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珏秦可卿的现代都市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暗黑沉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楼之公子逍遥》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贾珏秦可卿,《红楼之公子逍遥》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军事历史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贾珏竟然有如此能耐,亏我之前还瞧不上他,原来我才是那目光短浅之人啊!”“枉我自诩看人眼光毒辣,却没成想在贾珏身上看走了眼,后生可畏啊!”“呵,我适才还以为贾珏必败无疑了,却没成想是这般结局,可笑我竟如此自以为是!”......
《红楼之公子逍遥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想胜过我?再练一百年吧。
但就在此时,赵彬却是忽然发出了一声轻咦。
他打断孙义的话,说道:“诸位且看,这条案似乎有些古怪。”
众人都是一愣,连忙看向了条案。
这一看,他们还真是的发现了些许不对劲,这纸张上的某些地方,竟然有着些许重影。
赵彬想了想,却是将案上的纸张揭了起来。
什么!
下一瞬,众人齐齐惊呼了起来。
只见那条案的面上,却是有着一个个清晰的字迹,而内容竟是和贾珏写的一模一样。
“他的笔锋竟是透过纸张刻入了案面之中!”朱琪高声惊呼了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孙义眼睛瞪得老大,失声叫道。
刘周成也是激动的老脸直颤,他手指,在案面的字上轻轻擦了擦,手上有些墨迹,但案面上的字并没有被擦掉。
“快,快去拿一把小刀来!”他眼睛中满是震惊,颤抖着向小厮说道。
小厮正要往外跑,赵彬却是叫住了他,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把精美的匕首,递给了刘周成。
刘周成接过匕首,连忙用它铲向了案面上的字迹。
然而,当他将表层的木屑剔掉之后,竟然发现,这字迹依然还在!
“难道是……难道是!”朱琪和孙义对视了一眼,齐齐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声音也都变了调,双眼却死死的盯着案面,一瞬不瞬。
他们的表现让众人满头雾水,唯有一人露出了惊骇欲绝的表情。
郑云。
他盯着案面,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见了鬼一般。
这让众人更加好奇,到底是怎么了?他们为什么都露出了这样的神情?
就在他们万分疑惑之际,却听朱琪,孙义,刘周成三人齐齐惊呼了起来:
“三分,真的是三分,不多不少,刚好三分!”
见他们那如获珍宝的模样,赵磊忍不住问道:“几位大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朱琪等人相互看了看,脸上依旧满是震撼和兴奋之色,孙义深呼吸了几口,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开口道:
“传说东晋时候,有一位皇帝要到山上去祭祀土地神,便让一位书法大家把祭文写在木制祝板上,再派人雕刻。书法大家写完后,刻者把木头剔去一层又一层,发现墨迹竟渗进木板深处,直到剔去三分厚才见白底!”
话说完之后,赵磊微微皱眉:“几位大人,这入木三分的典故我也是听过的,只是,这是传说,与我们此时有何关系?”
话一说出口,他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能置信:“你们,该不会是说,贾珏的字……”
孙义重重点头,叹道:“我等原以为此等境界只是传说,谁知,今日当真瞧见了。”
说着,他让开了身子,众人却见那案面上的几个字被剔去了一层,而厚度,正好就是三寸。
哄!
众人齐齐惊呼了起来,许多人忍不住从座位上起身围了过来,待见到条案上的字后,更是忍不住纷纷惊呼了起来:
“天下竟当真有如此书法?实在叫人难以置信。”
“原本只以为传说,没成想竟然当真有人可以做到。”
“贾珏此子能将书法练至如此境界,当真可敬可叹。”
“贾珏竟然有如此能耐,亏我之前还瞧不上他,原来我才是那目光短浅之人啊!”
“枉我自诩看人眼光毒辣,却没成想在贾珏身上看走了眼,后生可畏啊!”
“呵,我适才还以为贾珏必败无疑了,却没成想是这般结局,可笑我竟如此自以为是!”
不光是赵彬,水溶、顺天府尹高庆、刑部侍郎杨达见到这块玉佩之后,都是露出了惊愕莫名的神情。
这块玉佩的意义实在是太过巨大,它近乎推翻了先前张青山自杀的推论,更是将矛头直接指向了王熙凤和贾珏二人。
形势瞬间严峻了起来。
“你说张青山的尸体上有了新的发现?”楚云又向仵作问道。
仵作点了点头:“回大人。小人于张青山的后脑发现了数枚指印,并在其指甲中发现了泥土与草屑。”
嗡!
