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素素徐凉的现代都市小说《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北国之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黄素素徐凉,《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体内的生气就会被剥离大半,照目前来看,不出一个月,她的死期就到了。”“那到底有什么办法能救她?”我声音发颤地问道。黄瘸子摇头说道:“还是我之前说的那样,要么我师傅他老人家在世,要么是龙虎山老天师那样的人物才能救她,要么就是你恢复状元命,可目前看来,都已经不可能。你快些吃吧,吃饱了我和你一起去救刘老汉。”......
《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饶是我胆子再大也被吓得头皮发麻,转头就向黄瘸子家的方向跑去。
黄瘸子家和刘老汉家不算远,但是我跑了许久却发现一直在原地打转。
以前总听老一辈的人讲山林里遇到精怪野狐时,一旦闻了它们的气味就容易被迷惑心智,且会出现鬼打墙的情况,胆子小的人惊恐之下会活活把自己跑累死。
想到这里我停了下来,席地而坐,想起以前上高中那会,学校组织学生去省城参加学科竞赛,只提供车费并不提供食宿,我都是在公园里随便找个长廊凑合睡一夜的。
后来肄业辗转几个大城市找工作,因为住宿费太贵,也都是睡在人才招聘市场周围的花坛上,只可惜那时我霉运缠身,面试了几家医院都没被录取,找的销售工作也零零散散赚不到几个钱,饥一顿饱一顿,成天睡在公园里,经常被保安驱逐。
第二天醒来之后,我这才发现自己所睡的地方竟然是长满水草的水潭边,离掉下去只有一步之遥,若是力竭之下摔了下去,后果可想而知。
我来到黄瘸子家,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黄瘸子。
黄瘸子闻言,就和我一起来到刘老汉家的屋后,他一眼就看出了那几棵桃树的蹊跷。
“这个刘老汉不怕死啊,把桃花煞的风水局布置在自家屋后。”黄瘸子说道。
“什么是桃花煞?”我问道。
黄瘸子说道:“所谓命犯桃花,指的就是男女之事的命局,古人在自家院子周围种上桃花,有招蜂引蝶之意,女子爱花,看到桃花盛开,自然会驻足停留,给户主搭讪的机会,但是所谓桃花煞,并非用以引来阳间女子,而是用来吸引邪祟的,你看这桃树枝,本来应该是三四月份才长出来的花菇,却在九月长出来。”
“桃树不是辟邪的阳木吗,怎么会吸引邪祟?”我问道。
黄瘸子说道:“这就是道家风水术的智慧了,将阳的变成阴的,阴的变成阳的,迷惑众生,桃木辟邪人人都知道,却很少有人知道,只要在桃树底下埋下男人或女人的秽物就可以将桃树变成阴木,桃花煞的局一旦做成,中间点三根阴香,阴香燃尽,表示没有邪祟接香,两短一长,就表示邪祟接了香。邪祟接香,点香的人就得了梦寐以求的桃花运,不出几天就会精尽而亡。”
“郭瞎子真是毒。”我喃喃自语道。“刘老汉好酒好菜招待他,他却从一开始就两面三刀,没想让刘老汉活着。”
“郭瞎子世代风水传承,心高气傲,尤其是当了张家的走狗之后,寻常人想要找他看风水,没个万八千的根本不行,刘老汉想要用一顿饭请郭瞎子帮忙,郭瞎子心里有气,给他做个桃花煞的风水局,也算一劳永逸。”
我恨得牙痒,刘老汉为了帮我,不惜用他珍藏十年的山参酒下毒,而郭瞎子在得知了山参酒的珍贵之后也没有对刘老汉产生悔意,撤了那桃花煞。
“那该如何救刘老汉?”我问道。“先把桃花煞给毁了?”
