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洵曹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平定乱世:从被废黜开始》,由网络作家“烟十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平定乱世:从被废黜开始》是作者“烟十叁”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叶洵曹安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后再做定论也不迟。”“您若是此时贸然将秦王抓来,这文擂如何收场?丢的可是皇室脸面。”叶澜天沉着脸,垂眸道:“难不成,这首诗还真是他所作不成!?”魏无忌宽慰道:“孰是孰非,谁对谁错,咱们找到幕后为秦王出谋划策之人,再做打算也不迟。”“能有如此才气,微臣想来,定不是无名之辈。”“这......”叶澜天依旧沉着脸,拂袖道:“......
《畅销书目平定乱世:从被废黜开始》精彩片段
听着叶涛的话。
叶洵缓缓抬头,眼眸淡漠,“叶涛,你原本就是本王的一个小跟班而已。你忘记当初在本王身后摇尾乞怜的模样了?你忘记给本王端尿壶的事了?”
叶洵被废太子之位,正处于人嫌狗不待见的阶段。
他光脚不穿鞋的,断然不会任凭叶涛侮辱。
“你!”叶涛被叶洵揭露伤疤,回想着以前对叶洵的种种谄媚,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叶洵什么德行,他太清楚了,以往太师留的文章都是他帮叶洵写的。
今日,他倒要看看叶洵能翻出什么浪花。
“哼。”叶涛拂袖冷哼,眼眸微寒,沉声道:“皇兄,希望一会儿父皇出来找你的时候,你还能这般嘴硬。”
叶洵风轻云淡道:“那就不劳你费心了。”
紧接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礼部官吏,“本王可以开始了吗?”
闻言,礼部官吏微微一愣,随即道:“秦王殿下请。”
叶洵踱步擂台。
在叶涛轻蔑的目光和周围看客嘲讽的言语中。
叶洵缓缓开口,“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此诗落地。
举目皆惊。
原本吵闹的擂台,顿时静默,落针可闻,连呼吸都在这一瞬静止。
周围看客脸上的神情,由嘲讽不屑转为震惊,满脸的不可思议。
叶涛亦是瞠目结舌,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像是咀蝇嚼蛆一般。
全诗言语朴素,平时内敛,却自有深致,令人心神激荡。
头皮发麻有没有!?
......
曲江楼内。
得知叶洵登擂的叶澜天,正大发雷霆,“逆子,真是逆子,他竟还敢登擂!?”
他正在屋内怒吼。
一名官吏拿着一张泛黄的纸张,夺门而入,面带惊叹,“陛下,佳作......”
闻言。
叶澜天和魏无忌,皆是向跑进来的官吏望去。
“出佳作了?”叶澜天深呼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官吏忙不迭的点头,急忙将纸张递到叶澜天手中。
叶澜天将纸张抖落开,细细研读,“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魏无忌将头探了过来,眉梢微蹙,“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话音刚落。
叶澜天与魏无忌两人,面面相觑,脸上渐渐浮现出震惊之色。
这哪里是佳作!?
这简直就是千古佳作!!!
“这是......这是老三所赋?”叶澜天望着送信官吏,眼眸中满是激动。
叶澜天知道叶涛素有诗才,但他没想到,叶涛竟能赋出如此传世佳作。
闻言,官吏沉吟道:“回陛下,此诗不是吴王所赋。”
话落。
叶澜天脸上顿时流露出失望的神色,疑惑道:“难道是苏瑾所作?”
官吏急忙应声道:“是......是秦王做作。”
闻言。
嗡......
叶澜天和魏无忌只觉脑袋发懵,犹如晴天霹雳。
叶洵所赋!?
“不可能,绝不可能!”叶澜天眼眸猩红,怒气道:“这逆子肚子里有多少墨水,朕再清楚不过,他若是能作出如此传世佳作,朕的皇位都让给他!”
“去,将那逆子给朕抓来,皇室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朕亲自摆擂,他还敢作弊,真是可耻!!!”
