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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我与旧贵族后裔的救赎之路

卸下坚冰的伪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身为旧贵族后裔,从未经历过家族的荣光,却背负起太多责任。优菈的故事虽然伴随着旁人所不能理解的痛苦,但是故事的中途还是遇到了她生命中的贵人。得一贵人相助。——原神优菈同人

主角:优菈,“浪花”   更新:2023-01-18 2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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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优菈,“浪花”的其他类型小说《原神:我与旧贵族后裔的救赎之路》,由网络作家“卸下坚冰的伪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为旧贵族后裔,从未经历过家族的荣光,却背负起太多责任。优菈的故事虽然伴随着旁人所不能理解的痛苦,但是故事的中途还是遇到了她生命中的贵人。得一贵人相助。——原神优菈同人

《原神:我与旧贵族后裔的救赎之路》精彩片段

『望风山地』

“队长,队长,那边有个人唉”,一个衣着蓝色紧身衣的少女小跑来到一位打扮保守中透露着朴素、低调中彰显着个性的女子面前。衣着上点缀着各种小巧的金饰银饰,处处透露出她作为“没落贵族后裔”的身份。相比白嫩的肤色和精致的五官,那一双灵动的双眸更令人在意,像是时时含怒,却又像是装满了无奈和心酸。

“有个人而已,大喊大叫的,能不能注意一下礼仪,说吧什么事。”优菈弯下腰,向少女训责道。

“有个人……那个人……emmmm”少女捂着脸,转过头小声嘀咕,“没穿衣服,溺在河里,我不敢去捞。”

听到这话,队伍里哄堂大笑,“小糖,你难道没见过我们光着膀子吗?”

少女鼓着腮帮子大声嚷嚷道:“可是他好帅,比你们这些满脸胡茬的大汉帅多了”

男人们面面相觑,不再言语,等着优菈队长发话。优菈捂着耳朵,带着队伍前进,因为小糖一直在耳边讲那个男的到底有多么帅。

不久到达了河边,只见一位水蓝色头发的男子躺在河边,上身依在石头上,身旁的水面在不断结着冰凌,被水流冲走。

可视的肌肉处处是被火烧过,冰冻伤的痕迹,让人不忍猜想他先前经历了什么。

“我累个乖乖,他是被火史莱姆和冰史莱姆夹击了嘛”队友们调侃道。

优菈看着负责治疗的小糖还在捂着眼睛偷看,叹气向前一步,毫不担心衣服沾湿。

走到跟前,蹲下身,开始认真打量这位水蓝色头发的男人。

在短暂愣神后,优菈解下那身翅膀状的多层披风,公主抱起该男子,把披风披在他身上,大步朝着营地走去。

“队长这是怎么了,从来没见过队长这么慌张,她一直不是……”

“别废话了,估计要出什么大事了,还有小糖,人都不在了,而且捂就捂不要漏出眼睛。你还是治疗兵呢。”

“哦哦,来了,帅哥等我来给你治疗。”

『营地』

“小糖不许进,前辈帮忙煮点粥,麻烦了。”优菈坐在病床旁,对门外说。

“队长,别这样。现在你是队长,而且你说过粥汤类不适宜游击队食用,不方便携带,所以营地里根本没有食材,要不我去买?”

“让小糖去吧,这暂时用不上她,你们继续巡查。”优菈说完便转过身进了帐篷。

“为什么,我是医疗兵耶,让我见帅哥,呜呜。”

“你看那个伤势你能治吗,那得是多大的史莱姆啊。”壮汉按了按小糖的头,“给重伤的帅哥送爱心汤,听起来也不错吧。”(听不出队长要支走你吗,帅哥那么有吸引力吗。。。)

“可是……太远了吧!”

听到外面渐渐安静下来后,优菈侧身坐在床边,轻拉下被子,触摸着男子锁骨上的印记,喃喃自语道:“会是你吗?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披上了我的披风,睡了我的床,这个仇,我记一辈子。”

黄昏的余晖透过帘子,照在少年的脖颈上,映照着那水蓝色的印记——一朵绽放的浪花。

“从第一次见面的剧情里,我就看出来了优菈表面不断记仇,内心却有一种想要与我结为好友的冲动,我眼中的优菈是从小就背上罪人一称,做什么都受到严格要求,似乎她的人生的故事在她出生起就被写好了,但是优菈不同,她坚持自己的想法,靠着自己挣脱了家族的束缚,但是却挣脱不了罪人的称号,优菈是孤独的,但是也是坚强的,我很尊敬她甚至想要成为她,我有点无法描述我于对她的心情,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喜欢的是优菈的灵魂,自从了解到了优菈,她就变成了一种力量一样,在现实里鼓励我坚持,鼓励我也挣脱出去,我没有优菈的天赋异禀,但是我会为了优菈坚持下去的,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优菈,简单的几句话根本描述不了我的心情,但是能力限制了我,如果有机会我也想与人交流我的心情,有时我觉得我在优菈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但我不敢去想,我怕自己的人生玷污了她,我有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思考。”——《坚冰与浪花》


