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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全文

栗子栗子栗栗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是以姜晚傅辞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男人都有劣根性,傅辞见她这般更加意动了。可想到大夫交代过房事要节制,再加上地点不合适,又不敢轻举妄动了。轻轻拍着姜晚的后背,“你乖乖睡觉,我就不动你。”长这么大,姜晚见过的人不少,但这般无耻的只有傅辞一个。屈辱感从心底蔓延开来。如果她不是妾,而是他的正妻,他会不分场合地想着那档子事吗?没有得到该有......

主角:姜晚傅辞   更新:2024-07-20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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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傅辞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全文》,由网络作家“栗子栗子栗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是以姜晚傅辞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男人都有劣根性,傅辞见她这般更加意动了。可想到大夫交代过房事要节制,再加上地点不合适,又不敢轻举妄动了。轻轻拍着姜晚的后背,“你乖乖睡觉,我就不动你。”长这么大,姜晚见过的人不少,但这般无耻的只有傅辞一个。屈辱感从心底蔓延开来。如果她不是妾,而是他的正妻,他会不分场合地想着那档子事吗?没有得到该有......

《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全文》精彩片段


“呸!不要脸!谁要勾你!”

男人都有劣根性,傅辞见她这般更加意动了。

可想到大夫交代过房事要节制,再加上地点不合适,又不敢轻举妄动了。

轻轻拍着姜晚的后背,“你乖乖睡觉,我就不动你。”

长这么大,姜晚见过的人不少,但这般无耻的只有傅辞一个。

屈辱感从心底蔓延开来。

如果她不是妾,而是他的正妻,他会不分场合地想着那档子事吗?

没有得到该有的尊重,姜晚说不难受是假的。

难怪很多人接受不了做妾,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迟早会把人逼疯。

眼里有厉色一闪而过。

若最后还是逃离不了这个牢笼,她宁愿死!

姜晚闭上了眼睛,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傅辞没发现异常,只以为自己的威胁起作用了。

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不是圣人,做不到坐怀不乱。

但真要他在野外和晚晚做那事,他还没那么不要脸。

不过是吓唬她罢了。

摸了摸姜晚的头,这个方法还挺好用的。

傅辞决定以后她不听话的时候,就用这个方法吓唬她。

姜晚心里乱糟糟的,一直没有睡着。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察觉到傅辞将她抱了起来。

走了一段路,最后将她放在草地上。

头下垫了件衣服,散发着傅辞身上的冷松香。

“旁边的溪水里有鱼,你好好睡,我去抓两条,待会儿给你烤鱼吃。”

姜晚没应声。

只要不在她身边就好,随便他要去做什么。

傅辞真的抓到了鱼,兴致勃勃要烤给姜晚吃。

知道反对也没用,姜晚随他去了。

他们两人皆是世家大族之后,从小堆金砌玉,做吃食着实有些为难人。

看着烤成黑炭的鱼,傅辞尴尬不已。

倒是把姜晚逗笑了。

“傅辞,你要好好学,日后若是有突发情况,你也能照顾好自己。”

能搏美人一笑,傅辞觉得出糗也是值得的。

“我一定好好学,下次带你出来玩再烤给你吃。”

“嗯。”

姜晚喉间像是塞了棉花,眼眶也有些酸涩。

怕被傅辞发现异样,若无其事地垂下了眼眸。

没有烤鱼可以吃,把火浇灭以后傅辞和姜晚原路返回。

刚回营帐,傅辞的下属来回禀,“大人,事情已经查明了。”

事关姜晚,傅辞没让她回避,“幕后主使是谁?”

