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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熙国公主,无比高贵的存在。熙皇在世时常叹,“云锦若是男子,这天下我便交予她了。”云锦没想过争这皇位,勾心斗角的,不如她养面首,弹琴赋诗,喝喝小酒痛快。没成想,这不争气的皇兄啊,好好的皇帝不当,毛都没长齐,御驾亲征,连输五座城池,人被敌国擒住了。云锦一个公主也只能扛起大旗。
主角:蒋云锦 更新:2023-01-19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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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云锦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登基,那群面首怎么办?》,由网络作家“爱喝咖啡的肥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锦,熙国公主,无比高贵的存在。熙皇在世时常叹,“云锦若是男子,这天下我便交予她了。”云锦没想过争这皇位,勾心斗角的,不如她养面首,弹琴赋诗,喝喝小酒痛快。没成想,这不争气的皇兄啊,好好的皇帝不当,毛都没长齐,御驾亲征,连输五座城池,人被敌国擒住了。云锦一个公主也只能扛起大旗。
“长公主,尝一尝这酒,这是奴亲手为您酿的。”
“长公主,这糕点尝尝?奴学做这糕点,忙活一天了。”
安宁公主云锦,熙国最尊贵的长公主,纸醉金迷,欢淫无度。当然这是传言。不过,她养面首,确实是铁打的事实。占着这尊贵的位子,什么都不干,可不是太亏了。
她饮了口酒,糕点入腹,却叹了句:“美酒佳人,繁荣富贵,本宫又有什么不满足的。”
长公主跟当今圣上是龙凤胎,出生时,金龙环绕宫中,此乃大吉。先皇大喜,册封刚出生的皇子云卓为太子,公主云锦为安宁公主。
没成想看重的儿子养歪了,旁听的女儿却是当储君的好苗子。可是,女子怎么能当皇呢,简直荒唐!
先皇叹着:“若是安宁是男子,江山交给她,朕也就放心了”,心里从未认可过女子能干出大事业。没想到,说者无意,听者有意。云锦看着那大好河山,野心也就滋生了。
京城里年纪跟她相仿的姑娘,平日也就知道绣花赏乐。她却从小就喜欢听皇上跟她讲政事,不让听,还躲着偷听。皇上见着她一个小萝卜头大的小姑娘,想着她也听不懂什么,听也就听吧。
没想到,安宁公主竟也不觉得无趣,听着听着,有时候还记笔记。太子上学,安宁也会跟着凑热闹,也要听课,功课做的比所有皇子都好。
等她皇弟当上了皇位,她才意识到,只有男子才有资格当皇帝。她表现的再好,也是徒然。
“他们这些老匹夫,真是气死朕了。”
一个少年穿着明黄的袍子,到了云瑶殿,就跟云锦吐苦水。
皇上看了看她周围的面首。云锦撇了手,便让她的那些美人儿退下了。
“又是谁惹了你?先坐吧。”
他的脸因为愤怒,染上了一层薄红。
“皇姐可知,临州旱灾近七年,王显每年都上报大旱,让我拨赈灾粮。我都没有疑他,只因他是父皇重任过的老臣。没想到他居然中饱私囊!”
云锦正了脸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朕,朕……”
“有什么话就说,别支支吾吾的。”
“朕昨日和小震子去民间玩,在风月楼听曲儿。”
风月楼是都城最有名的风月场所。
皇上顿了顿,见没有被责骂,就继续说了。
“邻桌的正好是贩茶的商人,说临州最近大雨,商路不好走。而朕昨日还看了王显上报的大旱奏折,便跟邻桌的人争辩了起来。”
“可一介茶商,又有什么理由骗我,临州大雨呢。一个地方常年大旱,又大雨,岂不是匪夷所思。我回宫后,便派了亲信去查此事。临州离京甚远,几天肯定没有什么消息。我今天就在朝堂上问了大臣们,临州灾情如何。”
云锦未等皇上说完,便接着他的话顺下去:“大概都是说临州大旱,求皇上早些发赈灾粮下去的吧。”
皇上沉重地点了头,“对。他们都统一口径希望朕早些发赈灾粮,不然临州的百姓颗粒无收,就要饿死了。”
“但是。还没有查清楚,皇上不想不明不白地把赈灾粮发下去。”
“对。”
“你好端端地怎么跑去了风月楼?”
皇上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云锦对身边的汐儿道:“让云机阁彻查王显,并把一群的老鼠一起挖出来。”
云机阁,是她三年前自己建立的江湖组织,专门买卖情报。当时,先皇还在世,原本觉得她只是一时兴起玩玩,也就放任着,没想到成为了江湖第一情报组织。
“你连这都没查清楚,你跟那些猴精的臣子交涉,能不吃瘪吗?”
