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如玉姬寒莳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谢如玉姬寒莳,由大神作者“朵花花”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两银子吗?她当我们是谁?叫花子?”她现在完全体会到为什么小姐经常会说:真是活得久了,什么人/事都能碰到!谢如玉看着气得像只胖河豚的雁书,不禁有些想笑,戳了戳她鼓起来的腮帮子:“你不是也没让她占到便宜吗?”“那不一样!反正我就是很生气。”谢如玉托上下颌,一脸高深道:“面对大千世界的各种奇葩,我们要大度的包容她。”雁书懵,......
《畅销小说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精彩片段
雁书端着晚饭进来时,谢如玉正对着一方黑色的匣子发呆。
四年前在曲州,她醒来时身边就放着这么一方匣子。
里面整齐码着一个个大金元宝,足足有十个之多。
她没有扔掉,而是留下了下来,她这人向来信奉,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跟钱和自己过不去。
只是一直没有用过。
这次她来京,带走了家里所有能动用的现银和值钱的物件,也将这只将近四年没碰过,一直压箱底的匣子带了出来。
“小姐,饭菜来了,吃饭吧。”雁书走过去,小声提醒道。
谢如玉回神,将匣子带去了饭桌前,放到一旁,“骆叔他们都安顿好了?”
此次来京,除去骆寒,随行的还有五个谢家身手最好的护院。
“都安顿好了,咱们和骆叔同住在三楼,其他人在二楼。”
“待会吃完饭你请骆叔过来一趟,我有事和他商量。”
“好的小姐。”
用过晚饭,雁书便将骆寒请来了。
“骆叔,明儿个便到京城了,您有什么章程?”
骆寒沉吟片刻,道:“对方既然掳走小少爷是为了胁迫小姐进京,极大可能,他们应该会主动联系我们。”
“如果他们没有联系我们呢?”
“小姐的意思是……”
“最好还是做两手准备,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被动下去。”事关儿子的安危,她赌不起。“明天进京,如果对方主动联系自然是最好,反之,我们就要化被动为主动,先把那个陈夫人找出来!”
虽然她也知道,在偌大的京城找一个人并不容易,但好在他们也不是全无头绪,至少有陈夫人的画像,以及知道她的主家并非普通人家。
这般一筛选,范围就缩小了许多。
骆寒却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在京城找个人不是个简单事,一来咱们是外地人,人生地不熟,二来,这样耗时太长,毕竟京城的豪门贵府没有几千,也有好几百,一个府邸的下人更是至少有几十,这么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骆寒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兜头冲着谢如玉浇了下来。
“其实,咱们可以找承起公子帮忙啊,他不就是京城人吗?”雁书在旁弱弱提议,小心翼翼的觑着谢如玉的脸色,生怕自己的提议惹来一遭训斥。
骆寒也觉得可行。
“你们能找到他吗?”
谢如玉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两人:“你们知道他是什么人,知道他住哪儿吗?”
对承起的了解和对陈夫人的了解一般无二,除了一个名字,一张脸,别的一概不知,为了宝儿,她倒是能豁得下脸面,也知道,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有熟人帮忙必然会事半功倍,可问题的关键,谁能找到承起?
他住在哪儿谁也不清楚,怎么找他帮忙?
顿时,骆寒和雁书皆说不出话了。
谢如玉叹了口气,将旁边的匣子抱过来,打开,霎时间金光闪现。
“咱们虽然没有熟人,但有银子,这是当年宝儿的爹留下的,我本来没打算用,可这次情况特殊,我们人生地不熟,明日进了城,骆叔你拿着这些去找个熟悉京城且各方消息灵通之人,若是不够你再找我拿。”
骆寒一顿,宝儿的爹?
那不就是糟蹋了小姐的那个畜生?!
谢如玉看骆寒的模样就知道他想到了,对他点点头,“什么都没有找到宝儿要紧。”
骆寒沉默了一会儿,“我明白了。”
这边厢将将定好计划,敲门声便响起。
“姑娘,你找谁?”
