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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当然刘楚轩既然敢回来,那就更省了本辅的手段。”
“三娘,”陆璟重新将目光投向她脸上,目的直白:“刘氏一门是安是危,就看你如何选择了。”
“你什么意思,”姜月微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
“跟我来,”陆璟风轻云淡的冷笑了两声,随之要带着姜月微往后走。
看清楚后,姜月微才发现如今站的这个地方不是刑审犯人的地方,反倒像一个府衙小公堂。
看不见的地方都隐藏在这个屋子的后面。
一路上,陆璟带着她七拐八拐,没往深了进便闻到一股血腥气,紧接着有断断续续的哀嚎声。
光线越来越暗,渐渐多了许多火把在甬道两旁照明,氛围压抑的姜月微喘不过气来,浑身充斥着恐惧。
想当初她父母身陷大牢的时候,她经常来探望都没见过这样的地方。
陆璟到底是将刘家当成了什么犯人,要关的这么隐蔽。
随着陆璟继续往前走,拐过最后一条暗黑的甬道口时,入眼一间周边挂满了刑具的屋室。
姜月微猜想这才是刑审犯人的地方,进去后,发现地上趴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她联想之前陆风给她送的人皮灯笼,眼下地上趴着的人后背一片血肉裸露,地上全是流淌出来的鲜血,已然被剥了皮的模样。
虽看的难受,姜月微还是撑着镇定的面色,询问道。
“他就是刘楚轩吗。”
“呃,疼。”
陆璟为帮姜月微确定,他吩咐陆风将人给翻过来,甫一翻身后背落地后,刘楚轩受痛大叫。
费力睁眼看了看来人,似乎已知了陆璟的身份,十分熟稔的就喊上了人。
求饶道:“陆首辅,您饶了我吧,我是国舅爷的人,您不能杀我。”
“是国舅爷给我的登云梯,我好不容易做了七品京官,不能半途而废。”
“本辅想杀一个人,还没在乎是谁的人,更没不能杀过。”
国舅爷姜月微自然知道是谁,就是那个抢了她大姐当妾的权贵王丰哲,听着陆璟方才的话,似乎并不将国舅爷放在眼里。
“带我见他干什么,”能找王丰哲攀附权贵的,刘楚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实在对刘楚轩没有好感。
抬头怒问:“二郎一家人呢,你是不是对他们都动了刑。”
“三娘,在本辅没说要刘楚桉是死是活前,别表现的对刘楚桉那么关心。”
“不然本辅会吃醋生气的,绝了半点不让你救他的机会,直接杀了他就不好了,”陆璟面上看似自若,像在陈述一件小事。
只是下一刻,姜月微不知陆璟拿了罐什么东西,对着刘楚轩的伤患处就倒了下去,刘楚轩顿时痛声大叫,肢体扭曲。
姜月微觉得,那瓶子中绝不是什么普通盐水。
深吸了口气,平缓两声语气,认错:“陆首辅,三娘刚才冲动了,能见刘楚桉了吗。”
“陆风,将刘楚桉带过来,”满意了姜月微此刻的态度,陆璟随手将瓶子扔到一旁。
“三娘,大哥。”
刘楚桉一出来,就见本该在家等待他的新娘只身来到了大狱,一进牢狱中就消失不见的大哥,此刻正伤重的趴在地上。
而自己身有锁铐,任他哪一个都救不了。
“二郎,”姜月微见人出来后,迅速往他周身看了一遍,确定还没有被上刑的痕迹,安心不少。
“三娘,你怎么来牢狱了,陆大人,我跟三娘还未正式拜堂成亲,她跟我没有关系,跟我刘家也没任何关系,你别牵连她。”
好像一直有人在紧盯着自己一样,不知不觉间她打算盘的手都慢了下来。
当然整个屋子里,除了她就只有刚才来的那位大人。
但上面的人是官吏,不是她可以随意细探的人,只能生生的压住自己的好奇心。
“姜娘子的一手算盘打的真是流利,”陆璟见他来半天了,姜月微都没有感觉到是他,心底又是一阵不快。
难道他在姜月微的心中,就是这么一个路人的存在。
一时没有忍住,主动开了口。
姜月微陡然听到这声熟悉的声音,手中的算盘一下就乱了章法,她猛然抬头。
尽量稳着自己的声音,做出一副跟陆明和不太熟的样子:“大人谬赞了。”
她不知道陆明和为何又来了云陵,但她十分不愿意想陆明和是来追她的。
“本官与姜娘子也算旧识了,又曾经有过那么亲密的,”陆璟说话间,发现姜月微如柔荑般的手指微颤了下。
他轻笑声,进而话锋一转:“有过那么亲密的生死之交,姜娘子做什么说的那么疏离。”
“大人客气了,民女该谢大人的救命之恩才是,”姜月微微微颔首。