这话一出口,围观的百姓立刻小声的讨论了起来:
“后脑有指印?这是何意?”
“难难不成是有人用手去抓他的头了?”
“有道理,不过这泥与草屑何解?”
“若当真是溺水而亡,指甲中又岂会有草屑?”
……
“肃静!”楚云拍了拍惊堂木喝道。
人群这才安静了下来。
“仵作,此等痕迹,作何解释?”楚云向着仵作问道。
“大人!以我愚见,死者当是被人按入水中溺亡的,至于指甲中的草屑泥土,当是死者挣扎所致。”仵作答道。
这话让众人都是一惊,赵彬和水溶则是齐齐皱起了眉头。
果然,张青山并非溺亡。
“张氏,此玉佩,可是你兄长所有?”楚云向张翠兰问道。
张翠兰摇头:“大人,我兄长若有此玉佩,又何愁还不上银子。”
高庆附和道:“不错,这玉佩质地上乘,只消走一遭当铺,便能换取百十两银子。”
楚云皱起了眉头:“既非其所有,又为何会在其腹中取出?”
“当时情况紧急,不得已而为之。”杨达也说了一句。
“杨大人所言有理。”楚云点了点头,“只是,这玉佩是何人所有?”
说完,他略一抬头,却见来旺眼神闪烁,神色有异。
“来旺!你可是知道这玉佩是何人所有?”楚云问道。
来旺支支吾吾的摇头:“不,不知,小人什么也不知道。”
“大胆!竟敢蒙骗本官!”楚云喝道,“上夹棍!”
夹棍亦称三尺木之刑,用三根相连木棍夹挤受刑者足部,使其产生剧痛,是一种极其折磨人的刑具。
这夹棍在民间是赫赫有名的,还没上刑,来旺就变了颜色,他高呼道:
“大人,小人招了。这玉佩乃是我家琏二奶奶的陪嫁之物,她的闺名中便有一个‘凤’字,而那个‘珏’字,则是府上三爷的名儿!”
哗!
这话一出口,现场再一次骚动了起来,嫂子和小叔子的名字同时出现在一块玉佩上,这意味着什么?
更关键的是,这玉佩最后竟然是在死者的肚子里发现的,这又代表了什么?
“你此言当真?”楚云喝问。
“小人不敢欺瞒大人。”来旺哆嗦着说道。
“可有人证?”楚云问道。
“大人,此玉佩乃琏二奶奶的陪嫁之物,她的陪房都见过,小人的媳妇也见过。”来旺连忙说道。
楚云一拍惊堂木:“带小盈(来旺家的)!”
一会之后,来旺家的进入堂中。
“你可认得此物!”楚云让衙役给她看了看玉佩,问道。
见到这玉佩,来旺家的面色一变,她连忙摇头。
“来旺,你安敢胡言乱语!”楚云朝着来旺喝道,“来人,用刑!”
立刻有两个壮硕的衙役过来,将夹棍套在了来旺的脚上,使劲收紧。
啊!
来旺立刻涕泪齐流的疯狂呼号了起来。
来旺家的见状泪流满面,她立刻哭喊了起来:
“大人,求你放过他,是我说了谎,我招,我招!”
楚云摆了摆手,让衙役停止了动作,看然后向了来旺家的。
来旺家的泣道:“大人,这玉佩乃是奶奶的陪嫁之物。”
“其上的‘珏’字又作何解释?”楚云问道。
来旺家的闻言神情中满是挣扎。
楚云不动声色的看了两名衙役一眼,衙役会意,再次用力。
来旺再一次惨嚎了起来。
“大人,我说,我说!那玉佩上的字儿是奶奶寻人刻上的,这玉佩,是她送珏三爷的。”来旺家的泣道。
哗!
人群齐齐哗然,身为嫂子的王熙凤竟然送了一块刻着两人名字的玉佩给小叔子贾珏!
这说明了两个人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人群中观看的贾政颤抖着说道,这对贾府来说,是巨大的抹黑!
一旁闻言的王熙凤闻言全身颤抖,面色苍白如雪,险些站立不住。
贾珏见状扶住了她,轻声道:“凤姐姐勿忧,清者自清。”
王熙凤看着他,泪流满面:“是我害了你。若非是我,他们又怎会用这脏水污了你的名。”
贾珏向她柔声道:“无妨,一切有我。”
看着他的脸庞,听着他的声音,王熙凤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只要有贾珏陪在自己身旁,前方哪怕是刀山火海,幽冥地府,她也不怕。
砰砰砰!
