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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完整文本

喵味太妃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喵味太妃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意欢宋南歆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晃了晃,随后一道瘦弱的小身影低着头从那里走了出来,正是宋意轩。宋南哲看清来人,一脸惊讶:“宋意轩,是你!”宋意轩十分乖巧地朝宋南哲点了点头:“六弟弟,好久不见。”宋南哲身量比宋意轩要高出许多,可两人一个叫弟弟,一个直呼名字,这耐人寻味的关系让姬陵川眯了眯眼睛。“为何躲在那处?”他开口问道。姬陵川板着脸的时候,看上去令人......

主角:宋意欢宋南歆   更新:2024-02-08 0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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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意欢宋南歆的现代都市小说《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喵味太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喵味太妃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意欢宋南歆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晃了晃,随后一道瘦弱的小身影低着头从那里走了出来,正是宋意轩。宋南哲看清来人,一脸惊讶:“宋意轩,是你!”宋意轩十分乖巧地朝宋南哲点了点头:“六弟弟,好久不见。”宋南哲身量比宋意轩要高出许多,可两人一个叫弟弟,一个直呼名字,这耐人寻味的关系让姬陵川眯了眯眼睛。“为何躲在那处?”他开口问道。姬陵川板着脸的时候,看上去令人......

《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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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文章构思精巧,不落俗套。没有傻白甜,值得一读

故事描写生动形象,情节紧绉,看了停不下来,居然被我追完了[捂脸][捂脸][捂脸]

越看越不想看,实在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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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还会想方设法将轩儿从她身边带走!

轩儿只有待在她身边,才能保得住性命!

宋意欢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中的衣裳,道:“去把轩儿叫来,让他试试这衣裳合不合身。”

春杏“哎”了一声,便起身去寻人。片刻后,春杏一脸惊慌跑来:“不、不好了四小姐,五少爷不见了!”

不见了?!宋意欢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衣裳都跌到了地上。

轩儿该不会已经被嫡母给……

“屋内都找过了?没有藏起来和我们玩捉迷藏?”宋意欢急声问道。

春杏摇摇头:“没有!”

宋意欢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定安侯夫人此时应当还在宁亲王妃那里,一刻钟前她还看到过轩儿,想来是他自己跑到外面去玩的。

她需得赶在定安侯夫人之前将轩儿给找到,不论如何,今日绝不能让轩儿落入定安侯夫人的手里!

让春杏将后院浆洗衣裳的茯苓给叫来,说起宋意轩跑丢的事,随后主仆三人分别行动,沿着汀兰苑三个方向仔细寻去。

花园内。

姬陵川正赤手空拳在与浮舟在空地上对打,他身姿矫健,双掌蕴藏着千钧力,神情冷肃,将浮舟击得节节败退。

而在两人不远处,一群身高体型各不一致的小崽子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眼中写满了对姬陵川的崇拜。

“哎哟”一声,浮舟被姬陵川击中左肩,在地上摔了个倒仰。

小崽子们兴奋极了,欢呼著蹦起来:“赢了赢了,威远将军又赢了!”

宋南哲挥舞着手臂,一脸桀骜地大声嚷嚷:“瞧见没,这就是我姐夫!我姐夫可是豫国战神,打遍天下无敌手!”

姬陵川将浮舟从地上拉起来,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几分无奈。

堂堂宁亲王世子,威远将军,如今沦为了一个杂耍艺人,在这里逗孩子们开心,说出去怕是要让玄甲军的将士们笑话了。

姬陵川五感极为敏锐,察觉到此处有另一双窥探的眼睛,他向那处看去,沉声道:

“谁在那里偷看,出来!”

姬陵川的目光极为锐利,加上那低沉而严肃的嗓音,将小崽子们狠狠吓了一跳,一起转身朝他所看的方向看去。

只见假山旁那一丛矮灌木轻轻晃了晃,随后一道瘦弱的小身影低着头从那里走了出来,正是宋意轩。

宋南哲看清来人,一脸惊讶:“宋意轩,是你!”

