酒,醉了星光……

……

宋初语起的晚了些。

铃声轻晃。

微蕊、微花,庄嬷嬷带着洗簌用品,陆续进来。

林清远坐在窗前,手里握着一本书,探头看着忙碌的众人,和睡眼惺忪让人伺候的她。

宋初语察觉到异样的目光,看过去,就见他看得认真又探究。

宋初语快速躲了一瞬,才察觉自己穿的整整齐齐,没有躲的理由:“林大人,看什么?”

林清远收回目光,视线重新落回书上,书上一行行一幕幕都是她的手浸在水中的样子。

……

驴滚胡同内。

康睿发烧了,烧的浑身难受,他躺在单薄的床上,周围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他撑着滚烫的身体起身,去厨房给自己烧水。

“康编撰你怎么了?看起来很难受,你快放着,别忙了,我给你烧一壶水。”

“有劳嫂子了。”

“什么劳不劳的,康编撰你还没有成家吧,你总这样一个人不行,得有个人照顾你起居,我有一个侄女,长的可文静了,改天带过来让你看看。”

康睿本欲离开的脚步,突然折返回来,自己点火烧水,可点了半天柴就是不燃。

李嫂子看不过去,分给他一根烧的正旺的柴:“不愿意就不愿意,你说一句嫂子就知道了。”说完,从康睿那边拔了一根没烧的木头放在自家柴剁上,一捆柴五分钱呢,可不能白给。

李嫂子提着烧开的水壶扭身离开。

康睿心中突然酸涩,似乎看清了,失去与宋初语的婚事他失去了什么。

他不能这么颓丧下去,不然岂不是给了林清远看低他的理由!他一定要比上辈子活的更好,让初语后悔今天的选择!

……

三日回门时,国公府里里外外早已打扫干净,丫鬟婆子准备迎客。

宋家嫡长媳温柔的看着夫君:“娘对郡主真好,最喜欢的花鸟屏风也给了郡主当嫁妆。”

宋初礼整理着衣袖,不屑一顾:“就她嫁的那男人,再不给她点东西,还不让别人笑话死。”

杜桑笑笑:“是呀,以后咱们府里的东西两家人一起用,也好有人分担,你呀,以后少出去赌,给郡主剩一些,我听说姑爷要在老家修渠,要支出不少银子,咱们得帮姑爷省出来。”

宋初礼眼睛顿时一瞪:“凭什么给他!”

杜桑不说话。

宋初礼急的团团转,那都是他们家的银子,都是他们家的珍宝,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了外人!

宋初礼越想越觉得林清远有问题,他不会为了骗他们家的银子吧:“怎么办?”

“能怎么办,家里是母亲当家,母亲要给,根本不用让我们知道。”

“不行,家不能让母亲当了。”

杜桑叹口气:“哪有不让母亲当家的道理。”

宋初礼义愤填膺:“怎么不行!”

杜桑等着世子的行。

……

林府的车马停下,国公府大门敞开,管家早已带着人热情的迎了出来:“奴才给郡主请安,郡主万福,姑爷安。”

“郡主您可回来了,夫人等您很久了。”说着带着郡主就往里走。

宋初语迈过大门,见林清远没跟上,转头。

林清远正被人带着往角门走去。

宋初语站定:“相公。”

林清远顿时打个激灵,看向她:“郡主?”

宋初语伸出手,等着他过来。

管家见状目光闪躲:“郡主,国公爷和夫人都等您呢。”

林清远闻言停下欲上前的脚步,他从哪里走都行,无所谓,第一天回门,家和万事兴。


宋初语见林清远跪在地上,心里一阵不满,他做错了什么!为百姓好的事都是他的错了吗!他不管难道就对!

宋初语立即掀开裙摆跪在他身边:“姑姑,这件事是我的主意,您要怪就怪我!”

