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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病娇太子黑化了全文版》精彩片段
两人赶到风华庭那边,才发现赵戟不仅人来,还带了一堆名贵药材珍稀补品过来。
“带了这么多东西啊?”赵祯看了眼堆了一桌的东西,似笑非笑瞥尤子卿一眼:“都是大补之物,六弟是真舍得下血本,只是外伤易愈,这人心要是伤了,可就不好补了呢。”
“见过太子。”赵戟拱手行礼,像是没听出赵祯话里的冷嘲热讽,转头看向尤子卿:“这些日子来见你总是被人挡下,我这心里甚是挂念,胳膊的伤恢复怎么样了?”
尤子卿没回答赵戟,却是转头看向赵祯:“我有些话想跟六皇子单独谈谈,不知太子殿下可否行个方便?”
赵祯脸色一沉,目光幽深地看了尤子卿一眼,倒是没有为难,转身离开了。
赵祯一走,赵戟就上前一步拉住尤子卿的手:“子卿……”
尤子卿抽回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宋丞相孙女宋芸儿,温柔端庄德才兼备,与六皇子最是般配不过,宋丞相在朝中亦是大权在握,和宋家联姻,于六皇子可谓助益不小,子卿便在这,先恭喜六皇子了。”
“你……”赵戟脸色骤变:“你这是从哪听来的?谁告诉你我要与宋家联姻娶宋芸儿了?”
这事……
自然是上辈子发生过的。
上辈子这事,尤子卿还是事情定下后才知道,当时赵戟解释说只是权宜之计,他虽然生气,但事成定居也无力改变什么。后来想想,若有朝一日赵戟成了君王,三宫六院再所难免,大不了到时候等朝局稳定后致仕隐退离开便是。
却没想到……
会在对方迎娶宋芸儿为后时被抄家灭门,不得善终。
想到这里,尤子卿眼底划过一抹自嘲,抬眼时,再无半点情愫波动,若古井无波无澜。
“六皇子处事低调,可这世上,却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子卿缓缓道:“我原本想,君臣相得亦能成就一番佳话,儿女情长又算得了什么,大男人该拿的起放的下,可直到……”
尤子卿瞥了瞥胳膊的伤,笑了。
“才知道,一切不过都是我一厢情愿而已,六皇子其实并不信我。”尤子卿拱手:“既然如此,子卿就不碍六皇子眼,各自安好吧,区区小伤而已,这些东西用不着,六皇子还请拿回去。”
“所以,你现在是要跟我决裂吗?”赵戟脸色冷沉:“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子卿,我以为,你可以理解我的,与宋家联姻不过权宜之计,我是个什么处境你不是不知道,而宋家可以给我这个助力,我别无选择,至于……”
不便明说下毒,赵戟暗示地瞥了眼尤子卿的胳膊。
“那不过临时决定,这才没来得及告诉你,你这也要计较吗?”赵戟红着眼,一副受伤的样子,好像尤子卿才是那个背信弃义的混蛋:“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在气头上,找你解释清楚就好了,没想到……”
“子卿。”
赵戟正说着,就被端着药碗进来的赵祯给打断了,剩下的话,顿时便噎了回去。赵祯看都没看赵戟一眼,把人当空气一般,径自走到尤子卿面前。
“快把药喝了。”没把碗给尤子卿,赵祯伸手揽过他肩膀,竟是当着赵戟的面,要喂他喝。
尤子卿:“……”
这挑拨的也太明显了。
尤子卿有些无语,但却没有拂赵祯的面子,顺从的就着对方的手,将药给喝了。
刚喝完,嘴里就被塞了一颗蜜饯。
等尤子卿再去看赵戟,就发现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虽然没看见对方的反应,但想也知道,必然是给气得不轻。
“舍不得就你追,跑快点兴许还能赶上。”赵祯嘴上说着让尤子卿去追,手却半握在他脖子上,仿佛只要他敢动,就会收紧捏死他。
尤子卿无语乜斜赵祯一眼:“殿下让我去追,倒是把手从我脖子上拿开啊?”
“哟,还真舍不得呀?”赵祯脸色一冷:“听这语气,这是怨孤不该挑拨离间呢?”
