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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

六盘水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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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陆想容周云易   更新:2024-06-03 0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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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想容周云易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由网络作家“六盘水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这是“六盘水果”写的,人物陆想容周云易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秀,肤色白净,顶多就有二十出头的年纪。似乎感受到陆想容的打量,也抬头朝这边看来,四目相对。秋神医,秋唯真?!想着两年后才会爆发天花,陆想容还没去找他,没成想却在此刻不期而遇。这可是未来京城炙手可热的女婿人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让他成了达官显贵的座上宾。谁不想拉拢一位神医,神医在手,谁还敢得罪,那不是跟自己的命过不去么。陆想容更看重的......

《全文浏览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精彩片段


秦娘子将两个孩子揽进怀中,这才说道:

“今日多谢小公子仗义相救,这二十两银子,我一定会想法子尽快归还。”

陆想容从认出秦娘子的那一刻,就一直在思考,如何向她表明来意。自己要是直接说是来请她去做大掌柜,她一定不会信吧。脑子一转说道:

“我方才都听说了,你是想将家中土地跟房屋卖了还债,可你族中好像不同意。眼下你这种情形,也不知何时才能还上这二十两。我就好人做到底,刚好现在我想开间铺子,还差人手,你就去我铺子里帮忙吧。允许你带上家中老小,吃穿用度都算我的,但是这第一年没有工钱,就当是还了这二十两银子,如何?”

陆想容不敢开出太优厚的条件,怕秦娘子有所顾虑。

在陆想容看来已经很严苛的条件,在秦娘子看来却是再好不过。如今的秦家村她也不想再待了,陆想容不仅给她提供了容身之处,还能一家人在一起,她自然求之不得。

别说一年没有工钱,就是三年五年没有工钱,她也是愿意的。这位好心的小公子肯定是见自己可怜,这才拐着弯的帮自己。再想到族人令人寒心的做法,不由眼眶一热,喉间酸涩讲不出话来,只是无声的点头同意。

一桩大事做成,陆想容这才开始打量起来,此间小院修葺得还不错,只是家中摆设简陋。想来之前秦娘子家应该过得不错,只是后来她夫君生了病,这才逐渐落魄。

经过陆想容简单的询问中,证实了她心中所想。原来秦娘子的夫君是读书人,不仅才华出众,自己也极为用功。族中出了如此人才,自然是不遗余力加以扶持。

不幸是从秦六郎的一次风寒开始,原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风寒,在日夜咳嗽不止的半个月后,被大夫确诊为肺痨。

肺痨乃是不治之症,秦家人自然不死心,接连请了城中名医前来,诊断结果皆为肺痨。

从那以后,族中风向大变,以前羡慕嫉妒秦六郎的人,纷纷开始落井下石,族老们也当视而不见。

一向骄傲的秦六郎无法接受如今境遇,病情愈加恶化。在秦娘子的开导下这才重新振作起来。可也终是不治之症,苦苦熬了一年多便撒手人寰。

陆想容也了解到,此时的秦娘子还叫秦六娘子,也还没有前世走家串户做生意的经历。看来是在她夫君过世后,为了生计才不得不抛头露面的。为什么以后只冠了夫姓,却未按族中排行,陆想容觉得自己大概是明白的。

不过陆想容也并不失望,如此刚强的女子,她相信就算没有前世的经历,也是能用之人。这一趟,跑的不亏。

交代了秦娘子安排好她夫君后事之后,到哪里去寻刘秀,陆想容便带着刘秀告辞了。

此时的焕青却是焦急不已,方才几个男人从村里出来,提到什么俊俏小公子,人傻钱多之类,焕青就已经在马车上坐不住了。

想去村里寻找陆想容二人,又担心遇不到他们,他们又刚好出来没看见自己,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就见陆想容和刘秀一脸轻快的向这边走来。

