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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

六盘水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是以陆想容周云易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六盘水果”,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姐面色喜庆,可是有好事发生?”陆想容知她心中痛快,也愿意引着她多说几句,一吐这些年的苦闷。“就你皮,怎么就看出我喜庆了?”陆想瑛拉她坐到身边嗔道。“春风得意四个字都描你脸上了,快说说,是什么好事儿?”“你姐夫调任保定府同知,我们五日后就启程,这次来也是顺便向父亲母亲辞行的。”陆想瑛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看到......

主角:陆想容周云易   更新:2024-06-13 0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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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想容周云易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由网络作家“六盘水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是以陆想容周云易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六盘水果”,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姐面色喜庆,可是有好事发生?”陆想容知她心中痛快,也愿意引着她多说几句,一吐这些年的苦闷。“就你皮,怎么就看出我喜庆了?”陆想瑛拉她坐到身边嗔道。“春风得意四个字都描你脸上了,快说说,是什么好事儿?”“你姐夫调任保定府同知,我们五日后就启程,这次来也是顺便向父亲母亲辞行的。”陆想瑛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看到......

《全章节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精彩片段


“阿姐!阿姐面色喜庆,可是有好事发生?”

陆想容知她心中痛快,也愿意引着她多说几句,一吐这些年的苦闷。

“就你皮,怎么就看出我喜庆了?”

陆想瑛拉她坐到身边嗔道。

“春风得意四个字都描你脸上了,快说说,是什么好事儿?”

“你姐夫调任保定府同知,我们五日后就启程,这次来也是顺便向父亲母亲辞行的。”

陆想瑛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看到了以后的幸福生活。

“怎么这么急,那阿姐可要在府上住上一日,好好陪陪母亲和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呢。”

陆想容撒娇道,她舍不得阿姐。更是因为她知道,两年后保定会爆发天花,保定知府瞒而不报,酿成大祸。姐夫也受此牵连,是她苦苦哀求周云易,这才险险捡回一条命。

不过这一世,她有法子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她知道那个拯救这次灾难的人在哪里。草集市的秋神医,秋唯真。不过现在应该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大夫。

“府里一大院子事都等着我,光是醒哥儿跟菱姐儿的东西就得收拾两天。保定不远,也就三两日的路程,等你议亲时我就回来。”

陆想瑛拍了拍陆想容得手,发现小妹好像乖顺了不少。

“醒哥儿菱姐儿呢,怎么不见你将他们带来?”

陆想容没看见阿姐的两个孩子,问道。

“我本是想收拾好行李,再一家人过来给父亲母亲拜别的,今儿听到景哥儿受了伤,就跟你姐夫急急过来了,没带两个小的。倒是你,到底是长大了,也知理懂事不少。以后可别再莽莽撞撞的,记得照顾好母亲。”

陆想瑛想到自己这一走,虽说不太远,却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忍不住嘱咐起来。

“你这去了保定,就不用再看你那恶婆婆的脸色过日子,在外面多待上几年,哪日归宁伯......你们就可以分府单过了。”

罗氏见大女儿苦尽甘来,很是为她高兴。可是自己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说着不禁抹起泪来,不知是为陆想瑛高兴,还是为自己难过。

“母亲,这话就我们三人听过,可不能到外面去说。”

陆想瑛听懂了她的意思,急忙提醒道。这种事心里想想就算了,可不兴说出来。

“我晓得,我晓得。”

罗氏说出口来就顿觉不妥,哪还敢出去说,忙迭迭答应。

母女三人聊了一下午,晚上一家人吃了个团圆饭,也算是为陆想瑛夫妇送行。

陆洪令想到白日里,周云易的话,精神振奋,不由多喝了几杯,最后是被下人扶着回去的。

睡到半夜,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陆府被抄家灭族了,满院子女人孩子的哭喊声。

“老爷,夫人,快出去看看吧,大少奶奶带着允哥儿在外面闹呢!”

罗氏的陪嫁婆子李妈妈,慌忙进来将熟睡的二人唤醒。

迷迷糊糊醒来的陆洪令一时没缓过劲儿,又听见外面的哭嚎声,吓出一身冷汗。被罗氏推了几下这才清醒过来,怒道:

“外面是怎么回事!”

