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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

黄蛋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孟棠褚奕,《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不装是不可能的。谁叫褚奕就喜欢小百花。褚奕剥了她的衣裳,往她身上摸,道:“朕知道朕被旁的女人碰了后,也恶心的紧,梓童怎的不为朕想想?”孟棠咬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褚奕爱极了她这副模样。他忍不住了,许久未碰她,昨夜又是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褚奕真的想死她了,本想等到孟棠冷静后,再来她这里,但昨夜碰了一次后,褚奕便一直......

主角:孟棠褚奕   更新:2024-07-11 1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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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孟棠褚奕,《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不装是不可能的。谁叫褚奕就喜欢小百花。褚奕剥了她的衣裳,往她身上摸,道:“朕知道朕被旁的女人碰了后,也恶心的紧,梓童怎的不为朕想想?”孟棠咬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褚奕爱极了她这副模样。他忍不住了,许久未碰她,昨夜又是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褚奕真的想死她了,本想等到孟棠冷静后,再来她这里,但昨夜碰了一次后,褚奕便一直......

《精选篇章阅读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琳琅,你做什么!”

他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眼角,眼角仿佛浸了胭脂,红艳艳的。

“娘娘,奴才来侍奉娘娘。”

“你不是琳琅!”孟棠当机立断道。

琳琅唇角缓缓勾起,他笑容很是邪气,眼尾也上挑着,使得琳琅那张平凡的面容变得生动俊美了起来。

“我不是琳琅,那娘娘说说看,我是谁?”

他附在孟棠耳边,吹着热气,暗哑的嗓音一下一下的勾着她,“我是谁,嗯?”

“来、来人!快来人!”

她提高声音,迫不及待的叫人。

“别叫了,娘娘,这会大伙都睡下了,您就算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过来。”男人语气里带着笑意。

孟棠又惊又怕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奴才能做什么?不过是让他们多睡会罢了。”

“奴才倒是没想到,堂堂一国之母,在人怀里时竟会是这么一副美艳模样,看来这次进宫采花倒也不算亏了。”

“你放过我。”孟棠眼里出现了泪花。

“那可不行,我进宫一趟不容易,必须要得到些什么才行,娘娘好美,让奴才窃香一次,亲个小嘴,可好?”他说话风流又下流。

孟棠装出一副厌恶的样,他颤抖着说道:“那本宫便……自尽……”

似是真的怕她再自尽,毕竟这事有过前科了,孟棠爱他爱的要死,旁的男人碰一下便咬舌。

他将指尖没入她唇中,抵住她牙齿,以防真的咬舌。

“我的好梓童,别怕,是朕。”

其实,在琳琅进来的那刻,孟棠便已经认出了他,毕竟狗皇帝身上有一根无法忽视的好感进度条。

只是她没想到褚奕会这么狗,竟然会假扮成琳琅的样子,调戏她。

孟棠演的很入戏。

她面露迷茫,口齿不清的问:“陛下?真的是陛下?”

褚奕将手拿了出来,撕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道:“是朕。”

孟棠伏在他肩膀上,小声的啜泣着,泪珠一颗一颗打在男人肩头,“臣妾还以为……还以为真的是采花贼。”

褚奕伸手,摸了把她湿漉漉的小脸,说:“这会知道怕了?嗯?”

孟棠眼眶通红,情真意切的说道:“若是真被采花贼碰了,臣妾便不活了。”

褚奕发出一阵轻笑,说:“你被采花贼碰了便不活了,那朕呢,朕被陌生女人碰了,也不活了。”

“臣妾不懂陛下在说什么。”孟棠哽咽着说道。

褚奕将人打横抱起,放上床,他问:“你不懂?真不懂假不懂,还跟朕装呢。”

“臣妾没有装。”

不装是不可能的。

谁叫褚奕就喜欢小百花。

褚奕剥了她的衣裳,往她身上摸,道:“朕知道朕被旁的女人碰了后,也恶心的紧,梓童怎的不为朕想想?”

孟棠咬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

褚奕爱极了她这副模样。

他忍不住了,许久未碰她,昨夜又是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褚奕真的想死她了,本想等到孟棠冷静后,再来她这里,但昨夜碰了一次后,褚奕便一直想着念着她。

“陛下给臣妾吃了什么?好热。”

褚奕吻着她的唇,贴上去说道:“助兴的药罢了。”

孟棠听到这句话,心都凉了。

她身子还没好,褚奕就这样玩,也太禽兽了。

孟棠便道:“臣妾,臣妾染了风寒,陛下还是不要碰臣妾了,免得也过了风寒……那可就是臣妾的罪责了……”

“怕什么?真染了,不怪你。”

他捏着她柔嫩的小脸,道:“梓童还未和朕说,昨夜是不是你,嗯?”

