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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完整章节阅读

俊俏少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周元赵蒹葭,也是实力派作者“俊俏少年”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周元果断答应,毕竟这是决定根基的事,可不能马虎,让青樱去赵府打个招呼即可。“今日讲道至此,且去休息吧,青叶子,你安排元易子入住云华殿。”“明日卯时,于三清殿听道。”三个弟子对视一眼,皆鞠躬答应。……“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好诗啊!实乃神品!”......

主角:周元赵蒹葭   更新:2024-02-07 0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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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现代都市小说《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周元赵蒹葭,也是实力派作者“俊俏少年”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周元果断答应,毕竟这是决定根基的事,可不能马虎,让青樱去赵府打个招呼即可。“今日讲道至此,且去休息吧,青叶子,你安排元易子入住云华殿。”“明日卯时,于三清殿听道。”三个弟子对视一眼,皆鞠躬答应。……“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好诗啊!实乃神品!”......

《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但如果是我来做,我可能会把酒分给街坊四邻,既能表达你先父的情谊,也能让他们对你照顾几分。”

“这样少了几分利益,多了几分情意和长久。”

她看向周元,似乎也在期待自己这个答案的正确性。

周元却摇了摇头,道:“我把酒倒进了云江之中。”

于是,三个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我把酒倒进了云江之中。”

这句话直接让三个人沉默了。

叶青樱直接道:“别胡说,周元,这是论道,你不能只给一个答案,必须要说出你的道。”

周元沉声道:“家父是儒生,虽然屡试不中,但亦有家国情怀。”

“故我将岳父大人赠予他之美酒,倒进云江,随云江之水,流向天下,让黎民苍生共饮,圆其生平之志。”

“同时,我将云江之水装于酒壶之中,埋于先父墓中。”

“我相信,比起烈酒,他更希望喝到故乡的水。”

烛光摇曳,神像肃穆。

素幽子、妙善子和叶青樱将这番话品味了良久,面面相觑,目光深沉。

片刻之后,素幽子才道:“一壶美酒,赠饮天下,很好。”

妙善子笑了起来,轻轻道:“恭喜师父,又多了一位弟子了。”

周元当然要顺杆爬,连忙站了起来,深深施礼:“弟子周元,参见师父。”

众人都跟着站了起来。

素幽子也是面带笑意:“周元,字子易,以后你就叫元易子吧。”

“元有本真之意,易乃变化之道,希望你在俗世之中,历经变化,却不忘本真。”

周元道:“元易子参见师父,也向大师姐、二师姐问好。”

叶青樱轻轻哼了一声,道:“这下得偿所愿了,周元,救命之恩已报,以后别拿这个要挟我了。”

要挟?这话太重了,真不至于。

周元是个厚脸皮,正色道:“什么周元,要叫师弟。”

“呸!”

叶青樱莫名红了脸,对着素幽子道:“多谢师父。”

素幽子收周元为徒,更多是看在叶青樱的面子上,这一点叶青樱很清楚。

“元易子,道家内功之修炼,非一朝一夕之事,须得日积月累,长此以往,方有所获。”

“你且在白云山上小住三月,修身养性,专心听道,待江水滔滔之时,再下山回家吧。”

周元直接懵逼了。

怎么直接就是三个月啊!

家里还没个交代呢!

别到时候我下山,赵蒹葭已经嫁人,肚子都大了。

“弟子遵命!”

周元果断答应,毕竟这是决定根基的事,可不能马虎,让青樱去赵府打个招呼即可。

“今日讲道至此,且去休息吧,青叶子,你安排元易子入住云华殿。”

“明日卯时,于三清殿听道。”

三个弟子对视一眼,皆鞠躬答应。

……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好诗啊!实乃神品!”

赵府之中,赵诚用罢早餐,又忍不住吟诵了几番,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感慨万千。

他笑道:“元儿看似放浪,实则锦绣于胸,才华横溢,经贫寒之苦,窥黎庶之辛,方得此诗,可名垂竹帛矣!”