『望风山地,游击小队营地 』

世界一片荒芜,紧接着寒冰与烈火出现,一股清流涌过之后,激起浪花,在阳光的照耀下,绚丽多彩。

我眯着眼,默默的注视着面前的那一片水蓝色,回忆充满了整个大脑。在漫长适应后,我尝试着抬起手去摸摸这位饱受家族折磨的少女。曾经那位在水边起舞的少女,多年我们以后再次在水边相遇。我们之间的关系却变得更为复杂,难以处理,或许会刀剑相向。

本就是来蒙德找她的,没想到会这么早,一切还没准备好。

西风骑士团的游击小队吗?也算是脱离了那个劳伦斯,融入了全新的环境里。

手一阵刺痛,把我从失神中唤醒,我苦涩的笑笑:“好久不见,优菈姐姐。”

碰!一柄冰元素凝结的战刃落地碎掉。

“队长,怎么回事!”4位大汉冲进帐篷,看着我手心上滴下的血,愣住了,不知所措。

我见优菈半天没反应,便给大汉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先出去。

“哦哦”

“果然我就说他们有一腿,可惜小糖了。”

“你们说他不会是sm吧”

“嗯,有可能。”一位大汉点点头,应道。

待他们走出,我轻轻的把优菈搂入怀中“没事的,别愧疚,你也看见了,那么重的伤,我也就睡了一会就恢复了,我可是治疗系的水系神之眼的持有者,风神会护佑我的。”

“别碰我”,优菈一把把我推开,“你的血染上了我的衣服,这个仇,我记下了。”

我犹豫了,眼前的优菈,让我觉得有些陌生。这些年劳伦斯都对她做了什么,蒙德又做了什么,风神巴巴托斯真的就给予了人们这样的自由,造就了这样的优菈?

“劳伦斯家族的错误,这个姓氏的阴影,为何要让一个新生的女孩子承担?

罪名是属于历史的,为何经历了时间的冲刷要把罪名加在他们的后代上?”

——《浪花与坚冰》

“你们西风骑士团就是这么对待外乡人的?更何况我还是病人?”我笑问道。

优菈愣了一下,迅速起身,行了一个骑士礼。

“哦!喂!你,来路不明的家伙,说明自己的身份! ”优菈一本正经的说。心里暗想,应该是这样对吧,记得安柏是这样说的。

“哦是吗?我来自哪里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我稍微歪一点头侧身看着优菈,憋着笑。

“怎么我应该什么都知道吗?一个受伤晕倒在河边的倒霉鬼。”优菈双手叉腰,高傲的反驳着。

“可我分明是从你心里走出来的啊!你说过要娶我的呀,优!菈!姐!姐!”我指着优菈的胸口,点着“还有我饿了!优……”

“行,行行,别说了”优菈泄了气,拉着我就向外跑。

“疼疼。拉错手了,还在喷血呢!”

“说了,让你闭嘴。”虽然说着,但优菈还是换了一只手。

新升的月光下,两只水蓝色的仙灵在飞奔着,亦如数年前的一个夜晚,只不过后面不再有红色仙灵追逐。

“温柔的守护下,坚冰亦会化作浪花。优菈的故事虽然伴随着旁人所不能理解的痛苦,但是故事的中途还是遇到了她生命中的贵人。”

——《坚冰与浪花》


前一夜追击深渊教团,一夜没睡,他们可能又在计划着什么。下午才回到营地,小糖却发现了溺水的人。

那浪花印记确实让我在意,无论他是不是,我都应该救他,这是身为骑士的义务。

但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一直都受身份的制约,我是蒙德的罪人,这种事不该我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或许我还是在意他就是那个他,我用披风挡上了他的身体,即使下身有衣物。还支走了小糖这个唯一的女队员。

不仅抱着他回了营地,还让他睡了……睡了我的床。如果他真的不是……

迷迷糊糊中感受到头发被揉摸着,很舒服,很熟悉。但还是习惯性的凝起冰刃,溅出血花,点在我身上,透过血花看到的是一副充满温柔和亏欠的眼睛。

——“好久不见,优菈姐姐。”

声音潺潺流入耳道,缓缓流入那干涸的记忆河道里,欣喜高兴充斥整个大脑,快要从眼睛涌出了。真的是他,像天降一般,再次来到我的身旁。

可那血色却刺激着眼睛,久别重逢的欣喜之情

无法缓解内心的疼痛,彼此的冲击传导到全身各处。

“碰”手中冰刃滑落。

属于我时间停止了,队友们冲了进来,我想挥手让他们退出去,可双手闪现着血色,我只想把手藏起来,去冲洗干净。可身体怎么也动不起来。

看着他对队友们使眼色,我好高兴,他是明白我的处境吗?

他将我搂入怀中,我有些茫然,手足无措。他并不怪我,反而将我搂入怀里,他也想我吗?9年了,如果他在蒙德的话一定会来找我的。

推开他本不是我所愿,那真的很温暖,很喜欢。可我是怕我手上的血,沾到了你的身上啊。沉重的罪恶感压在我身上难以呼吸,比劳伦斯的罪名还沉重。

——“你们西风骑士团就是这么对待外乡人的?更何况我还是病人呢?”

这是在责备我吗,我好像听过安柏讲过,不能丢了骑士团的脸,也不能丢了劳伦斯的脸,好好说。

嗯,问我你从哪里来的,你是天降的,是源自于我心中所愿。

他在笑?他想看我笑话,我应该怎么做,实话实说?不行一定不能这么做!