孟棠摇着头,慌张道:“不是,不是臣妾。”

床吱呀一声晃了一下。

她不承认,他便逼着她承认。


“可是啊,可是啊,陛下他将那碗饭记了一辈子,因为你不经意间的那次施舍,即便聂家飞扬跋扈闹出了人命,陛下也依旧纵容着,即便聂家强抢民女、作风不正,陛下还是为你压下了这诸多丑闻。”


“母后,您可不可以答应臣妾,等上去后,不要再让陛下不高兴了,不若您正视他一回,将他当做自己的亲子看待,如何?”

“他不是薄情寡义,他是太念旧情,母后,您只需对他好一点,便足够他记你一辈子的恩了。”

上方,褚奕听到这话,心中五味杂陈。

他说:“梓童,不要再说了,别说话了,为自己保存体力,朕马上救你上来。”

三言两语间,聂竹青猛地反应了过来,这些话都是在说给皇帝听。

她意味深长的望向孟棠,孟家女这副温婉贤淑样,果然都是装出来给皇帝看的。

聂竹青也曾是嫔妃,这些争宠伎俩,她岂能不知?

孟棠虚弱道:“母后,母后您能答应我吗?”

聂竹青只能道:“好,好,我答应你!”

上方,金吾卫往下放着绳索,但绳索不够长。

“陛下,绳索差太多了,够不到!”

褚奕骂道:“那便去找长的来!”

褚奕急道:“梓童,你可还能坚持?”

孟棠声音好轻,轻的仿若随时都会碎在这半空中,她说:“陛下,臣妾可以。”

她又道:“陛下,别担心,臣妾不会有事的,母后也不会有事的。”

听到母后二字,褚奕眸子发沉,他说:“梓童,你松手,朕只要你活着。”

先前他与她闹别扭,与她吵架。

褚奕本以为,自己还有很多时光能与她相处,他们的日子还很漫长。

可看着眼前这一幕,褚奕心脏发紧,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原来生死,就在这一线之间。

下方传来孟棠的声音,她道:“陛下,我不能,若是今日母后真掉下去,您要如何面对聂家人,如何面对前朝文武百官?他们会用唾沫星子淹死您的。”

起初,聂竹青在听到褚奕让孟棠松手时,她内心还紧张了一下,生怕她真的松了手。

如今这话一出,聂竹青悄然松了口气。

不过她这个好儿媳,真的又会隐忍又能演,若是个男儿郎,必能成就大业。

且她对皇帝那字字深情的模样。

聂竹青哂然一笑,究竟是谁被谁拿捏,皇帝连枕边人真面目都没看清。

褚奕闻言,都到这种时候了,他的梓童竟还在为他考虑。

褚奕说:“不要紧,梓童,朕不怕前朝的闲言碎语,朕怕你出事,朕只想要你活着,你这样坚持不了多久,松手罢。”

褚奕虽嘴上这么说,但孟棠却了解他,她今日若是松手,让太后去死,明日以褚奕的多疑性子,便会猜想她是不是也会让他去死。

孟棠是万不可能松手的,不管是为了先前对太后的承诺,还是为着褚奕的好感值。

“陛下,她是臣妾的母后,也是陛下身边唯一的旧人了,臣妾不想您以后回想起旧事,身边一个旧人也不剩。”

这话登时让褚奕红了眼眶,若说内心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这般贴心的话语,铁汉也能化为绕指柔。

他道:“可朕只想让你活着。”

“我和母后,都会好好的活着。”

她话音刚落,褚奕再也忍不住。

他知道孟棠只是一个弱女子,一个弱女子,挂在山壁间,得有多害怕?更遑论她手上还抓着一个人。

平日里她身子就虚弱的很,如何能长时间那样在山壁间挂着?



今夜褚奕实在太热情了。

孟棠皱着眉,腰部以下又疼又酸。

在气氛达到巅峰时,褚奕双臂支撑在她身侧,问:“梓童,朕比你大了一岁,你唤我一声奕哥哥可好?”

