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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畅销巨著

冬雪喑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是作者“冬雪喑哑”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江鹿容迟渊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在忘了吗?快40岁就老糊涂了,不应该啊!”她故意用话刺激他生气。她知道,不管男女,岁数都是心里一根不能触碰的刺。门外候着的玄武听得额头筋脉突突直跳,心脏都快跳出胸口。容迟渊却并不生气,又夹了片秋葵送入薄唇。江鹿打量着他平静的神情,甚至眸底还含着丝笑意。她觉得今天真是出鬼了,平时她稍微带点反驳的言语,都会......

主角:江鹿容迟渊   更新:2024-08-18 2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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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容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是作者“冬雪喑哑”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江鹿容迟渊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在忘了吗?快40岁就老糊涂了,不应该啊!”她故意用话刺激他生气。她知道,不管男女,岁数都是心里一根不能触碰的刺。门外候着的玄武听得额头筋脉突突直跳,心脏都快跳出胸口。容迟渊却并不生气,又夹了片秋葵送入薄唇。江鹿打量着他平静的神情,甚至眸底还含着丝笑意。她觉得今天真是出鬼了,平时她稍微带点反驳的言语,都会......

《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她没有心情去想美食,去怀念过去,她此刻大脑被绝望包围,同时,还在紧急思考着补救措施。

榕城,她坚决不能留,但离开的想法被他轻易戳穿,江鹿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她手掌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小腹,垂眸咬牙。

容迟渊牵着她,见她神色紧绷地摸着腹部,低声问:“怎么,胃不舒服?”

“看见你就不舒服。”她没好气地哼了声。

他也不恼,淡淡一笑,低头在她手背上轻吻:“还闹脾气。”

一路开车到了月松阁,这里是一家幽静的苏菜私房馆,装潢充斥着典贵淡雅的江南气息,走入时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莲叶香。

两侧池水悠悠,雾气缭绕,几条锦鲤在水中自在地游着。

这里榕城排得上名次的黑珍珠餐厅,价格令人望而却步,客人不多,都是非富即贵之流。

容迟渊在这家餐厅,也做了投资参股,一进去便被大堂经理认出来,迎着他往内包厢而去。

他长指翻着菜单,随意地指了几道菜,时而抬眸看向江鹿问:“想吃点什么?”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甩出三个字:“我不吃。”

“刚才在车上,我听见你的馋虫在肚子里叫。”他微笑抿了口茶,“当真不吃?”

江鹿不再理睬他。

他便又点了几样她爱吃的菜。

送上来时,容迟渊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开始品尝,香味充斥着狭小的包间。

“这北极海虾仁鲜嫩得很,当真不来一块?”容迟渊故意吃得很慢,还满足地发出喟叹。

江鹿无动于衷地坐在他对面,满脸冷笑:“食不言寝不语,这点餐桌礼仪,还是你以前教我的,你现在忘了吗?快40岁就老糊涂了,不应该啊!”

她故意用话刺激他生气。

她知道,不管男女,岁数都是心里一根不能触碰的刺。

门外候着的玄武听得额头筋脉突突直跳,心脏都快跳出胸口。

容迟渊却并不生气,又夹了片秋葵送入薄唇。

江鹿打量着他平静的神情,甚至眸底还含着丝笑意。

她觉得今天真是出鬼了,平时她稍微带点反驳的言语,都会惹他不快。

如今他竟一点不生气。

这难道是别人说的事后舒爽心情好?

“说起来,我的生日是快到了。”

他淡淡托着下颌,微笑看着她,“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他这话就是明知故问。

明知道江鹿早就盘算着要离开他,她计划逃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准备了礼物?