“肃静!”楚云连拍了三下惊堂木,方才将众人的声音压了下去。
“你可确定,此物已是被贾王氏赠与了贾珏?”他朝着来旺家的问道。
“大人,这玉佩是我亲手赠与三爷的。”来旺家的说道。
“好!”楚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芒,他再一次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喝道,“来人,带贾珏上堂!”
“珏兄弟!”王熙凤闻言满脸担忧的看向了贾珏。
“无妨。”贾珏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转身走到了公堂之上。
看到他出现,围观的百姓再一次议论纷纷,各种难听的话语瞬间包围了他。
砰!
楚云再一次拍下惊堂木,压下了众人的声音,向他问道:
“堂下何人?”
贾珏朝他拱了拱手:“贾珏,见过楚大人!”
砰!
楚云一砸惊堂木,向贾珏喝道:“大胆!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这个时代等级森严,寻常百姓见到官,是必须要行礼的,像公堂这种场合,更是要下跪的。
贾珏不是官身,没有功名,只是朝他拱手,这是不合规矩的。
赵彬水溶齐齐皱眉,他们想要帮贾珏一把,可却不好开口,因为这关系到的,却是整个官场,乃至统治阶级的规则,的确不好打破。
这也是楚云敢拿捏贾珏的根本原因所在,他没有任何社会地位,哪怕他才华横溢,民如何与官斗?
“跪下!”在场的衙役齐齐朝着贾珏喝道,有几名已经出列,要动用武力了。
面对这样的场景,贾珏自然是有办法应对的,可就此时,一个尖细的声音忽然响起:
“圣谕到!”
与他的失落相对的,却是贾府众人的狂喜。
他们本以为贾珏已经翻身无望了,可转眼间,周定却被断定为癔症,他的话根本没有半分可信度。
人证物证都不存在了,贾珏无罪!
他们开心的欢呼了起来,便算是贾政,也是满脸激动的拍手叫好。
王熙凤看着贾珏,泪水汹涌而出,但脸上却满是笑容。
赵婧则是眼带异彩的看着贾珏,他一次次给她带来惊奇,一次次的扭转乾坤,一次次制造奇迹。
这让她对贾珏无比的欣赏,却又无比的好奇。
在众人那各色的目光中,杨达闷哼了一声,向楚云说道:
“楚大人,结案吧。”
楚云眼神中满是郁闷和不甘,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无力回天了,招出完了,对方毫发无损,再继续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他一拍惊堂木,说道:“凶手已然招供,买凶之说不足为凭,放账逼死人也纯属子虚乌有,杀人者周定,秋后问斩!”
说完,他深深看了贾珏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贾公子乃清白之身,当堂释放。”
贾府众人闻言齐齐欢呼,鼓掌。
贾珏则是淡淡一笑:“多谢楚大人。”
说完之后,他却是又问道:“只是,不知这来旺家的提及的那一千两如何处置?”
楚云大怒,贾珏这是要拉他下水。
他一拍惊堂木就要驳回。
而此时,高庆却是忽然说道:“此案金额巨大,便由顺天府来审理吧。”
啊?
楚云闻言如遭雷噬,如丧考妣,他只觉自己完了,什么都完了。
高庆审理,他焉能有活路。
但就在此时,原本倒在地上周定感觉衙役对他的控制减弱了,却是忽然从地上暴起,一把抽出吴雄的佩刀,朝着贾珏刺去。
小心!
众人惊呼。
这一刀极其迅猛,常人难以招架,但贾珏却是丝毫不慌,他的身体经过强化,远超常人,这样的速度对他来说,只是寻常。
就在他想要闪开那一瞬,忽见一道寒芒乍现,随后鲜血迸溅。
一只握着长刀的手臂冲天而起。
啊!
周定惨嚎一声,捂着断臂摔倒在地。
贾珏睁大了眼睛,看着持刀而立,满脸寒霜的赵婧。
他知道赵婧学过武,可谁知她的武艺竟这般高强,这后发而至的一刀,丝毫不拖泥带水,彰显了极为高明的刀法。
他这是要成为厂督的节奏啊,难道这红楼世界里还会诞生一个九千岁不成?
