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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纯爱战士出手:女魔头乖乖在怀撒娇》精彩片段
“表妹有失家教,本王代她向二位姑娘道歉。”
话锋一转,沈靖宇转过身看向二女。
“小女子惶恐。”顾若依连忙压低身位。
沈亦安心中佩服沈靖宇这一系列操作。
能上三层的人都起码有点身份和资产,这一波啪啪打脸了赵家,怒刷了一波宋王府威望。
比起这些,他更加好奇顾若依后续如何撬动这活寡王尘封的心。
“表哥,雨铃就算再做错事,也不至于打她吧?”赵玉伦抱着身体发颤的赵雨铃有些怒声道。
“赵正卿难道教育你们要经常做错事吗?”沈亦安眯眼轻笑道。
落井下石这事他熟。
既然都和四哥统一战线了,起码要拿出一丢丢态度。
“家父并没有这么教育过...”赵玉伦没预料到沈亦安会突然开口,脸色一时涨红。
沈靖宇没有搭理赵玉伦,看着二女语气稍缓一些:“不知两位姑娘能否将这狐皮割爱?”
顾若依面露为难,这狐皮柔顺光滑,是块上好的皮料,她一眼就看中了,想着用此为父亲做一个冬天的围脖。
如果自己拒绝,怕是会佛了面前这位宋王的面子。
“不愿意大胆说出来就好,本王并非不讲理之人。”沈靖宇目光刚准备转向赵家兄妹,就听沈亦安再次开口说话。
“姑娘不必害怕,本王这四哥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看似冷酷实则是个温柔的好男人,可惜,就是这副冷酷的样子耽误了不少好事。”
“敢问姑娘大名,来自哪家,是否已有婚配,相见便是缘分,不妨约个时间和四哥品茶畅聊一番。”
沈亦安面带笑意,侃侃而谈,丝毫没有管周围那死寂的氛围。
他这番话的目的就是套出顾若依的身份,让沈靖宇的记住。
自己可是用心良苦啊,四哥~
沈靖宇眼角狠狠抽了一下,这个老六...
顾若依俏脸攀上一层不易察觉的粉晕,误以为沈亦安这是话里有话。
周围吃瓜群众有些是看懂其中门道了。
楚王殿下与镇国公府那位仙女近些日可是闹得沸沸扬扬。
宋王殿下年已二十,至今却未有婚配。
眼前顾若依的姿色称得上倾国倾城。
楚王这分明是在给宋王当月老。
话外之意,宋王府和楚王府交好!
嘶!真是怪事!
“诸位,还请让一让!”
石鸿听到有人闹事,便亲自领着几名千金阁的护卫匆匆赶了过来。
“楚王殿下!宋王殿下!稀客稀客啊!”石鸿看到沈亦安后小心脏一紧,怎么这位整活的爷还在啊,旁边还站着沈靖宇,黑沉的脸顿时喜笑颜开。
“石阁主!”
沈靖宇也算是千金阁的常客,对于石鸿的面子肯定是要给的。
简单了解清楚前因后果,石鸿笑道:“既然二位殿下已经定夺此事,那石某就不再多言了。”
“各位客人请放心,我们千金阁历来的规矩都是将客人放在第一位,一切商品都明码标价,先到先得,绝不偏袒任何一方!”
“好!”
“啪啪啪!(鼓掌)”
石鸿一番话顿赢得满堂喝彩,啥事没干,怒刷了一波千金阁的好评。
“这是一瓶金疮丹,滚回去,别在这丢你们赵家脸了!”
沈靖宇掏出一小葫芦扔到了赵玉伦手中。
沈亦安轻叹,这狗大户真有钱,这一小葫芦金疮丹能买不知多少狐皮。
“是...殿下。”赵玉伦将怨毒藏于眼底,扶着赵雨铃踉跄而去。
沈靖宇!你就是姑姑给赵家养的一条狗!你等着!
“殿下,宋王殿下已经走远了。”
门都望着驻足良久的沈亦安小声提醒道。
“嗯。”沈亦安敛眸,嘴角轻扯了下忽笑道:“本王这四哥真是大手笔啊。”
门都站在后面有些不懂自家殿下在说什么。
奥对!
五殿下上门什么都没带,这宋王带了八金来,确实大手笔。
沈亦安转过身:“门都,带上王府的账房,跑一趟北市的鼎福楼,做个交接手续。”
“那里以后是王府的产业了。”
“啊?”