见他动怒。
魏无忌急忙阻拦,“陛下,切莫动气。今日文擂所有人皆可参与,再者说题目是今日才公开的,咱们且看秦王接下来如何应对,事后再做定论也不迟。”
“您若是此时贸然将秦王抓来,这文擂如何收场?丢的可是皇室脸面。”
叶澜天沉着脸,垂眸道:“难不成,这首诗还真是他所作不成!?”
魏无忌宽慰道:“孰是孰非,谁对谁错,咱们找到幕后为秦王出谋划策之人,再做打算也不迟。”
“能有如此才气,微臣想来,定不是无名之辈。”
“这......”叶澜天依旧沉着脸,拂袖道:“好吧,就如爱卿所言。朕倒要看看这逆子,究竟要搞什么鬼!?”
叶澜天生气归生气,但这篇佳作一直握于手中,喜爱万分。
他十分疑惑。
叶洵身边若是有如此才华横溢之人,又怎么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紧接着。
叶澜天对那官吏道:“去,看看那逆子还有什么后招。”
“是,陛下。”官吏应声揖礼,急忙向楼外而去。
......
与此同时。
曲江楼外。
叶洵的一首《梅花》,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擂台周围也由静默一片,变得无比喧嚣。
惊叹,高呼,喝彩声不绝于耳。
但质疑声同样不少。
毕竟去年叶洵还只是一个写出《宿醉红袖招》那般低俗打油诗的废物太子。
今日便能随口吟诵出千古佳作,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叶洵并未理会周围的惊叹与质疑声,只是于擂台上闲庭若步,缓缓开口,“春到兰芽分外长,不随红叶自低昂。梅花谢后知谁继,付与幽花接续香。”
此诗作罢。
原本质疑叶洵的声音正渐渐消失。
这么......
这么丝滑吗!?
无缝连接!?
都不给人家娇喘的时间!?
若是第一首说叶洵作弊,那接踵而至的第二首又如何解释?
押题吗?
此时,叶涛的脸色愈加难看,他绝不相信这两首诗是叶洵所作。
擂台下,苏瑾望着叶洵的眼眸,有几分凝固,废太子的纨绔,人尽皆知。
但今日他这两首诗,给了苏瑾太大的震撼。
就在众人一脸懵逼时。
叶洵连回味的时间都未曾留给看客,便直接吟诵第三首。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叶洵用一首偷......读书人的事,倒也不能说是偷,是他借鉴来的《竹石》,将现场气氛推入高潮。
短短四句,由竹的神韵和顽强生命上升到竹的品格,将竹的坚韧不拔精神体现的淋漓尽致。
此时,擂台周围的一众文人,完全沉浸到了诗词的世界中,面色泛红,眼眸瞪大,一进一出的让自己得到思想上的升华。
渴求着叶洵赐予他们天降甘露,令他们颅内热潮,直逼灵魂。
随口吟诵便是三首千古佳作。
就算叶洵窃取了考题。
那大夏又有何人,有这般才气!?
他在赌坊混迹这么多年,有一身观人的本事,他看的出来,废太子绝非传言那般纨绔。
拉着板车,摆好摊位后。
郑钱又拿出五个装水的木盆放在摊位前。
此时。
正值开市,东市内车水马龙,来往商客摩肩接踵,络绎不绝。
郑钱站在摊位前开始吆喝。
“肥皂,肥皂,洗衣奇效。去污强,能留香......”
“姑娘,来块肥皂吗?花小钱,办大事,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
在郑钱的三寸不烂之舌下。
仅片刻摊位前便围满了顾客,不过大部分都是猎奇,看热闹的。
在看过肥皂价格后,直接劝退好一些人。
“一百文,你怎么不去抢!?我这衣服都不值一百文......”
“是啊,最便宜的也要八文,太贵了,太贵了,你这肥皂还能将衣服洗出花来不成?”
“小兄弟,我看你别卖肥皂了,还是去打劫吧。”
“坑人,这绝对是坑人的。”
......
