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束陆韫静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月下果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是以杨束陆韫静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月下果子酒”,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想去刷恭桶……”“我也想……”“又不是第一天丢脸,怕个屁,都打起精神,一会元帅就出来了,要叫他瞧见你们这惫懒样,仔细丢回去练个几百场。”哀嚎声顿时一片。陆韫看了眼杨束,默默移开眼,是挺像金子成精的……杨束掏了掏耳朵,“这群犊子玩意,一个个当我聋呢!”“哪天落我手里,让他们恭桶刷个够!”陆......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晚点无妨,让她们务必把衣裳做好,本世子明儿可是要出风头的。”
牌九想到杨束要求锦绣阁做的衣裳,脸皮子就是一抽,穿上那身,都不用干嘛,坐着就是人群的焦点。
为了彰显帝王的仁厚,庆功宴办的很大,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可携家眷入宫吃席。
陆韫看到杨束的那刻,整个人呆住了。
“亮不亮?”
杨束甩了甩袖,金线和金片在阳光下,闪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亮……”
“今儿本世子一定惊艳全场,这衣裳,老贵了。”杨束说着牵起陆韫的手,携她往外走。
“刚是什么东西上马车了?”
门口,一众护卫放下遮眼的手。
“好像是世子……”
“我特么还以为金子成精了!”
“能不能来个人替一下,老子想去刷恭桶……”
“我也想……”
“又不是第一天丢脸,怕个屁,都打起精神,一会元帅就出来了,要叫他瞧见你们这惫懒样,仔细丢回去练个几百场。”
哀嚎声顿时一片。
陆韫看了眼杨束,默默移开眼,是挺像金子成精的……
杨束掏了掏耳朵,“这群犊子玩意,一个个当我聋呢!”
“哪天落我手里,让他们恭桶刷个够!”
陆韫瞧他身上的金片抖动,低下头憋笑。
“韫儿?”
陆韫正色抬头,下一秒,噗嗤一笑。
杨束脸黑了,把人捞进怀里。
“仔细伤口裂开。”陆韫温声开口,从杨束腿上起来,免得给他增加负累。
这三天,两人大半时间待在一起,或看书,或聊些杂事,较之前亲密了许多。
“元帅。”
外头的喊声,打消了杨束欺负陆韫的心,他掀开一角车幔往外看,杨老爷子面色蜡黄,步伐虽稳,但明显是外强中干。
杨束皱了皱眉,这样下去可不行,得给老爷子提口气,他也是时候加强下身体素质了。
随着杨老爷子上马车,队伍动了起来,不急不缓的朝皇宫的方向驶去。
宫门口已经到了不少人,马车一眼望不到头,以定国王府护卫的凶煞之气,堵车这事,是不可能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众人都自觉避让。
马车刚停稳,杨束就掀了车帘,甫一出现,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所有人张大嘴看着他,脸皮子疯狂抽动,杨老匹夫是朝脑袋上打的?哪个正常人挂一身的金片!
闪的人眼睛疼!
“下车了,磨磨蹭蹭的。”杨束朝车里喊,见众人看着他,得意的提了提衣领,“本世子这件衣裳是不是极威风?”
众人被光刺的眯了眼,纷纷转身,定国王府是要彻底落幕了,这唯一的后代脑子明显不正常了。
“走什么呀,真是没欣赏眼光。”杨束哼了声,满脸不悦的嚷嚷。
杨老爷子微蹙眉,掀开了车幔,但马车已经进了宫门,他没能看到亮闪闪的杨束。
整个燕国,唯有杨老爷子能坐马车直入宫门,这是帝王独一份的恩宠。
“玛德,那是哪家的傻子没拴住!闪的老子眼疼。”
入宫的队伍里,一青年竖着眉破口大骂。
“不要命了!”青年身旁的人捂了他的嘴,指了指定国王府的马车。
青年顿时熄了声,你不能指望一个疯子听你讲道理,他只懂抡拳头。
宫门口检查的侍卫,随意摸了两下,就把杨束放了进去,像这种脑子不正常的纨绔,哪能危害到皇上,亮闪闪的光刺的他眼睛都睁不开!
