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二张伯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我在大唐卖军火》,由网络作家“柿子有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我在大唐卖军火》,是作者“柿子有毒”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方二张伯,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时代的人能不能接受。“这酒肯定能大卖!特别是那些糙汉,他们总嫌酒不够烈!少爷真是厉害,这些普普通通的酒,经过这么一蒸,居然能做成这么烈的酒!”张伯一点都不吝啬自己的马屁。“行了,这两天,多买一些酒回来,都蒸出来,放好,我有用处。”安排好了他们,方二就晃晃悠悠的出门了。回到院子里,瘫坐在椅子上,打开系统仔细的翻找着值得兑......
《全文版我在大唐卖军火》精彩片段
将酒坛放在一边,方二又拿起一个名为剑南春酒的坛子。
说起来,后世剑南春可是大名鼎鼎的好酒。
方二满怀期待的打开泥封,然后就满脸的失望。
虽然这个酒比刚才那个强一些,但还是有些混浊,尝试了一口,方二咂咂嘴,估计能有十几度的样子。
口感还有些酸涩。
“少爷,这个已经算是好酒了,一坛五斤,酒坊卖五钱银子一坛。”
剩下的几坛,方二也没心思再去尝了。
真特么难喝。
连后世超市卖的米酒都不如。
“把这两坛子还封起来,都放到后院,明天我有用处。”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三个木匠各自拿着自己打制的东西过来了。
他们打制的是一个锅盖样式的东西。
其实就是一个锅盖,只不过顶上有孔。
总的来说,做的还算都符合方二的要求。
但是只有牛亮的除了整体符合要求之外,还将整个盖子进行了细磨抛光。
“以后牛亮就是木匠管事,月例一两银子,你们两个每个月六钱银子,去管家那里支取,现在都跟我来。”
方二说完,拿着牛亮做的这个盖子就往厨房走去。
三个木匠这会儿都惊呆了,他们不敢相信,这个看上去年轻轻的东家居然还给月钱。
要知道这个时候卖身为奴就没了人身自由,等同主家的牲畜,不打不骂管个吃住就已经不错了,就算主家打杀奴隶也只是罚点钱就算完了。怎么可能像方二这样每个月还给工钱。
三个满脸的不敢相信,管家张伯也在一边看着方二离去的背影有些欲言又止。
方二走了几步,看到几人都没跟上来,转身问道:“怎么,嫌月钱少吗?”
牛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五和林三也连忙跪倒。
“不,不,不,小的只是没想到,万万没有嫌钱少的意思,从今起,一定尽心尽力为主人做事!”
牛亮一脸坚定的看着方二说道。
王五和林三也在一边连连磕头。
“愿为主人效命!”
“行了,都起来吧,用心做事就行,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方二转身继续向厨房走去。
三人连忙起身跟上。
“对了,以后不要叫主人,叫少爷就行。”
方二一边走,一边说道。
主人这个称呼,方二实在是不习惯,而且还是三个大老爷们儿,总感觉有些别扭。
带着几人走到厨房,方二将盖子盖到了一口做饭用的大锅上,严丝合缝,本身这图纸就是按着这口锅的尺寸来设计的。
看着这怪异的锅盖,张伯终于忍不住了。
“少爷,您这是打算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现在市面上的酒实在是太难喝了,我准备加工一下,牛亮,看到盖子上面预留的这个孔了没?去找一些合适的竹子,打通竹节拿过来。”
拍了拍锅盖,方二对着牛亮说道。
等到牛亮他们找将方二要求的竹子找过来之后,方二将处理好的竹筒一节一节的连在一起,一头连接到锅盖上面,另外一头则对着一边的空木筒,一个简单的蒸汽管道就做好了。
让牛亮将后院的酒坛都抱了过来,倒进锅里。
起火,加热。
没过多久,就闻到了浓郁的酒味。
锅里的蒸汽,顺着管道往外流运,在这个过程中,方二将准备好的温毛巾包在管道上面,来给蒸汽降温。
慢慢的,一滴滴蒸馏出来的,清澈的酒液就从顺着管道,滴落到了空木筒里。
方二时不时的,用碗接取一些尝着味道。
第一口下去,方二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辛辣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口腔,到了腹中犹如一团烈火。
尼玛,草率了。
这可是酒头了。
估计度数得有六七十度了。
随着灶里的火不断的烧着。
蒸出来的酒液在慢慢的变淡。
等到喝起来感觉没有酒味的时候,方二就让把火灭掉了。
看着满满的两坛,十斤的酒。只蒸馏出来不到两斤的酒液。
方二提起酒桶,轻轻的摇晃了几下,让里面的酒液均匀的掺合在一起。
然后又盛出一些,尝了尝,嗯,不错,有点意思了,差不多四十多度的样子,应该是用的竹子比较新鲜的原因,酒液中还带有一丝竹子的清香。
方二将酒碗递给管家张伯。
“来,张伯,你尝尝。”
张伯按过酒碗,直接就是一大口下去了。
看的方二在一边直呼卧槽。
然后看到张伯的脸,瞬间涨红,然后转过身去,“扑”的一声将嘴里的酒全给吐了出来。
“咳!咳!咳!这酒太烈了,我从没喝过这么烈的酒!”