宋意轩十分乖巧地朝宋南哲点了点头:“六弟弟,好久不见。”

宋南哲身量比宋意轩要高出许多,可两人一个叫弟弟,一个直呼名字,这耐人寻味的关系让姬陵川眯了眯眼睛。

“为何躲在那处?”他开口问道。

姬陵川板着脸的时候,看上去令人感到畏惧。

宋意轩小心攥着衣角回道:“我不是有意要偷看的,只是因为听到这里有欢呼声,心中便有些好奇。姐夫,你不要生轩儿的气好不好?”

自他出现开始,宋南哲便用十分鄙夷和不屑地目光打量着他,听到他叫姬陵川为“姐夫”,登时炸了毛,一个箭步冲上去重重推了宋意轩一把。

“你这个短命鬼有什么资格叫姐夫,这是我的姐夫,才不是你的姐夫!”

宋意轩压根没想到宋南哲会突然发难,他根本躲闪不及,被宋南哲重重推倒在地。

骤然传来的疼痛和惊吓让他小脸煞白,捂著抽痛不已的胸口喘不上气来。

小说《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宋意欢与顾云筝约定的揽芳园,正位于汴凉河北,画舫码头的西侧。


与热闹的画舫码头不同,揽芳园是端王的私人园林,进园前需得提前向端王递上拜帖,待验明了身份方可进入。正是因为如此,揽芳园显得十分幽静,正适合与人谈事情。

时近正午,画舫码头上正是最忙碌的时候,几艘画舫停靠在码头上,不断有行人在上头来去,而在画舫码头两侧和河岸处,数个商贩摆着小摊在一旁售卖瓜果糕点。

江面上还可见到一两艘画舫在江中缓慢行驶,可以说是热闹非凡。

茯苓是宋南歆从侯府带到宁亲王府的陪嫁丫头,但大多时候跟随在宋南歆身边的都是白芷,她也极少能出门见见世面,乍一看到这繁华盛景,惊叹得险些走不动道。

“四小姐,这里真是好热闹啊!”她兴奋地朝宋意欢说道,莫名与宋意欢多了几分亲近。

宋意欢笑了笑,回头问她:“时近正午,我有些饿了,你呢?”

茯苓目光闪烁,颇有些不好意思:“奴婢也有些饿了。”

“既然饿了,就先坐下来吃些东西吧。”宋意欢说道,脚步一转,带着茯苓走进了河畔某一间卖阳春面的小铺子里。

“老板,来两份阳春面。”宋意欢朝着里头唤道。

后方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他身形比起书生来说还算是健壮,只是比起士兵来说差得远了。他身上穿着粗布蓝衫,脸上留着络腮胡,长相看上去十分和善,但那一双眼眸既有着生意人的精明,却又带着几分深沉。

他的目光落在宋意欢和茯苓身上,在看到宋意欢暗中对他比的手势后,笑呵呵回了一句:“好嘞!二位客官先坐着,面马上就好!”

宋意欢转过身朝茯苓道:“坐吧。先填饱了肚子再登画舫。到了船上,可就没有机会再吃东西了。”

茯苓本还有些迟疑,一听说一会儿要登船,便不再犹豫,坐在了宋意欢隔壁的空桌子旁。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阳春面便被老板端了上来。

走了这一路,茯苓确实也饿了,阳春面的香气勾人得紧,她什么也没多想,便低着头享用起来,因此她压根就没留意到,宋意欢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筷子。

茯苓刚吃得几口,便觉得双目沉重,困意向自己袭来,两眼一闭便睡了过去,栽倒在桌子上。

宋意欢唤了两声:“茯苓,茯苓?”

面铺的老板上前来,嘿嘿一笑:“放心,她不睡上两个时辰,不会轻易醒来的。”

宋意欢站起身来,摘下头顶上的帷帽,朝面铺老板绽开一个笑容:“多谢齐伯伯。”

这位面摊老板名唤齐磊,来自江州,只是市井里的一个寻常百姓。

唯一特殊的是他与柔姨娘曾有过婚约,柔姨娘离开定安侯府之后本该与他成婚的,可却没想到她最终被永远留在了定安侯府。

当年发生了那件事后,柔姨娘便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江州,本以为齐磊会另觅良缘,齐磊却毅然从江州寻到京都,在画舫码头开着一个小面摊谋生,默默守着柔姨娘,再也没有娶过妻。

得知柔姨娘死后,他很是消沉了好一阵,重新振作起来后,就开始悄悄帮衬著宋意欢和宋意轩姐弟,将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对待。

宋意欢感念他对柔姨娘的情分,尊称他一声“齐伯伯”,也会时常来探望他。



回过味来后,他呼吸不由重了几分。

抬起手握住那薄得可怜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按揉了几下,他沉声道。

“还疼吗?”

