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央裴霆禹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主角分别是司央裴霆禹,作者“丰年”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司央和张晓娥各自打了早饭坐到了窗下的位置。她们若无其事地瞥了眼在操练场上痛苦呜咽的一群人。好几个女知青都哭了,汗水掺着眼泪从面颊上滑落,专门为吸引裴霆禹所妆的容全花了。这些迟到的女知青中,除了个别仗着自己和连长有关系,认为可以无视兵团规章制度外。其她都是在宿舍里描眉抹唇,耽误了出操的时间。三百个深蹲对平时没有参加过训练......
《长篇小说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精彩片段
裴霆禹毫无预兆的杀鸡儆猴过后,整个操练场都在恐惧中沦陷了。
原本在跑操队伍中无精打采的人,此刻都纷纷像是上了发条,根本停不下来。
而那二十几名早操迟到的知青则另外站成了三排,等候接受处罚。
“甜甜…裴连长怎么这么凶?他以前就这样吗?”高梦琴压低声音问白甜。
白甜略有不满地努着嘴,在她的记忆中,裴霆禹虽然偶尔会开些小玩笑,甚至讲些荤笑话,却一直都是个绅士体贴的大哥哥。
她也是第一次见他踹人的样子。
“我不信他会惩罚我……”
“别说了,过来了……”高梦琴碰了碰白甜的手,示意她裴霆禹来了。
此刻天已大亮,司央终于能看清裴霆禹那张脸了。
他眉鬓刀裁,星目如炬,五官线条流畅清晰,真是张完美的“建模脸”。
若不是他的脸是健康的麦芽色,那就真可称得上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了。
而此刻在他身上展露无遗的,是一股军人才有的坚毅与凌厉。
司央的目光在达到目的后,迅速从裴霆禹脸上收了回去。
“你可以归队了。”裴霆禹淡淡瞥了眼司央,示意她可以走了。
“是,连长。”
司央敬了个军礼,转身很自然地跟上了跑操的队伍。
后面的白甜和高梦琴看到裴霆禹居然就这样把司央放走了,顿时气得咬牙凿齿。
昨晚她们找到裴霆禹后,就把秦司央罄竹难书的“罪行”在他面前控诉了一遍。
裴霆禹把脚撂在火炉上,一边听着她们滔滔不绝的指控,一边眯眸抽烟。
直到他指尖的香烟快要燃尽,她们才抱着一堆好吃的军用罐头离开。
而当时裴霆禹也答应了白甜,会狠狠给秦司央一次教训,让她摆正位置,接受再教育。
可现在看来,他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司央一边跑步,一边有意无意地瞧热闹。
她也没料到这裴霆禹就这样放过她了,不知道是他觉着以后来日方长,亦或是有什么旁的原因。
不过,她现在更想知道,他会不会对白甜法外开恩?
裴霆禹阔步来到白甜所在的队列前面,停在了白甜正前方。
白甜满是希冀的大眼睛里立马亮起了一团光。
她眼巴巴看向裴霆禹“霆禹哥哥…我……”
“昨晚的肉罐头吃了吗?”裴霆禹深邃的眼色中溢出一丝浅淡的温柔。
白甜原本还绷紧的神经顷刻放松下来“吃了呀,可好吃啦呢。”
裴霆禹眸色一沉,脸上的温柔骤然无踪“那你今天不用吃早饭,三百个深蹲即刻开始……”
“什么?”白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裴霆禹不再看她,而是抬手看了看表,神情有几分不耐。
“男知青三百个俯卧撑,女知青三百个深蹲,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解散……”
裴霆禹说完,见一群人还杵着不动,厉声喝道:“还不动起来,都不想吃饭了是吗?”
