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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或许回春堂只是个医馆,并不是很赚钱,所以李氏也就没在这里安插人手。
大夫和店小二都是沈氏还在时的老人,忠心还是有的。
“又青姑娘,可是侯爷和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坐诊的大夫问道。
又青道:“老先生您好,实不相瞒,这是我远房表妹,特意来投靠我,只是身子不适,请老先生帮忙看看。”
胡子花白的大夫只抬头看了一眼,便指着对面的椅子道:“姑娘请坐吧。”
又青故意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老先生,我这位表妹面皮薄,咱们能不能进去看?”
大夫又抬头看了一眼洛染,心下了然,既然是大小姐身边的丫鬟,面子总是要给几分的,便转身进了里面。
又青大声道:“表妹,这回你就放心吧,这是我们家小姐的铺子,最是可靠了。”
隔着一道帘子,洛染只露出一截皓腕,整个人坐在帘子后面。
大夫拿出脉枕,丝帕……
半晌,大夫才缓缓收起东西。
又青忙问:“大夫,我表妹的身体如何?”
大夫淡淡地回道:“姑娘身体康健,无碍。”
又青松了口气。
洛染刚要起身,就听大夫又道:“夫人如今是双身子的人,行动切勿小心。”
洛染身体一晃。
又青:“大夫,您刚刚说什么?”
大夫这回看也没看她,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又青姑娘,老夫劝你一句,你是冠军侯府的人,一言一行皆代表着大小姐。切勿给大小姐抹黑。”
态度完全不似刚刚热情。
心中猜疑确定,洛染反而松了一口气,道:“走吧。”
又青只好扶她出去,临走前,又青回头看着大夫和店小二,冷声道:“今日之事,我希望你们二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如果传出去……”
大夫淡淡地回道:“姑娘放心,老夫在沈家医馆十几年,还不用你来教老夫如何做。”
又青这才扶着洛染离开。
只是两人刚离开不久,回春堂门前又出现一个人的身影,面白如玉,目似繁星,嘴角带着淡淡的笑,直到前面的背影消失不见才缓缓收回视线,抬头看了一眼悬挂在门楣上的“回春堂”三个字,抬脚入内。
店小二刚收拾好,抬头见又来了客人,立马又迎了上去。
“公子,抓药还是看诊啊?”
洛染回到府里,一进院子,春雨就迎了上来,紧张道:“小姐,刚刚有个丫鬟,自称是二小姐的人,非要见您,被奴婢赶走了!”
洛染点点头:“嗯,你做得很好。”
又青也拍拍春雨肩膀:“继续看着,我进去服侍小姐更衣。”
春雨虽然不知道两人出去干什么了,但却知道,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挺起胸脯道:“又青姐放心,这里有我!”
又青这才跟着进屋,关上房门,身子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相反,洛染却出奇地镇定。
又青缓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小姐,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洛染褪去外面的披风,刚要开口,就听门外春雨大喝一声:“谁!谁在外面鬼鬼祟祟!”
又青愣了一下,忙道:“小姐别怕,奴婢出去看看。”
洛染点头,快速走到屏风后面换衣裳。
又青出来,就见春雨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朝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厉声喝道:“再不出来,姑奶奶一棒子打死你!”
“春雨!”
又青忙唤了一声。
春雨回头的功夫,树后面突然窜出一个身影,朝着又青跑过去:“又青姐姐!快救救我!这里有个疯子!”
春桃死死地抓着又青的胳膊,半个身子躲到她身后,警惕地看着春雨。
可是他说什么?
他说:“染儿,虽然你我共同长大,青梅竹马。可是这世间总有不如意之七八。你放心,如果傅家对你不好,我定会为你出头。”
六年里,洛染看着他高中状元,看着他娶妻生子,看着他一路高升,而自己苟且于傅家内宅,没与他再见过一回面。
最后一次,就是洛染被洛如雪陷害致死那一日。
那一日他说:“染儿,跟我走。”
她等了六年的话,再听到时,早已物是人非。
洛染收起心中思绪,浅浅一笑:“原来是宋公子,什么时候来的京城,怎么没进去呢?”