“哼,”陆璟轻轻哼笑了声,声音里都是淡薄,他戏谑的摆弄着手边的茶碗,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一年多前午后的冷情权贵。
“罢了,本官是父母官,为万民办事实属应当,姜娘子不必言谢。”
说完,他见姜月微有些恍惚,又开口道:“行了,姜娘子忙吧,本官不耽搁你了。”
“是,”姜月微没摸清陆明和到底干什么,但是从他话语间疏离的语气,觉得他应该是不会纠缠自己了。
果然整个上午,只有方才那段时间陆明和跟她攀谈了几句,其余的时候陆明和没在看她,也没有跟她说话。
这情况让姜月微放心不少。
……
晌午。
姜月微听到外面越来越多的脚步嘈杂声,她抬头微微往外望去,却发现原来是各家商铺的仆人,给自家掌柜送吃食来了。
早上来时,春河说了她会等在马车上为自己午时送饭,姜月微现在也确实有些饿了。
等到外面商户们的碗箸声响了起来,都迟迟不见春河过来,她刚以为是春河在外面耐不住寂寞,独自归家去了。
却没有想到春河披头散发,神情懊恼的跑了进来:“三娘,对不起,今天各家客栈里买饭的人都太多了,等我挤进去什么都没有了。”
“呵。”
正当春河沮丧的说着,她今天什么也没有买到,坐在上方的陆璟嗤笑了声。
“姜娘子的丫环不大有用啊。”
“陆大人,你怎么在这,”春河刚才只顾的一头扎进屋子里,所以并没有看见屋子里,除了她家三娘之外的人。
更没有想到是陆大人,再加上,上次她不小心说了陆大人的坏话。
现在又见到了活人,春河听着他的语气,似乎对自己很不友好,吓得她立马躲在了姜月微桌案的拐角。
“陆大人,民女家中简单,规矩少了点,您见谅,”姜月微怕陆明和找理由磋磨春河,赶紧为春河说了几句好话。
然后又回头做样子训斥了春河几句:“春河,怎么没规矩,快见过陆大人。”
“见过陆大人,”春河不知道现如今她家三娘跟陆大人是什么情况,但她清楚不能给她家三娘惹事,恭恭敬敬的就给陆大人行了一礼。
陆璟似还有意针对春河,阴测测的瞄了一眼春河,语气凉薄道:“姜娘子倒是心善,要给本官,这样的婢子早打死百八十个了。”
天大地大,赚钱最大。
她该考虑的是,现在云陵城周边城镇的水患又发了。
她该如何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今年的夏日又是一个酷暑,姜月微一大早就忙碌在了绸布坊里,忙的那是一个晕头转向。
险些中了暑,吃了碗冰饮子后才算清醒过来。
因为去年的牢狱之灾,姜月微为了防止再被有心人陷害,制定了一个完整的经营手段。
她让绸布坊里的每个人都免费识字,按学识能力分配任务,每个人接手的布匹都要记录名姓在册,进来不管买不买布的人也要记录在册。
这样能够找到人的方法,倒是能免了一些无妄之灾。
“盛叔,以后送往东关、辛兴、淇水,六曲四镇的布匹都换成普通的布料。”
云陵城周边就数这四个城镇的水患最为严重,这四个镇子不是什么穷乡僻壤,但是水患难消。
衣物总是湿的多,来不及弄干再一勤换,肯定需要的衣物就多。
他们指定也不会想着,再穿什么绫罗绸缎的浪费钱,所以普通布料就好。
“是,”盛叔是姜家绸布坊里的老伙计了,当初姜月微接手布坊的时候,没有几个人信任她。
都暗暗的想要离开,是盛叔惦念姜家旧情,给她做的担保。
所幸姜月微这一年来做的十分好,并没有辜负盛叔的心意。
正当姜月微在库房,清点着普通布匹的时候,从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从淇水赶来的小工。
“盛叔,盛叔不好了,”小工浑身湿透的跑进了后院,见姜月微也在赶紧问候一声:“三娘子也在。”
“发生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淇水镇离云陵城有些距离,就是骑马都要跑上三天,想来是出了大事。
“不好了三娘子盛叔,淇水的水患又加重了,有些人家的房屋都冲塌了。”
“街道上,有部分生意人的铺子不仅被水冲塌了,东西还被好多的百姓疯抢。”
“什么,那我们的布被抢了吗,”盛叔听到这话着急的直搓手,要知道他们在淇水的铺子就有四间。
光是普通布匹就算了,里面还有好多上等的布料,尤其是那三百匹软烟罗,每匹可是价值百两的。
“我们的布匹倒是没有被抢的,还好三娘子有先见之明,早先租了处高地势的房屋做库房。”
“我们掌柜的一早见卖不出上等的布匹,提前就已经将布匹转移过去了,但现在就是因为水患严峻,不仅铺子开不了。”
