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冥王绝宠,暴戾王妃嘎嘎乱杀》是“妖染蔷薇”的小说。内容精选:简介:(穿书医药灵泉空间双洁爽文虐渣)苏卿沫22世纪的特种军医,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一根银针行天下。一次任务被对手的一立方炸药,直接轰成了渣渣。再次醒来,成了书里活不过一集的炮灰。渣爹爱面子,她手拿一串‘糖葫芦’,扒下渣爹伪善的面目。继母面甜心苦,反手送她个斩首套餐。继妹白莲,送她个毒药下饭。本想搞搞事业,一人独美。谁知一次救人,被冷厉冥王赖上了。说好的冷厉无情呢?冷厉是真冷厉,黏人是真黏人。她杀人,他递刀。她下毒,他收尸。杀的敌人嘎嘎逃窜。皇帝:我家儿媳妇甚得朕心,赏!皇后:我家儿媳妇是我的宝,谁惹谁死。某男:沫沫是我的底线,不怕死的来。龙门众人:欺负少主,干他...
主角:苏卿沫权凌轩 更新:2024-01-09 0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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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卿沫权凌轩的现代都市小说《冥王绝宠,暴戾王妃嘎嘎乱杀》,由网络作家“妖染蔷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冥王绝宠,暴戾王妃嘎嘎乱杀》是“妖染蔷薇”的小说。内容精选:简介:(穿书医药灵泉空间双洁爽文虐渣)苏卿沫22世纪的特种军医,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一根银针行天下。一次任务被对手的一立方炸药,直接轰成了渣渣。再次醒来,成了书里活不过一集的炮灰。渣爹爱面子,她手拿一串‘糖葫芦’,扒下渣爹伪善的面目。继母面甜心苦,反手送她个斩首套餐。继妹白莲,送她个毒药下饭。本想搞搞事业,一人独美。谁知一次救人,被冷厉冥王赖上了。说好的冷厉无情呢?冷厉是真冷厉,黏人是真黏人。她杀人,他递刀。她下毒,他收尸。杀的敌人嘎嘎逃窜。皇帝:我家儿媳妇甚得朕心,赏!皇后:我家儿媳妇是我的宝,谁惹谁死。某男:沫沫是我的底线,不怕死的来。龙门众人:欺负少主,干他...
苏卿沫眼眸微眯,脑海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眼前这些人要是就这般死了,还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一粒丹药下去,这些黑衣人痛苦的哀嚎着,直到痛到昏厥。
世界清净了。
苏卿沫靠着大树,屈膝坐下,冷不丁放松下来,心口间钻心的疼痛传来,额头冒着虚汗。
胸口的血滴答滴答的落下。
脑海深处,一道声音不断在的呢喃,“少主,保护好玉佩,一定保护好玉佩。”
少主?玉佩?
苏卿沫摸了摸脖颈间用一根黑色细绳绑着的玉佩。
玉佩色泽饱满,通灵剔透,玉身中央,一丝红芒在里面流淌。
“啪嗒。”贯穿胸口的箭尖上,一滴鲜血滴落而下,正好落在玉佩的中央。
鲜血犹如一滴琼浆落入匮乏的泥土,拼命吸收着日月的精华。
那玉佩经过血的浸染,在昏暗的黄昏中隐隐散发出微弱的红色光芒。
苏卿沫只感觉心口一阵刺痛,她低眸一看,脖颈间的玉佩正燃烧着属于它的光华,仿佛要在她的胸口烙上一个印记。
苏卿沫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呜……”
突然,眼前一暗,耳边传来一一一声惊呼,【主人,主人。】
“一一,怎么了?”
景象突变,苏卿沫发现自己置身一个全新的世界。
咦?这不是她的医药灵泉空间吗?那旁边多出的那一间屋子是?
【主人,那玉佩也是一个储物空间,它和一一融合了,如今我们变成了一个全新的空间。】
正当苏卿沫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一道沙哑的声音在空间中响起,“孩子,你终于来了,我给你留了一封信,等你看完后,你自会明白。”
苏卿沫伸出手,一封带着印鉴的信自动落入她的手中。
她抬眸看了一眼前方,仿佛那里依稀站着一道身影,正温柔的看着她。
她打开书信,仔细感受着字里行间,谢语鸢对原主的爱。
事无巨细。
交代了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和这个空间的由来,着重讲了她自己的来处和她的身份。
心间有一股郁躁之气涌起,她难过的忍不住想要流泪,或许这是原主残留的情绪。
原主死在了今天,她没有见到玉佩里的书信,更不知道,离去的人对她的惦念。
苏卿沫手按在心脏的位置,无声低喃,“你安心去吧,我会为你报仇,为娘亲报仇。书的世界又怎样,我就是主宰。”
心口蓦地一阵轻松,那股身体深处的无力感消失,一股生命之力源源不断的从心口灌入整个身体。
连那道贯穿身体的伤口都没那么疼痛了。
【主人,进来看看吧!】
“好。”
苏卿沫走进小楼,被楼里的景象给惊呆了。
这妥妥的就是一个现代医疗室外加武器库啊!
