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晨陈宝船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由网络作家“卿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军事历史,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这是“卿岁岁”写的,人物顾晨陈宝船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阳,好好吃些苦头,好叫他们知道,粮食的来之不易。可马皇后不答应,她觉得应该让儿子们先成家。再和老婆一块去凤阳吃苦头,夫妻一同接受教育,那才叫好呢。“自古一个家里,夫妻要共甘共苦、同进同退才是道理,夫妻两人,只有其中一人好是不成的。”“就像普通人家,男人在外死命挣,女人就在家里死命攒,若是男人不上进,女人再攒也无用。”“......
《完整文集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精彩片段
皇宫。
老朱半躺在龙椅上,双腿却光着放在书案上放着,一柄绿色玉如意,被他牢牢地握在手里。
“你是说,顾晨那小子,收礼只收一贯以内的?”
其实,他只说受贿一贯钱,那就得挨罚。
可他又没说,那成婚的份子钱也算是受贿。
“是,陛下。”毛骧笑道:“顾御史不但只收一贯以下的礼,第二日发现有些礼超了点还给退回去了。”
“比如,他们县的主薄就送上了一株小土参,原本也不值钱,之前药铺得卖个一贯三钱的样子。”
“顾御史称过之后,便切了一半送回给了人家,自己则留下了一半,说祝福收下了。”
做的如此滴水不漏,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做到。
“好,是个人才。”老朱有些高兴,他老向一旁的朱标:“老大,这是个好官,你眼光不错。”
朱标也没想到,顾晨居然能够做到如此地步。
“这属实是儿臣,没有想到的了。”
这是不是,小心过头了。
顾晨:“……”
在老朱手底下讨饭吃,你说他能不小心翼翼么?
正说着呢,这时候一位胖太监急匆匆地来报。
“陛下,几位小王爷不肯读书,在大本堂闹起来了,宋先生不敢擅专,叫人来请陛下。”
听了这话,朱元璋脸就黑了,他穿上鞋便往外走。
“这些不成器的混账东西,老二老三老四那几个大的就不管管,难不成就随着他们闹?”
真是不惜福啊,他小时候别说读书,宣纸都摸不到。
看他一会儿,不把这些混账屁股打开花才怪。
“这……”
小太监不敢说话,他总不能说几位大王爷在看热闹吧?
回头给王爷知道了,那还不得打死自己啊?
见老爹脸色越来越黑,朱标只接收到一个信号。
不好,弟弟们有难。
他忙给身边的李谨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把母后请来。
马皇后一听朱重八,又要打自己的儿子们正要起来。
可听说是为读书之事以后,便又坐了回去。
“娘娘?”
李谨傻眼了,皇后娘娘这是啥意思啊?
只听马皇后道:“几个小子,不懂尊师重道,勤加学业,属实该打,我就不过去帮倒忙了。”
几个大的,都封了王,眼看着成完亲就要去就藩。
却还不知道轻重,成日里带着几个小的胡乱。
该打!
只要打不死,她才不会心疼的。
大本堂外头,从老二秦王樉。
再到最小的老十二朱柏都被脱了裤子,按在凳子上挨了一顿。
紧接着,就是老朱的破口大骂。
再看大本堂内,满地被撕#烂的宣纸,老先生宋濂正整理已经被剪烂的帽子,又给戴在了头上。
老朱有些不好意思,忙道:“先生快莫要戴了,咱再给你一顶就成了,这些个混账。”
尊师重道这四个字,有那么难写么?
宋濂倒是还好,皇家子弟,难管教也是正常的。
“陛下,臣老了,精力有限,臣看还是让别人,来教皇子们读书啊,大概会更好些。”
他这把老骨头,可是经不起这些皮孩子折腾了。
“别啊,宋先生。”老朱不答应:“咱的这些儿子,可全靠你教,元史你也还没给咱修好呢。”
你又不是走不动道了,这还能干活咋就能辞官呢?