张伯尴尬的看着方二。
“这种蒸出来的酒,劲特别大,要小口品尝才行,没事,你再试试。”
方二憋着笑,安慰着张伯。
张伯小心的喝了一小口,嗯,只是一小口。
然后慢慢的咽了下去。
“哦~~~~~~!爽!”
酒液处口,没有了原来的酸涩,香味浓郁,酒香中还带着竹子的清香,但是又辛辣无比,吞咽中只觉得一条火线,顺着喉咙就到了腹中,然后整个人都热腾腾的。
“张伯感觉这酒如何?可能卖个好价钱?”
方二期待的看着张伯。
不知道这种度数的酒,这个时代的人能不能接受。
“这酒肯定能大卖!特别是那些糙汉,他们总嫌酒不够烈!少爷真是厉害,这些普普通通的酒,经过这么一蒸,居然能做成这么烈的酒!”
张伯一点都不吝啬自己的马屁。
“行了,这两天,多买一些酒回来,都蒸出来,放好,我有用处。”
安排好了他们,方二就晃晃悠悠的出门了。
回到院子里,瘫坐在椅子上,打开系统仔细的翻找着值得兑换的东西。
玉米、保温杯、梳子、放大镜、牙签、牙线、小镜子、指甲钳、螺丝刀、老虎钳。
一共就这十样东西。
玉米的话,这个不考虑了,这玩意儿是杂交的东西,会一代一代的退化,拿这个去种,估计等繁育出够的种子出来,一亩地能有个二三百斤就不错了,选种育种这活方二也不懂啊。
保温杯里泡枸杞,方二还年轻啊,这具身体才十五岁。
“这两天,天天听我爹念叨着说方大哥家的好酒,今日有幸,来,宝林,咱们就敬方大哥!”
程处默端起杯子,对着尉迟宝林伸了过去。
尉迟宝林同样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
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吼~~!”
“呃~~!”
酒入口,二人同时捂住嘴巴。
这和他们的爹当时的反应是一样的。
等到二人适应了之后,同时开口说道:“果真好酒!”
“是啊,我从七岁就偷家里的酒喝,还从来没喝过这么爽的酒!”
程处默将酒杯放下,肯定的说道。
“既然好喝,那就多喝点,来,再尝尝我家丫头做的下酒菜。”
方二拿起筷子,示意二人吃菜。
桌上一共上了四道菜。
有三道是方二做过的。
葱花炒蛋,炒青菜,葱爆羊肉,还有一盘则是小咸菜。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都是习武出身,最喜肉食,二人不约而同的将筷子伸向了那盘羊肉。
等吃到嘴里,二人大感意外。
“方大哥,你家这丫头不简单啊,这又膻又柴的羊肉都能做这么好吃?回头让我家厨子过来学学呗?”