“小震子,倒是胆子越发大了,都学会带皇上偷偷出宫,逛花楼了。你在皇上跟前伺候有五年了吧。”
“扑通。”小震子直接跪地,这声音听了便痛,只磕头,“长公主殿下,奴才知罪。饶了奴才吧。”
“皇姐,这是我的错。你不要罚小震子。”
“罢了。你是皇上身边的人,本宫怎么处置得了。起来吧。”
“还是皇姐好。”皇上狗腿子地给云锦倒了杯酒。
“有事才找我,没事估计就在什么雪贵人、柔才人的温柔乡里不出来了吧?能记得我这个皇姐。”
“朕这次来,给皇姐带了十个美男子,就在殿前候着。皇姐先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云锦这时才有了好脸色,“以后遇到事情可以跟我商量一番,也可以参考丞相的意见。你今日在朝堂上问了这些,下面的就会有所警惕,你那亲信的危险也就难以保证了。打草惊蛇,下一步就更难了。”
皇上自知是自己莽撞了,问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等吧,等云机阁先查清楚了。”
皇上见云锦有了打算,便放心了,也不管是什么打算。
皇上让人把收集来的美男子带了上来。
十个美男子走了进来。美人如画,确实是视觉享受。
“苏钰,擅长抚琴唱曲儿。皇姐喜欢的话,可以留下来解闷。”
“杨羡青,擅长舞剑,是武将之后。身强体健,绝对不会让皇姐失望。”
云锦把欣赏美男的目光转移到了皇上身上,仿佛在鄙夷皇上脑子里就装着些黄色废料。
“羡青山有思,白鹤忘机。武将之后,怎么甘心做我的面首?抬起头,你是哪一家的?”
杨羡青抬起头,不同苏钰的柔美,他的脸庞有着清晰硬朗的轮廓,眼若星眸,小麦色的肌肤,确实称得上美男子。
“家父杨之鉴,只是普通武将。长公主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云锦却没有什么心思再听,道:“就先这样子吧。”
皇上只道是自己愚钝,耽误了她好事,便欢欢喜喜地去雪贵人那处了。
云锦见皇上走了,脸上的笑容都懒得维持了,“流儿,帮他们安排住所,就这样子吧。苏钰留下。”
“弹点曲子给我听听吧。”
隔着层帘子,云锦侧卧在榻上,眼睛闭上,小憩。殿上的熏香清幽,有安神的效果。
苏钰玉手拨动琴弦,琴声从指尖倾泻而出,妙韵天成。他墨黑色的长发用一根玉簪挽住披散着,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披着月白色长衫,宛若谪仙。
流儿道:“长公主,临州一案牵扯众多官员,牵扯到不少人的利益。如果我们掺和进来,怕是会得罪不少官员。我们……”
临州官员能够欺瞒皇帝数年,不仅是因为临州地方偏远,远离京城,还有京城官员的知情不报,互相遮掩。
云锦身为长公主,又不是真皇帝,没必要事事躬亲。没必要皇帝一来她这里吐槽几句,云锦就帮忙收拾烂摊子。
长公主的决定并不是她们这些下人能左右的。
“你也觉得不该掺和。”
汐儿跪了下来,低着头:“长公主。”
“既然选择享受着皇室的荣华富贵,就要担得起熙国百姓的信任。况且,先帝驾崩前特地嘱咐本宫帮衬他。”
苏钰听了这话,心中想到,这长公主跟传闻中的不太一样啊。何止是不太一样,单凭这句话,苏钰就不相信外边说长公主荒淫无度的传闻。
弹了许久,苏钰没有听见长公主让休息的指令。旖旎的氛围,苏钰也没有了可能要面临侍寝的忐忑。苏钰的手酸痛地跟上刑一样。但是,他还得继续弹琴,面上也不能有一丝不满。他甚至开始怀疑,长公主是在折磨自己。
不会要让他弹一宿的琴吧?
云锦听着曲子,睡了一个美觉,却苦了苏钰。他原来想着云锦睡着了便可以偷懒,没想到一停下来,就迎来了汐儿的威胁。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是怕汐儿这个小丫头片子,而是怕她那明晃晃的剑啊。
云锦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云锦自然也不是那种提了裤子不认账的人,听了人家的曲子,便让他一起坐下来用膳了。桌子上摆了些精致的菜品。苏钰不敢先动,虽然已经很饿了。
皇上为了让他们看上去仙气飘飘一些,午膳就让他们吃了几口。真是作孽,再饿下去,直接升仙了。
弹了两个时辰的琴,苏钰的指尖红肿不堪。
云锦见苏钰那副模样,心生怜惜,“是我疏忽了,让你弹了这么久的琴。”
“先吃饭。吃完,我让府医给你看看手。”
苏钰这时才敢仔细地端详云锦的容颜,心忍不住跳动。云锦夹了不少菜放在了碗里,又把苏钰和自己的碗调了过来,“既然伤了手,就吃这碗吧。你还能夹筷子吧?”