——“可我分明是从你心里走出来的啊!你说过要娶我的呀。”

从我心里吗?你也是这么认为的,真好,那我走进你的心了吗?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了……小孩子的事怎么能当真呢,真是的!你这个人,真的很招人恨啊!

——“优~菈~姐~姐~”

优菈姐姐吗?怎么这么别扭,别叫了,好不舒服啊。好奇怪,好想再听一遍。不行,快让他闭嘴,出去吃饭,快走。

原来拉错手了吗?

我下意识低头看了一下,我的手恢复正常的颜色了,走吧,新的生活开始了,不会让你跑掉了。

不过好像忘记了什么。

上次这么自由的奔跑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从来没有过。在小时候,我一直带着自卑感,在与他接触。就算是那一次也是被人追着跑。现在这一刻,我是否能运用元素力去冻结呢,愿这一刻长存吧。

他的温柔令我依赖,却又让我忐忑不安。仿佛理所当然一样,不求回报地对我这么温柔。安心却又不安,不安却又暖心。仿佛自己的情感不属于自己一样,一直无法感到脚踏实地,像一朵蒲公英一样。

“对于优菈●劳伦斯这个个体来说,身为劳伦斯的一员,或许一开始很痛苦。不受待见,被人打上劳伦斯的标签,被他人父母教导孩子远离自己。童年是什么,优菈不懂,只知道其他孩子很快乐,而自己很辛苦。但她也很庆幸,自己学到了更多,只是……没人知道罢了。对于爱情,亲情,友情,优菈更是一窍不通。你说优菈跟人私奔过?小孩子过家家而已,可优菈好像真的认真了呢。”——《坚冰与浪花》


3个小时前『游击小队营地』

“队长,我们去上游看了看,我累个乖乖。”队员咽了一口口水,顿了顿。“那哪里是什么史莱姆,凯亚队长都没那么强的元素力,上游整片草地和森林全被破坏了,离那冰墙二十几米就感到刺骨了,中间部分树干还有烧焦的痕迹,需要上报吗?”,说完,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床上的男子。“报吧,瞒不住的,这个人就算了,应该是被波及到了,让安柏来一趟……算了,没事了,这几天你们放假,我去看看。”优菈低头看着身旁的沉睡的男子,摇了摇头。“莱艮芬德家那两个应该不会一起对敌,应该是他们打了一架,元素力强度?人总会藏私的。这个?一个治疗师罢了,应该没什么危害。”

…………………………分割线………………………

优菈走后半个小时,“来了,来了,美味的萝卜时蔬汤,微酸微甜的汤里藏着脆嫩的白萝卜,营养均衡。帅哥我来了。”小糖掀开帐篷帘子,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间,陷入了沉默。

“别看了,人家名草有主了。”,又一把刀子狠狠的插到心上,

“好像还是队长,小糖你还竞争不过!”噗呲,又一刀,

“还有……”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分割线……………………

自从跑出营地范围后,优菈便松开了小手,走在了前面,安安静静的走着。

我跟在身后,用手指去触碰优菈的手背,总会感到她在颤抖。

在一种莫名的冲动下,我进一步靠近,轻轻的去触碰那小巧的柔夷。

优菈身体更加强烈的颤抖。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受伤的吗?”我会心一笑。

“嗯”优菈顺上了我的手,轻轻的,随时都可以抽走。

我笑笑也没说什么。

“我被冰雾花和烈焰花同时伤到了。”

优菈回眸一笑,“你还不如说冰火史莱姆呢。”

但优菈也知道无论是花还是史莱姆都不会同时存在同一个地方。

………………………………………………

『蒙德城门』

“那个是劳伦斯家的优菈,对吧?”

“对对,就是那个劳伦斯。”

“她又要来买东西吗?都拒绝多少次,没感觉吗?”

“不是说出任务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她为什么能加入西风骑士团啊?”……

各种言语不堪入耳,但优菈好像并不在意,我轻轻紧握了优菈的手,她也给出回应后,我才放下心来。

“蒙德欢迎您,陌生而可敬的旅行者!烦请说明您的身份与目的地,西风骑士团将为您的安全提供保障。”门口的骑士们向我询问道。

我一脸无奈看着优菈,优菈也陷入尴尬。(可恶,竟然记错了)。

发现优菈愣神,一旁的骑士,把我拉到身边说:“给你个忠告,在蒙德,不要和劳伦斯家族的人走的太近。”

我冷冷的看着他,淡淡地说道:“我记住你了,蒙德人。”随后带着优菈进了城。

“喂,劳伦斯你怎么了,他不就是看了你一眼吗?。。那个,我好好站岗,你先去换一下裤子。”守卫声音逐渐放低 。

我继续跟紧优菈的步伐,不屑于回头去看。

你叫劳伦斯,呵呵,正好。

“你好,请来两份……”“碰!我们打烊了!”

“你好,请……”“碰!”

“你好……”“碰!”

