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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精彩片段
太子用完午膳后,陪宋琦瑶散步消食完之后才离开。
直到他走后,江安成依旧有些缓不过来,昨日不是说给自己找份差事就行了吗?
今日怎么变成了直接跟着太子殿下。
这可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啊!
宋琦瑶看他那样子,没多说什么,只是又勉励了几句,便让他自己消化去了。
随后二人就得知江安宇在醉仙楼做的好事。
宋琦瑶闻言,立即让人将那替江安宇写信之人先带到京郊的庄子上住着。
江安成心中有些担忧,宋琦瑶倒是乐了。
这江安宇还真是个聪明的,昨日自己才提醒他还有胡闹的资本。
今日就发挥地淋漓尽致,这事本就他们家就是受害者,谁也不能挑出刺来。
就算是那家事后知晓自家孩子是遭了算计,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乖乖带着人来道歉。
只是...
越是这样聪慧的孩子,越要好好教,不然很容易误入歧途的。
“安成,祖母问你,你觉得府中的先生教得如何?”
安国公府请的先生姓张,今年四十有二,是先帝六年的同进士,当了三年县令后辞官回了老家冀州。
正巧被当时正在给孩子们找先生的江大看中,高薪聘请到了京城。
家中的孩子都是他启蒙的。
江安成诧异地抬头,似乎没想到宋琦瑶突然问这么个问题,老实地回道:“张先生学富五车,自然是极好的!”
“行了,别说那些场面之言了,你今日给老身一句准话,他教得到底如何,讲得课程是不是通俗易懂,深入浅出?”
宋琦瑶的声音温和,看着江安成的眼神中满是宽容。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江安成心里却是对自己刮目相看。
就因“自己”大字不识一个,刚刚居然一口气说了两个成语。
他整理了一次措辞,犹豫道:“虽然张先生讲课十分沉稳,但书上句句都是圣贤们留下来的精华,孙儿愚钝,学得总是慢一些的。”
他虽说的委婉,但一句“沉稳”也让宋琦瑶明白他的意思。
她点点头,没有责备他的意思:“好,我会让人留意,给你们找一个适合你们的先生。”
江安成心中松了口气,看着祖母那慈祥的笑容,觉得内心的压力减轻了许多。
宋琦瑶还在寻思着哪里能找到个好先生,恒远伯府的一家三口都到了,不止人来了,还
宋琦瑶闻言只是淡淡回道:“知道了,带他们去前厅先等着。”
话音刚落,她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卫嬷嬷,卫嬷嬷会意地点点头,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江安成犹豫了一番,然后担忧地说:“祖母,恒远伯带了这么多东西,怕是今日这婚事不太好退啊!”
宋琦瑶早已了解昨夜与秦氏单独交谈时,这三兄妹在她院子里的谈话内容。
她知道江安成虽然天资稍逊,但心地善良,胸怀宽广,对家人十分重视,是个好孩子。
因此她才临时改变主意,找太子请求这份人情。
江安成说完这一句又深深朝宋琦瑶拜了拜,“这件事还要多谢祖母了,若不是祖母,我这个做哥哥都不知,原来妹妹在吴思通那里受了这么多委屈!”
宋琦瑶微微颔首,理所当然地受了这一礼,若不是自己来了,这一家子傻白甜都不知被绿茶小女主以及舔狗男配给祸祸成啥样了。
想了想,宋琦瑶故意问道:“如果是你,你今日会怎样退婚?”
知道祖母在考量自己,即使昨日夜里自己为此辗转反侧良久,江安成依旧忍不住有些紧张。
“其实妹妹这婚事,原本并不难退,昨日之前恒远伯府想来也早有此意,但...”
江安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宋琦瑶才道:“但现在,他见祖母照拂我们后辈,这退婚怕是就有些难了。”
宋琦瑶叹了口气,这古代的孩子都是怎么养的,素质如此出奇的高。
他这话将恒远伯善钻营,势利眼的意思全表达了,但楞是没说人家一个错字。
江安成并不知宋琦瑶心中所想,继续道:“孙儿昨夜已经想过了,只能借由昨日之事咬着不放,速战速决,如此别人挑不出我安国公府的错处,不然拖时间越长,反而对妹妹的名声不太好。”
宋琦瑶评价道:“你也知道恒远伯是个惯会看形式的,若以你这样的法子,今日就算真的成功退婚,怕是也要当面撕破脸。”
“更何况,万一他一口咬定昨日就是吴思通那小子受人蛊惑,抬出你父亲说这是他临终遗命,到时候莫说是你,就算是老身或者你母亲怕是都不能多说什么!”