李妈妈赶紧回答:“是大少夫人,抱着允哥儿在外面哭闹呢。”

“这一大晚上的,又是为了什么!叫睿哥来,把他媳妇带回去!”

陆洪令吼道。白日里对大儿子生出来的一点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嗨哟,大少爷被大少奶奶给打了,听说是伤到了脸,这……”

李妈妈一脸为难。

“胡氏疯了吗!这就是他胡家教出来的女儿?还有没有半点规矩!”

陆洪令气疯了,穿上衣服就冲了出去,罗氏也紧随着跑出来。

见到公爹跟婆母出来,胡氏哭得更凶了。

经过胡氏一路过来的吵闹,整个陆府都被惊动了。想了解事情原委的,看热闹的,大家来得都挺快。

“焕青,服侍我更衣,我们也去看看吧。”

陆想容吩咐着,她自然知道发生了何事。

今晚陆文睿喝多了酒,被胡氏的丫鬟翠儿扶回了自己的房里。介于陆文景平日里的作风,他院里的丫鬟也有些生了不该有的心思。瞅着了机会不免放肆起来,正巧让胡氏撞了个正着,这不,一大晚上的就闹了起来。

“公爹,你们陆家今日可得给我个交代,陆文睿他平日出去鬼混也就算了,今日竟将手伸到我身边来,连府里一个丫鬟都不放过!他不要脸面,还将我的脸皮丢在地上践踏,我不活了,活不下去了呀!”

陆想容走进萱堂,听见的便是胡氏的这些话。

她前世也是极为可怜这个大嫂的,同为女子,嫁了个这样的夫婿,怎能让人不心寒。所以即便她每次吵闹,都要弄得阖府不得安宁,陆想容也没有厌烦她。

直到在她与周云易大婚当日,胡氏将自己的娘家表妹,送进了姐夫袁三郎醉酒后休息的客房。

那表妹却不像胡氏般泼辣,是个小意逢迎,尽装柔弱的。久而久之也在袁三郎的心里留下痕迹。姐夫与阿姐之间的感情也有了裂痕,自此后阿姐郁郁不欢,一病不起。

陆想容这才慢慢开始了解胡氏这个人,每次的吵闹,并不是仅仅因为委屈,更多的是想着自己不好过,整个陆府都想别好过。

陆文睿求娶胡氏时,陆洪令才是个从六品的翰林院小编修。胡氏父亲是毫州县令,虽然只是七品官,但她有个在京中任中书侍郎的大舅舅,正四品,当时已是陆家要仰望的存在。

可惜后来她那大舅舅卷入一场科举舞弊案,被判了流放。胡父没了依仗,自己又无真才实学。这两年在陆洪令的运转下,勉强调到扬州做知州。

说来也巧,二人成婚后,陆洪令官路通达,顺风顺水,一路平步青云到了如今的从三品御史大夫。

胡氏始终认为,陆洪令能有今天,离不开她大舅舅当年的提携,并且是自己嫁进来后,才给陆家带来了气运。

如今公爹陆洪令已官至三品,她在娘家扬眉吐气,和离是万万不肯的。但她也忍不下这口气,陆家发达了就这样对她,就连那个蠢笨软弱的婆母都比她过的好,至少公爹不沾花惹草。见小姑子陆文瑛夫妻也是和和睦睦,她心里就不平衡起来。

“这睿哥儿都儿女双全的人了,怎么还如此不分轻重......”

陆二夫人在一旁添油加醋,跟着数落。被一旁的陆二爷瞪了一眼才不甘的闭了嘴。

陆洪令气得发抖,颤抖着道:

“给我请家法来,我要打死那个不成器的!”

“老爷......”罗氏想上前劝阻,被盛怒中的陆洪令掀了一趔趄。

“老大你今日真是好大的威风,这是要暴起杀子?”