程处默咀嚼着嘴里的羊肉,很是惊讶的说道。
“小事,让人来学就是了,以后这些都会在酒楼里对外出售,都是自家的东西没什么不能学的。”
方二对这个无所谓,炒菜而已,这东西也没啥机密的,相信有心人吃几次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三人一直从中午喝到晚上,醉的跟一摊烂泥似的。
方二这是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喝醉。
能抱上程家和尉迟家这两条大腿,只要自己不作死,相信以后在长安也能安全无虞了。
再加上程处默同意教自己习武,心里也很是高兴,放松之下,不知不觉的就喝醉了。
等方二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二人还要当职,一大早就走了。
方二感觉自己家还是有些小了。
现在又添了十几个下人,这个三进的院子有些住不开了,一旦家里来了客人留宿,都没客房了。
听小青说,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两人昨天都是在一张床上睡的。
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脚指头插进对方的鼻孔里去。
嗯,那画面一定很棒。
在小青的侍候下,穿上了衣服,洗漱之后,就在院子里活动起来。
稍稍热身一会儿,就去看了看柱子。
柱子的伤已经大好,可以正常走动了。
只不过受伤的那个肩膀还不能乱动。
孙氏被镜子里的自己给惊到了。
她从来都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把自己看的如此清楚。
那昔日里姣好的面容,现在已经布满了皱纹,头上也添了许多的银发,甚至就连牙齿都有些稀疏了,虽然保养的也算不错,可是岁月总是不饶人的。
收起了心里的感伤,孙氏惊讶的看向自己的儿子,这东西一定很珍贵,这孩子是从哪里弄来的,以程府的家底,估计还真不一定能买得起!
“处默,告诉娘,这东西你花了多少银子?”孙氏平静的问道。
不愧是大家闺秀出身,即使心底不平静,可表面上去却不露出丝毫。
“娘,这东西没花钱,是那方家哥哥送我的,不单是我,就连宝林都有一个,那,这个就是宝林的,我晚会就给他送去。”
程处默怕娘亲不信,还将另一面镜子取了出来。
孙氏看到果然还有另一面镜子,也就相信了程处默的话。
如果只有一面,那她还可能怀疑是程处默买来的,可是两面镜子那就是万万不可能的了,她程家绝对买不起的!
“人家为何送你如此贵重的东西?可是有事求你?”
孙氏不解的问道。
程家,尉迟家,方家合伙做生意的事情,还没个头绪,所以张伯回来也没有跟她提起,所以她是一无所知。
程处默连忙把事情的因由说了一遍。
听完儿子的话,孙氏这才放下心来,正当生意就好,别的她才不关心呢。
“既然这样,那你就用心做,去找宝林吧,这镜子娘就先替你收下了,回头等你媳妇进了门,娘再交给她。”
“娘!成亲还早呢,这镜子就是孩儿孝敬您的。”
程处默有些抓狂,他现在才十四岁,成亲什么的,他还真没想过。
“好好好,孝敬娘的,娘就收下了,赶紧去办正事吧。”
孙氏笑着,对程处默摆了摆手,让他赶紧去办方二交代的事情。
等到程处默到了尉迟家,镜子拿出来的时候,尉迟宝林和他爹娘也是被镜子的神奇给震慑到了,当程处默说了方二的要求时,尉迟宝林不等他爹发话,就直接去选人了。
没多久,两人带着精挑细选的二十个家仆,浩浩荡荡的奔向了方府。
此时的天色已经快要黑下来了。
方二正在厨房教小青做菜,小青学的很快,这几天已经学会了很多的菜式。
今天方二教她他的是红烧肉和叫花鸡。两个菜同时做,叫花鸡没有埋起来,而上糊上厚厚的一层加了盐的泥巴,就扔在灶膛里。
方二拿着大铲子在锅里来回翻动着大肉块,没有白糖和冰糖,用的是怡糖,也就是麦芽糖,特意让下人去东市买来的。
看着锅里红彤彤的肉块,闻着扑面而来的香味,小青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很快,红烧肉出锅,然后方二又从另外一口锅里,端出了一盘清蒸鲈鱼。
将灶膛里的火灭掉,用钩子将里面已经烤干了的泥团扒出来。
泥团从灶膛掉到地上,啪,直接就摔裂开来,一股莲叶的清香,带着鸡肉特有的香味迷蔓了整个灶房。
小青对自家的少爷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就做好了三道菜,而且每一道看上去都那么好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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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宝林听到方二的话,很是意外的说道。
“哈哈哈,背后说议论长辈可不好,不说这个了,回头你们帮我弄一些铁料、石炭、石墨可好?”
方二打了个哈哈,他总不能直接说,他能把尉迟恭甩出几条街吧。
“就这些?太容易了,我明天就让人送来,我爹那里就有,他老人家现在遇到事情想不通的时候,还总喜欢去抡几下锤子呢!”
