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是作者““寒江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江云骓花容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花容刚说完,马车不知道压到什么东西,剧烈的晃动了下。身子不稳,花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去。马车是单乘的,不比江云骓在瀚京出行用的车宽敞,花容本是跪在江云骓面前的,这一扑,脑袋撞到江云骓腰腹,身子也扑进江云骓两腿之间。原本冷肃的气氛瞬间变得旖旎。花容脸上发热,想要拉开距离,却因为太过慌乱,手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了别的男人跟我顶嘴?”
已近午时,烈日终究还是穿透厚厚的云层炙烤着整个大地,花容仍穿着之前在成衣铺的那身新衣裳,感觉胸口越发的闷,额头冒出汗来。
她的脑袋垂得更低,软白纤细的脖颈弯成好看的弧度,谦卑又恭顺。
“奴婢不敢,请少爷恕罪。”
江云骓眸色微暗,盯着那截脖颈看了许久才又开口:“你也想开铺子?”
她愿意看书练字学看账簿,比寻常婢女有上进心也更有野心。
江云骓问得认真,花容如果回答说想,他也许真的会考虑给她开间铺子。
但花容羡慕的是墨晋舟靠自己的能力堂堂正正走到今天,而不是靠出卖自己的身子换取利益。
那样的话,就算她有了一间铺子,也依然只是江云骓尚未玩腻的玩物。
花容想否认,刚动了下唇便听到江云骓说:“想好了再回答,我不喜欢听假话。”
江云骓的眼神犀利,语气很明显带着威胁,花容到嘴边的话只得咽下,打着腹稿小心回答:“奴婢认识的字不多,连账簿都不会看,又不像墨公子是男子可以随意走动,纵然敬佩墨公子,却不敢痴心妄想。”
只是不敢,不是不想。
马车帘子被风吹得轻轻晃动,花容低垂着头,明灭的光影打在她的侧脸,脸颊粉粉的,下巴很瘦。
江云骓突然想起,她来自己身边这么久,除了求他庇护,并未向他要过别的什么东西。
他没有遵守承诺庇护她,拿些值钱的物件儿给她,她就感恩戴德的收下。
好打发的很。
心念微动,江云骓说:“等回到瀚京,我陪你去挑铺面。”
花容只当是江云骓要开间铺子交给自己打理,忍不住说:“大小姐已经开了家成衣铺了,少爷再开一家不大好吧。”
虽说江云骓不是想跟江云岚抢生意,让别人知道也还是不好。
花容刚说完,马车不知道压到什么东西,剧烈的晃动了下。
身子不稳,花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去。
马车是单乘的,不比江云骓在瀚京出行用的车宽敞,花容本是跪在江云骓面前的,这一扑,脑袋撞到江云骓腰腹,身子也扑进江云骓两腿之间。
原本冷肃的气氛瞬间变得旖旎。
花容脸上发热,想要拉开距离,却因为太过慌乱,手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
“少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是想……”
花容急急的解释,话没说完,就被江云骓扣住手腕,不许她离开。
江云骓的神情变得晦暗,眸底隐隐有欲念翻涌,花容心跳快了些,然后听到江云骓说:“你是东家,想卖什么都随你便。”
江云骓的声音微哑,透出危险。
郴州虽然不及瀚京繁华,但大街上还是有不少人,花容怕江云骓会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继续这个话题:“可是奴婢入了奴籍,卖身时签的还是死契,是不能开铺子做生意的。”
“我会为你脱籍赎身,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之前从江云飞口中听过脱籍赎身的事,再次听到花容要镇定很多。
天上没有白白掉馅饼的好事,江云骓愿意为她脱籍,必然也要她付出让他满意的代价。
花容现在手上还没有什么筹码,不能跟江云骓讨价还价,正想先附和着等以后找到合适的时机再提这些,江云骓却转移话题问:“今天擦药了吗?”
花容拒绝了江云扬的要求。
绣房的活都由芸娘统一安排,她不能擅作主张越过芸娘。
只是稍微耽误了点时间,回到绣房又被芸娘训斥,花容只安静听着,并不反驳。
芸娘说累了才回到正事,丢了一面破烂的团扇给花容:“尽快修补好,然后给永安侯府二小姐送去。”
团扇是花容之前做的,这会儿上面破了个大洞,像是故意弄成这样的,要修补并不容易,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花容乖顺应下,芸娘反倒有些意外,补充道:“你别以为随便绣点儿什么图案上去就能遮掩,那位二小姐眼光高,看不上烂大街的俗物。”
芸娘冒认了花容的功劳,若不是永安侯府那位二小姐太难伺候,也不会把这事交给花容来做。
花容不知内情,如实道:“奴婢打算绣一截树枝,从这里延伸到花的部分,像是一树花海,只取一枝。”
花容说着大概指了指位置,芸娘听着觉得新奇,却不知效果如何,更不知道那位二小姐会不会喜欢,打发花容去做。
第二日花容把补好的团扇送去永安侯府。
永安侯府祖上出过一位皇后,现在的大小姐又是太子妃,府邸修的比忠勇伯府要精致豪阔些,府上不止有亭台水榭,还有一大片空地做校场。
路过校场时,府里几位公子正带着小厮在踢马球,不知是谁进了球,场上一阵欢呼,花容忍不住偏头看过去,江云骓鲜衣怒马的样子就这么突兀的撞入眼帘。
今日他穿了一身朱红骑马装,宽肩窄腰,显露无疑,刚刚进了球,他脸上带着笑,志得意满,意气风发,耀眼极了。
片刻的怔愣后,花容匆匆低下脑袋,心脏却还是不受控制漏了一拍。
永安侯府今日来了不少世家子弟和小姐,女眷都在校场旁边的看台上吃着茶点看比赛。
花容被带到李湘灵面前。
她生了一张鹅蛋脸,浓眉大眼,俏丽大方,着一袭粉黛华裳,衣裙上用金丝和彩线绣着穿花百蝶,项上一根珍珠玛瑙璎珞,腕上戴着镂金镯子,连头发丝都透着贵气。
花容只瞧了一眼,不敢久看,双手奉上团扇:“奴婢见过二小姐,二小姐的团扇修好了。”
李湘灵并不检查团扇修补的如何,让旁边的丫鬟拿走团扇,命令:“抬起头来。”
花容乖乖抬头,李湘灵原本是带着笑的,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笑意就没了。
她问:“知道为什么叫你来么?”