“是云家二公子和三公子。”

这个结果傅辞和姜晚都不意外。

挥手让人下去。

傅辞握了握姜晚的手,“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你放心。”

云家兄弟的手段太过阴损,傅辞要帮她讨公道,姜晚领他的情。

不过还是提醒,“云将军手里有兵权,就连陛下都要忌惮两分,你别为我失了分寸。”

傅辞觉得姜晚是在关心他,向来幽深的眸子,这会儿亮晶晶的。

“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

傅辞压住心中的戾气,敢用那种手段对晚晚,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消除他心中的怒气。

既然不能要他们的命,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怕污了姜晚的耳朵,傅辞没说他的具体打算。

姜晚也没问。

“乖乖待在这儿,我出去一趟。”

姜晚点头,拿出闲书消磨时间。

虽然很想和她多待一会儿,但傅辞一刻也等不了,只想让害姜晚的人受到惩罚。

没有腻歪,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出去了。

傅辞走后,秋月送进来吃食,“姨娘先吃点东西吧,待会儿还得喝药。”

姜晚放下书,吩咐道:“过两日我们提前回京,得空的时候把东西收拾好。”


身上未着寸缕,探手从美人榻上拿了里衣。

一下地,姜晚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

傅辞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她。

“是不是很疼?”

“还好。”

视线扫过床铺。

上头还残留着斑斑驳驳的痕迹。

有一处红梅特别显眼。

傅辞眼里的心疼渐浓,“身子不适就别去请安了。”

“我没事。”

姜晚有些尴尬,不动声色地退出傅辞的怀抱,“让人送水进来吧。”

随后,坐在了梳妆镜前,拿着木梳一下一下地梳着头发。

如果她没记错,老夫人这次是中毒了,病情凶险,后来解了毒,养了半年才缓过来。

至于凶手是谁,姜晚不知道。

上辈子傅辞把所有人都排查了一遍,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透过铜镜,看着那道挺拔的身姿。

姜晚说:“老太君那边情况紧急,你洗漱好就先去东院吧,我随后就来。”

傅辞用鼻音嗯了一声。

伸手拉了拉摇铃,示意外面的丫鬟可以备水了。

等待的空隙,傅辞就这么盯着姜晚。

如瀑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随着梳发的动作,衣袖滑了下去。

露出半截白皙的皓腕。

腕上有一只玉镯,是三年前定亲时他送给姜晚的。

那个时候一切都已准备好,还下了聘,择期他们就能完婚。

父亲却因为陪皇上微服私访,遭到了刺杀。

他在家守孝,婚期才拖到了今年。

不曾想太傅竟然存了送晚晚进东宫当太子妃的心思。

还和太子预谋弑君。

一朝事发,姜家血流成河。

如果不是他搬出父亲的救驾之功,皇上不会放过晚晚。

两人的视线在铜镜中相遇,姜晚率先垂下了眼眸。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从心里钻出来了,傅辞总觉得姜晚在避着他。

思来想去,唯一的缘由只能是他没能给她十里红妆。

而是让她做了妾。

傅辞上前两步,接过姜晚手里的梳子,“我来。”

姜晚道:“你快去更衣,老太君那边耽误不得。”

“马上就好。”

冰凉的发丝穿过指尖,傅辞莫名不喜这种寒凉的感觉。

他问出了压在心底的问题。

“晚晚,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

“没。”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

“没有的事,你别多想。”

话落,两人齐齐一怔。

这话太过敷衍,连个具体的理由都没有。

傅辞甚至觉得,姜晚根本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

“晚晚,你要什么我都会努力给你,别对我这么冷淡。”

姜晚不再躲避,对上了傅辞深邃的眼神。

面色如常道:“我只是还没习惯嫁人的日子,而且我刚进府老太君就生了病,我心里不安。”

“祖母那边的事我自会解决,你放宽心,没人敢对你有意见。”

姜晚胡乱点头,趁机拿回傅辞手里的梳子。

“你快去看老太君,再磨蹭下去,别人该对我有意见了。”

傅辞脸色一沉,“我看谁敢!”

“你是当朝丞相,自然没人敢在你面前嚼舌根。”

“你是我夫人,别人同样不敢。”

姜晚没回。

上辈子的她就是被一声声的夫人冲昏了头脑,忘记自己值几斤几两,妄图和傅辞一生一世一双人。

傅辞也知道继续耽搁下去,会让别人误会了姜晚。

倾身在她的额上亲了一记。

“慢慢来,别着急。”

“嗯。”

傅辞大步离开内室。

姜晚拿帕子擦了擦额头,告诉自己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云家人走了,姜晚也没了吃饭的胃口。