江安成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但他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他甚至都想过,只要恒远伯愿意退婚,就算自己欠恒远伯一个人情。
但...他这个人情值不值钱,他心底着实没什么把握啊!
二人正说着话呢,脸上挂彩的江安宇垂着头跟在面容沉静的秦氏身后走进了静园。
秦氏急急赶至醉仙楼,瞥见江安宇狼狈不堪的模样,她心中忧虑不已,生怕江安宇受了重伤。
她细细查看了一遍,江安宇眨了眨眼睛,这才稍稍让秦氏放下心来。
可当她面对几位夫人时,脸色陡然一沉。在一片道歉声中,她勉强挤出笑容,将江安宇带走了。
然而,临行前,秦氏并未忘记留下话。她表明晚些时候会亲自派人去给那几个少年上药。
意思很明确,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回去一定会好好教育教育自己儿子吗?
那我就让去看看,你们到底是如何教育的!
几位夫人脸色交替泛红,又苍白。
她们都是家中的当家夫人,不管是从前在娘家还是如今,可从来没有被人当面如此赤裸裸的威胁过!
但今日面子里子都丢了个遍,又不能真将安国公府得罪狠了,只能咬着牙应了下来,将气全发到了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身上。
只是后来,江峥出事...
“康王妃是个性子周全的,想来是见老夫人您前些日子出了门,便将帖子递到您这里来了。”
卫嬷嬷猜测道。
宋琦瑶也如此作想,原来是古代的贵族相亲宴啊!
想去~
这热闹不看白不看,况且她答应过江月禾那小姑娘要帮她挑个如意郎君的。
虽然小姑娘才十五岁,但别说大瑞了,就是前世好男人都不是市场流通货。
先看好定一个,过几年再成亲也不迟。
“去跟夫人说一声,那日老身与她一同去赴宴吧!”
秦氏听闻宋琦瑶主动要去参加宴会,一张保养得当的脸都笑开了,老夫人出门好啊!
出门既能透透气,还能给禾儿她们撑撑腰,看那京中那些人还敢乱嚼舌根不。
*
柳府
柳夫人收到请柬后,让人将柳如云和柳如烟两姐妹叫了过来。
柳如云身形稍高,但容貌只能算得上清秀。
特别是站在拥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柳如烟身旁,自然显得有些黯然失色。
柳夫人见到两个亭亭玉立的女儿,一脸笑容地道:“今年的康王妃的赏花宴已经定好了日子,娘亲已经让人去约花影坊的夏掌柜明日来给你们每人做两身衣裳。”
“接下来的日子,烟儿你就跟着黄师傅好好练习一下高拓枝舞,至于云儿,你就在房中多练下字就行了。”
柳如云今年十六岁,柳夫人最近正与远在河间府的哥哥商议着她与外甥的婚事,一切已是水到渠成。
因此,赏花宴上柳如云只需恪守礼仪,中规中矩地不出错就好。
而柳如烟,则是柳夫人宠爱有加的女儿,不仅容貌出众,聪慧非凡。
即便高拓枝舞这样艰难的舞蹈,她也能游刃有余,黄师傅对她赞不绝口。
毫无疑问,在康王妃的赏花宴上,她必能闪耀夺目,大放异彩。
到时候,定能给二女儿找个好郎君,留在京中。
柳如云见柳夫人爱怜地看着妹妹,内心平静得如止水,仿佛毫无波澜。她的声音清冷,如一抹冷风。
“母亲,让夏掌柜给女儿做一身衣裳就好了,给妹妹多做一身吧,女儿用不上。”
柳夫人听了,笑容更甚,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还是云儿懂事,你放心日后你出嫁的时候,娘亲一定会补偿给你的!”
而是花影坊的布料、绣娘以及款式都是上等之选,因此在年底或者京城宴会较多的时候,价格都飞涨,供不应求。
柳如云虽然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坚强得如石头一般了,但见柳夫人毫不犹豫地应下,还是忍不住有些酸涩,但她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得体地笑着。
柳如烟则仿佛没有发现自家自己姐姐的落寞,还抓着她的手,笑容甜美:“那就多谢姐姐了!”
也不知是炫耀、是示威,还是真的无知。
随后她转头看向柳夫人撒娇道:“娘亲,那女儿还多要一套头面,这样站在您身边才不至于失色嘛!”
说完又对柳夫人眨眨眼睛,柳夫人被她这可爱的模样笑意盈盈,温柔地戳了戳女儿的鼻子:“好,娘亲依你,都依你!”