看二人表情,自然是寻到了要找的人。焕青没有多问,迎上去将陆想容急急扶上了马车。现在要担心的是今天偷溜出来有没有被发现,以及安排在角门处等候的焕喜靠不靠谱。

焕青越是着急,老天越是要跟她开玩笑。才离开村子没多久,天上就下起了雨,还有越下越大的势头。

“刘秀,找个地方避避雨吧。”

陆想容掀开马车前面的帘子,狂风带着雨水灌进来,衣襟上瞬间染上十几滴深色的印子。

刘秀有些犹豫,陆想容身份不便在外过多逗留,他想尽快将二人送回陆府。

“嗨哟,少年人你年轻力壮,林了雨也不打紧,小老儿可是受不住啊。再说冒雨行路也危险,若是伤着了里面的小公子,小老儿可怎么担待得起。”

车夫老汉瓮声瓮气,说话还露着风,此时外衣都已湿透,这让刘秀也于心不忍。

刚巧前边儿不远便有一个供路人避雨休憩的路亭,招呼车夫老汉将马车赶了过去。

马车停在路亭外,刘秀与车夫老汉跳下马车,在路亭中避雨。陆想容与焕青则留在了马车中,此时风雨太大,两人下车必定要湿了鞋袜。

陆想容轻轻掀开车帘一角,刘秀与车夫正弯腰拧着衣袍上的雨水。露出身后一年轻男子,此人背着药箱,做大夫打扮。

如此年轻的大夫,陆想容不由多看了两眼,这人眉清目秀,肤色白净,顶多就有二十出头的年纪。

似乎感受到陆想容的打量,也抬头朝这边看来,四目相对。

秋神医,秋唯真?!

想着两年后才会爆发天花,陆想容还没去找他,没成想却在此刻不期而遇。这可是未来京城炙手可热的女婿人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让他成了达官显贵的座上宾。谁不想拉拢一位神医,神医在手,谁还敢得罪,那不是跟自己的命过不去么。

陆想容更看重的却是这位神医的品性,都说富贵迷人眼,此人却能坚守本心,不被权贵所打动,一心专研医术。最后只是娶了一位小家碧玉,夫妻锦瑟和鸣,成为一段佳话。

此时的秋神医应该是才进京不久,还在一间名不见经传的药堂当坐堂大夫。因为年轻,并不受重用,平时只能接触到一些普通的病症,故而声名不显。

陆想容这一世不愿嫁入高门大户,只想找一良人相守,这良人此刻就在眼前,并且他还能救姐夫于水火,陆想容微微有些激动。

秋唯真眼神清澈,见打量自己的是一个清俊的小公子,也不避让,歪头好奇的也打量着对方,随即露齿一笑,朝这边颔了颔首。

陆想容有些慌张,此时的秋唯真虽名声不显,却实打实的医术了得,怕他看出自己的女儿身,赶紧将车帘放下。

遂又想到自己只露了大半张脸,他应该是看不出来。又悄悄将车帘掀开一点点,只露出一双乌溜明亮的大眼睛。

这时刘秀与车夫已经站起身,身后之人被遮挡,陆想容微微有些失望。正在这时,秋唯真往边上跨了一步,整个身形完全露出来。鞋袜和衣袍下摆都沾了不少泥水,狼狈中带着几分傻气。

陆想容噗呲笑出声来,露在外面的眼睛弯弯。

秋唯真低头看了看,抬起头时稍显窘迫,却也大大方方站在原地任陆想容打量。


因着自己那时也算霓裳阁的半个东家,每次去选衣服布料,秦娘子都很是热情,也跟她聊了一些自己的过往。

据说在遇到周云易之前,秦娘子过得很是不容易。一个女人走乡串户,收取散户家中织的布匹,再倒卖给大商户,赚取中间一点点的利润。还会从绸缎庄子里买些好料子,请手巧的媳妇子,绣些个小物件儿,她帮忙倒卖,赚点小钱。