周围顾客围着摊位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但郑钱并不焦急,他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
不过,东西好,不怕卖。
郑钱做过生意,知道肥皂的潜力。
随后。
郑钱开始一本正经,和颜悦色的给围在摊位前的人讲解,并且让他们亲自动手实验。
郑钱十分卖力气,不管别人什么态度,他都温柔以待。
为了报答叶洵的恩情,亦是给自己搏得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虽然价格贵。
但肥皂的优点是无法掩盖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随后。
陆陆续续开始有人买。
不过大多是八文钱的普通肥皂。
毕竟,五十文和一百文这两道坎,不是寻常百姓家可以承受的。
郑钱也不急,这个时代诚信是非常重要的。
他的东西好,而且独一无二,是绝对不愁卖的。
也就是今日吆喝着卖,若是等到明日,那想要买肥皂都得排队。
只一个时辰。
八百块普通肥皂便被抢购一空。
剩下的便是花香肥皂与牛奶蜂蜜皂。
这两样东西的价格非常贵,按照洗衣服的东西来说,可以说是奢侈。
但在王孙贵族亦或是世家名门眼中,最喜欢的便是这些又贵又好的。
若是太便宜,他们还看不上,与身份不匹配。
不多时。
在郑钱的三寸不烂之舌下。
花香肥皂与牛奶蜂蜜皂开始动销,卖的都是有钱人家的采买。
时至傍晚。
秦王府。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后院响起。
蹲守在后院等郑钱归来的曹安,急忙起身,前去开门。
方才叶洵说时辰差不多,郑钱该回来了,让曹安来这等。
没想到仅仅一刻钟,敲门声便响起。
咯吱......
后门打开。
郑钱拉着板车,大汗淋漓,正一脸兴奋的看着曹安,“曹安,卖了,全都卖了。”
“真的吗!?”曹安脸上噙喜,走出大门,帮郑钱将板车推进来。
“可不是吗?”郑钱脸上噙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曹安急忙道:“走,回去见王爷再说。”
见郑钱这副模样。
曹安心中亦是十分高兴,表哥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他非常欣慰。
片刻。
曹安和郑钱两人来到前厅。
郑钱将卖来的钱,全部放到叶洵面前,沉甸甸的几乎全是铜板,偶有大户人家买十块牛奶,蜂蜜肥皂给的碎银。
“王爷,幸不辱命。”
“今日肥皂全部卖出,八百块普通肥皂,四百块花香肥皂,两百块牛奶蜂蜜肥皂。
“得钱二十六罐又四百文,碎银二十两,合计四十六两又四百文钱。”
郑钱说着,心下激动,肥皂销售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秦王府。
前厅。
叶洵端坐案牍前,喝着淡茶,手中翻阅着《通史》,了解着大夏及其周边各国的历史。
曹安将今日采购的东西,全都搬进了厅中。
吃,穿,用等日常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灵儿则是去沐浴更衣。
这几日为了安葬她父亲,身上早已污秽不堪。
约莫一炷香后。
灵儿来到厅中,准备午膳。
今日午膳比较简单,都是从东市买的成品,只要简单摆盘便可。
烧鸡,糕点,烧饼,炙羊腿等菜肴摆满了桌案,还有一坛陈酿女儿红。
“王爷,可以用膳了。”灵儿唤着叶洵,顺便斟满一碗酒。
这几年,她父亲一直卧床不起,都是她照顾。
所以侍奉人这活,灵儿倒也得心应手,驾轻就熟。
不过此时,她的心还有几分紧张。
毕竟,叶洵在上京城的口碑可不怎么样。
叶洵微微点头,放下手中竹简,准备用膳。
当他抬头看着灵儿时,微微一滞。
洗漱打扮后的灵儿,更显秀雅绝俗。
一张秀美的瓜子脸,自带轻灵,美眸如秋水,淡眉若初月,玉肌伴清风,桃腮带笑,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看着灵儿。
叶洵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微笑。
奶奶的,这三十两纹银花的值。
这水灵丫头儿放在府中,多养眼?