母慈女孝的场景让柳如云感觉自己像个木头桩子,孤立无援。
她只用将自己抽离出来,像一个局外人一般,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觉得委屈和难过。
好在正在这时候,一年轻婆子前来,“夫人,夏掌柜说明日铺子里事务繁忙怕是不得空,后日一早就带着最好的料子和绣娘来给夫人请安。”
两兄弟听闻,目光一亮,眼中似乎藏着希望。
面前的女子,真的已经彻底了解了他们的背景?
然而,他们的疑问随即涌上心头,这位女子究竟身份何等?
为何对朝廷中的五品官员竟如此不屑一顾?
柳如烟深深享受着季兄弟眼中的疑虑,轻声一笑,声音带着丝丝冷意:“然而,在那之前,你们必须耐心等待,为本小姐效劳。”
她的目光锐利地落在季兄弟身上,声音渐渐低沉:“这是你们能够实现复仇的唯一机会。给你们一刻钟时间,考虑清楚后,再来回答本小姐。”
话音落下,她转身步入房间,留下这番话语如同播下引人遐想的种子,让兄弟俩的心中涌现出更多的问题和猜测。
未过半刻,季兄弟便已做出决定。
然而,季彪提出了一个条件,若她真能帮助他们复仇,他们希望能亲手斩杀仇人。
这个请求,柳如烟自然没有拒绝。
于是,季氏兄弟双膝跪地,庄重地说:“属下季彪、季峰,拜见小姐!”
“很好,收拾好东西,后日跟本小姐去通州一趟!”
柳如烟美目中闪烁着一抹犀利的光芒。
何锦欣,既然你非要跟在江月禾那个贱人身边,和本小姐作对,还和那两个老不死的毁了本小姐的名声。
那本小姐先抢了你的左膀右臂,再送你一份“名扬京城”的大礼!
看那时,你还有何面目嫁到二皇子府,在姓谢的身后跟我斗!
*
六月十八这一日,何锦欣的二爷爷头七刚过,何达生为有公务在身,当天就先回了京中。
徒留何锦欣这唯一的嫡女,和三个受宠的庶子庶女。
何锦欣的母亲因旧疾复发,这一次没有前来,他们这一房忙前忙后的,自然便只能是何锦欣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她那两位庶弟和一位庶妹也并未领情。
这不十九日一早,何锦欣一身素衣,来与二奶奶一家告辞。
却不想从二房人口中得知,她那庶弟庶妹们一大早就上了马车启程了,此刻只怕已经快到京城了。
何锦欣垂下眼眸,按下心中的不快。
随即面上露出一抹笑意,道:“昨日父亲走的时候便让弟弟们今日一早就回京,以免耽误了课业,都怪锦欣,一时贪睡,居然错过了时间。”
在场的谁不是人精,加上这几日,也看出了这何锦欣在大房里的地位。
二奶奶心疼地拉着她的手,拍了拍,但到底没说什么。
他们二房一家,没什么出息,一直都仰仗着大房,着实也没法子说什么。
而那几位势利的婶娘和堂姐妹们,看她的目光则全都带着某种探究的嘲笑。
何锦欣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带着自己唯一的贴身丫鬟丝竹走出了通州何府。
刚出门没多久,丝竹看着这人生地不熟的通州, 实在忍不住抱怨道:“小姐,大少爷他们太过分了!他们走了也就罢了,居然连一辆马车、一个车夫都不给您留,咱们现在怎么回去啊!”
话音未落,她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您刚刚为何不让二奶奶安排一辆马车,送您回去呢?”
何锦欣静静地回应:“二爷爷刚刚过世,家中已经忙得很,何必再添麻烦呢。”
当然,其实她真实的想法是,大房的笑话这几日已经让人看够了!
更何况,父亲昨日刚拒绝了二房的一些要求,他们心中不快,今日故意给自己这番难堪。
她这老胳膊老腿可受不住!!
宣治帝见状上前十分自然地帮宋琦瑶顺了顺气,试探道:“若干娘您不嫌小五顽皮,过几日朕就让他去安国公府里好生陪陪您,您啊,也费心帮朕教导教导他。”
宋琦瑶没想到宣治帝如此上道,自己将梯子递了过来。
宋琦瑶故作面上露出一丝欣喜,随后又摇摇头,“还是算了吧,皇后和五皇子恐怕都不会开心的。”
宋琦瑶说完,自己都忍不住恶寒了一把。
没想到,自己穿成了一个老太太,还要演绿茶的那套戏码...