褚奕登基八年,如今二十二,她是在十四岁那年嫁给的褚奕,如今已过七年。

褚奕确实比她大上一岁。

孟棠抱住男人的脖子,将他用力拽向自己,柔软的朱唇在那薄唇上吻了又吻蹭了又蹭,唤了一声:“奕哥哥。”

男人满意勾唇。

床榻传来吱呀一声轻响,帷帐晃动。

……

一早,褚奕去上朝,孟棠照例喝完补药。

她寻思着褚奕昨日的反应,唤来芳宁,问:“昨日我与哥哥在屋内谈话时,陛下在外面站了多久?”

芳宁想了想,道:“站了好一会儿,又让奴婢沏了壶茶,说是不想打扰娘娘和孟百户谈心,才在外面多等了一会。”

于是孟棠心里就有数了。

这话纯属放屁,褚奕定是听到方晚意那些话了,怪不得夜里会多番试探他。

褚奕有大多数君王的劣根性,多疑。

她若想继续刷褚奕的好感,须得让他放下心,打消他的怀疑。

下月初八,宫宴那日是个好机会。

褚奕将宫宴的一干事宜,交给了孟棠打理。

孟棠是个能干的皇后,鲜少在这些事情上出错,也只有年初那会因为手疼不小心将酒洒在了褚奕龙袍上。

初八当日,褚奕不止宴请了王公贵族,还请了诸多朝臣。

孟棠和褚奕坐于高座之上,嫔妃们按照位份坐在两旁。

再下方,则按照官员的职位大小依次而坐。

乐师奏乐,乾清宫内一派喜气洋洋。

只是缺了萧妃和太后。

孟棠对褚奕道:“萧妃说她今日身子抱恙,便没来。”

褚奕点了点头,敷衍道:“抱恙便让她好生歇着吧。”

而太后为什么没来,几乎满后宫的人都已经知晓,是因为体罚皇后惹怒了陛下,被禁足在了慈宁宫。

皇后温婉大方,陛下威严轩昂。

实乃绝配。

下方,方晚意看到这一幕,又是嫉妒又是悔恨。

七年时光没从孟棠身上夺走任何东西,反倒是叫她越发风韵犹存、美艳逼人了。

这样的美人儿本是他的,他与她本是青梅竹马。

宫宴进行到一半,孟棠说:“宫中舞娘来了个新人,特地为陛下排了一支新舞。”

褚奕兴致缺缺,只惦记着那日方晚意和孟棠的对话,说是今夜太液池曲荷园见。

褚奕瞥了眼身边的皇后,虽皇后对他深情如许,但方晚意说的没错,孟棠与方晚意是十四年的情分,他真能比得上?孟棠当真能放下他?

褚奕自小没感受过多少温暖,自是不信任任何人,也不信会有人全心全意爱着自己,他打算试一试她的真心。

正这样想着。

大殿中央忽然出现一人,那人紫色纱巾蒙面,身着一袭云英紫裙,美轮美奂。

褚奕目光顿时被吸引了过去。

他仿佛看到了母妃在世。

那女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舞步,皆带着当年母妃的风韵。

孟棠瞥了眼身边的褚奕,心想稳了,萧荭芸这一舞跳的极妙,自己今夜肯定不用侍寝了。

褚奕那般思念齐太妃,定会对跳这舞的女子上心。

不得不说,萧荭芸确实是她见过跳的最好的,这一步棋走的很成功。

待到一支掌上舞跳完,大殿中央的舞娘款款上前,对褚奕行了个礼。

“奴见过陛下。”

褚奕抬了抬手,他心情显然变好了,语气也柔和了下来,问:“叫什么名字,芳龄几何?”

四周嫔妃们皆讶异的望向那舞娘。

目光里有嫉妒,有不甘。

萧荭芸缓缓摘下面纱,露出了柔美的面容,她眨了眨眼,道:“陛下,是臣妾,臣妾今日的献舞,陛下可喜欢?”

这下褚奕是真的惊讶了。

没想到萧荭芸能有这份心。

他笑着说道:“爱妃今日称病不来,原是在这等着,当真给了朕好大一个惊喜。”

萧荭芸目光灼灼,问:“那陛下喜欢吗?”