“又青,去看看爹爹在不在。”
宋清宥拦住又青:“不必了,我刚从府中出来,洛伯父在呢,我是特意在这里等染儿妹妹的。”
宋清宥人如其名,虽然身上只着一身月白色竹文长衫,但眉宇间温良淡雅,面冠如玉,只这么单单站在这里,就好像从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叫人忍不住侧目。
又青是打心里喜欢这位宋公子,觉得他才是小姐的良配。
两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宋公子向来对小姐有求必应。幸好小姐要跟傅家退亲了,到时候,这个宋公子可就是小姐的夫君。
这么想着,又青对宋清宥更加热情:“小姐,咱们别站在这里了,快进去吧,宋公子一路从江南过来,想必是惦记着您呢。”
洛染:“又青,宋公子芝兰玉树,还未定亲,不许胡说八道,坏了宋公子名声。”
又青只以为小姐这是护着宋公子呢,忙点头附和:“是是是,小姐说的对,是奴婢欠考虑了。”
宋清宥贪婪地看着洛染。
天知道他刚刚听洛伯父说洛家要与傅家退亲时是多么激动。
所以他才不顾洛伯父阻拦,不顾千里奔波的劳累,迎着寒风站在门口等她。
只想她第一眼就能看见自己,也想早点看见她。
洛染实在受不了他如此炽热的眼神,只好道:“有什么话进去说吧。”
“哎,好!”
宋清宥微微侧开身子,让开路。
洛染只好在他的注视下,带着又青跟春雨入府。
宋清宥落后两步,视线落在那抹身影上,忽然想起什么,快走两步追上。
从怀里掏出一包似乎还带着体温的油纸包,一点点打开,眼里满是笑意:“差点忘记,染儿,你看看这是什么?”
洛染转头看去。
宋清宥显得有些激动:“还记得吗,这是城西那家铺子的,你最喜欢的猪肉铺!”
不知为何,洛染一听到猪肉铺三个字,胃里一阵翻涌,忙转过身去干呕。
又青连忙拿出帕子递过去:“小姐!您怎么了?”
没了那股猪肉味,洛染觉得好多了,摇摇头:“没事儿,可能早上出来得急,胃里不大舒服。”
又青:“奴婢扶小姐回去,一会儿让人去请大夫。”
洛染摆摆手:“没事儿,回去喝点热水就好了。”
宋清宥也紧张地问:“染儿,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一走近,那股肉味又扑鼻而来,洛染再一次忍不住干呕起来。
宋清宥愣在原地。
又青比洛染大两岁,知道的也多一些,尽管心里有些猜测,但实在太过骇人,让她不敢往下想。
洛染不想在外面这么狼狈,只匆匆道别。
宋清宥欲言又止。
没办法,洛染只好回身,轻声问:“你还有什么事?”
宋清宥笑着摇头:“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我最近可能忙着科考,等科考一结束,我再来看你。”
洛染迟疑了一下,匆忙地应了一声,她怕再不走真会忍不住吐出来。
洛染冷眼旁观,不知道自己上一世脑袋是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李氏母女俩这么做作的表现,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真是死了一回才算长了脑袋!
洛如雪哭诉了半天,李氏话也说到份上,可屋子里的人就是看不见洛染有所表示,一时间都齐齐地看向她。
洛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没等说话,就见洛染忽地跪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仿佛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正月的天,尽管屋子里生了地龙,可洛染从外面一路走来,连口热茶都没喝,孤零零地跪在冰冷的青砖上。
一双清冷的眸子眼尾泛红,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低着头,声音是拼命忍耐后的哽咽:“祖母,是孙女不好,叫您担心了。”
李氏和洛如雪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服软,一时没说话。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不等丫鬟通报,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哎呦老妹子,不是我说你,这大过年的你这院子里怎么这么安静……”
声音随着看清地上跪着的小小身影戛然而止。
洛老夫人心中暗叫不好,刚要开口,就见来人脸色一变,刚刚的笑容退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垂着头的洛染听到动静,缓缓地松了口气:终于有一样能上一世对上了。
上一世,也是自己出事第二天,外祖母因想念自己,亲自来接她去沈家,谁知遇上这种事。
那时的洛染觉得自己名声被毁,出门怕被人耻笑,哪怕是外祖母三番两次来接她,她也不肯榻出院子一步。
后来,沈家便慢慢歇了心思,两家关系也疏远了。
直到她嫁入傅家第三年,沈家卷入太子谋反一案,满门抄斩,她才在刑场上见到外祖母最后一面,只可惜,很快便天人两隔。
重活一世,乍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想起外祖母每封信中的殷殷思念,以及舅舅每年托人送去江南一车车的礼物,洛染再也忍不住,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晕湿了眼前的青砖。
这一幕落在沈老夫人的眼里,比让人用刀剜心还疼,顿时顾不上什么体面,上前一把抱住洛染,悲怆不已:“染儿!我的染儿!这是怎么了,快让外祖母看看!谁,谁欺负了我的染儿!”