小屋只有一层,但分布均匀,左边是实验室,里面摆放着许多现代的先进仪器。
右边,一排边的柜子,里面放置着各种手枪、AK、地雷、手榴弹、小型炸药包等各类武器。
最角落的柜子上,贴着各色药名,都是年份久远的珍贵药材。
屋子中央摆放着一张手术床,旁边是手术用具,手术刀、手术钳……
苏卿沫拿起手术刀,感受到久违的锋利的冰冷感,嘴角上扬起一抹弧度。
推开后门,后院围着一道篱笆,篱笆圈着的地方大概有一百平那么大,整齐的种着各色药材。
中央的一口灵泉,把药田分为了四块。
她想起信里的交代,谢语鸢是带着玉佩穿越的。
她本身就是一个武器设计者,被敌国抓走后,在一次刑讯逼供中和敌国将领同归于尽,这才穿越到了这个朝代。
一同带来的还有玉佩里的医疗室和武器库。
苏卿沫弯腰用手掬了一捧水喝,清甜的灵泉水划过喉咙,身体立马充满了力量。
就连心口的那道伤都没那么疼了。
她心下一阵狂喜,有了两个空间的融合,她在这个朝代横着走都不为过。
渣渣们,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晨光熹微,万籁寂静,似是时光静止于此。
不知何处传来鸟鸣,这一声啼鸣仿佛唤醒了静止的世界。
林中也因为这一声啼鸣变得喧嚣起来,林间万物开始苏醒。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开启一天美妙的新篇章。
苏卿沫靠睡在大树旁,点燃的篝火早已熄灭,睁开眼眸,眸如空灵,唇若樱瓣,纯稚无邪。
鸟儿的啼鸣声也吵醒了一溜儿黑衣人,猛的睁开双眼,正好对上苏卿沫那双大眼睛。
空灵的大眼睛如星辰般闪烁,睫毛柔软的扑扇着,殷桃小嘴微微上扬,伴随着一道清冷的声音,“各位好汉,睡的可好?”
各位好汉瑟瑟发抖中。
该说好还是不好?
昨晚一晚上的折磨,他们身上的忠诚和傲气早已被磨平,只剩下刻入骨髓般的疼痛,和灵魂深处的战栗。
领头的黑衣人苍白着脸,手骨断裂,身上又中了毒,那种折磨,生不如死。
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恳求道,“大小姐,请杀了小的。”
苏卿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微微抬眸,“死多容易啊,活着才难!不榨干你身上最后一丝价值,我又怎会让你死呢?我是好人。”
黑衣首领真的慌了,他不停的磕头道,“大小姐,饶了小的吧!请大小姐给小的一个痛快!”
“乖……我不杀你,我带你们去唱戏。戏台已搭好,没了你们,这戏还怎么唱啊,就不精彩了!”
苏卿沫犹如恶魔般恶劣一笑,从空间里再次掏出一个瓷瓶,在众人眼前晃了晃,“乖,自己吃,不要逼我动粗。你们都是乖孩子,不然……”
黑衣人一个个瑟瑟发抖,争先恐后的张开嘴。
药力经过筋脉,“啊……” 痛苦的嘶吼此起彼伏。
疼痛方歇,整个人是麻木的,犹如行尸走肉般。
除了眼睛能眨,脚能行走外,只有嘴巴‘嘚吧嘚吧’自动说着心里的秘密。
他们想要阻止都阻止不了。
苏卿沫打了一个响指,“停,留着该讲的时候再讲。”
“该怎么带走呢?”
“呀,串成糖葫芦吧!”
黑衣人排成一排,眨巴着眼睛,是他们想的那种糖葫芦吗?
有什么武器能有那么长,能把他们串在一起?
他们焉还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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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
苏卿沫记得,她原来的医药空间里储存了大量的物资,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
两个空间融合后,地方不止大了一倍,还把她原有的物资单独放了一个小屋。
两个小屋一南一北遥遥相望。
而药材种植地被安排到了后院。
布局比原来更加的合理。
【一一,给我找找有什么能用的,把这几个人串在一起。】
就像流放的犯人在押解的路上,都被押差串在一起,一个连着一个,那是普通的绳子,但流放犯的手上脚上都有镣铐。
苏卿沫可没有那玩意。
所以,她要的可不是普通的绳子,而是既牢固又不妨碍走路的东西。
虽然喂了药,她也对她的药绝对自信,但也得防着个万一。
要是有人来个刺杀,想要来个死无对证,那不是白瞎啦!
