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容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是作者“冬雪喑哑”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江鹿容迟渊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在忘了吗?快40岁就老糊涂了,不应该啊!”她故意用话刺激他生气。她知道,不管男女,岁数都是心里一根不能触碰的刺。门外候着的玄武听得额头筋脉突突直跳,心脏都快跳出胸口。容迟渊却并不生气,又夹了片秋葵送入薄唇。江鹿打量着他平静的神情,甚至眸底还含着丝笑意。她觉得今天真是出鬼了,平时她稍微带点反驳的言语,都会......
《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她没有心情去想美食,去怀念过去,她此刻大脑被绝望包围,同时,还在紧急思考着补救措施。
榕城,她坚决不能留,但离开的想法被他轻易戳穿,江鹿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她手掌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小腹,垂眸咬牙。
容迟渊牵着她,见她神色紧绷地摸着腹部,低声问:“怎么,胃不舒服?”
“看见你就不舒服。”她没好气地哼了声。
他也不恼,淡淡一笑,低头在她手背上轻吻:“还闹脾气。”
一路开车到了月松阁,这里是一家幽静的苏菜私房馆,装潢充斥着典贵淡雅的江南气息,走入时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莲叶香。
两侧池水悠悠,雾气缭绕,几条锦鲤在水中自在地游着。
这里榕城排得上名次的黑珍珠餐厅,价格令人望而却步,客人不多,都是非富即贵之流。
容迟渊在这家餐厅,也做了投资参股,一进去便被大堂经理认出来,迎着他往内包厢而去。
他长指翻着菜单,随意地指了几道菜,时而抬眸看向江鹿问:“想吃点什么?”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甩出三个字:“我不吃。”
“刚才在车上,我听见你的馋虫在肚子里叫。”他微笑抿了口茶,“当真不吃?”
江鹿不再理睬他。
他便又点了几样她爱吃的菜。
送上来时,容迟渊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开始品尝,香味充斥着狭小的包间。
“这北极海虾仁鲜嫩得很,当真不来一块?”容迟渊故意吃得很慢,还满足地发出喟叹。
江鹿无动于衷地坐在他对面,满脸冷笑:“食不言寝不语,这点餐桌礼仪,还是你以前教我的,你现在忘了吗?快40岁就老糊涂了,不应该啊!”
她故意用话刺激他生气。
她知道,不管男女,岁数都是心里一根不能触碰的刺。
门外候着的玄武听得额头筋脉突突直跳,心脏都快跳出胸口。
容迟渊却并不生气,又夹了片秋葵送入薄唇。
江鹿打量着他平静的神情,甚至眸底还含着丝笑意。
她觉得今天真是出鬼了,平时她稍微带点反驳的言语,都会惹他不快。
如今他竟一点不生气。
这难道是别人说的事后舒爽心情好?
“说起来,我的生日是快到了。”
他淡淡托着下颌,微笑看着她,“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他这话就是明知故问。
明知道江鹿早就盘算着要离开他,她计划逃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准备了礼物?
“有啊。”
江鹿笑吟吟地看着他,“准备离开你,和宋屿私奔啊,只不过这个惊喜被你提前拆穿了而已。”
刚才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似乎分量都没有这句话重。
容迟渊握着筷子的手指微顿,用力到骨节突出,他双眸蘸了些许寒光。
“就像你说的,到嘴边的肉吃不到,只能日思夜想的,你若是把宋屿送走,那我也会对他生死难忘,而且,我还会每天在你耳边说我爱宋屿,我好想他,我想和他做我们刚才做的事……”
江鹿继续没羞没臊地说着,便听对面“啪”地一声,筷子重重落桌的声音。
她再抬头,男人俊容已沉入谷底,薄唇抿成一根紧绷的冷线。
容迟渊知道她的脾性,就像一只善于拿捏人心的狐狸。
乖巧时会窝在怀里说动听的话;不乖时,就会像现在这样露出獠牙,趁他不备在心头狠狠地咬上一口。
她是故意气他激他,让他对她厌烦,但容迟渊还是不受控制地会生气。
她已经极力小心,这也是她能想到最好离开的办法。
可这一切在容迟渊眼中,不过动动手指就能了然的小儿科把戏。
他们之间有着千山万水的差距,如何和他抗衡?