残阳似火,众人踩在青砖上,三三两两结伴,朝政和殿走去,从他们抿紧的嘴角,能看出心情都不愉快。
推门声,让柳韵想骂人,八辈子没睡过女人啊!
“醒醒,瞧个好东西。”
杨束声音温润,没有往日的急躁。
柳韵酝酿出的笑容,在看到钗子的那一刻凝固了。
不止笑凝固了,浑身的血液也凝固了。
“世子?”
“那个叫牛二的要送去二皇子府,我给截了。”杨束将柳韵揽进怀里,随口道。
“像你这种没第一时间自尽的,绝对是留了后手,果不其然啊。”
杨束的话,粉碎了柳韵最后的侥幸。
“你是装的!”
抚了抚柳韵柔软的唇,杨束掀起眼皮,“不装成纨绔,我怎么活的到现在呢。”
“柳韵,良禽择木而栖,二皇子那,你就别想了,他那个多疑的性子,要知道这钗子在我手里,任你说破舌,他都不会信,大概率亲自动手,扭断你的脖子。”
柳韵震惊的看杨束,常年打猎,竟被山鸡啄了眼!
“一夜夫妻百日恩,只要你不生异心,我会给你名分、地位,绝对比二皇子大方。”
柳韵眼睛直欲喷火,“你算计我!”
“混蛋!”
柳韵对着杨束又咬又踹,杨束扯开她的衣带,就让柳韵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什么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瘫软在榻上,柳韵眼泪无声流淌。
杨束瞥她,“差不多得了,你要把二皇子看的比命重,也不会那么快献身了。”
“风月场所的人,一颗心比石头都硬,脆弱给谁看呢。”
柳韵恨的牙痒痒,她以前是怎么觉得这家伙蠢的!
“弃暗投明是正常的,我捏得住你,不用担心没过渡会惹我忌惮。”
“你想知道什么。”柳韵看着床帐启唇。
杨束侧身,“我需要个帮手,但那个人身份不能太高,最好没背景,但得有真本事。”
柳韵看了看他,吐出了个人名,“许靖州。”
“说说。”
“爪子拿开。”柳韵瞪杨束。
“凶什么,都亲热多少回了。”杨束手搭柳韵腿上。
柳韵瞪了两眼,懒得瞪了,“论学问,他能入一甲,但上面的名额,都让权贵占了,许靖州只拿到个同进士出身。”
“他祖上在前朝,担任过布政使,因遭诬陷,被罢免了官职,而后起起落落,到如今,门庭衰败,仅剩下许靖州和其妹。”
“你既然关注了这个人,二皇子为何没出手。”杨束手指上移。
柳韵眼里染了丝水意,吐气如兰,“不到绝境,怎么会死心塌地。”
杨束点了点头,扣住柳韵纤细的腰肢,让她正对自己,“你作为倚红楼的明面人,他就没使什么手段?”
“他连你身子都没破,凭什么会觉得你对他死心塌地?”
柳韵皱了皱眉,手就不能老实点!
“我身边有两个身手极好的暗卫,再就是他以为拿捏住了我。”
杨束挑眉,“那天怎么没出现?”
“被你的人一脚踹趴了。”柳韵面无表情。
二皇子的暗卫擅长偷袭和刺杀,正面刚哪刚得过战场上的猛将。
“怪我顾着扛走你,都没注意。”
杨束按住柳韵的手,蓄势待发,“怎么拿捏的?”
柳韵眼里的水意几乎要滴出来,她咬了咬唇,瞪杨束,“一个人握住了另一个人的软肋,自然会放松戒备,我的软肋,就是我的幼妹。”
“在二皇子手里?”杨束眸色沉了沉,猛的发力。
柳韵脑子有片刻空白,“死了。”
“死了?”
“饿死在我怀里,我亲手埋的。”柳韵轻飘飘开口,眼底却有一抹痛意。
“你是几岁被带走训练的?”
“十四。”
杨束挑起柳韵的下巴,“真是聪明。”
柳韵敛眸,人跟人的信任,脆弱的很,越是大人物,越不会相信小人物的忠诚,他必须握有能威胁到你的东西,才会让你走近。
“见过那个妹妹?”