狗急跳墙啊!
苏卿沫做事,永远要做到周全。
没有万一。
【好嘞,主人,我找找哈!】
一一撅着小屁股,脑门上顶着一个小啾啾,一晃一晃的甚是可爱。
空间升级后,一一也升级了。
如今他不仅有了实体,还成了一个三岁的小娃娃,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出空间。
即使这样,一一都很满足了。
小短腿在空间里一阵倒腾,小脸红扑扑的,嘴角咧开一抹弧度,【主人,找到了,这是天蚕丝,有一次你出任务,在对手那里得来的,当下正好用。】
【我还找到一个好玩意,这玩意相当于现代的防弹衣,把这玩意穿在他们的身上,就不怕有人下黑手了。】
苏卿沫手一伸,天蚕丝制成的一根长绳出现在她的手中,她拉了拉试了试它的坚固程度,满意的点了点头。
三下五除二,把那类似于防弹衣的东西套在这些人的身上,再把几人串成一串糖葫芦,把绳头握在自己的手中。
满意的点点头。
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信号弹。
这是龙门专用的信号弹。
谢语鸢存储在空间里的。
苏卿沫看着这抹红色,心中微微一叹。
原主从小被送入相国寺,虽然一直很低调,但从小就知道要想活着得有本事。
可以藏拙,但不能真的蠢。
这副身体也有很好的身手,只是双拳难敌四手,不然也撑不到苏卿沫穿书过来,原主早就死翘翘了。
苏卿沫手握信号弹,眼神坚定。
那这一切就由她来改写吧!
红色的信号弹冲天而去,一抹黑色浸染了晨曦的微光,龙气冲天,带着不可匹敌之势,在空中炸燃。
点点星芒最终汇聚成一个字,“令。”
玄影令一出,寓意着玄门出世,开启一个全新的盛世。
“玄一接令。”
“玄二接令。”
“玄三接令。”
“玄四接令。”
“玄五接令。”
“……”
平时蛰伏在各行各业的众人,在看到蔚蓝的天空中,那道漆黑却带着不可匹敌之势的令,眼中露出一抹怀念。
手不自觉的扶上胸口,念出最诚挚的代号。
胸腔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眼里是坚定的光芒。
苏卿沫拍拍手,拉着一串‘糖葫芦’吆喝一声,“走啰,好戏开场。”
在书里,也就是今天,苏国公在得知原主死后,就上书皇帝,告诉皇帝这个噩耗,意在解除原主和冥王的婚约。
他已经和二皇子约好,原主一死,那么原主母亲留下的嫁妆就真正属于苏国公了。
想要夺得皇位,钱是必不可少的运作手段。
而苏国公愿意成为二皇子的钱袋子,支持二皇子夺皇位。
事成之后,让国公府二小姐登临凤位。
按照原书里的剧情,确实是这样的。
在原主死后,苏国公在皇帝面前一阵哭诉,说不能耽搁了冥王的婚配,两人解除婚约。
皇帝感动于苏国公,嫡女都去世了,还能先想到皇家,所以也就同意了他的提议,还赏赐了很多东西。
更加奠定了苏国公的地位。
苏卿沫挑眉讥笑,如今她来了,苏国公的算盘珠子要崩了,到时候一把年纪,别哭才好。
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面子被放在地上踩,也不知是何滋味。
但他越痛苦,苏卿沫就越开心。
这中间可隔着两条人命呢!
哪那么容易让他舒坦。
越想抓住的,越抓不住,才痛苦!
苏卿沫闲庭信步,一手拉着天蚕丝的一端,一手拎着手中的长剑。
如墨般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眼眸冷冽如同雪山上的一泓清泉,身上自有一股空灵冷傲的气质。
胸前贯穿的长箭没有减弱她的美,反而增添了一抹诡异的气质,莫名的有吸引力。
城门前,男子一身玄色的锦袍,领口处有些细细的精致花纹,其余地方并没有太多的点缀,却一点没显得朴素,反而有种低调的奢华。
他垂下眼,动了动唇,然后抬起盛满光芒的眸子,脸上染着一抹红晕。
脚步不由自主的靠近那道满是伤痕的人儿,哽咽低喃道,“玄一,参见少主。”
苏卿沫停下脚步,静静地站在玄一的面前。
她的脸好像绽放的白玉兰,笑意写在她的脸上,嘴角上扬着美丽的弧度,薄唇轻启道,“我该叫你玄一,亦或者莫问大师?”