苏钰有些受宠若惊,不过,打一棒子,送几颗甜枣,哼,这伎俩小爷才不认呢。(︶^︶)居然让我弹了两个时辰的琴,不可原谅。
苏钰呆呆地说:“啊?能,能的。”
第三日
“长公主,这是送来的名单还有收集到的证据。”
云机阁不愧是江湖第一情报组织,关系网遍布各地,一夜的功夫已经收集齐所有材料。
“汐儿,替我更衣梳妆。”
云锦摘下腰间的令牌抛给流儿,“调兵,等会儿我们去抄家。”
云锦的嘴角勾起。
“是。”
云锦坐在梳妆台,任着流儿在摆弄自己的发髻。她轻抿了下鲜红的胭脂纸,完美的唇形被红色染的娇嫩动人。
“我们走。”
“长公主,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王显犯欺君之罪,谎报临州灾情,贪污赈灾粮,罪证确凿。王大人,您儿子做了些什么事,您不清楚?”
云锦拿着一沓的证据递给王祝山,就像是递了一沓的催命符,真要命。
王祝山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看着这些罪证,脸色一白,却梗着脖子道:“这是诬蔑!我为官清廉,我儿更是秉承家中门风,断不会做这种欺上瞒下,贪赃枉法的事!倒是长公主,不好好待着深宫,干涉朝政,简直是荒唐!荒唐至极!”
“今天,除非你们踏着我的尸骨过去。”
王府现在是乱成了一团。
缉拿王显和同伙的圣旨,正也快马加鞭地往临州赶去。
云锦也不管这糟老头嘴里的话多难听,反而笑脸相迎。
用她的话来说,这糟老头子就没几天活头了,我们让一让怎么了?尊老爱幼,懂不懂啊?
云锦道:“这是圣旨。你这是在说圣上荒唐?”
“这,这,我当然没有这个意思。”
“那王大人,还不让开?”云锦的话透着威压,这是连当今圣上都没有的气势。
王祝山就像是斗败的公鸡,颓然地让开了,任着官兵搜查府中。
“老爷,我们就这么让他们搜?我们儿子……”王夫人推了把王祝山。
“现在能怎么办!王家,王家完了……都完了。”
王夫人见王祝山是不中用了,气的一跺脚,走了。现在不藏点钱,日子不过了啊。
云锦懒得看这出闹剧,在轿子里等着。王家并不无辜。
最近,她很容易感觉累,不知道为什么。她倚着轿子,身子有些疲倦。
王家昨日还风光无限,今日便都成了阶下囚。
长公主雷厉风行的手段,令人闻风丧胆,也让官员们对长公主心生忌惮。毕竟能在这朝堂站稳脚的,哪有什么干净货色。
王家立马就倒台了,没有任何的转机,因为罪证确凿。
圣旨传到临州,临州贪污达两万两以上的官员全部斩首,抄家。如果,贪污的官员全部倒台,临州就没官了!
皇上的几个心腹也在其中。只能说皇上还是太年轻了。会说漂亮话,会奉承他几句,就真当是忠心耿耿了。云机阁调查王显的时候,那几个心腹已经敲诈王显一笔了,拿了不少好处,打算帮王显瞒天过海。毕竟,天高皇帝远,到时候他们说啥,皇上就信了啥。
朝堂在王显家中抄出了黄金五千两,还有不少稀世古玩。这些财物一路从临州运往京城,入了国库。有些古玩,连皇上都未曾见过,可真是讽刺。
刽子手手起刀落,五十多个官员人头落地。临州的百姓都挤在这菜市场上,看着这些搜刮民脂民膏,作威作福的狗官去死。为首的王显这一路上挨了不少的臭鸡蛋和烂菜叶。
临州百姓跪在地上高呼:“皇上万岁!长公主千岁!”这话是带着真心的。
王显在临州一手遮天,这些年都当上了土皇帝。倘若有官员不服他,王显就栽赃陷害,再给他扣上赈灾不力的罪名,乌纱帽直接不保。官员只能是捞百姓的钱就讨好王显。临州百姓这些年过得水深火热。
这件事,皇上震惊愤怒的同时,对他的这些心腹也不再推心置腹了。
临州这么多年被贪官欺压,百姓生活困苦。云锦对此事格外得上心。
彻查官员之后,云锦专门选了个信得过的官员运送赈灾粮,把赈灾粮落实到每一个百姓。她将自己的一些产业迁移到了临州,带动临州的经济发展。这对临州百姓,对她都是好事。因为临州百姓贫苦,劳动力廉价些,却也比种地得来的钱多。
国库又富裕了。
皇上又开始心满意足,马不停蹄地宠幸着后宫的美人们。
云锦一遍一遍地催眠自己别管那么多,这江山又不是她的。管那么多干嘛。皇上不急,太监急的。自己还想好好享受呢。
临州一案,众多的官员落马,纵然给了百官一个警醒。可这巨大的利益被揭开之后,只会有更多的官员前仆后继地效仿。无辜的还是百姓。
说来,云锦和王显也有过一面之缘。
当年,先帝体恤临州灾情不断,又因为国库银两不足,特批了王显提出的“捐监”之策,以捐赠银两来换取国子监监生的身份。
云锦当时在侧。五六岁的她,天真烂漫地补充道:“何不以粮食代替银两?”