所有人被他这一嗓子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拉开身距各自领罚。
唯有白甜努着嘴,含泪呆站着不动。
“怎么?等着我教你怎么做?还是觉得三百个太少?想搞特殊化,那你就十公里负重跑。”
裴霆禹说完,叫来副指导员负责监督他们,然后吹响了早操结束的哨子。
白甜无地自容,万般委屈,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哭得梨花带雨。
“白甜同志,快些动起来吧!可有十公里呢……”
准时出操的兵团知青们解散了,司央在去食堂的路上,扭头看向边哭边跑步的白甜。
十公里,还要负重十公斤……
好吧!这种训练强度对一个娇滴滴的城里小姐来说,够她喝一壶的了。
真没想到这个裴霆禹,居然是个六亲不认的“变态”。
不过这“变态”她喜欢。
食堂南侧的窗子正对着操练场,司央和张晓娥各自打了早饭坐到了窗下的位置。
她们若无其事地瞥了眼在操练场上痛苦呜咽的一群人。
好几个女知青都哭了,汗水掺着眼泪从面颊上滑落,专门为吸引裴霆禹所妆的容全花了。
这些迟到的女知青中,除了个别仗着自己和连长有关系,认为可以无视兵团规章制度外。
其她都是在宿舍里描眉抹唇,耽误了出操的时间。
三百个深蹲对平时没有参加过训练的女知青来说,无疑是场极限挑战。
高梦琴勉强做了五十个,双腿就抖成了筛子,后背也直不起来了。
她看向越跑越慢的白甜,原本,她还寄希望于让白甜跟裴霆禹说说,把她从养猪场调回值班分队,现在这情况根本不可能!
这个裴霆禹简直是个六亲不认的恶魔。
高梦琴在来支边前,父亲就承诺过,只要她半年之内拿到兵团先进个人的荣誉,就会让她提前回城。
可前几日她接到了父亲从驻守的海岛打来的电报。
原来是家里知道她误伤战友,险些闯下大祸的事了。
父亲非常生气,不仅严厉斥责了她,还收回了之前的承诺,让她在兵团继续接受教育,直到他满意为止。
素来骄傲的高梦琴要不是暂时失去了家里的支持,又怎会甘心淹没在白甜的光芒中?
可现在她清醒地发现家里指望不上,白甜也根本靠不住。
她想要光荣地摆脱这鬼地方,还是要靠自己。
…九十七……九十八……
高梦琴蹲到第九十八次后,再也站不起来。
就在她要跌坐在地时,一只有力的大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肩。
“不行了吗?”温柔的声音像风拨动琴弦。
是薛斌。
“司央,快看英雄救美……”饭桌上,张晓娥扬了扬下巴,兴奋地盯着操练场。
司央一边啃着杂粮窝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向高梦琴那边。
倒不是她不爱看热闹,主要是此刻食堂里有另一双眼睛正在观察她。
军人的直觉是很敏锐的,尤其是司央这种精英队里出来的人,不夸张地说,背后就像是有双眼睛。
她回头去看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正好和裴霆禹对视上了。
是他?他看她干什么?
是想着要替白甜怎么虐她吗?
看来她不能松懈太早,这个裴霆禹会一视同仁地处罚白甜,并不意味着就会放过她啊。
短暂的两秒后,两人各自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视线。
裴霆禹复杂的目光再次停留在司央的背后。
“秦司央吗?她这张脸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
原主怒急反抗,将烤鸭掀翻在地的动静惊动了秦家夫妇。
夫妇俩一现身,秦贞贞就柔弱倒地,泫然欲泣。
“爸爸、妈妈…我是好心拿烤鸭给姐姐吃,她不领情,还要把扔在地上踩过的肉硬塞给我吃。”
“秦司央,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啊?我们都说好了的,你们两个只要谁的成绩达到要求,就奖励谁吃烤鸭,你自己没本事还要把怨气撒到贞贞身上吗?”
原主被狠狠训斥了一顿,秦贞贞则躲在暗处露出得逞的微笑。
在秦家三年,他们每个月都会吃烤鸭,可都是奖赏秦贞贞的优秀。
这烤鸭对原主来说是羞辱,更是屈辱……司央知道,秦贞贞更明白。
所以,她故意借烤鸭的事来暗中激怒她。
因为原主从前就是个很容易被激怒的人,可她不知道自己越生气,就越是着了秦贞贞的道。
因为秦贞贞就是要原主在情绪失控之下,做出一些过激的事,以此来衬托她的懂事。
这样才能更好离间原主与家人的感情。
可惜啊!她已经不是原主了。
司央勾唇哼笑道:“你还是自己吃吧,毕竟要一直戴着面具演戏也挺辛苦的。”
她说完直接将肉夹起来,远远地扔回了秦贞贞碗中。
“姐姐,你就这么讨厌我吗?”秦贞贞委屈极了,眼中泪花蓄满眼眶,欲坠不坠,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秦凌霄脸色一沉“秦司央,你能不能懂点事?贞贞好心夹给你,你闹什么脾气?”