“千万别毁桃花煞。”黄瘸子说道。“此时天亮,缠着刘老汉的精怪已经离开,毁了桃花煞,那精怪晚上就不来了,想来也不是什么道行高深的畜生,不然一夜就可以把刘老汉吸干,今晚上太阳落山后你就来我家,到时候帮我拿几样东西,抓这只畜生。”
黄瘸子说完就离开刘老汉家的屋后,我透过窗户见刘老汉搂着个空壳纸人睡得正香,脸色白得吓人。
日落西山时,我将家里的牛拴在牛棚里就朝黄瘸子家赶去。
夕阳之下,黄瘸子正蹲在院子里扎纸人,身旁是一捆捆稻草和劈成条的竹竿,还有一盆用了大半的浆糊。
我心里着急救刘老汉,见黄瘸子不紧不慢地扎着纸人,就催他赶紧准备东西去救人。
谁知黄瘸子说道:“那么着急做什么,晚饭还都没吃嘞。”
“那是救命啊,太阳落山后那只狐狸就会出现,刘老汉一把年纪,上哪经得住那狐狸吸?”我着急说道。
“他禁不禁得住吸,那是他自己造孽,跟我关系大吗?”黄瘸子瞥了我一眼说道,手上继续扎着纸人。
我一时有些气恼,不知道黄瘸子摆这架子是葫芦里卖什么药,就语气缓和问道:“你扎那么多纸人做什么?”
“自然是卖钱,我这把老骨头了,已经没有几年命能活,挣点钱,总得要用的。”黄瘸子语气平和地说道。
“这一个纸扎人能卖多少钱?”
“童男童女十块钱一个,大一点的十五。”黄瘸子如实回答。
“那不也卖不了几个钱。”我说道。“你帮人摸骨看相不是收费很贵吗,怎么还要挣这点钱?”
“摸骨看相一个人也就二三十,还得费我半天嘴皮子,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黄瘸子抬头瞥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放了一年牛,三头加一起不也才能卖三五万。”
“我能跟你一样吗,你是远近闻名的黄半仙。”
“你还是状元郎呢。”
此话一出,我和黄瘸子同时沉默,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过了好一会,灶房内传来黄素素的声音。
“爷爷,饭做好了,凉哥,你也一块来吃吧。”
“哦,我,我不吃了,你们吃吧。”我礼貌拒绝道。
“一起来吃吧,你这放一天的牛,中午根本没得吃。”黄瘸子说道,示意我去洗手。
吃饭的时候,黄素素一直往我碗里夹菜,黄瘸子见状,说道:“素素知道你晚上要来,特意跑到镇上买了五斤肉回来,怕不够你吃的,这丫头以前可从来不知道疼人的。”
“爷爷,你说什么呢,我不也给你夹菜了。”黄素素说着,也往黄瘸子的碗里夹了几大块肉。
黄瘸子说道:“我这一把年纪,一条腿都迈进了棺材里,吃那么多肉干什么,你们小年轻吃,多吃点,以后好远走高飞。”
“爷爷,你越说越不着调了,再说我不理你了。”黄素素羞赧说道。
“好好好,不说了,吃饭吃饭,徐凉你别客气,素素的厨艺还算不错,这家里啊有个会勤俭持家的女人才算是家嘛。”黄瘸子说完,用筷子敲击面前的菜盆说道。“你比如这一大盆牛肉,我一共给了她二十,她就能买这么一大盆回来,五斤牛肉二十块钱,谁家的牛肉才卖四块钱一斤啊?”