赵婧看向了他,见他那微微发愣的模样,只觉异常有趣,却是对他展颜一笑。
这一笑却是极为明媚,刹那间冰雪消融,艳若春桃。
在这一瞬,贾珏忽然觉得,这笑容竟是极为美丽动人。
但随后,他却是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连忙将这“可怕”的念头驱逐出脑海。
纯爷们怎能有这样的想法?
此时,摔倒的周定被衙役控制住了,但是却口吐鲜血,眼见着不活了。
“大人!他咬破了口中的毒囊,服毒自尽了!”仵作上前查看了一下周定的情况说道。
众人纷纷侧目,这样的手段,只有死士才有,这周定根本不是普通的泼皮!
如此一来,他的话就更不可信了。
“我明白了,这周定先是栽赃玉公子,陷害不成便刺杀他。”
“不错,刺杀失败后,他便服毒自尽了,好狠的手段!”
“确实狠,既败坏名声,陷贾珏于不义,还栽赃陷害,行凶刺杀,这是不给他半分活路!”
全场所有人都直直看着来旺家的,眼神中满是深意。
楚云的脸顿时黑如锅底,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看似精明的来旺家的,竟然就这样被诈出了真话。
废物!
蠢货!
愚笨如猪!
他在心里疯狂的骂起来旺家的来。
而来旺家的本人也露出了震惊莫名的神情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冲口而出,将真实的情况说了出来。
看着众人那各异的神情,她吓得全身都在颤抖:
“三,三爷,你,你不能使坏逗我,我,我们重来。”
贾珏淡淡一笑:“我使坏还是你使坏?一千两银子呢,倒是一笔横财,够你们两人享乐一生了。”
二十两银子就够一个四口之家嚼用一两年的了,一千两足够他们安稳度过后半辈子的了。
“怎会呢?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来旺家的面容僵硬的笑着。
贾珏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只是看向了楚云。
楚云心头一跳,连忙拍了下惊堂木,朝着来旺家的喝道:“什么一千两!你作何解释!”
来旺家的连忙朝着楚云跪下哭道:“大人明鉴啊,我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而已,并非真有什么一千两!”
楚云故作沉吟:“不错,此言确实有理。”
贾珏看着楚云问道:“楚大人,为何不用刑呢?不怕撬不开她的嘴。”
用刑,是楚云计划中重要的一环,不管是对王熙凤还是对贾珏,他都打算用刑,一来可以折磨他们取悦忠顺王世子,二来也能起到羞辱贾府的目的,说不定还能从他们口中套取一些对贾府不利的消息来。
但可惜的是,他还没找到贾珏的痛脚,甚至连用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贾珏弄得阵脚大乱。
面对贾珏的提议,他摇了摇头:“她乃本案的重要人证,又岂能轻易用刑?若仅凭一时口误便要用刑,未免矫枉过正。”
话音刚落,北静王水溶却是恍然道:“原来这来旺倒是个可有可无之人。”
楚云闻言脸一黑,被水溶的这句话怼得难受之极。
贾珏笑了笑:“也罢,既然楚大人不舍得用刑,那便还是由我来问她几句话儿吧。”
这话让楚云和来旺家的都露出了犹豫之色,贾珏“诡计多端”,简直是防不胜防,这要是不小心再中招了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顺天府尹高庆出言道:“你且问吧。”
贾珏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原以为高庆是站在楚云那一方的,是忠顺王的人,但他竟然会帮自己说话,这出乎了他的预料。
他又看了看全程作壁上观的刑部侍郎杨达,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
高庆和杨达的立场奇怪,再加上赵启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赐下御扇。
这件事的背后,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不过此时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将案子审完再说。
“谢高大人。”贾珏向高庆道了声谢,然后向来旺家的问道,“来旺家的,你当真认得这块玉佩吗?”
她立刻点头:“认得,这玉佩是太太的陪嫁之物,是老太爷亲手雕刻的,天下间只此一块,奶奶出嫁时,太太便将它给了奶奶,这些陪嫁之物是小人亲手收拾的,绝不会认错。”
这玉佩的确是王熙凤的陪嫁之物,不过,却被她偷了出来。
贾珏微微蹙眉:“你当真确信这是嫂子之物?”