可怜的宋濂,今年都六十六岁了,还要被老朱家无情地剥削。
而且,一个人,干的还是四五个人的活计。
老朱看着不成器的儿子们,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育一番。
思来想去,还是想把他们送回凤阳,好好吃些苦头,好叫他们知道,粮食的来之不易。
可马皇后不答应,她觉得应该让儿子们先成家。
再和老婆一块去凤阳吃苦头,夫妻一同接受教育,那才叫好呢。
“自古一个家里,夫妻要共甘共苦、同进同退才是道理,夫妻两人,只有其中一人好是不成的。”
“就像普通人家,男人在外死命挣,女人就在家里死命攒,若是男人不上进,女人再攒也无用。”
“同样的,女人在家败,那男人挣再多也没用,要吃苦就一起吃,一起吃过苦感情也会更好些。”
就像自己和重八,都一同吃过苦,尽管他成了皇帝,有了很多女人,可也不耽误他们之间的感情。
“有理,妹子说的有理。”
老朱伸手抓了颗枣子来吃,忽而想起了什么叹道。
“妹子你是不知道,咱从前每次听李先生还有刘先生讲史,说起皇室的败家子,咱就恨得牙痒痒。”
“咱就想啊,别人的儿子咱不管,可咱的儿子。”
“咱的儿子,一定不能如此,所以皇子一定要好生教育。”
“可不能等他们将来去了封地,在封地上为非作歹的。”
到时候,万一又引起民愤,又出一个朱元璋就不好玩了。
“何止是皇子?”马皇后笑了笑,继续低头为皇帝纳鞋底:“大臣家里也是一样,虽然说有御史台。”
“可是你瞧瞧,人家不过参一个给事中罢了,就被人如此警告,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
“你去抓贪官,也只能够抓几个没有背景的了。”
“而真正的那些大鱼,还躲在河底吃食呢。”
“你这个皇帝啊,到时候指不定就会瞎了眼睛,聋了耳朵,甚至你屁股底下的皇位都会动摇。”
“早告诉你,我不喜欢那个胡惟庸,他脑子太活了,可你就是不听……”
她就冷眼瞧着吧,这胡惟庸只会越来越过分。
给李善长百两黄金贿赂的人,能是个好人吗?
而她最喜欢、最佩服的刘先生,也说过“此小犊,将偾辕而破犁矣。”
意思就是说,胡惟庸这个人头脑幼稚、缺乏经验且容易胡作非为,让他上位肯定不行。
可惜,老朱不听啊
“妹子,朝政大事,可不是你喜不喜欢的事。”老朱摆摆手:“这用人,他奸猾有奸猾的好处。”
“算了,这些个事情,我不跟你这个妇道人家说。”
这话带着些看不上,气的马皇后当场就把针线篓子丢桌上了。
“朱重八!!!”
顾晨听到这句话心中微动,他站定了身子看向他。
“刘先生,人活着,可以做任何事,可若是人死了,便什么事也做不成了,有时候死并不能解决问题。”
胡惟庸从刘家出来后,那是一点儿也没有耽搁,径直往码头走,上船后便命人直接开船。
“可是大人,顾大人还没回……”随从见他如此,有些担忧地道:“咱们要是把他扔在青田怕陛下会怪罪。”
相爷是相爷,和一个小官置气,这多少没有风度。
“那就再等等吧。”
胡惟庸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也没有急着走。
只是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自己脸上是有奸相两个字吗?
为何大家都觉得刘伯温是好的,自己是个奸的?
“相爷,您说,刘伯温,会用那个药方子么?”
那个药方是特制的,里头有几味罕见的药材相冲,吃了并不会立刻死,只会腹痛难忍。
然后渐渐……嘎了……
“他会用的。”胡惟庸看着河面,语气带着淡淡的笑意:“为了扳倒我,他也会将计就计的。”
他会用自己的死,来换陛下不再重视自己。
“那相爷还……”
还要给,何必呢,直接不管了不成么?