门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鼎福楼在天武城算是小有名气的酒楼,怎么就忽然变自家王府的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啊?啊!是,殿下!”门都不敢怠慢连忙快跑了几步。
沈亦安扭头余光瞥向沈靖宇远去的方向。
“投石问路...”
一块烫手的金山芋扔自己手里,是想试试自己这只铁手抓不抓得住,也想试试那边的反应如何。
宋王府...姑苏赵家...赵贵妃。
抛去各种阴谋论,沈靖宇所图的不过是“自由”罢了。
赵家用笼子养了这么多年的雏鸟,终于要张开它丰满的羽翼了。
不过它需要一只手,先为它打开鸟笼。
正好,有些事情,他也该跟赵家清算一下了...
比起和沈腾风交朋友,他更喜欢沈靖宇这种大户,你帮忙,他是真给你钱啊!
“殿下,隐灾先生回来了。”
书房中,符生与隐灾已经等候多时。
“那老狗处理了?”
隐灾拱手,声音略带嘶哑:“回殿下,哭悲老人已被伏杀于天门关向西二十里处。”
“嗯。”
沈亦安颔首,隐灾出手,除了吕问玄、裴问这种陆地神仙级别的存在,杀个普通天武境老狗还是轻松的。
不过死了一个左护法,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下一个左护法继位。
魔教如今在天外天诸国中已是国教级别的存在,多年的蛰伏早已让他们拥有了无比雄厚的实力。
只待他们的教主问鼎那神游之境持剑入主大乾!
“那老狗死了后,不夜城有什么动作吗?”沈亦安目光一凛。
魔教的内殿中放着一排魔教重要人物的心灯。
人死,灯灭。
哭悲老人身死的消息会第一时间传回魔教。
“回殿下,不夜城响了三声钟声。”
“三声钟声,开大会吗?让寅虎他们先回商会待命吧。”沈亦安冷笑。
“另外,符生,麻烦你去东南剑湖一趟,帮本王去取下剑。”
符生与隐灾齐齐一怔。
沈亦安看着二人的样子不禁感觉好笑:“别想那么多,最近天武城不太平,本王起码要有把趁手的家伙傍身吧?”
“拿上它,它就乖乖跟你走了。”
沈亦安隔空一抓,书架上的剑鞘飞入手中。
“对了,再帮本王问候一下那钓鱼老头,今天是不是又空军啊?”
符生双手接过剑鞘,面无表情的脸上起了些许波澜:“符生领命。”
符生离开后,沈亦安坐在书案后眼帘微垂。
老狗死了,魔教重选左护法,重新派人执行任务。
现阶段还不能刺激魔教狗急跳墙,也不能让他们完全龟缩起来。
最好能让他们葫芦娃救爷爷一样,可持续性被削减战力。
老女人他们对魔教应该很感兴趣吧?
沈亦安又打开了那把折扇,感受着那股杀戮真意。
可惜了,老狗的人头若拿到武卫司还能换不少钱呢。
徐徐的风吹动了窗外石榴树的花叶。
再有三月就要入秋了,入秋后北方的蛮人又开始不安分。
自己这个女婿多少得帮老丈人排忧解难一下。
真是多事之秋唉。
“啪!”
沈亦安合好折扇,站起了身。
今日事多,有些烦了,找傻丫头玩去。
——————
宋王府。
“殿下,处理干净了。”文武低头恭声道。
“阴阳账本呢?”
“也处理好了。”
“嗯,鼎福楼,以后就不是我们的了。”
沈靖宇抚摸着鸟笼中的渡鸦,漫不经心道。
“殿下,属下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将鼎福楼白白送给楚王?”
“你在问本王吗?”
“属下不敢!”
文武一惊,连忙半跪在地。
沈靖宇转过身,任由渡鸦从鸟笼中跳到自己的肩膀。
“按照辈分来讲,本王应该称呼你一声叔叔吧?”
“属下不敢!”文武头压的更低了一些。
“比起书院的周先生,这些年,文叔叔你教会了本王更多东西。”
“本王一直很欣赏你。”
沈靖宇走到文武身旁,手轻轻按在了那挺拔的肩膀上。
“殿下...请您不要负了贵妃娘娘的期望!”文武开口道。
“本王何时负过母妃的期望?”