司央冷嗤出声“让你的好妹妹收起好心吧,我可消受不起!好不容易摆脱她那恶毒的亲妈,我可不想又被她这阴险的女儿给害死。”
司央此言一出,气氛尴尬极了。
“姐姐,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那么恨我呢?”秦贞贞又开始表演了。
司央面无表情“我想一巴掌把你扇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可以吗?”
“秦司……”一旁的白甜忍不住想要替秦贞贞打抱不平,却被裴霆禹射来的一道死亡凝视吓蔫巴了。
白甜这段时间在裴霆禹的教育下,大小姐脾性已经收敛了许多。
她匆匆吃过饭,就赶着去上思想政治课了。
桌边的裴霆禹自始至终都是个置身事外的看客,听着身边叽叽喳喳的议论,眼神却饶有兴致地盯着司央。
听到她牙尖嘴利地呛人,他的唇角几度止不住地上扬。
秦贞贞在司央这里吃了瘪,为了缓解气氛,就又对着秦凌霄表现起来。
“哥,不管你平时多忙,都要记得按时吃饭呀,自己胃不好又不是不知道,还非要让人担心。”
秦贞贞嗔怪一句,就将自己碗里的那块烤鸭又夹到了秦凌霄碗中。
“贞贞,你都瘦了,还是自己多吃点吧。”
“哥,我是女孩子,不用吃那么多肉,你是男人,男人要多吃肉的。”
俩人当众上演了一出“兄妹情深”。
秦贞贞原以为,让司央看到她的亲大哥体贴养妹,一定能气死她,不成想司央竟看笑了。
“姐姐,你笑什么呀?”秦贞贞不解。
司央的目光在她贫瘠的胸口扫了一眼,肉眼可见的鄙视毫不遮掩。
“我笑你从小长在秦家,肉食补品吃了不少,怎么这身材还跟块搓衣板似的呢?”
“~哈……”裴霆禹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你……”秦贞贞尴尬到无地自容,可为了维持自己乖巧懂事的人设,她却只能默默忍受。
数百名支边知青陆续下了火车,天空还飘着小雪,寒风凛冽却阻挡不了革命青年的斗志。
青枫中学的知青们在站台集合后等待分配。
“司央,乔振刚和陈自强他们一直在看你。”张晓娥低声在司央耳畔提醒。
“让他们看呗,又不会少块肉。”
司央只淡淡瞥了一眼乔振刚那剜人的眼神,一转眸就见两个穿着绿色军大衣的男人朝他们走来了。
前头的男人个头不算高,圆脸大眼鹰钩鼻,四十出头的样子,略显威严,但更多的却是和善。
后面的男人个子稍高,二十三四的模样,浓眉长脸有几分帅气,温和的笑容看着挺舒服。
两人很快来到队列面前,前面的男人清了清嗓子开口了。
“首先欢迎各位热血知识青年勇于来到边疆,为祖国屯垦戍边贡献力量。我姓史,是三师十八团九营六连的连长……”
“噗嗤~”
史连长正在发表讲话,队列中就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史连长脸色一沉,看向忍俊不禁的陈自强问。
“报告连长,他姓尿,跟您算是一家。”接话的是乔振刚。
这二人的父辈在同一单位任职,他们从在学校开始就像是穿了同一条裤子。
“哈哈哈 .……”乔振刚话音刚落,队列中就发出一阵哄笑。
“都给我严肃点儿!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史连长怒声喝斥。
然哄笑声却并未停止,仍有不少人在暗自憋笑。
建设兵团虽然是按照部队编制进行军事化管理,但毕竟不是正规部队,所以对京市来的部分纨绔份子并无太大的约束力。
青枫中学此届参与支边的知青共有六十二人,其中还有不少都有背景。
史连长面对他们自由散漫的态度并未急于纠正,只严肃地扫视了他们一眼,就提高嗓门继续介绍。
“我身旁这位是六连的指导员,他叫薛斌,以后你们在生活上有什么问题可以向他反映。”
“史连长,您全名叫啥啊?怎么不告诉我们呢?”陈自强又调侃着追问。
他此言一出,队列中的气氛再次热闹起来。
史连长见状上前一步,怒声道:“都给我闭嘴!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家庭背景,到了兵团就必须严格遵守这里的纪律,一切行动听从指挥!谁要是在这里当刺头,就去禁闭室关到发霉再出来!”