“剩下铺子里的布匹也被淹了大半,若不能将那些布匹运出去,指定要泡坏了。”
工人说了一大长串,累的气喘吁吁,他跑了三天总共就吃了两顿饭。
“那库房可还有空余,把布都运过去,”盛叔一时情急。
“不可,”姜月微听着工人说的话,大致也明白了,淇水镇不仅水患严重,而且还爆发了民乱。
“若是再运普通的布匹跟上等的布匹一块,指定会让人发现,要是出了差错,百姓一块蜂拥而上的去抢,我们连上等的布匹都保不了。”
“对,因为我们人手不多护卫不住布匹,掌柜的都不敢贸然行动。”工人发愁道。
天气炎热,姜月微有些心烦一时想不到好主意:“你先跟盛叔下去休息吧,容我好好想想。”
“是。”
盛叔带着工人走后,春河又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三娘不好了,三娘不好了。”
姜月微一天听到两个不好了,这下她真的是不好了。
感觉之前才消的暑气,蹭一下又上了来:“又怎么了。”
姜月微是最惧暑热的,春河见到她家三娘脸色都白了,不由的心疼。
把姜月微拉到一旁坐下后,小心的递上了一封信过去。
“三娘,您看看这个。”
“谁送来的。”
“您看了就知道了。”春河似也很难启齿,不愿说。
姜月微见她不答,便接过密封的信件打开来看,信封上是没有任何字迹的,信纸也华贵的带着鎏金。
可等到姜月微打开的那一刻,她彻底傻了。
上面简简单单的写了十四个字。
仪清坊青囊院,盼佳人速来,陆明和。
本来还热的烦躁,一瞬间姜月微又掉入了冰窟窿里。
差点连板凳也坐不稳了。
春河赶紧扶住姜月微,姜月微撑住身体:“送信的人是谁,人呢。”
春河一年前是亲自跟她家娘子去仪清坊的,她贴身伺候她家三娘。
就当初她家三娘那身上,三四天才消的红痕,不用细想都知道是怎么来的。
“是那个陆伯送到府里的,幸亏我截来了,老爷跟夫人不知道,送完了信他就走了,还说让三娘您尽早按信上说的做。”
“三娘,信上说什么了,”春河看出不是好事,担忧问起。
姜月微真是生气极了,他好歹是一个高官,竟这般言而无信,说好不纠缠的。
怎么如今又找上门来了,拿她当什么了。
越想越气,一把就将手里的信件撕了个稀碎。
“还能是什么,言而无信的狗官罢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呀,”她从小就贴身伺候在三娘身边,三娘的本性春河是最知道的。
在外虽然是一副大家闺秀样,可实际上性子张扬洒脱多了。
而且本事也大的很,一年就能够让姜家布坊起死回生。
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蒸蒸日上,如今因为一封信就乱了章法,肯定是很难的大事。
姜月微心里虽慌,可也在迅速整理思绪,信上只是说让她去见他,可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去。
他一个权贵肯定很忙,若她这段时间不在的话,他指定等不了太久。
“春河,你赶紧的回家收拾行李,我们去淇水镇,记得跟我爹娘说,外面有一批很实惠的布匹需要我外出亲自看,别让他们担心。”
“嗯嗯,”春河知道她家三娘很急,也不敢耽误时间,点了头就回去收拾行李。
春河走后,姜月微又抓紧时间跟盛叔交代了一下云陵城铺子的事宜,然后等春河来的时候。
她们两人跟着从淇水来的工人,立马赶去了淇水镇。
好比就只是捏死了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
等陆风将戚承拉下去用刑后,姜明吓的直接溢出了一地黄色液体,他可是听说过九阴司的。
那是当朝首辅陆璟独管的刑狱,里面尽是些常人无法可想的重刑,听着外面戚承一声声的惨叫声。
吓的立马跪爬到了陆璟的脚下,拉着他的衣摆。
“大人,大人您饶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呀,我表弟是秀才,他想得到我堂妹,我不得不帮他忙啊。”
陆璟根本不看姜明,而是嫌恶的一脚踹开了他,走到了正位上坐下。
沉声命令道:“回去自请全家离族,离开云陵,不得拖延。”
“是是是,离族,自请离族,离开云陵。”
姜明忙不慌的点头同意,最后屁滚尿流的爬出了府衙。
姜明走后不久,陆风从外面回来了:“大人,已经把人丢到大街上了,活不过半个时辰了。”