“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这个仇,我记下了。”

所有商店不卖给优菈商品,

餐馆不卖食物,

杂货店也不对她开放。

“抱歉,因为我……”

“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劳伦斯,因为人们的成见,哪怕你都被西风骑士团接纳了,在他们眼里只有劳伦斯。但是,你还有我,还有一群孩子。而对我们来说,你只是优菈,没有你的世界是不完美的。”我迈出那一步,再次靠近优菈。

“那些过去的伤痕依稀刺痛着如今的蒙德人民,他们不会忘记过去。时代变迁,此去经年,劳伦斯新一代的继承者即便被骑士团的领导者们认可,却还是受到难以改变的偏见,宛如一幕"父债子偿”的人间惨剧正在上演....”——《坚冰与浪花》

“孩子。。”优菈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emmmm,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急忙解释道

“如果……如果是你,应该可以。”优菈呢喃道。

“啊,你说什么?!!算了,跟我来!”我拉起优菈的手就向城外走去。

“不行,太快了,有点……早了”

“还早?11点了,还不吃晚饭?”我转过头直接给优菈一板栗。

“啊……”

“她就像皇帝溥仪,背负着已经失落的荣耀,享受不到这份荣耀的好处,承受着这身份带来的恶意。

还加入骑士团,这行为不被父母家族认可,不被只知道片面的平民认可,两头不是人。

她内心有着自己的理想诉求,并且愿意为此坚持,就算代价是受尽冷嘲热讽,她也会用“记仇”这种温柔中带着一丝丝可怜的办法,轻描淡写的略过潜藏在她身份之下的一切恶意。”——《坚冰与浪花》


『蒙德城外』

“你刚刚说了什么?”优菈一脸疑惑的问,“这容易引起惶恐的。”

几分钟前,我领着优菈踏出城门,回头邪魅一笑,“我会灭了劳伦斯。”

“噗通”,保卫室门旁便倚着一滩烂泥。

“喂,劳伦斯,你怎么了,喂”不知名的守卫,不断摇着劳伦斯的身体,呼喊着其他人。

“没什么,你不想吃烤鱼了吗?”我揉着优菈的头,提了提发带,宠溺的说,“可能他心脏不好吧,你们骑士团招这种人?”

“嗯,走吧,吃鱼。”

“劳伦斯家的厨艺老师相当苛刻。调制面团只差半勺小麦粉、调料的用量只差几颗盐、出炉时机只差两秒……都有可能招致训斥与惩罚。旁人羡煞的厨艺,对优菈而言,仅仅是遵循陈旧家规的无用结果之一。但唯有这个蒙德烤鱼,优菈始终做不出该有的味道,即使是拜托安柏取到了菜谱一克不差的制作。或许这种味道叫开心的味道吧!并不是调料能调配出来的东西。”——《坚冰与浪花》

在路上,优菈不停的拽动我的衣摆,原以为只是她觉得好玩,但一想现在她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还是在意地问了一下:“怎么了?嗯?”

“那边是星落湖,没鱼。”(可莉:全都可以炸完)

“我明明记得那里鱼特别鲜美的,我们不经常在那里抓鱼吗?我还记得,呜呜。”

“不要说了,我说没有就没有。”优菈放下捂在我嘴上的手,强硬地说道。

“哈哈,好!”看着优菈转过微红的脸,我扬起头,笑着。“待会你捉鱼怎么样!”

“啊,不说了,真不说了,别转,别!”

优菈的鞋跟踩在我脚上,还在不停的拧着。

『某不知名的森林小溪』

经过这个小插曲,终于让优菈吃上烤鱼了。

“你为什么不吃啊?”见我一只手撑头看着她,优菈问道。

“因为你秀色可餐。”我甜甜的笑道。其实食物对我来说,已经不是营养的来源了。或许可以作为磨牙棒……

“夸人技巧还待提高,太俗,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优菈举着烤鱼说,“来,啊。”

“emmmm,我想吃进口的。”我指了指优菈的嘴。

“哼,你自己爱吃不吃,还要进口的。”优菈拧过头,一口把剩下的鱼肉,吃光。“呐,你吃这个。”

“鱼骨头?养猫也得给点肉吧,你就不怕我跑了?”我靠近她的脸颊,轻轻的说,热气扑在优菈的脸上,微微变红。

“那你,闭上眼,给你……”优菈带着诱惑的语气说着。

我心突然漏一拍,乖乖的闭上眼。

只感受到一片柔软,甜甜的,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疼痛,和鲜血的味道。

“啊,你才属猫吧。”我忍不住大喊,顺便舔一下嘴唇。

“不,我属吸血鬼的。”优菈脸色潮红,俏皮的说道。

“初拥对吧,我教你怎么做,这样来。”我一把把优菈抱入怀中,捧着脸在脖颈上印上初拥。

“早在9年前,你身上就流淌着我的血了,你早就是我的初拥了,优菈宝贝。”

我靠近优菈的耳垂,轻轻触碰,感受着优菈身体的颤抖,“我会灭了劳伦斯的。”

“一切的错全都来自于迂腐的劳伦斯家族,劳伦斯家族那些陈旧的观念已经不适用于当下的蒙德,然而劳伦斯家族的那些长辈还紧紧把持这套'‘贵族礼节”不放。如果这千年来错误的执妄,再不肯放下,劳伦斯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以前的少年是这样想的”——《坚冰与浪花》


我,打了个趔趄,难以置信,优菈会将我推开。甚至翻滚拾起先前掉落的竹签,并加持了冰元素力。

“你要守卫劳伦斯?为什么他们对你那样,给予了你生命,却带来了那样的痛苦。你阻止我,我不理解。”我放空身体,直接后仰倒下。“我们就当做是个梦吧。天快亮了,梦也该醒了,我会继续去做我要做的,你也可以去做你要做的。”

“噗通!”水花四溅,迷失了优菈的视野,弄乱了优菈的心。

“等一下,等,等我,别再抛下我了。”优菈一路踉跄,沿着河道向下追去。

“嘎嘎嘎”,一群飞鸟飞离森林。一颗颗大树倒下,掀起灰尘。蓝色的剑刃在不停的挥砍着,不知疲倦。

『下游湖泊』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呜呜,嘤嘤。”水蓝色发色少女,瘫坐在水蓝色湖边,衣衫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唯有太阳微微出头,给予他一点温暖,可仅仅是身体上的温暖,心里早已被冷硬的坚冰包裹。

………………………………………………

「仇恨」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是惨淡的境遇?还是不幸的往事?