总之为人很是豪爽能干。

后来被周云易遇见,请她做了霓裳阁的大掌柜。她凭借一己之力,将霓裳阁做得名满京城。

陆想容相信,凭借她对未来几年,京城中衣服布料最新样式的掌握,定能让秦娘子再次大展拳脚。说不定可以做得更好,享誉全国也有可能。

陆想容越想越激动,恨不得立马就去找秦娘子,记得她家好像在大佛音寺脚下的秦家村。

自己前世与周云易夫妻一场,如今拐他一个人,应该不过分吧。不过现在自己没办法出府,手里也没有可用之人,还真是头疼。

正在苦苦思索之际,焕喜蹑手蹑脚进来,被焕青一把揪住耳朵斥道:

“你做什么鬼鬼祟祟?”

朝陆想容那边努努嘴,表示主子在思考,让她别来打扰。

陆想容早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招手让焕喜过去回话。

焕喜捂着被揪疼的耳朵,龇牙咧嘴上前,小声的说:

“二小姐,我刚出去听说,少夫人将那翠儿打得半死,还…还让牙婆送去了那种地方。”

陆想容听了不置可否,这是胡氏能干出来的事。只是淡淡说道:

“连你都听说了,看来这是闹得动静不小呀。”

焕喜重重点头回道:

“嗯,现在全府都在议论呢。说少夫人这是杀…什么猴。”

“杀鸡儆猴。”

“对对对,就是杀鸡儆猴。”

管她杀什么鸡,陆想容一点儿也不想管大哥房里的事,他夫妇二人这一辈子可有得闹呢。

但她不想管,总有人会将麻烦送到她面前来。

晚间,罗氏抱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来了花容居,脸上满是愁苦,

“前几日你大嫂受了委屈,这几日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想着给她送些首饰,宽宽她的心,你也准备些礼品,陪母亲一道去吧。”

陆想容对这个母亲真是又恨又怜,别人当婆婆当得威风八面,当媳妇当得嚣张跋扈,就她只会两头受气。

自己受气也就算了,还要拉上自己的亲女儿一同去给人做小伏低。

想着前世,母亲每每跟她哭诉,自己都为她打抱不平,母亲自己却立不起来,一味去讨好,倒显得自己咄咄逼人。最后人家婆媳俩和好亲亲热热,自己却里外不是人。这一世她决定不再管这些事了,于是淡淡说道:

“母亲想去就自己去吧,我不想去。这么些年,兄长被父亲打也打过,罚也罚过,仍旧无所收敛。大嫂呢,舍不得陆家富贵死活不肯和离,就算闹得自己体面全无,也要守着这么个……母亲,他俩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您就只管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别掺和了。”

陆想容虽气,还是忍不住想要劝一劝。但她知道,根本没用,罗氏最终还是一个人去了。她除了心疼,别无他法。

同样苦恼的还有二房的陆想芝,她父亲虽然没有功名,却帮陆家打理着庄子店铺。再加上陆老夫人对二房的抬举,她在府中过得是有滋有味,这突然要学劳什子规矩,对于自在惯了的她,很是不情愿。此刻正在对陆二夫人抱怨:

“哎呀母亲,我不想学规矩,要不你跟老安人说我生病了,反正我就是不想学!”

陆二夫人气恼的戳她脑袋:

“我说你傻了不成,你以为那些个大家闺秀天生就端庄大方,举止得宜的?哪个不是打小就有人悉心教导,吃了苦头才学会的。现在有这个机会让你学,你却怕吃苦头,你这是要气死我。现在老安人还在,你才能在这御史府里住着,还是御史府三小姐。哪天老安人不在了,大房提出分房单过,你又算哪门子小姐!”

气恼的骂了一阵,缓了缓语气又说道:

“再者我听说了,救了景哥儿的是国公府的周太傅,过几日罗氏会带上你们姐妹三人,去拜会国公夫人。蝶姐儿还小,你可得给我好好学,好好在国公夫人跟前露个脸儿,把容姐儿给比下去。要是能讨得国公夫人欢心,周太傅可是还未娶亲呢......做正妻你是别想了,就算做个姨娘,那也是你的造化。”

“凭什么我就不能做正妻,我也是陆家正儿八经的二房嫡小姐!”