想走,傅辞不让。

吩咐掌柜换了包厢,小二送上他们点的菜,满满一大桌子。

包厢门关上以后,傅辞在姜晚身边落座。

亲自给她布菜。

将挑过刺的鱼肉放在姜晚的碗里,讨好似的说:“今天的鱼很鲜,快尝尝。”

既然不能走,姜晚也没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拿起筷子夹别的菜,没动傅辞给她夹的那些。

明摆着划清界限的举动,让傅辞又气又无奈。

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才能和好如初。

搂着姜晚的腰,可怜兮兮道:“晚晚,不要对我这么冷淡。”

“你要是不乐意……”

直觉她又说离开的话,傅辞骤然捏住了姜晚的下巴。

“别想离开。”

裹挟着松香气息的吻汹涌而来。

丝毫不给姜晚喘息的机会。

姜晚没想到傅辞会在这种时候发疯。

手里的筷子落地,用力去推他的肩膀,换来的是傅辞的得寸进尺。

一手掌控住姜晚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轻轻一提。

裙摆在空气里漾起翩然的弧度,姜晚落进了傅辞的怀里。

前段日子姜晚生病,傅辞没有碰她。

这会儿亲着她柔软的唇,心中意动难耐。

放在姜晚腰上的手逐渐收紧,仿佛要把人揉进他的身体里。

“晚晚,我很想你。”

傅辞神色痴迷,握着姜晚手的力道不由放松。

“啪!”

一个耳光落下。

傅辞的脸偏了过去,可想而知姜晚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不要脸!”

顶了顶发疼的腮帮,傅辞却笑了。

“解不解气?不然再扇几巴掌。”捉着姜晚的手,就要自己打自己。

傅辞发疯,姜晚可不想陪着他一起。

起身想走,却被傅辞禁锢着,离开不得。

男人眼里满是笑意,“晚晚,你还是心疼我的。”

“别自作多情。”

姜晚眼里没有丁点情愫,和傅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越冷淡,傅辞就越不想放开她。

就这么抱着人,用小勺把吃的喂到姜晚的嘴边。

姜晚不吃,傅辞就开始威胁人。

“是不是想让我换别的方法?”

“你无耻!”

“我还挺想试试的。”

姜晚快要疯了,以前的傅辞有这么疯吗?

“吃。”

傅辞眼神危险。

男女力量悬殊,姜晚身子又不争气,这时候只能屈于威胁。

傅辞喂一口,她就吃一口。

姜晚爱吃什么菜,傅辞一清二楚。

细心地把她不爱吃的配菜拨开,只让姜晚吃爱吃的。

坐在傅辞的腿上,姜晚浑身难受。

特别是某个地方还紧紧地贴着她,上辈子亲密过无数次,姜晚早就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察觉到傅辞的变化,一动也不敢动。

只想赶紧吃完,然后走人。

软玉温香在怀,傅辞也很难受。

他二十三岁才初尝情事,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尝,小祖宗就不让他碰了。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让他怎能不心猿意马?

可惜地点不合适。

喂着吃食,傅辞心里躁动不已。

姜晚用余光留意着他,就怕这人突然耍流氓。

傅辞垂眸,将她的紧张看在眼里。

一时之间心情很复杂。

那天夜里晚晚很配合他,难受的时候也只是抱着他的脖子小声抽泣。

怎么睡了一觉,就不认人了?

想她在府里不开心,老太君又一直在施压,傅辞琢磨着,要不重新置办座宅子?

让晚晚搬出去住,这样老太君就管不到她头上了。

等事情全部解决完,他再接她回家。

一边思索,一边麻溜地投喂姜晚。

“我吃饱了。”

“嗯。”

姜晚拍他的手,“放开。”

“我还没吃。”

姜晚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你没吃关我什么事?”

“想抱着你,这样胃口更好。”

傅辞嘴角噙着笑。

虽然晚晚还是没给他好脸色,但这儿只有他们两个人。

暂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抛开,他很享受此时此刻的感觉。

姜晚见不得他得意,“你不担心云家找你算账?”

“不担心。”

姜晚又问:“你就不怕这事传到老太君的耳朵里?到时候你怎么安抚她老人家?”