校场上赛况激烈,欢呼声此起彼伏,李湘灵的声音被掩盖其中,一点儿也不会惹人注意。
花容隐约猜到缘由,却还是回答:“奴婢愚钝,不知为何,求二小姐明示。”
李湘灵笑了笑:“既然不知,就给我跪着,跪到想明白为止!”
“是。”
花容乖乖跪下。
半个时辰后,比赛结束,江云骓下场后还有些意犹未尽,和李屹分析着方才的赛况,余光冷不丁扫到看台上有个熟悉的人影,不由得停下。
李屹跟着看了一眼,凑到江云骓耳边解释:“我那二妹妹对你有些好感,你心里那人不能说出来,那日回来为了劝她,我便拿了那丫鬟做筏子,你要不去替那丫鬟解个围,也好让我妹妹死心?”
“若非齐王妃尚是完璧,你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到时不止他们俩,府里所有人都要跟着你遭殃,你拿什么来承担?”
江云扬的语气变得严厉,眼神冷锐,一身冷寒的威压竟不比江云飞差多少。
江云骓哑口无言。
三日后,贺俊那名外室在州府大牢畏罪自杀。
她死前留下认罪书,说自己半年前就怀了贺俊的子嗣,想要一个名分,贺俊却不肯纳她做妾,还哄她喝下堕胎药,她怀恨在心,便随便找了个人给贺俊戴绿帽子,并未受任何人指使。
认罪书上按了手印,嫌犯已死,案子就这么了结。
结案后,江云扬也要启程返回瀚京,殷还朝在府里设了送行宴,顺便向江云骓赔罪:“我之前在公堂上有些太不近情面了,还请阿骓莫要因此与舅舅产生隔阂,舅舅作为一方父母官,在真相大白之前,不能偏私。”
殷还朝说着叹了口气,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心为民的好官。
江云骓没有像之前那样大闹,笑了笑说:“舅舅言重了,之前都是侄儿太冲动莽撞,应该侄儿向舅舅道歉才是。”
江云骓服了软,殷还朝笑起来,舅甥三人把酒言欢,直至深夜才散。
第二天一大早,江云扬便启程回了瀚京,他走后没多久,贺俊便来殷府向江云骓赔罪,说愿意把随风接到府上着人好生照料,还想邀请江云骓和花容一起到贺家去住。
贺俊的态度极为诚恳,江云骓也没客气,带着花容就去了贺家。
为了显示自己道歉的诚意,贺俊的晚宴准备得十分丰盛,还找了乐师和歌姬舞姬表演节目。
已是仲夏,歌姬和舞姬都只穿了轻透的纱裙,曼妙的身姿随着旋律摇晃,诱人极了。
晚宴进行到一半,一位舞姬便倒进贺俊怀里,捧着贺俊的脸和他亲吻起来。
周围的下人和乐师全都视若无睹,好像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早就习以为常。
江云骓眉心拧起,这时一名大胆的舞姬捧着酒杯来到江云骓面前。
“公子,你怎么不喝呀?”
这名舞姬看着不过十六七岁,胸口却被襦裙勒得变了形,隐约露出些许沟壑,她脚踝上挂着铃铛,一双脚纤细粉白,铃铛一响,便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那双精巧的足上,勾得人心神荡漾。
妖精似的。
江云骓神情寡淡,并未看她傲人的身材,只接了那杯酒。
那舞姬却并未松手,另一只手顺势攀上江云骓的胳膊,身子无力的倒进他怀里,假模假样的惊呼一声:“呀,公子~”
女子柔软的胸口撞进胸膛,江云骓到底是正常男子,心底不免起了火。
但女子身上的脂粉气太重,行为又太放浪,江云骓对她没有丝毫的邪念,满脑子想的都是花容。
那舞姬并不在意江云骓在想着谁,指尖灵活的探进江云骓的衣领,下一刻,那舞姬的手腕被花容抓住。
“姑娘,请自重。”
花容温声提醒,那舞姬眉头一皱,娇嗔的说:“这位公子都还没说什么呢,你拦我做什么?”
那舞姬说着冲江云骓告状:“公子,她弄疼我了。”
花容没什么怜惜的把舞姬推开,板着脸说:“我家公子身份尊贵,不是什么人都能近身的。”
贺俊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试探着问:“江三少爷这位婢女好凶啊,平日一定很得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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