“知道了,”陆璟满意的点点头:“等姜家二房离族后,他们会离开云陵,一个不留。”
“是。”
陆风领了命令后,还没等出去。
一声凄惨饱含幽怨的声音,直接随着此人的进门,传到了陆璟的耳里。
“陆璟,你抛弃我。”
紧接着就是一只大大的厚重包袱,飞一般的被人从外面抛到了陆璟的桌案上。
陆璟抬头看,见到来人眉头一蹙。
“顾允铮,你怎么来了,本辅不是让你好好待在上京的吗。”
走进来的人是当朝大理寺少卿顾允铮,与陆璟是少年好友,他本来是好好打算来到陆璟的面前抱怨一顿。
但是进来后,好像发现气氛不对,立马堆了一脸的笑容。
“驴拉磨还要休息休息,我是人,出来玩玩怎么了。”
忽的,顾允铮皱着鼻子,似乎闻到了什么难闻的味道。
“这屋里什么味啊,这么冲。”
顾允铮这么问,陆璟挑眉示意他看脚底下,顾允铮不解的低头。
“唔,”顾允铮看清脚底下自己踩着的是一滩黄水,又骚又味,捂着鼻子跳到了一旁。
“陆明和,你故意的,不早说。”
“你又没问本辅。”
陆璟处置完了两人心情大好起来,语气有些轻快。
这间屋子好歹是他日常要用的地方,也不能一直脏着,等陆璟擦好了方才手上染的墨汁后,喊了陆风。
“唤人来收拾。”
陆风下去后,陆璟便将顾允铮喊到了里间:“皇帝最近如何。”
“他不还是那样吗,”顾允铮清清嗓子学道:“嗯,哦,行,都听陆首辅的。”
“罢了,早知道他不堪大用,”陆璟摇摇头,走到桌案后坐下。
“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顾允铮也是跟陆璟共事多年了,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那群人跟你之前料想的一样,早不属于七皇叔了,而且背后的人差不多就是来自上京。”
“不过,我一时还没有查清是谁,我会继续查的。”
“这事不急,不过都是些臭水沟里的暗蛆,迟早有一天本辅要将他们放在阳光下灼干。”
说话间陆璟眸子变的阴郁。
对于七皇叔与七皇叔之间,有关的一切人和事深恶痛绝,这已经是陆璟刻在骨子里的事情了。
陆璟这个样子,顾允铮看在眼里暗自轻叹了口气,那件事在陆璟的心里,真是留下了仇恨。
“明和,我来云陵前,可是去了周边镇县了,”顾允铮主动绕开话题,他给陆璟竖起大拇指。
“别说,你这次水治的真不错。”
陆璟听顾允铮这么说,他想起了姜月微,眉头轻挑了下:“主要出主意的人聪明。”
见姜月微还不松手,他似耐心耗尽,刚要发怒,就被知府大人给打断了。
知府大人一把将姜月微的手,从男人的身上扒掉,再顺势推开。
“亲娘勒。”
此刻知府大人吓的,浑身的汗充当的跟一个在雨水中,炸了毛的落水鸡一样。
就连说起斥责姜月微的话,都一连破了好几个音。
“姜家三娘,本官跟你说了无数回了,等抓回徐驷,你父母就能回家,能回家,你怎么不听呢。”
“赶紧回家啊。”
姜月微被知府大人重重的甩在地上,双手也擦破了皮,春河心疼的直哭。
姜月微却是顾不得手上的小伤,她又一把拉住男人的衣摆。
“大人,民女父母到底是无罪的,他们身体不好,再羁押几天怕是命都没了,您就开开恩放他们出来吧。”
男人刚要继续走,眼前的小娘子又像狗皮膏药似的拉住了他的衣摆。
连月的治理水患,让他劳心劳神根本就无心理会眼前的事,刚要抬腿踹去。
无意就瞟到了地上小娘子,眼含委屈的可怜样。
刚才姜月微因为被知府用力甩推的缘故,面纱早就落了下来。
哪怕因为最近忙碌父母的事情,让她憔悴了些许,可一副姣好如洛神的容貌,却未因憔悴染上半点丑态。
她淡淡的弯眉微蹙着,哭的梨花带雨,虽分外可怜,但总有一分清冷使人不忍欺她半分。
先前刚跟姜月微说过重话的衙役,看见了姜月微此时的绝色容貌,不禁懊恼起来。
他怎么能跟这样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说那样的重话。
而就连刚才还吓的跟筛子一样的知府,见到姜月微的容貌,都不禁吞咽了几下口水。
云陵城里早就传说,姜家三姐妹姿容绝色。
大姐艳丽无双,昔年让太后的亲弟弟看中,接到上京纳入府中为妾。
二姐清丽出尘,嫁与元州首富之子为妻,千里红妆。
而姜家最小的女儿姜家三娘,素有闺阁女子温婉端庄的好评。
虽听说是从不出府的,但有前两个姐姐的朱玉在前,样貌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可这今日一瞧,真真是冰肌玉骨,玉华天色,妍姿艳质,那真不是差到哪里去