赵蒹葭擦了擦嘴,无奈道:“爹爹,你从昨晚到现在,都念了几十遍了。”

“我看此诗不如《咏柳》,至少《咏柳》别出心裁,生动有趣,意味传神。”

赵诚一笑,缓缓道:“诗以言志,而非辞藻堆砌,《悯农》虽无华丽之句,却脚踏实地,返璞归真,思想深入大地,覆盖天下,所谓格高千古也!”

“《咏柳》也是好诗,但相比之下,却多了几分媚态,少了几分厚重。”

赵诚的兴致似乎很高,慨然道:“昨日诗会之事,传遍云州,你应该能看出元儿真实的想法,他并不在意《咏柳》,他的思想属于《悯农》。”


“也正因如此,他才拂袖而去,不愿久留。”

赵蒹葭撇嘴道:“是,爹爹说得对,您都快把他夸上天了,可惜人家昨晚都没回家呢。”

想起昨天的一幕幕,赵蒹葭依旧是情绪复杂,尤其是最后薛凝月去送周元…唉,本该是自己这个做妻子的去的。

她有些后悔,为什么昨天表现得那般不知所措,事后想来,真是无奈。

赵诚眉头皱得更紧,郑重道:“蒹葭,元儿昨晚未曾回家,你难道没有责任吗?”

“什么?”

赵蒹葭觉得不可思议。

赵诚道:“元儿为何拂袖而去?为何昨日未归?你认为这一切与你无关吗?”

“为父虽然平日繁忙,却也听你娘说起此事,成亲半月以来,你可曾与其同房?可曾为他做过一顿餐食?可曾关心他每日所穿之衣,所做之事?”

“相反,你诗社赞助之银钱,还是元儿帮你筹措。”

“蒹葭,事到如今,你还在嫌弃元儿的出身吗?”

赵蒹葭面色微微一变,随即叹道:“父亲,我并非嫌贫爱富之人,只是周元,他终究与我不是一路人。”

“出身寒微并无关系,但他胸无大志,也不思进取,不愿考取功名,我要怎么和他过呢?”

赵诚摇头道:“蒹葭,你难道真的还看不出来吗?元儿胸中有丘壑万千,并非凡俗之人。”

“身为秀才,刀斧加身却镇定自若,公堂之上侃侃而谈,精准找到破案之法,自证其身,并出钱安葬小月。”

“平日里锤炼筋骨,不止步于羸弱之躯,此所谋长远也。”

“一首《更漏子》打动花魁,一席话语让百花馆出银三百,你以为这是轻易可以做到的吗?”

赵蒹葭呆在原地,也陷入了沉思。

赵诚继续道:“云州诗社成员上百,他参与进去,便成为众人焦点,一个故事两首诗,就引得众人青睐,你以为这是运气吗?”

赵蒹葭低着头,脑子自动浮现出周元那张笑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赵诚淡淡一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元儿并非不思进取,只是与他人不同罢了。”

“说实话,若非元儿出身寒微,你未必与他有缘。”

“为父这番话,你好生思量吧,莫要到了无可挽回之事,再来后悔。”

赵蒹葭攥紧了拳头,脸色有些苍白。

难道,周元真的就那么出色?难道我真的会有后悔的那一天?

这个念头一出,便挥之不去了。

赵蒹葭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昨日诗会,自己的确有些后悔没能理解到周元的想法。

此刻看来,似乎凝月才是懂他的那个人。

“老爷,衙门的叶捕头求见。”

仆人的声音打断了赵蒹葭的沉思。

她抬起头,看到叶青樱大步走了进来,抱拳施礼道:“通判大人,属下有事禀告。”

赵诚笑道:“一大早就跑来府上,看来事情不小,而且很关键。”

叶青樱摇头道:“并非大事,只是奉师父之命,前来知会一声,周元已成为师父第三位亲传弟子,现下正在白云观修行。”

此话一出,赵蒹葭只觉心跳都停止了,下意识惊呼道:“你说什么!”

赵诚连忙拦住她,然后缓缓道:“青樱姑娘,具体情况是什么呢?”