尤子卿:“……”
第一次见人挑拨离间的这么理直气壮。
“咳……”尤子卿覆上赵祯握住自己脖子的手:“放手,我不去追。”
赵祯这才松手。
尤子卿转身就往外走,谁知刚到门口就被赵祯攥住了手,深吸口气,才按捺住脾气转头。
“殿下还有什么事?”尤子卿打量着赵祯的脸色,见神色正常才松口气,这人喜怒无常,相处起来确实很有压力。
“那些东西,你打算怎么处理?”赵祯指了指赵戟留下的那堆东西。
这个好解决。
尤子卿道:“都是好东西,应该值不少银子,太子殿下若想留着便留着,不想便让人拿去卖了吧。”顿了顿问:“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赵祯深深看尤子卿一眼,松了手。
尤子卿如释重负,行了个礼,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其实,尤子卿更想知道,赵祯何时才允许他伤愈离开,也不知道把他强留太子府,是为了什么,不过既然答应欠对方一个人情,那他就等着好了。
在太子府住了两天,尤子卿很快就发现,那天惩治内侍不过是做给他看的,待遇非但没多少改善,反而还被限制了自由。
没赵祯在的时候,尤子卿连院子都出不去。
想到前世父亲曾对赵祯的一句评价:人品贵重,是为明君之相。
是否明君之相,当时的尤子卿不以为然,但人品贵重,却是赞同的,但如今真正接触后才发现,都是屁。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皇家子弟,估计没几个正常的,要嘛薄情寡义要嘛神经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越想越爆脾气,尤子卿瞪着窗外月色,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日子太憋屈了。
这赵祯要也是重生回来的,怀恨在心想要报仇直接给个痛快便是,这么慢刀子割肉算什么正人君子?
再说,好不容易活过来,还不想死呢。
不行,得想个办法出去再说!
吱嘎——
赵祯推门进去,抬眼就对上尤子卿充满警惕的目光。
“还没睡呢?”赵祯脚步都没停,径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没。”尤子卿抱着被子起身:“殿下深夜过来,可是有事?”脑子里却开始琢磨如何提离开的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摄政王尤子卿以权谋利结党营私,祸乱朝纲意欲谋反,应处以极刑,朕念及昔日之功勋,故皇恩浩荡,赐毒酒一杯以留全尸,死后追封一字并肩王,入皇陵,钦此!”
“王爷,上路吧。”
长亭下,一身红衣华服的男子敛眸不语,低头看着池中锦鲤嘻游仿若未闻,精致潋滟的侧颜一如对面池案盛放的寒梅。
宣旨太监静候半晌,面色难看,连平日里尖细掐嗓的声音都低沉了几分。
“王爷,洒家还急着去给皇上复命呢!”宣旨太监当即收起面上那点虚伪恭敬:“死后追封一字并肩王入皇陵,这可是异姓王侯从未有过的至高殊荣,王爷该感谢皇恩浩荡才是,这酒早喝晚喝,总之是要喝的,又何必……”
“急什么?”尤子卿微微侧头,嘴角勾着漫不经心的弧度,凤眸笑意旖荡,讥诮却凉薄:“酒放下,出去。”
“王爷……”
“这王府三千重兵把守,围得水泄不通,本王还能遁地跑了不成?”尤子卿捏着玉匙,挑了一点鱼食悠闲撒进池中,笑看鱼儿争先抢夺:“砍头还讲究个午时三刻呢,这不还没到时辰?你且门外候着,误不了你向皇上复命。”
见传旨太监不动,尤子卿眯了眯眼,刷地抽出腰间软剑,架上对方脖子,刃口下压,顿时一道血线氲染开来。
“左右是个将死之人,本王不介意拉个不长眼的陪葬。”尤子卿嘴角依旧勾着笑,然寒风中红衣猎猎,仿若笑面恶鬼。
其疯名在外,惹急了太后都敢砍,太监可没这些人头铁,当即吓得一句废话也无,落荒而逃。
“王爷……”等人走了,小厮才红着眼上前,一张口,哽咽便泄了出来。
“卖身契不是早就给你了,你还留在这做什么?”尤子卿将手中软剑随手一掷扔到一边,端起金樽玉杯晃了晃:“走吧。”
“王爷,我不走……”
“滚。”
小厮跪地泣不成声。
“不必等着给本王收尸。”尤子卿仰头将毒酒一饮而尽,扔掉酒杯点燃火折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死后入皇陵,呵呵……我尤子卿眼瞎心盲故有一死,却不想脏了这轮回路,君无情,又何必留情?”