那是真真的赛过了她前两个姐姐。
别人的心思姜月微不知道,但她似看出了眼前男人对她的打量,这才让她发觉自己的面纱早掉了下来。
春河也看到周围人对她家三娘的打量,眼中都是贪念,她紧忙捡起飘到远处的面纱,重新给姜月微戴上。
待面纱戴好后,男人早就收回了目光。
他无声将自己的衣摆,从姜月微的手里拉出来,继续一声不吭的迈着步子往府衙里走。
姜月微见那男人半点人情不讲,也是气极,竟然又是一个不讲情面的狗官。
权贵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大姐的夫婿如此,眼前的男人也是如此。
由于姜月微想的太入神了,阴沉沉的天空突然打了一个响雷。
她被吓的惊呼了一声,刚走上台阶的男人听到这一声娇哼,脚步一顿,豆大的雨滴打在他的衣服上,晕开了水花。
他看在眼里,真像刚才那小娘子手上的鲜血,晕染在自己衣服上时的样子。
他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头发灰白的男人耳语了几句,随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府衙。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后,不解的看了一眼疾步走入府衙里的主子,呆滞了一瞬,他家大人居然让他给台阶下的小娘子送把伞。
他家大人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
不解归不解,头发灰白的男人依旧照做,从手下人的手里拿了伞后,小跑到了姜月微的身边。
笑容慈祥道:“小娘子,这是我们大人给您的伞。”
姜月微本就不是面上装出来的样子,既然爹娘没救成,她也没多少心思再应付别人。
“不用了,老伯替我谢谢您家大人。”
头发灰白的男人见姜月微转头就要走,又愣了一下,就他家大人那模样那气质,别说能够主动给小娘子伞了。
就是让小娘子为他去死,上京城里都有一把一把的小娘子惦记着,这小娘子居然不领情。
他转了转眸子打定了主意,连忙喊住姜月微,意有所指道。
“小娘子,我家大人姓陆,虽不能对您细说一二,但是我家大人在上京城里身份贵重,若是您想救父母,求我们大人那是上上之策。”
“您家大人冷情的很,”姜月微想想刚才那人就气,语气也凉了三分。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着姜月微不敬的话,也不气只将伞递给姜月微的丫鬟,随后笑眯眯道。
“嘿,那不是小娘子您没有用对方法吗。”
姜月微听到这话,慢了脚步狐疑的回头,她看了看头发灰白的男人:“您是想帮我。”
“小娘子现在需要的不是老奴的帮助,而是需要我们大人的帮助,老奴随家主姓陆,您叫老奴陆伯就成了,”陆伯走到姜月微的跟前。
他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碧绿的玉佩递给姜月微,继续笑吟吟道。
“我家大人住在仪清坊,明日午后我家大人在家不出门,届时是您求我们家大人最好的机会。”
姜月微看着走进府衙里的陆伯,手中握着他给的玉佩,大夏天的无端感觉到手心一片冰凉。
她抬头望着伞外的倾盆大雨,好像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虽然有伞,但夏日的雨太大,回到家以后,姜月微的身上也湿了大半。
春河打了桶水后,服侍着她洗漱上药休息下了。
夜里,她一直做梦,一会是大姐哭着从家里,坐上嫁去上京的马车。
整个氛围凄凉悲戚,父母姐妹们都在一块抱头痛哭。
一会又是她二姐嫁给元川泽的欢喜画面,她二姐含羞带怯的等着元川泽的花轿迎娶。
可是没过几年,二姐每逢回家都是愁容满面。
画面一转,又到了入狱的父母这里,梦见夜晚,他们因为旧疾无法安睡,老鼠正在四处爬走,衣服已经腐臭熏天了。
最后,她梦到了今日见到的那个男人,那男人一双染墨的眼,正紧紧的盯着她。
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无端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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