“小人不敢欺瞒诸位大人,这玉佩不止我瞧见过,平儿也瞧见过。三爷若不信,自可寻平儿来问。”来旺家的认真答道。
王熙凤在一旁看得全身微微颤抖,这玉佩的确是她的陪嫁之物,只是她没有想到,它竟然被来旺家的偷走了,成了陷害自己和贾珏凶物。
“都是我的错儿,是我害了你。”她泪水再次滑落,看着贾珏的眼神中满是痛苦和自责。
贾府众人和赵彬赵婧等人也齐齐皱眉,来旺家的一口咬死这是王熙凤的东西,看来应该不假。
楚云扫了贾珏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想从玉佩入手,你怕是打错了主意。
在众人各色的目光中,贾珏满脸的诧异:“若你手中的是嫂子的陪嫁之物,天下间又只此一枚,那我这又是何物?”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竟是和之前的那块一模一样。
啊?
众人齐齐惊呼一声,而来旺家的更是瞪大了眼睛,如果见了鬼一般。
就算是王熙凤,也是一脸的惊愕,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玉佩?
楚云脸色巨变,连忙喝道:“呈上来!”
贾珏笑了笑,将玉佩给了他。
楚云拿着两块玉佩比对了起来,眼睛中满是惊骇,只见这两块玉佩除却那两个字,其余的地方都是分毫不差。
他用懵逼的眼神看着来旺家的,你不是说天下只有一块吗?那这是什么?
此时此刻,一股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蔓延开来,至关重要的证物站不住脚,事情正向着他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
赵彬从他手中接过玉佩,打量了一番,却是笑出了神:“不错,确实一模一样。”
赵婧眼带异彩的望着他,所谓的关键证物竟是被他这么轻轻一戳就破了,任何脏水,污蔑都在顷刻中成为了泡影,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般轻松写意的就击破了对方的阴谋,倒是当真是如同四两拨千斤一般呢。
在众人那诧异的目光中,贾珏轻轻笑道:“这玉佩是适才来县衙的路上,嫂子赠与我的。你却说数日之前便给了我,这倒是奇了。”
来旺家的满脸的呆滞,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玉佩竟然还有一模一样的第二块。
她根本无法解释。
围观的百姓再次骚动了起来,看着来旺家的眼神中也满是怀疑。
而就在此时,一个衙役忽然来报:“大人,适才有悦来酒家掌柜的报官,说是有数名泼皮醉酒闹事,我等前去查看之时,却是无意中听闻那几名泼皮提及了张青山之名。属下不敢耽误,特来禀报大人。”
楚云神色一动,连忙说道:“带上堂来!”
一会之后,三名醉醺醺的泼皮却是被押到的堂上,为首之人,却是一个面上有刀疤的中年汉子。
看到刀疤脸,楚云心头一惊:他怎么亲自来了?
但他不能直接问,只能继续演下去。
他一拍惊堂木,正要说话。
却见那刀疤脸醉眼惺忪的看着贾珏嚷道:
“你这说话不算话儿的王八!张青山死了,说好的200两银子呢?那破玉佩也不知去哪儿了,快把银子一并给爷结了。”
哗!
众人闻言,齐齐惊呼了起来。
李纨,金陵十二钗之一,书香门第之后,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她是贾政和王夫人长子贾珠之妻,她贞静淡泊、清雅端庄、处事明达,却又超然物外。
在原著中,贾珠早夭,她与贾珠有一子,虽青春丧偶,且居处于膏粱锦绣之中,心却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不问不闻,唯知侍亲养子,外则陪侍小姑等针黹诵读而已。
而在这个世界,贾珠死得更早,两人尚未圆房便去世了。所以,李纨一直都是寡居的,没有儿子。
贾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让李纨执意寻死。
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询问这些的时候。
他将外套脱下,裹在了李纨的身上,然后带着她上岸,轻车熟路的溜进了天香楼的客房之中。
要说这客房,也算是与他有缘,他已经是数次来到这里了。
他将李纨放在床上,背着她从系统中兑换出了毛巾和衣物。
“纨姐姐,快擦擦吧,小心着凉。”他将毛巾和衣物递给她说道。
可李纨只是呆呆的坐着,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贾珏微微叹息,看来,她应该是心结难除。
他拿起毛巾,替她擦拭起头发来,此时是七月,气温挺高,身上的水很快就干了,倒是省去了不少尴尬。
也许是贾珏的轻柔动作触动了她,她看了贾珏一眼,淡淡问道:“为何要救我?”