一旁的王氏也忍不住擦擦眼泪,冷笑着看向上面:“洛老夫人,晚辈真是不明白,我们染儿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大过年的就让她跪在地上!”
她嫁入沈家之前,就与洛染的母亲沈清音是闺中密友,嫁人之后,两人关系更加亲密。
沈氏去世后,王氏因此消沉了许多日子,那时候她就想把洛染接到身边养育。只可惜,洛家不放人。
后来,洛染两岁时就被父亲带到江南,这一别便是十三年。
看着曾经白嫩嫩的小团子如今长这么大了,王氏欣慰的同时也心疼,说出口的话就有些不客气。
洛老夫人一听,气得脸色发白。
李氏忙笑着道:“哎呦呦,好姐姐,我们也正纳闷呢,染儿一进屋就跪下了,没等问,你们这就来了!”
这话说的,好像是洛染故意在外祖母面前给她们洛家上眼药呢。
果然,洛老夫人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洛染冷笑:我就是故意的!
王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听了李氏的话反问:“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怎么就不信,染儿无缘无故就会下跪?你是当染儿傻,还是当我们傻!”
洛老夫人皱眉,上前扶起沈老夫人:“好了,老姐姐,有什么话起来说。”
又看了一眼洛染,眼看警告:“你快说说,你到底因何而跪。佛则,你外祖母可是饶不了我这个老婆子了!”
洛染摇头,抬起头看着沈老夫人和王氏,露出一抹笑容:“外祖母,舅母,染儿没事。染儿就是看见你们,还有祖母,太高兴了!”
说着,膝行后退两步,朝着沈老夫人又磕了三个头:“外祖母,染儿不孝。回来这么久也没去看您,还劳您大冬日的过来,染儿心里愧疚!”
沈老夫人挥开洛老夫人的手,上前扶起洛染,欣慰地点头:“好好好,外祖母知道你的心意了,咱们快起来!你这孩子,外祖母知道你刚回来不久,又赶上过年,咱们前几日不是见过了,也磕了头了,可不兴磕起来没完没了的!”
沈老夫人嘴里的前几日,正是正月初六洛染生辰那日,正好赶上及笄礼,沈家不但来人了,还送来了丰厚的礼物。
也是那些礼物,让洛如雪看得眼红,所以今早才不顾自己脸上的伤,也要给洛染一点好看,谁知,竟赶上她们都来了。
这么想着,洛如雪也赶紧走到跟前,抱着洛染哭泣:“好姐姐,你别这样,我和祖母母亲看了都心疼。”
“外祖母,舅母,你们也别怪姐姐,姐姐昨晚……”
话没说完,就被洛染抢过去:“妹妹,你也别生气。都怪姐姐不好,昨晚没睡好,今日起得晚了些,不知道你身边的丫鬟来要燕窝,若是姐姐知道,定是不会喝的,肯定都给妹妹送去。”
说着,又看向李氏:“二婶,您也别生气,昨日爹爹是得了许多赏赐,可那都是皇上赏的,染儿也不敢随意做主。如果二婶看上哪一样,可以跟染儿说,染儿去求爹爹就是。”
在场的都是人精,几句话就听得明明白白。
什么不知道染儿为什么下跪,不就是你们一个早上燕窝没喝成,一个想要东西么,至于难为一个刚刚回京的小姑娘?