“二皇子费了点心,胎记和模样跟我描述的没什么差别。”
杨束松开了柳韵,“那钗什么来历?”
“你不知道?”
“不知道,只知道在我手里,二皇子会要你的命。”
柳韵恼的又想踹杨束,就是腿软,使不上劲,披着猪皮的恶狼!
整个建安,怕是没人怀疑他的蠢笨。
“钗是何氏的,三年前,户部侍郎用这支钗把人杀了,二皇子替他遮掩住,何氏的娘家你应该不陌生,忠国公府。”
“户部侍郎根本招惹不起,这辈子都得跟在二皇子身边做狗。”
“他帮二皇子做了不少事,撇不清了,二皇子让我把钗子处理了,但我留了下来,想着万一哪天路走绝了,能以此作要挟。”
“你很懂生存之道。”杨束倒了杯水,喂柳韵喝下。
“还是那句话,只要不生二心,我包你过的滋润。”
“哪哪都滋润。”杨束目光落在柳韵某处,很直白的暗示。
柳韵抓起枕头丢向杨束,混蛋,也不怕死她肚皮上!
“这院子你可以随便走。”杨束拍了拍枕头,还给柳韵,系上腰带,杨束出了屋。
“牌九,去查查许靖州。”
杨束不可能完全信柳韵的话,那娘们主意大着呢。
“世子。”牌九抹了抹眼角,他现在一看杨束就想哭,老天开眼了啊。
杨束抬脚给他踹出去,好好的人,怎么就娘们唧唧了。
牌九办事速率还是高的,第二天中午就把许靖州的信息放上了杨束的桌。
小伙子有些骨气,不肯向权贵摇尾乞怜,下场是,被欺压的有些惨,处处受排挤。
好不容易买了个一进宅子,还走水了,兄妹两现在缩在西街,吃住算不得舒适。
许月瑶一月前上街买布,被严令荣瞧上了,这货是吏部郎中的儿子,平日游手好闲,走鸡斗狗,不是什么良人。
别说是做妾了,就是三媒六聘的娶,许靖州都不可能答应。
但没背景的小进士,谁拿你当回事,许靖州不答应,严令荣就上门骚扰。
许月瑶原本定下的亲事,在严令荣的泼皮行为下,黄了。
前两日,他更是溜进了许月瑶的闺房,试图用强,被许靖州拿刀赶了出去。
许靖州就剩一个妹妹,如何能见她被严令荣这种恶棍糟蹋,现下已经低下头颅求人了。
“牌九,你说我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怎么样?”
牌九看了眼杨束,“世子,你的名声,可比严令荣糟多了。”
那是英雄救美?那叫恶鬼降世!
动心是不可能动的,吓死倒是有可能。
杨束把玩着佩玉,“走,去修国公府。”
“修国公府?”牌九眨巴眼,跟不上杨束的思路,不是聊英雄救美?人不在修国公府啊。
陆韫的院子离的不远,牌九没几分钟就到了,看着面前仙姿佚貌的少女,牌九心里叹息,姑娘是好姑娘,奈何所嫁非良人。
即便是牌九,也编不出杨束的好来。
“夫人,世子今儿有些躁,你多顺着点。”牌九提醒了一句。
小丫头墨梅哇的哭了出来,“小姐。”墨梅抱着陆韫,死活不肯松开。
屋里人都泛红了眼圈,这一去,就算回得来,也肯定遍体鳞伤。
“夫人,别让世子催。”牌九满眼同情,却也无能无力,老太爷没回来前,定国王府是世子做主,没人拦得住他。
“好了,都把眼泪擦擦,我又不是没进过那屋。”陆韫扬起笑,眼底却一片枯寂。
杨束用第二碗饺子时,陆韫到了,抬头看了眼少女,杨束皱了眉,“本世子又没死,你穿这么素做什么,打扮打扮,本世子带你回门。”
此话一出,屋里静了,成婚后是有回门这回事,但时间上,没有半个月的……
“快着些,本世子不等活人。”
“夫人。”生怕杨束暴脾气上来打媳妇,牌九忙不迭把陆韫往外面引。
…………
“一会你要敢向着武威侯府说话,就别怪本世子不怜香惜玉了。”
马车里,杨束冷着脸,起身的一瞬,警告的看陆韫。
他也不想恐吓小姑娘,奈何耳目太多,不能崩原主人设。
他这个人一旦有救,就会加速定国王府的灭亡。
皇帝的态度很明显,他容不下定国王府,他不想兵权再落在杨家人手里。
所以呀,定国王府的下一任继承人绝不能优秀。
定国王府小辈里并不是只有杨束,但活到现在的,只有他。
陆韫抿了唇,替武威侯府说话?她巴不得他们死干净了。
“侯爷,不好了!姑爷来了!”