雁书出来打开门,见外面是个陌生的年轻姑娘,不禁有些迷茫道。
那姑娘一脸倨傲,下巴高抬,将雁书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极为不屑的嗤了一声:“我说,是你住这间房?”
雁书被对方的态度弄的很不舒服,面上渐渐冷了下来:“你有什么事?”
“我家小姐现在要住你这间房,你搬去别的房间住。”说着,丢了一块碎银子过来。
雁书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一看是五两银子,差点气炸了,反手扔了回去:“有银子就了不起啊,更何况还是区区五两!你知道这间房住一宿多少银子吗?十两!没银子出来装什么阔,还不够丢人现眼的!”
说完,啪一声,雁书就关上了门。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谢如玉看到雁书气呼呼的回来,奇怪道。
“来了个死丫头片子!”完了雁书噼里啪啦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末了道:“小姐,你说这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你是没瞧见她刚才那副趾高气昂,理直气壮的模样,就好像这世上属她最高贵!五两银子!我们缺她那五两银子吗?她当我们是谁?叫花子?”
她现在完全体会到为什么小姐经常会说:真是活得久了,什么人/事都能碰到!
谢如玉看着气得像只胖河豚的雁书,不禁有些想笑,戳了戳她鼓起来的腮帮子:“你不是也没让她占到便宜吗?”
“那不一样!反正我就是很生气。”
谢如玉托上下颌,一脸高深道:“面对大千世界的各种奇葩,我们要大度的包容她。”
雁书懵,“什么,奇葩是什么意思?”
“咳咳,意思就是,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去咬回来?”差不多这个意思吧。
雁书顿时舒坦多了,“小姐说得对,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这就对了。”
骆寒看着面前的主仆俩,轻轻的摇了摇头,这般安慰人,倒是第一次听到。
“时候不早了,小姐你们早些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喊我。”为了就近保护谢如玉,骆寒便要了隔壁的房间。
离得近,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就会听到。
“我送你骆叔。”
还没走到门口,房门再次被敲响。
“一定又是那只狗!”雁书瞬间进入备战状态,撸了袖子一副要冲过去撕架的模样。
“行了,刚才说的这么快就忘了?你和骆叔留在这,我去看看。”
说罢,谢如玉过去把门打开。
这次来的不是雁书口中的死丫头片子,而是客栈的掌柜。
……
“宝儿不吃糕,娘坏,逼宝儿吃糕~”
小团子控诉的小眼神直逼谢如玉。
谢如玉:“……”
正在她磨牙考虑要不要用武力镇压小东西时,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说道:“听话,我有话跟你娘说。”
刚才还倔强的小团子,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特别自觉的从男人身上下来,都不带喘气道:“宝儿想起来了,宝儿吃糕,爹有话跟娘说,宝儿好宝宝,去吃糕~”
爹有话跟娘说……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得劲。
谢如玉下意识的看向男人,谁知,对方也在看她,一下子撞进他的眼中。
那双眼,冷的如三尺寒冰,却又仿佛盛夏骄阳,深邃悠远。
她怔楞过后,佯作自然的移开视线。
很快,谢郎平夫妇就带着宝儿下去了,顺带将下人也都带走了,刹那间,偌大的前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姬寒莳起身,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向谢如玉走过来。
在距离一步远的地方停下。
他很高,谢如玉看他需得仰起头。
脖子有些酸,将视线移到他的胸口,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视野。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
彼此沉默了不知多久,姬寒莳率先开口。
谢如玉指指那边的椅子:“我可以坐下来说吗?”对于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的她来说,站这么久简直不能忍受。
姬寒莳看着巴巴望着他的女人,身子往旁一侧,让出一条路来。
谢如玉连忙过去坐下,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
屋内很安静,她那声舒服的叹息清晰的传到他的耳朵里。
姬寒莳微微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回到自己刚才的椅子上坐下,端起手边上的茶盏喝了口,“现在可以说了。”
“说什么?”
对上那双冷眸,谢如玉没什么骨气的一怂,“哦哦哦,我知道了,可是我没什么要说的啊,该说的,昨天在客栈已经说了,是公子你不相信。”还把她当成想赚钱想疯了的神棍,不但如此,他身边的那个凶神恶煞的随从更是将她当成了别有居心的女人。
也不想想,在人前她可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
寡妇是什么意思知道吗?