太后如果不是确定她灵台清明,都要怀疑林清远给她下了迷魂药:“那你主意出的不错。”

宋初语愣了一下,顿时懂了,急忙起身向台上的姑姑走去:“姑姑,是侄女不好,冤枉姑姑了,侄女就是太急,太担心他了。”她想让他不思不虑,享尽荣华,想不到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又做了他认为对的事。

还是他,一心记挂着苍生,她又为他不值,苍生中几人记得他,所以一时急了:“姑姑,我不好,自罚十篇《资治通鉴》。”

“你说的?”

“一言九鼎,姑姑真好,换做别的上位者林令史就惨了,林令史还不谢谢太后,你就是生在开明的太后年代,否则就你这越俎代庖的行为,小命都没有了。”

林清远立即跪好:“微臣感念太后,太后圣德无量,福寿绵延。微臣……谢过郡主,郡主万福。”

“姑姑,不如也让他修一段,修不好了您看他笑话。”

宋国公用力咳嗽了一声。

“爹爹,您嗓子不舒服吗?”

宋国公何止嗓子不舒服!林清远修渠谁掏银子,还不是安国公府,他还想修一段!没修两段的银子。

宋初语觉得她爹无理取闹:“爹,您祖地上京!?操三河的心干什么!”谁家把祖祠修外府去,惹人笑话。

安国公不管,他就要修,还要给自己的神仙像铸金身,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再说,万一死后龚西成真有百姓香火,他没有,丢不丢鬼脸。

更不要说如果他龚西成因为香火旺盛,阎王真封他个官,自己都没鬼脸出门。所以,他必须修一段,他要修不成谁也别想修成!

宋初语知道自家老爹钻牛角尖的本事:“行,在林令史老家修一段!”

林清远瞬间看向安国郡主。

“我凭什么去他老家!不去!”平白给这小子在家乡扬名。

“他不看着你,你听不懂当地语言!别人家许愿,你愣是一个字不认识,乡亲们别觉得你不灵把你拆了!”

安国公觉得对啊,顿时觉得死了以后就靠女婿了,赶紧上前把女婿扶起来:“小林,你就是太客气,都是一家人,别动不动就跪,太后不计较这些。”

太后觉得这兄弟蠢透了,如果不是战场上有两把刷子,要他何用!“行了,行了,都别在我面前晃了,看到你们来气,退下吧。”

“太后才不是,侄女看到您就觉得亲切、想您,从来不生气。”

“赶紧走,嘴甜也不给他升官。”

……

出宫的大道上,林清远第十次看向郡主,她……

安国公再次将人拉过来:“你觉得苏江府修起来真的不难?”

“不难。”

“得多少银两?”

“五万两?或者更少。”

那是不多。

林清远第十一次看向郡主,她是为他争取的吧,她也是听说他被太后传唤进宫所以赶了过来?她担心他?

安国公再次把准女婿拽自己这边:“你们府多少人口,是不是不如其他府人口多?”

“国公爷可以再定点休养生息的政策,不出十五年人口翻一番。”

“对呀。”就苏江府那地方,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说都真金白银给他们修河渠了,为什么不能干预当地行政!

林清远看向郡主,她穿的也讲究,紫色金线华锦配……


“你胆大包天,妄议朝政!”

“会不会?”

“当然会,你姑姑又不是专权的人。”

“可皇上呢,皇上怎么想?”姑姑还政于皇上后,总怀疑姑姑有所保留,羽翼稍丰便限制姑姑的行动,齐王反时,姑姑没有犹豫便拥立齐王为帝。

可姑姑看清朝中局势时,手里早已没了实权:“皇上他到底不是姑姑的亲儿子。”

宋夫人立即警觉:“你别想哄我,就算皇上不是,也轮不到你低嫁降低皇上的戒心,就算低嫁也没有你嫁的那么低的。”

还真没有:“娘——”

“少想说服我。”

“娘——”

“别叫我,走了。”宋夫人直接起身,寒门,也是状元那样的,轮得到一个奴才!

那是奴才!

庄嬷嬷也觉得不妥:“郡主,奴婢也觉得不妥……”

“是吗,进宫,我要见太后。”

“郡主,郡主,您再想想。”

宋初语想通后,并不觉得不妥,他的事她来做,他随心所欲的活着就行:“我大哥呢?”