“有啊。”

江鹿笑吟吟地看着他,“准备离开你,和宋屿私奔啊,只不过这个惊喜被你提前拆穿了而已。”

刚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似乎分量都没有这句话重。

容迟渊握着筷子的手指微顿,用力到骨节突出,他双眸蘸了些许寒光。

“就像你说的,到嘴边的肉吃不到,只能日思夜想的,你若是把宋屿送走,那我也会对他生死难忘,而且,我还会每天在你耳边说我爱宋屿,我好想他,我想和他做我们刚才做的事……”

江鹿继续没羞没臊地说着,便听对面“啪”地一声,筷子重重落桌的声音。

她再抬头,男人俊容已沉入谷底,薄唇抿成一根紧绷的冷线。

容迟渊知道她的脾性,就像一只善于拿捏人心的狐狸。

乖巧时会窝在怀里说动听的话;不乖时,就会像现在这样露出獠牙,趁他不备在心头狠狠地咬上一口。

她是故意气他激他,让他对她厌烦,但容迟渊还是不受控制地会生气。


她已经极力小心,这也是她能想到最好离开的办法。

可这一切在容迟渊眼中,不过动动手指就能了然的小儿科把戏。

他们之间有着千山万水的差距,如何和他抗衡?

她如何……能逃脱过他的手掌心?

江鹿顿时心跳如麻,一阵阵无力感填塞着胸口。

她努力使自己平静,声音却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是我,坚持要带着宋屿和我一起走的,我不想留在榕城这个伤心之地,我就想离开,离开你,离开榕城,离开我的家人,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她很少展现出歇斯底里的情绪。

但这一刻,方才的耻辱,此刻的绝望,计划的破碎,让她整个人失去理智般地崩溃。

容迟渊便静静看着她的模样,然后走上前,将她抱入怀里。

他握着她的手腕,圈住自己的腰腹,与她十指紧扣。

江鹿面无表情看着空洞的电视机里,他们交缠的身影,那样亲密暧昧,仿佛他们是天底下最相爱的情人。

待捂热了她冰凉的手指,男人大掌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后背,抵在她耳垂处说:“平静了么?”

他简单一句问,不知怎的,让江鹿本来安定下的心,再次掀起惊涛骇浪。

她哭着撕他的衣服,捶打他的身体,带着发狠的力道,尖叫怒骂:“你就是个混蛋,禽兽,王八蛋,我告诉你,我这三年在你面前陪笑受够了,我要离开你!我讨厌你!我巴不得这辈子再也不见到你!”

不论她怎么骂,他只是紧紧抱着她,低声在她耳边哄慰着,脸色看不出喜怒。

玄武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浑身发寒。

跟了容总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人能把他骂得这样狗血淋头,容总还能不生气,好言好语地哄着。

这么多年,大概也只有江主管了。

江鹿最后骂累了,哭到眼泪流干,无力地被他抱在怀里,身体还在抽搐。

容迟渊低声又问了一遍:“平静了么?”

江鹿冷笑了声,却是在他怀中, 无力再挣扎。

他吻了吻她纤细的眉:“这样才乖。”

“宋屿要离开榕城,那他的父母便无人照料。”

容迟渊淡淡摸着她的发,指尖在她发丝间游走,“去告诉宋屿,你会当好这个女儿的角色。”

江鹿眼神惊愕地看向他,十指一寸寸收紧:“你要把宋屿送走?”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没有任何人能送他走。”

容迟渊平静挽唇,眼底映着她充斥戾气的脸颊,他眼中却是温和:“你能有离开的想法,他在其中参与了多少,挑唆了多少,我送他离开,已是仁至义尽。”

江鹿感觉到他的指尖流连在发丝间,此刻,就像冰凉的蛇在盘旋。

她双眼深红地瞪着他。

容迟渊却淡淡松开她,将西服外套往她肩上一披:“饿了吗,陪我去吃点东西。”

江鹿没什么情绪地被他拉起来,他将她的手掌放入自己的手心,牵着她往外走。

玄武在外面候了将近两小时,都抽了几轮烟回来,终于等到了人。

他小心看一眼江鹿和容迟渊。一个脸色苍白,一个面容平和。

再看一眼一片凌乱的门内,顿时心中有数,低着头道:“容总,这是您让我回去取的文件。”

“放车上吧。”他淡声道,“开车,去月松阁。”

提及这个名字,江鹿黯淡的眼底忽而动了动。

这是他们第一次认识时,吃饭的餐厅。

但很快,那抹动摇又很快消散在眼底。

马甲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冬雪喑哑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目前已写523063字,小说最新章节第209章 完美结局2,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咋感觉到后面变成小甜文了。🥶🥶🥶

越追越喜欢了[爱慕]看着这本书从七点多评分到八点多[害羞]

老公们我疯了 怎么会有这么带感的书 越追越上头的书这是头一本 我从来没有这么无力的喜欢过一本书 感觉灵魂都被吸走了😭

热门章节

第49章 担心我吗

第50章 没良心的

第51章 要承认自己到年龄了

第52章 我们认识多久了?