褚奕朝她招了招手,道:“坐到朕的身边来。”

萧荭芸听此,心里高兴极了,这还是她进宫后,陛下第一次对她这么和颜悦色。

她瞥了孟棠一眼,心想你可不要怪我,这都是你让我做的。

提着裙高兴的来到褚奕身边落座。

孟棠问:“陛下喜欢吗?萧妃妹妹为了今日,日日夜夜都在苦练,当真是用了心。”

褚奕握着孟棠的手,又想到了方晚意,笑容变浅了些,说道:“朕很喜欢,想来也是皇后的主意吧?”

孟棠连忙摇头,道:“这次陛下可是猜错了,这是萧妃自个拿的主意呢。”

萧荭芸没有解释,既然孟棠想将这份功劳给她,那她就接着,她想天下间也只有孟棠这一个傻女人了,不争不抢,将自己的男人送到旁人身边。

皇后果真深情至此?连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也不吃醋?

萧荭芸不明白。

关于孟棠,她有很多事都想不明白。

褚奕眯了眯眼,道:“爱妃今夜这支舞甚妙,朕今晚去爱妃那,爱妃多为朕跳几次。”

萧荭芸听到这句话,登时喜不自胜,微微瞪大了眼,起身福了福身子道:“陛下谬赞了!那妾身便等着陛下了。”

嫔妃们看到这一幕,捂嘴轻嘲:“这萧妃真是好手段。”

“皇后累死累活筹办这寿宴,没等来陛下一声夸赞,萧妃随意跳一支舞,便使龙颜大悦。”

“可不是,要我说,皇后娘娘太好脾气太好说话,整个一受气包。”

下方,方晚意看到这一幕,听到这席话,嫉妒转为了怒火。

孟棠虽然看上去是一国之母,位高权重,风光无比。

然而帝王的身心怎可能是她一人的?

陛下左拥右抱,后宫嫔妃更是数不胜数,哪能真的爱孟棠呢?

帝王最是多情!多情便是无情!

而只有他,这么多年来只钟情于她一人,连侍妾都不曾有过,何人能做到他这地步?

想来孟棠那日说的都是气话!

宫宴散了,孟棠起身回坤宁宫。

路上,一旁的假山后面,忽然冲出来一个小婢女。

芳宁立即呵斥:“大胆!何人敢拦皇后的凤辇!”

那婢女跪在地上,频频磕头,说道:“是一位姓方的公子找到我,说让我将这封信递给娘娘,娘娘看了便明白。”

“呈上来吧。”孟棠淡淡道。

“是,娘娘。”

孟棠打开,信里只有一句话:我在曲荷塘等你,你不来,我就去坤宁宫找你,大不了一死。

孟棠笑了,用死亡威胁她,真以为他的命金贵的很吗,她怕的是他发疯连累到她。

若真让他来了坤宁宫,被褚奕知道了会大事不妙,她辛辛苦苦刷的好感值只怕会一朝回到解放前。

她得私底下解决这件事,让褚奕彻底放心,让方晚意不再作妖。

又想到今夜褚奕去了萧荭芸那,不会管她,思索一番,便道:“芳宁,你带人先回坤宁宫,我有事要办。”

芳宁没有多问,娘娘虽柔弱,做事却向来有自己的分寸与道理,应了一声:“是。”

*

太液池,曲荷园。

方晚意被侍卫押在地上,他面前出现一道明黄的袍角。

褚奕低沉的声音里暗藏杀机:“方小少爷,可知宵禁后在宫中逗留可是死罪。”


*

坤宁宫。

萧妃道:“既然你没有病入膏肓,为何装出这副虚弱样?”

她面露不悦,也觉得自己被孟棠给骗了。

孟棠无奈道:“本宫是真虚弱,没有骗你。”

萧妃不信,她道:“别骗人了,偶感风寒哪有像你这样的,连走路都要人扶着。”

孟棠一言难尽道:“本宫下面痛。”

萧荭芸懵了下,没反应过来,问:“下面?哪个下面。”

孟棠看了眼四周,屋内无人,便附在萧荭芸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

萧荭芸脸色瞬间红了起来,她满脸震惊的看着孟棠,说:“你、你那里好好的怎么会疼啊,居然都严重到不能走路了。”

孟棠叹了口气,她是真的没有半点炫耀的心思,说:“侍寝,陛下昨夜来了本宫这。”

萧荭芸:“……”

原来侍寝会这般疼!

“你一早来坤宁宫,本宫便说了身子无碍,你偏不信,这下怪我?”

萧荭芸支支吾吾道:“那能怪我吗?你知不知道你早上脸色有多难看?那副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你要死了好吗!”

