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烟张宗廷的现代都市小说《长夜难眠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西子”大大的完结小说《长夜难眠》,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乔烟张宗廷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洲硬闯进来的,我们拦不住。”张宗廷挥手,他们低着头退后几步,他就在我旁边,他的呼吸,他的气味,他那声别有深意的笑,都似乎连了电,过渡到我身上,我抖得更厉害。“沈检察长,来我这里做客怎么也不打个招呼。”他阴恻恻扫过空荡的门框,非但没恼,眉目的笑意不减反增,说不出的瘆人。祖宗横跨过崩塌的门板,他身材本就精壮挺拔,这样的姿态更是高不可攀,凌......
《长夜难眠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我捂着胸口咳嗽,那口气好久才提上来,我正想进浴室吐掉,声嘶力竭的一嗓子透过墙壁传了进来,“廷哥!
沈良洲闯进来了!”
他话音未落,似乎被什么人一脚踹飞,尾音闷在了胸腔,伴随痛苦的哼叫,戛然而止。
屋内的淫靡与浓情也在这一刻灰飞烟灭,我瞬间僵了,懵了,瞪大眼睛盯着那扇门,铺天盖地的惊惧席卷我。
祖宗来了,我脑海都是这四个字,我手忙脚乱擦拭着身体和脸。
脚步声自走廊尽头飞快逼近,皮鞋踩在地面,发出心惊肉跳的钝响,最终停在一墙之隔的门外。
张宗廷反应更敏捷,他抬手一掀,被子抖落开,他扣住我的腰,将我卷到底下,一阵地动山摇,震耳欲聋间,木门崩塌落地,我看清立在门框下高大清隽的人影。
上面还有一章哦~别漏掉我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双手拉住被子蒙盖头,自欺欺人躲避着这一刻的山崩地裂,哪怕一眼都无法面对他。
我不信张宗廷,我不相信他对我说的每个字。
我当他挑拨离间,当他迷惑我心。
他是土匪,他无情冷血。
我宁愿毫无保留相信祖宗,也不会为一个几面之缘的亡命徒而怀疑我的男人。
我躲在黑暗与窒息中瑟瑟发抖,水榻被颠簸得直颤悠,发出吱扭的动静,像极了做爱时凶狠撞击的律动。
无数种设想翻涌过我脑海,我从未如此恐惧过,偷情捉奸这样的事,是天下男人的大忌,何况不可一世的祖宗。
他负手而立,锋锐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狼藉,落在混乱的床头,面容顷刻间掀起一层惊涛骇浪,但仅仅两三秒,便如数掩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几个被踹倒的马仔踉跄起身,对床上的张宗廷说,“廷哥,沈良洲硬闯进来的,我们拦不住。”
张宗廷挥手,他们低着头退后几步,他就在我旁边,他的呼吸,他的气味,他那声别有深意的笑,都似乎连了电,过渡到我身上,我抖得更厉害。
“沈检察长,来我这里做客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他阴恻恻扫过空荡的门框,非但没恼,眉目的笑意不减反增,说不出的瘆人。
祖宗横跨过崩塌的门板,他身材本就精壮挺拔,这样的姿态更是高不可攀,凌厉逼视着张宗廷,“张老板,我的女人你还真敢碰。”
张宗廷舔了舔嘴唇,手忽然伸过来,抚摸着我颤栗的胸口,动作很轻,但细微的凸起还是暴露了这份纠缠,祖宗眯眼,微扬的下巴肌肉瞬间紧绷,我隔着被子都感觉到那股威慑的寒意,我狠狠张嘴咬他的手,他发出一声销魂暗哑的闷哼,叫得我头皮发麻,我气得踢他蛋,他闷笑躲闪,祖宗盯着床上起伏的坑洼,神色更阴沉,“乔烟。”
嵌入张宗廷虎口的牙齿,在尝到血腥味的霎那,僵住了。
密密麻麻的冷汗从毛孔内渗出,我根本不敢露出自己的脸,他压着脾气喊了第二遍,“乔烟,出来。”
所有的话都被卡在喉咙。
乔烟看到一旁的包厢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传来姜思思的声音,“我去找找他。”
张宗廷转身,遮挡住姜思思的视线,人已经跟着进入了包厢里面。
“醒酒药,给。”
“我姐姐呢?”