第53章 想你了

作品试读


车窗拢上,隔绝掉男人淡漠的视线,他对玄武道:“开车吧。”

*

江鹿在夜色里行走了很久,披着容迟渊的羊绒西服,足够包裹住她大半个身子,一点冷意都无。

也不知是否巧合,顺着这条街,一路直达了妈妈所住的医院楼下。

江鹿停留了半晌,还是走了进去。

坐电梯抵达所在的楼层,远远地,江鹿便看到宋屿正坐在长廊。

他弓着身子埋着脑袋,神情不明,周身烟味缭绕。

宋屿从小就是在严格管教中成长的孩子,从不沾烟酒,即便偶尔碰一碰,也只是在应酬上给个面子。

她脚步便顿时钉在原地,有种寸步难行感。

如今,自己最不堪的遮羞布也被扯开,掉落在他面前。

江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宋屿抽完了一整根烟,起身时,正好与江鹿的视线对上。

他的步伐僵住,半粒烟灰掉在手背上,泛起一片疼痛。

江鹿对视一眼,压下眼中的慌乱,深吸了口气,装作没瞧见他,就要推开病房门。

“你站住。”

江鹿握着门把的手微微收紧,还是叹了口气。

宋屿走到她身后,劈手就把她肩上外套夺了下来,像扔垃圾似的,甩到地上。

向来温润有礼的他,此刻却有些失控。

“江鹿,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自背后,气息深沉带着质问,“你不是说了要离开吗?为什么还和他做那种事?和他欢好的时候,你想没想过腹中的孩子?”

“你以为我想吗?”

江鹿眼神垂落,轻轻摇头,浓密睫毛遮住空洞的视线,“没用了,他知道我找了柳家帮忙,知道你辞职准备去海城,我逃不掉的,也瞒不过他。”

她说着,眼眶泛红,泪一滴滴落在手背上。

宋屿愣住,看着她颤抖的身形,一时各种责怪的话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从后面握住她微颤的肩头。

半晌后,轻轻一叹:“别哭了。”

“我们再想办法,我先暂时把辞职申请撤销,我们从头规划,总会有办法的。”

江鹿不知道要怎么跟宋屿说,容迟渊要他去海城,就不可能让他再在榕城待下去。

容氏和各大医院都有关系,宋屿的去留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只是,你不能自暴自弃,也不能再任他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宋屿胸腔抵着她,嗓音在耳边温和地响起,“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吗?”

她垂着脸颊,深深叹息,努力抑制着声音中的哭腔:“有时候在想,孩子跟着我,真是遭罪,我是个没用的妈妈,爸爸也是个混蛋。”

宋屿没再说什么,也舍不得再刺激她。

只是静静地,在身后陪伴着。

待江鹿心情稳定下来,他才握住她的手背,两只手紧贴着一起放在门把上,道:“行了,不说了,把眼泪擦干吧,我陪你一起进去。”

房门打开,传来男女轻轻的交谈,还有孩子忽轻忽重的说话声。

江鹿犹犹豫豫地站在门口。

她还是害怕,一进去面对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

这让她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多余的存在。

宋屿见她僵着未动,隔着袖口,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给了她一丝力量:“走吧。”

听见门口的动静,赵田静出声:“是不是宋屿在门口?”

“是我,赵阿姨。”

宋屿牵着江鹿,缓缓走了进去,微笑着道,“我带江鹿来见您,您不是想跟她聊聊吗?”

江鹿紧张地蜷缩五指,极缓慢地抬起颤抖的视线。

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鹿被紧急送往了附近的医院。

医生做了一番检查后,给出结论:“是日常例假,不用太慌张。”

容迟渊立在她病床旁,沉声问:“例假怎会昏过去?”