文武低头不语,只感觉肩膀处那消瘦的手掌若有千斤之重。
“嘎!!!”
渡鸦血色的眸子凝着天空猝然嚎叫了起来,惊的空中几只春燕远飞。
沈靖宇负手而笑:“本王将鼎福楼送给六弟,只是好奇。”
“好奇你们的反应。”
“还请殿下切勿鲁莽用事!”文武跪着转过身。
“何来鲁莽,难道本王将自己不喜欢的东西送人都不行吗?”沈靖宇冷笑。
“殿下,贵妃娘娘…”
“噗呲!”
一条血线从文武的鼻尖延伸至耳后根,半个头颅滚滚落地。
“本王不想再听到你提那个女人。”
沈靖宇侧目,双眸似映着尸山血海,群鸦遮蔽了血色的天空。
文武猛地回过神下意识扣住自己的脖颈,大口粗气呼出,他死了一遍?!
这是…接近圆满境的“虚我之术!”
殿下无声无息间将他拉入了虚我之境…
不对!
是那只乌鸦!
文武瞳孔一震。
“殿下...您的境界又更进了一步?!”
“比不得大哥和二哥。”沈靖宇抬起手指,渡鸦听话的飞回了鸟笼中。
太子沈慕辰自幼便拜入太乙门,拜师万法真人,十六岁时已入得那自在之境,如今怕是早已入了那天武之境。
晋王沈君炎,琅琊王之徒,所修沈家《东皇经》,十二岁入伍,戍守边疆十年,大小战役无数,麾下里一万赤金铁骑。
“文武,本王一直很欣赏你,以你的能力不应局限于一个姑苏赵家。”
“本王允你一片更广阔的天地。”
沈靖宇伸出了手。
“…文武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好嘞殿下,属下这就去安排。”
不到一刻钟时间,烧烤工具、食材等全部备全,马车悠悠来到了镇国公府。
“小姐!小姐!楚王殿下来了!”
锦莲一路小跑回来兴奋道。
“殿下来了?!快帮小姐收拾一下!”锦绣着急的放下了手中的布料道。
正在裁剪布料的叶漓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带着二女快速收拾起做衣服留下的战场。
毕竟这是自己要给殿下的一份惊喜,被发现了,那还算是惊喜吗?
收拾好一切,叶漓烟用手背轻轻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细汗端坐好,双眸亮晶晶的等待起心上人到来。
前院,叶天策见到沈亦安就跟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寒暄过后对今天早朝的事情噼啪吐槽个不停。
他都要被那些只会上嘴唇碰下嘴唇的文官气死了,大乾现在是暂时内外安定,但并不是永远。
那帮狗东西居然想裁军,还想减少士兵们的军饷和军粮,用减少的军饷和军粮去惠民于天下,他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屁话说的可好听了,士兵们闲暇无事时间效仿前朝的屯田制,去开垦荒地耕种,士兵们自给自足,你让那些塞北、戈壁戍边的士兵怎么办?喝冷风,吃沙子吗?
“不过好在陛下给这帮狗东西的提议全部否了。”
叶天策深叹了一口气,他又怎么不知,这帮狗东西也是在针对叶家。
“抱歉殿下,一时口快耽误了殿下这么久时间。”
“无妨,本王听着也是很气愤,就该将他们都扒了官服扔去戍边。”沈亦安听着是真来气。
一些文官就和前世一帮键盘侠一样,人家军人戍守边关保护身后万家灯火。
好家伙,这群键盘侠不知看了什么,自我觉醒,一招键来,天天抱着键盘蹲在家里喷天喷地,评论区化身军事家、指挥家,各种喷、各种吐槽。
这帮家伙要是能集体肉穿到这个世界,他保证表演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剑来!
看着沈亦安的背影,叶天策大呼出一口浊气,爽,舒坦!
自己这孙女婿实在是太对胃口了,自家那臭小子回来一定会喜欢这个女婿的。
书房中,叶漓烟捏着小手已经等了有一会功夫。
“参见楚王殿下!”杵在门口的二女见沈亦安走来马上行礼道。
“免礼。”
“参见楚王殿下。”叶漓烟起身行礼。
“免礼,免礼。”
沈亦安有些哭笑不得:“傻丫头,本王不是说了,以后见了本王可以不用行礼吗?”
