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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精彩片段
“于你而言并不算什么吧,随便挥挥手,日行一善,便也就能替二房还清了,二房必然会对你这个侄儿感激不尽。”
说着,谢清晚伸出了一只玉手,示意裴知衍赶紧还钱。
裴知衍看着小娘子伸到眼前,白皙细嫩的手心,一时回不出话来。
即便他贵为世子,以如今宣阳侯府的开支,他的私库一时之间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我倒是不知,夫人你的嫁妆竟是如此丰厚。”
谢清晚心中冷笑,“这是我母亲在世时,一早便为我备下的,夫君这话说的,对于我这个嫡妻,你又曾了解多少?废话便不必多说了,这笔债,你还是不还?”
“还债是一回事,二房拢共也就那么几口人,哪怕是才生了个曾孙,也不至于在短短两年内,开销便如此之大,你确定全是被二房给套空了的?”
看来裴知衍对这个从内到外早就已经烂透了的侯府并不了解。
谢清晚嗤笑了声,“谁让夫君你的那位二婶婶,生了个挥霍无度的好儿子呢,别说是五千两了,便算是五万两,他也能在一夜间输得倾家荡产。”
“二弟在赌博?这怎么可能,裴家严令嫖赌,一旦被发现严惩不贷,你在哪儿听的谣传,简直是无稽之谈!”
谢清晚懒得与他多言,“爱信不信,但我的嫁妆,便是被二房挥霍完的,这是不争的事实,你若是有钱便赶紧还我,若是还不上,就别废话。”
裴知衍一噎,“张口闭口都是银钱,只是短短两年的功夫,你怎么会变了这么多,从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是呀,裴世子高风亮节,不食五谷,更不知柴米油盐,只会消失两年,在外头与他人风花雪月,而我本便是个俗人,我便是爱财,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真是叫你失望了。”
裴知衍叹气:“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意我将思思带回来……”
好端端的说到还钱,怎么又绕回到了感情问题?还不出就直说,找什么跛脚的借口!
谢清晚不耐烦的捂住了耳朵,“不还钱就别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鲜少有人敢在裴知衍的面前如此放肆,更别提还明目张胆的让他闭嘴。
他本该是恼的,但瞧见谢清晚双手捂着耳朵,衣袖滑下,露出半截欺霜赛雪的皓腕,别过脸,从他的这个角度,只能瞧见她气鼓鼓的侧脸。
像是一只生闷气的小河豚,无端的添了几分可爱,这一瞬,裴知衍只觉心坎儿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的撩过。
看着看着,裴知衍便笑出了声。
谢清晚莫名,这厮果然是脑子有问题,好端端的也能自己与自己傻笑,她坐的离裴知衍更远些,只差没团在角落了。
“世子,大娘子,到皇宫正门了。”
宫内除了皇帝与太后之外,其他人是没有资格乘坐马车入内,都得下车步行。
裴知衍先下了马车,而叶思思下的比他要更早些,一瞧见他的身影,便提着裙角上前,“知衍哥哥……”
还未来到裴知衍的身边,却见裴知衍折身,朝着马车出口的方向伸出了一只手。
“夫人,下车吧。”
这是裴知衍第一次主动去扶谢清晚,简直算得上破天荒,便是连候在一旁的蒹葭和白露都露出一丝诧异。
方才她们分明是听见马车内传出了不小的争执,但一向不关心谢清晚的裴知衍却主动示好,莫不成真应了一句老话,打是亲骂是爱?
毕竟当初秦氏管家的时候,可是没少被二房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讹钱。
再加上侯府的开支大,一来二往的亏空也就越来越大,那时秦氏可没少拿自己的嫁妆去填补。
看谢清晚和吴氏斗起来,要是能让吴氏吃亏栽跟头,自是爽快。
但若是谢清晚斗不过吴氏,左右还有裴老夫人这个老狐狸兜底,出不了什么大事儿。
吴氏骂得嘴都干了,谢清晚才不急不缓的走了出来。
“怎么,不敢做缩头乌龟了?”
谢清晚故作听不懂:“二婶婶这话是何意?清晚不知哪里做的不妥当,叫二婶婶如此恼火?不论是什么事儿,若是清晚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便在此先向二婶婶致歉。”
吴氏见谢清晚张口先道歉,便以为谢清晚是怕了她,气势便更是嚣张了。
“还敢问我是什么事儿,你倒是与我说说,为何这个月分到二房的月钱,比往日里少了一半?若是不将剩下的给我补上,我跟你没完!”
谢清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还道是什么事儿,原来是为了月钱一事呀,这个月二房分到的月钱,便是这么多,没有错,何来的补上一说?”