还是对自己的养子。
五皇子在自己父皇说要将自己送到安国公府的时候,一颗心都提了起来,拼命地朝着太子挤眼睛,想让他的太子大哥救救自己,
听到宋琦瑶的话,这才放松下来,他才不要去那个识破安国公府,听这个老太婆的管教呢!
不想他父皇并没有听见他的心声,只是一味地讨好着那个笑起来十分难看的老太婆,
“干娘放心,能得您的教诲,是小五的福气,皇后和小五都只会感激于您。”
宣治帝是何等人,自然看出了宋琦瑶的真实想法,便顺着她的心意说道。
只是心中还是有些诧异,虽说卫嬷嬷来信干娘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后,整个人想通了许多,但怎么和自己说话,还开始拐弯子呢?
难道是自己这几年太忙了,太忽略干娘了 ,以至于干娘和自己生疏了?
最终,在五皇子一脸痛苦和太子的偷笑中,宋琦瑶和宣治帝愉快地决定五皇子的去处。
宋琦瑶最后还故意不满地对宣治帝道:“圣上说话也太过见外了,不过是小孩子们闹别扭,什么登门不登门道歉的!”
接着又“慈爱”地看向五皇子,“好孩子,别听你父皇,不用道歉,过几日到宋祖母家好好玩玩就行~”
那声音~那语调~那笑容~
在外人眼中是祖母的慈爱。
但在“受害者”五皇子的眼中简直就像是一条满面皱纹的蟒蛇,在向他吐着舌,召唤着他一般...
最终五皇子是在太子的搀扶下,满脸绝望,脚步虚浮,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御书房偏殿的。
宣治帝看着两个儿子的背影,转头看向来不及收敛恶趣笑容的宋琦瑶,微微摇摇头,“干娘,您还是像以前一样,最喜欢吓唬小孩子了。”
当年宣治帝和原身的儿子在村里相依为命的时候,原身一个人又要种田、又要操劳家事,管不过来两个讨孩子。
怕他们往山里跑,夜里就总给俩孩子讲山精的故事,吓得他们把头都塞在被子里,不敢探出来。
干娘每每这个时候,都会忍不住发出阵阵笑声。
宋琦瑶收起笑容,正色道:“圣上,就算政务再怎么繁忙,也要多花点时间在孩子们身上。”
宣治帝已经当了十年的皇帝,太久没有人如此直白的指责他的不足。
但他面上却并未露出丝毫不悦,反而坐到宋琦瑶身旁,拍着她的马屁道:“教育孩子这方面,朕确实不及干娘。”
说完还十分诚恳地道:“这孩子被他母后给惯坏了,日后去了安国公府, ,还希望您能多教导教导。”
宋琦瑶微微一笑,回视着宣治帝,笑道:“圣上当真想让老身帮忙教导?”
“自然是真的?”
宋琦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无论老身如何教导都行?”
今日太子一来就绘声绘色地向宋琦瑶讲述了今日朝堂的事情。
最后还故意假装生气地说:“宋祖母,您看父皇多偏心,就从来没对孙儿这么维护过!”
宋琦瑶早习惯太子的称呼,刚穿过来第一次听的时候,还曾飘飘然过。
并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保重好身体,自己的好日子还有很长很长呢!
但此刻,看着面前这个故意逗自己的开心的俊朗少年。
宋琦瑶无比懊恼自己当时为何只是囫囵吞枣地看小说,没有看到这少年到底是如何没的。
只记得仿佛和南诏国有关,不行得找个机会提醒一番,
宣治帝对原身既有着敬爱也有浓浓的愧疚。
太子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刚满月后宣治帝就时常带着太子来看望原身。
太子学会说话后,又让人教他喊原身祖母,教导他对原身敬重。
宣治帝虽然疼爱太子,但也对课业的要求却十分严厉。
太子小时候每次调皮犯错,惹得宣治帝发怒的时候,就连皇后都不敢为之求情!
只有跑到原身身后,宣治帝的怒气才会收敛起来。
所以这静园可以说是年幼的太子,最大的避风港了。
原身为了他还单独在安国公府西侧开了个小门,让他能直接进来。
这些年原身看着太子从那么一小团,慢慢长成了如今这个风姿绰约、温文儒雅的少年,还看着他成亲当爹...
太子见宋琦瑶露出的笑容有些勉强,心里顿时关切起来,“宋祖母,昨日发生了什么事吗?孙儿可有什么帮得上您的?”