谢如玉神游天际,正当她想着要不要找个机会跟那人普及一下寡妇是什么意思时,姬寒莳将茶盏放到桌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拉回了谢如玉飘远的心神。
“你让我相信你的无稽之谈?”
谢如玉两手一摊:“不然呢?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姬寒莳一默。
“不是我炫富,但事实如此,我谢家是榕城的首富,而我呢,是我爹娘唯一的女儿,日后这偌大的家产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缺银子。”
如果谢郎平在这听到这话,定会气得吐血:老子还没死呢,你就开始惦记家产了,不孝女!!!
“我们家就是普通的商贾,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对权势名利更没有想法。”
总结下来就是,我有钱,不图你的钱,我没野心知足常乐,也不图你的权势名利。
所以,骗你能当饭吃吗?
姬寒莳看着理直气壮,字字句句说到点子上的女人,有史以来第一次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哦对了,再加一条,我是寡妇,一生以相夫教子为己任,虽然我男人已经死了,但我还有儿子,不懂你们的个中恩怨情仇,也没有阴暗的心机,你昨日送我家宝儿回来,结下了善果,而我回报救你一次,便是结了这个果,太复杂的没有。”
姬寒莳打量她,意味不明的冷笑:“你觉得我会信?”
一个能把内里乾坤分析的如此透彻,他想到的没想到的,她都想到了,试问,这样的女人,如何相信她是一个普通的深宅妇人?
谢如玉迎上他的打量,笑道:“不管公子信不信,我至少没有害公子,且还救了公子,对吧?”
姬寒莳没有说话,他盯着谢如玉看了半响。
谢如玉也大大方方的让他看。
她虽然不知对方究竟是怎么想的,但她好歹也看过宫斗剧,经历过单位的倾轧和勾心斗角,男人在想什么,她基本能猜个七七、八八。
她知道,不管自己说再多都是废话,倒不如直接将最直白的大白话摆出来,告诉他,不管他怎么想,怎么看,她救了他是事实!
而前面之所以铺垫这么多,也是在告诉他,她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一个商贾之女,一个有儿子的寡妇。
对他,没什么好图的。
良久,才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
“谢小姐让我刮目相看。”
算起来,加上这次,他总共见过她四次,而每一次,感觉都不同。
第一次他有些记不清了,但记得,是个护子心切的年轻妇人。
昨日的第二次和第三次,活泼的像个孩子,胆子很大。
今日的第四次,聪慧,冷静,镇定,字字见血,言辞犀利到让他莫名的吃瘪。
这个寡妇,不简单。
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姬寒莳抬脚离开了。
前脚人离开,后脚谢郎平和郭氏就过来了。
“怎么样,没事吧如玉?”
“娘。”
“怎么了?
“你扶我一下,我腿软起不来了。”
谢郎平夫妇:“……”
……
男人走了,宝儿大闹一场,单方面的和谢如玉开启了冷战。
在小团子看来,爹是来看他的,结果走的时候连和他说一声都不曾,一定是爹和娘说话的时候,娘气到爹了!
就像他一样,有时候也被他娘气到咻咻。
面对儿子的指控,谢如玉特别的无语,捏了捏他笔挺的小鼻子,“没良心的小东西,知不知道你娘我为你承担了多少!”
小团子听不懂,脸一扭,推开谢如玉的狼爪,气咻咻道:“宝儿生气了,宝儿不要理娘,娘也不要理宝儿,哼!”
冲着谢如玉用力的哼了一声,然后甩着小短腿跑了。
谢如玉嘀咕了两声:“不理就不理,谁稀罕呐。”
话说的硬气,转头就去找团子了。
对此,谢郎平和郭氏夫妇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有时候他们觉得,自己不是有一女一孙,而是一孙子一孙女!