相国寺的莫问大师,在十六年前突然到访相国寺,以交流佛法为由,留在了相国寺。
十六年,苏卿沫今年亦是十六岁。
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
一切巧合之事不过都是人为。
原主不清楚,她还是清楚的,这人就算特意伪装过,但人身上独特的气味,和一些小动作是无法改变的。
玄一抬眸,如碧波般清澈的眸子,仔细描绘着苏卿沫的五官,像,真的太像了。
脸上洋溢着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属下,即是玄一,亦是莫问,更是少主手中一把最锋利的刀。”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苏卿沫低眸一乐,再抬眸时,嘴角划过一抹荼艳迤逦的笑,“莫问来处,莫问归处,心中自有一块净土。慕叔,好雅兴。”
被调侃了也不恼,慕君年激动的回应道,“唉。”这一声他等待了十六年,他终于等到了,看着苏卿沫身上的伤,漆黑的眼底酝酿着风暴。
“少主,你决定怎么做?”
只要少主一声令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咱们进城,敲登闻鼓,告御状。”
“闹他个天翻地覆。”
欠了她的总得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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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个手腕都把完后,卿沫雍容散漫的倚在桌边,调侃道,“爹爹,父皇这里的地都要被你踩薄了。”
徐明则看着卿沫嘴角狡黠的笑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小闺女调侃他呢!
宠溺的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呀,调皮。”
“呵呵,那也是在爹爹和父皇的面前。”
“不过父皇的毒有些棘手,您啊,真是处处惹人嫌呢!”
“噬心散,顾名思义,就是一点一点的蚕食您的生机,让您在一日一日的怒火中,失去原本的心智,成为一个暴怒的行尸走肉,最后彻底失去生机,回天无力。”
“不过……下手之人留了一点良善,每次的分量都稍稍减了少许,不然父皇如今已经……”
卿沫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
幕后之人真是好样的,深怕毒不死皇帝,卿沫环视一眼御书房,都已经看见好几样有毒的。
虽然毒性轻微,但相生相克,正好加剧了毒性。
皇帝的脸色阴沉下来,原本锐利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仿佛有两团火焰在闪烁。
嘴唇紧闭,犹如一条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他的呼吸急促,略带喘息,似乎在努力压抑内心的怒火。
“陈公公,给父皇倒杯清茶。深呼吸,保持平静,您现在不能发怒。”
如涓涓细流般的声音缓缓流出,给这焦躁仿若撒上了甘霖。
墨发流玉般倾泻而下,散落腰际,气质高雅出尘,似九天宫阙上的仙人。
眉似远山,薄唇微抿,一双乌黑鎏金的眼不经意扫来,傲气凌人。
卿沫脚步一张一弛间,如黑暗中的猎杀者,不动声色的拿出几样致命的玩意。
一盆很寻常的装饰花,一个香炉,一个屏风。
都带着毒,几乎都是绝迹的毒药。
毒性不大,但处理起来麻烦。
还有两样东西……她的心里有种猜测。
“父皇,平时您这御书房,人员来往固定还是不固定?”
皇帝眼睛微眯,流露出冷峻的杀意。
“沫儿的意思是,来往的人有问题?太医院那老匹夫也有问题?”
卿沫纤细的手指撑着下颚,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倒也不全是,至少,这来往人之中,有人身上的玩意,和您这里的几样东西相克。”
“幕后之人还针对其他人?”
“有这个可能,不然蒋大人的孙子不会中毒。”
“用毒无外乎那么几种原因,有仇,还有就是利益牵扯,除之而后快。”
“至于太医院院正,查一查就知道了,是被逼还是背叛,总得让他死个明白。父皇是仁帝,可不能被人冠上暴君的名头。”
那些人不就是想要让皇帝失去心智,整日暴躁如雷,给人冠上一个暴君的名头。
到时候不论反与不反,都师出有名。
徐明则听着两人的交谈,有些脑壳疼,这帮瘪犊子,下毒还玩出了花样。
但这样看来,他们所图不小。
“闺女的意思,这些人的目标不止陛下,还有其他朝臣?”
卿沫看着憨憨的大将军爹,嗜血一笑,“前朝后宫,永远牵扯不清。”
皇帝娶大臣之女是为平衡朝堂,那些大臣送女儿入宫,又何尝不是钳制皇帝呢?
那至高无上之位,该死的有吸引力。
皇后一步一缓带着平夏来到御书房的门口。
正在门口的陈公公小跑着上前,“老奴参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你不在陛下身边伺候,站在这里做什么?”
“回皇后娘娘的话,徐将军和卿沫姑娘在和陛下商谈要事。”
“通报一声,就说本宫求见。”
御书房的三人听到了外面的交谈,卿沫眼珠一转,望向龙椅上的皇帝,“父皇,皇后娘娘常来吗?”
“皇后只要得空,就会带些点心过来看朕,这在后宫也不算什么秘密……”皇帝一边说一边察觉到卿沫的脸色有些不对,“沫儿的意思是?”