“爷爷,不是让你别说了嘛。”黄素素忍着怒气说道。
“哟,怕心上人知道伤自尊了,人就这么一辈子,你藏着掖着为他好,不说出来他上哪知道,我养了你十八年,你这头发就留了十八年,没跟爷爷吱一声,就把这留了十八年的头发给卖了。”
黄瘸子这么说,我才注意到黄素素的头发此时已经剪短,于是当即停下了手里的碗筷。
“爷爷!”黄素素生气,起身就跑回了屋里。
我则坐在桌边,眼眶通红。
这辈子除了我妈,还没人会为了给我吃顿肉,把自己头发给卖了。
黄瘸子叹了口气说道:“以前寻龙鱼救你那会,我风头正盛,帮人摸骨看相一次收费一百,县里那些大老板找我,都是几百上千地收,但是这行不稳定,有时一个月也没人来找我,大凉山又交通不便,没几个人愿意往这跑,原本我想着你以后是状元,素素是状元夫人,为此也没少往素素身上花钱,想把她培养成大家闺秀,谁知你连考三年都没中状元,我的名声也就一落千丈,再没人找我,我没钱供素素上学,素素也就下学不念了。”
“后来呢?”我问道。
“后来,我看你自甘堕落,放了几年的牛也没什么上进心,我知道事有蹊跷,你被人改了命,
可我学艺不精,未得我师真传,查了很多年才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我之所以解除你和素素的婚约,是想着帮她重新找一个命格硬的人结契,谁知道弄巧成拙,便宜了你,同时也让她陷入绝境,
昨夜素素的九阴绝脉又发作了,每一次发作,她体内的生气就会被剥离大半,
照目前来看,不出一个月,她的死期就到了。”
“那到底有什么办法能救她?”我声音发颤地问道。
黄瘸子摇头说道:“还是我之前说的那样,要么我师傅他老人家在世,要么是龙虎山老天师那样的人物才能救她,要么就是你恢复状元命,可目前看来,都已经不可能。
你快些吃吧,吃饱了我和你一起去救刘老汉。”
人之初,性本善。
我不明白创作《三字经》的文学大家是出于什么阅历以这一句作为开端。
在张大象来到徐家沟以前,徐家沟的孩子们很野,经常拉帮结派打架斗殴。
张大象来了徐家沟之后,这些孩子就老实了很多,甘愿被五岁的张大象当成牲口骑,张大象玩得不亦乐乎,高兴了就会赏给这些孩子糖吃。
因为前一天的事情耽误卖牛,第二天镇上又未逢大集,我怕牲口市场的行情有变化,所以想先去镇上打探一下近来牛犊的市场价格,好盘算着什么时候卖牛最划算。
同样想要卖家里牲口的还有我们村的另一个光棍,叫徐哑巴。
之前我说过,不仅是刘老汉,村里其他老光棍也都管我叫老大,而徐哑巴也是其中之一。
徐哑巴四十来岁,小时候发烧没钱治,烧成了哑巴,后来跟一个鞋匠学了几年修鞋的手艺在镇上给人修鞋,因为不交保护费经常给当地的混混欺负,有一回修鞋摊子都给砸烂了。
我那时在外面混不下去已经从大城市回了大凉山,得知同村的徐哑巴被欺负,就找到了那伙人打了一架,头都给干破了,缝了十四针。
那伙混混的老大是小时候和我同届的学生,知道我的恶名,就让他的手下们不再找徐哑巴收保护费,但徐哑巴继续摆摊之后,依然会被混混们恶意骚扰,根本没法继续营生。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我单枪匹马又不混社会,根本没法跟镇上的那帮混混斗,于是就建议徐哑巴在村里放羊,放得好不比修鞋赚得少。
徐哑巴听了我的话开始买羊羔放,第二年恰逢羊肉价格大涨让他赚了不少,同年他老婆生了个儿子,只可惜他老婆却难产死了。
也许是厄运专找苦命人,徐哑巴的儿子两岁了都不会说话,去医院查了才知道是先天性语言障碍,也就成了小哑巴。
因为从小没妈,所以我和村里一帮子的老光棍对小哑巴都很是照顾,有时到商店买烟没钱找零给的糖都是揣在兜里留着,等看到小哑巴的时候再给他吃。
尽管如此,我们这帮大人也没法保护小哑巴不被同村的其他孩子欺负。
等我和徐哑巴从镇上赶回村里时,看见一群人正围在我家附近的小路上,村民们议论纷纷,说小哑巴不行了。
徐哑巴闻言,扒开人群,却见小哑巴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头部位置全是血,脖子上还有半挂没有放完的鞭炮。
徐哑巴抱起小哑巴,只见小哑巴的一只眼眶里插入了一根木橛子,木橛子刺穿了小哑巴的半个脑袋,而小哑巴早已经身体冰凉。
徐哑巴声嘶力竭的哭声吓得围观的人纷纷后退,他似乎想要问众人怎么回事,但是他的表情狰狞,没人敢靠近他,只能从围观村民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小哑巴是被一群孩子追逐时不小心摔倒的,木橛子刚好插进了眼里。
早晨还活蹦乱跳的小孩,才半天没见到就成了冰冷的尸体,给哪个父亲也没法接受。
徐哑巴抱着小哑巴想要讨个说法,可是他不知道去找谁,最后只能跪在原地哭喊。
到了晚上,两个鼻青眼肿的小孩来到村头的一户人家敲响大门。
“平哥,出来玩啊!”