因着自己那时也算霓裳阁的半个东家,每次去选衣服布料,秦娘子都很是热情,也跟她聊了一些自己的过往。

据说在遇到周云易之前,秦娘子过得很是不容易。一个女人走乡串户,收取散户家中织的布匹,再倒卖给大商户,赚取中间一点点的利润。还会从绸缎庄子里买些好料子,请手巧的媳妇子,绣些个小物件儿,她帮忙倒卖,赚点小钱。

总之为人很是豪爽能干。

后来被周云易遇见,请她做了霓裳阁的大掌柜。她凭借一己之力,将霓裳阁做得名满京城。

陆想容相信,凭借她对未来几年,京城中衣服布料最新样式的掌握,定能让秦娘子再次大展拳脚。说不定可以做得更好,享誉全国也有可能。

陆想容越想越激动,恨不得立马就去找秦娘子,记得她家好像在大佛音寺脚下的秦家村。

自己前世与周云易夫妻一场,如今拐他一个人,应该不过分吧。不过现在自己没办法出府,手里也没有可用之人,还真是头疼。

正在苦苦思索之际,焕喜蹑手蹑脚进来,被焕青一把揪住耳朵斥道:

“你做什么鬼鬼祟祟?”

朝陆想容那边努努嘴,表示主子在思考,让她别来打扰。

陆想容早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招手让焕喜过去回话。

焕喜捂着被揪疼的耳朵,龇牙咧嘴上前,小声的说:

“二小姐,我刚出去听说,少夫人将那翠儿打得半死,还…还让牙婆送去了那种地方。”

陆想容听了不置可否,这是胡氏能干出来的事。只是淡淡说道:

“连你都听说了,看来这是闹得动静不小呀。”

焕喜重重点头回道:

“嗯,现在全府都在议论呢。说少夫人这是杀…什么猴。”

“杀鸡儆猴。”

“对对对,就是杀鸡儆猴。”

管她杀什么鸡,陆想容一点儿也不想管大哥房里的事,他夫妇二人这一辈子可有得闹呢。

但她不想管,总有人会将麻烦送到她面前来。

晚间,罗氏抱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来了花容居,脸上满是愁苦,

“前几日你大嫂受了委屈,这几日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想着给她送些首饰,宽宽她的心,你也准备些礼品,陪母亲一道去吧。”

陆想容对这个母亲真是又恨又怜,别人当婆婆当得威风八面,当媳妇当得嚣张跋扈,就她只会两头受气。

自己受气也就算了,还要拉上自己的亲女儿一同去给人做小伏低。

想着前世,母亲每每跟她哭诉,自己都为她打抱不平,母亲自己却立不起来,一味去讨好,倒显得自己咄咄逼人。最后人家婆媳俩和好亲亲热热,自己却里外不是人。这一世她决定不再管这些事了,于是淡淡说道:

“母亲想去就自己去吧,我不想去。这么些年,兄长被父亲打也打过,罚也罚过,仍旧无所收敛。大嫂呢,舍不得陆家富贵死活不肯和离,就算闹得自己体面全无,也要守着这么个……母亲,他俩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您就只管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别掺和了。”

陆想容虽气,还是忍不住想要劝一劝。但她知道,根本没用,罗氏最终还是一个人去了。她除了心疼,别无他法。

同样苦恼的还有二房的陆想芝,她父亲虽然没有功名,却帮陆家打理着庄子店铺。再加上陆老夫人对二房的抬举,她在府中过得是有滋有味,这突然要学劳什子规矩,对于自在惯了的她,很是不情愿。此刻正在对陆二夫人抱怨:

“哎呀母亲,我不想学规矩,要不你跟老安人说我生病了,反正我就是不想学!”

陆二夫人气恼的戳她脑袋:

“我说你傻了不成,你以为那些个大家闺秀天生就端庄大方,举止得宜的?哪个不是打小就有人悉心教导,吃了苦头才学会的。现在有这个机会让你学,你却怕吃苦头,你这是要气死我。现在老安人还在,你才能在这御史府里住着,还是御史府三小姐。哪天老安人不在了,大房提出分房单过,你又算哪门子小姐!”