“回郡主,世子出去了。”

“去哪里了?”

庄嬷嬷支支吾吾。

宋初语深吸一口气,大哥一生沉迷赌道,败光了祖上百年基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把人带回来。”

“可世子——”

“带回来!进宫见姑母。”母亲这里说不通,她去说服太后。

……

巍峨的宫殿,庄严肃穆。

皇上还未亲政,太后手掌大夏政权。

太后的慈安宫尤为凝重。

慈安宫的掌事太监早已等在殿外,看到安国郡主红肿的眼睛,顿时心疼不已:“奴才的小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宋初语扶着德公公的手臂:“不过是与母亲顶撞了两句。”

这……德海不敢说了。

……

太后从繁杂的政务中抬起头,见状,心咯噔一下,摒退了在场的理事内监。

内监走时,忍不住看了小郡主一眼,谁得罪小郡主了,哭成这样。

宋初语攥了两根辣椒才哭的如此倔强:“姑姑,侄女有话说。”

太后五十多岁,保养得益,虽也善待先皇留下的遗孤,可朝中上下都知道,太后最宠爱的是自己侄女,不是公主胜似公主,封号还是安国,如果不是‘长公主’必须是先皇亲女才行,太后能封自家侄女一个长郡主。

宋初语跪下,神色郑重:“姑姑,侄女请教您,侄女成长为什么样的女子,您才会同意我娶自己喜欢的人,无论此人什么身份。”

太后愣了一下,欲扶她的动作停住,直起身:“你这么问……哀家以为多了一个侄儿。”

“姑姑。”宋初语看着太后。

太后不解的看着侄女,她这个侄女从小骄纵任性、心气颇高,除了容貌好,是上京城再常见不过的贵女。

今天却……有些不一样:“男方身份很低?”

“您礼贤下士也礼贤不到的人。”

“确实低了,怎想到要娶他?”

“怜他半生蹉跎,亦有人负他。”

“可怜的人多了——”

“是,但可怜到侄女心上的不多,想让我护在身边的也不多。”

“对方同意了吗?”

宋初语愣了一下,她没想过这个问题:“需要对方同意吗?”

太后想了想:“不需要。”若是初语同意,自己同意,男方什么想法不重要。

宋初语不觉得:“很重要。”她完全忽略了这一点,有些男儿宁折不弯、宁死不屈,吃软饭是耻辱,林清远极有可能是这一种。

“不重要。”

“重要。”

“不重要!”一个身份低到尘埃里的男人,还要问问对方的意见,她侄女成什么了:“那你还要不要娶。”

宋初语眼里绽放出明媚的光彩:“侄女说要,太后姑姑现在就答应吗?”

太后看她一眼,避开了这个问题:“德海,拿点药给她擦擦眼,也不怕毁了眼睛。”

“是娘不理解侄女吗,还是姑姑好,不在乎世俗,理解侄女的想法,侄女在姑姑这里想哭都没有机会。”

“不用给哀家带高帽,也别指望哀家替你压你母亲一头,男孩子是谁?”

宋初语有些语塞,虽然她不觉得林清远身份低,可他身份确实低:“一个小书生,但他的不足,侄女可以补齐。”

太后坐回座位上,早对她这句话有兴趣,平日只知道花花草草的侄女,突然有志气了?“说说,怎么补,入朝为官,给他挣一世荣华,还是案牍劳形,让他永世流芳。”

“如果可以,侄女都想学,侄女恳请姑姑教导。”宋初语双手交叠,越过头顶,郑重下拜。

这辈子,她不想磨平棱角困于后宅,要像姑姑一样、像林清远一样,尽己所能,护一方疆土。


宴会的气氛变了,犀利的观点变的平平无奇,紧张的氛围放松下来。

康睿心里一慌,也许……太后真的身体不适,人老了,容易生病。

皇上神色微冷,这就是他的臣子,哼,连他的臣子也不是,是太后的臣子。

康睿都能察觉到的事,皇上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但康睿同样改变了策论的方向,如今不是皇上掌权,以后也不是,何必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

慈安殿外。

雄壮的安国公宋诚义蓄着长须,背脊挺括,冷着脸看着身畔的林清远,女儿看中他什么?小白脸?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瘦弱的他一只手就能掐死!简直一无是处。

安国公越看林清远越不顺眼,他这身衣服……呵,倒是会穿,定是他女儿挑的。

唯一还不算蠢的没救的,就是没跟曹家签卖身契,否则他先弄死这个人:“等着。”

林清远神色恭敬:“是,国公爷。”

太后看宋诚义身后一眼:“人呢?”