叶漓烟俏脸微红,殿下总叫她傻丫头,真怕有一天自己会真的被叫傻。
“来,本王送你件礼物,以后出门也可用来防身。”
沈亦安也不墨迹,变魔术似的从袖中抽出了那支玉笛。
通体雪白的玉笛瞬间吸引了三女的目光。
“不...不,殿下,这太珍贵了,漓烟不能要。”叶漓烟一眼便看出玉笛的珍贵,连忙摆了摆小手。
“又跟本王客气,你修炼的功法本就和音之一道有关,这就是送你防身用的,以后出门本王若不在,你这傻丫头想扛着这古琴防身吗?”
沈亦安已经开始脑补傻丫头抱着古琴当阔刀用,一击横扫,横扫千军。
画面实在太美,他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叶漓烟最终抵不过沈亦安的霸道双手小心接过了玉笛。
沈亦安也看得出来,傻丫头对这玉笛是真的喜欢。
闲谈了两句,他直接说了此次来意。
不能说客气,简直可以用卑躬屈膝来形容了。
石鸿神秘一笑:“因为他能上第六层。”
——————
“这块狐皮已经被我家小姐看中包起来了,你们凭什么抢?”
“包起来又怎么样?不还没给钱!价高者得!”
“抱歉这位小姐,阁内并没有这样的规定,这块狐皮确实已被这位小姐购得。”
“啊!!!(死亡尖叫)我不管!呜呜呜!哥!你看!他们都欺负我!”
刚来到第三层,沈亦安就听到了那可震颤灵魂的尖叫之声。
这个剧情,他怎么感觉有些熟悉,余光一瞥,果真是顾若依二女正与一对年轻男女处于对峙状态。
按照原著来讲,这个时候他这个和事佬该霸气登场了。
不过现在嘛,关本王啥事,走了,遛傻丫头去!
沈亦安刚准备继续下楼,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矗立在远处饶有兴趣的吃着瓜。
“走,程海,跟本王吃会瓜去。”
“是,殿下。”
沈亦安带着程海故意绕了一大圈来到那道身影旁。
“四哥!”
沈靖宇有些诧异:“六弟?你也在?”
“闲来无事来逛逛。”沈亦安微笑道。
“六弟,听闻你把鼎福楼关了,这是何意?”
“我想开个火锅店,所以关了简单翻修下。”
“火锅店?”这词触及到沈靖宇知识盲区了。
“其实就是暖锅,不过稍有不同罢了。”
“原来如此。”
“开业之时不要忘了邀请四哥去尝尝。”
“当然不会忘。”
闲聊了两句,二人就这么杵在原地继续吃瓜。
“你们要干什么!”绮云一巴掌拍掉少女挥来的拳头怒道。
“放肆!你可知家父何人?!家父!赵二河!”
那青年男子忽的大声喝道,黑洞洞的鼻孔都快仰到天上了。
这一幕看的沈亦安眼角抽了两下,这就是传说中的睿智反派吗?果然很睿智!
打脸这种货色,简直是脏手。
沈靖宇听到赵二河这个名字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沈亦安站在一旁不留痕迹的一笑。
这赵二河按辈分来讲不就是沈靖宇的二舅吗!
“六弟,今日怕是要让你见笑了。”
沈亦安笑眯起眼睛,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四哥?难道你认识他们?”
“有过几面之缘,鸿胪寺正卿赵二河的子女。”
沈靖宇故意将“赵二河”三个字咬重了些。
“鸿胪寺正卿?”
沈亦安故作有些惊讶的样子,并没有提赵家。
另一边,店伙计见双方有打起来的架势已经开始摇人。
“哼!没有教养的奴婢,今日本公子就替你家小姐好好训教训你!”
“哥!打死这贱丫头!”赵雨铃有些兴奋的喊道。
赵玉伦已经抬起手欲朝绮云拍下。
“你要干什么?!”顾若依连忙将绮云拉至身后护住。
沈亦安与沈靖宇眉头同时一皱,这一掌已蕴含真气,只是普通人的二女无论谁挨上这一掌非死即残。
“住手!”
呵斥声响起的同时,一把折扇已经从沈靖宇手中飞出砸在赵玉伦的胸口将其击飞。
折扇转了一圈又飞回到了沈靖宇手中。
“啪!”
折扇打开轻轻挥动,扇面所画山水映衬着沈靖宇这一身黑色衣袍,好一个翩翩公子。
太对了!这味太对了!