她如何……能逃脱过他的手掌心?
江鹿顿时心跳如麻,一阵阵无力感填塞着胸口。
她努力使自己平静,声音却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是我,坚持要带着宋屿和我一起走的,我不想留在榕城这个伤心之地,我就想离开,离开你,离开榕城,离开我的家人,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她很少展现出歇斯底里的情绪。
但这一刻,方才的耻辱,此刻的绝望,计划的破碎,让她整个人失去理智般地崩溃。
容迟渊便静静看着她的模样,然后走上前,将她抱入怀里。
他握着她的手腕,圈住自己的腰腹,与她十指紧扣。
江鹿面无表情看着空洞的电视机里,他们交缠的身影,那样亲密暧昧,仿佛他们是天底下最相爱的情人。
待捂热了她冰凉的手指,男人大掌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后背,抵在她耳垂处说:“平静了么?”
他简单一句问,不知怎的,让江鹿本来安定下的心,再次掀起惊涛骇浪。
她哭着撕他的衣服,捶打他的身体,带着发狠的力道,尖叫怒骂:“你就是个混蛋,禽兽,王八蛋,我告诉你,我这三年在你面前陪笑受够了,我要离开你!我讨厌你!我巴不得这辈子再也不见到你!”
不论她怎么骂,他只是紧紧抱着她,低声在她耳边哄慰着,脸色看不出喜怒。
玄武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浑身发寒。
跟了容总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人能把他骂得这样狗血淋头,容总还能不生气,好言好语地哄着。
这么多年,大概也只有江主管了。
江鹿最后骂累了,哭到眼泪流干,无力地被他抱在怀里,身体还在抽搐。
容迟渊低声又问了一遍:“平静了么?”
江鹿冷笑了声,却是在他怀中, 无力再挣扎。
他吻了吻她纤细的眉:“这样才乖。”
“宋屿要离开榕城,那他的父母便无人照料。”
容迟渊淡淡摸着她的发,指尖在她发丝间游走,“去告诉宋屿,你会当好这个女儿的角色。”
江鹿眼神惊愕地看向他,十指一寸寸收紧:“你要把宋屿送走?”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没有任何人能送他走。”
容迟渊平静挽唇,眼底映着她充斥戾气的脸颊,他眼中却是温和:“你能有离开的想法,他在其中参与了多少,挑唆了多少,我送他离开,已是仁至义尽。”
江鹿感觉到他的指尖流连在发丝间,此刻,就像冰凉的蛇在盘旋。
她双眼深红地瞪着他。
容迟渊却淡淡松开她,将西服外套往她肩上一披:“饿了吗,陪我去吃点东西。”
江鹿没什么情绪地被他拉起来,他将她的手掌放入自己的手心,牵着她往外走。
玄武在外面候了将近两小时,都抽了几轮烟回来,终于等到了人。
他小心看一眼江鹿和容迟渊。一个脸色苍白,一个面容平和。
再看一眼一片凌乱的门内,顿时心中有数,低着头道:“容总,这是您让我回去取的文件。”
“放车上吧。”他淡声道,“开车,去月松阁。”
提及这个名字,江鹿黯淡的眼底忽而动了动。
这是他们第一次认识时,吃饭的餐厅。
但很快,那抹动摇又很快消散在眼底。
马甲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冬雪喑哑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目前已写523063字,小说最新章节第209章 完美结局2,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现代言情、豪门总裁、霸总、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咋感觉到后面变成小甜文了。🥶🥶🥶
越追越喜欢了[爱慕]看着这本书从七点多评分到八点多[害羞]
老公们我疯了 怎么会有这么带感的书 越追越上头的书这是头一本 我从来没有这么无力的喜欢过一本书 感觉灵魂都被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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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拢上,隔绝掉男人淡漠的视线,他对玄武道:“开车吧。”
*
江鹿在夜色里行走了很久,披着容迟渊的羊绒西服,足够包裹住她大半个身子,一点冷意都无。
也不知是否巧合,顺着这条街,一路直达了妈妈所住的医院楼下。
江鹿停留了半晌,还是走了进去。
坐电梯抵达所在的楼层,远远地,江鹿便看到宋屿正坐在长廊。
他弓着身子埋着脑袋,神情不明,周身烟味缭绕。
宋屿从小就是在严格管教中成长的孩子,从不沾烟酒,即便偶尔碰一碰,也只是在应酬上给个面子。
她脚步便顿时钉在原地,有种寸步难行感。