「报复」又意味着什么?

为自己讨回公道?还是将敌人打入苦痛的深渊?

夺回家族荣耀,赢取凡人的敬畏,重返统治之巅,彻底推翻家族..或许在优菈心中,这些都无关紧要。

该如何战斗,才能让优菈与这沉重的血脉作出了断...灭掉劳伦斯,是否能解决这个问题 ,我在冰冷的湖中这样思考 。

当我开始思考时,惊奇地发现自己的思绪已到了中途。我现在知道,其实从离开蒙德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了思考,而且从未停止过,只是整个过程是下意识的,自己没有感觉到。

优菈是温柔体贴的,对这个世界充满希望,劳伦斯的所作所为,即使优菈是长女,那时也还没出生,世界对优菈本应该是彩色的,为什么要优菈去改变这一切。我要改变优菈的想法,不,或许她从一开始就没变,她还是她,那个月光下起舞的少女,那个温柔的少女。是我,是我对劳伦斯的仇恨执念太深了,是我把我的想法加持到了优菈身上,认为她应该跟我一样。明明是我该去救赎她,现在看来分明是她救赎了我。她是这么温柔,给了我生存的意义,我们应该是同类人,她是罪人,我是多余的人。为什么师傅能被接纳,而我们不行?是劳伦斯的错吗,好像不是的。我是谁,是那个河边吹哨的少年还是那个无情的杀手?

天亮了,该走了,优菈已经找了她自己,「她」的生存方法、「她」 的自我保护、「她」的不懈执着...哪怕称之为仇恨、称之为报复,也不会改变它善良而顽强的本质。那是只属于优莅的、温柔的仇恨之路。而我,我的路在哪里?

我从湖底潜出,默默地靠近那个坚强的少女,异常的柔弱,坚冰盔甲下是这样的她,应该很委屈吧,明明什么也没做。这个世界真的美好吗?或许该改变的不是劳伦斯,而是蒙德城。风神巴巴托斯,你给予是真的自由吗?自由也应该有所限制吧。

我抱起优菈,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身体滚烫。“不要,不要离开。”

“好好,不离开,你先睡觉,愿柔风伴你,度过安详的一夜(觉)。”我低头吻在优菈的额头,含起优菈胸前的骨哨,吹响安眠曲。“怎么像小孩子一样,但这样也蛮好的,晚安。”

“要不是……”优菈迷迷糊糊在低语

我把头低向优菈的唇边,仔细听。“你说什么?”

“要不是……要不是我……记了你的仇,我才不会……才不会……找回你呢。”

“当坚冰被温柔以待,方可看到她那曾经自我保护下,不被寻常人注意过的心意。”——《坚冰与浪花》


月亮扯过一片云朵,去遮蔽那因湖面绝景的羞涩的脸庞。但仍忍不住去欣赏,而漏出一丝月光。正是这一丝月光洒在湖面,给月下二人营造了温馨的氛围。

水波粼粼,少女的身影倒映在水中微微摇动,舞姿端庄,优雅,完美的展现出她那未完全发育的身躯,而不露一丝媚意。

“你们劳伦斯家的舞蹈真的好美啊,而且你也好可爱呢。”少年放下手中骨哨,从石头上一跃而下,跑到在同样水蓝色发色少女面前,手背在身后,把脸凑上前,问道。

“啊,啊”少女被惊吓到,连连后退。

少年一步上前,揽住少女的腰肢,搂到怀里。

“谢……谢谢”少女不知所措,趴在少年怀里,低声细语,看不清脸色。

“那个。你该回去了,太晚了,会受到惩罚的。”少年松开手,背过身,站的笔直。

少年不知道的是,少女正向他伸出手。而这一牵,之间隔了九年。

“活在梦想当中的劳伦斯,为了重新统治之后凸显出贵族气息,依然保留"高贵"的礼仪。所以我们很难想象一个小女孩是如何在那种环境坚持下来的,舞蹈、谈吐、甚至是言行举止之间都要做得极致,为了跳好一支舞,可以不眠不夜的将脚磨出了血,也要坚持。或许是他喜欢,少女才会这般坚持。

时过境迁,这种舞蹈所背负的负面色彩逐渐褪净,最终留传下来的,只有优美舞姿。

比起那些令人窒息的课程,它反而是本代劳伦斯家族长女优菈——童年时代唯一轻松的消遣。

“劳伦斯家的传统倒也不全是糟粕,至少「祭礼之舞」纯净而高洁,让我心境平和,给过我不少慰藉。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放下它,每个舞步都刻进了我的身体。”优菈如是说”——《坚冰与浪花》