史连长这一嗓子明显比之前有魄力,原本哄闹的队列,终于勉强恢复了安静。
他转身指向身后的两辆解放卡车“现在就依次上车去连部。”
“全体都有,立正,向左转,跑步走……”
“又要坐车,妈蛋!屁股都坐痛了。”队列中又有人在咕哝。
耳尖的薛指导员听到后高声道:“谁要是不想坐车,可以跑步过去,也不远,就一百多公里。”
“啊?这么远?”队列中一片哗然。
“那还是坐车吧……”
司央拎起行李,跟随队伍正要登车,却被后方挤上来的一个女生推到了一边。
“我先上!”
这个裹着红围巾,留着齐耳短发的女生叫高梦琴,她和秦司央是同班同学,更是和秦贞贞玩得最好的朋友。
据传她爸爸是海军军官,所以骨子里就透着高人一等的傲慢,几乎从不拿正眼瞧人。
司央蹙眉看了她一眼,早前只顾着收拾那乔振刚,倒是把她忽略了。
不用想也知道,秦贞贞定然没少在高梦琴耳边给原主泼脏水,这次来兵团支边也是要替秦贞贞给她使绊子的。
“司央,快上来!”张晓娥朝车下的司央伸出了手。
“啪——”高梦琴一巴掌拍在了张晓娥手背上。
“张晓娥,你瞎献什么殷勤?她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要给她当狗?”
“我……”张晓娥缩回手,愣愣看着高梦琴,不知作何回答。
“你们还不知道秦司央以前是干什么的吧?”高梦琴站起身,原地转了一圈故作神秘道。
车里人都齐齐看向她后,她才悠悠开口道:“秦司央早前在矿区讨生活,最擅长的就是扒火车偷煤了,所以她上车还需要你们拉吗?”
车里人纷纷交头接耳“不是吧?她还偷过煤呀?”
“难怪想抢走秦贞贞在秦家的位置,原来从小就品行不端。”
“哼~”高梦琴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瞥了司央一眼,转身就要坐回原来的位置。
“砰——”陡然间,她被司央扔上来的行李砸了一个踉跄,直接跌进了陈自强怀里。
“嘿嘿~”陈自强皮肤黝黑,看着从天而降的美女,笑得颇有几分猥琐。
“起开!”高梦琴满脸嫌弃。
就在车内气氛异常尴尬时,只见司央一个纵身就跳上了车。
她抢先一步坐到了高梦琴准备落座的位置上,然后才捡起行李包拍了拍。
“秦—司—央——”
高梦琴怒叫着从陈自强怀里站了起来,凑巧的是车子发动了,高梦琴重心不稳往车尾跌去,眼看就要掉下车。
司央瞅准时机,一脚拦在了她胸前,然后发力往后一蹬。
原本要栽下车的高梦琴再次跌回了陈自强腿上。
空气骤然安静。
司央看向表情迥异的二人,邪魅勾唇“不用谢……”
篷布卡车在辽阔的荒原上行驶了三个小时左右,终于在下午抵达了六连所在的连部。
一排白墙黑瓦的平房映入眼帘,房前是一片被积雪覆盖的空地,几棵掉光了叶子的小树,歪七扭八的立在空地边。
由于兵团刚成立不久,连部经常断电,取水更是要去两里外的水井。
寒风凛冽吹得人直哆嗦,如此简陋的生活条件直接给原本斗志高昂的知青们泼了一盆冷水。
史连长看一群人茫然不前的样子,上去厉声提醒道:“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接受锻炼,建设边疆,不是来观光的,更不是享福来的,都给我摆正心态!”