临州灾情不断,百姓收成不好,需要的正是粮食。
而且,每位监生只能上交货真价实的粮食,不许上交银子折合成粮食。一旦出现了贪官,他们可能会大量的贪污银子,却拉不走一车车的粮食。
皇上把云锦抱在膝上,笑道:“安宁,你还能给父皇带来多少惊喜!哈哈哈哈!”
他用胡渣子蹭了蹭云锦粉嫩的脸蛋,惹来云锦一阵嫌弃。
“就按安宁公主说的办吧。”
王显当时对云锦就充满了怨毒。但是,她是熙国最尊贵的公主,皇上最宠爱的女儿。王显又怎么敢对她动手呢。
王显后面取得先帝信任之后,便公开地把捐监捐粮食的政策,改成了直接捐银子,而且还提高了捐银的数量,并且把显州牢牢地抓在了自己的手里。
云锦还是在殿里写了两宿的方案,交给了皇上,想要临州彻底地整改一番。
云瑶殿。
苏钰亲自熬了鸡汤,求见长公主。
自从那日抚琴,他便再未见过长公主了,只能在院子里听着长公主近日抄了王家,雷厉风行地整治了临州。
苏钰从被皇上献给长公主的那一天起,就打算安安分分地做她的面首了。这几日,他暗戳戳地打听云锦的喜好,想着争宠。
云锦听苏钰求见,还有些印象:“让他进来吧。”
苏钰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道:“奴见您这几日操劳,给您熬了汤。”
“有心了。”
云锦尝了口,道:“这味道甚好。你有心了。”
“长公主喜欢,便是奴的荣幸。”
苏钰低眉顺眼的模样,惹人怜爱。
云锦,笑容明媚,道:“你这模样,是准备好侍寝了?”
汐儿和流儿识趣地带着众人退出玉瑶殿,怕目睹长公主调戏良家男子。
她用那白嫩如葱的手指轻轻地勾住了苏钰的腰带,“怎么不说话?”
苏钰的身子僵直,他下定决心争宠,却还没有想这一步,不禁懊恼。
但是,苏钰很快地调整好了心态。自己身份低贱,若是能讨好长公主开心,便不用再过那低三下四的生活。
“奴……”
苏钰还未说完,云锦见他这副模样,只当是被自己吓到了,换了话题:“你的手怎么样了?”
“回长公主,奴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谢长公主挂念。”
苏钰平日受了不少苦,从未有人能这般记挂着他,哪怕一点点。
云锦看着苏钰的手确实已经好好的了,便也放心了。
“你既然来了,晚些便一起用膳吧。”
苏钰见云锦没再提刚才的话头,心中有些失落,他是愿意的。他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地骂自己脑子笨,不知道抓住机会。
用了晚膳,苏钰仍没有打算走。
云锦坐在书案前,看着书。
苏钰不敢打扰,只能在一旁研磨。
云锦沉浸地看着书,夜深了才想起来让苏钰伺候了这么久。
苏钰见云锦总算要歇息了,端了杯人参汤,让云锦暖暖身子再睡。
“外面天气冷,你回去的时候披上这件吧。新的。”
她挑了一件适合苏钰的,便递给了他。绛红色的斗篷配着雪白柔软的狐毛,显得苏钰格外得好看。
云锦若放在现代,就是一个对谁都好的渣男,对每一个好看的男子都关怀备至。她房中备着不少面首穿的新衣物。
“啊?我这就回去。”还要回去啊。他的心里空落落的。
“苏钰,等下。”
苏钰回眸,面色不显,心中雀跃。
“长公主。”
云锦扯了自己身上的玉佩,给苏钰的腰间系上。她满意地看了一圈:“不然,总觉得缺了些东西。这样子,就对了。”
苏钰的耳根子都染红了。
“早些睡吧。”
苏钰呆呆愣愣地回了住处,手中攥着那块玉佩,还在回味着。
跟在他身后伺候的老太监有些恨铁不成钢,若不是自己不行,都想代替苏钰上了。
皇上这几日不知道是被雪贵人和柔才人用了什么媚术,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连早朝都不想上了,倒是有些“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
“长公主殿下,救救丞相吧”
“长公主殿下,只有您能救丞相了。”
云锦被殿外的喧闹声吵醒了。
云锦不耐地道:“汐儿,去外面看看是什么事?让他们安静些,吵着我头疼。”
云锦这些天不知道怎么了,起得越来越晚了。夜里还咳了一次血。
听着外面声势浩大,鬼哭狼嚎的声音,云锦也没了兴致认真地打扮。流儿伺候着云锦简单梳洗了一番,浅抿了下胭脂纸,换了身华服便见了那些大臣。
云锦没有平日精致的妆容,露出了一张清丽干净的脸,显得稚气了很多。