吴氏一听便来气,啐了声:“放你娘个屁,每月二房都能得到十两,如今却是只有五两,足足少了一半,这剩下的五两去哪儿了?莫不成是被你给私吞了?”
谁知,谢清晚竟一口承认了:“没错,那剩下的五两,的确是进了我的私账。”
吴氏没想到,谢清晚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承认将克扣的月钱给私吞了,气得都快炸了。
“谢清晚,你竟真敢私吞我们二房的月钱!赶紧把克扣的月钱都给我交出来,否则我便撕烂你的嘴!”
谢清晚眨眨眼,摇曳着手中的团扇,“二婶婶这话说得好生没道理,这五两银子,分明是二婶婶你先前答应了要给我的,如今怎么又成了我私下克扣了呢?”
“放屁,我何时答应要给你五两银子了?简直是满口胡言!”
谢清晚徐徐道:“二婶婶年纪大了,贵人多忘事,也是正常,既是如此,我便提示一下,前日在给祖母请安之时,我提及了嫁妆一事,原是想让二婶婶将嫁妆一并还给我,
“但祖母念及二房困难,一下子匀不出那么多银子,到底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家人,我便也就同意祖母的提议,每月从二房的月钱上扣走一部分,以此来偿还超支的借款。”
这事儿吴氏自然也是清楚的,但当时她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毕竟在她的眼里,谢清晚就是个软弱好欺负的冤大头。
却不想,谢清晚竟然还真就将裴老夫人的话给听进去,堂而皇之的克扣了月钱。
这叫吴氏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儿了?哪怕就算老夫人提过一嘴,但那也是老夫人随口一说,做不得数,我们二房有这么多张嘴,等着要饭吃,
“你却一下子扣走了一半,这不就是将我们往死路上逼?还说什么一家人,我就没见过如你这般冷血冷情的侄媳妇!”
这话反而是叫谢清晚听笑了。
看看裴家这帮人的嘴脸,前世她为裴家任劳任怨,甚至将自己的所有嫁妆都拿去填补了裴家账上的空缺。
对待二房、三房这些长辈,也是无一不尽心尽力。
可到头来,在她被裴知衍厌弃时,以吴氏为带头,还在一旁落井下石,说她伺候过阉人,比勾栏里那些花娘们还肮脏不堪,根本就不配为裴家妇!
她给狗一根骨头,狗都尚且会记住她的恩情,每回见着她都会摇尾巴。
而唯有裴家这帮人,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不,他们甚至连白眼狼都比不上!
“二婶婶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老话,叫亲兄弟明算账,血脉相连的兄弟姊妹之间,尚且还算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我与二婶婶之间,可是连那一层单薄的血脉都没有。”
谢清晚往前一步,“原本我还念着,二婶婶你们这一房,二叔没有官职在身,二弟又是个整日里只知在外头花天酒地的,没个有出息的顶梁柱,也只能靠着每月拨的月钱来过活,
“也是不容易,所以便只想着扣走一半,但二婶婶却还认为我冷血冷情,既是如此,那我便更该将无情无义贯彻到底,从下个月起,二房的月钱便不用再发了,全都冲入我的私账。”
吴氏气得手抖:“你……”
谢清晚不急不缓的算着:“一个月十两,一年也才一百二十两,距离二房欠我的那些账,若是照这个速度来还,没有个十年是还不清的,如此看来,二婶婶还是要督促二弟,赶紧上进,考个功名出来,否则二房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你个小贱蹄子,竟然敢如此不将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我要撕烂你的嘴!”
吴氏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扑过来,谢清晚是能躲开的,但她故意慢了一拍,吴氏尖利的指甲便划过了她的右脸颊。
谢清晚捂住脸叫了声,蒹葭和白露同时冲上前。
“大娘子!”
“二嫂这是在做什么,快住手!”
这出戏唱到了关键点,周氏故作急切的赶过来。
吴氏见伤到了谢清晚,更是嚣张,“这小贱蹄子竟然敢克扣我们二房的月钱,今日若是不吐出来,我便打死她!”
“三婶婶,二婶婶真是好生没道理,前日在仙寿堂,三婶婶也是在场的,必然也是听到祖母亲口承诺,让二房从每月的月钱中扣出一部分,来偿还我嫁妆的空缺,
“可眼下,二婶婶非但不认账,反而还动手打人,虽然二婶婶是长辈,但也不能仗着辈分,便如此欺负人。”
周氏道:“老夫人这话,我也是听得真真切切,二嫂,这事儿却是你的不对了,本身二房每月都超支,还拿清晚这个做孙媳的嫁妆来填补,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清晚心善,还能念着一家人的情面,只扣走了一半,还给你们留了一半,你们合该知足才是,如今还将动静闹得这么大,还要不要脸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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