“先回去了。”
敞开一条缝的包厢门被重新关上,只有乔烟一个人赤着脚站在外面。
她甚至觉得自己感觉不到脚上的疼痛,刚刚喝进去的酒开始上头,眼前也有些晕晕乎乎的。
她犹如行尸走肉似的往下走,听到身后的服务员在惊呼。
“小姐,你的脚在流血。”
但她仿佛听不见,而是打车去了天鹅湖。
这栋小别墅是两层,单层一百多平,不算大,胜在温馨。
她留在里面的东西没多少,收拾完毕,加起来也就一个箱子而已。
胃里汹涌着的酒意又上来了,她跑进一旁的洗手间,吐了出来。
尖锐的疼痛让她浑身都溢出一层汗水。
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自己。
张宗廷要她今晚就收拾好东西走人,可她的脑袋实在太疼。
从洗手间出来,她就靠在一旁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醒来时,是早上的十点,宿醉之后的脑袋疼得快要炸开。
门外传来几个人的谈话声,紧接着有人输入了密码,她下意识的就抬头看了过去,跟四五个工作人员正好对上视线。
工作人员有些好奇。
“咦,不是说这里没人吗?”
乔烟皱眉,“你们是?”
“你好,我们是霍总找来的装修工人,这里从今天开始要重新装修了。”
重新装修,然后送给姜思思,现在的风格姜思思并不喜欢。
乔烟扯唇笑了笑,张宗廷做得是真绝。
她深吸一口气,罢了,没必要揪着这么一个男人不放。
她拉过自己的箱子要走,没想到工作人员给张宗廷打了电话。
“霍总,这里面还住着人,确定今天要开始装修么?”
紧接着,手机被递到了乔烟这边。
“姜小姐,霍总要跟你说几句。”
乔烟把手机拿过来,那边传来他云淡风轻的声音。
“怎么还没走?舍不得?”
听到这句话,乔烟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我记得这栋房子,霍总送给我了。”
“昨天给你的那张卡,里面有足够的钱可以把这栋房子买下。乔烟,你不就是为了钱。”
乔烟捏着手机的力道收紧,垂下睫毛。
当初确实是因为奶奶的医疗费,才选择跟他爬床的,本就是一笔交易,是她自己没管住心。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轻松。
“确实是,我现在就搬走,感谢霍总的那张卡。”
她说完,听到那边传来一声嗤笑。
但张宗廷最终什么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夺在这个时候进了张宗廷的汽车,总觉得今天车厢内的气氛太过沉闷。
“闻璟,昨晚我跟你说的那事儿,怎么样啊?”
“什么事?”
“把姜小姐让给我玩玩,我是真看上她了。”
张宗廷的视线落在膝盖上的文件上,语气更淡,“你自己跟她说。”
“我跟她说有用么?她这只小兔子只听你的话,两年了,你也该腻了,何况姜思思回来了,你还看得上乔烟啊?暖床也轮不到她。”
张宗廷那修长的指尖握着钢笔,缓缓转了转,显得有些无情。
“闻璟,我认真的,你跟乔烟说说,我包她半年。”
“不用我说,她给钱就行。”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怎么感觉她喜欢你呢?”
“别恶心我了。”
跟情人谈感情,这是大忌。
何况当初两人的第一晚,乔烟自己说了什么,她应该还记得。
她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打了他的电话。
那边迟迟没接。
她锲而不舍的打了十个,张宗廷一个都没接。
走出医院的时候,她的胸口还是蔓延着一股火气。
曲意在外面等着她,看到她的脸色不好看,马上迎了上来。
“怎么了啊,是不舒服吗?还是奶奶有其他并发症了?”
乔烟摇头,辗转打了张宗廷司机的电话。
那边的声音有些冷漠。
“姜小姐,总裁在跟姜思思小姐逛街。”
乔烟觉得好笑,心里一边觉得刺痛,一边又是愤怒。
“你告诉他,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现在恐怕不方便。”
“那好,我现在打姜思思的电话,就说我跟张宗廷睡了两年。”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瞬,才小声道:“你稍等。”
不一会儿,张宗廷主动给她打了过来。
这次他的语气带了几丝不耐烦。
“什么事?”
“霍总的卡是什么意思?”
张宗廷挑眉,这会儿姜思思在里面挑包,他在一旁站着,姿态闲适。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么?小鱼,你不会以为攀上我,就万事大吉了吧?”
乔烟的眼底瞬间窜上来一簇火,语气哽咽。
“张宗廷,你一定要做这么绝?”
收回给她的别墅,给了她一张空卡羞辱。
她自认自己当地下情人的这两年,已经十足听话,不管他怎么折腾,都不反抗。
结果这是想白嫖她两年?