对上沈老夫人和王氏讽刺的眼神,李氏尴尬地干笑两声:“你这孩子,什么燕窝,什么赏赐,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洛染不解地问:“刚刚染儿进来时,你和二妹妹不是还在跟祖母……”
“好了!”
洛老夫人打断洛染的话,冷冷地看了李氏一眼,道:“雪儿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亲家来了,还不让人上茶,干愣着做什么!”
“是,母亲。”李氏虽然不忿,但也不敢违逆老夫人的话,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去了。
“老姐姐,你别听这些孩子瞎胡说,都闹着玩呢!”
洛老夫人拉着沈老夫人入座,又看了一眼洛染。
洛染的目的可不是这么简单,她假装没看见祖母的警告,故意上前挽着她的胳膊道:“祖母,染儿正好有事要跟您商量呢。正好外祖母舅母都在,你们也帮染儿拿个主意,看我想的对不对?”
洛老夫人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又青一听,兴奋地叫上紫竹和紫芙,雄赳赳去了各个院子。
后果么,自然是一阵鸡飞狗跳,叫苦连天。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闹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
“小姐,二夫人三夫人,还有几位小姐,都去了宁福院。”
又青忽然有些害怕,自己是不是做过头,给小姐惹了麻烦。
洛染将怀里的将军放在榻上,起身道:“伺候我更衣吧。”
刚换好衣裙,就听春雨进来说,老夫人那边派人来请她过去。
没等进屋,洛染就听见里面一片热闹的声音。
洛染叹了口气,掀开门帘进去。
迎面就看见老夫人一张拉得老长的脸。
“孙女给祖母请安。”
洛染福了福身子。
不等老夫人开口,就见洛如蝶忽然朝着自己扑过来,洛染一个闪身躲开了。
洛如蝶扑了隔空,差点跌倒,索性顺势跪坐在地,泪眼迷蒙地看着洛染:“大姐姐,妹妹知错了。您怎么罚我我都认,可是你不能牵连无辜啊。传出去,人家怎么看待咱们侯府,岂不是大牙都被笑了去?”
“是啊,大姐姐,你若是却那几匹料子你就直说,何必这么埋汰人呢!”
洛如珍一如既往地点火就着。
洛染抬眼看了一圈,除了李氏和曹氏,竟有几个姨娘也来了,坐在那里默默地抹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三妹妹、四妹妹这话是从何说起。我几时罚你们埋汰你们了?”
洛染也没用老夫人开口,径直走到椅子旁坐下,声音陡然变得凌厉:“这些日子,三妹妹,四妹妹几番为难,我都念在你们年纪小不与你们计较。可俗话说得好,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呢,我虽然长在江南,对京中规矩不大熟悉,却也没见过哪家妹妹整日盯着长姐说三道四的。”
说到这,洛染也掉了几滴眼泪,任由它挂在脸上,转头看向老夫人:“祖母若是不喜欢我,看我不惯,也请祖母担待些日子。待我退了亲,自然会找个庵堂了结一生,绝不给祖母添麻烦!”
“胡说!”
老夫人终于忍不住低喝一声。
如果传出去,岂不是落了一个容不下嫡亲孙女的名声!
洛染这才擦掉眼泪,看了一圈道:“那谁能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让你们如此这般?”
洛染看向洛如雪,洛如雪假装没看见,依偎在老夫人身边,孝顺地抚着老夫人的后背。
六岁的洛如萱年纪小,本来每日听姨娘在耳边念叨,也不喜欢这个刚回来的大姐姐。只是现在看一圈,她们二房有嫡母,姨娘,有二姐姐和三姐姐。
三叔那一房有三婶、四姐姐。而大姐姐却只有一人。
小姑娘抿抿唇,小声道:“她们说大姐姐克扣府里的银子和布料,不给大家做裙子。”
话没说完,就被芳姨娘一把捂住了嘴。
芳姨娘讪讪地笑了笑:“大小姐别往心里去,这个死丫头就知道胡说八道。”
一旁的洛鸿辉今日身体不适,没有去学堂,见有热闹看就跟着姨娘过来了。
见姨娘捂着妹妹的嘴,轻嗤一声:“你们刚刚说的可是比这热闹多了,怎么妹妹说一句就不成了。”
芳姨娘一巴掌打在洛鸿辉的头上:“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洛鸿辉捂着脑袋道:“没有我的份,难不成还有你的份?”