“皇上今天好不容易上朝,却闹着要立雪贵人当皇后。丞相劝阻皇上,以性命相逼。皇上罚丞相在殿外跪着。”
“这天寒地冻的,糟老头子怎么扛得住啊。”
“长公主,救救丞相吧。皇上最听您的话了。”
“丞相他那腿遭不住的啊。”
汐儿道:“皇上罚的,你们不找皇上说理,找我们长公主作甚。”
平日里,这些大臣便看不惯她主子养面首,现在遇到事情,想起主子来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些大臣,养了多少女人,玩得多花,以为她不知道呢?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去劝劝皇上。”
云锦坐着暖轿,径直到了皇上的寝殿。
宫里的人见着云锦,恭敬地给长公主请安,很是规矩。
云锦环顾一周道:“皇上现在在哪歇着。”
殿里的奴婢们不敢回话,平日里都是小震子回话,况且……
但是,得罪长公主的下场并不会很好。
“皇上在长乐宫。”
“长乐宫,不是皇后寝殿吗?皇上尚未立后。”
在哪里胡闹都可以,怎么能在长乐宫呢。母后住的寝殿,雪贵人还是不配染指的。
云锦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道:“皇弟越来越荒唐了。我们摆驾去长乐宫。”
“皇上,我在这里呢~”
“皇上~来我这里。”
云锦不让殿里的人通传,便想看看自己这个弟弟是怎么荒唐行事的。
庞大的殿内,皇上用明黄的丝带绑住了眼睛,明黄的龙袍穿得松松垮垮的。
雪贵人,柔才人见状想提醒皇上,却也不敢作声。毕竟,皇上怕长公主也不是一两天了。
“美人,我抓住你了。”
皇上搂住雪贵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宽大的手掌揉搓着嫩滑的肌肤,一只手扯开了丝带,还道:“爱妃怎么不说话。”
他扯开丝带的瞬间,与云锦四目相对,腿直接发软了。
“皇姐怎么来了。”他直接松开雪贵人的腰,规矩地说道,语气里却有一丝的埋怨。
“你们先收拾收拾,我在偏殿等。”
雪贵人和柔贵人穿的轻薄。不过,长乐宫殿下面埋着地暖。两个美人不仅没冷着,反而因为玩乐,香汗淋漓。
这地暖只有长乐宫有,是云锦特地设计的。母后早年被父皇的一个妃子推进了池水中。冬天的冰水刺骨,就此留下了病根。
在后宫怎么折腾都没有事,干嘛霍霍她母后的宫殿!长乐宫的每一件摆设,自从她母妃随着先帝离世,云锦便不准让任何人动她母妃的东西。
“丞相跪了这么久了。皇上的气可消了?”
皇上心不甘,情不愿地吩咐小震子:“让丞相不用跪了。”
皇上低着头生闷气,道:“又不是朕让他跪的。朕是天子,要立皇后,关他何事?净会倚老卖老。”
“你要立谁当皇后,我是不想管。当年,若不是丞相在旁辅佐,纵然你是太子,也难坐稳帝位。你不要跟一个老头子计较。”
皇上听了这话,抬起头问道:“皇姐不管我立谁为后?”
“若是我不让你立雪贵人为后,你当如何?”
云锦心中也是一阵无语。你做决定的时候,不想着问我。等出了事,才想起我。我是你皇姐,不是母后。
皇上迟疑了一下道:“坚持立后。”
玉锦道:“坐吧。”
玉锦喝了两口热茶,身子也暖了些。
“你是天子。我虽是你皇姐,也不能干涉。不过,立后是大事,不是你颁个圣旨,就能成的。”
雪贵人原先是皇上宫里的婢女,一下子从贵人升到皇后的位子,朝臣怎么可能不反对。
“你实在想立后,便先给雪贵人选一个好家世。”
云锦话说的很明白了,剩下的就不管了,想着现在回去还能睡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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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温公子站在殿前,像是等了许久。这是长公主殿下最宠爱的面首。
晏温见了长公主,眼里的欢喜像是要溢出来一样,行了礼。
“长公主,奴想您了。”
露骨的话,从一个矜贵的公子说出,有种格外的刺激。
“下次,我不在,你就在殿内等。”
云瑶殿里没有地暖。她从外面回来一趟,哪怕捂着汤婆子,身子都还是冷的。
晏温公子来了,下人们都退下了。
晏温小心翼翼地把云锦的发髻拆开。最后的一根簪子被轻轻扯出,乌黑的发丝像瀑布一样散开。
云锦用帕子擦净了唇上的胭脂。