如今,自己最不堪的遮羞布也被扯开,掉落在他面前。
江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宋屿抽完了一整根烟,起身时,正好与江鹿的视线对上。
他的步伐僵住,半粒烟灰掉在手背上,泛起一片疼痛。
江鹿对视一眼,压下眼中的慌乱,深吸了口气,装作没瞧见他,就要推开病房门。
“你站住。”
江鹿握着门把的手微微收紧,还是叹了口气。
宋屿走到她身后,劈手就把她肩上外套夺了下来,像扔垃圾似的,甩到地上。
向来温润有礼的他,此刻却有些失控。
“江鹿,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自背后,气息深沉带着质问,“你不是说了要离开吗?为什么还和他做那种事?和他欢好的时候,你想没想过腹中的孩子?”
“你以为我想吗?”
江鹿眼神垂落,轻轻摇头,浓密睫毛遮住空洞的视线,“没用了,他知道我找了柳家帮忙,知道你辞职准备去海城,我逃不掉的,也瞒不过他。”
她说着,眼眶泛红,泪一滴滴落在手背上。
宋屿愣住,看着她颤抖的身形,一时各种责怪的话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从后面握住她微颤的肩头。
半晌后,轻轻一叹:“别哭了。”
“我们再想办法,我先暂时把辞职申请撤销,我们从头规划,总会有办法的。”
江鹿不知道要怎么跟宋屿说,容迟渊要他去海城,就不可能让他再在榕城待下去。
容氏和各大医院都有关系,宋屿的去留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只是,你不能自暴自弃,也不能再任他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宋屿胸腔抵着她,嗓音在耳边温和地响起,“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吗?”
她垂着脸颊,深深叹息,努力抑制着声音中的哭腔:“有时候在想,孩子跟着我,真是遭罪,我是个没用的妈妈,爸爸也是个混蛋。”
宋屿没再说什么,也舍不得再刺激她。
只是静静地,在身后陪伴着。
待江鹿心情稳定下来,他才握住她的手背,两只手紧贴着一起放在门把上,道:“行了,不说了,把眼泪擦干吧,我陪你一起进去。”
房门打开,传来男女轻轻的交谈,还有孩子忽轻忽重的说话声。
江鹿犹犹豫豫地站在门口。
她还是害怕,一进去面对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
这让她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多余的存在。
宋屿见她僵着未动,隔着袖口,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给了她一丝力量:“走吧。”
听见门口的动静,赵田静出声:“是不是宋屿在门口?”
“是我,赵阿姨。”
宋屿牵着江鹿,缓缓走了进去,微笑着道,“我带江鹿来见您,您不是想跟她聊聊吗?”
江鹿紧张地蜷缩五指,极缓慢地抬起颤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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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鹿被紧急送往了附近的医院。
医生做了一番检查后,给出结论:“是日常例假,不用太慌张。”
容迟渊立在她病床旁,沉声问:“例假怎会昏过去?”
医生道:“看她的情况应该经常痛经,尤其这个月吃了很多生冷的食物,加上心情郁结,导致痛经得格外严重。我给她开点暖胃保护子宫的中药,按时吃下去,即可调理好。”
容迟渊沉吟半晌,微许颔首。
医生退出房门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刻给宋屿打了电话。
“她怎么样?”宋屿正在书房看书,听到消息,瞳孔一震,腾地站起身问。
“她和孩子都没什么大碍,只是突然情绪起伏激动,导致出血,刚才我用例假为借口骗过去了。还好你事先联络过我,今晚又正好是我值夜班,否则估计是藏不住。”
“谢了,多亏有你。”宋屿后怕地点点头。
*
江鹿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她站在江家的大门前,门上她刻的字、院子里的秋千、地上的皮球、墙上的画全都消失不见。
整个家,好似再也没有她存在过的气息。
房门打开,妈妈带着她的新女儿出现的那一瞬间。
她发疯地哭喊,嗓音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伸出手拼命去抓,手指却穿过了两人的身体,无法触碰。
身后,哥哥沉冷的声音响起:“江鹿,这是你应有的报应!我对你那么好,你却我害我堕入地狱!”