陆想芝不服气的嘟囔道。

陆二夫人哑然,过了半晌才黯然道:

“因为你不是蓉姐儿,你父亲不是御史大夫。”

陆想芝听完,不禁嘤嘤哭泣起来:

“母亲,我不服,我哪点不如她。就她长得那狐媚样,怎配给周七郎做正妻,我不服!”

“哎呀,我什么时候就说她要给周七郎做正妻了?总之你现在先把规矩学好,其他的我们再谋划。”

陆二夫人见不得女儿伤心,赶紧劝道。这些年虽说过得不差,心里总觉得低人一头。要是芝姐儿有这福气,她倒也愿意放手为她谋划一番。

“嗯,我听母亲的,认真去学,定将陆想容比下去。”

陆想芝咬牙下定了决心。

翌日,为了震慑住陆府女眷,将军夫人不仅呼啦啦带了十几个丫鬟婆子,还管云麾将军借了两个亲兵。

陆洪令为显尊重,亲自等在大门处迎接,见此阵仗,也是被唬了一跳,上前作揖道:

“真是劳烦将军夫人了。”

将军夫人看到陆洪令,额间跳了跳。这陆府还真是没规矩,怎么会让当家主君来迎接女客。不由皱眉问道:

“家中女眷呢?”

“哦,家中女眷都等在了母亲的福寿堂,请夫人随我来。”

陆洪令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在前面带路。

陆府女眷早得了信儿,来教导他们规矩的是将军夫人,有好奇的,有紧张的,更有看热闹的,表情不一。

看到一行人走过来,不由端坐了身子。只有胡氏的大女儿媛姐儿,年纪尚小,还有些不知所措。


萱堂内,陆想容、陆想芝跪在厅堂中间,陆大夫人、陆二夫人则垂手站在二人身后。

焕青及二房的丫鬟们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跪在了厅堂外面。

陆洪令冷着脸坐在雕花木椅上,接过下人送上来的滚烫茶水,“砰”的将茶杯摔在陆想容、陆想芝面前。

陆想芝瑟缩了一下,泪眼朦胧。

陆想容笔直的跪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心中却急速思考着,父亲今日动了大怒,她要如何才能保下焕青。

将军夫人坐在陆洪令对面,端起茶盏浅浅抿着。她今日可是带着任务来的,想着公子交代的话,她也在思索,如何不让陆想容受委屈。眼下这情形,也只能见机行事。

“说说,究竟是为了什么事,竟让你们在府内,像泼妇一样大打出手?”

昨日陆府就在将军夫人面前丢了脸,今日更是不堪入目,这让陆洪令极其恼怒,要不是还念及有将军夫人在,他定然要将这些个不成体统的先一顿家法伺候。现在只能耐着性子,沉沉问道。

但也正因为有将军夫人这个外人在场,才更让他难堪火旺。

“伯父,你可要为我跟母亲做主啊。实乃是二姐姐太过分,我才忍不住动手。二姐姐她羞辱我就算了,还羞辱我母亲。将军夫人昨日才说了,历朝以来,皆以孝道治天下。二姐姐作为小辈,竟公然侮辱长辈。作为女儿,我怎么能放任母亲被侮辱而不管,那我岂不是猪狗不如?”