“拿着鸡毛当令箭,什么玩意儿啊?”陈自强在乔振刚耳边嘀咕。
“来都来了,怎么也得坚持满三个月。”乔振刚皱眉道。
薛指导员一看众人那失望的样子,笑着上前安慰。
“兵团刚成立不久,很多设施还在修建中,相信只要肯努力奋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薛指导员好温柔啊!”
“是啊!感觉又能坚持下去了……”情窦初开的女知青们窃窃私语起来。
司央和张晓娥被分到了同一间宿舍,大通间用木板做了个简单的隔断。
进门是放东西的柜子,往里走就是能睡下八个人的大通炕。
宿舍中间还有个烧水的小火炉,另一边的墙下摆着一排学习用的桌椅。
司央刚把自己的棉被放到炕头上,就见一个笑容灿烂的女知青进来了。
“舍友们好,我叫白甜,是海城知青,以后大家就是战友了。”
司央看着这个娇柔乖巧的女孩,很快反应过来。
白甜!这个世界里的圣母大白莲女主!
可裴霆禹只听了两句,就将她轰了出去。
白甜离开后,裴霆禹叫来女兵排排长,问起了女厕内的一些详细情况。
当听到里面有一扇窗时,他让女兵排长利用扶梯上去详细检查一番。
看看是否有人上去过。
结果不出他所料,窗框上发现了一根卡在缝隙中的头发。
裴霆禹细细端详着躺在办公桌的一根长发,心中暗潮翻涌。
窗户距离地面几乎三米高,没有助力工具,她是怎么上去的?
秦司央?
看来他之前的推断没有错,她在伪装。
裴霆禹看向桌上的电话,迟疑片刻还是拨了出去。
几经转线,电话那头低沉的声音有些喘“你最好找我有事。”
裴霆禹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玩味“查到个可疑的女人,你可能会有兴趣。”
电话那头的男人气息终于平稳下来,嗓音却添了丝成熟的沙哑“可疑人员你找公安局,找我干什么?”
“我怀疑她可能是特务人员。”
“那你找政保局,需要我给号码吗?”
“但这个女人你应该认识。”裴霆禹玩味笑道。
“认识那又怎么样?该抓的就抓,一切按照规矩办。”
“那你可别后悔啊。”裴霆禹语气邪痞。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声音骤然冷肃“到底是谁?”
“她……跟你同姓。”
“再卖关子我就挂了。”男人的语气终于有些愠怒。
“姓秦,京市人,你自己琢磨吧……”裴霆禹说完不等对方反应,率先挂断了电话。
司央和张晓娥正在清洗换下来的衣服,就见到了扛着木梯从身后路过的二排排长。
“哟,二排长扛着梯子该不是想去干啥坏事吧?”有男知青见状就打趣起来。
“屁,大白天能干啥坏事?是连长让她们女兵排去爬女厕窗户用的,我就是个苦命的劳力……”
司央无意中听到这话,搓衣服的手陡然一顿。
当即意识到裴霆禹在查她。
这个家伙的心眼可真多,她已经尽力没在墙面和雪地上留下任何脚印了。
可是窗户上面或许有落灰,这难免就会留下一些痕迹。
一旦被怀疑,弄不好会被当成特务间谍,到时候等待她的可就不是什么好下场了。
不能坐以待毙了。
“阿嚏——”冷风吹过,司央打了个喷嚏。
两人很快晾好衣服,回宿舍的暖炉旁烘手去了。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新闻“我国自主研发的第一颗人造卫星,目前仍停留在实验阶段。根据总工程师程洪国介绍,卫星发射势在必行,决不会辜负全国人民的殷切希望……”
“哎,这话都说了好几年了,现在还是毫无进展。隔壁s国就是仗着有自己的卫星,总想欺负我们。”张晓娥有些颓败。
司央若有所思,口中低语“国弱被欺凌,国强敌自避。”
张晓娥气得攥拳头“S国封锁了对我们的技术援助,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呢,太坏了。”
司央心头有根弦仿佛被拉扯了一下,虽说她这辈子只想安稳闲适地过日子,但没有一个稳定强盛的国家,她又何来安稳?