武威侯府,小厮边跑边喊。
陆胥一口茶喷了出来,呛的直咳嗽,“你说谁来了?”
“姑爷,就定国王府的世子。”
陆胥腾的起身,恨不得快马离府,定国王大胜归来,这个时候,谁敢招惹杨束。
杨束要是个正常人,陆胥自然欢迎,但那玩意,无恶不作,谁知道一个不顺,会不会掀了他侯府的屋顶。
“侯爷,人已经到门外了!”另一个小厮冲进来道。
陆胥沉了脸,现如今只能兵来将挡了,希望这小子只是来吃个饭。
陆韫在杨束后面下车,管家已经领人在门口迎接,一个个笑的跟接亲一样。
当然不是真的高兴,完全是惧怕杨束发疯打人。
“玛德,大白天的,污人眼睛!”杨束拧着眉,张嘴就骂,一脸的不悦。
“二筒,就那个,笑的最丑的,去赏两巴掌。”杨束指着为首的管家,愤声道。
管家脸上的笑僵住了。
二筒心黑手黑,没少帮杨束做恶,打个管家,眼都不带眨的。
啪啪两下,声音格外清脆。
小厮们喉咙动了动,满脸惧色,下意识往后退,虽结了亲,但这位世子明显不把岳父的脸面当回事。
管家脸火辣辣的,咬着牙,却半个字都不敢吭。
陆韫冷眼看着,这些人昔日在她面前,可不是这般模样,威风的很。
“走了。”
杨束不耐的出声,步子跨的很大,丝毫不考虑陆韫跟不跟得上。
“你住哪个院子?”进门后,杨束看向陆韫。
“算了,不指望你,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杨束朝一旁的小厮抬下巴,“你,带路。”
“侯爷,人往西厢院去了。”管家进去正厅,禀道。
扫了眼管家红肿的脸,陆胥将茶杯重重扔在桌上,“那竖子,实在可恨!”
“侯爷慎言。”管家忙开口,“这话要叫姑爷听见,咱们武威侯府,哪还有宁日,且忍忍。”
“怎么就没摔死他!”陆胥咒骂了一声,压了压怒气,他跨步出了正厅。
“啧,武威侯府真是穷酸,这院落,比我家的马厩都破。”
杨束走走看看,不吝啬嘲讽。
“你就在这住了十六年?”杨束偏头瞧陆韫。
“十一年。”陆韫语气平静。
“武威侯原配十一年前病逝。”牌九在杨束耳边道,怕他问陆韫为什么不是十六年。
“世子。”
一道浑厚的男声自远处响起。
杨束抬起眸,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男子约莫三十来岁,锦衣华服,面如冠玉,长相十分俊朗。
年轻的时候,应该是顶级的小白脸。
“正厅备了酒菜,我们翁婿畅饮几杯。”
男子笑的和煦,转眸看向陆韫,笑意收了几分,威严开口,“韫儿,去见见你母亲。”
陆韫眼底哂笑,这是在责怪她没哄住杨束,让她去周氏那领罚。
勾了勾唇,陆韫就要叫陆胥知道,离了武威侯府,她不受他拿捏了。
但陆韫红唇刚动,院里的木架猛的倒塌。
“嫁进了我定国王府,就是我的人,她想去哪,得我点头。”
杨束竖起眉,抽出根棍子,“那个妾室,也配世子夫人亲自去看她,叫她滚过来。”
没料到杨束会突然发作,现场静了,陆胥嘴巴微张,愣是不敢训斥。
这眼神太凶狠了,陆胥敢肯定,他要不顺着他,这小崽子真能把棍子往他身上招呼。
“管家,去请夫人。”
眼看杨束没了耐心,陆胥忙道,他怂了,不怂不行,定国王在回来的路上,杨束心里要憋了气,回头搞不好就领亲兵来拆家。
“把陆珍儿也叫来。”杨束拍了拍棍子,斜视陆胥,“我看看是怎样的仙女,连定国王府都高攀不上她。”
陆胥冷汗刷的下来,知道杨束今儿来,纯属找茬。
“世子,我偏疼长女,想给她加加身份,日后也能议门好亲事,但圣上赐婚,我哪敢让名不正言不顺的长女嫁去定国王府。”陆胥语气诚恳。
杨束瞥了陆韫一眼,她跟自己上辈子挺像,摊上一个偏心眼的爹,即便你是正妻嫡出,世人承认,可他护着的,是另一个女人和她的孩子。
真那么喜欢,有能耐别娶啊。
眸子冷了冷,杨束掐住陆胥的脸,“我这人看人只看模样,陆珍儿要比陆韫好看,我要你武威侯府鸡犬不宁!”