好,好呀。
叶洵心下满意,娶满十二......四十八院的伟大理想,又坚定了几分。
此时他也明白了,当王爷的主攻方向。
“王爷,用......用膳吧......”灵儿望着叶洵,目光闪躲,面露娇羞,脸颊生晕。
“呵呵......”叶洵尴尬的笑了笑,随即道:“好,你们也坐下一起吃吧。”
闻言,灵儿连连摆手,“您是王爷,我们是下人,怎可同桌共食,这不合规矩。”
“是啊王爷,灵儿说的对。”曹安在一旁附和道:“王爷您吃,奴才准备吃食了。奴才和灵儿先伺候您吃完,我们再吃。”
叶洵沉吟道:“那倒不必,你们现在就吃,一起吃。”
“这......”曹安面露为难,随即道:“这好吧。”
紧接着,他拿出四个粗粮饼子和两碟小咸菜,放到一旁的桌案上,招呼灵儿一起吃。
秦王府拮据,曹安打算从他和灵儿的伙食中,省出一些。
灵儿本就贫苦出身,吃这些倒也习惯。
叶洵望了望桌案上的美味佳肴,又望了望曹安放在一旁的粗粮饼子,眉头紧蹙。
虽然他自诩不是什么好人。
但也已将曹安和灵儿当做自己人。
也许,他比旁人强的,便是这不强烈的阶级观念。
虽然他没有能力打破,但在他们三中,这主他还是可以做的。
曹安和灵儿刚坐下准备吃。
叶洵便已起身,拿着筷子,来到两人桌案前坐下。
抬头望着叶洵。
曹安和灵儿一脸懵逼,“王......王爷......”
叶洵没有理会,拿起一个粗粮饼子,就着咸菜便开始吃。
见他这般。
曹安和灵儿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这是唱的哪出?
紧接着,曹安哭丧着脸,哀求道:“王爷,这......这哪里是您能吃的东西,您不要再吃了!”
“是啊王爷。”灵儿跟着劝解,“若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对,您惩罚奴婢就是。”
叶洵使劲咽下口中粗粮,含糊道:“本王说话你们也不听。秦王府都沦落到这份上了,就仨人,还有什么规矩可言?”
“你们不跟本王一起吃,本王就跟你们一起吃。”
“不就是吃粗粮吗?”
叶洵说着,拿着粗粮饼子又咬了一大口。
真是又干,又噎人。
见他如此。
曹安眼眶湿润,心下感动。
王爷变了,再也不是那般不近人情,我行我素,视人命如草芥。
以往叶洵也不守规矩,那是因为他以伤害别人为乐,取悦自己。
但如今他不守规矩,却是为了一个奴才和一个奴婢。
虽然曹安不明白,叶洵的性格怎么突然有了如此巨大的转变。
但有一点可以相信,叶洵将他当自己人,而不是一个贱奴。
“王爷,您别吃了,奴才听,奴才全都听您的。”曹安望着叶洵,焦急道。
在他眼中,叶洵身为王爷吃粗粮咸菜,便是他的失职。
叶洵微微点头,随即看向灵儿,问道:“那你呢?”
闻言,灵儿微微一愣,随即点着娇羞小脸,柔声道:“全凭......全凭王爷吩咐......”
“好。”叶洵起身,拉起曹安和灵儿的手腕,将他们拉到正位的案牍前,“那你们便陪本王一起吃,今后你们都跟本王一起吃,一共就仨人,讲什么规矩?”