傅辞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嘴角的笑意淡了些,“这些事情我会解决,你别担心。”

姜晚道:“老太君不会对你怎么样,被开刀的人只会是我,傅辞,我甚至都怀疑你带我出来招摇过市,是不是想害我。”

傅辞咬牙,他公务那么繁忙,若不是在乎她,哪有空带她出来散心?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难道不是吗?今天过后,我应该会成为京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傅辞抿唇沉默。

姜晚轻哂,“既然做了妾,就应该夹起尾巴做人,在后院如何作妖别人管不着,但出来人前招摇过市,这就是在污别人的眼。”

“晚晚,别这么说自己。”

姜晚就是故意的,既然她不痛快,那傅辞也别想痛快。

谁让他不放她走?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你和云嫣然就是订亲了,以后她会是傅家的当家主母,你现在为了我下她的面子,云家人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我就不一定了,如果他们针对我,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做?”

傅辞皱眉,“你是我的女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姜晚有些想笑。

上辈子她被云家人针对的时候,傅辞怀疑她是推云嫣然下楼的真凶。

觉得她善于心计,装病这招不好用了,所以直接对云嫣然出手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地,命她永远不准回京。

姜晚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离开京城就是最好的选择。

说不定孩子也不会夭折。

那些往事谁对谁错已经理不清了。

姜晚不恨傅辞。

只是不会再相信他。

也不想和他在一起。

难得放缓了语气,姜晚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我无依无靠,不想卷入这些事情里。”

“晚晚,你还是不信我。”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我不想事到临头的时候,成为被抛弃的那个人。”

“不可能。”

傅辞回得斩钉截铁,晚晚无异于是他的生命,他怎么可能会抛弃她?

姜晚没再和他分辩。

只要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

没有失望,就不会心生哀怨。

姜晚自认该说的都已经和傅辞说了,只希望他不要再执着。

现在傅云两家已经有了婚约。

傅辞对她越好,只会把她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老太君不会容她。

云家那边也会找麻烦。

今日事后,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还听闻傅辞和云嫣然的婚期定下来了。

就在秋猎之后。

姜晚没有不甘心,也没有嫉妒。

这些事情上辈子都发生过,那时的她满心忐忑、不甘。

为了阻止傅辞娶妻,抛弃了自己的体面和尊严。

虽然拖了两年之久,但也没改变傅辞和云嫣然结成夫妻的事实。

这辈子没有她的阻挠,所有事情都提前了。

姜晚不知道傅辞会怎么做,她也不关心。

再浓烈的感情也有消散的一天。

他们不合适,没必要再强行捆绑在一起。

秋猎如期而至。

浩浩荡荡的队伍从京城出发,去往两百里外的皇家猎场。

为了照顾女眷,队伍行进的速度不快,大概需要三天才能到达目的地。

马车晃晃悠悠。

出发之前傅辞特意命人改造过车轮,这会儿倒也不觉得颠簸。

无事可干,姜晚便倚在铺了软裘的榻上看书。

傅辞安排完事务,回到马车。

抽走她手里的书,“别在车上看书,伤眼睛。”

伸手将一旁的车帘掀开个角,“可以看看外面的风景。”

姜晚没和他唱反调。

视线投向窗外,远山连绵不绝,大片绚烂的山林尽收眼里。

姜晚的心情渐渐变好,自重生了以后,难得有片刻的放松。

嘴角还没来得及扬起,就见傅辞挤上了她的软榻,将她抱进了怀里。

姜晚气恼,“放开。”

“不放。”

“大白天的,你能不能不要发疯?”

傅辞笑道:“夜里就可以吗?”

语气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期待。

姜晚瞪他,“你好歹是个丞相,能不能要点脸,正经一些?”

“和你相比,那些东西算什么?”

知道他厚脸皮,姜晚直起身子趴在窗边看风景,不再搭理傅辞。

傅辞紧随其后,埋头亲吻她的耳垂,脖子。

“傅辞,你烦不烦?”

男人手臂越收越紧,“晚晚,你该不会还想离开吧?”

姜晚神色紧张,一瞬间后又恢复了坦然自若的模样。

“你会放我走吗?”