医生道:“看她的情况应该经常痛经,尤其这个月吃了很多生冷的食物,加上心情郁结,导致痛经得格外严重。我给她开点暖胃保护子宫的中药,按时吃下去,即可调理好。”

容迟渊沉吟半晌,微许颔首。

医生退出房门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刻给宋屿打了电话。

“她怎么样?”宋屿正在书房看书,听到消息,瞳孔一震,腾地站起身问。

“她和孩子都没什么大碍,只是突然情绪起伏激动,导致出血,刚才我用例假为借口骗过去了。还好你事先联络过我,今晚又正好是我值夜班,否则估计是藏不住。”

“谢了,多亏有你。”宋屿后怕地点点头。

*

江鹿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她站在江家的大门前,门上她刻的字、院子里的秋千、地上的皮球、墙上的画全都消失不见。

整个家,好似再也没有她存在过的气息。

房门打开,妈妈带着她的新女儿出现的那一瞬间。

她发疯地哭喊,嗓音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伸出手拼命去抓,手指却穿过了两人的身体,无法触碰。

身后,哥哥沉冷的声音响起:“江鹿,这是你应有的报应!我对你那么好,你却我害我堕入地狱!”

“我要把你亲手拉下地狱,永远不得超生——”

她尖叫着,在毫无边际的梦境里不断狂奔。

可无论她怎么跑,尽头都是哥哥那张沾满鲜血的脸,就仿佛他的话真的在实现。

江鹿尖叫着醒了过来。

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头大汗,几乎浸湿了脑袋下的枕头。

已是第二天中午。

身边坐着抱着笔记本的玄武,他正戴着耳机在开会,格外专注。

江鹿很久才从梦里平息。

她觉得渴得慌,伸手去够桌上的水,却不小心把水碰掉在地上。

发出的动静惊扰到了玄武。

“江主管。”他跟容迟渊请了假,放下电脑去给她端水。

“谢谢。”

江鹿喝了口水才能说话,手掌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小腹,脸色一沉,“病历单在哪?给我看看。”

玄武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着急,拉开抽屉递给她。

江鹿着急地翻看,翻到医生用例假痛经作为借口时。

她有所放心,是宋屿在护着她。

视线落到最后一行,医生潦草的字迹写着“无大碍,可以放心”时,她心里的石头才完全落了下来。

“江主管,你身体没事吧?”

江鹿摇摇头,脸色却还是有些惨白,看着叫人难以放心:“容迟渊呢?”

“容总昨晚守着您到早上,上午有个会就先走了,叮嘱我一定要看着你。”

玄武笑道:“您昏迷的时候也流了好多血,容总一直帮着护士给您换床单,换洗内衣内裤,打水擦身体,还向医生开了治撕裂的药,给您涂了……”

江鹿脸有点热,双腿间一股不适感展开。

在玄武说出更难为情的话之前,及时了打断他:“好了,我知道了。”

容迟渊让她实在是捉摸不透。

明明有近乎病态的洁癖,平时给他沏茶,洒一点在桌面上,都勒令她要打扫干净的人,竟然愿意为她做这事。

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和从前相比,有了些微的差别。

江鹿握紧了水杯,她心里很清醒,这样下去,不是好的迹象。

待玄武离开后,江鹿打了个电话给宋屿。

“身体可还好?”宋屿一接起便问道。

“嗯,感觉好多了。”

江鹿叹息,握紧手中的水杯,“宋屿,我想了想,出国不太现实,仅靠着你一个朋友帮忙,也是举步维艰。”

“那你打算去哪?”

“去海城,哥哥生前最喜欢的城市。我会选一个偏僻的小村庄,没有人能找到我。”

“好。”宋屿遵从她的意见,“那我得空帮你联系,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朋友。”

江鹿却笑说:“我想到一个人。”

*

周末彻底调养结束,江鹿恢复了日常上班。

上午有几份文件需要容迟渊签字,她便捧着去了办公室门口。

手放在门把上时,便听见屋内,南霖的声音响起:“周末跟我妹好好谈了一下,今天办好离职手续,她就专心在家准备语言考试,出国读研。这段时间她给你造成困扰了。”

容迟渊道:“其实她人挺机灵,留在我这里,好好培养也能成大事。”

南霖笑着啜了口茶,摆手:“算了算了,她留在你这哪还有心思工作。就怕打扰你和嫂子的感情。”

“感情谈不上。”男人似是听到好笑的事,漫不经心勾唇。

南霖看着他,“真没打算娶人家,就别一直吊着。你应该不是不知道吧,多少人都眼馋地等着接住这朵高岭之花。”

容迟渊拂着茶叶,顿了顿,眼神幽淡地看向他:“也包括你?”