男人的力道拿捏得极好,那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掌划过女子的肌肤,引来宋意欢的颤栗,唇齿溢出令人脸红的轻喘,像是一汪春水,将要融化在他怀中。

清晰的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宋意欢臊得双颊滚烫。

疼倒是不疼的。

她猜想姬陵川会这么问,应是长姐白天和他发生了什么争执,长姐的肩膀因此而受了伤。

紧紧咬住了下唇。

像是负气般的转过身,她把脸靠在他的胸膛,双手环住他有劲的腰,借着他的力道稳住自己的身子。

宋意欢与坊间的伶人学过口技,她学着长姐的音色与语调,用低得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疼的呀,可比起肩上的疼痛,妾身更担心会因为白天的事惹得世子厌弃。”

在宋意欢有心的模仿下,此时她的声音听上去和宋南歆相差无几。

姬陵川没有怀疑,却也并不说话,只是用手指在怀中人身上一点一点探寻着,引怀中之人步步沦陷。

宋意欢哪里是男人的对手?靠着男人的手臂勉力支撑着,她唇齿间溢出令人心悸的喘息。

咬了咬下唇,宋意欢不愿让自己完全处于被动之中,想起避火图上的那些内容,她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回击,手指也开始不听话地跳动起来。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越发明白眼前的男人拥有着一副怎样强壮的身躯。

他胸膛与小腹的肌肤十分紧实,身上各处都藏着肌肉,可见其下积蓄了多少磅礴的力量。

正暗暗惊叹著,手指不经意间在某地一碰,她还没能反应过来,便忽地被男人打横抱起,粗鲁地扔在被褥上。

不过是第三次有着亲密接触,男人却像是早已熟悉了她的一切,因此一切都发生得那样迅速,她本以为会吃些苦头,却诧异的发现已没有了前两次的不适。

而姬陵川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变化。

第二次时她虽然表现得十分主动,但骨子里却仍是在抗拒着他的。可这一次,她似是已经彻底习惯了他的存在,彻底接纳了他的一切。

直至此刻,姬陵川才发现他们两人是那样的契合,心底那隐秘的渴望就越发的变得清晰起来。

他多么希望怀中的人儿就是让他苦苦找寻了四年的那个人儿。

似是为了惩戒她白天贸然闯入他书房里的举动,又似是为了发泄心底那隐秘的情绪,这一次姬陵川毫无任何怜惜之情,在黑暗中压着怀中人肆意折磨。

宋意欢没想到他这一次竟这样发狠,她只能紧紧抓着锦被,好不让自己似风雨中的浮萍那般无依无靠。

幸而她已经熟悉了他,也学会了如何讨好,往下的一切便只剩下了畅快淋漓。

那摇曳的声响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

姬陵川掀开床边的帷幔叫了水,宋意欢刻意背对着他清理著身子,只想等他离去后便离开这个房间。

可谁知姬陵川更换好衣物后并没有像前两次那样立即便离开,他喝退了屋中的下人,让人灭了屋内唯一的那盏灯,揽著宋意欢纤细的腰身,再次躺回了床上。


其实,她心底更希望自己就此怀上孩子,如此便能早日解脱。

长姐停下脚步,朝她看了过来。这是她代替长姐承欢之后,长姐头一回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她:“意欢,今夜你做得很好,幸好你机灵及时将我换了回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今夜你辛苦了,回耳房好好歇著,明日一早再回去。”

想起自己被抓来时弟弟那张惨白的脸,宋意欢卷睫轻颤,道:“姐姐,轩儿他昨夜被赵嬷嬷吓到,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我不便在姝岚院留宿。”

宋南歆咬了咬牙,狠狠瞪了赵嬷嬷一眼,笑道:“这样,那你回去吧,明日我会请个大夫去汀兰苑给他瞧瞧。放心,他也是我的弟弟,我绝不会让他有事的。”