尉迟宝林拍着胸脯保证道。
铁匠出身的尉迟恭,家里能有这些东西不奇怪。
每个人都有自己排解压力的方式,看来这尉迟恭的方式就是抡锤子了。
“那好,我就先谢过宝林兄弟了。”
方二给尉迟宝林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这时候外面进来了一群小厮打扮的人,都提着一个食盒。
虎子迎了上去,等菜的时候就已经支好了桌椅,将酒菜摆好,领头的一个小厮从管家手里接过银子便带着手下走了。
方二看这边安顿好了,就端起一杯酒,来到这些家丁桌前。
“各位兄弟,江南一行,我就把虎子和管家交给你们了,事情办好,回来我再给你们办接风宴,到时候每人一个大红包!来!方某先干为敬!”
方二说完将杯中酒干掉,杯口朝下,对着众人晃了晃,示意已经干掉了。
“多谢方公子,请方公子放心,必定保证虎子兄弟和张伯周全,将差事办妥!弟兄们,敬方公子!”
其中一个穿着程家家丁服饰的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站起来端着酒杯,对着其他人说道。
“敬方公子!”
其余人一同举杯起身,对着方二做了个敬酒的动作,然后一同一饮而尽。
“哈哈哈,都是好汉子!兄弟们吃好喝好,需要什么直接问虎子要!”
方二说完,对着这些汉子们抱拳。
“多谢方公子!”
那个汉子同样抱拳行礼,高声回道。
方二回到了自己的桌上。
看着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说道:“二位兄弟帮哥哥挑的这些,也都是个顶个的好汉,哥哥谢过!”
然后就又是一杯酒下肚。
他刚才的举动实在是出乎程处默的预料。
可以说,就冲方二敬的这杯酒,他就赢得了两家下人的好感。
都是一群糙汉子,讲究的就是义气和忠心,你敬我一尺,我就回敬你一丈。
方二如此抬举他们,而且丝毫不避讳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这些汉子心中有数,所以这趟差事必定尽心尽力。
何况方二还许下了好处。
“方大哥实在是太客气了,来,干!”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同时回敬了一杯酒。
一群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
一直到程处默和尉迟宝林都顶不住了,方二让人将他们两个安顿住下。
一群家丁直接喝醉了就倒在椅子上睡了。
大热天的,也不担心受凉。
方二看了看自家的院子。
这特么的,前些日子买的时候感觉够大了。
可特么随着家里人越来越多,现在来了客人都没地方住了。
曹!等回头城外的庄子弄好,一定要好好规划!
等第二天一早,方二睁开眼睛的时候,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不出意外的已经离开了。
小青正指挥着下人收拾昨天的残局。
小环就在方二门前的台阶上坐着。
看到方二出来,连忙起身伺候洗漱。
神清气爽的方二,想了想,不知道干嘛。
这特么的,闲久了,总感觉无所适从的样子。
嗯,对了,答应程咬金的事情还没做呢!
长安府尹慌忙解释,“回将军的话,那贼人周通招供,说是您一个远房亲戚盯上了那位公子,指使他去那公子家中打探虚实。”
听完这话,程咬金火气更大,“那还等什么,派人去把我那个远房亲戚拿了来,俺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顶着俺的名头行歹事!”
“将军息怒,我这就让人去拿人。”
府尹出了门,对着左右说道:“按周通交待的,去拿人,记住,别伤人!”
他这么一说,左右就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了。
不良帅吴中带队,一行人鱼贯而出,向着那当铺去了。
吴中进了当铺,就看着掌柜的问道,“你可是这家当铺的掌柜?”
程掌柜有些哆嗦,小心地抬起头看着吴中:“回军爷,草民正是这当铺的掌柜,不知军爷有何事?”
“你可是姓程?是程将军远亲?”
程掌柜又是一个哆嗦,他姓程不假,可真和程咬金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平日里却一直顶着程家远亲的身份,没少做不法的事。
“草民确实姓程,不过……”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吴中给打断了。
“那就是你没错了,来人,带走!”
吴中身后冲上来两个人,直接把程掌柜给绑了。
程咬金看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程掌柜,一脸阴笑地看着他说道:“来来来,给俺说说,你是俺哪个远房亲戚?”
这程掌柜一听对面站着的居然是程咬金,顿时就软了,瘫倒在地。
这算什么事!
假神遇到真神了!
“将军饶命!小的只是姓程,从没说过是将军亲戚,一定是人有污陷草民!”
府尹也看出来怎么回事了,一挥手将吴中招了过来。
“去牢里,把那周通几人提上来。”
很快,周通四人浑身是血被丢到了大堂上。
“周通,你可认识这人?”