叶洵言及此。
曹安和灵儿两人也不再反驳,便坐下一起吃。
紧接着。
叶洵又起身将旺财给牵了进来。
今日旺财可是头号功臣。
叶洵三人围坐桌案吃着佳肴,这也算是他来了之后,第一顿正儿八经的饭菜。
旺财趴在地上,啃着猪肘,大快朵颐。
别看曹安自己吃粗粮饼子和咸菜,对旺财那可是相当大方。
灵儿略显拘束,吃的很细很慢。
她发现,这废太子似乎不像传言那般恶贯满盈,蛮横无理。
非但不像恶人,倒是更加堂堂正正,怀瑾握瑜。
案牍前。
叶洵端着杯盏,喝着陈年女儿红,眉梢微挑,细细品尝。
他终于明白古人为何千杯不醉了。
酒好喝是好喝,但一点烈度都没有,估摸着连十度都没有。
片刻。
三人吃完,曹安和灵儿动手收拾桌案。
叶洵则坐在一旁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今日文擂赚得纹银五百两,去一趟东市又给灵儿三十两,如今还剩三百余两。
这三百余两若是放在普通人家肯定是衣食无忧。
但对于秦王府就不太够用了。
叶洵的志向比较远大,这点钱可不足以他挥霍,况且也不能坐吃山空。
如今对于他来说,做点生意是最好的选择。
但现在急缺人手。
他,曹安和灵儿三人,肯定不便出面。
所以要想做生意,还得找个靠谱的人才是。
这个时代,士农工商,阶级固化的十分严重。
若是经商,不但要入市籍,甚至子女都不能考取功名。
不过大夏经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生产力有了长足发展,从而令商业环境得到了很大改善。
市籍制已失去“高度贱商”的极端色彩。
所以,不管怎样,经商是叶洵的最佳选择。
他需要找个自己人把持府外生意,还要找个靠谱的商品。
见曹安双腿打颤。
叶洵扶住他,向板车方向而去,“走,我先扶你过去休息。”
“不可,万万不可。”曹安却是惊慌着摆手,试图挣脱,“王爷,您贵为皇子,千金之躯,哪里能扶奴才走路,奴才没事......”
他说着,用尽全身力气,打算站稳。
但叶洵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行了。”
“本王现在这落魄劲儿,扶你也没有什么不可。”
话落。
他也不管曹安的反应,将曹安扶到板车上休息。
叶洵认为只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却将曹安感动的一塌糊涂。
他一个小太监,何德何能让王爷如此对待。
如今这个时代。
阶级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不容践踏。
叶洵与曹安之间的身份,可谓云泥之别。
另一旁。
卖身葬父的女子站在街旁,惊慌失措。
方才,旺财给她的惊吓实在太大。
此时,她望着旺财的眼眸,还满是恐惧。
叶洵走了过来,望着女子,淡淡道:“你要将你父亲安葬到哪里?”
闻言,女子回过神来,支支吾吾道:“回......回王爷。”
“奴婢只需将钱给那边棺材铺掌柜便可,他会将我父亲安葬。”
“剩下的钱,他会帮忙带回村中。”
叶洵眉梢微挑,疑惑道:“这是为何?”
女子急忙解释道:“王爷有所不知,奴婢父亲本就身患重疾,这几年一直靠乡亲救济。如今父亲走了,奴婢没有牵挂,便想卖身葬父,将得来的银子分一些还给乡亲们,也算了父亲一桩心愿。”
“这也是奴婢要三十两的原因。”
听着这话。
叶洵微微点头。
“好。”
“那你需要回村吗?”