黑血自嘴角溢出,尤子卿仿若未觉,火光下,那张脸愈发瑰丽妖冶。
“当年,废太子赵祯,就是被我一杯毒酒给弄死的。”尤子卿垂眸看着手上的火折子,透过火光,恍惚又看到废太子那双幽邃深黯的眼:“想来,这一切都是报应。”
午夜梦回,不止一次梦到那双眼睛,每一次都心脏颤抖,但为了六皇子赵戟,却从未后悔过。
从十年前第一次以伴读的身份被送到赵戟面前,尤子卿便是赵戟手里的一把刀,一把铲除异己不择手段的屠刀。
如今这把刀,却挥向尤子卿自己。
机关算尽一切,却唯独算漏了人心。
是他错了……
习惯为那人步步为营,却忘了,对方早不再是那个需要他处处庇护的冷宫废妃所出任人欺辱的孤苦皇子。
是九五之尊。
而他的步步为营也不再让人安心,反而成了扎根对方心里的一根刺,一根不拔除,就寝食难安的刺。
尤子卿忽然觉得很好笑,他也真的笑弯了腰,一口污血却噗地呛了出来。
“九儿……”
叫九儿的小厮泣不成声,却还是跪着往尤子卿跟前挪了挪:“王爷,小,小人在……”
“我好像,听到喜乐的声音。”尤子卿扶着廊柱缓缓坐下,望着虚空的双眸却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亮得慑人:“你听听,是不是……好像,是,帝王大喜的礼乐……”
“三少爷!”九儿终于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尤子卿摇摇欲坠地身体恸哭出声:“您都知道,您就是知道所以才故意设了这死局,您怎么能那么傻啊?!”
“傻么?”尤子卿目光开始涣散,嘴角却扬起笑:“好像……是,是挺傻的,君,君若不离我便不弃,是,是他不要我了……”
“呜呜呜三少爷……”
“别哭。”尤子卿想给九儿擦泪,抬手却发现自己还死死捏着点燃的火折子:“你走吧,九儿,走,离开京城……”
“不!”九儿摇头,眼泪滴在尤子卿嘴角,如那杯毒酒,又涩又苦:“我不走!”
“你当真不走?”尤子卿闭了闭眼。
九儿突然抢过尤子卿手上的火折子,眼中决然:“小人誓死追随王爷!”
话落,火折一抛,落地瞬间点燃了远处早就淋了一地的火油。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火油引燃的瞬间,引爆了早就埋好的炸药……
……
强烈的剧痛袭来,尤子卿正纳闷儿自己为何没死透,就被人一把给摁住了。
“别乱动!”
唔……
这声音……
尤子卿睁眼就对上一双幽邃深沉的锐眸,当即便是一惊。
赵祯!
竟是太子赵祯!
可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不对……
赵祯死时年近而立,一张刀削斧凿的脸棱角分明尽显锋利,而眼前这个虽然已经长开,但脸上明显还带着没能消退的婴儿肥,无论是面相还是气势上,都要稚嫩许多,这是……
十八岁时的赵祯!
怎么会见到少年时的赵祯?
还有,我不是应该也已经死了吗?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尤子卿瞪着赵祯那张过分贴近的脸,一时间大脑卡壳,竟是反应不过来。
“怎么一副见鬼的表情?”赵祯挑眉。
可不是见鬼么?
还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两只恶鬼!
鬼鬼相见,没有眼红,反而……反而亲密无间的坐在树上,还抱地很紧。
尤子卿:“……”
赵祯没再管尤子卿,探头看了看树下,便拽着他纵身从树上跳了下去。
落地瞬间,尤子卿腿一软,被赵祯眼疾手快给捞进怀里,才没有摔地上。
然而没等尤子卿站稳,就见赵祯瞳孔一缩,抱着他旋身一转躲过几支冷箭。
“快走!”
赵祯拔剑迎上突然冲出来的黑衣刺客,却反手将尤子卿往后一推。
“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尤三公子啊!”
赵焱一双狭长凤眸在赵戟和赵祯脸上睃来睃去,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堂堂三皇子都主动打招呼了,尤子卿自然不能杵着不理,只得走了过去。
“见过三位殿下。”尤子卿行完礼抬眸,看向坐着的三人,心里还挺好奇,这三人是怎么凑一块儿的。
赵戟看着尤子卿过分苍白的脸色,眉心微蹙,担忧道:“子卿脸色这么差,可是病了?”
“多谢六皇子关心,一点小风寒而已,不碍事。”尤子卿正好顺坡下驴:“子卿还得去药铺抓药,就不打扰三位殿下看戏雅兴了。”
尤子卿说罢正要转身,就听赵祯道:“见到吾等就跑,看来是咱们的出现坏了尤三公子兴致才是。”
尤子卿:“……”
这狗太子怎么这么烦?!
难怪上辈子不死不休,果然天生相克八字不合!
心里把赵祯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面上却不得不恭敬赔笑。
“太子殿下说笑了……”
“是么?”赵祯似笑非笑打断尤子卿,夹枪带棍火药味十足:“既然孤说笑,那尤三公子为何不笑?”
这话一出,不仅尤子卿面露难堪,两位皇子也奇怪地看向两人。当然,三皇子看戏居多,六皇子却是真心对赵祯的刻意为难皱眉。
然而没等赵戟出声替尤子卿解围,就见人身形一晃。
赵戟瞳孔巨震,当即起身冲过去,只是有人比他更快,他连尤子卿衣角都没碰到,人就被抢先一步的赵祯给接到了怀里。
事发突然,饶是看戏的三皇子都给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
“唉?”赵焱看着比刚才脸色还要差一个度的尤子卿,不放心道:“没事吧?”