“我要把你亲手拉下地狱,永远不得超生——”
她尖叫着,在毫无边际的梦境里不断狂奔。
可无论她怎么跑,尽头都是哥哥那张沾满鲜血的脸,就仿佛他的话真的在实现。
江鹿尖叫着醒了过来。
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头大汗,几乎浸湿了脑袋下的枕头。
已是第二天中午。
身边坐着抱着笔记本的玄武,他正戴着耳机在开会,格外专注。
江鹿很久才从梦里平息。
她觉得渴得慌,伸手去够桌上的水,却不小心把水碰掉在地上。
发出的动静惊扰到了玄武。
“江主管。”他跟容迟渊请了假,放下电脑去给她端水。
“谢谢。”
江鹿喝了口水才能说话,手掌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小腹,脸色一沉,“病历单在哪?给我看看。”
玄武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着急,拉开抽屉递给她。
江鹿着急地翻看,翻到医生用例假痛经作为借口时。
她有所放心,是宋屿在护着她。
视线落到最后一行,医生潦草的字迹写着“无大碍,可以放心”时,她心里的石头才完全落了下来。
“江主管,你身体没事吧?”
江鹿摇摇头,脸色却还是有些惨白,看着叫人难以放心:“容迟渊呢?”
“容总昨晚守着您到早上,上午有个会就先走了,叮嘱我一定要看着你。”
玄武笑道:“您昏迷的时候也流了好多血,容总一直帮着护士给您换床单,换洗内衣内裤,打水擦身体,还向医生开了治撕裂的药,给您涂了……”
江鹿脸有点热,双腿间一股不适感展开。
在玄武说出更难为情的话之前,及时了打断他:“好了,我知道了。”
容迟渊让她实在是捉摸不透。
明明有近乎病态的洁癖,平时给他沏茶,洒一点在桌面上,都勒令她要打扫干净的人,竟然愿意为她做这事。
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和从前相比,有了些微的差别。
江鹿握紧了水杯,她心里很清醒,这样下去,不是好的迹象。
待玄武离开后,江鹿打了个电话给宋屿。
“身体可还好?”宋屿一接起便问道。
“嗯,感觉好多了。”
江鹿叹息,握紧手中的水杯,“宋屿,我想了想,出国不太现实,仅靠着你一个朋友帮忙,也是举步维艰。”
“那你打算去哪?”
“去海城,哥哥生前最喜欢的城市。我会选一个偏僻的小村庄,没有人能找到我。”
“好。”宋屿遵从她的意见,“那我得空帮你联系,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朋友。”
江鹿却笑说:“我想到一个人。”
*
周末彻底调养结束,江鹿恢复了日常上班。
上午有几份文件需要容迟渊签字,她便捧着去了办公室门口。
手放在门把上时,便听见屋内,南霖的声音响起:“周末跟我妹好好谈了一下,今天办好离职手续,她就专心在家准备语言考试,出国读研。这段时间她给你造成困扰了。”
容迟渊道:“其实她人挺机灵,留在我这里,好好培养也能成大事。”
南霖笑着啜了口茶,摆手:“算了算了,她留在你这哪还有心思工作。就怕打扰你和嫂子的感情。”
“感情谈不上。”男人似是听到好笑的事,漫不经心勾唇。
南霖看着他,“真没打算娶人家,就别一直吊着。你应该不是不知道吧,多少人都眼馋地等着接住这朵高岭之花。”
容迟渊拂着茶叶,顿了顿,眼神幽淡地看向他:“也包括你?”