『不知名森林』

月亮变作太阳,温暖的阳光穿过森林的罅隙,产生美丽的丁达尔现象。

当丁达尔效应出现的时候,光便有了形状,当你出现时,心动就有了定义,爱情便有了模样。

两束阳光如同丘比特之箭,射在树下熟睡的二人眉间。

少年睫毛微微颤动,睁开眼睛,却不是因为太阳而眯眼。

“怎么会如此,这就是纯人偶也受不了啊。”我心里大喊,默念“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不知何时,蜷缩在怀里的小猫,已经钻到了衬衫里取暖,紧紧抱着我的手臂,从衣领处透露出小半缕头发,说着呓语,衣摆下漏出洁白的大腿和玉足,还在努力,向着里面索取温暖。整个衣衫都快要被撑破了。

我抬起仅剩的一只手,微微的去托优菈的翘臀,想要站起。

“嗯~”,优菈一声轻喘,我下意识松开了手。当我缓过神来,刺痛从后背传来,真是属猫的啊。优菈从脖颈抱住我,手指抓着后背,而双腿自然而然的环在腰间。

我彻底茫然,我该怎么做?改造人也是人啊,也会有反应的,而这个姿态太尴尬了,稍稍移动就……优菈真的睡了?我的手该往哪里放?

『游击小队营地』

“队长怎么还没回来?还等着签名放假呢!我要去猫尾酒馆,喝小迪奥娜的调酒。”

“好像有人在蒙德城里看的优菈队长和一个外乡人一起去吃饭呢?”

“啊,我们等着放假,队长去谈恋爱?”

“不可能,不可能,优菈队长怎么会跟我的好哥哥谈恋爱呢,不可能,我还准备了胡萝卜时蔬汤呢!”

“省省吧,队长做饭不好吃?”

“你……”

“看队长…………来了,我去,这还是我们那个队……长?”

“哥哥好有力,我好爱。”

“你看你家,哦不,不是你家的了,你看他用手了吗?”

“你们……你们……欺负人。”

不知道怎么回来的我无视了他们的言语,

“安静点,她累了。”

随即掀开帘子进了帐篷。

“不是吧,不是吧这才第一天,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你以为队长是那么随便的人吗,我记得之前劳伦斯家有人私奔被抓回来了,不会是队长吧?”

“啊啊啊啊,我不能接受,帅哥,呜呜呜,队长你……什么还有这种事,队长我支持你。”


『劳伦斯本家』

天空万 里无云,一轮明月高挂,闪耀的月光洒满大地。今夜或许适宜散步,但绝不适合出逃。

“快点,别怕,我会接住你的,还有水球缓冲,加油,我们马上就自由了,风神大人帮我们把云吹散,跟白天一样,就能看清路了。”少年伸出双手,期待着少女的降落。

“那个等……等一下,我找一下床单……”,少女从阁楼下望去,因恐惧而后退。

“碰,噼里啪啦”,“啊~!”

“EULA,你把什么打破了,啊,还不快收拾,过来领罚。”刺耳的声音从楼下传来,踢踏声紧接而至,有人上楼了。

少女下意识的弯腰整理碎瓷片。

“找到了吗,快一点,守卫要回来了。”少年的声音随风飘进阁楼。

少女摇摇头,“我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这种事了,对,我要离开这!”。

少女尝试着将床帘绑在床头柜上,顺着床单下楼,少女站在窗沿,眺望远方的山河,深呼吸。

“EULA,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开门,啊,听不到吗!”

少女没做回应,心想:我以后再也不会听到这声音了。

“碰,”门被踹开,少女回头一瞥,浅笑:“再见了”。

“来人啊,来人啊。”尖锐的声音传出阁楼,远方的灯光也越来越近。

“跳吧,别怕,我在!”少年已经顾不得了,大声喊着。

少女轻轻一跃,如天使般伸出双臂将接下来的自己一切全部交给少年

时间停止,少年眼里只剩下这白色轻羽的飞鸟,抱住,揽入怀,转身一气呵成。

世界洁白无瑕,爱情美丽而纯真。

但总有不美好之色彩,玷污了这块画布。

“死EULA,这么小年纪就会找男人了?啊?我们劳伦斯家族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一个精装打扮的贵妇探出窗叫喊着。

“别提劳伦斯,你除了那虚假,靠化妆的脸,还有什么,嫁入劳伦斯,你很自豪吗?你还不是偷男人,你配说?你给我父亲生了几个孩子?不下蛋的母鸡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少女转过头嘲讽着,这是少女第一次骂人,第一次反抗,因为有他在身边。

“你……你……”贵妇捂着胸口,无力的喊着。

“怎么没话说了?啊,不就是喜欢钱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劳伦斯不如以前了,你又想改嫁了。你以为贵族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少女继续嘲讽着。

“好了,再不走,就晚了。”少年轻拍着少女后背,虽然少年想让少女再发泄几句,但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谁在哪!”几个红点快速靠近。这时贵妇也从失神中反应过来了“快来人啊,偷花贼。”

少年拉着少女飞奔,还有心无意的问“我是偷花贼吗。”

“你是偷心贼。”

“哈哈哈哈”爽朗的笑声传遍了整片平原。

蓝色的仙灵在跳动飞舞,一前一后,比翼齐飞。后面红色仙灵聚集成团,形成强大的风暴。

“族长怎么办,他们快进森林了。”

“将那男子射杀了吧,本不想EULA看到这么血腥的场景。”

灯火中传出这样的声音。

“嗖!”利箭穿过灯火,穿过草坪,穿过时间,穿过少年的一切。

那一刻在少年眼里如此漫长,当手上的力度消失,身边的身影前倾,血色染红了胸口洁白的衣衫,打湿了少年的眼。

少年翻身压在少女身上滚进了森林。

『劳伦斯本家』

凌晨。

“族长,外面有人求见。”一佣人冲进会议厅

“不见,没看见开会吗?”