这纯粹就是句废话。
人要没事,会晕倒?
两人压根儿没搭理他,都蹙眉看着靠在赵祯怀里的尤子卿。
赵戟伸手想探尤子卿额头。
赵祯眸色一冷,没让他碰到,抱起尤子卿转身就大步出了茶楼。赵戟自然是要跟着,而赵焱跟上去,纯粹是为了看热闹。
尤子卿醒来,人正躺在医馆的木板小床上,赵祯三人都在。
他闭了闭眼,才强打起精神坐起来:“让几位殿下见笑了。”顿了顿又道:“惊扰到殿下们听戏,真是罪过……”
赵戟忙道:“你还病着,先别说话了,快躺……”
“六弟有闲心关心别人,不如多关心关心你那未婚妻。”赵祯冷笑:“宋义书私贩盐铁被拿,虽无宋丞相与其狼狈为奸的证据,但终究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若非父皇念他三朝元老网开一面,他这丞相怕已经到头了,出了这么大事,你那未婚妻没准正伤心呢。”
“我这两天倒是突然听了个事,比宋义书那事儿可有趣多了。”赵焱就像没看到赵戟铁青的脸似的,顾自跟赵祯一唱一和:“据说啊,宋丞相长子,也就是那宋老大,六弟未婚妻的爹,跟自个儿侄媳不清不楚呢,还被宋老大夫人给捉个正着,眼下正闹着呢!”
“那六弟更应该去关心关心了。”赵祯煞有介事点头。
赵戟:“……”
尤子卿没忍住朝赵戟看了一眼,只见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
想也知道,赵戟因为联姻与宋家关系匪浅,肯定免不了会受些波及,皇上那里少不得几句训斥,这对别的受宠或是有母族支持的皇子无关痛痒,但对于赵戟却无异于雷霆。
这日子过的,怕不是很顺心。
如今还被两人一唱一和奚落,这脸色能好才怪。
这么想着,尤子卿便收回了视线,然而转眸就对上赵祯暗沉沉的目光。当即心头一跳,慌忙避开了对视。
殊不知,这举动让赵祯本就暗沉的眼眸更是覆上一层寒霜。
就在尤子卿快要受不住那尖锐视线时,赵戟冷嗤一声开了口,话却是看着尤子卿说的。
“太子有那闲心,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好。”赵戟不紧不慢道:“听说父皇正在给太子物色太子妃,也不知最后被选中的,会是哪家姑娘。”
“呵!”赵祯也目光炯炯地看着尤子卿:“孤命薄,没六弟好福气!”
“太子乃是未来储君,身份尊贵,谁还能比太子更有福气?”赵戟面无表情。
赵祯没再搭理赵戟,但看着尤子卿的眼神却愈发深黯幽沉。
这哑谜,也就尤子卿听得懂,再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几乎压抑得有些呼吸困难,原本苍白的脸,也因此憋得通红。
赵焱原本打着扇子看戏看得正欢乐,见状咦了一声:“尤三公子似乎不大对劲?”
“我,我没事……”尤子卿喘息着掀被下地:“多谢几位殿下送子卿来医馆,我已经好多了,就不耽误几位殿下闲情,先,先回去了。”
然而刚站起来,就差点腿软扑地上,被赵祯眼明手快地给接住拉了起来。
几乎是扑进赵祯怀里的瞬间,尤子卿就身体一僵,随即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兴许是病了的缘故,那股恐惧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住。
当即便想从赵祯怀里出来。
赵祯扣紧尤子卿的腰不让他动,抬眸看向两人:“孤先送他回去,你们……”
赵焱一把拉住欲说话的赵戟:“我与六弟回去茶楼看戏!”
赵祯便不再搭理两人,一手搂着尤子卿的腰,拉过他胳膊绕肩上,半搂半抱地搀扶着他离开了医馆。
没有女人一样被抱起来,这让尤子卿稍微松了口气。就是身体紧贴,让他本能的抗拒。
所以一出医馆门,尤子卿便推开了赵祯:“我自己回去就好,不,不劳烦殿下。”
“你很怕孤?”赵祯看着他一副风吹就能倒的样子皱眉。
尤子卿摇头。
“那就上马车,孤送你回去。”见尤子卿依旧一脸抗拒,赵祯故意靠近他道:“你要拒绝,孤今晚就再去找你。”
闻言,尤子卿蓦地一僵。
“走吧。”赵祯满意看着尤子卿的反应,再次把人拉过来,搀扶着朝马车走去。
这一次,尤子卿没再拒绝。
等两人先后上了马车,赵戟两人才从医馆出来。两人皆目送着马车离开,只是一个面露玩味,一个面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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