此时正好外面传来皇后的声音,卿沫默默点点头。
皇帝眼底闪过一抹幽光,脸上却不显,“让皇后进来吧!”
“喳。”陈公公推开门,恭敬的道,“皇后娘娘,请。”
皇后身穿一袭素锦宫衣,外披水蓝色轻纱,三千青丝被挽成一个简单的碧落髻,头戴一支清雅的梅花簪子。
一步一莲,款款走来,如同那璀璨的明珠,散发着高贵与典雅的光芒。
徐明则和卿沫上前行礼道。
“臣参见皇后娘娘。”
“卿沫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好孩子。”皇后上前虚虚一扶,握着卿沫的手,不禁感慨道,“和你娘容颜真像,可惜她……”想到伤心处,泪意浸湿了双眸。
皇后的容色美极了,如三月里桃花般娇艳动人,这泫然欲泣的神情,让人无端升起一抹怜惜。
卿沫拿着锦帕小心的给皇后擦拭着眼帘,低声安抚道,“娘娘,能有您记着她,有父皇和爹爹记着她,她是高兴的。她未走完的路,卿沫会替她走完。”
谢语鸢的愿望就是守护梵古国,守护好百姓。
皇后表情略有些复杂,美丽的脸庞上,透着对岁月流逝的万千感慨,有些雀跃的眉宇间,分明隐含着淡淡的失落之色。
那般奇女子被束缚在后院之中,最终香消玉殒于后宅之中,可悲又可叹。
当年四皇子和卿沫的婚事,就是皇帝和谢语鸢的约定,也是皇后乐见其成的。
她们是手帕交。
那双清丽的眸子中带着一抹期待,“沫儿,你该唤我母后,你是老四的王妃,也是本宫的小乖乖。”
卿沫惊诧抬眸,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您……”
“沫儿,听你母后的。”皇帝道。
她嘴角上扬美丽的弧度,甜甜的道,“母后。”
卿沫那甜蜜的微笑,像一股清凉的泉水在皇后心中流过,她神情一恍惚,仿佛看到了曾经那般鲜活的谢语鸢。
皇后从手臂上退下一个玉镯,放入卿沫的手中,“这是母后的见面礼,沫儿可不要嫌弃。”
“这是母后的心意,沫儿怎会嫌弃?沫儿斗胆,想要母后腰上的那块玉玦。”
卿沫神色慵懒,那眼底深处是绝对的肃杀和冷酷。
皇帝俊朗的容颜上,笑意渐深,凤尾一般的眼角撩得越发的俊朗,嘴角划过犹如刀锋般的冰冷弧线,“沫儿,可是这块玉珏有什么不妥?”
皇后神色微微一沉,如秋日寒烟中沾上霜寒的脉脉衰草。然而旋即秋阳明艳,那寒意便蒸发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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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解下腰间的玉珏,递给了卿沫。
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满是冰冷。
这块玉珏是皇帝亲自督促内务府打造的,她一块,轩儿一块,陛下也有一块。
她和陛下那一块是一对的。
合起来正好是龙凤呈祥。
卿沫接过皇后递过来的玉珏,在鼻尖闻了闻。
空间里仪器的警报声响彻天际,一一咋咋唬唬喊着,【主人,主人,剧毒,剧毒!】
“可查出来什么毒?”
【灼骨销魂,很阴毒的一味毒药,能上毒药排行榜前五十。】
卿沫一双漆黑的瞳眸,在眉毛下面炯炯发光,正像荆棘丛中的一堆火,嘴角勾起丝丝缕缕的嘲讽,“这玉珏上乃慢性剧毒灼骨销魂。”
“是极慢性的一种毒药,需在体内潜伏一年半才发作,毒发便纠缠入骨,在体内永远不可能消除,每年的冬季按时发作,直到把人折磨至死。”
卿沫起身来到一幅字画的面前,随手一挑,字画落入她的手中,转身回到桌案前,眼神晦暗不明,“这上面的药物残留和母后玉珏上的残留出自同一本源。”
“也就是说,只要母后每次来御书房,就等于在服用一次慢性毒药。”
从这一点看,下毒之人,对皇后的起居很是了解。
卿沫能猜到的,皇帝和皇后自然也能联想到。
皇帝的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查,给朕好好查,朕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是。”暗处传来一道声音,随即消失在暗处。
卿沫不着痕迹往暗处瞥了一眼,从进御书房的那一刻,她就察觉到时有时无的气息,想来这就是那人了。
皇帝的影卫,专门保护皇帝安危的。
“沫儿,你母后可会有事?”皇帝拉着皇后的手,轻轻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眼底闪过一抹疼惜之情。
他和皇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皇后更是陪他从年少步入中年,更是从有到无,一路坎坷中走来。
哪怕后宫佳丽三千,但皇后依旧是他心中,那独一无二,不可或缺之人。
“父皇,你要相信沫儿。”
卿沫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丹药,分别递给了皇帝和皇后,“父皇、母后,这是百解丹,解世间一切毒物。但你们所中毒药太过阴毒,伤了根基。”
“所以还需辅以针刺术来恢复生机。”
那块玉玦被卿沫的纤纤玉手一抹,上面的毒药尽数除尽,她再次还给了皇后,提醒道,“母后,这块玉佩继续带着,以免引起背后之人的警觉,而打草惊蛇。”
能在皇宫,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下毒,那背后之人的势力和心计,非同一般。
“母后明白。”皇后接过玉珏,再次挂在了腰间。
“至于这几样。”卿沫指了指那带着毒药的物件,“上面的毒药我也已经处理过了。”
又从兜里掏出两块玉佩,分别递给了皇帝和皇后,“这两块玉佩父皇母后随身带着,当有毒物靠近你们的时候,它会变成黑色。”
“如若遇特殊情况,无法呼救,那就打碎这玉佩,里面我藏着一枚解毒丹,可保父皇母后性命无虞。”
皇帝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
那双星目,笑起来如弯月,肃起来如寒星,此时眼底盛满了笑意,“还是沫儿想的周到。”
突然皇帝想到这御书房还有一件物件没查到出处,“那最后一件?”