反正他也不在朝中任职,是威胁不到相爷的。
“刘伯温在陛下,还有太子殿下,包括皇后娘娘心中非同小可,陛下一直等着他回去。”
“浙东的官员,也想他回去……”
“我即便是赌,也要让他死,可如果他真的吃了那副药出了事,陛下不是傻子,自然也猜到他想做什么。”
“陛下最讨厌别人骗他,这种自毁长城的做法,只会让陛下心里不高兴,对咱们有好处。”
刘伯温清高,不食人间烟火,可陛下不是啊。
陛下是贫苦人出身,自然对刘伯温这种人又爱又恨。
“等等,船家,等等……”
不远处,顾晨跑得官帽都要掉了,要知道这次出来可没带多少银子,连张船票也是不够的。
“哼。”
胡惟庸看着他这形象,忍不住冷哼着摇摇头。
“真不明白,太子殿下怎么只管提拔这些上不得台面人。”
果然是乞丐的儿子!
说罢,他回了船舱,压根都不想和顾晨照面。
这也巧了,顾晨也不乐意和他照面,便理了理衣裳回自己屋里了。
他知道自己这回,已经算是彻底得罪胡惟庸了。
可是没办法,入了老朱的眼,那就别想脚上不沾泥。
那就斗呗,想法子,早点把胡惟庸踩下去呗。
胡惟庸猜得没错,刘伯温一个月之后便给皇帝去信,说是吃了太医的药,感觉身体更差了。
“啪,去把顾晨喊来。”
老朱有些生气,既然越吃越差,那你就别吃了嘛。
这又没人逼你吃,你吃了又要写信来告诉我。
不明摆着,就是想告诉我,胡惟庸想害你了么?
等顾晨来了,看了刘伯温的信后,他心里头转了个弯,不用老朱问话,便躬身告诉老朱。
“胡相说,这是陛下的心意,希望刘大人按时服用。”
“然后胡大人就走了,臣和刘大人说太医是陛下的心意,药方不是,吃不吃都随他的意。”
“然后刘大人说,陛下的心意,自然是要吃的。”
真实的情况是,老胡全程都没有说过一个字。
可如今老朱还没有设立锦衣卫,眼睛耳朵也没那么厉害,顾晨编一句瞎话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在场的太医,还有胡惟庸的那几位随从。
他们一个是听老胡的指令,开药方害人家性命的。
还有一个是胡惟庸自己的人,谁的话也没自己的话权威高。
“陈宝船,你凭什么参我受贿?”
洪武七年,应天府,御史台的门被一位青色官袍年轻人推开,来人满脸通红,那是气的。
“你给我滚出来,我要和你好好掰扯掰扯!!!”
此人正是已经穿来四年的顾晨,他原本是二十一世纪的历史系研究生,马上快毕业那种。
因为和导师争论明朝朱标当皇帝好,还是朱棣当皇帝好而太激烈,导致心脏病发死了。
醒来就成了快进考场的举人,然后靠着原主的记忆,还有写字的手感,顺利考上了二甲十九名的好成绩。
并且,成了大明喷子团的成员,他其实还是蛮高兴的。
因为老朱为了监察百官,所以给了御史台挺多权利,反正骂错了不会罚,骂对了还有奖。
所以他成天都在摸鱼,偶尔找几个小官的不痛快。
向老朱证明自己的存在,这几年过的也还可以。
当然,他都是打听过小官背景的,生怕惹到哪位大神的人。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参上这么一笔。
而且罪名还是贪污,顾晨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
谁不知道洪武大帝喜欢砍贪官,而且很多时候是宁可错杀一千,呜呜,他可还不想死啊。
办公室里头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一个官员才小心翼翼地,跟乌龟爬一样从书架后方走出来。
“顾,顾兄,你……你听我解……顾兄……”
顾晨一看到陈宝船,那心口的火气就噌噌噌地直冒。
废话不多说,趁老朱还没下令要把自己砍了之前,先冲上去摁着他一顿揍,边揍边骂。
“好你个陈宝船,我没得罪你吧,你就去参我受贿,我就问你有证据么,没证据你参个屁啊……”
不知道乱说话的话,是会死人的么?