南霖一顿,旋即微笑:“兄弟之妻不可欺,我还是有底线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容迟渊忽而抬眸看向门口,磨砂玻璃处有人影浮动。

他淡淡啜了口茶:“偷听够了吗?”

江鹿心跳一凛,灰溜溜地开门走进来。

南霖愣住:“嫂子?”

旋即他想起自己刚才聊起的话题,有点不敢面对江鹿:“不好意思啊,嫂子,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江鹿却不以为意地一笑摆手。

她走到容迟渊面前,将文件交给他:“韩家的合作项目,改由韩老爷亲自上阵了。他上周联系我,说约今天晚上再最后聊聊,即可签约。”

容迟渊淡淡翻开着文件,扇动纸张时,有一股清幽浓郁的茶香,十分好闻。

他快速握笔签字,平静地道:“晚上,韩老爷该是去不了了。”

江鹿一愣:“为什么?”

男人合上笔盖:“韩九洲被人绑架,割了舌,就是昨晚的事。”


深黑衬衫配灰色领带,包裹得身形健硕又精壮,一双长腿笔挺地交叠在一起,袖口解开了几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腕。

谭晚秋看他一眼,便觉得脸有些热,小心翼翼提着裙摆走上前:“迟渊,你看我的这条裙子如何?”

他抬眸浅浅扫过,没什么情绪地评价:“不错。”

随即,他视线上移,凝望着她的脸问:“刚才江鹿给我来了电话,你接的?”

“嗯,你刚才回车上拿包的时候,手机落在这里,我就正好接了。”

容迟渊想起下午他们对峙时,江鹿那副固执的脸和刺耳的话,轻抚着眉心,似有几分头疼和无奈:“她有什么事?”

谭晚秋微微一笑:“没有,她说只是打错了。”

容迟渊“嗯”了声,便打消了再回电话去的念头,收起手机,递上一张金卡:“就这条吧,包起来。”

“是。”销售小姐喜笑颜开,每回容总一来,总能让她这个月业绩吃得饱饱的。

*

医院人多,所幸有宋屿安排,才能给赵田静安置一处病房。

做完所有检查后,医生给江鹿吃了一颗定心丸。

妈妈只是磕碰到了头,破了洞,但所幸没有伤到大脑,也也没有脑震荡的迹象,休养几天伤就能出院。

江鹿松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宋屿给她倒了杯水,递到她眼前:“没事就好,你要不先回去?不然等会江叔叔来了,我怕他又会情绪激动。”

江鹿喝了口水,握着杯子的手指微微发颤,叹声道:“六年了,我才知道我有个妹妹。”

她望着床上熟睡的女人,这么多年不见,赵田静老了不少。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就连睡着时,眉眼间也浓着化不开的哀愁。

宋屿搭在她肩上的一只手微微收紧,“你怎么知道的?”

江鹿没回答,只垂着脸:“其实,你们也不用瞒着我。江家不认我这个女儿,我反而还担心,他们失去了精神寄托,会不会在哪天就跟我哥哥去了。现在,他们有了新的孩子,我反而觉得松了口气。”

她抚着自己的小腹,脸色溢出一丝温暖:“况且,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有了血缘相通的亲人,宋屿,我真的没那么脆弱。”

望着她温淡的眼神,有种看淡一切的安详和善。

宋屿心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滋味。

虽然知道这是她的真心话,却也觉得,生活对江鹿,真的有太多不公。

而她,也太让人心疼。

独自一人吞咽下失去哥哥和家人的痛苦,还要用最大气的微笑祝福。

宋屿淡叹,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忘了?我也是你的亲人。”

“少肉麻了,宋医生。”江鹿轻轻一笑,扶着桌子站起身。

她又从包里拿出一张卡, 塞到妈妈的枕下。

手指从枕边移到赵田静的脸颊上,指尖一寸寸抚着皱纹纹路,江鹿的眼神忽而变得温柔。

两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床上的女人才缓缓睁开眼。

她手伸到枕头下,摸出那张卡还有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密码是您的生日。

赵田静攥着那卡面,闭紧双眼,心中泛起难掩的疼痛,一滴泪,顺着眼角的皱纹滑落。

*

江鹿和宋屿缓步走在医院的长廊里。

俊男靓女,倒成了忙碌的人群中,一道亮眼的风景。

江鹿说:“谭晚秋是我哥的前女友,对吗?”