“不会。”

“那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同意,我还能走去哪?”

逃妾是可以报官府抓回来的,这也是姜晚刚重生时想和傅辞体面分开的原因。

如果不是无路可走,她怎会选择灰溜溜地逃走?

摸了摸腕上的白玉镯,有这些身外之物,她不用担心以后的生存问题。

唯一需要好好考量的,大概就是出门在外,要怎么保护好自己了。

见姜晚在走神,傅辞轻咬她的耳垂,“你在抗拒我。”

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她虽然会害羞,但从来没有抗拒过他。

这让傅辞不得不怀疑,晚晚是不是还想离开?

不想和他有未来?

姜晚苦笑,“我哪也去不了,现在连发脾气也不可以了吗?”

见她这般,傅辞抛开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只要你不离开我,随你怎么发脾气。”

男人说的话不能太当真。

他们喜欢女人为自己拈酸吃醋,但不喜欢女人太过闹腾。

不然落在他们的眼里,就是在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你快松开。”

“就亲一下,不做别的。”

傅辞觉得自己很可怜,这么久了才开过一次荤。

这会儿抱着香香软软的心上人,难免就有些意动。

可他答应过的,只要她没点头,就不会做那档子事。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将下巴支在姜晚的肩膀上,“再这么下去,我要被你玩死。”

察觉到他的异样,姜晚一动不敢动。

嘴巴却是不饶人,“你要找别人我也没拦着。”

“真不拦着?”


云将军觉得不妥,“这事我们不能插手,不然傅辞还以为是我们把人藏了起来,故意整他呢。”

仔细一琢磨,这话不无道理。

云夫人问云二和云三,“这事你们真没沾手?”

“真的没,娘,您怎么就不相信我们?”

“还不是你们做事不知深浅!”

云二道:“这人明显是想栽赃嫁祸,用我们云家转移视线,真是用心歹毒!”

“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一时间,都没有头绪。

云嫣然道:“京城里所谓的贵女就喜欢勾心斗角,说不定是姜晚以前得罪了人,人家伺机报复呢。”

云夫人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幸灾乐祸。

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随她去吧。

老话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变成仇。

有些事情只有她自己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其中的滋味。

……

时间过去的越久,傅辞就越害怕。

怕自己再也找不回姜晚。

他不敢放弃。

这个世上晚晚可以依靠的人只有他,这会儿肯定在等着他的到来。

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灼烧,傅辞不知道自己还能冷静多久。

“大人,附近的山我们都搜过了,没有车马的痕迹,需要扩大范围吗?”

傅辞面色凝重,周围都是深山,想靠双腿走出去没那么简单。

更何况还带着晚晚,肯定是走不快的。

他们一定还在附近,说不定是藏起来了!

“把远处的人调回来,就在附近搜,山洞之类隐蔽的角落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

附近几座山的地形在傅辞的脑子里快速地闪过。

突然,眼眸一眯。

还有一个地方没搜!

姜晚没想到宇文晏会避开禁军,把她带回别院。

“要是被发现,你和我都得死。”

宇文晏满脸不在乎,“那就死好了。”

姜晚深吸一口气。

她怎么忘了,这人根本就不怕死,不然也做不出谋反的事。

宇文晏侧躺在榻上,玩味地看着姜晚。

“你不睡觉?”

姜晚眼皮一跳,“我不困。”

“身体不好的人要多休息。”

姜晚快要疯了,心里疯狂骂道:你知道我身体不好,还把我带来这种要命的地方!

换成任何一个人,这种时候都睡不着。

面无表情地坐在木椅子上,身体紧绷,时刻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我能带你进来,只能说明他们能力不行,守卫不当,这是他们的错,你别太紧张。”

姜晚以前没和宇文晏打过交道。

偶尔几次见面,也只是行个礼便罢。

今日才知道,这人究竟有多难缠。

厚脸皮的程度与傅辞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殿下,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天黑了,外面不安全。”

“等天亮了能不能劳烦殿下送我出别院?”

宇文晏闭着眸子,“怎么?想去找傅辞?”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殿下无关。”

“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

姜晚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只能沉默。

宇文晏睁眼,“你该不会是在记恨我吧?”