“可……他带着EULA公主。”

少年抱着少女站在劳伦斯家门口,少女瘫软在少年怀里,俩人胸口有一根管子连接在一起。少年的神之眼是水系,因为他善良的心,只开发了治疗能力,但完全不能解决少女的问题,能力远远不如现在医疗能力。没有办法,只能回来。少年相信少女在家族中还存在着价值,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事实的确如此,祭礼之舞,需要长女,而劳伦斯膝下再无一女。祭礼之舞的古老的仪式延续了太久,直到被民众驱逐多年的今天,劳伦斯家族仍保有这一传统。

短短几分钟,协议达成,少年转身走了几里,胸口突出了一柄箭矢。少年轻笑,还是太天真了。

我曾经给过她希望,却把她推向更深的地狱。

少年在冰冷的湖中这样思考过。

从杂乱的思考中醒来,我试了试优菈的体温,放心了很多,缓缓站起身来,柔情地看向沉睡的她。

“好,要开始做些准备了,为了我们。”

“我们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优菈身上的悲剧性。被命运的枝蔓所束缚,你可以挣扎,可以让身上的枝条少几根让自己的呼吸更顺畅,但也仅此而已。你没办法挣脱出去,只能习惯和适应,不是你能力不足,而是这束缚无法靠一己之力得以摆脱。”——《坚冰与浪花》


“是个梦吗?我竟然梦见了长大后的他,呼,我是思春了吗。不可能,没人会接受我的,我可是优菈•劳伦斯啊!”清醒后的优菈支起身子,思考着,一会浅笑,一会儿摇头叹息,“可即使是现实,但他还是走了。”

优菈尝试下床,起身后瘫倒在地,“我生病了?自从得到神之眼,就再也没感冒了吧。”优菈扶着桌子走到门口,感受着凉凉的微风拂过脸庞,感受着世界的真实。“我真的生病了。怎么会,大家怎么都不在?对了,那不是梦,是真实的,可他又离开我了,但好像是我的错,这次。”

“我要去认错吗,可……去哪里找他呢,对了,风会把一切带向远方,既然我有神之眼,风神一定是认可我了,会实现我的愿望的吧,会是这样的,一定会的。”

………………

“碰!”碗碟落地响彻这个空荡荡的帐篷。

“醒了?她是不是又以为我抛弃她了。”我摸了摸床单,湿热,出汗了,外面风那么大,万一加重了。“算了,先找到人要紧!”我掀开帘子,冲出帐篷。

心好乱,好焦急,却有种莫名的力量在抚平着,安抚着着这颗心。

我驻足停留,细听,潺潺的海流声从耳边穿过。附近没有海,但骨哨可以模拟。明明是我曾经吹过的声音,但蕴含着不同的韵味。

暗潮汹涌的深海,一股清流涌进,不断被挤压掺揉。一天清澈的雨降下,清流知道,这微不足道的雨水很快就被,融合消融。但这雨水却想与她形成浪潮,涌出这片海。喜悦,欢喜充满了整篇乐章。节奏突变,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充斥着整片海洋。

我知道我必须马上去,去改变这篇章,去改变过去留下的遗憾,去改变这现状,去找到她,说明一切。

…………

崖边,水蓝色散披在双肩上,少女蹲坐着,一手抱着双腿,一手摆弄着口中骨哨。这是师傅给的,也是那个他所留下的东西。脸颊上泪痕还没拭去,脸上仍旧微红。身旁陪伴着她的,却是一把修长的双手剑,多年陪伴着她的饮食作息。

我还是来晚了,旋律再次转变变。

清流决定凭自己的努力,去卷起浪潮,而岸边却异常寒冷,每每冲出海域,却在上岸时,被冻伤,拍的粉碎。可她没有放弃,她不明白,明明雨那么温暖,他的家乡却这么寒冷。但她在另一片宏大的湖泊那里,学到了那时他的浪花声,学到了如何去战斗。终于她找到了他的“家”,暂住下来,这里确实温暖,却没有他的味道。她要去找他,去解开一个千年的恩怨。她去了另一片海域,忍受着排挤,欺辱。这一次她选择成为坚冰保护自己,封闭起自己的心,原来那阵雨如同天赐一般,稀少,珍贵。

淡淡的哨声夹杂着不符的刺耳声,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想要去停止,但这确确实实发生。

喜悦,高兴的声音再次叠起,更胜之前。原来我的出现这么重要,但真的不是时候,我也知道的我也走不了。

停了,声音停了,哭泣声填充着这乐谱。优菈放下手中的骨哨,双手环膝,蒙在怀里,颤抖着压抑着哭声,即使一个人,也不愿哭出声。

我跪在优菈身后,从脖颈处穿过我的手,声音停了,颤抖得更强烈,是兴奋还是委屈,不知道,但我知道她需要要肩膀,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哭出来吧,不行发挥你吸血鬼的属性。”