过了一会儿,一个大孩子探出头,约莫十三四岁,他凶神恶煞地说道:“不是让你们这几天不要找我玩了吗?嗯?你们的脸怎么了,谁打的?”
大孩子说着推开大门,被我一把捂住嘴巴提了起来,摁在门口的一根电线杆上。
“朱平是吧,知道我谁吗?”我问道。
朱平是徐家沟孩子们的头目,长得肥头大耳,仗着自己和张家外戚沾亲带故,在徐家沟为虎作伥,整天带着一群不上学的小孩偷鸡摸狗拔蒜苗。
“凉哥,你找我做什么?”朱平目露惊恐道。
“小哑巴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他是自己摔死的。”
砰的一拳,朱平的后脑勺撞在电线杆上,鼻血当即喷了出来。
“说人话。”我冷声说道。“敢哭?一会我把你爹托出来一块打。”
朱平抹着鼻血不敢哭出声,说道:“是张大象在小哑巴的脖子上挂了一挂鞭炮非要放,小哑巴害怕往家里跑,张大象就让我们在后面追,但是小哑巴家没有人,他就朝其他地方跑了,我们才追几步,他就摔倒了。”
朱平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上一次张大象欺负小哑巴时,我让他再被欺负就向家里跑,家里要是没人就跑去我家找我。
而小哑巴之所以会死在我家附近,就是因为在惊慌失措之下跑去找我时被绊倒了,一头栽在木橛子上。
小哑巴死了之后,看护张大象的佣人还警告看到这一幕的村民们不要乱说。
“滚。”
我放了朱平,恨得牙痒,回家之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半夜,母亲的咳嗽声再次传来,眼看还有四天才逢大集,牛的价钱暂时涨不起来,草草地卖掉得亏好几千,所以我决定第二天先卖一头带我妈去洗肺,剩下两头等到大集时再卖。
可谁知第二天早晨我就被一阵嘈杂声惊醒,母亲告诉我,昨晚上徐哑巴抱着小哑巴的尸体在张保家门口闹了一夜,今早晨被张龙带来的打手打成了重伤,此时被一群村民正送回家。
张大象在小哑巴脖子上挂鞭炮的事情根本就瞒不住,很快就在村民间传开了,但是张大象是张龙独子,首富张保的唯一孙子,在大凉山,张家想弄死个人再简单不过,同情徐哑巴的村民们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我看到徐哑巴的时候,他躺在床上被打得半死。
徐哑巴看到我的时候,用手语向我做了个老大的手势,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若是其他人欺负徐哑巴,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帮他出口恶气,也让对方躺着,但是欺负他的人是张家,我只能忍着。
正在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邻居忽然跑过来告诉我,我妈在门口吐了血,已经快不行了。
马甲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悬疑灵异、灵异、佚名悬疑灵异、灵异、小说《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北国之鸟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目前已写1094465字,小说最新章节第475章 道尊令,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悬疑灵异、灵异、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为什么已下架?作者你不写了吗?我追的辛辛苦苦,就为了等你更新,你却给我来个下架?你快点更新啊,快点写啊。不然我定这一生找你报仇啊。我命令你快点写。你不要半途而废啊。这不是一个道尊所为,你会令天下人而不齿。
作者不要懈怠,加油✊为什么下架了?