“在四皇子的身上。”
在所有的毒浮出水面后,卿沫大胆的猜测道。
“哦?何以见得?”
皇帝的语气很是平静,反而带着一种欣赏,更有鼓励。
“父皇的毒是剥夺生机,父皇一旦龙体欠安,那么得利的是谁?父皇的儿子们,或者说那些站队的朝臣们。”
“母后的毒,不会立马发作,父皇出事,母后再出事,那么再蠢的人都会怀疑,所以要延长发作的周期。然而毒药发作,唯有死,那么得益的又是谁?”
“父皇出事,群臣势必要另立皇帝,四皇子占了一个嫡,按照君主继承制,首先立嫡。四皇子就是第一人选,如果你是幕后之人,你会放过他吗?”
“想必此时设伏四皇子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怎么说?”皇帝发现,卿沫的政治敏锐程度丝毫不亚于那些老狐狸,反而能从她的话语中,看到一个事物的另一面。
卿沫看了看挂在御书房的舆图,指了指梵古国和擢日国接壤的位置,正是漠北国的位置。
“漠北国虽然是一个弹丸小国,由游牧民族一路成长为一个国,他们的战马比我们中原的更加壮实,他们的勇士从小在马背上长大,这就是他们的优势。”
“四皇子此次已经去了四个月,漠北犹如鸡肋,吃起来肉不多,没什么好吃,丢掉又觉得可惜。我们可以换一种思路,通商,他们缺少物资,而我们缺少草原的战马。”
“每年到了秋日,边关骚扰不断,无非就是草原不适合种植农作物,他们没有食物果腹,唯有战争,才能夺取粮食。想要粮食可以,用他们的战马来换。相信或许明天的朝堂,就有人要提议让四皇子班师回朝了。”
“而雁南归是回朝的必经之路,也是设伏的最佳之处。”
卿沫纤细的手指,重重的点了点雁南归。
在原书中,四皇子权凌轩就是在雁南归被设计,身重剧毒,加上受伤严重,没有熬到龙渊城就薨了。
朝堂上支持四皇子的人,得到他的死讯,知道大势已去,死的死,辞官的辞官,以丞相死的最惨,被五马分尸。
皇帝的眼底藏着一股狠戾之气,让人汗毛直竖,冷笑道,“好的很,敢觊觎朕的龙椅,朕倒要看看,他们有几个脑袋够朕砍。”
天子一怒,浮尸百万!
今天的这一番谈话,决定了以后很多人的命运,也拉开了皇宫那没有硝烟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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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外祖母都叫上了,那她得喊他什么?
外祖父?
嘛呢?开玩笑的吧?
这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狡猾如狐的丞相?
骗人的吧!
虽然心中腹诽不断,但卿沫秉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想法,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微微一笑,甜甜的道,“谢谢外祖父。”
“舅舅。”顺便还和桑松言打了一个招呼。
这下可把丞相和桑大人搞不会了,这女娃娃还真是打蛇随棍上,一点都不害羞。
不过,挺好,挺好,深得他的喜欢。
他就喜欢小姑娘这般的,扭扭捏捏半天闷不出个屁,那样的没劲。
他外孙是战场杀敌的王者,就该配这样的女娃娃。
“哎,一定要来啊!”丞相笑呵呵的道,那脸上笑的褶子都出来了,离去时还不忘提醒道,“那阮新元就是一条毒蛇,你今天驳了他的面子,小心些。不过咱也不怕事,出事有外公给你顶着,再不济还有大将军和陛下呢!”