……
宝儿听到姬寒莳和甲一的对话,知道此时他爹在前厅,从漪澜阁跑出来后,便闷头往前厅方向跑,对身后奶娘等人的呼唤充耳不闻。
一路跑到前厅,眼前的一幕将小家伙吓了一跳,只见偌大的前厅跪了一地的人,而他爹就坐在前面。
小家伙顿时却步了,往后退了退。
姬寒莳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到来,对他招招手,让小团子过去。
宝儿咧嘴一笑,小跑着冲过去,“爹~!”
本来就气氛压抑的前厅,随着宝儿的到来更加的诡异静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更有大胆的悄悄抬头,只见气质出众,相貌天下无二人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坐在上首,他的脚边上依偎着一个看起来三四岁模样的小娃娃。
小娃娃唇红齿白,身形稍显圆润,脸上带着婴儿肥,十分的讨喜。
在场中不乏和谢家有过合作的,他们对宝儿并不算陌生,联想到前段时间的传闻,难道说,谢家女婿当真没有死,可是既然没有死,那为何谢家会说死了呢?或者说,这人不是谢家的女婿,可若不是,谢家的小娃娃怎么会喊他爹?而且袁大人口中他们所有人加在一起都得罪不起的贵人,又怎么会应?
众人满腹疑惑,下意识看向袁大人。
袁大人也很懵,自己都弄不明白,哪里还有闲心去顾他们。
“今日便罢了,各自把人带回去好生教导,若日后再被我碰到贵公子千金如今日这般猖獗,我不介意帮你们管教一二!”既然他们管教不好儿女,他不介意帮他们管教!
袁大人第一个连忙应是,拽着侄儿袁秋,“还不快谢公子!”
袁秋不敢不应,忙随着小叔的话道谢:“谢公子。”
其他人也连忙应和。
其实说起来,他们根本不知道上面坐着的人是谁,只是听说是京城里来的贵人,但具体是京城的哪个贵人,他们一概不清楚,不认识男人可他们认识袁大人啊。
袁大人是榕城的知府,平日他们都要看他吃饭,能让袁大人忌惮如斯,可以想象对方的身份如何。
故而,姬寒莳的话,没有一人敢不放在心上。
“公子让你们都退下。”
甲一接收到主子的示意,上前一步送客。
不一会的功夫,刚才还满满当当的前厅,瞬间空荡了起来。
“爹,他们是谁啊?”宝儿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好奇道。
“无关紧要的人。”姬寒莳并不想在宝儿面前多说,若不是宝儿来了,刚才也不会轻拿轻放。
他不想吓着小娃娃。
谢家大门口,袁大人见甲一没什么事了便准备带着一众人回衙门商量被撞画舫的赔偿事宜。
谁知,甲一忽然出声叫住了他。
“袁大人且慢。”
“甲一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榕山方面,袁大人要抓紧啊,公子来此时日有些长了。”
袁大人心头一凛,“是下官办事不利,甲一大人放心,下官这就回去督促让他们抓紧破除机关!”
对袁大人的识趣,甲一感觉很满意,抬了抬手:“如此,袁大人慢走,我就不送了。”
“甲一大人留步。”
甲一折身回去了,周围人这才七嘴八舌的问袁大人他们到底是谁啊。
“是谁你们不必管,只要知道,刚才的那位公子,谁也得罪不起就行了!”
扔下这句话,便先走一步,其他人面面相觑,纷纷跟了上去。
刚过拐角,一行人就遇到了匆匆赶回来的郭氏。
“见过袁大人。”
“谢夫人客气了,快快起来快快起来,下官受不起啊。”袁大人在郭氏行礼前连忙将她拦住。
郭氏一心扑在出事的外孙身上,哪里有心思去注意袁大人一反常态的态度和他的弦外之音。
“今日家里还有事,改日再去拜访叨扰,还请大人恕罪。”
“谢夫人可是因为小少爷的事?”
“大人知道?”
袁大人不答反道:“谢夫人不必担心,小少爷没什么大碍,下官已经为他请大夫看过了,大夫也说没什么打紧的。”
“下官还有要事在身,谢夫人请便,改日下官在府中亲自设宴,还希望谢老爷和谢夫人赏脸,下官告辞。”说罢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郭氏挠挠头,“这袁大人好生奇怪……”
以往过去见到他们俱是自称本官,今日倒是好,一个一个下官,而且还要设宴让他们赏脸,姿态放的如此之低。
发生了什么?