宋意欢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茯苓趁著夜色沿着小道悄悄返回了汀兰苑。

宋意轩确实受到了惊吓,不过在服了药之后便睡下了,只是小脸仍旧带着病态的苍白,看着便让人心疼。宋意欢坐在床边,爱怜地抚了抚他的额头。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宋意欢在身侧,熟睡中的宋意轩口中喃喃唤了一声“姐姐”,握住她的手,依恋地紧紧贴著。

这是阿娘付出了性命才生下的孩子,不论他患有什么疾病,在她心中都是极为重要的亲人,她绝不会让他有事的。

在宋意欢离去后,宋南歆气急道:“我就知道,那黑匣子里装的定是世子旧相好的物件!白芷,你务必要替我打听到那人是谁!”

赵嬷嬷劝道:“小姐这又是何必呢?世子已经说了,那位旧友如今已经寻不到人了,与其和一个已经不在的人相争,不如尽早笼络住世子的心,那才是最重要的啊。”

“你懂什么!”宋南歆咬牙切齿道,“如今那人是寻不到了,倘若她又出现了呢?以世子对她的在意,保不齐会将她收入府中纳为妾室。倘若她身份与我相差不大,与我平起平坐也是极有可能的。”

“那就更不该避宠了。”赵嬷嬷看了一眼她的小腹,“早日让四小姐怀上孩子,稳固住世子妃的地位才是最紧要的。就算他日那人出现了,进了府,小姐有子嗣傍身,她还能越得过小姐你去?”

宋南歆听进了赵嬷嬷的话,咬著下唇有些迟疑。

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凑巧,还没等到宋南歆考虑好,不得不避宠的理由便主动到来了。

次日一早,宋意欢在汀兰苑醒来,便感觉小腹传来一阵坠痛。这个感觉对于她来说无比熟悉,她面色一变,起身去看了看,果然如她想的那样。

她月事来了。

宋意欢每一次来月事都会将她狠狠折磨一番。

小腹宛如坠著一个沉沉的铁块,痛感宛如巨浪一阵又一阵地袭来。宋意欢被那疼痛折磨得痛不欲生,根本就下不了床,喝水进食都需要人伺候。

她捧著一个汤婆子捂在腹前,病恹恹躺在床上,怔怔看着窗檐悬挂的风铃出神。

月事来了,这说明她这几次侍寝都没有怀上孩子,更意味着像这样见不得光的日子她还得再熬上一阵。

看来就连观音菩萨也觉得她福薄,连个孩子都不舍得赐给她。

茯苓将宋意欢不能侍寝的消息送到了宜湘阁,宋南歆得知后,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立即就让人将自己“身子不爽利”递去了松鹤院和惊涛院。


不论他是什么人,曾做过什么善事,杀了人便是杀了人,是要偿命的。

知府带着衙差将那人缉拿起来,扣押在了大牢,谁知每日都会有百姓和流民乞丐到府衙门外跪地为那人求情。

那些被他杀掉的人的亲人自然不肯,便与求情的百姓闹作一团,让府衙很是头疼。

如何处置那人,为那人定罪,便成了一道难题。

判得轻了,唯恐死者亲属不满意,判得重了,又会伤了百姓的情。

“倘若你是知府,你会如何判决?”姬陵川朝怀中人儿问道。

宋意欢皱起了眉,在心中思索着他方才所提到的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的难处无非就在于义与法的权衡,只要找到一个让双方都能满意的法子就好了。这样的案子,她之前就见过一个,而且还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虽不是同一桩案子,但性质却是一样的,想来也能用同样的方法破解。

她张了张口正要和姬陵川说,在开口的那一刹那她心中一凛。

不,不对。

她如今不是宋意欢,而是“宋南歆”。

以长姐的出身和见识,定会站在权势的那一方,要除去那人永绝后患,绝不会为寻常百姓着想,认为那人救济乞丐流民是善事。

她转过身去,双手环抱着姬陵川的颈脖,把脸埋在他身上,细声细气抱怨道:

“妾身哪懂这些,世子莫不是在为难妾身?妾身只觉得杀人就要偿命,他拿不义之财去行善,就是伪善,理应伏法。”

姬陵川按著怀中小女人的细腰,眼中满是失望。

他虽然没有见过那个人,但他相信她绝不会说出“伪善”二字。

罢了,也许当真是他疯魔了。当年错过了便是错过了,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巧合,怎会让他这么恰好就遇见她,还娶了她为妻子?