气恼的骂了一阵,缓了缓语气又说道:

“再者我听说了,救了景哥儿的是国公府的周太傅,过几日罗氏会带上你们姐妹三人,去拜会国公夫人。蝶姐儿还小,你可得给我好好学,好好在国公夫人跟前露个脸儿,把容姐儿给比下去。要是能讨得国公夫人欢心,周太傅可是还未娶亲呢......做正妻你是别想了,就算做个姨娘,那也是你的造化。”

“凭什么我就不能做正妻,我也是陆家正儿八经的二房嫡小姐!”

陆想芝不服气的嘟囔道。

陆二夫人哑然,过了半晌才黯然道:

“因为你不是蓉姐儿,你父亲不是御史大夫。”

陆想芝听完,不禁嘤嘤哭泣起来:

“母亲,我不服,我哪点不如她。就她长得那狐媚样,怎配给周七郎做正妻,我不服!”

“哎呀,我什么时候就说她要给周七郎做正妻了?总之你现在先把规矩学好,其他的我们再谋划。”

陆二夫人见不得女儿伤心,赶紧劝道。这些年虽说过得不差,心里总觉得低人一头。要是芝姐儿有这福气,她倒也愿意放手为她谋划一番。

“嗯,我听母亲的,认真去学,定将陆想容比下去。”

陆想芝咬牙下定了决心。

翌日,为了震慑住陆府女眷,将军夫人不仅呼啦啦带了十几个丫鬟婆子,还管云麾将军借了两个亲兵。

陆洪令为显尊重,亲自等在大门处迎接,见此阵仗,也是被唬了一跳,上前作揖道:

“真是劳烦将军夫人了。”

将军夫人看到陆洪令,额间跳了跳。这陆府还真是没规矩,怎么会让当家主君来迎接女客。不由皱眉问道:

“家中女眷呢?”

“哦,家中女眷都等在了母亲的福寿堂,请夫人随我来。”

陆洪令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在前面带路。

陆府女眷早得了信儿,来教导他们规矩的是将军夫人,有好奇的,有紧张的,更有看热闹的,表情不一。

看到一行人走过来,不由端坐了身子。只有胡氏的大女儿媛姐儿,年纪尚小,还有些不知所措。


渐渐的,陆想芝也看出陆想容今日并不想露头的想法。稍稍一琢磨,便能猜到她定也是忌惮淮阳郡主。但陆想容不想出头,自己就偏不能如了她的愿。轻轻放下茶盏,陆想芝刻意扬了扬声音道:

“二姐姐,周太傅前些时日救了景哥儿,还亲自送到了府上,大伯父可是说了,要大伯母带着你亲自前来拜谢国公夫人,这才请了将军夫人来府上教导规矩,现在见到了国公夫人,二姐姐应当上前去跪谢才是。”

她们的位置离上首很近,本是将军夫人特意安排,此时倒是方便了陆想芝将话传到国公夫人,及淮阳郡主耳中。

周围人讶异的唰唰唰看过来,原来将军夫人是因为这个去的陆府,之前倒是无人知晓。就连将军夫人也不知道还有此事,也有些疑惑的看向陆想容。

陆想芝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陆想容不想上前道谢都不行了。她从容起身,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完全看不出是被逼无奈。刚走了几步,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哟,母亲这可真热闹,家中办个赏荷宴,怎么连我们都没收到通知,这也只能厚着脸皮,不请自来了,母亲勿怪。”

周二少夫人笑语盈盈,身边跟着周大少夫人,带着几位还未出嫁的小姐,在下人的簇拥下,浩浩荡荡走来。

前几日听说周太后拦下了自家夫君的差事,周二少夫人就恨得牙痒。反正这边也靠不上,今日就携同大嫂,故意前来给国公夫人难堪。

国公夫人脸色难看,胸口起伏,却是不能发作,今日是给小儿子相看亲事,她不能留个苛待媳妇的名声。

“既然知道自己是不请自来,还特意前来给人添堵,两位少夫人安的是什么心?”