宋屿微怔,侧眸扫了她一眼。

他知道,只要她想调查的事,终究是包藏不住的。

“是。”

“那她的孩子,又是从哪里来的?”江鹿脚步微顿,眼神有几分阴沉,“总不能是我哥的吧?”


容迟渊眉眼弯起,捏住她的鼻梁:“我怎么养了你这个么小财迷。”

抱了她一会,容迟渊便将江鹿放回床上:“我去办出院手续。”

说着,又将一小碟苹果递到她面前,“水果吃了。”

江鹿翻过身:“我吃不下,之前的馄饨还没消化呢。”

他捡起旁边的病历单,垂头挽着袖口。

闻言,他慵懒抬了下眼皮:“反正,如果回来看见盘里还有剩,看我怎么收拾你。”

抛下这句威胁,便起身离开。

江鹿瞪着他离开的背影,端着那苹果一看,削的倒还工整,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削水果。

她面无表情地咬着,心想他这样的人,也有给别人削苹果的时候?

大概是给谭书晚削过,又或许,是给她那个儿子。

那个小孩到底是哪来的?

应该不会是容迟渊的。

江鹿呆呆想着,直到容迟渊回来,她正好吃完最后一块。

他浅扫一眼空空的盘子,脸色才柔和了些。

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披在江鹿肩上,“走。”

江鹿走路时,腿还有些软。

他便牵着她的手,随着她的步伐慢慢走着。

坐在车上,江鹿以为是回她的公寓,谁想车子却越来越远,最后停在他的公馆门口。

看着窗外那气派奢贵的建筑,方圆几公里安静又空旷,那是为他这片独栋公馆专辟的道路。

许是对上她不解的眼神,容迟渊解开安全带道:“家里晚上会来客人,你在楼上好好休息,家里阿姨会做药膳,这几天就在我这里好生修养。”

他的话是命令,也是要求。

从前江鹿还会撒娇,要来他家看看,那时,他还冷漠地拒绝。

如今她不提,他却主动带她来了。

容迟渊淡淡站在车门口,朝她伸出手掌,那模样俨然像一个温柔的情人。

江鹿抿了抿唇,将自己的手递了上去。

六百平的三层复式公馆,开门便是左右对称的花圃,秋千喷泉与鲤池应有尽有。

几个佣人打开房门,迎他回家。

容迟渊将她的手松开:“先带她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佣人主管林妈领着江鹿上楼:“江小姐,这里是浴室,衣服和浴巾都为您准备好了,都是干净的。”

江鹿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光溜溜爬出浴池。

她举着容迟渊给她准备的睡衣,整个人僵在那。

脸色逐渐晕上一层红云。

这是什么情趣衣服……

就这么几片布料,能穿吗?

江鹿愤愤走到门口,“容迟渊!”

“江小姐怎么了?”林妈在门口候着问,“容总在书房工作,您有什么事叫我就行。”

江鹿忍着羞耻,低声咬牙:“告诉他,这衣服我穿不出去!”

林妈去书房了一会,又走出来一脸为难:“江小姐,容总说你不穿就光着身子出来。”

“……”

江鹿没好气地把门甩上。

背靠着浴室墙壁,她觉得自己真是入了狼窝虎穴了。

忍着漫天羞耻,她慢条斯理把那件蕾丝边的衣服穿上。

那几乎就是一个透明胸衣,两侧有轻薄的黑色轻纱,将她的细腰隐在布料之中,性感得让人挪不开眼。

镜子里的她脸上不着妆容,清淡如出水芙蓉,却有种不谙世事的纯欲感。

配上这身性感的衣服,倒真是……对比鲜明,冲击力极强。

江鹿又把浴袍一层层裹在身上,才小心走出去。

不料,刚经过容迟渊书房门口,房门便开了。

他高大身形立在门前,深黑的眸光落在她身上,饶有兴致地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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