沈亦安在一旁为沈靖宇默默竖起大拇指,无愧于原著中的男主三号,这一出场逼格直接拉满!
“哥!你没事吧!”
刚才发生的一切太快了,以至于赵雨铃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赵玉伦捂着发闷的胸口恶声骂道:“谁?!是谁他妈的找死偷袭本公子!”
“是本王!”沈靖宇收起折扇负着手已经走了过来。
“这些天要辛苦你们俩了。”
沈亦安的声线沧桑了几分。
“属下恭候殿下平安归来!”二人齐齐恭声道。
“嗯,走了!”
声音快速消匿,二人抬头,院中哪里还有自家殿下的身影。
天武城向北,两道身影瞬息间已达数千米之外。
“龙渊!”
沈亦安二指一滑,手中龙渊剑出鞘飞天。
剑灵现!
“吼!!!”
百米黑龙撕开厚云迎月腾飞。
“隐灾,抵达塞北城后休息半日。”沈亦安盘坐于黑龙首眼帘微垂。
“是,殿下。”
隐灾盘坐在后,磅礴真气顺着掌心不断补充向自家殿下。
北疆—塞北城。
现在,这里是大乾最先天亮的地方。
朝阳徐徐升起,温煦的晨曦倾洒而下。
两匹高大战马早早的耸立在城门前。
“呼…”
马背上,身着黑色麒麟服的中年男人呼出口冷气喃喃道:“这边的早上够冷的啊。”
“玄武先生厌冷?”
另一匹战马上的青年不禁问道。
“厌到谈不上,就是感慨。”
“好久没来过这边了。”
玄武笑着看向青年:“想不到陛下把你小子也派来了,还是白虎那丫头看着养眼。”
朱雀脸一垮:“今年轮到白虎姐驻守天武城,怕是好久见不到白虎姐了。”
“还有,玄武先生,我在您眼里就那么丑吗?”
“停,我可没说你小子丑,只是单纯因为你是男的。”玄武哈哈笑了起来。
朱雀无奈扶额。
“玄武先生,您觉得陛下昨日送来千里急令所为何事?”
急令中,陛下只让他们连夜赶至塞北城待命,却未交代事情。
“大事。”玄武勾唇一笑,缓缓吐出二字。
又等了半盏茶不到的时间,城门终于在“嘎吱”作响中缓缓打开。
“武卫司镇抚使斗木见过二位大人。”
城门大开,一队武卫司早已等候多时。
“嗯,带路,将军府。”
玄武颔首淡淡道。
“是!”
将军府。
“报!”
“大早上急急忙忙的,怎么了?”
叶焚佩戴好甲胄从房中走出,皱眉问道。
“禀报将军,武卫司玄武、朱雀二位大人来访!”
“谁?”叶焚以为自己没睡醒再次询问道。
“禀报将军,武卫司玄武大人、朱雀大人来访!”士兵低下头拔高嗓音。
“快!迎进来!”
叶焚急声喝道,眉头紧皱,快步走向正门。
这二位轻易不动,一动就必然是带着陛下的旨意而来。
这个时间点来塞北城,莫非是蛮人那边又有发生什么剧变了吗?
联想多日来,蛮人的频繁袭扰,一切都很不对劲!
蛮人莫非不等入秋就要南下了?
叶焚心事重重的走至正门迎上二人。
“玄武大人、朱雀大人!”
“叶将军客气了!”
“两位大人快快请进!”
寒暄过后,叶焚将二人迎至会客厅,招来下人端来热茶。
“我这人不爱喝茶,没什么好茶,望二位大人不要嫌弃。”
“叶将军太客气了,我这人也不爱喝茶。”玄武笑道。
又客套了几句,叶焚面色微沉,步入正题道:“敢问二位大人此番前来可是为蛮人之事?”
“是,也不是。”
叶焚一愣。
玄武与朱雀相视一笑。
“实不相瞒,陛下派我们来,只是让我们二人待命于此,并没有交代任何事情。”
没有交代任何事情?
叶焚心一沉,顿时有些摸不清自家陛下是何意了。
怕他拥兵自重?
完全就是扯犊子啊!
真怕这破事,早就一纸诏书给他调回天武城了,他肯定屁颠屁颠回去,哪用得着派这二位来塞北城。
嗯?来杀自己的?
不应该吧!擦!
杀鸡焉用牛刀。
自己现在怎么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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