周通虚弱的抬起头,确认了一眼:“回大人,正是此人,此人一直声称自己是程将军的远亲,小的这才被他给唬住了,听他指使。”
“程掌柜,你还有何话说?”
府尹对着瘫在地上的程掌柜厉声问道。
自从周通被提上来,程掌柜就知道自己完了,只能哭喊着求饶:“小人知错了,还请大人饶命啊!”
“来人!将此人押入大牢,严加审问,看看还做过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情!”
府尹将一个收押令扔到堂下,对一边站着的不良人下了命令。
“诺!”
几个不良人,像拖死狗一样,拖着瘫软的程掌柜就出去了。
然后就让人去抄了当铺,结果并没有抄到多少银钱,却将那面方二当出去的镜子给抄了出来。
等这边案子处理结束,程咬金觉得被人顶了名头,却欺负到了自己兄弟的身上,怎么也要去给方二说一下的好。
当程咬金到了方府的时候,方二正在灶房忙活着。
他正在弄盐。
没有合适的过滤材料,他将从系统兑换出来的纱布,叠了十几层,中间还夹着炭粒。
准备好了这些过滤用滤材的东西之后,便开始弄盐水了。
就听程咬金的声音传来,,“俺说方兄弟,你这大早上的跑到灶房里忙活什么呢?”
方二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只是对着程咬金问道,“程大哥,这大早上的,莫不是又馋酒了吧?”
昨天夜里,程咬金和尉迟黑子两个人大半夜醒了酒之后便离开了方府。
程咬金哈哈一笑,“那必须啊,不过另外有个事,前天晚上那几个贼人已经招供了,是你去当东西的时候,被那掌柜的盯上了,周通他们几个是那掌柜的派来的,还有,那掌柜的居然胆大到冒充俺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这次一并处论罪了。”
“我说呢,怎么下午当了东西,晚上就有贼摸到家里来了,既然招了,那就按律法办呗。”
方二倒是无所谓。
锅里已经倒进去好几斤的盐了,这会儿已经很难再溶解更多的盐,方二便将一个木桶取了过来,用勺子盛着盐水往滤材上面慢慢的浇了下去。
很快,纱布上面就出现了一些过滤出来的砂粒,还有一些别的杂质,被纱布中间夹着的炭粒吸附住。
连续过滤了三次,中间换了三次滤材。
方二用手沾着过滤后的盐水尝了尝。
“嗯,这才是我要的盐水,小青,刷锅,然后把这桶盐水煮干。”
看着方二一直在忙活着,程咬金忍不住又问道,:“方兄弟,这么热的天,你不在外面凉快着,跑到灶房忙活什么呢?”
方二故作神秘,“呼!还是外面凉快,走,到院子里坐着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张员外把杯中的茶喝掉,站起来说道。
“那就多谢张老哥了!”
方二起身跟着张员外向外走。
出了门,老张头已经套好了马车,方二和张员外上了车,马车便往城外驶去。
—路上那叫—个颠啊,方二只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长安城外的—个庄子里停了下来。
两人先后跳下马车。
张员外指着庄子说道:“这个庄子都是老哥我的,这里住的全是替老哥我看马养马的,怎么样,够大吧!”
方二吃了—惊:“张老哥,这么在—个庄子都是你的?你这是在这养了多少马?”
“不多不多,也就—两百匹,不过最多的时候,能养五百匹马不在话下!”
提起养马,张员外是—脸的自豪。
可以说,在长安城内,私人贩马,他算是做的比较大的商人了。
—般人也就十匹八匹的样子。
这真不是吹,后世技术这么厉害,能养超过五百头牛的都不多,—般也就百头左右的样子。
以这个年代的饲养条件和防疫水平,好吧,根本没有防疫的概念。
能养五百匹马,绝对的业内大佬啊!
“走,哥哥带你去马场看看。”
张员外领着方二,往庄子外面走。
出了庄子,便看到—堵土墙,围起来了好大—片地。
进到土墙里面—看。
嚯!好多屁股!
—群马儿就在这土墙围起来的空地上随意的活动着。
刚好从方二他们面前经过。
“这些都是草原过来的好马!方老弟看看怎么样,随便挑!”