“外公放心,我厉害着呢!”卿沫拍拍小胸口道。
陈公公一路找过来时,就看到卿沫和丞相言笑晏晏的在讲话,那小脸蛋上的笑容,像一朵鲜艳的花骨朵。
那笑容感染了周围的人,陈公公不由自主的心情都变好了些,上前道,“咱家见过丞相大人,桑大人,卿沫姑娘。”
“陈公公,这是要到哪里去?”
“陛下找卿沫姑娘去说说话,这不就让咱家过来了。”
“那赶紧去吧。”丞相道。
和丞相他们告别后,卿沫就随着陈公公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皇帝一身紫色龙袍衬托他颀长的身体更显高大,尊贵叫人不敢轻易靠近,胸口腾云驾雾的巨龙在张牙舞爪地俯瞰世人。
手中拿着一本奏折,眉心一道细微的褶子似有似无。
卿沫上前道,“沫儿见过父皇。”
“父皇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吗?您可是一位威风凛凛的帝王,这天下都是您的,该烦恼的事,应该要底下的大臣去操心,您只要独掌大权,纵观全局,不然要他们干嘛呢?拿着俸禄,吃着干饭?”
皇帝‘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的奏折道,“还是沫儿最肖朕。”
“您呀……”卿沫了然的上前道,“是不是玉佩有反应了?”
“你猜到了?”
“八九不离十吧!至于是不是主谋还有待考察。”
“怎么说?”皇帝正了正身子道。
朝政大事他行,但遇到这毒药,他就是外行了。
“在和贵妃联姻前,你查过她吗?”
“这个在参选的时候,资料由户部统一送上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贵妃曾经拜过一位江湖游医为师,那人的身份可不止是江湖游医,而是苗疆散人,意思就是被逐出师门的人。那个人行事恶毒,不拿人命当回事,为师门惹出不少乱子,后来惹到了权贵,就被逐出去了。”
“他惹到的那个权贵很有权势,所以这人假装成江湖游医,四处躲避,最后被贵妃所救,成了她的师傅。”
如果不是知道原书中的内容,卿沫也没想到,贵妃藏的如此的深,想来原书里,皇帝能那么快挂了,想必其中也有贵妃的一份功劳。
皇帝是除了皇后外,嫔妃中,和贵妃相处的最长。
毒往往是无处不入的。
“好,好的很,想必他们娘俩,早就看上朕屁股底下的这张椅子了。那皇后和老四身上的毒也是他们下的?”
“不确定?”
“不确定?”
“对,如果真这么简单,父皇您就不会差点噶了……”卿沫嘿嘿一笑,随即乖巧的道,“不过您放心,只要有沫儿在,保您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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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就会说好话哄朕。”皇帝点了点卿沫的脑袋,眼里划过一抹慈爱。
“昨晚那柳老夫人?”
卿沫眨巴着眼睛,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懵懂样,小声嘟囔道,“恶人自有天收。”
天不收,我来收。
我啊,只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而已。
太阳缓缓升起,地表温度不断升高。
此时的柳府乱成一团。
先是各房发现金银珠宝不见了,守夜的丫鬟仆从都昏迷了,紧接着早上起来做饭的婆子,发现厨房颗粒无存,连一颗菜叶子都没留下。
就连烧火做饭的柴火都少了一半。
正感慨这贼真是不讲究的时候。
做饭的婆子一声哀嚎,喊醒了昏迷的众人,也拉开了大乱斗的序幕。
紧接着各房传出哀嚎,他们的金银细软都不见了,连被子都没留下一条。
再者就是大房发现了二房的把柄,二房发现了大房的把柄。
就在大房和二房争论不休,到底谁才是窃贼的时候。
柳老夫人的尸体还停在自己的院子里,柳老大人疯疯癫癫的,嚷嚷着要扑蝴蝶。
前院后院瞬间乱了。
柳老二想到没有了银子,以后上怡红楼都没银子点姑娘了,瞬间脸上的神情阴鸷的仿若要吃人。
他想到他爹的书房平时看守的那么严,里面一定有秘密,说不定藏着宝藏。
想到钱财,他心里一阵火热。
顾不得撕逼的夫人和大嫂,撒腿往他老爹的书房跑。
等他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他爹的书房,发现书房门打开,里面干净一根毛都没剩,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摇摇欲坠。
“是谁,到底是谁?是谁要亡我柳家?”
这时外院的大管家冲过来,着急的道,“二爷,账上没银子了,老妇人的丧事……”
这天,尸体要是再不处理,就该发臭了。
柳二爷虽然大受刺激,但依然像小强一样坚挺着,“府上还有多少银子?”
跟着管家一起过来的账房先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柳二爷,这才道,“翻翻找找加起来不足一千两。”
柳家家大业大,上百万两家产,如今只剩不到一千两?