南霖一顿,旋即微笑:“兄弟之妻不可欺,我还是有底线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容迟渊忽而抬眸看向门口,磨砂玻璃处有人影浮动。
他淡淡啜了口茶:“偷听够了吗?”
江鹿心跳一凛,灰溜溜地开门走进来。
南霖愣住:“嫂子?”
旋即他想起自己刚才聊起的话题,有点不敢面对江鹿:“不好意思啊,嫂子,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江鹿却不以为意地一笑摆手。
她走到容迟渊面前,将文件交给他:“韩家的合作项目,改由韩老爷亲自上阵了。他上周联系我,说约今天晚上再最后聊聊,即可签约。”
容迟渊淡淡翻开着文件,扇动纸张时,有一股清幽浓郁的茶香,十分好闻。
他快速握笔签字,平静地道:“晚上,韩老爷该是去不了了。”
江鹿一愣:“为什么?”
男人合上笔盖:“韩九洲被人绑架,割了舌,就是昨晚的事。”
深黑衬衫配灰色领带,包裹得身形健硕又精壮,一双长腿笔挺地交叠在一起,袖口解开了几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腕。
谭晚秋看他一眼,便觉得脸有些热,小心翼翼提着裙摆走上前:“迟渊,你看我的这条裙子如何?”
他抬眸浅浅扫过,没什么情绪地评价:“不错。”
随即,他视线上移,凝望着她的脸问:“刚才江鹿给我来了电话,你接的?”
“嗯,你刚才回车上拿包的时候,手机落在这里,我就正好接了。”
容迟渊想起下午他们对峙时,江鹿那副固执的脸和刺耳的话,轻抚着眉心,似有几分头疼和无奈:“她有什么事?”
谭晚秋微微一笑:“没有,她说只是打错了。”
容迟渊“嗯”了声,便打消了再回电话去的念头,收起手机,递上一张金卡:“就这条吧,包起来。”
“是。”销售小姐喜笑颜开,每回容总一来,总能让她这个月业绩吃得饱饱的。
*
医院人多,所幸有宋屿安排,才能给赵田静安置一处病房。
做完所有检查后,医生给江鹿吃了一颗定心丸。
妈妈只是磕碰到了头,破了洞,但所幸没有伤到大脑,也也没有脑震荡的迹象,休养几天伤就能出院。
江鹿松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宋屿给她倒了杯水,递到她眼前:“没事就好,你要不先回去?不然等会江叔叔来了,我怕他又会情绪激动。”
江鹿喝了口水,握着杯子的手指微微发颤,叹声道:“六年了,我才知道我有个妹妹。”
她望着床上熟睡的女人,这么多年不见,赵田静老了不少。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就连睡着时,眉眼间也浓着化不开的哀愁。
宋屿搭在她肩上的一只手微微收紧,“你怎么知道的?”
江鹿没回答,只垂着脸:“其实,你们也不用瞒着我。江家不认我这个女儿,我反而还担心,他们失去了精神寄托,会不会在哪天就跟我哥哥去了。现在,他们有了新的孩子,我反而觉得松了口气。”
她抚着自己的小腹,脸色溢出一丝温暖:“况且,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有了血缘相通的亲人,宋屿,我真的没那么脆弱。”
望着她温淡的眼神,有种看淡一切的安详和善。
宋屿心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滋味。
虽然知道这是她的真心话,却也觉得,生活对江鹿,真的有太多不公。
而她,也太让人心疼。
独自一人吞咽下失去哥哥和家人的痛苦,还要用最大气的微笑祝福。
宋屿淡叹,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忘了?我也是你的亲人。”
“少肉麻了,宋医生。”江鹿轻轻一笑,扶着桌子站起身。
她又从包里拿出一张卡, 塞到妈妈的枕下。
手指从枕边移到赵田静的脸颊上,指尖一寸寸抚着皱纹纹路,江鹿的眼神忽而变得温柔。
两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床上的女人才缓缓睁开眼。
她手伸到枕头下,摸出那张卡还有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密码是您的生日。
赵田静攥着那卡面,闭紧双眼,心中泛起难掩的疼痛,一滴泪,顺着眼角的皱纹滑落。
*
江鹿和宋屿缓步走在医院的长廊里。
俊男靓女,倒成了忙碌的人群中,一道亮眼的风景。
江鹿说:“谭晚秋是我哥的前女友,对吗?”