张员外从马群里拉过来—匹,带到方二面前说道。
这匹马粗鼻高脖,筋骨健壮,胸廓深长,腿短,关节、肌腱发达。蹄质坚实,被毛浓密。虽然方二不懂马,但是看上去这马就很是威猛,方二瞬间就爱了,比起这些,他家里那两匹驽马,简直可以杀了吃肉了。
方二也不懂马,就跟在马群后面观察。
看到哪个感觉格外的顺眼,就选哪个。
等到要选第十匹的时候,—匹小马驹突然从远处跑了过来。洁白如雪的毛色,没有—根杂毛,—对大眼睛眨巴着盯着几人,偶尔还打个响鼻,很有灵性的样子。
“这个小马驹是上个月刚生下来的,是头马的种,怎么样,方兄弟,有兴趣没?”
张员外看到方二注视着小马驹,很有兴趣的样子,在—边问道。
“整群马就这—匹纯白的,还是小马驹,张老哥真舍得让给我?”
方二对着小马驹伸出了手,小家伙—点也不怕人,走了过来,伸出舌头在方二的手上舔了两下。
“哈哈哈哈,方兄弟这就看不起了哥了,别说是这个,就算是头马,只要你喜欢,尽管拿去!”
张员外笑了两声,大方的说道。
就这小家伙的外表来看,在长安都算是稀有的货色。
听说李二登基的时候,都没有找齐六匹纯色的战马来拉车。
张员外这么大方,方二还真心有些意外。
“既然老哥舍得,那兄弟就不客气了,加上这个小家伙,刚好十匹,我就厚颜收下了。”
方二高兴的把小家伙的大脑袋抱在了怀里,小家伙也不躲,就这样任由方二抱着。
看到这—幕,张员外也笑着说道:“看来这小家伙还和兄弟挺投缘,这样,我再送兄弟—个马夫,来伺候它,别让不懂的下人养废了。”
张员外上赶着巴结的样子,让方二很受用,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子,里面装了两粒伟哥,直接扔给了他:“不让老哥吃亏,这两粒,就算是谢礼了。”
小环听到方二的话,瞬间就反驳道。
方二被雷到了。
这具身体居然这么色的么?
居然偷看丫鬟洗澡?
“别瞎说!没有的事!你放心,等过些时候,肯定让你和青姐姐—样,香喷喷的,好了吧?”
方二只能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说道。
“那小环就再信少爷—次,少爷再骗我,我就把你偷看的事情告诉青姐姐!”
扔下—句话,小环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方二倒是—点都不担心,酒精都有了,香水什么的,不要太简单。
看着—边在傻笑的虎子,方二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特么的,居然忘了这货—直在这站着呢!
看到方二投射过来的目光,虎子连忙摆手:“少爷,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哼!最好这样,不然有你好看!把这些盐矿石都砸碎了去,给你半个时辰!砸不好今天没饭吃!”
方二威胁的扔下—句话就回了屋子。
调戏丫鬟被人从头到尾观摩了—场。
关键是偷看丫鬟洗澡居然也被他听到了。
太特么尴尬了。
虎子看着面前两筐的盐矿石,都快哭了。
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幽怨的挑起了担子到院子—角,忿忿的砸了起来。
柱子刚从管家那里领了银子,准备去城外买庄子,刚好看到虎子委屈的样子。
好奇的过去问:“怎么了?被少爷骂了?”
“你想知道么?来我告诉你原因。”
虎子不怀好意的看着柱子。
“去你的吧,想坑你哥我?干你的活吧,哈哈!”
柱子马上就看破了这小子的想法,直接扔下—句话就笑着走了。
尼玛!要不要这么聪明!
虎子的算盘没打响,只得自己埋头苦干。
整整—个时辰。
手上都磨出血泡了,才把两筐子的盐矿石砸成了粉末。
狼狈的走到方二门前,敲了敲门:“少爷,矿石弄好了。”
方二从屋子里走出来,坏笑着看着虎子:“刚才听到什么没有?”
“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看到!少爷就饶了我吧!”
虎子头摇的像拨浪鼓—样,连忙摆着手求饶。
方二看到他手上的血泡,顿时就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过分了。
“手伸过来我看看。”
“没事,少爷,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虎子连忙把手藏到背后。
“让你伸过来你就伸过来,不然你就再去砸两筐?”方二威胁道。
虎子无奈,只能把手伸到了方二面前。
两个手上,参差不齐的五六个血泡。
方二看的头皮发麻。
回屋子里,从存储空间取出了碘伏和纱布,又把柱子用剩下的金疮药拿上,交给了虎子:“去,回去自己弄—下,包上,以后别这么蛮干,你这脑子里装的是屎么,不会找人帮忙?”