“恨您什么?”

“恨我带着太傅谋逆。”

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姜晚比外面的人更清楚。

权势是世上最迷惑人心的东西。

父亲一心想把她送上太子妃的位置,期盼着她能诞下一个有着姜家血脉的继承人。

跟着宇文晏造反,是父亲自己的选择。

“成王败寇,是父亲自己做的选择。”

“九族被诛,你也不恨?”

姜晚一脸迷茫,“我应该恨谁?”

姜家的荣耀是父亲给的。

覆灭也是因为父亲。

家族之中有人无辜,有人却是咎由自取。


着急道:“平妻和妾怎么会一样?除了正妻,平妻也是主子。”

“妾也是除了正妻以外的主子,平妻这东西外面的人可不认,咱们也不能自己骗自己。”

世家大族就没谁有平妻。

同样的,也没谁会做宠妾灭妻这等蠢事。

姜晚知道自己的结局,哪怕现在的傅辞爱着她,一切以她为重,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唯有挣脱这个牢笼,她才有可能真正获得新生。

云嫣然和姜晚说不通。

心里又急又气,难道非要让她当正妻,她才甘心吗?

“姜姨娘,我兄长无意冒犯你,他们只是关心我,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你能不能原谅他们?”

姜晚笑着回,“不能。”

云嫣然忍不住问:“是不是只有把正妻之位让给你,你才会高兴?”

傅辞不悦,正妻之位本就是他留给晚晚的,何来的让?

“云小姐,你们家的兄长为人不正,你现在来为他们求情,说明你也是个是非不分的,这样的人怎配当我傅家的主母?等回了京我会禀明祖母,到时自有人去府上与你退婚,你也不用纠结让不让位的事情。”

云嫣然如遭雷劈。

喃喃道:“你要和我退婚?”

“晚晚是我的人,你们这般欺辱她,可见心思歹毒,这样的人家,应该没人敢结亲吧?”

退婚也就算了,还被骂心思歹毒。

云嫣然的眼泪刷地一下流了下来,“傅辞,不想帮忙你可以直说,没必要这般欺负人。”

傅辞挑眉,“明知道我不会帮忙,云小姐还是找来了,你要自取其辱,我成全你有何不对?”

云嫣然不想在姜晚面前丢了面子。

没有多做停留,哭着离开。

傅辞看了好几眼姜晚的神色,“晚晚,我不会娶她,等回了京这门亲事就会作废。”

姜晚点头,继续作画。

老太君铁了心让他娶妻,这门亲事没那么容易作废。

这话听过太多遍,姜晚都已经麻木了。

上辈子已经撞过的南墙,这辈子没必要再撞一次。

傅辞叹气,从身后拥着姜晚。

“你就要回京了,能不能陪陪我?”

“现在不是在陪吗?”

傅辞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这一分别,他们将有大半个月见不着面。

吻落在姜晚的脖颈,意图很明显。

姜晚躲开,“别闹,我想把画画完。”

姜晚表现得没那么抗拒,但傅辞心里还是不舒坦。

眼眸微眯。

是不是生个孩子,就能牢牢地拴住她的心了?

念头一起,就有些收不住。

和心爱的人生孩子,这事会有多幸福傅辞根本想象不出来。

丢开姜晚手里的画笔,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被放在矮榻上,姜晚说道:“我今日身体不舒服。”

这个理由傅辞不吃。

霸道地与姜晚十指相扣,“晚晚,我们和好吧,像以前一样。”

分别在即,傅辞一刻也不想和姜晚分开。

就连睡着了,也得紧紧抱着她。

可能是这段时间精神绷得太紧,傅辞做起了梦。

梦中的他身着大红喜服,俨然是新郎的打扮。

长长的迎亲队伍绕城一周,回到了傅宅。

在喜婆的高喝声里,“他”踢了踢轿门,喜轿里伸出一只手,“他”握了上去。

哪怕是在做梦,傅辞的潜意识也在告诉他,这个人不是姜晚。

她的手上没有白玉镯,手指也不似姜晚的修长又白皙。

傅辞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了,只能跟随在另一个他身边,眼睁睁看着“他”和别人拜堂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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