“既然你已无事,你、你别多想,臣妾不是担心你,是怕你死了后陛下会伤心!臣妾是为了陛下着想,不是关心你!”

孟棠忍不住笑了,她道:“好,你没有关心我,你是为着陛下。”

“呵,你我同为陛下的女人,我怎么会关心你?少自作多情。”

“行,是我自作多情。”

萧荭芸瞥了她两眼,转过头去,耳根却有些红。

“既然皇后娘娘凤体无事,臣妾就先回去了。”

萧荭芸万万没想到,孟棠身子不适的缘由竟是因为侍寝,实在荒谬!显得她先前的担心真的很多余,她还想多劝劝皇上解了皇后娘娘的禁足,多去安慰安慰娘娘呢。

她是真的自作多情。

瞧咱们皇后娘娘,即便被禁了足,也依旧吸引的陛下来她这儿。

再看看她自己?连侍寝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可怜的明明是她自己。

萧荭芸转身就想走,不想再看这位将自己作成这样的皇后娘娘了,越看越气。

孟棠叫住了她,道:“妹妹,慢着。”

萧荭芸驻足,问:“怎的,你还有事?”

孟棠见她脸色红润,她问:“你可有按我说的去做,去泡一泡冷水澡。”

她当然去泡了!还泡了一上午呢!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子太康健,竟一点事也没有,别说偶感风寒了,那凉水他根本一点也没觉得冷。

萧荭芸红着脸道:“你那法子一点都不管用,本宫泡了一上午,身子没有丝毫不适。”

孟棠叹了口气。

萧荭芸从小随萧将军骑马游猎,身子比常人康健些也是应该的。

她唤了声:“芳宁。”

芳宁推门走了进来。

孟棠道:“去将角柜第三层的那包药拿出来。”

“是,娘娘。”

那是一包用纸袋包裹的药,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孟棠压低声音道:“将这药煮了,回去喝一剂,晚上便会出现发热的迹象。”

萧荭芸一惊:“这是?”

“放心,不会害人命,只是里面加了点西南的毒,服下后会让你产生风寒的症状,一晚上过去药效解了便会好,用不用看你自己。”

萧荭芸犹豫了下,随即咬了咬牙,从芳宁手上接过了那包药。

孟棠这般熟练,想来她自己应当也用过。

而且孟棠确实,从未想过害她性命。

“臣妾多谢娘娘提点。”

孟棠点了下头,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萧荭芸一定要给力,她这身子,再侍寝,是真的吃不消了。

褚奕比累死的牛还离谱,耕耘一晚上竟还能精神抖擞的去早朝。


这等阴阳怪气的话听在他耳中,却成了撒娇。

褚奕心情逐渐愉悦,道:“梓童,莫要这样说,禁足三个月已经够了吧?朕想放你出来,你偏要将自己关在那屋中,你这不是在折磨你,是在折磨朕。”

“见不着你的这段时间,朕日日都在想你,梓童,你可知朕这三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孟棠说:“臣妾犯了错,自当受罚,禁足而已,臣妾不觉得这是折磨。”

“可朕一开始就未怪你,你又何必总是自请废后来刺激朕,朕是不会同意废后的,梓童。”

孟棠抬头,安静的注视他。

褚奕继续道:“朕不想废后,你就将自己关在坤宁宫,逼迫朕废后,朕希望你能明白,朕唯一的皇后只有你,你想被废被贬,除非等到下辈子。”

……

众嫔妃:“……”

萧荭芸:“……”

信息量好大。

不是说陛下已经厌弃了皇后?不是说陛下要废后?不是说皇后因为此事抑郁成疾?

就连梅妃和湘妃也不淡定了。

都以为皇后失宠,是这失宠的哪里是皇后,是陛下吧?

陛下那幅情意绵绵的样子,反观皇后呢?冷冷淡淡不甚在意。

还有废后的那谣言,竟然是皇后娘娘自请废后的,皇后莫不是脑子出了问题罢!否则好好的皇后不愿做?

“陛下,犯了错,就该罚,为人妻者,当以身作则。”孟棠语气轻柔。

嫔妃们目光复杂的看向她,当以身作则,所以就自请废后?