“侯爷!”
杨束的动作太快,等众人反应过来,陆胥已经被他钳制了。
“吵什么!”
杨束甩开陆胥,“怎么说也是老丈人,我还能宰了他?”
“去催催,本世子最不耐烦等人。”
陆胥面色铁青,紧咬着牙关才没骂出声。
小厮们纷纷低头,不敢看武威侯的狼狈,他收拾不了杨束,但收拾他们,就是动个嘴的事。
陆韫静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父不慈,她自不会为他焦急,死了,她会送一程。
一众人就这么张扬的进了倚红楼,甫一出场,就是焦点。
“侯周,你小子别装睡啊,快说说,都有哪些新人。”
杨束啪啪两巴掌打醒“昏迷”的侯周。
侯周捂着脸,眼泪差点没下来,畜牲啊!他都装晕了,还不肯放过他!
“竹兰、墨荷、元眉、点翠。”侯周念着人名。
大堂的公子哥们脚步往后挪,想逃的心写在脸上,但大门被杨束挡的死死的。
“世子,有些日子没来了,身体可大好了?”
一道娇媚的女声,带着笑意从楼梯间传出,缓解了大堂凝滞的气氛。
杨束抬眸看去,有片刻的愣神,极妩媚的一个女人,不同于陆韫静的青涩,她浑身上下透着风情,眸中似含着春水,撩人心弦。
杨束对她不陌生,应该是原主对她不陌生,柳韵,倚红楼的老板,二皇子的心头肉。
要不是有主,这等姿色,早被建安的公子哥们吞吃下肚。
“大好了。”杨束一脸猪哥相,眼珠子恨不得黏到柳韵身上。
倚红楼能吸引建安最顶尖的公子哥,柳韵占很大的因素。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样的妖精,谁能不心痒痒。
吃不着,多看两眼也是好的。
“上二楼,我让仙儿给世子舞一曲。”柳韵唇角噙着笑意,明明只是平淡的一眼,却透着无法言说的媚意。
顶顶的尤物,这是杨束对柳韵的评价。
“柳老板好生不公,仙儿半月才出来一次,我们怎么央求你都不允,杨束一来,你倒是大气了。”
看气氛活络了,有人不满的叫嚷,想让柳韵再做点安排。
柳韵还没说什么,杨束先开口了,“不瞧了,今儿赎人!”
大堂为之一静,目光又落在杨束身上,稀奇了,他竟然不馋仙儿了,这是要赎谁?
“是哪位姑娘入了世子的心?”柳韵美目流盼,声音能酥到人心里。
杨束咽了咽口水,朝柳韵伸了手指。
众人吸了口凉气,他们哪不知道倚红楼柳韵才是最绝色的那个,但人家是二皇子的人啊,杨束真是能耐了,敢明着动心思。
柳韵笑容淡了,“世子,还是另择人。”
杨束转头看向侯周,眉毛一挑,就是一巴掌把他打醒,“侯周,我往日没少请你,这赎银,你就替我给了。”
话说完,杨束冲向柳韵,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众人惊傻了,强抢这是?