姬陵川闭上眼,道:“睡吧。”

宋意欢早已没了睡意,她靠在男人怀中,听着男人沉稳的心跳,思绪无比的清晰。

姬陵川今夜没有像往常那样离去,对她反而是不利的。

若她真的和姬陵川同床共枕睡上一夜,别说次日天亮后她立即就会暴露,长姐也定饶不了她。

上一回不过是男人抓着她多耽搁了一些时辰,长姐就险些将茶壶砸到她头上,若真与他睡到天明,她还能有命活吗?

轻轻挣开姬陵川,宋意欢撑起身子,小声道:“世子,妾身……需得离开片刻。”

姬陵川睁开眼:“做什么?”

宋意欢沉默著不开口,姬陵川便明白了她的意图,闭上眼淡淡道:“去吧。”

宋意欢避开他,小心翼翼下了床,随意披了一件衣裳,便打开门朝外走去。

屋外守着白芷,两人借着檐下的灯对视了一眼,白芷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故意扬声道:“奴婢为小姐掌灯。”

宋意欢跟着白芷匆匆离去,两人一边走一边四下警惕打量四周,生怕突然会冒出一人截住两人的去路。白芷带着宋意欢寻了另一处小道绕至宜湘阁后方的耳房。

这个耳房与主屋之间还藏有一间暗室,作为连通两个房间的通道,平常是给婢女婆子或是奶娘歇息的。动静若弄得大了,主屋那里是能察觉的。

为了不弄出声响,宋意欢推门的动作放得极轻。屋内没有燃灯,循着记忆寻到屋内的小床,宋意欢推了推睡在上头的宋南歆。


她对这一日本来期待极了,本打算用过午膳再出门去的,可小娘用过午膳后忽然说她头疼要回屋歇著,她心中牵挂著小娘,便打算迟些出门。

过了没多久,小娘忽然发动了起来。

可那一日本不该是小娘的临盆日,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未足月呢。

小娘似是难受极了,抱着肚子一直在床上打滚,痛苦的嚎叫声凄厉而又渗人,吓坏了还是十三岁的宋意欢。

半夏让她和春杏留下来照顾小娘,自己则是慌忙去前院求嫡母请稳婆。

嫡母虽然对他们极为苛刻,但事关侯府子嗣,这一次稳婆来得倒是不慢的。

稳婆来了之后,便开始忙活着助产,她和春杏年纪小帮不上忙,被赶了出来,只能在院中焦急等著。

小娘凄厉的哀嚎声从白天一直到黑夜,听着小娘越来越虚弱的声音,宋意欢急坏了,挣脱开春杏撞开了门,便见到了此生让她最为难忘的一幕。

小娘挺著大肚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而狰狞,四肢被身形粗壮的稳婆按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著。

半夏在旁边不停帮小娘擦拭汗水,哽咽著喊道:“姨娘,用力啊,再用力些,孩子快要看到头了。”

宋意欢哭着喊了一声“阿娘”,柔小娘扭动头部朝她看来,想要扯起唇角对她笑,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阿娘别急,意欢这就出门去给阿娘请最好的大夫,意欢一定会让阿娘平安将孩子生下来的!”宋意欢用力抹去脸上的眼泪,转身夺门而出。

她迈开腿在侯府跑啊跑啊,当她赶到侯府侧门时,在那里碰到了长姐宋南歆。

宋南歆看她跑得这样急切,便关心地问了一句她要干什么去。

长姐自幼就是侯府对她最好的人,宋意欢像看到了救星,抓住长姐便将小娘难产的事说了出来。

长姐反握住她的手安抚着她,说她正打算要出门,可以用马车带着宋意欢去找大夫,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宋意欢感动极了,便随长姐登上了她的马车。