他们根本连皇后娘娘犯了什么错都不知,只知娘娘在三个月前曾惹恼了陛下。

“梓童。”褚奕握着他的小手,他说:“何为对?何为错?朕是九五之尊,是天下共主,朕的话便是对。”

这般深情款款,孟棠一看进度条,呵,还是四十六,昨晚被耕耘了一夜,纹丝不动,褚奕是真的没有心。

如今这番表现,又搞的跟爱死了她一样。

若是不知真相的,恐真以为褚奕对他情深至此。

想来是他父亲施了压,褚奕这才不得已而为之,想打破这废后传闻。

不管是于孟家而言,还是对褚奕来说,废后都是不可能的,利益牵扯太大,若是废后,朝堂局势则会发生变化,牵一发而动全身。

说完这话,褚奕便牵着她的手,朝上座走去。

落了座,男人目光在她憔悴的脸上打量,语气不由得放柔,问:“今早可用了补药?”

孟棠内心冷笑。

果然,不止她会演,狗皇帝也很会演,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惦记着补药,生怕她没喝避子汤,为他留了种。

孟棠说唇角微微勾起,说:“陛下赐下的补药,臣妾自然是要服用的。”

褚奕捏了捏她的小手,道:“朕是为了你的身子好。”

“臣妾明白。”

反正她也不想为他孕子,且她找人查过,这药确实是温补良药,不伤身子。

“梓童,你能明白朕的苦心就好,你瞧瞧你,这段时间瘦了这么多,朕瞧着当真是心疼。”褚奕抚了抚她的面庞。

“陛下多虑了,臣妾无碍,臣妾只是染了风寒,不是什么大病。”说完她咳嗽了两声。

“都怪朕,明知你身子没好,朕还……”他眼神暧昧。

“陛下既知道,下次莫要这般行事了,臣妾如今正被禁足,服侍不了陛下。”

“莫要再提禁足,朕都说了,要解了你这禁足,梓童怎的如此冥顽不灵?”褚奕唇角下压。

随即,孟棠便瞧见那进度条,肉眼可见的正要往下跌,摇摇欲坠。

玩过火了。

孟棠叹了口气,连忙补救,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愁绪:“也罢,臣妾瞧着陛下这段时日好像也瘦了些,在臣妾禁足这段时日,陛下是不是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乾坤宫,灯火通明。

孟棠站在院中,冲着褚奕盈盈一拜:“陛下。”她眼角带着泪痕,刚哭过的样子。

三月未见,她清瘦了许多,下巴更尖了,人瞧着也更憔悴了。

褚奕把玩着手上的玉佩,说道:“梓童,朕昔日拿这玉佩向你许下的承诺,今日依旧作数,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朕说。”

他想,她或许是受不住这苦楚,想求他放她一次,想替自己说情。

若她当真是为此,他愿意给她个台阶下。

可褚奕想错了。

只见孟棠跪在地上,双眼哭的通红,说道:“陛下,自打今早芳宁去内务府领月例后,就再也没回来,臣妾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敢肖想其他的,臣妾请求陛下,能允许臣妾出乾坤宫一次,将芳宁寻回来。”

褚奕愕然的看着她,他眸光微沉,问:“只有这个?没有其他的了?你说,你说了,朕今日便一定会宽恕。”

“臣妾所求只有这个,求陛下开恩,允了臣妾吧。”孟棠头刚要磕在地上。

褚奕忍不住弯腰伸手,那额头便抵在了他掌心,温温热热的。

孟棠抬头,她眼里闪烁着泪花,瞧着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褚奕心忽的就软了,说:“好,朕允了你。”

“谢陛下开恩。”

*

李全福今日被芳宁又是打又是骂。

他怎么说也是内务府总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样对待他,只觉得屈辱至极。

再说了,如今皇后已经失势,而芳宁不过是皇后身边的一婢女罢了。

自己上头有千岁爷爷罩着,教训一个婢女还不是绰绰有余?

于是便命人,在芳宁回去的途中,一棒子打晕了她。

李全福本打算随意找个地,将芳宁丢过去晾上一天,又见芳宁容色貌美,不禁生了歹念。

入夜,夜色深沉。

芳宁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这里是李全福在宫中歇脚的地,李全福已经下职,回来自是为了享用这美人。

芳宁摇着头往后退,浑身颤抖,又惊又怕道:“李全福,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

李全福笑嘻嘻走近,面露不屑道:“哟,还当你们皇后是曾经那个得势的皇后呐?咱家知道现在皇后日子过的不好,小娘们,只要你肯跟了我,做我的对食,我就庇佑你如何?日后啊但凡有什么好的,我保准第一时间往你们坤宁宫送。”

没想到,芳宁听到这话,恶狠狠朝李全福吐了口唾沫,道:“阉狗也敢学别人玩女人!最好的本来就该是咱们娘娘的!”