先不论远的,再有三个月,就在这边境线上,就将爆发一场战事。
她不能什么都不做。
按照剧情发展,两年后第一颗人造卫星就会成功发射,目前之所以停滞不前,是因为还有一个关键的难点没有攻克。
好像是轨道运行计算出了问题。
司央手上有科技超前的人工智能,安妮相当于一台超级电脑,只需要她结合轨道运行公式编写一套计算程序,就能毫不费力地得到最精准的数据。
因为当初没有匀苗,所以长得……挺乱的。
司央把莴笋全部拔了出来,然后又采摘了两大篮子辣椒。
她种的是线椒,辣度适中,适合做辣椒酱。
作为一个无辣不欢的西南人,现在囚困在这北方人的身体里,饮食方面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今天就出去给自己做上一罐下饭酱。
红透的西红柿也采摘了一筐子,再就是豆角黄瓜等,成熟了的都摘掉。
最后经过一番整理,她挑了些品相不太好的丢出去喂羊,剩下的全部收进了空间仓库。
至于那片小空地也不能空着,就撒上了生菜种子。
既然去看望病人,也不能空着手去,她又取了两斤牛肉,再加一只鸡,勉强塞进篮子里后,再用布遮上。
香草家在六连牧场北边的空地上,木头栅栏围起来的三开间泥草房,加上一间单独的杂物房,就是全部。
房前的柴堆码放得很整齐,院子里的雪也被清扫过。
香草的妈妈姓屠,虽然身体不是太好,但却是个讲究的人。
兄妹俩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她把家里收拾得很干净。
司央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早在香草去医院陪铁牛住院的第二天,她就来看过单独在家的屠妈妈,还给她送了三斤面粉。
屠妈妈看到司央和张晓娥来了,单薄的身子早早就来到了栅栏门边迎接。
“阿姨,我们来看看铁牛。”
“好好好~谢谢你们,真是有心了。快进屋去,外头冷。”屠妈妈看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笑得满脸褶子。
香草听到动静就撒丫子跑了出来。
“司央,晓娥同志,欢迎你们。”
进屋后,司央随手就把自己准备好的一篮子吃食放在了灶台上,香草已经掀着门上的帘子等她过去了。
炕上的铁牛正靠着枕头坐在炕头,看到司央后,他连忙就要起身。
“躺着别乱动了。”司央忙道。
“谢谢你司央同志,这次要不是你……我这条命就没了。”铁牛憨憨地抓了抓头,一边道歉,一边又不太敢看司央的眼睛。
司央却想趁机训他几句“你还真是少见的傻,别人让你去死,你就去死的吗?你就没有想过,万一你就这样死了,香草和你娘要怎么办?”
铁牛回想当时的情况,攥紧了被子“我……我当时受了伤,想着反正也跑不掉,还不如成全……”
“放屁!你都没试试怎么知道逃不掉?你记住,命要留给值得的人。”司央怒斥道。
“我……”
“司央,别说这些了,我们是来探病的,你怎么还训上了?”张晓娥眼看气氛尴尬,赶忙提醒。
司央深吸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火气。
“司央同志说得对,我以后不会随便放弃自己去成全一群不值当的人了。”铁牛语气诚恳。
“知道就好,不要自我感动,你以为你为了救他们受了伤亦或是死了,那些人会为你难过?他们只会觉得那是你自己活该。”
“秦司央同志这话未免言之过激了吧。”一道醇厚沉缓的声音陡然在屋外响起。
司央转头看向窗外,就见落拓不羁的裴霆禹正翛然而来……
他怎么来了?
裴霆禹微微低头进屋后,屋子里很安静,气压有些低。
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从司央脸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铁牛身上时,却温和了几分。
“今天路上还顺利吗?”
铁牛忙开口回应“裴连长,你那么忙,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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