“呵……嗷呜!”优菈一笑,直接上口。

“你笑了。”我淡淡的来了一句,“啊啊……”

“闭嘴!”优菈抬头,满是泪痕的脸在我面前一闪而过。俯下身贴上我的胳膊,随之而来的不是疼痛,而是湿热感,她在舔刚刚的咬痕。

发现我在颤抖,优菈一把推开我:“起开,女人需要你的时候,你居然喊疼?废物。我不需要你。”

“啊这,不是的。”

“来跟我决斗,证明你是个男人!”优菈拔起身旁的大剑,英气瞬间爆发,指向我,喊道。

“如果说安柏就是为她在外面的流言蜚语挡风遮雨、为优菈和蒙德城人的关系缓和穿针引线的不可取代的至交。那么少年就是那个给予她勇气去寻找本我,掀起反抗大剑的甘雨。”——《坚冰与浪花》


看优菈坚毅的神情和认真的架势,我象征性的摆出了出手式,本来挂在口头的话也暂时咽了回去。

“我就这么弱吗,在你眼里?我已经不是那个只能靠你才能出逃的小姑娘了,这次战斗既分胜负,也决地位。”优菈单手大剑重新插回地面。

“什么地位?”我看着优菈有点懵。

“来了!”优菈轻呵,提剑冲刺极速接近,那如同翻弄草木的息吹一般轻盈的大剑,在优菈手中如同自己的羽翼一般。

不容思考,我双手凝聚起水球,缓冲大剑带来的冲击力。

“结霜!”

水球结冰碎裂,我后撤一步,大剑即将落地,优菈身躯一转,是祭礼之舞的步伐,大剑上提,斜切。我腰带断裂,一缕发丝飘下,在空中分为两半。

“优菈的剑术融汇了祭礼之舞,每一招每一式不仅仅是战斗,更是一种演绎,寄情于剑,以舞为武。在战斗中舞蹈,在舞蹈中战斗。这是贵族的优雅,也是罪人的救赎。”——《坚冰与浪花》

“喂喂,太危险了,等等!”我急忙后退。

优菈紧追,大剑掷出,撕裂空气声从耳边穿过,“再废话,下次断的不只是腰带了。”

“冰浪怒涛!”坚冰组成的大剑挥出扇形冰霜剑气,甚至带出片片雪花。

水墙,瞬间同化倒塌。升起白烟,产生了银白色的领域。

“丝线交织!”“唔,嘤~”

我松了松手中的水线,但也防止优菈挣脱开,并持续灌输水元素里,防止凝冰。

“喜欢这样的吗~,你变得奇奇怪怪的。”御姐音从渐渐散去的白烟中传出,“但真的好紧啊~”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我不敢回头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熟练……“咳咳,那个我赢了,什么地位?”

“还没有呢~”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冰顺着丝线染上了我的手指。

“靠,不好使,什么东西。”我双手交叉挡住优菈的飞踢,一转握住脚踝,冰凉,是冰偶。

我想转移,却发现双腿已经被冻上了,无奈只能举起双手,“我认输,我认输!”

“人偶”动了动,从脸部冰解,是优菈。

“哈哈,那个东西我哪里会,被骗了吧,就这点能力还想灭劳伦斯。”优菈在我周围绕着圈走,手指在不断点着,数落着我的失误。“这就算是报了一部分仇吧,还没报完,你可不许乱跑。”

“哈哈,得意忘形了吧,让我抓着了吧。”趁着优菈走到我身前还背对着我,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束缚住双手,抱着她。

“你……放开我,结束了,是我赢了,你耍赖,不要脸。”优菈不断扭动着,尝试着散发着寒气,逼退我。

“不知道对漂亮女孩子不要脸,是男孩的标配吗?还有我感到冷了,我得抱紧你取暖。”说着,贴的更紧一点。

“好……紧,快……喘……喘不过气了……”

“劳伦斯家,可不许骗人呢~”我调戏着,毕竟被骗过一次了,再上当就是傻子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学会骗人的,或许是从自欺欺人开始的吧。

“真的……,快……放开”气喘声变的断断续续,有些沉重。

我慢慢将她转过身,防止挣脱。脸上确实憋的通红,鼻翼收缩,喘息着。微微松松,确保优菈呼吸通畅。

“认输吧,是我赢了吧,不然,嘿嘿嘿。”领会到地位的意义后,我毫不犹豫选择趁人之危,渐渐收紧包围。

优菈小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着,捏紧了拳头。

“怎么,不服,确实我不讲武德,但是快快认输,家庭帝位,嘿嘿。”我低头,期待着优菈说出那几个字。。”

“优菈发起决斗的意义,我想了又想,表层上是在试探我的实力,烈焰花这个理由不充分吗?还有就是看我是否真的能覆灭劳伦斯,上次在河边应该也是这样。可我还是看不出她对劳伦斯的态度,在意还是无所谓,果然还是在意吧,不然不会加入骑士团。真的是家庭地位吗?优菈或许需要的是一份尊重。没用真实实力是不是不算尊重?”——《坚冰与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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