国公夫人不能开口,将军夫人可是气不过,站起来冷冷看着一行人。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国公府出去的一个婢女,也敢对主子出言不敬。”

周二少夫人本就是来找事的,再加上这几日的火气,丝毫没有给将军夫人半分颜面。

“将军夫人乃四品恭人,请问两位少夫人可也有诰命在身?”

陆想容本就站着,此时只是微微向那边屈身问道,一脸真诚,仿佛真的是在请教。将军夫人多次替她解围,陆想容可见不得她被人欺辱。

两位少夫人脸色青白,她们夫君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混着,她俩哪来的什么诰命。

周家的事还有谁比陆想容了解,自然知道如何气死这两人。见两人不答,她一副了然的神情,道:

“哦...想来应该是没有的,那二位见到将军夫人应该下跪请安才是。”

“你是谁,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周二少夫人眯着眼,如毒蛇一般盯着陆想容。

陆想容毫不畏惧,直直站着由她打量,嘴角一勾,轻笑道:

“我是国公夫人请来的客人,怎么,你们廖家的规矩,客人不准说话吗?”

周二少夫人娘家姓廖,陆想容这是指她娘家没教好她规矩。廖氏刚梗着脖子想怒骂出声,上首一道稳稳的声音传来,

“我也是国公夫人的客人,是不是本郡主在这也不能说话了?廖氏你好大的胆子,公然侮辱皇家钦封的诰命夫人,对婆母大不敬,你是想被休弃回娘家,还是想连累你夫君?”

淮阳郡主未曾起身,端正坐在榻上,声音不大,却威严有力。


夏日夜晚依旧炎热,陆想容只盖了一层薄纱,此时也已经被她踢到一边。轻薄的里衣包裹着曼妙的身躯,周云易眼神甚好,将一切看得分明。

轻轻俯身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留下一吻,床上的人仿佛被扰了清梦,皱眉翻了个身。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小脸,周云易屏住呼吸,好在她并未醒来。

缓缓站直了身体,周云易心跳声如鼓,浑身燥热。不敢再多待,他慌乱的出了陆府。不像来时的急切,慢慢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味着今晚所为,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嘴角却始终勾起,怎么也压不下来。

次日,周生在他枕头上看见几抹鲜红,心中了然,急急吩咐灶上采买,近日多买些凉瓜,好给大人败败火。

周云易吃着那碟子苦到心里的凉瓜,狠狠瞪了周生几眼,却又忍着苦,将那一碟子凉瓜全部吃完。

这边焕青跟刘秀又顶着日头,在御街上继续转着。昨日小姐听说御街上铺子难寻,让他们今天再逛逛,实在不行只能退而求其次,到旁边的永祥街去找找。

两人这才逛了没多久,就有一个店伙计打扮的男子叫住了两人,

“两位是在找铺子吗?我家掌柜的请你们去谈谈。”

焕青与刘秀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惊喜之色。刘秀急忙客气答道:

“正是,还请小哥带路。”

在小伙计的带领下,两人来到御街最繁华的中心,停在了一家人来人往的笔墨铺子前。这么好的铺面,这么好的生意,主家怎么会转租,两人不由多留了个心眼,随着小伙计来到二楼账房内。

账房中央摆了一张大案几,后面立着一架多宝阁,多宝阁上摆满了各式文房笔墨,一看就价值不菲。

一个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掌柜正在噼里啪啦打着算珠,见二人进来,连忙放下手中活计,站起来招呼道:

“两位快请坐。”

焕青刘秀浅浅行了个礼,这才坐下,就听老掌柜道:

“昨日就听闻两位小友在寻铺子,不知可有找到适合的?”

这不明知顾问吗,找到了他二人还能再这?焕青不由精神一振,这是要开始抬价的前奏啊,她怕刘秀说错话,看了他一眼先行开口道:

“倒是也找着了几个,只是做生意嘛,都讲个货比三家,我们也是再转转。不知掌柜要转租的店铺是哪间?我们首先考虑的是御街上的。”

老掌柜本就是收到了主家的意思,要将这间店铺成功转让给眼前这两位,也就不管焕青哪点小心思,含笑说道:

“正是此间笔墨铺子,一共两层,后面还有个小院儿,二位可看得上?”