宋琦瑶回过神,连忙摇头:“没有,就是看到祖母的小子华已经长这么大了,突然有些感叹罢了。”
太子微微皱眉,宋琦瑶知道自己这样应付有些敷衍,遂转移话题道:“太子,老身实在还有一事相托。”
太子眉眼都笑了起来:“宋祖母,儿臣可不敢推辞。无论是一桩还是百桩,孙儿都当竭尽全力相助您。”
宋琦瑶叹了口气,纵然不是古人,但她前世的经验也告诉她。
越是上位者对人的防备越是不可能随便许下承诺(当然除了画大饼的时候)。
而太子在她开口前已表态,显见是真心将她视为祖母,倾尽孝心。
“也不是什么大事,安成这孩子也是老身看着长大的,如今他已经出孝,但终归他父亲走得太早,没个人带着他,如今出孝后又没份正经事,在这京中到底难行了些...”
她意有所指,太子机敏,立即明白:“您是希望孙儿帮他找份事?”
宋琦瑶摇摇头,“这孩子心眼事,这京中过复杂,他又不懂这其中弯弯绕,还是得找个人多带带他。”
“您想安成跟随孙儿身边?”他的声音明显带了分讶异。
宋琦瑶点头。
太子他从小就往安国公府跑得勤快,江峥也教过他一段时间的拳脚功夫,所以太子其实对府中的几个孩子很是特别。
江峥去世后他也曾有意帮扶一二,但怕宋祖母不高兴,只能暗暗让身边的人多给安国公府一些方便。
其实,就算宋琦瑶不说,他也打算让人去探探江安成的想法。
在六部之中先给他安插个位置,先好好学习一番。
当然这一切原本是打算背着宋琦瑶的。
太子见状轻笑道:“宋祖母还是一样,最是看不得我们这群孩子受委屈了!”
一个二十岁的帅小伙,就那样摇着宋琦瑶的胳膊撒娇?
宋琦瑶表示她这个三十岁的灵魂差点就要遭受不住了!
*
江安成来到静园时心中还有些不安,虽然与太子从小相识。
太子对他也一直友善,只是偶尔在祖母面前显得冷淡一些。
然而,随着年龄增长和父亲的突然离世,近几年府中发生的种种变故,他不知何故渐生一丝自卑。
即使偶遇太子主动打招呼,他也会胆怯地不敢多言。
或许他早就意识到自己平庸无足轻重,难以背负安国公府的重任。
宋琦瑶一见他那畏手畏脚的样子,和低垂的眼神。
无声地叹了口气,随后拔高音调欢喜道:“安成,快来快来,今日和太子一起陪老身好好吃顿饭!”
太子也朝他关切地问道:“听闻安成弟弟为了月禾妹妹跟人动了手,可有伤着?”
安成弟弟?
这个称呼让江安成有些愣神,太子大他三岁,六岁之前太子都是这样亲切地唤他的。
但六岁那年自己不小心听到下人嚼舌根。
他便不管不顾地跑到祖母面前,那一日太子原本正陪着祖母散步。
他委屈地质问问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是祖母的亲孙子,所以祖母不喜欢自己,只喜欢太子当他的孙子。
那一日的记忆已经很是模糊,他也只是依稀记得祖母的神情很是悲伤,落寞地让人将他送了回来。
但自那次以后,太子对他的称呼就变成了世子。
虽然态度依旧温和,但到底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今日突然又听见太子如此称呼自己,江安成不知为何鼻子有了些酸意。
宋琦瑶见他怔在原地,提醒道:“安成怎么了?太子问你昨日可有伤着呢!”
江安成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朝太子和宋琦瑶行礼后答道:“回太子的话,安成没事。”
太子笑着让他不要拘谨,宋琦瑶也连忙让人摆饭。
饭桌上太子不时说些小时候与江安成的趣事。
在他慢慢放松下来后,才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宋祖母,上个月父皇又让孙儿到户部跟着谢尚书好生学习,只是这刚到户部孙儿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太子大婚后的这两年从兵部待到了工部,直到上个月又转到了户部。
宋琦瑶再次在心中感叹,这太子智商情商双双在线。
这是看出了江安成的自卑和不安,故意以这样的方式挑起话题。
她搭话道:“户部事务比兵、工两部都要繁杂一些,你跟着谢尚书好好学,莫要辜负你父皇的心意。”
太子笑着应了下来,又故意皱眉道:“孙儿今日来除了来看望宋祖母您,也有一事相求。”
宋琦瑶配合地问:“哦?何事?”
太子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他的眼睛温润而亲和,优雅地调整着坐姿,显得端庄又得体。
“孙儿刚到户部难免有些力不从心,恰好安成弟弟也长大了。不知祖母是否同意,让安成弟弟来户部帮我的忙?”
他继续笑道,转头又看向江安成,声音温和中带着一份亲切:“不知安成弟弟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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