猪脚在厉害些啊运气再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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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张龙的脸色一变,随即转身急匆匆跑向张家大宅。
凉风阵阵,很快祖坟地就没了人,我从旁边的草丛里拿出铁锨。
没人注意到棺材底部隐约可见的渗着血的土。
我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片刻之后,张家大宅,徐哑巴被五花大绑地扔在院子里,身上遍体鳞伤。
豪华的大厅之内,徐婉茹歇斯底里地大哭,一改往日桀骜不驯的大嫂形象,状若疯魔,眼中满是惊恐。
在徐婉茹的怀里,抱着还没满月的婴孩,然而婴孩的头颅却不翼而飞,在大厅门前,隐约可见一颗血糊糊圆滚滚的东西,像个没发育完全的包菜。
“听说徐哑巴跟疯了一样冲上楼,从张龙他婆娘的手里抢孩子摔,徐哑巴的力气可大嘞,几个人拉不开,那婆娘也抱得紧不松手,徐哑巴就用牙咬,硬生生把孩子头咬下来了,真是太惨了。”一名村妇小声说道。
“徐哑巴平常胆小怕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狠?”另一名村妇问道。
“他儿子小哑巴不是张龙家的娃弄死的嘛,听说小哑巴死的那天脖子上被挂了鞭炮,炸得老惨了,一群孩子赶着跑,不小心被木橛子直接扎穿了脑袋。”
“哦,那还真是够惨的,不过他儿子被张龙的儿子弄死,他就把张龙的两个儿子都弄死,真是血赚。”
此时从祖坟地赶回的张家众人见到家中惨状,女人们都吓得尖叫哭喊起来。
徐哑巴见张家众人回来,嘴里猛然吐出一只带血的耳朵,露出了让所有人都脊背发寒的笑。
张龙见状,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冲上去对着徐哑巴拳打脚踢,他一拳拳地打在徐哑巴的脸上,把徐哑巴整张脸都打得变形了,徐哑巴嘴里依然发出挑衅地笑声。
“把他给我吊起来,吊起来!”张龙吼道。
两名打手上前,将奄奄一息的徐哑巴吊在张家高耸的铜栅栏上。
张龙走向徐婉茹,徐婉茹大喊大叫像是疯了。
“我说不来这穷地方你偏回来,这些穷人没一个好东西,把他们都杀了,都杀了!”
徐婉茹尖叫着打着张龙,一只手还死死地抱住婴孩尸体。
张龙看向不远处的几名手下问道:“你们四个人挡不住一个人?”
“老板,这个哑巴力气太大了,我们怎么打他都不松口。”一名青年胆怯说道。
张龙看向院子里站着的一众手下,说道:“把他们四个带到隔壁仓库,我不想看到他们。”
于是一群人将那四个人推入仓库房间,惨叫声传出,很快又没了声响。
“大哥,要不要把徐哑巴现在就砍了。”张虎问道。
张龙气得发抖,拿起砍刀来到徐哑巴的面前,指着他的心口说道:“好一个调虎离山,说,我儿子在哪,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徐哑巴抬头,一口血水吐在张龙脸上。
张龙擦着脸上的血,举起砍刀疯狂挥砍,避开要害,刀刀见骨。
“不说是吧,我现在就把你家的亲戚都杀光,你儿子的尸体我也挖出来。”
徐哑巴挣扎惨叫,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在骂人。
“去把他儿子的尸体带来!”张龙吼道。
身后一名张家的本地亲戚刚要离开,徐哑巴哭喊了起来,张龙这才叫停。
只见徐哑巴看向张龙身后的张虎,不停地点头,嘴里发出呜呜之声,把张虎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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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之间,地上残留着大量血液和尸体烧焦的痕迹。