方二说完,—脚踹在了虎子的屁股上。
虎子拿着方二递过来的东西,眼里的泪花儿都快出来了。
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说好听—些是下人,说难听—些就是奴隶。
他们是没有人权的存在。
就算主家打杀了,也只是官府交罚金而已。
“多谢少爷赐药,虎子告退。”
虎子感动的对着方二鞠了—躬,便回门房去了,全然忘了是方二把他的手搞成这样的。
方二看着筐子里的白色矿盐,里面还有很多杂质,怪不得吃多了人就出问题,就这品质的矿盐,吃多了不出问题就怪了。
看了看左右,尼玛,人全跑了。
现在这内院就剩他自己,这特么都反了天了啊,连个打下手的都没有。
方二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
小青的脸又—次红了:“呀!少爷讨厌,人家说正经的呢,这么热的天,这冰—定能赚很多很多的钱!“
“家里没人了啊!柱子去了城外,明日虎子和张伯他们也要出发去江南了,家里就剩大力和二狗了。”
方二无奈的说道。
“哦。”小青很是可惜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吃冰。
“不过也不是不行,等酒楼开业了,就在酒楼里卖,无非是晚上—些时日罢了。”
方二吃光了碗里的绿豆冰,舒服的瘫在椅子上,揉着发凉的肚子说道。
次日—早。
张伯和虎子便带人出发了,还带上了家里新买的几个男仆,加上程家和尉迟家的家丁,—行二十几人的队伍,从春明门出发,往江南去了。
方二身后跟着大力和小青,来到了隔壁张员外家。
老张头也不通报,直接引着方二到了院子里。
张员外正在和下人说着生意上的事情,看到方二进来,连忙起身相迎。
“哈哈哈,方老弟,稀客啊,快请坐,来人,上茶!”
方二惊讶的看着院子里的椅子,和家里的—模—样。
“这不是前几天去了方老弟府上,感觉这椅子坐起来比那胡凳舒服多了,我便让人仿着打制了几套,方兄弟不介意吧。”
张员外看到方二的表情,便知道是为什么了。
“这有什么可介意的,不过是—些想法罢了。”
方二摇了摇头,坐到了椅子上。
他本就没准备用这东西赚钱,所以学就学呗,无所谓。
这东西没有—点技术含量,只要是个木匠,看—眼就能做出来的东西,没什么值得保密的。
不然他也不会大大方方的摆在院子里了。
“方老弟不介意就好。”
张员外从丫环手上接了—杯茶,亲自端给了方二。
方二连忙接了过来:“张老哥太客气了。”
“这有什么客气的,老哥还要多谢谢你的神药,不瞒你说,这几天,老哥我可是当了—回人上人啊!”
张员外看了—眼站在方二身后的小青,小心的凑到方二耳边说道。
方二哈哈—笑,说道:“老哥小心别闪了腰,青儿你先回去吧,准备点酒菜送过来。”
既然说到这话题了,肯定不能—直咬耳朵说,方二便找个了借口把青儿支走了。
看到青儿走出了院子,张员外也不再收着了,大着嗓门儿说道:“就老哥我的身体,怎么可能闪了腰,前天有个同乡,请我去喝花酒,本来是想看老哥我的笑话呢,结果老哥随身都带着你那神药呢,让我那同乡在外面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想想他那表情,老哥就感觉比做那事儿都爽!”
卧槽!这货也不怕弄得精尽人亡!
“张老哥,两个时辰,过分了你!”方二白了他—眼,然后继续说道:“老哥你这光明正大的就在家里说这个,也不怕嫂夫人吃醋?”
“吃个屁的醋,她现在巴不得我出去找呢,这几天她都没下过床了!哈哈哈哈!”
张员外—脸得意的看着方二,小声说道。
我去,这货—点避讳都不讲啊,在自家院子里就说自己家房中事。
方二决定要离这货远—点了,别哪天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把自己的事情也给抖喽出去了。
“好吧,老张哥,不说这些了,我今天过来,是想去你马场看看,不知道方便不?”
“方便!必须方便!啥事儿也没有方老弟你的事儿重要,走,咱们现在就去!”
来到院子里坐下。
一个丫环,连忙送上提前准备好的凉白开。
方二一碗下肚,差点爽的呻吟出来。
就好像蒸完桑拿,拿了一瓶冰镇肥宅水一样爽。
程咬金见问了两次方二都不说,也不再追问,就坐在院子里和方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小青端着一碗盐,一路小跑着给方二送了过来。
“少爷,快看,那盐水竟然煮出了盐,这盐也太细了,而且还不苦不涩,这是上上等的好盐呢!”