叶青樱道:“周元意在道家内功心法,故而上山求道,并成功打动师尊,故而得其真传,在山上修道,归期不定。”

“话已传到,青樱先行告退。”

看着叶青樱离去的背影,赵蒹葭才如梦初醒。

她脸色惨白,连忙道:“爹!怎么办!他不回来了!他…他竟出家了!”


话音戛然而止,只因她已经看到了周元,当即闹了个大红脸。

三月不见,赵蒹葭还是如当初那般漂亮。

气温升高的缘故,她仅仅穿着雪白的薄纱长裙,更显清丽,黑发盘起,将精致的脸颊全部露了出来。

看到周元,她俏脸羞红,又装作并不惊喜的样子,淡淡对着周元点了点头。

“回来了啊!”

她故作平静道:“怎么不继续在白云观修道啊?我以为你出家了呢。”

果然,她还是从前那个赵蒹葭,无论心里想什么,嘴巴总是不会输的。

周元可是连师父都敢动心思的老油条,哪里会在意这种装腔作势。

他张开了双臂,大笑道:“好娘子,三月不见,如同三年,可让为夫想念啊!”

赵蒹葭哪里想得到周元会这般,一个不慎就被抱了个结实,愣了几个呼吸,才猛然惊醒。

“不是,周元你做什么!快松开我!”

她慌忙挣扎了起来,心跳变得剧烈无比,却又实在没有力气。

不过周元还是放开了她,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道:“想不想我?”

赵蒹葭连退数步,脸色更红,惊怒道:“你!登徒子!别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

周元道:“记得呢,又没同房,只是搂搂抱抱,不违约的。”

赵蒹葭连忙道:“谁要和你搂搂抱抱,我…我巴不得你就在山上一辈子,别来惹我生气。”

周元叹了口气,点头道:“是啊,师父要我明天就回白云观,出家修行,再不入这红尘了。”

这句话让紫鸳惊呼出声,赵蒹葭也是直接愣住了。

她张大了嘴,脸色变得苍白,喃喃道:“你,你还未弱冠,便要出家修行?”

周元道:“道法之中有真意,那是我的人生啊。”

看他那副决绝的表情,赵蒹葭鼻头发酸,心中的委屈无法述说。

她眼眶都不禁红了,随即转过身去,咬牙道:“好!好!你走!永远别再回来!”

“反正我就当不认识你这个人!我这么年轻,我也不怕嫁不出去!”

周元突然一笑,又眯眼道:“可是我想着,家里娶了老婆,都还没入洞房呢,怎么能再上山修道呢,就拒绝了师父。”

赵蒹葭霍然转身,瞪大了眼睛道:“那你刚刚的话?”

周元歪着头道:“骗你的。”

赵蒹葭差点没被气死,猛地跺了跺脚,慌忙从桌上抄起一个瓷瓶,就朝周元扔了过来。

周元轻易接住,急道:“别,别砸东西啊,败家也不是这个法子。”

“骗子!害人精!”

赵蒹葭跑过来,一阵拳打脚踢,累得气喘吁吁。

抬起头来,却发现周元都还在笑。

她一阵气急,眼泪珠儿顿时流了出来:“我…我怎么碰见你这样的人。”

“成了亲的人,也不读书上进,不想着求一份功名,就知道整日玩耍消遣。”

“诗会郊游,出了一次风头,却把云州的士子得罪了个便,给我留下个烂摊子。”

“我替你挨家挨户道歉,你却跑到山上去修道,一晃三个月都见不着人。”

越说越委屈,哭得梨花带雨,那表情真是惹人怜爱。

周元是真受不住这个,心顿时软了,连忙道:“哎呀不哭不哭,这不是回来了嘛。”

“况且哪里用得着去道歉啊,何必管那些人怎么看我!”

赵蒹葭气道:“怎么就不用管别人的看法了?爹爹是士林翘楚,是云州通判,能不在意名声么?”

“你将来也要过生活,也早晚要谋一份前途,岂能完全不顾风评?”