“看是看得上,只是我们进来时发现,这间铺子生意很好,不知道因何要转租,还请掌柜解疑。”

焕青刘秀二人自然是满意,只是这么好的铺面为何突然要转租,二人不免有些疑虑。刘秀本就是耕农出身,一副憨厚老实样,现在他心直口快问出,反而没有让人觉得不礼貌。

“这间铺子本就是主家所有,你们也看到了生意的确不错,每年收入自是不少。只是主家打算在御街别处开间更大一些的笔墨铺子,这下一来两家铺子就有了竞争,人手也不够,所以才想将这间稍小些的转租出去,每年也能收个干净钱不是。”


“公公留下来喝盏茶再走。”

内侍捏了捏袖中的荷包,笑道:“咱家还要回宫复命,就不打扰了,诰命妇的礼服内务府过几日就会派人送来。咱家就在这恭喜陆大人,恭喜陆夫人了。”

陆洪令将人送出大门,这才咧着嘴捧着圣旨回来。原以为是贬黜的圣旨,谁成想竟是册封的圣旨,真真是好事一桩。

他有些不明白周太傅这是何意,在朝堂上让人弹劾自己,立马又送来这道圣旨,这些大人的心思还真是让人看不懂。想到陆想容还未说完的话,他急忙走过去问道:

“你方才说道周太傅将你独自留下,他都说了什么?”

“他就问景哥儿因我受伤,我可曾被家里责罚,我说......”

陆想容突然顿住,他是因为这个生气吗,因为我被责罚,所以生气?明明才对淮阳郡主说自己心有所属,这又跟自己讲些莫名其妙的话,上辈子怎么没发现他是这种人!

陆想容气极,她始终不认为周云易心悦的人会是自己。前世嫁给他那么多年都没让他喜欢,如今根本不敢往这方面去想。

见她突然闭嘴,陆洪令问道:“你说什么?”

自己好像被撩拨了?这话让陆想容如何向父亲说。见她还是不说话,陆洪令追问道:“你说了什么,快说。”

“我说未曾被责罚。然后太傅又问了些景哥儿的伤势,我急着去找两个妹妹,应付了几句就与他告辞了。”

“就说了这些?”陆洪令显然不信,这跟自己今天被弹劾,又突然下来的圣旨完全没关系啊。

“嗯,只是这些。”陆想容认真答道。

陆想芝听见这道圣旨,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册封大伯母为四品恭人,这不比老安人还风光了?此事绝不可能是淮阳郡主所为,是大伯母守得云开见月明,还是......周太傅果真心悦于二姐姐?思及此处,陆想芝更是五味杂陈,一面嫉妒陆想容凭什么,一面又兴奋,若此事当真,淮阳郡主一定不会放过她。

钱氏却险些站不稳,罗氏册封诰命,她还能扯哪门子灾星,这明明就是福星啊。自己不仅今天无法出口恶气,以后也别想再有机会。

大少夫人胡氏撇了撇嘴,自己这个婆母还真是好命。

陆老夫人轻轻往林婆子身上靠了靠,感觉自己又要生病了。

要说最惊喜的,自然就是罗氏。自己一介商贾之女,没想到有朝一日也能诰命在身。以前就羡慕老安人,一天摆着内命妇的派头,如今自己比她品阶还高。她偷偷瞧了裴氏一眼,见她一副不爽利的样子,心中很是痛快。

陆想容不说实话,陆洪令也不好再继续逼问,只能自己慢慢琢磨。让众人都各自回房,就领着罗氏去将圣旨供放到祠堂。

陆想容回到花容居,又开始沉思起来。上一世母亲没有册封诰命,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好像重生回来,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

还有就是,方才她看见陆想芝脸上的膏药是淡淡的黄色,明明昨日秋唯真给她涂的膏药是白色。她这是不信任自己吗,怪不得接完圣旨都不敢与自己照面,急急回了二房。

心有疑虑,陆想容叫来焕喜吩咐道:

“焕喜,你去二房打听一下,昨日他们是否又请了大夫去为三小姐诊治。”

焕喜领命而去,焕青端了碗冰镇莲子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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