何况,他把他当好兄弟,谁知道好兄弟在背后捅刀子。
早知今日,几年前入考场时,他就不把自己的墨条劈一半给他了,恩将仇报啊狗东西。
陈宝船见他动真格的,当即连忙把自己的脸捂上。
生怕打到脸,回头被自家媳妇给嫌弃了。
“顾兄,这事有误会,真的有误会……”
那奏疏,是别人叫他递的,他都不知道是什么就已经夹带在别的奏疏里头,给递上去了。
误会?
顾晨停了拳头,看向这货:“那奏疏不是你递的?”
不应该啊,中丞大人陈宁应该没必要骗自己啊。
陈宝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顾晨的拳头又痒了,正要继续挥拳却被反应过来的同僚齐齐给拉开了,其中一位年长的御史台谏道。
“顾大人,这是做什么,参奏本来就是御史之责,你要是冤枉的,陛下自然会明察秋毫。”
“你怎么能在御史台动手呢,真是有辱斯文。”
这从前,他们也就动动嘴皮子,从来不曾动手。
今儿这一遭,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呢。
顾晨这会儿也清醒了一些,正要问陈宝船自己贪污什么了,就见东宫的侍御史文原吉来了。
注:文原吉和夏原吉那是两个人。
“顾御史、陈御史,太子殿下请你们二位过去。”
这两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御史台打架。
幸好今儿陛下不在,不然这两的官帽怕是不保。
御史台的办公室,在午门内的一个院子里头。
离东宫倒是没有多远,快走十五分钟也就到了。
这还是顾晨和陈宝船,第一次单独见太子殿下。
两人都有些紧张和害怕,路上谁也都不敢说话。
要知道,这位太子,可是历史几千年来地位最稳当的太子。
朱标。
不懂的人都说他仁慈,可懂历史的人都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洪武大帝:“给朕诛九族。”
朱标:“爹,万万不可,咱们诛三族就可以了。”
众位大臣:“殿下仁慈。”
诶,对了。
懿文太子仁慈的名声,就是这么得来的。
等到了东宫,文原吉先进去通报,没一会儿就出来叫他们进去。
到了内殿,两人连忙给朱标问安,可人家压根就不搭理他们。
没法子,两人对视一眼,只得继续躬着身子。
约莫又躬了一刻钟,两人都觉得腰不是自己的腰了。
朱标才终于大发慈悲,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免礼。
“说说吧,为什么打架?”
朱标继续看奏疏,头也不抬地问道。
他也就是看这两人没什么靠山,也算是年轻聪明。
这才想着指点一二,要不然两个七品官还真是懒得见。
顾晨鼓起勇气,拱手道:“回殿下,他胡乱上奏弹劾臣受贿,臣一时激愤,还请殿下原谅……”
洪武六年的时候,也就是去年,老朱亲自参与修订了大明律。
其中规定:受财枉法者,一贯以上的杖七十,每五贯再加一等,八十贯则处以绞刑。
而受财不枉法的,一贯以下杖六十,每五贯加一等,至一百二十贯杖一百,流放三千里。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接受#@不了,呜呜……
想起老爹整治贪官的严谨,导致官员们杯弓蛇影。
朱标也有些叹气,不过面上却并没有表露出来。
“为何激愤?”