这群做太监的,平日里最恨旁人骂自己阉狗,听此当即黑了脸,一巴掌甩到了芳宁脸上,说道:“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你们坤宁宫如今的地位,圣上都三月没有踏足了,指不定要不了多久一纸废后诏书便下来了。”

门外,孟棠和褚奕刚到这里,便听到了这番话。

孟棠刚要推门进去救人,褚奕抬手拦着她,他冷冷道:“朕倒要看看,他还会怎么说。”

孟棠抿了抿唇,柔声道:“陛下无需在意这些,臣妾没什么的。”

她纤瘦的身子好似风一吹就能倒,脸上血色尽失,明明被下边人如此对待,明明已经如此伤心,却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

褚奕忍不住压低声音,怕惊到她,说:“旁人可以不在意,朕在意。”

屋内,李全福丝毫不知危险已经降临。

芳宁大声呵斥道:“只要皇后一日是皇后,就一日是一国之母,你们这些下人怎可如此怠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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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就是要继续禁足了。

待到褚奕愤怒离开。

芳宁上前,扶起孟棠,道:“娘娘您何必如此?您怎么就不配做皇后了。”

只是今晚不想侍寝罢了。

毕竟一侍寝就停不下来了,她还想多快活几日。

“无碍。”孟棠道。

“哪里无碍了!”芳宁急道,“您不知道外界有多少人盯着您这后位。”

侍寝又不涨好感,但这种以退为进的法子,等事成之后,却能涨不少,她只想赶紧刷完好感回家,不想真给暴君做妻子。

坤宁宫外。

李常福看着满脸盛怒的陛下,小心翼翼的问:“陛下,回乾清宫吗?”

李常福真是搞不明白,这世上竟还有女人不想做皇后的!

褚奕靠在龙辇上,道:“去御华宫。”

“嗻,摆驾御华宫。”

与此同时,梅妃所在的听雪阁。

嫔妃们正聚在一起,说着近些时日来宫里发生的趣事。

梅妃卧在贵妃榻上,道:“听闻今夜陛下去了皇后娘娘那。”

越嫔笑道:“哟,咱们皇后娘娘这是要复宠了吧。”

“不如我们下个注如何?就赌陛下会不会解了皇后娘娘禁足。”

“陛下都去找娘娘了,那定然是会解了禁足了。”

“娘娘那软弱可欺的性子,真不知陛下喜欢她什么!”

过了会,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靠在梅妃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梅妃登时笑了,眉眼都跟着舒展开,她道:“诸位妹妹们恐怕要赌输了。”

“怎么说?”

“陛下非但没有解了皇后娘娘禁足,反而盛怒离开,改去了御华宫。”

“啊?皇后娘娘这都没抓住机会?这般没用?”

“可不是,要换做是我,今夜怎么着都要留下陛下。”

“咱们这位皇后啊,真是又伪善又软弱可欺,若我有她那样的家世,决计不会混成她那样,指不定小皇子都生了好几个了。”

听到这话,众嫔妃忍不住笑出声来,“说起来,皇后肚子确实不争气。

*

萧荭芸听说皇上要来她这儿,高兴极了,特地穿上了今日内务府刚送来的云锦制成的新衣,站在门口翘首以待。

“不知怎的,换上这云锦新衣后,本宫心里便慌的厉害,眼皮子也总是跳。”萧荭芸轻轻蹙眉。

彩薇连忙道:“您啊,就是多虑了,民间传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娘娘您指不定是要发财了呢。”

萧荭芸听到这话,当即笑了,她道:“你说的对,本宫就是要发财了,你说本宫穿这件翠绿色好看吗?”

“好看极了,宫中您是第一批穿上这织州云锦的小主呢,可见陛下对您的恩宠。”

她站在彩薇面前,转了一圈,身上带着淡淡茶香味,腰间的玉佩和铃铛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声。

“好看就好,陛下就喜欢我穿这些素色。”

彩薇听到这话,捂嘴轻笑:“谁不知道娘娘如今可是宠冠后宫呢。”

“可陛下到现在,也没有让我侍寝……”萧荭芸微微失神。

都道她这三个月来受尽宠爱,却一次也未和陛下圆过房。

陛下若是真的宠爱她,会不肯和她圆房吗?