想不明白,郭氏也不费心了,急急忙忙回府看她的外孙。
直到见到外孙真的没事,郭氏这才放了心,忙问出什么事了,不是去划船了吗,怎么管家派人去告诉她宝儿出事了吗?
奶娘看了眼姬寒莳,小声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郭氏听后面上一僵。
“是我的疏忽,抱歉。”姬寒莳道。
郭氏摆摆手,叹了口气,“你也不要这么说,此事再如何也和你没关系。”话是这么说,只是态度间再不复之前的亲昵。
她现在不得不承认,女儿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看来,之前是她和丈夫想的简单了。
故而,在姬寒莳请辞时,郭氏并没有前两日的热情留人,只是客气的把人送走。
随后带着宝儿去了漪澜阁。
过去时,谢如玉正躺在躺椅上思考人生。
郭氏往旁一坐,叹气道:“你之前说得对,是娘糊涂了,以后我看还是少来往比较好。”
“什么?”谢如玉茫然。
“我是说承起。”
谢如玉哦了声,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娘,咱们在乡下的庄子也建成了,我想带着宝儿过去住些时候。”
郭氏一惊,“你是想……”
谢如玉没有隐瞒,如实道:“待他走了,我们再回来。”
刚才宝儿跑出去时,她并未出来追,只是让奶娘她们跟着,自己则一直在思考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总感觉许多事越走越偏,即便她现在想要拉回来恐怕也不容易,倒不如离开一段时间,她带着宝儿去乡下混吃混喝一段时间,等人走了之后再回来,然后她就可以继续混吃等死。
……
赵掌柜从谢家出来,刚过一处拐角就被人拦住了。
“是你?你跟踪我?!”
赵掌柜冷眼看着挡在前面的贵妇人。
这便是这两日一直纠纠缠缠,订购焕颜膏的客人!
自称是京城来的,但具体是什么人却不说,只称自己是大户人家的嬷嬷,夫家姓陈。
“陈夫人你这是何意?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你如此做法,恐怕不妥当吧?”
陈夫人笑说:“赵掌柜别生气,我也是着急啊,你看我都来了这么久了,至今还未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我这不是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吗。”
“我听你们铺子的姑娘说,你来找你们东家了,怎么样赵掌柜,贵东家同意了吗,我跟你说,银子不是问题,多少银子都可以,我家主子不缺银子。”
赵掌柜眸子一冷,侧身躲开贴过来的陈夫人,淡淡道:“该说的话我之前已经说了,焕颜坊有焕颜坊的规矩,要买焕颜膏就要按照规矩来!”
陈夫人笑不出了,“这也是你们东家的意思?”
“不错,我们东家说了,银子固然好,只是规矩不能破,所以陈夫人,你也不必再纠缠了。”
说完,赵掌柜绕过陈夫人走了。
刚出拐角,就见两个男子立在那,为首男子一身黑色锦袍,而他身后人则是一身劲衣,腰间别着一把剑,吸引她注意的则是其手上所捧的几个盒子。
视线稍作停留便转开了,出于礼貌点了点头,随即匆匆赶回了焕颜坊。
回去收拾那个泄露她行踪的人!
原地的甲一颇感意外道:“没想到这谢家倒是很有原则。”
送上门来的银子都不赚。
“不过,刚才那位陈夫人有些眼熟。”感觉像是在哪见过一样,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姬寒莳看了眼陈夫人离开的方向,压下眼睑,“走吧。”
……
送走了赵掌柜,谢如玉就去了后面的人工湖。
原本这里没有人工湖,还是在两年前,以享受为己任的谢如玉央求谢郎平,找人凿出来的。
人工湖的旁边有个小凉亭,此时谢郎平夫妇正带着宝儿在凉亭里给湖中的锦鲤喂食。
“赵掌柜走了?”
谢如玉点点头。
“她来找你何事啊?”郭氏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女儿闲聊。
“也没什么事,些许琐事罢了。”说话间,谢如玉随手抓起一把鱼食扔到湖里,谁知惹来了宝儿的不满:“娘不要扔这么多,鱼鱼会撑到!”