“长公主的唇色本就像那桃花粉嫩的花瓣一般,不用胭脂,也是好看的。”
晏温看了那根玉簪,正是他亲手为长公主做的。她还用着啊。
“你惯会说好听话哄我开心。”云锦难得有了笑意,多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
晏温褪去了玉锦的外衫,把她横抱着放在柔软的床上,用被子捂好。他扯开了自己的衣襟,脱得只剩下薄衫,钻进了她香软的被窝。
云锦毫不客气地把手放在了晏温的胸膛,手暖和了不少。
晏温被这双玉手撩拨得心跳加速,而罪魁祸首却一点儿也不知收敛。无意的撩拨最为致命。
晏温只能忍住没有异样,怕吓着长公主。
他闷闷地说了句:“长公主殿下,只会拱火。”
晏温的身体冬暖夏凉,所以云锦倒是喜欢跟他贴一块儿。晏温是院子里的面首中,唯一能爬上她床的。
云锦见他有些委屈的模样,也有了些愧疚,道:“冷蕊园的梅花开得正盛,晚些我们一起去赏梅吧。”
只见,晏温的笑容一下子就绽开了:“长公主真好。”
云锦养了不少的面首,加上皇上前几日送的,一共二十二个,比皇上后宫的嫔妃还多了。
起初,云锦不满男人可以有很多女人,自己贵为公主,为何不可养面首。皇上见姐姐不满,便送了两个面容姣好的男子给她当面首。
旁人知云锦好面首,便想着法子把好看的男子献给云锦,想要巴结她。云锦又不是养不起男人,遇见好看的,便收了。
沈晏温是户部侍郎的庶子。户部侍郎沈阅是平民出身,考上了探花,才娶的正妻。正妻的母族势大,给沈阅入朝为官添了不少助力。沈府中,基本上都是这位正妻说的算。
沈阅是读书人,最注重的就是“嫡庶有别,尊卑有序”。沈晏温的母亲只是沈府的婢女,因为面容姣好,被抬成了妾。沈阅虽爱沈晏温母亲的容颜,却因为纳了妾,对正妻心中有愧,对正妻和嫡子沈浩宇更是百依百顺。
母亲没有地位和宠爱,沈晏温自然是受尽了欺辱和欺负。
沈浩宇时不时奚落打骂沈晏温。
“小贱种,你这副容貌,跟你那低贱的母亲一样叫人恶心。小贱种,我们沈府养了你这么多年,也该是你报答沈府的时候了。”
那一天,沈浩宇把沈晏温献给了云锦。
若是只注重嫡出,何必纳妾,生他呢。虽这么想,云锦还是从手里漏了些好处给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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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出去了一趟,睡意没了大半。
沈晏温轻轻地把云锦白嫩的双足搭在了他的膝上,用暖和宽大的手揉搓,确没有亵玩的意思。足间的暖意流遍了全身,云锦很是受用。
“我打算把你的母亲接进宫。你觉得如何?”
沈晏温没想过云锦能做到这一步。他只是男宠而已。
“谢谢长公主。”沈晏温的语气微变,很是动容。他挂念着自己母亲。虽然云锦早就提点过沈家。沈家不敢苛待他的母亲。沈晏温每个月也会让人送些银两给沈母。他觉得长公主这样已经够好了。哪有带着母亲过来做面首的啊。
“已经都打点过了,明日接你母亲过来。先陪我赏梅。”
沈晏温在侧服侍,一直都是妥帖入微。
穿衣,洗漱,梳妆,沈晏温伺候得比汐儿还舒心。
流儿早在冷蕊园候着了,提前带人把一间屋子清扫干净,用炉子烤火,屋子里也暖和了不少。
云锦和沈晏温踏着雪,赏梅,冷香沁鼻。绵柔的雪落在了他们的斗篷上。
在褐色的枝干间,点缀着朵朵如血一般的红梅,恰似繁星点点,被这白雪衬得艳若桃李,灿如云霞。
云锦看向这绝美的景色,有些沉醉,露出了笑容,有了十几岁少女该有的俏皮靓丽。
云锦的眸里装得下天下苍生,万千山河,而沈晏温的眸里只装得下苏玉锦一人。
到了屋子,流儿接过云锦折下的梅花枝。
云锦搓了搓手,道:“拿个花瓶先装着吧。”
沈晏温很自然地帮云锦解开斗篷,拍下上面沾上的雪和梅花,放在旁边烘着。
赏梅自然不是纯赏。几坛子的梅子酒整齐地摆放着,四五盘精致的糕点看着很有诗意。
“这是去年我酿的酒。你今日正好尝尝。”
“殿下还会酿酒?晏温今日是有口福了。”
沈晏温用器皿温酒。明明是简单的动作,确有说不出来的韵味。
温酒下胃,口感温润,酸甜的果味,热爽回甘。
云锦喝了些酒,脸色霞红,托着腮,看着沈晏温道:“沈晏温,你真好看。”
她莞尔一笑,比那绽放的梅花还要艳丽。
沈晏温占着云锦有了些醉意,道:“长公主,您能许奴一个心愿吗?”