宋屿微怔,侧眸扫了她一眼。
他知道,只要她想调查的事,终究是包藏不住的。
“是。”
“那她的孩子,又是从哪里来的?”江鹿脚步微顿,眼神有几分阴沉,“总不能是我哥的吧?”
容迟渊眉眼弯起,捏住她的鼻梁:“我怎么养了你这个么小财迷。”
抱了她一会,容迟渊便将江鹿放回床上:“我去办出院手续。”
说着,又将一小碟苹果递到她面前,“水果吃了。”
江鹿翻过身:“我吃不下,之前的馄饨还没消化呢。”
他捡起旁边的病历单,垂头挽着袖口。
闻言,他慵懒抬了下眼皮:“反正,如果回来看见盘里还有剩,看我怎么收拾你。”
抛下这句威胁,便起身离开。
江鹿瞪着他离开的背影,端着那苹果一看,削的倒还工整,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削水果。
她面无表情地咬着,心想他这样的人,也有给别人削苹果的时候?
大概是给谭书晚削过,又或许,是给她那个儿子。
那个小孩到底是哪来的?
应该不会是容迟渊的。
江鹿呆呆想着,直到容迟渊回来,她正好吃完最后一块。
他浅扫一眼空空的盘子,脸色才柔和了些。
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披在江鹿肩上,“走。”
江鹿走路时,腿还有些软。
他便牵着她的手,随着她的步伐慢慢走着。
坐在车上,江鹿以为是回她的公寓,谁想车子却越来越远,最后停在他的公馆门口。
看着窗外那气派奢贵的建筑,方圆几公里安静又空旷,那是为他这片独栋公馆专辟的道路。
许是对上她不解的眼神,容迟渊解开安全带道:“家里晚上会来客人,你在楼上好好休息,家里阿姨会做药膳,这几天就在我这里好生修养。”
他的话是命令,也是要求。
从前江鹿还会撒娇,要来他家看看,那时,他还冷漠地拒绝。
如今她不提,他却主动带她来了。
容迟渊淡淡站在车门口,朝她伸出手掌,那模样俨然像一个温柔的情人。
江鹿抿了抿唇,将自己的手递了上去。
六百平的三层复式公馆,开门便是左右对称的花圃,秋千喷泉与鲤池应有尽有。
几个佣人打开房门,迎他回家。
容迟渊将她的手松开:“先带她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佣人主管林妈领着江鹿上楼:“江小姐,这里是浴室,衣服和浴巾都为您准备好了,都是干净的。”
江鹿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光溜溜爬出浴池。
她举着容迟渊给她准备的睡衣,整个人僵在那。
脸色逐渐晕上一层红云。
这是什么情趣衣服……
就这么几片布料,能穿吗?
江鹿愤愤走到门口,“容迟渊!”
“江小姐怎么了?”林妈在门口候着问,“容总在书房工作,您有什么事叫我就行。”
江鹿忍着羞耻,低声咬牙:“告诉他,这衣服我穿不出去!”
林妈去书房了一会,又走出来一脸为难:“江小姐,容总说你不穿就光着身子出来。”
“……”
江鹿没好气地把门甩上。
背靠着浴室墙壁,她觉得自己真是入了狼窝虎穴了。
忍着漫天羞耻,她慢条斯理把那件蕾丝边的衣服穿上。
那几乎就是一个透明胸衣,两侧有轻薄的黑色轻纱,将她的细腰隐在布料之中,性感得让人挪不开眼。
镜子里的她脸上不着妆容,清淡如出水芙蓉,却有种不谙世事的纯欲感。
配上这身性感的衣服,倒真是……对比鲜明,冲击力极强。
江鹿又把浴袍一层层裹在身上,才小心走出去。
不料,刚经过容迟渊书房门口,房门便开了。
他高大身形立在门前,深黑的眸光落在她身上,饶有兴致地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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