她就这么贱?
张宗廷听到这语气里的哽咽,垂下睫毛。
跟他的这两年,乔烟的情绪一直藏得很深,极少表现出这样的愤怒。
她确实是个完美的情人,完美到太听话,显得有些无趣。
嘴角抿了一下,但四千万还不满意,未免狮子大开口。
“乔烟,再纠缠就没意思了。”
也就是说,真的一分钱没有。
乔烟一时间气得都不知道该怎么骂,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先感受到的却是脸颊的冰凉。
她抬手抹了一下,听到那边传来售货员的声音,“一共六百万,先生,是您刷卡吗?”
张宗廷“嗯”了一声,抽空敷衍她道:“还有事吗?”
言下之意,没事可以挂了,他得给姜思思付账了。
“张宗廷!”
张宗廷挑眉,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连名带姓的喊人。
以前在床上的时候,她喜欢故作温柔的喊闻璟,落地窗上会映出她的几分隐忍,仿佛喊这两个字,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床下,她总拿捏得当的喊霍总,从不越距。
心里有些说不清的新奇,但那边传来姜思思的声音。
“闻璟,还没好么?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
旖旎散尽,他轻笑一声,语气却沉了下去,有几分警告。
“乔烟,你一直知道分寸。”
“霍总,你的卡未免有些羞辱人。”
张宗廷的眼睛眯了眯,两年,四千万,他不觉得这有多羞辱人,她真就这么爱钱?
眼底泛起一丝火星。
“你怎么不反思反思,也许是你太廉价了,主动爬床的女人,就只值那么多。”
这句话犹如钢针,刺进乔烟最柔软的心脏腹地!
电话直接被挂断,乔烟听到里面的嘟嘟声,只觉得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刀子,全都往千疮百孔的身体上扎,甚至脑子里都跟着有些剧痛。
主动爬床的女人,就只值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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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吐出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哟嘿,叫号子,这可是天星,天星是谁地盘你知道吗?
哪来的小娘们儿,看劫富济贫的古惑仔看多了吧?”
“天星是谁的地盘,也要讲理,东三省不缺人物,我也见得多了。
你们把人绑来,打个半死,总得给我说法,给不出来,天王老子也没用。”
老鸨把牙签吐在地上,微扬下巴,示意保镖给我,他打开卖身契抖落了两下,我理都没理,“我怎么知道是真的还是伪造的?”
老鸨说给她看清楚。
当那张纸从保镖手里落在我掌心的霎那,我确认是签字画押的原件,退后一步撕得粉碎,所有人脸色一变,我指着他鼻子说你是智障吗?
不知道复印啊?
我将碎片朝空中一抛,“动手!”
顷刻间楼梯口涌出一大批抄家伙的混子,和场子里的保镖掐架,小姐抱头乱窜,尖叫声此起彼伏,我和米姐趁乱把丽丽拖进电梯,架着她飞快逃离现场,我们一直在笑,迎着绚丽的阳光,迎着寒冷的北风,迎着那些茫然躲避的路人,逆行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米姐跑掉了一只高跟鞋,她干脆把另一只也甩掉了,我们跑出好远,才靠着一棵树气喘吁吁停下来。
我进去之前算准了时间,司机正好赶过来,米姐的人也在,她送丽丽去医院,和我挥手道别,我坐上车还忍不住哈哈大笑,司机见我这么高兴,问我发生了什么好事,我说我刚才惹了一场乱子,他们连报仇都找不到主儿。
司机一愣,“什么乱子。”
我拧开一瓶水,咕咚灌了几口,“我把天星的男老鸨给糊弄了,还打了他的人。”
天星的排场是四星级,东三省上了三星的场子,后台相当硬,除了挂名的老板,还有分红的股东,股东相当于保护伞,罩着局子扫H突查。
这么说吧,京城的大官都在东北入股,司机听我惹了天星的人,立马皱眉头,但没吭声。
我回到别墅时,祖宗在书房办公,还没来得及脱制服,他穿检察长的黑色西装特别好看,英姿飒爽的,男人的长相其次,气场和身份是最迷人的。
我看了他好一会儿,觉得不解馋,冲进去抱着他,将脸埋进他肩窝,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他被我撩得心痒难耐,“又闹?”
我撒娇说我高兴嘛。
他合上公文,手摸摸我的脸,“高兴什么。”
我伏在他耳朵把当时的场面描述给他听,他沉默了几秒,气笑了,“敢给我惹祸了?”
我狡辩说他们又不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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