虽然柳二爷不管家,但难不住他有一个好媳妇,能从他老娘那里探得口风,他就自然也知道府上有多少银钱供他挥霍了。
柳二爷想想呼吸就疼,脸色惨白,阴沉沉的眼眸里藏着凶光。
许久后,他才咬牙说道,“是不是苏卿沫那个贱人?”
管家摇摇头,“不会,昨晚她只是来了府外的院墙上吹了一首曲子,吹完就离开了,当时很多探子在府外,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管家也是心里苦,二爷啊,你不能因为为了金银就胡乱攀咬,那就是个邪门的祖宗,要是惹恼了她,再来吹奏一曲,是不是得把他们全府的人都送走?
暗地里已经有人开始打着主意要离开了。
都说这柳府不吉利,得罪了神明,这是上天派人来收他们了。
还想把屎盆子扣在卿沫姑娘的头上,是不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啊……是谁,到底是谁,是谁和我们柳府有如此深仇大恨,一点活路都不给我们留。”
说完,他的身子虚弱的更是风一吹就要倒。
就在此时,门外传到匆匆的脚步声,人未到声先至,“二爷,出大事了二爷。”
护院队长在外头高声喊道,“二爷,府上着火了,火势太大,东南西北四处都有着火点,我们该先救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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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爱卿有什么好建议?”
周围大臣眼观鼻鼻观心,大殿陷入一片死寂,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丞相桑钦阳淡淡的扫了阮新元一眼,眉眼黑沉沉的,从没见过上竿子子找死的人。
陛下好不容易因为那等神迹龙心大悦,这才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煞风景的。
不过,轩儿是该要回来了。
这朝堂啊……
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老神在在的卿沫,和看着生气,其实一切都在掌握中的陛下,垂下了眼眸,半闭着眼睛,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冥王殿下该班师回朝了。”阮新元吞了吞口水,艰难的说道。
皇帝声音低沉有力,目光如炬,透过人的心灵,一字一顿,让人不敢有丝毫懈怠。
“众爱卿也是这般认为的?”
“臣附议。”御史施安明第一个站出来附议。
虽然心中有忌惮,但他是二皇子的人,二皇子这时候有命令,他也得硬着头皮上。
不然他就会成为弃子。
比起做弃子,让皇上斥责几句显然是轻的了。
他们的这位陛下,威严归威严,但绝不乱杀无辜。
然而二皇子不同,那性子喜怒无常的,要是惹恼了他,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皇帝的眼睛阴沉沉的,像是有一层寒霜,深不可测。
卿沫想了想,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施安明的面前,一脚把他踹翻在地,“附议,附议,你他妈的是应声虫啊!刚才老大人被你气的差点撅过去的账还没找你算,你这就又送上门来啦?”
“哎哟。”被踹了一脚的施安明痛苦倒地。
“你……”权凌风气疯了,指着卿沫的面就想飙脏字。
“二皇子,我劝你善良,龙渊城的百姓包括众位大臣,有如今歌舞升平的安乐日子,都是将士们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拼出来的。”
“你们在干嘛?在拖后腿,想要置他们于死地。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三岁稚子都知道的事情,你们这些吃着国家俸禄的大臣不知道?”
施安明害怕的吞了吞口水,户部侍郎阮新元看着眼神凛冽,杀气腾腾的卿沫,也是有些怵。
但箭在弦上怎能不发,他义正严辞的说道,“牝鸡司晨,惟家之索。”
桑钦阳别有深意的瞥他一眼,炯炯有神的眼神让人感到无所遁行,淡而威严的声音不徐不缓的道来,“阮侍郎,卿沫姑娘刚刚才缔造了神迹,她是我梵古国的福星,更是上天的恩赐。不可同一般妇孺同日而语。”
“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噗呲。”卿沫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丞相还真是给力。
“丞相大人说的对,这种人,巧舌如簧,颜之厚矣。”
皇帝看着卿沫和丞相一唱一和的很是欢快,嘴角的笑意微微上扬,但眼底的冷光在瞥过权凌风时有如实质。
竖子尔敢!
皇帝紧握的手突然碰到腰间的玉佩,想到什么,眼神凛冽,犹如千年寒冰,令人望而生畏。
“沫儿,不气不气,莫气坏了身子。老四也许久未回了,是该让你们见见了。漠北犹如鸡肋,让老四班师回朝吧!”
“陛下圣明。”大臣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嗷嗷的喊道。
卿沫要不是知道这是她和皇帝演的一出戏,她都以为这些大臣都是皇帝请来的群演了。
下朝后,卿沫在前头走着,丞相大人上前道,“丫头有空可以上府上来坐坐,你外祖母做的绿豆糕有一手。”
啊?
卿沫一脑门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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