云锦有些诧异。沈晏温从没有在她面前要过什么。
沈晏温不等云锦答应,便道:“奴想侍奉长公主生生世世,求长公主给个恩典。”
他刚来长公主身边时,院里就寥寥几人。沈晏温想着只要他对她够好,日子久了,长公主心中自然有他的位置。可现在,他的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了。
“这算什么恩典。你本就是本宫的人。”
沈晏温坚持,云锦便给了他一个承诺。
云锦和沈晏温载兴而归。
皇上那边也很快给雪贵人伪造了世家女的身份。朝臣也松了口,只要她不当皇后,啥位份就不管了。
朝臣松了口。皇上说给她个贵妃位,雪贵人确是不依不饶的,非要后位,在他旁边哭哭啼啼几天了。皇上知道朝臣松口是玉锦出的主意有了效果,便习惯地再找她出主意。
若不是他是皇帝,云锦当真不想理这个弟弟。
“照我说,封个妃位也就罢了。你遇见个喜欢的女子,便往死里宠,没兴致了就把人丢一边去了。你上一个宠爱的柳妃,现在可还在冷宫里待着。”
云锦提点了皇上几句,皇上回去后,便把雪贵人提上了妃位,便不管她怎么想了。废个妃子,总比废后来得简单些。
云锦不经意提起了柳妃,皇上的脑海里显现出了柳妃一副娇柔的病美人模样。出了云瑶殿,皇上便向小震子问了柳妃近况。
雪贵人在宫里欢欢喜喜地等着皇上的好消息,却迟迟等不来皇上,却是先听见了皇上去了冷宫的消息。
“皇上好端端地去冷宫干嘛?”
报信的宫女战战兢兢地道:“皇上从云瑶殿出来,便奔着冷宫去了,应该是找柳妃娘娘的。”
“贱人。”
雪贵人气的掌了宫女的嘴。雪贵人打人的力道很大,宫女的脸一下子就肿了。她丝毫忘记了自己原先也是宫女。
皇上虽把柳妃接回了宫,心里还是念着雪贵人的。第二天,皇上还是给雪贵人抬到了妃位。
雪妃心中仍不满,竟然把玉锦一起恨上了。
雪妃那个小家子气的模样,原先就是云锦瞧不上的。出身倒是不要紧的。只不过,她那副只会带皇帝胡闹的样子,就不适合当皇后。还没当上皇后呢,就肖想住长乐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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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本想着晚上能睡个好觉,哀婉的琴声传入耳畔……
好听是好听,不过翻来覆去都是《长门怨》、《白头吟》这种控诉男子薄情的曲子。
流儿道:“长公主,琴声是不是扰到您了。要不奴婢…”
云锦拦住了流儿道:“算了,可怜人罢了。负心汉就该千刀万剐才是。既然招惹了,便好好待人家才对。”
汐儿斩钉截铁地附和道:“长公主说的对!”
说完,云锦转念一想,这宫中,薄情寡义的男人,嗯,大概率就是她那个亲弟弟了。
云锦咳了咳道:“千刀万剐就算了。睡觉睡觉。”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皇上辜负的你,你跑我这来,弹什么琴啊。玉锦这一晚睡得郁闷。
第二晚,哀婉的琴声又是扰她清梦。玉锦也不管弹琴的是什么苦命人了,再这么下去,她都要睡眠不足,去黄泉路上做苦命鬼了。
她一路顺着琴声寻过去,确是见到了苏钰。
云锦冷下了脸。
云锦自认为跟苏钰只不过见了几面,没那么深的情。
苏钰见到云锦,眼睛晶亮,起身行礼。
没等苏钰说上话。
“本宫不管你此前怎样,既然你做了本宫的面首,该断的情就该断了。本宫最忌讳的就是背叛。”
云锦转身拂袖离开,手中的梨花镖飞出,琴弦尽断。
她是熙国最尊贵的长公主,眼里容不下沙子。平日吃穿用度都是用她的,心里想着别人,天底下哪有这种美事。
苏钰没想过是这样的情景,心中一紧,也不怕受伤,直接跑上前抱住了云锦。
“奴不知道长公主的话是什么意思。奴从未背叛过长公主。”
“放开。”云锦被苏钰抱了个猝不及防,却没有直接动手。
“不放。除非长公主跟我说明白。”苏钰这时就跟倔驴一样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云锦行云流水地挣开了苏钰的怀抱,下一秒一把未开鞘的匕首抵住了他的喉咙:“本宫还最讨厌不听话的奴才。”
一颗颗宝石镶嵌在匕首的鞘上,抵着苏钰白净的颈处,在夜里格外的冰冷。
在皇宫里,主子要杀一个奴才,是不需要理由的。
一颗泪珠从他的眸中颤出,滑过比花还娇嫩的容颜,落在了云锦的手背上,有种梨花带雨的美感。
“哭作甚。”
“奴心里只有长公主,没有别人。”
云锦看着苏钰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眼泪在眸中打转,楚楚可怜,心中的恶趣味油然而生,把匕首重新收进袖子里,不吓着他了。
“那你便是暗指本宫始乱终弃了?”