让她失望的是,城中的大夫在这一日像是同时销声匿迹了一般,她们跑遍了整座城,敲开了不知多少家医馆的大门都请不到大夫。

等她和长姐赶回侯府,一切都晚了。

小娘最终因难产而死,她在死前拼了命生下的男婴竟是个死胎。

请不到大夫的内疚与自责席卷著宋意欢,她疯了似的冲进了满是血腥气的房屋内,将稳婆打算扔掉的死胎给抢了回来。

救不回小娘,她便是拼了命也要将弟弟给救活。

许是上天看她们母女太过可怜,在宋意欢一番努力下,死胎竟是有了呼吸,发出了极其微弱的啼哭声,惊呆了众人。

她抱着拼了命救活的弟弟,跪在小娘的尸首前,发誓此生定会好好抚养弟弟长大成人,再不让他受任何一点伤害。

梦境到了这里便断掉了。

宋意欢睁开眼醒了过来,发现天已经亮了。

心口传来钝钝的痛意,压得她喘不过气,好像得了心疾的那个人是她。

捂著胸口,她撑起身子,发现泪水将枕巾和被褥打湿了一大片。

擦了擦眼泪,她在床畔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取了冷水拍拍脸颊。

在冷水的作用下,她心中那份梦中带来的悲痛也渐渐平息下来。


而且,他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这一招打得宋南歆一个措手不及,她赶紧让人想办法去拖延姬陵川的步子,一面又让赵嬷嬷去汀兰苑把宋意欢给找来。

赵嬷嬷急匆匆赶到汀兰苑,看到宋意欢正在屋中教宋意轩写字,二话不说冲进去一把抓住宋意欢的手腕,将她往外拽:“四小姐,大小姐急着要见你,快随老奴来!”

看到宋意轩被这变故吓得小脸煞白,还捂著胸口,宋意欢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可赵嬷嬷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挣扎不得,被半拖半拽地避开人带到宜湘阁的暗室内。

宋意欢心口堵着气,在暗室见到长姐,正要出声质问,长姐便用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口:

“世子正在来的路上,只怕很快便要来到宜湘阁!”

宋南歆拉着宋意欢的手,将一个小瓷瓶塞进她掌心里:“赶在世子到来之前,你务必要将这香膏抹上。听着,今夜你除了伺候好世子之外,需得向他道歉,就说你白日去他书房不是故意的,试探著问他那黑木匣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今夜不论他与你说了什么,事后你需得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说完,不等宋意欢反应过来,便被长姐从暗室一把推到了宜湘阁的主屋内。

脚步踉跄,宋意欢看着陷在黑暗中的架子床,只觉得心脏跳得极为剧烈。

“见过世子。”

外头传来婢女婆子们的请安声。

下一刻,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姬陵川走了进来。

静谧无声的屋内,听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向着此处渐渐走来,宋意欢心脏在胸腔里用力跳了跳。她转过身,垂下卷翘的眼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事已至此,只能尽力而为了。

迅速往身上几处地方涂抹上香膏,宋意欢除下了发上的簪子,柔软乌黑的发丝如瀑般自头顶垂落,披散在身后。

她解开了自己腰带,主动将身上的衣裳褪下,只留下一件玲珑可爱的兜肚,轻抚著一头柔顺的长发屏息等待着。

姬陵川绕过屏风后,看到的便是背对着自己,除去身上衣裳,露出了香肩和藕臂的女人。

宜湘阁内仅在外间点着一盏小灯,屋内的光线一如既往的昏暗。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的背影只有朦朦胧胧一道影子。

可这朦胧的背影,却透著一种说不出的妩媚与风情。

心口蓦地一热,燥意自姬陵川心底腾升,在胸口翻涌,随后向下蔓延,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他发现了,夜里的她,总是能轻易挑起他藏在内心深处的火热,让他忘记白天里的她带给他的一切感受。

说来也是奇怪,白日相见时,她给他的感觉并不算太好,让他生不起任何怜爱之情。

可入夜后,褪去衣衫,她只消一个背影,便能轻易挑起他内心浓浓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女人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她拨弄著一头青丝,将后背完全的展露在他面前。

姬陵川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握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微凉的指腹划过细嫩的皮肤,带来的难以言喻的触电感让宋意欢的身躯轻轻颤了颤,随后如没有骨头的藤蔓,顺势倒在他怀中,猫儿似的呢喃唤出:“世子?”

清浅的杏花香如灵巧的蛇钻入鼻中。

这香气,既有杏花初绽的清浅,也有开至末期的熟烂,两种香味混杂在一起,产生了更为奇妙的反应,让姬陵川心如擂鼓,险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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