倚红楼的人反应过来,赶紧去拦。
“看戏呢,上啊!”
杨束冲护卫喊,把试图挣脱的柳韵扛上了肩。
护卫们都是叹气,他们在战场上何等威风,如今竟然帮纨绔抢女人,丢人啊。
侯周目瞪口呆,从躺椅上滚了下来,他付赎银?你特么可真敢说啊!二皇子不一巴掌打的他转几圈。
倚红楼混乱成一团,护卫的身手很硬,一脚一个,有他们阻拦打手,杨束很顺利的把柳韵带走了。
定国王府,柳韵杏眸含怒,几乎要喷出火。
“放心,二皇子不敢上门。”杨束宽慰她,将人扔上床。
“杨束!”
柳韵语气凛冽,再没了从容。
杨束一笑,“这是要守身?”
倒了杯水,杨束仰头喝下,“进了这里,谁还会相信你是干净的?”
柳韵手指收紧,眸中带了恨意,怎么也没想到会叫杨束毁了,一个她平日不愿正眼瞧的玩意。
虽把人扔上了床,但杨束没急吼吼的扑上去,他抢柳韵,可不是为了享用这具千娇百媚的身子,青楼,最容易收集到情报。
整个建安,只有柳韵不想知道,没有她不知道的。
一个对储位有心思的皇子,怎么可能毫无目的的给柳韵站台,这里头,复杂着呢。
“你过来试试。”柳韵眸色幽深,静静的看着杨束,让人有种暴风雨欲来的感觉。
杨束皱起眉,把解开的腰带系上,“二皇子有什么好的,早晚叫你求我。”
杨束大步离开,将房门关的震天响。
柳韵软下身子,她的衣领上抹了毒,是用来给她自尽的。
但不到绝路,柳韵不想死,杨束要硬来,她不介意毒死他。
二皇子府,郭启怒掀桌子,“杨束!”他从牙缝里蹦出字,眼底是森然的杀意。
“殿下。”
谋士徐朗出声,“杨束动不得,他抢赌坊,打上禧国公府,皇上那边,却没有半点动静,甚至巴望杨束闹的再大些。”
“好以此消了定国王的怒火。”
“你要对他动手……,一个皇子换定国王府垮台,皇上是愿意的。”
“本宫看的清。”郭启阴沉着脸,大步出了去。
“小姐,世子把倚红楼的柳韵抢了回来……”
墨梅说着瞅陆韫静的面色,一天比一天能闹啊,之前还是抢钱,现在抢女人,小姐怕是已经被他抛到脑后了。
也好,可以过几天安生日子。
陆韫静蹙了蹙眉,柳韵?想着杨束一系列的行为,陆韫静很怀疑杨束的动机,他真的是图色?
要好色,他们同屋大半月,也没见他行夫妻之事。
这个人,越发看不透了。
“世子,柳韵是二皇子的人。”牌九木着脸开口,内心此刻就像一潭死水,没救了,这是彻底没救了。
“二皇子怎么了,我瞧上了就是我的,有能耐他抢回去。”
牌九嘴角抽了抽,“老太爷只有一载。”
“说的好像我安分守己,一载后,他们会放过我,牌九,你也不是天真的人啊。”杨束打开折扇,瘫在椅子上。
“世子,凭定国王府的实力,拼一把,是能推新皇上位的。”
杨束掀了掀眼皮,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找杨老爷子摊牌的原因,这些人思想很固化,老子不行,就推儿子,完全没想过皇帝能自己做。
杨老爷子要还念着跟先帝的兄弟情,知道他想造反,一个插手,就能让他所有的计划胎死腹中。
得把事情做到回不了头,让杨老爷子看到,他这个纨绔不是不中用,他有争霸的能力,并且会比皇位上那一家子做的更好。
那个时候,不怕杨老爷子不选他。
兄弟感情再深,那也敌不过孙子啊。
“你说的很对,去打听打听,建安最近有什么大型活动,像诗会,花魁大赛啊。”
牌九转身出去了,这是完全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满脑子的女色。
果然,不能对世子抱期望。
他在禧国公府,纯粹是脑子灵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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