周元连忙将她抱进怀里,低声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以后这些事儿我来处理。”


柳叶眉,丹凤眼,瓜子脸,皮肤白皙,面若寒霜。

身材挺拔,贴身的公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持刀而行,英姿何等飒爽。

周元看得眼睛都直了,最终忍不住问道:“姑娘真漂亮,怎么称呼?”

话音刚落,旁边一个浓眉大汉就一脚踢了过来,怒道:“说啥呢!调戏俺们的头儿是吧!”

周元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他看向壮汉,眯眼道:“我大晋律法言明,无故殴打秀才者,罚银十两,杖二十。”

“恭喜你,你一年的薪俸没了,屁股还要开花。”

壮汉本以为周元要嘴硬,没想到对方却来一句这个,当场就让他冷汗直流。

周元继续道:“如今大晋冗官严重,朝廷开支巨大,各地捕快招纳都呈收缩之势,你有了这样的前科,晋升是没有希望了,若是云州官府要裁员,你就是第一个。”

这句话直接让壮汉懵了,然后他连忙抱拳道:“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饶了我吧,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

这个世界类似于我们古代,大晋国立朝四百余年,国力由盛转衰,各种矛盾已经十分尖锐。

周元虽然刚刚过来,但根据记忆,也能判断出大致的形势。

像这种粗糙捕快,想要欺负他,那是门儿都没有。

“饶你?我刚才白挨了一脚呗?”

周元淡淡道:“至少你得给我点回报吧!”

说到这里,他把目光看向前方的女捕头。

壮汉挠了挠头,愣了一下,才连忙道:“哦哦哦,我们头儿叫叶青樱,今年二十,还未婚配呢,属于大龄剩女...哎呀!”

叶青樱一脚将他踢趴下,冷着脸道:“废物东西!人家几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壮汉委屈道:“十两银子啊头儿,要是真没了,我家那母老虎非把我打死不可。”

叶青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才看向周元,道:“打听我?你倒不如想想自己的下场吧!杀人是要偿命的!”

周元笑道:“青樱啊,我没杀人偿什么命啊,主要是我想问你,你会武功吗?”

“闭嘴!青樱是你叫的吗?叫我叶捕头!”

叶青樱瞥了他一眼,才冷冷道:“杀没杀人,你说了不算,至于武功,更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周元刚要说话,叶青樱又眯眼冷笑:“你再说话,看我敢不敢揍你。”

得嘞,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一路到了衙门,才发现里面已经站满了人。

捕快,案件相关人士,无聊的吃瓜群众,正义感爆发点闲人,全都聚在这里。

“嫌犯周元带到!”

随着一声吆喝,杀威棒杵着地,云州通判大人亲自审案。

老岳丈坐在上面,脸色很不好看,惊堂木一拍,便大声道:“嫌犯周元!你可知罪!”

这一通操作,把周元看得一愣一愣的,最终不禁感叹,两条腿毕竟是比不上车轮子啊,人家坐马车就是快。

明明我先出法,他倒是等我好久的样子了。

再看群众里面,果然,赵蒹葭和她的好姐妹也在,正眼巴巴地看着这里。

周元并不急躁,前世见过的场面多了去了,这算个啥。

他施礼道:“禀大人,草民不知。”

赵诚眉头紧皱,他哪里想到自己的女婿和命案有关,再想起曾经的同窗好友,心中不禁沉痛。

于是他寒声道:“醉春楼女子小月,你是否认识?”

周元当即点头。

前身也是个摆烂的,虽然穷,但也靠着肚子里仅有的才学,搞一搞白嫖。

这个小月就是他的相好的,两人互相看不上,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赵诚继续道:“五日前,她来你家找你,一直未归。直到今日早晨,村民在油菜地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周元身影一震,心中多少有些触动。

这小月才十七岁,就死了?怪可怜的。

“仵作怎么说?人什么时候死的?因何而死?”

这个时代刑侦手段有限,周元可不想被冤假错案套上,做了替死鬼。

赵诚心中有些诧异,自己这蠢女婿还懂这个?