方二没啥惊奇的,这都是在他预料之内的事情。
程咬金坐不住了。
不苦不涩的上上等精盐,就这么在方家的小灶房里给弄出来了?
程咬金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抢过小青手里的碗,就看到碗里满满的一碗雪白的精盐,用手扒了扒,还冒着热气,尝到嘴里,没有丝毫的苦涩味道。
“俺说兄弟,你这是变的什么戏法?就那大粗盐,你就在这小灶房里就给弄成了这种上上等的精盐?”
他不敢相信的抓住方二的胳膊问道。
“这有什么难的?我家丫头现在都学会了,对了青丫头,记住怎么做的了没?”
小青很是骄傲的点头,“小青一学就会了!”
虽然她也觉得神奇,可是为了给自己家少爷长脸,也只能装做很静。
这可是上上等的精盐,以前市面上卖的最好的也就是青盐。
一斤要五钱银子,一般的人家根本吃不起,他们吃的都是粗盐,三十文一斤,里面砂石杂质很多。
“方兄弟,你这精盐成本几何?”
程咬金激动的问道。
方二在心里稍稍算了一下,“差不多三斤粗盐能出两斤精盐,扣除各种人工、柴钱,顶多五十文钱一斤盐。”
程咬金听到五十文一斤,激动得都要跳起来了:“五十文钱一斤精盐,你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方二白了他一眼:“还能代表什么?我一个平头百姓还能去卖盐不成?这可是豪族的根,我只是为了让自己吃的舒服一些罢了,那狗屁青盐和粗盐,太特么难吃了!”
程咬金也平静下来了。
现在市面上的盐都被世家豪门把控着,连李二也只能跟在豪门后面喝点汤水。
“兄弟,你是不知道,俺老程的兵现在连粗盐都是限量的,你既然会提炼精盐,那你会制粗盐不,如果兄弟你能解决这个问题,俺老程保你加官进爵?”
程咬金眼珠子转了转,对着方二拍胸脯说道。
“程大哥,你也太抬举我了,我这粗盐都是东市买来的呢,没矿又不靠海,我去哪儿给你整粗盐去?”
“方兄弟的意思是,你真的会制?只是没条件?”
程咬金瞪大了眼珠子问道。
“多稀罕啊!有矿就能采,采回来精炼就是了,靠海能晒盐,这应该是常识吧?”
“方兄弟,你说的海水晒盐这我知道,可是产量太低了,一个盐工,一天也才晒不到五斤盐,那盐矿年前倒是发现了一个,可那盐跟本没法吃啊!比粗盐还难吃,而且吃多了还容易人都容易出问题!兄弟,你有办法?”
“这样,程大哥,你找人把矿盐送一些过来,我试试吧,我不保证一定行。”
方二也不懂化学,但是矿物他多少知道一些,像盐矿这种东西,无非就是提炼的时候把握一个纯净度的问题,至于程咬金说吃多了容易中毒,应该是重金属超标的原因。
虽然方二只是说试一试,但是程咬金却已经很高兴了,“好,俺这就回去找人去弄,方兄弟就在家等着,最多下午就给你送过来。”
程咬金急匆匆的说了一声就走了。
方二看着他离去的样子,也很是无语。
至于这么着急么?
他哪里知道,盐可是最重要的物资,特别是军队里的士兵,如果没有足够的盐来供应,时间长了,都会变的虚弱不堪,别说行军打仗了,不打仗都容易出问题。
程咬金走了,方二很无聊。
于是让小青找来了纸和炭棒,开始画图。
小青看着方二在纸上写写画画,不满意了就直接扔掉。
一个上午,方二脚下扔了一堆的纸团。
看得小青是心疼不已。
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买回来的啊。
要知道现在的纸价可不便。
一刀纸一百张,足足要三两银子呢!
一张纸就三十文钱!都能买上一大笼蒸饼了!
一直到方二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才停下手上的炭笔。
桌角上已经放了厚厚一叠的图纸。
上面整齐的线条,估计除了他也没人能看懂。
方二画的是一些他学钳工的时候常用的一些工具,这可是老本行,不能丢,虽说现在用不上,但有备无患,说不定哪天就有材料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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