难不成只能自己弹劾别人,不允许别人弹劾自己了。
“殿下……”
顾晨拱了拱手,强迫自己挤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臣自幼家贫,寒窗苦读数十载,这才于洪武四年中了进士,入御史台当了个七品小官。”
“官虽小,却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从不敢有丝毫行差踏错。”
“臣住的是应天府最便宜的房子,还是租赁的。”
房价太贵,买不起,根本买不起。
“吃的也是饱腹罢了,四五天方才能见一次荤腥。”
“衣裳也只不过有三件,奴仆也没有能力买一个,还得自己动手洗衣裳、做饭、补衣裳。”
“臣今年已经二十有三,可因无房无马无钱的缘故,早已经定亲的媳妇,也没钱去送聘迎娶进门。”
媳妇是县丞的女儿,关键别人家里是大地主。
你说你不整得稍微气派一点点,那老丈人脸上有光吗?
所以,这亲事一拖再拖……
他的儿子,刘链也是。
他爹死了以后,老朱就给了刘链的官做,历任考功监丞,监察御史,还有江西右参政,可见老朱是想大用他的。
他为人刚正不阿,可惜,却在当官两年后受到胡惟庸党派胁迫,他便堕井而死,享年三十二。
他还有个弟弟,叫刘璟,刘链死了以后被老朱任阁门使,后来任谷王府长史,后建文元年,随谷王回京。
给朱允炆出计策十六条,可惜朱允炆一条也没采纳,后来李景隆兵败,他就归隐乡里。
朱棣登基以后,叫他回来继续当官,然后被拒绝了。
朱老四是什么人?
你敢拒绝他,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朱老四让人把他抓到京城,把他给关了起来。
可能是想着关一关,他就可以想通然后给自己办事了。
可惜,他选择自缢而死。
到了刘链的亲儿子长大以后,便学乖了很多。
他开始收敛锋芒,死活也不肯踏入官场半步。
可以说,这刘家满门,是成也个性,败也个性。
若不是这身清高的个性,他们也不会被朱元璋看上。
可若不是太清高的个性,也不会死的那么快。
过刚易折啊!
韩国公府。
“老师,您说上位这是什么意思,看刘伯温就看刘伯温吧,怎么还让一个跟屁虫看着呢?”
难不成,陛下是不放心自己,觉得自己会对刘伯温下手。
李善长是洪武四年退休的,虽然人已经在家听曲钓鱼搂美人,可他耳朵眼睛确实灵得很。
朝堂上的一举一动,他全部都心里门儿清。
“上位这是怕你对刘基动手,你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
老李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嫉妒有才华的人。
像刘伯温这种人,他一向就不怎么喜欢。
况且两人还因为杨宪结了仇,他自然巴不得他不好过。
“不敢欺瞒老师。”胡惟庸倒是坦诚,后又笑道:“只是上位这个态度,学生便在想……”
要不然再等等?
别被御史台咬着了,到时候可不好脱身呐。
“你可是堂堂的相爷。”李善长看着湖里的鱼,笑着道:“若是想麻痹一个御史的眼睛,那还不简单么?”
跟着陛下那么多年征战,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要是对着敌人,下手越狠,才对自己越好。
两人对视一眼,心口不宣地笑了起来。
可他们不知道的却是,他们如今每一步的行为,都是在为日后,锦衣卫的成立而铺垫。
“跟着胡相,你要万分上心。”
韩宜可拉着他的袖子,左右看了看后嘱咐道。
“你最好想法子偷偷告诉刘先生,太医开的药能不喝就不喝。”
“别到时候喝了药,加重了病情,胡相会不会被追究不知道,你可是从中脱不了干系的。”
若是可以,他都想代替徒弟去,可御史台也忙着呢。
“先生放心吧。”顾晨拱手,规规矩矩对他行了个礼:“下官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的。”
史书上的记载是,刘伯温偶感风寒,太祖令胡相携太医前去医治,结果越医越严重。
然后死了。
导师大胆猜测,刘伯温可能不是被老胡害死的。
而是肝癌晚期,药石无灵,所以才死的。
如果胡惟庸想弄死他,还有一点点可能性阻止。
可是如果是肝癌晚期的话,恐怕是真的没法子了。
青田到南京,六百里路,不过这回是可以走水路的,水路要比陆运快许多,再加上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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