芳姨娘愣了一下,转而捂着帕子哭泣:“你个没良心的,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到头来你却嫌弃我,你若看不上我,你觉得谁好就去找谁当娘!何必整日在我眼皮子地瞎晃悠……”
洛染问:“猪婆子?”
春雨嘿嘿一笑:“就是刚刚打我那个。”
洛染:“她是你什么人?”
春雨脸上的笑容消失:“我爹死的早,娘后来也死了,没钱下葬,我就把自己卖给了他们家当童养媳。谁知道,猪婆子的儿子命短,去年春天就死了。猪婆子就把我当下人用了。”
洛染点头,跟上一世一模一样。
又问:“那你为什么还去码头干活?”
春雨:“攒银子啊!攒银子赎身,以后自己开个铺子,或者再去别的府里找个不挨揍的营生。总不能让猪婆子打我一辈子吧。”
洛染垂下眼帘,她没告诉春雨,就因为她不识字,猪婆子当初骗她签了死契,就算她干一辈子,也是赎不了身的。
上辈子是借靖国公府的势,又多花了银子才替她赎身。
这辈子,相信只要有足够的的银子加上冠军侯府,猪婆子应该也会同意吧。
谁知,没一会儿的功夫,福伯就回来了。
只是脸色有些不对。
洛染看了他一眼,道:“去马车上说吧。”
转头又对春雨道:“你也跟过来吧。”
春雨看看福伯,又看看洛染,不明所以地跟过去。
马车停在一处安静的小巷子里。
福伯道:“大小姐,老奴去的时候猪婆子一家正在搬家。说是有贵人给了他们大把银子,让他们离开京城。”
洛染听了福伯的话,精致的眉头拧紧:“那卖身契你可拿到了?”
福伯忙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平整的纸递过去:“拿到了。他们好像知道老奴要去,老奴没等说话,猪婆子就把卖身契给老奴了。”
洛染也感到奇怪,接过卖身契看看,并没有什么问题,转手交给春雨:“你看看,是不是你当初签下的那张。”
春雨还没从他们的对话中缓过神,颤抖着伸出双手,刚要碰到那张纸,又烫手般地缩回来,使劲儿在身上蹭了又蹭,吸了吸鼻子,才接过卖身契看了一遍又一遍。
又青有些着急:“怎么了?难道是假的?你等着,我……”
春雨一把拉住又青,带着眼泪笑道:“真的,是真的!”
又青:“你确定?”
春雨用力地点头,指着那个鲜红的手印道:“你们看,我的手指上有个疤。”
又青一看,果然如此。
洛染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这卖身契你收好吧。”
春雨低头,一只脚在地上无意识地蹭着,灰扑扑的布鞋鞋尖已经破了,大拇脚趾露在外面,低声道:“可是,可是我现在还没攒够银子……”
洛染微微一笑:“刚刚福伯不是说了么,猪婆子并没有要银子,所以是咱们捡着了!”
春雨是不信的,她摇摇头:“就算猪婆子没要银子,那也是因为小姐的原因。所以,这卖身契我不能收!”
将卖身契往洛染怀里一塞,仰起头气昂昂道:“从今以后,小姐您就是春雨的主子!等我什么时候存够银子,再跟您赎身!”
又青刚要说话,被洛染一个眼神止住了。
“好。”洛染笑道。
“那你是现在就跟我走还是……”
春雨点点头:“我本来就是个孤儿,除了这条命什么都没有。”
“小姐在上,请受奴婢一拜!”
春雨不伦不类地行了个礼。
又青忍不住笑:“好了,你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啊,既然你要跟着小姐,要先过我这一关!”
春雨皱眉:“要比武吗?”
又青哭笑不得:“我们又不是侍卫,比什么武啊!是学规矩,要想保命,不给小姐惹麻烦,就得好好学规矩!”
春雨不怕没命,可一听会连累小姐,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好,我学!我肯定认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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