贾珏轻声道:“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
要说起来,她也是可怜人,原著中她还有一个儿子与她相依为命,寄托了她全部的感情。
可在这个世界,她始终是孤身一人,作为王夫人的儿媳,她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而作为一个寡妇,这样的日子,是暗无天日的。因为他无依无靠,甚至连活下去的信念都没有。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们的确是一类人。
另外,贾珏的心中还有一个情结:没有金陵十二钗的红楼,还是红楼么?
这句话让李纨的眼神微微一缩,她看了贾珏一眼,又陷入了沉默。
贾珏不以为意,用舒缓的语气说道:“纨姐姐,你可是遇着什么难事儿了?”
李纨依然没有说话。
贾珏又道:“姐姐若是有何难处,皆可与我言说。”
李纨轻轻一叹,还是摇了摇头。
贾珏看了她一眼,试探道:“姐姐可是受了委屈?莫不是有人欺了你?”
听他这么问,李纨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委屈和愤怒。
贾珏心头了然,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
“可是母亲?”他又试探着问道。婆媳关系是最难处的,能让她受委屈的,最大可能就是王夫人。
“你别问。”李纨淡淡的向他说道。
贾珏看了看她的表情,又看了看情绪值的提示,看来应当不是。
“那么,可是祖祖母亦或是父亲?”他继续试探。
李纨依然摇头。
贾珏心头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莫非是赦老爷?”
“不是!你别问!”李纨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
贾珏眯了眯眼,果然,就是贾赦!
“他可是对你有非分之想?”他立刻问道。
贾赦能和李纨产生什么矛盾?除了一个“色”字,他想不到其他的。
“不是!你别多问了!”李纨提高了音量,声音中带着无比愤懑。
很显然,就是这么回事。
贾珏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厉芒,这个混账,他胆敢如此!
原著中他就曾想要强娶贾母身边的大丫鬟鸳鸯,没想到,到了这里,他竟然打起了李纨的主意。
“纨姐姐,下次他若再想欺你,你便去我院里。”贾珏向他说道。
李纨连忙摇头:“珏兄弟,此事你不用管。”
贾珏认真的说道:“不,此事我必须要管,而且还要管到底!”
贾赦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原著中,贾府败落的起因就是他。
他为人贪婪,平日荒淫无度,行为多不检,谋财害命的事儿没少做。虽上了年纪,却还要左右一个小老婆放在屋里寻欢作乐。
对于儿子,他看不惯便一顿毒打;女儿迎春被他作为抵债的工具嫁到孙家,被折磨而死,他也不管。
锦衣军奉旨抄没贾家时,他作为主犯,以“交通外官,依势凌弱,辜负朕恩,有忝祖德”的罪名,被革去世职,流放了出去。
可以说,贾府的败落,他出力甚多。
贾珏想要掌控贾府,想要对付纨绔子,贾赦是必定要除掉的。
有他在,贾府恐怕还不够他败的。
“珏兄弟,不可!”李纨闻言一惊,连忙伸手拉住了他。
贾赦再怎么说都是荣国府的嫡长子,袭爵者,贾母的亲儿子,在身份和地位上,都要高出贾珏太多。
贾珏若是和他产生了冲突,将是极为不利的。
她身上原本是披着贾珏衣服的,这一动,却是让衣服滑落了下来。
顿时,房中亮堂了许多。
贾珏看了一眼,脑海中却是又浮现起一首诗来: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唔,好诗,传神贴切。
与刚才存了死志时不同,此时的李纨却是又惊又羞,连忙将衣服裹了回去,一张美丽的脸蛋上满是动人的红晕。
贾珏轻咳一声,向她说道:“纨姐姐,此事你先别声张,若遇到事儿,我若在,你便寻我。我若不在,你便去我院里。你且忍他些许时日,我自有方儿治他。”
“珏兄弟,你别做傻事。”李纨连忙说道。
贾珏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纨姐姐放心便是,我心里有数儿。你且记得,一切有我。”
李纨深深的看着他,感受着他的真诚,心头却是一暖,柔柔的点了点头:“嗯。”
“纨姐姐,且将衣裳换上吧。”贾珏说道。
李纨连忙应了下来。
贾珏等了一阵,却是见她动也不动,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李纨轻咬红唇,嗔了他一眼:“你便这般瞧着么?”
贾珏这才反应过来,他摇头失笑,转身出了房间。
来到房外,他抬头望天,却见天上的月亮极为明亮,忍不住吟道:
“一双明月,不是,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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