宋诚义礼还没行完,闻言,不行了。

“好了,把人带上来吧,若是看不过去,你也不会将人带过来,既然带过来,何必又端着。”

宋诚义不认同:“那能一样!”他听说的时候 ,恨不得手刃了那小子,但女儿又不是哭着闹着非君不嫁,只是让他们看看,衡量衡量。

而且他派人查过,这小子跟他女儿的确没什么。

重要的是,他将这小子带在身边几天,发现也还可以,不多话,能吃苦,在军营不搞文人气节那一套,跟谁都能聊两句,挺和他脾气,就是上不得台面,跟泥腿们混的最好:“配小语差多了。”

“谁配小语不差,叫进来吧。”她更看中初语最近的变化,朝中局势不是一问三不知了,对她那几艘船也有了长远规划,与她找个男人依靠相比,她更希望初语自己立起来。

——“传,林清远觐见!”——

林清远跪在殿内。

皇太后与身旁的侍女说着什么。

林清远一直跪着。

一盏茶的功夫后。

皇太后看向林清远。

林清远双手向前,叩拜。

“你是林清远。”

“回太后,草民正是。”

皇太后点点头:“郡主找过你了?”

林清远不可能不紧张,但都压的死死的:“回太后,承蒙郡主给草民一个机会。”

“若你负了郡主呢?”

林清远直起背脊,视线落在太后手里的茶杯上:“回太后,有太后和国公大人在,草民何以负郡主。”

“若哀家和国公不在了呢?”

国公爷想在,被太后压住。

林清远叩首:“太后和国公可以先把草民带走。”

“倒也不必如此,只是若郡主成家,可能无暇顾及后宅琐事,又是低嫁,她出来的多了,恐对你名声不利。”

“回太后,郡主主宫,何来后宅琐事,郡主主事,事物繁杂实属自然,草民的名声自然是名声,草民没有不看重,只是名声是草民自己走过的路,上路之初就该知道路上有什么,终点在何方,路上同行者是伴侣也是友人,友人之天地,即便旁人不承认,也是吾之天地、吾之宽度,是无法避免的事实,既已上路,都是求道路越来越宽,没有越来越窄的道理,路旁的非议者,只是在路旁,应当应分,吾亦站在自己路上非议过旁人之路,可入耳不可无脚下路,所以,非议无甚不可,言论自由。”

太后看他一眼,觉得这小子有点意思:“你对哀家当政如何看?”

国公爷身体一僵,就要起身。

太后瞥他一眼,急什么,她还能把人杀了。

林清远茫然:“回太后,太后临危受命,草民该有何想法?”自然而然,当政就当政了。

“哀家现在还没有还政于皇帝?”

“国之一词,大而任重,肩负黎民、下佑苍生、中抚官员,均在一人一身,醒是泱泱国土,梦是外忧内急,思的是疆土如何,管的却是左右相搏,说来也巧,三江九河的灾情太重,草民不才是绕路走的,遂,实不敢妄议国事。”意思是,有思考这个的闲工夫,两人不如看点实在。

“大胆!”国公爷站起来就要薅他。

“好了,好了,做给谁看,南方灾情历代如此,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缓缓就过去了。”

林清远不说话,他不跟上位者讲道理,没必要:“太后所言极是。”

“以后和初语好好过日子。另外,先去工部补个缺。”身份难看。

林清远怔愣,瞬间叩首:“草民谢太后恩典,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宋诚义收回欲踢他的脚,算他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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