钱是女子卖身得来的,她怎么做,叶洵无权干涉。
女子摇摇头,低沉道:“不回了,奴婢不想让乡亲们为难。”
若是照她所言。
这群淳朴的村民,定不会要她这卖身之钱。
“好。”叶洵再次点头,从怀中将银两掏出来,放到她手中,“去处理吧。”
女子接过银两,几滴泪水划过她的脸颊,随即跪到地上,“谢王爷,谢王爷,今后奴婢一定尽心尽力服侍王爷。”
叶洵淡淡摆手,“起来吧,本王到那边等你。”
随即,他牵着旺财向板车而去。
虽然三十两不算少,但这更加坚定叶洵带走女子的想法。
见色起不起意,先放一边。
方才刘明远的事已给他敲响警钟,今后府中选人,一定要斟酌。
不然很可能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布入眼线。
叶洵找这女子当丫鬟,起码底子干净。
约莫一刻钟。
不远处棺材铺来了两个大汉,将女子父亲的尸首抬走。
女子目送父亲尸首离去,哭的梨花带雨。
虽然她很想亲自去埋葬她的父亲,披麻戴孝。
但她怕回了村子,便再也出不来。
叶洵的名声她当然听说过。
她不想因为她而让乡亲与王爷起冲突。
这个年代,民不与官斗,不被欺压,已是万幸。
片刻。
女子擦干泪痕,转身向叶洵走来。
不管今后命运如何,她不后悔今日决定。
安葬父亲,回报乡里,她已了无牵挂。
来到车旁。
女子缓缓开口,柔声道:“王爷,奴婢灵儿,已安顿好父亲后事,可以跟随王爷回府。”
叶洵收拾好心情,微微点头,“走吧,打道回府。”
话音刚落。
曹安急忙从板车跳了下来,“灵儿,你跟王爷上车,我拉着旺财赶路。”
闻言,灵儿连连摇头,“奴婢......奴婢走着便可,王爷上车。”
叶洵应声道:“算了,我们都走着吧,此地距离秦王府也没多远。”
随后。
叶洵便自顾自的向前走。
曹安急忙牵着旺财拉着车跟上。
灵儿则小心翼翼跟在车旁。
方才旺财刚刚立下大功,叶洵实在不忍心坐车上让旺财拉。
如今,旺财可是秦王府第一高手,他还指着旺财保护他呢。
......
与此同时。
距离此地不远处的一座茶楼雅间。
刘明远惊魂未定,颤颤巍巍的跟叶涛复述方才的情况。
叶涛听后,眼眸深处浮现狡黠,只是一瞬,便和颜悦色道:“明远,你没伤着吧。”
他实在没想到,在刘明远如此言语侮辱下。
叶洵竟没有动刘明远一根手指,只是让旺财将他麾下两个打手给咬了。
他多希望旺财能咬刘明远一口。
这样,他就能报今日之耻了。
但被咬的只是两个下人,这点事还不足以状告叶洵。
同时,叶涛心中暗骂刘明远的无能与废物,这点事都没办好。
若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
叶涛非要一脚踹上去不可。
刘明远急忙道:“谢殿下关心,小的没事,不过今日过后,秦王一定会有所防备。”
“其实今日小的本来要得手了,但那狗太监曹安真是太可恨。他竟突然放狗咬人,还将陛下御赐给那疯狗的牌子掏出来了。”
“如若不然,小的怎么也要逼秦王动手。”
刘明远稍微将故事润色一下,提升了一下的自己的足智勇武。
毕竟方才他们被旺财完虐的场景,太过羞耻。
“哦?”叶涛面露惊奇,沉吟道:“那小太监曹安一向十分懦弱,他竟敢放狗咬人?”
他今日之所以敢让刘明远前去挑衅,便是知道曹安的怯懦。
之前,他跟随叶洵左右,自然知道小太监曹安的性格。
若是以往遇到这种事,非要将他先吓趴下不可。
没到今日却勇武起来了。
提及曹安。
刘明远面露凶狠,目眦欲裂。
“当时,我已逼得秦王动手。”
“若不是曹安那厮,我这两个手下何至于被咬!?”
虽然心有余悸,但他依旧表现的十分强硬,与曹安和旺财,不共戴天。
刘明远痛恨曹安和旺财。
叶涛亦是如此。
今日若不是有旺财在,哪里轮得到叶洵如此蛮横。
但旺财有夏皇亲赐金牌,寻常人还真不敢得罪它,再者说也咬不过。
紧接着。
刘明远恶狠狠道:“殿下,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只要将曹安和那疯狗给.......”
他说着,眼眸微眯,杀意浮现,手掌轻轻划过脖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