“陛下到!”太监尖着嗓子叫了一句。

黄色龙辇停在御华宫门口。

萧荭芸连忙向褚奕行礼:“臣妾参见陛下,陛下安康。”

褚奕走过来,瞧见她身上的穿着,眯了眯眼,“爱妃今日穿的……”

他话语未尽,却意味深长。

萧荭芸在他身前转了一圈,说道:“陛下,好看吗?是内务府今早刚送来的云锦,一知陛下要过来,妾身便立马换上了。”

褚奕点了点头,道:“知州云锦确实不错。”


萧荭芸摇了摇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

“你不需要太懂,你只需要知道你和萧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得为了萧家站起来,在后宫有一席之地,萧家才不会被鸟尽弓藏,你得让陛下将你放在心上。”

“可是……可是陛下又不喜欢我,他只喜欢你啊。”

孟棠轻笑了一下,她道:“你知道这七年我在宫里是怎么过的吗?前五年,陛下极少来我这儿,即便轮到我侍寝了,陛下也会公然打我的脸,翻其他嫔妃的牌,宫里是个嫔妃都比我得脸,我只是后宫一个摆设,还是陛下不稀罕看的摆设。”

“梅妃湘妃,在宫里得势的很,能当着我的面口出狂言骂我德不配位,即便被陛下听见,陛下也丝毫不会为我心软,仿佛没看到我这个人一般,带着他的宠妃从我面前路过。”

“我父兄更惨,父亲被污蔑私卖军器,我为他彻夜奔波,去找能用的人脉,可没用,我在陛下面前不得脸,没人将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全都闭门谢客,那时候陛下是真的想拔除孟家,后来多亏我哥,抓住了私卖军器的罪魁祸首,我父亲这才保住一条性命。”

“从那以后,我便知道在这宫中,我若是不能站起来,不能握住这权力,便只有认人欺辱的份。”

“萧妃妹妹,你也想萧家变成这样吗?孟家是运气好,抓住了真凶,若是运气不好呢?”

孟棠语气轻缓,她在帮萧荭芸打破心底的懦弱,让她去争去抢。

萧荭芸比梅妃湘妃好掌控,对其他嫔妃她是万不会如此的。

而且宫中嫔妃都谨慎的很,心机颇深,唯有萧荭芸是个例外。

萧荭芸是个能处的。

只要萧荭芸能够争气,能在褚奕心里留下丁点位置,她就能摆脱彻夜侍寝的魔咒了,反正侍寝也不能让他涨好感,这殊荣她一点也不想要。

褚奕活儿还那么烂。

简直噩梦。

孟棠也不怕萧荭芸分了她的宠,有了萧荭芸后褚奕便不爱她了。

萧荭芸若真有那么大本事,也不至于她手把手教,竟也没能留住褚奕的人。

孟棠用尽计谋,努力两年,才刷到四十六。

萧荭芸?

翻了天了也不会越过她去,萧荭芸身上似乎有一种能把事情搞砸的奇妙特质。

“梓童。”

褚奕掀开车帘,孟棠与萧荭芸齐齐望向他。

褚奕热切的目光,在看到萧荭芸的瞬间,冷淡了下来。

孟棠与萧荭芸起身福了福身子,道:“陛下。”

“嗯,怎么爱妃也在这儿?”

孟棠笑着说道:“萧妃妹妹怕我无聊,和我聊天解闷呢。”

看到褚奕,想到方才孟棠说的那些话,萧荭芸竟心生了些许恐惧。

她连忙道:“既陛下来了,便不打扰娘娘和陛下了,妾身先行告退。”

褚奕没拦。

待人走后。

褚奕上前,下意识将人捞入自己怀里,低低哑哑的声音传来:“嗓子还没好?”

孟棠脸颊上浮现出些许红晕来。

她小声说道:“是我恢复能力太差,不怨陛下的。”

褚奕发出一声轻笑,随即捏住她的下巴,将指尖上的一颗糖,推入了她口中。

甜甜的,带着薄荷的清凉味。

孟棠一双秋水眸讶异的望向他。

他道:“薄荷糖,路过时瞧见了,便买了些,听人说润喉,梓童喜欢吗?”

孟棠温顺的靠在他肩上,说道:“喜欢。”

“若是喜欢,待到祈福结束,朕带你逛逛这京城的街市,很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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