陆想芝抢先哀哀切切道来,字字情真意切。将陆想容说成那大逆不道的不孝之人,而她则是那个护母心切的无辜之人。

陆洪令作为男人,自然知道这个二女儿的容貌,在仕途上能给自己带来的助力,怎么也得给她一个开口辩驳的机会,于是看向陆想容道:

“你说。”

陆想容又端了端身子,这才说道:

“回父亲,女儿是为您不值。祖父仙逝后,是父亲几百个日日夜夜的寒窗苦读,才有了我们陆家的今日。在最繁华的京城立脚,住宽宅大院,锦衣玉食。这些个吃穿用度从来未曾短过二叔一家分毫,父亲实乃当得上一句长兄为父。母亲更是宽厚大度,处处忍让周全,也当得上一句长嫂为母。昨日夫人也说了,大家之中要有体统,母亲的颜面即代表父亲的颜面。二婶如此不尊重母亲,也就是不尊重父亲您。我敢问三妹妹,你为了你母亲就能对我这个堂姐大打出手,我就不能为了我的母亲父亲,说上二婶两句吗?那我岂不是也猪狗不如?”

将军夫人在心中暗暗为陆想容抚掌,不愧是公子看上的女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用陆二小姐的话将她堵回,真是妙极。

陆洪令听完也有些动容,这么多年,对于二弟一家他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他家有的二房也都有,从未厚此薄彼,不曾想二弟妹跟芝姐儿,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女,真是令人心寒。

陆想芝开始慌了,想不到陆二真是好一张利嘴。不能让她就这样狡辩过去,一定要给她安个更大的罪名。眼珠一转,陆想芝愤愤道:

“二姐姐说我与母亲好抢人东西的德行,是祖上传下来的传家宝,她这是不敬先人,连陆家祖宗都一起骂了。”

陆洪令真是忍不住想翻个白眼,这是骂你外家,与我陆家何干。嘴上却是问道:

“什么抢东西,怎么又扯到抢东西上了?”

陆想容这回抢先说道:

“三姐姐昨日看中了母亲头上的一支赤金如意簪,说是喜欢得紧,母亲还未发话呢,她就已经拔了去。”

“你不也抢了我的五彩翡翠簪,我的那支可是贵了好几倍。”

陆想芝侧目瞪着陆想容道。

陆想容对她甜甜一笑道:

“是呀,我也看上了你那支五彩翡翠簪,喜欢得紧,所以就拔了去。”

不知谁“噗嗤”笑了一声,陆洪令扫视一周,所有人都低着头,倒是看不出是谁。

将军夫人放下手中茶盏,缓缓对钱氏说道:

“这些本是陆府家事,我也不便多言。不过今日听了这么多,有些话倒是不得不说。陆二夫人,你看你们母女三的穿戴,哪件不比陆大夫人跟陆二小姐金贵,陆大人如此深明大义,你们二房应该感恩才是。怎的还对长嫂不敬,我真真是想不通。”

这哪是劝慰,这明明是诛心之言,明晃晃指出她二房吃穿上都压大房一筹吗?钱氏脸色一变,慌忙朝陆洪令看去,果然见陆洪令脸色不大好看。赶紧说道:

“将军夫人哪的话,这不是近日您这贵客到府上来,我们这才将压箱底的好东西穿戴了出来,以免唐突了贵客。”

有些东西怕的就是有人点出来,谁都不是瞎子傻子,她现在的解释根本没人信。在这些小事上再迟钝,陆洪令此时也算是看明白了。

“不知今日之事,夫人怎么看?”陆洪令看向将军夫人问道。

将军夫人看了底下众人一眼道:

“陆二夫人明知故犯,不敬长嫂,该罚。陆三小姐府内对姐妹大打出手,该罚。陆大夫人作为府中主母,未能及时劝阻冲突,该罚。陆二小姐不卑不亢,有大家风范,该赏。”

“大伯父,我的错我认了,但二姐姐身边那丫头焕青,她竟然敢对我动手,连一个奴婢都敢对我不敬,以后我这陆府三小姐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求伯父为我做主,将那丫头打一顿板子,再发卖出府去。”

陆想芝往前膝行了两步,掷地有声。想来伯父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丫鬟,驳了自己的请求。哼,陆想容我动不了你,那就断你一臂。

陆想容脸色一变,正准备开口,将军夫人见她如此,赶紧先于她前开口道:

“陆大人不可,那丫头忠心护主,若是罚了她,岂不寒了府中所有下人的心,要我说,不仅不能罚,还该赏。”

陆洪令官场打滚这么多年,此时怎会听不出将军夫人是在偏袒陆想容。就凭她与国公府的关系,与周太后的关系,要是容姐儿真是合了她的眼缘,那自然是好事一桩。于是点点头道:

“夫人说的有理,是该赏。”


“未曾。”秋唯真不善说谎,只能如实回答。

“这个时候请你过来,想来也定是没吃的。秋大夫要不就留下来吃了再走?”

耽误了人家吃饭,自己这要吃饭了,总不能将人赶走吧。但这么晚了留个男子在房中,虽然是大夫,这瓜田李下的传出去也不太好听,陆想容有些为难。

“哦,不用了,天色已晚,我再留下来多有不便,这便告辞了。”秋唯真显得有些慌乱,背起药箱匆匆打了声招呼就往外走。

“焕青,安排马车送秋大夫回去。”

陆想容提高声音,好让已经走到门外的秋唯真听见。

秋唯真显然是听见了,转身草草作了一揖,又慌忙向院子外走去。

陆想容忍不住掩嘴轻笑,振奋的大喊一声,

“焕喜,摆饭!”

国公府和宁堂,周云易陪国公夫人吃完晚膳,国公夫人见他心情还不错,试探着问道:

“听说你今日也去了园子,可有心仪的姑娘?”

周云易脑中立时出现那抹鹅黄的身影,还有陆想容那张娇艳的小脸。想到前世母亲对她的不喜,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拂了拂茶汤上的茶叶,缓缓道:

“再看看吧,母亲呢,可有瞧得上眼的?”

国公夫人叹了口气道:“我瞧着都挺好,主要是在你。不过淮阳郡主那......她也快十七了吧,她对你什么心思你也知道,你就当真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

周云易皱眉喝了口茶,顺手将茶盏放在茶几上,肃容道:

“前些时日宫中有人散播谣言,意指娘娘将皇上当成傀儡,把持朝政......”

“简直其心可诛!”周云易一句话还未说完,国公夫人就气得拍了扶手,盯着他又道:“你的意思这是雍王所为?”

周云易点头道:“娘娘抓了几人,我接手过来审了一日一夜,这才招了。这些年我一直派人监视着雍王府,也发现了不少端倪,最近更是动作频频。是匹野狼,终有一天会将爪子亮出来的。”

前世雍王谋反,周云易虽然有所防备,却也不是万全,不仅伤亡惨重,还未将其党羽一网打尽。害得自己遇刺,陆想容为自己挡剑而死。这一世他既已知晓雍王的所有底牌,只须精心谋划,扳倒他轻而易举。

当然,这些不可尽与母亲明言。故而又安慰国公夫人无需忧心,自己早已有所防备,草草聊了一会儿就回了房。

次日便是五日一次的大朝会,陆洪令早早起来去了皇宫。今日他眼皮子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当大监唱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后,正义大夫黄威便走上前口称有事启奏。

龙椅上的小皇帝虽才十二岁,天未亮就被叫起了床,此时却也是精神抖擞,眼神明亮,他轻轻抬手道:“爱卿请讲。”

“臣要参御史大夫陆洪令失职之罪,今年由御史台拟定的童生试之题乃《春秋》,刊刻的题卷上有两处有误,御史台众多官员却无一人发现,各个玩忽职守,陆洪令作为督查,更是难辞其咎,望陛下圣裁。”

陆洪令听到自己被提名时已是背脊一凉,科举之事可大可小,若有心之人抓住这点小错借题发挥,也够他受的。

这等事私下里提醒一句便可,为何会被拿到朝堂上来说?陆洪令绞尽脑汁在想,或许是得罪了什么人。黄威是周太傅的人,太傅前些时日还对他微显热络,这怎么就突然翻脸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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