黄瘸子俯身查看,手指摸向地面,隐约可见一层透明的黏液。
月光照射之下,那条黏液所留下的银光穿梭山林间直通郭瞎子住所的方向,我和黄瘸子一路追踪来到郭瞎子家,很快找到了郭瞎子家的地窖。
地窖之内腥臭难当,除了一些铁链和人的骨骼组织,只有一条巨大的皮蜕蜷缩在角落,而在郭瞎子家周围的河流里,遍布大量的黏液痕迹,很显然那条即将化妖的望月鳝逃到了河里。
我和黄瘸子这一夜体力消耗巨大,就算找到望月鳝也无力对付,只好先返回徐家沟。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在家休养,放牛时会牵着牛前往黄龙河的附近查看一番。
黄瘸子说,黄龙河所处的方位是张家第一个煤矿山所在的矿眼,下方连通大凉山的地下阴河,地下阴河四通八达,望月鳝这些年很可能已经通过阴河的流向钻通了大凉山周遭的诸多河流。
然而我在乎的并非是望月鳝,而是我被邪祟引来黄龙河的那天晚上,救我的那个黑影到底是谁。
只可惜我盘桓几天也没查出什么线索,顺着那天晚上灰袍老太太所指的方向,只看见一座破旧失修的土地庙。
这座土地庙正是二十年前张仙师带人所修建的矮庙,本意用来镇压邪祟,但庙成之后,周围村子每有丧事,送葬的队伍都会走这里烧纸祭拜。
后来黄龙河流域扩大,淹了土地庙,土地庙年久失修,也就荒废在了岸边。
不过土地庙里当初被人设计过机关,坐镇中间的土地爷神像底部有一个脚踩的石板,石板踩动时,土地爷的眼珠就会转动伸缩,早些年曾吓死过人,打那之后土地庙也就没几个人敢来了。
一连几天,张家因为许久不见郭瞎子,就派人四处寻找,郭瞎子是大凉山的知名人物,不仅家大业大,本事也大,可是在这个三不管的大凉山山区里,少个人再正常不过,不仅是籍籍无名的普通人,大名鼎鼎的郭瞎子也一样。
据传我父亲当年也是一夜之间消失不见的。
关于六眼天珠的事情我没有再追问黄瘸子,当初我以为夜里无故发冷是因为救黄素素导致的体寒,但是六眼天珠被毁之后,夜里发冷的情况就再也没发生过,说明问题的确出在了黄瘸子给我的六眼天珠上。
郭瞎子临死前的判断是正确的,六眼天珠是邪物,以黄瘸子的能力,他不可能不知道六眼天珠内藏邪物,这就说明黄瘸子也有问题,可郭瞎子死到临头都不承认我家屋子周围的定魂锥是他埋的,这事很蹊跷,如果真不是郭瞎子,那又能是谁?
是黄瘸子吗?
我心中不寒而栗。
时至月末,张家一直找郭瞎子苦寻无果,张家的矿场开始怪事频发,听挖矿的工人说,每到夜里,矿洞之内就传出哭声,入睡之后耳边也能听到窃窃私语,吓得不少人生了病,没两天就有人发了疯,炸毁了一座矿井,导致井下有工人被活埋,工人们为此纷纷罢工。
张保大发雷霆,把大凉山所有的风水先生都叫到了家里,但是没多久又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几天之后,徐家沟来了个人,是个身穿干净道袍的少年,看起来十七八岁,刚到徐家沟就被张家众人簇拥进了大宅。
听闻少年自龙虎山而来,正是张仙师的徒弟。
少年叫张俊生,名字和他的人一样,是个俊俏后生。
张俊生刚到大凉山就做了一件大事,于张家某座矿场的后方修建了一座大桥,刚好跨过张家矿场的污水处理渠。
大桥修好之后,张家矿场就安稳了下来,没再闹过怪事,张俊生的名声也就不胫而走。
大凉山的山民对道家之人向来崇拜,尤其是一些到了年纪的少女,看到张俊生后被迷得神魂颠倒走不动路,一天到晚怂恿自己爹妈去张家请张俊生到家里做客。
张俊生出自名门大派,又是张家贵客,寻常人家的姑娘自然入不得法眼。
但是这天,张俊生看到了一个人,是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
女人身材婀娜,走起路来搔首弄姿,手里还拿着一杆老款的女式烟枪。
张俊生一路尾随见女人进了一户人家就停了下来。
那时我正放牛回来,张俊生看到我,便指着这户人家开口问道:“那个大叔,这是谁家?”