他沉声道:“死亡时间正是五日前,身上伤口多达数十处,是镰刀至死,衣衫完整,发钗戒指犹在。”

“可以判断,并非匪徒劫财劫色,实乃仇杀。”

“而此女乃醉春楼人,几乎不外出,何来仇人?偏偏与你纠葛颇深,又是到你家之后才死。”

“凶手若不是你,还能有谁!”

外面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更有甚者已经大骂了起来。

赵蒹葭三人眉头紧锁,忧虑万分。

周元却是说道:“这只是根据死者的社会关系进行的推理,并不能有效证明我是凶手。”

赵诚哼道:“可不巧的是!经过今日上午的搜寻,在你家发现了她丢失的荷包!”

“根据调查,你在五日前突然拥有了二两黄金,并在酒楼兑换成了白银,大吃了一顿。”

说到这里,他看向下方,道:“醉春楼吴嬷嬷,该你说了!”

吴嬷嬷跪在地上,连忙道:“六日前小月找我把她去年的账全清了,刚好二两黄金,如今她死了,钱却全部落在了周元身上,他必然是杀人劫财了!”

铁证如山,四周群情激奋。

赵蒹葭也是深深吸了口气,低下了头,叹道:“我虽瞧不起他,却也不至于想他死,可这人渣...”

一时间,公堂喧嚣不堪。

惊堂木一拍,赵诚大声道:“肃静!周元!你虽是我女婿,但本官绝不会因此网开一面,你还有何话要说?”

周元想起来了,那天小月过来,其实是想结束恋爱关系,分道扬镳,并以二两黄金相赠。

然后原主伤心之下,当天便拿着钱去酒楼买醉了。

人,不是原主杀的。

周元抬起头来,淡淡道:“我明知道她来我家,若是出事,我必然脱不了干系,又怎么会蠢到杀她?”

“至于钱财,那是她倾情相赠,以我们的情谊,解释得通。”

“最后,之前的一切都是猜测推理,并不是有效的证据。”

说到这里,他看向四周众人,笑道:“这样审案,不知道何时才能审完,不如我来出一个主意吧!”

“大人说,小月是被镰刀活活砍死的,那便把周家村二十一户人,所有的镰刀都收缴过来,一一查看便是。”

赵诚皱眉道:“这有何用?难道凶手还不会洗干净凶器吗?”

周元道:“大人,为了尽快找到凶手,自证清白,还请找来镰刀,周家村不远的,一个时辰可归。”

赵诚最终还是答应了他,让叶青樱去找镰刀。

公堂之上,所有人都对着周元指指点点,显然已经认为他是在垂死挣扎。

而周元则是淡然自若,只是觉得有点无聊而已。

一个多时辰后,十七把镰刀按照编号,摆在了公堂上。

叶青樱道:“二十一户人,其中四户没有镰刀,但我还是把人抓来了。”

二十多个人,十七八刀,挤满了公堂。

周元看向熟悉的乡亲,轻笑道:“诸位乡亲,最近家里有杀鸡鸭之类的家禽吗?镰刀都沾血了吧?”

众人也知道涉及到命案,连忙实话实说,都不沾血。

“到底在搞什么鬼!”

“周元,你这畜生还想狡辩吗!”

围观者都等得不耐烦了,纷纷骂了起来。

赵蒹葭也是满脸失望,想要离开,却又忍不住等一个结果。

赵诚皱眉道:“周元,现在呢?”

周元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等待着。

很快,陆陆续续的苍蝇不知从何处飞来,落到了其中一把镰刀上。

周元眼睛亮了,轻笑道:“鲜血可以洗净,但气味却洗不净,苍蝇不会撒谎,只会闻气而至。”

他抱拳施礼道:“大人,凶器已经找到了,凶手就在公堂之上。”

赵诚瞪大了眼,想了好几个呼吸,才腾地站了起来。

他不可思议地看了白羽一眼,然后大声道:“叶捕头!这是谁家的刀!把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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