小团子一脸心疼的看着湖里争相抢食的红白锦鲤,小嘴里叽叽咕咕的说道:“鱼鱼不要抢,撑到肚肚会难受。”
“这么多的鱼呢,撑不到。”她就扔了一把,这么多的鱼哪那么容易撑到。
小团子窝起小嘴,“娘怎么知道撑不到,娘又不是鱼鱼!”
谢如玉一噎。
谢郎平夫妇忍俊不禁。
微风吹拂,四周景色宜人,一家四口在一起,画面十分的美好。
谢如玉深觉满足,这便是她想要的,平平淡淡,康康泰泰。
奈何,总有人跑出来破坏。
“老爷,夫人,小姐,门口有位公子求见。”主子都在人工湖,小六子便找到这里来。
“公子?是何人?”谢郎平问道。
“是,是前两日来过的公子。”好似怕这般说不清楚,小六子又补充了一句:“小少爷喊爹的那位。”
这话一出,宝儿瞬间来劲儿了,手中抓着的鱼食刷一下全部扔到了湖里,蹬蹬跑到小六子跟前儿,“是我爹来了吗?是我爹吗?”
看到这一幕的谢如玉默了默,这小东西现在就不怕把鱼撑着了!
“哇!我爹来了,我爹来了……”
得了小六子肯定的答案,宝儿瞬间一蹦三尺高,然后扔下外祖父和外祖母,还有他娘,甩着小短腿就跑远了。
凉亭中独留下面面相觑的谢郎平夫妇和谢如玉相对无言。
等三人随后赶到的时候,宝儿已经自作主张的将姬寒莳从大门口带去了前厅,不但如此,小东西还狗腿的从丫头手上接过茶,颤颤巍巍的亲自端给姬寒莳。
“爹,喝茶。”
谢如玉:“……”
“谢老爷,谢夫人,在下今日不请自来,是来赔不是的。”
随着姬寒莳的话,甲一将带来的礼品送上,“昨晚是属下失礼,让谢老爷和夫人受惊了,这是我家公子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这里面分别是一株百年人参和五十年份的灵芝,望二位收下。”
人参,灵芝!
谢如玉的眼睛亮了亮。
不过可惜,不是苗,如果是苗就好了,她可以栽到空间里。
“你们这……”谢郎平夫妇看着这贵重的礼物为难,纷纷看向女儿。
谢如玉抿抿唇,刚要说什么,被宝儿抢了先:“爹,有宝儿的吗?有宝儿的礼物吗?”
小团子站在姬寒莳的腿边上,白净的小脸上满是期待。
姬寒莳到嘴的下次,在对上小娃娃亮晶晶的大眼睛时,不知为何,嗓子眼一堵,那句下次却怎么也说不出。
手指触碰到腰间坠着的玉佩,拽下来,“这个玉佩给你。”
“公子!”甲一震惊,大声惊呼。
宝儿被吓了一跳,小手没拿稳,刚刚入手还没捂热乎的玉佩掉在了地上。
一瞬间,心脏蹦到了嗓子眼,甲一紧张的忘了呼吸,直到看到殿下眼疾手快,在玉佩落地之前接住,这才恢复了正常。
“坏叔叔,吓到宝儿了,让玉佩痛痛!”宝儿将玉佩从姬寒莳的手里拿过来,捧在怀里给玉佩呼呼,一边呼呼一边说:“宝儿给呼呼就不痛痛了~”
甲一:“……”
这时,谢郎平夫妇也反应过来了,“这礼物太贵重了,宝儿就是个孩子,不能收,不能收。”
“无妨,不过是身外物。”
姬寒莳面上恢复到一贯的淡漠清冷,没有人看得出他刚才那一刹间的恍惚。
“公子,那可是……”甲一未完的话,消失在姬寒莳看过来的眼神里。
谢如玉将主仆二人的反应看在眼里,看向宝儿捧在怀里的玉佩,并未看出什么门道,只是瞧圆润程度,看得出应该是个老物件,且被主人经常摩挲把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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