“大叔?”我眉头紧皱,摸了摸自己几天没刮的胡茬说道:“是刘老汉家,你找他有什么事?”
“哦没事,这个刘老汉,家里是有个女儿吧?”张俊生问道。
“没有,刘老汉是咱们村出了名的老光棍儿,哪有女儿,你是不是看错了?”
“哦那没事了。”张俊生笑了笑,向我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
我心下奇怪,等张俊生走后,就敲响刘老汉家的大门。
大门打开,刘老汉看见是我,立马招呼道:
“老大,家里的饭马上烧好了,你进来吃点?”
“我就不进去了,我妈最近病情严重喘不开气,还得回家做饭。”
我说着看向院子里,果真有个女人坐在板凳上,背对着大门正抽烟,有人敲门她都不回头。
与此同时,我这才发现刘老汉在说话的时候双手一直扶在门把上,压根是不想让我进去。
再看刘老汉发白的嘴唇,我就猜到了他和这个女人的关系,便说道:“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身体,年纪大了别瞎折腾。”
“知道了老大,您先回去吧。”刘老汉会意,嬉皮笑脸地关上门。
我回家吃完饭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猛然想起前些天杀郭瞎子的那晚,刘老汉曾和郭瞎子提起女人的事情。
那时我因为害怕离得太近被郭瞎子察觉,所以躲得有些远,隐约就听到郭瞎子和刘老汉提到了桃树。
刘老汉单身多年,长得又矮又丑,在大凉山是最有名的老光棍,加上他地也不种,嗜酒如命,身上常年一股酒糟味,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是骑着毛驴到镇上撒泼打滚伸手要钱,商户们就算不给钱,为了不影响生意也会给他个包子和油条吃。
小时候我是村里的霸王,不仅护着张龙,同村的其他孩子被外村人欺负了我也会去找欺负他们的人算账,时间一长村里的孩子都管我叫老大。
刘老汉见大家都管我叫老大,也就跟着叫老大,他撒泼要钱的行为让商户们害怕,但是外村的孩子们可不怕,尤其是一些初中就辍学的小混混,经常三五成群地欺负他。
有一次小混混把刘老汉打急了,打得他哇哇大哭,驴子也被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混混牵去农畜市场要卖,刘老汉找到我,一口一个老大地喊着,要我帮他把驴子找回来。
我单枪匹马找到了那几个混混,跟他们扭打在一起,其中一个被我打急了眼,掏出小刀扎了我几下,扎得我浑身是血,被我用砖头险些砸死。
我找到他们的老大时,他们的老大正和农畜场的老板讨价还价卖驴,被我几拳把鼻梁骨都打断了,一群人见我浑身是血,眼神凶狠,根本不敢再招惹我,我当众警告那名欺负刘老汉的混混,要是以后再打刘老汉,就要他死。
刘老汉也就是从那时起把我当成真老大,哪怕后来我高考落榜成了大凉山的笑话,他依然对我服服帖帖。
不仅是他,村里其他的老光棍也同样叫我老大,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眼下刘老汉身边莫名多了个女人,气质上佳,这事一定有古怪,因此我起身前往刘老汉家,果然在他家屋后找到了三棵桃树。
这三棵桃树新栽不久,根部的土还都没夯实,三棵桃树中间,有三根没烧完的香,我俯下身子一看,两短一长。
人怕三长两短,鬼怕两短一长,这是从小就听出耳茧子的焚香俗语,而我蹲下来之后就闻到了一股很骚的气味。
正在此时,刘老汉家忽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喘息声。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窗边,透过窗户上的缝隙看向屋内。
煤油灯的光影里,刘老汉正和一个女人缠绵,只不过那女人的身体看起来很僵硬。
我观察了半天没看出名堂,只觉得骚味越来越浓烈,直到两人翻了个身。
只见那女人骑在刘老汉的身上,姿势僵硬,分明就是个纸扎的人。
而那纸扎人头部位置却有一只比橘猫还大的狐狸,整个头都钻进了刘老汉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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