苏钰委屈地别过了头,不想搭理她。
“奴不敢。”
云锦揶揄道:“我看你这胆子,大得很。晏温可比你早几年来的。”
苏钰听了这话,心中郁闷,更是不想搭理这个女人。
云锦口中虽说着:“你越发没规矩了”,一边却把他扛了起来,就像扛了袋麻袋。
云锦自小不愿输于男子,勤练武艺,再加上天生力大,扛起一个男人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苏钰突然悬空,手脚还在扑腾。
“不想摔下去就别乱动。”
苏钰果然老实了不少。
云锦见状,嘴角微勾,把人扛回了寝殿。
云锦瞥了眼眼睛红得像只兔子的苏钰,故意道:“本宫原先都睡下了,出去这一趟,被窝都冷了。不行,你可得赔,今晚就留下给本宫暖床吧。”
云锦吹灭了最后一根蜡烛,缩进了被窝。
几缕月光透过,寝殿里算不上很暗。云锦搂着苏钰入睡,看着那柔美的侧颜,云锦无数次庆幸自己生在了帝王家。
云锦睡得沉,不知道此时怀中的苏钰在夜里却褪去小白兔的面孔,偷偷地亲了她一口,心都快跳出来了。
云锦是熙国第一美人,美得惊心动魄。苏钰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便爱上了这个女子。云锦是他最好的归宿。
李大人因为触怒先帝,被贬到了姝城当个小官。被贬离京,李大人把政绩干得再好,也没有等来调回京城的圣旨。先帝驾崩。李大人更是没了指望。他总不能想着现在这个小皇帝能记得他这个糟老头子吧。
他看见苏钰的时候,便有了不同的想法。苏钰有着白皙的皮肤,长而微卷的睫毛,还有那双朝露般清澈的眼睛,他从小就是好看的。李大人买下他,收他做了义子,专门养在了府里两三年,找了人教他识字作画,弹琴赋诗,还有一些讨人开心的手段。
李大人想着利用苏钰,带着他们一家里回到京城。京城里,有着龙阳之好的达官贵人很多。他若攀上一个,李家便有救了。
李大人这时得知皇上正为长公主寻美男,趁着这个时机,把苏钰献了出去。
雪妃从那次之后,便记恨上了云锦,时不时在皇帝面前挑拨二人的情谊。
皇帝听着枕边风,虽不喜她议论长姐,却也纵容她,没有表示不满。雪妃现在还是皇帝心尖上的女人,怎么舍得说她什么。
况且,云锦虽没有谋逆之心,可凭一个云机阁,就够皇帝忌惮的。
说着,皇帝还真被这女人挑拨成功了。
云锦见着这几日皇上对她的态度不对,问了小震子,才知道是雪妃挑唆。
云锦道:“当真是一个蠢笨且美丽的女人,就这点本事。”
云锦根本不在乎皇帝对她的态度。皇帝根本奈何不了她啊,真当她这些年只会享乐了。
先帝在时,她不把手伸到朝堂,是怕被说结党营私。自己傻弟弟当上皇帝后,云锦没有把手伸到朝堂,是因为她守君臣之道,不屑篡位。
她有着遍地的酒楼商铺和探子遍布各国的云机阁,还有着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云瑶殿的暗道中甚至还放着先帝赏下的一箱免死金牌。
更别说这一模一样的皮囊了。若是她真不择手段,自己换上那身龙袍,也只是多费了些功夫的事情。
只见皇帝躺在雪妃光滑的腿上。雪妃用那如豆腐般细嫩的手指轻轻揉着皇帝的太阳穴。她道:“长公主这个年纪,也该找个驸马了。皇上觉得呢?”
“皇姐不喜欢别人替她做主。”
“长公主是女儿家,害羞也是正常的。长公主身边只有皇上一个亲人了。您替长公主考虑亲事,也是应该的。”
皇帝这时想着,长姐若是嫁了,他也可以顺理成章找个由头,要走云机阁,便有了兴致,道:“爱妃说的有理。”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腰间,轻轻地掐了一把。
雪妃娇嗔了一声:“皇上真讨厌,就知道欺负臣妾。”
这声音,叫得皇帝的身子都酥了。
皇帝道:“后日在宫中设宴,多请些青年才俊,让皇姐好好挑一挑。这事就交给你办吧。皇姐喜欢好看的。家世倒是无妨。”
皇帝虽觊觎蒋云锦手中的云机阁,倒没有要把亲姐姐推向火坑的意思。出嫁从夫。皇帝想着她断没有带着云机阁嫁给驸马的理由。他也不想想,云机阁是云锦一手办起来的,凭什么给他呢?
皇上要设宫宴,请了不少名门公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这是在给安宁公主挑选驸马。
皇上的面子不能拂。但是,安宁公主有着那么多面首。而且娶了公主,自己还不能纳妾。名门公子有谁愿意当这个驸马的。有人称病,皇上就派御医到府上诊脉。没病,那就是欺君之罪。
云锦显然不管这些,依旧是该吃吃该喝喝。云锦也没有想到皇帝这时候已经觊觎上了她的云机阁。不然,她铁定要吐他一身的唾沫,告诉他,少痴心妄想。
云锦尝了口点心,道:“皇帝长大了,真是越来越喜欢自作主张了。”她没有找驸马的打算。她现在,难道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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