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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分手后,她和马甲大佬闪婚了》精彩片段
林初夏闭了闭眼,识趣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俩,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啊——呜——啊——哦——”
随后,身后传来席部长的惨叫声。
几分钟之后,江末寒好听的声音响起。
“可以走了,我送你回家。”
一只修长好看的大手,很自然地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外头走。
林初夏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只见席部长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呻吟谩骂:“林初夏……你敢走,我就敢让你在公司混不下去!”
林初夏一脸淡漠地收回目光,跟着江末寒离开。
她不胜酒力,走路有些颠簸,脚软了好几次,差点摔倒。
他索性直接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上了车,她跟他道了声“谢谢”,他回了句“不客气”,并未再过问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然而,他眉宇间的戾气却并未散去。
因为这件事情,他不会就此罢休。
随着车子的行驶,酒劲上头,林初夏坐在副驾驶座里昏昏欲睡。
最后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睡得很沉很沉,雷打不醒。
不知过了多久,重新恢复那么一丁点的意识时,林初夏只觉有人把自己放到了一个柔软的什么东西上。
随后,一股透着安全感的男性气息,迅速将她包围,让已经酒醉的她更加头昏。
江末寒掠过林初夏的身上,想要去捞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上。
谁知,这女人睁开了眼帘,懒懒地看着他,还傻乎乎地打了个酒嗝。
她醉态可掬的样子,很是可爱。
此时,她突然抬起纤手,无意识地轻抚着他这张轮廓分明的五官。
微烫的指腹划过他浓密黑眉,挺直的鼻梁,一路往下,滑到他线条性感的薄唇上。
江末寒顿时眸色渐深。
这种情况下,确实很容易擦枪走火。
谁知半醉的她突然脸色一变,用力推开他,起身奔向卫生间。
“哇——”她大吐特吐。
江末寒迅速跟了进去,蹲在旁边不断轻拍她的背,接着拿来了水杯给她漱口,他还弄了条湿毛巾为她拭净脸蛋和嘴角。
吐完后,林初夏感觉舒服多了,直接倒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江末寒重新将林初夏抱回了床上,体贴地替她拉起被子盖上,还帮她调整了一下枕头的高度,就怕她睡得不舒服。
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林初夏突然翻了个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呓语着:“苏北辰,你这个混蛋、渣男……”
她抓他的手抓得越来越紧,像是带着某种深仇大恨似的,要把他的指骨拧断。
他本想强行抽回自己的手。
谁知,他刚抽手,这女人就嗷嚎大哭:“为什么要欺骗我?”
这么久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放声大哭。
从知道苏北辰出轨,再到发现可可不是苏北辰的孩子起,她就一直压抑着自己内心的痛苦。
当他把手重新塞回她手心里,她才停止哭泣,像个孩子一样乖乖睡觉。
江末寒揉了揉太阳穴,不得不留下来陪这个女人。
没想到,陪着陪着,自己就坐在床边,跟着睡了过去。
“今天就陪你们到这儿了,我还有事要忙。”
江末寒想要将林可可放下来时,岂料林可可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不嘛!不嘛!我要叔叔跟我回家……”林可可奶声奶气地说。
林初夏刚想呵止林可可这种行为,江末寒却先她开了口,语气温柔:“可可乖,叔叔还有工作要做,等叔叔忙完了,叔叔再来找可可玩,好不好?”
“那叔叔说话算数吗?”林可可满心期待地问。
江末寒微微一笑:“当然算数。”
“我们拉钩钩。”小丫头立即翘起可爱的小拇指。
江末寒很自然地抬起手跟她勾上。
林可可这才罢休,主动投入林初夏的怀中。
“我先送你们回家。”江末寒接着说道。
不等林初夏婉拒,林可可便高兴地拍起了手:“好呀!好呀!”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江末寒开车将她们母女俩送到家楼下,林初夏抱着女儿下车说“拜拜”时,偏巧不巧地被同院子的长舌妇王婶给看到。
王婶和赵芳是牌友,林初夏怕王婶四处嚼舌根,传到赵芳的耳朵里,影响卖房子的事,连忙紧紧地牵着女儿跟王婶解释:“那是我同事。”
江末寒听了去,只是淡淡地一笑,升上车窗驱车离开。
王婶见那扬尘而去的车子也不是什么豪车,便笑了笑:“我知道的,你同事嘛!没什么的。”
“嗯。”林初夏尴尬地点了点头。
她牵着女儿开门进屋时,赵芳后脚跟着就回来兴师问罪:“刚刚是哪个男人送你回来的?”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王婶转头就跟赵芳打了她的小报告,赵芳才从牌桌上匆忙赶回来的。
“公司的同事而已。”林初夏淡淡地解释。
女儿差点坠楼的事情,她并不是完全没脾气,而是不想跟赵芳吵。
赵芳嗤之以鼻:“你公司那么多女同事,他不去送,偏偏送你?”
“芳姨,你为了打牌,连邻居的电话都不接,还把可可一个人扔家里,可可为了找你爬到窗台上去了。若不是邻居发现,及时给我打电话,我找了个有空的同事帮忙赶紧送我回来救可可,也有错吗?”林初夏瞬间冷了脸,反过来很没好气地质问。
她知道,赵芳是因为可可不是她亲孙女,才这样怠慢可可。
而眼下,她却不能揭穿赵芳的嘴脸。
赵芳顿时无话可说,但依旧憋着一肚子的气,呵斥道:“我饿了,你去做饭!”
林初夏懒得再跟她多费口舌,转身去了厨房。
当她做好饭菜,准备去叫赵芳吃饭时,刚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头,赵芳在跟苏北辰,扯着大嗓门打电话告状。
“我就怀疑她跟那个男同事有一腿!”
“行啦!您就别怀疑了,只是个男同事好心送初夏回来救可可而已。再说了,初夏对我可是死心塌地,非我不嫁,您不是都看在眼里吗?”
“希望是我多心了吧!”赵芳的语气依旧郁郁寡欢。
苏北辰一本正经地劝:“本来这件事是您不对在先,哪怕可可不是您的亲孙女,您也不能这么快就在初夏面前转变对可可的态度吧?要是初夏起疑了怎么办?”
“别担心,我先帮你看看。”江末寒戴上听诊器,掀开林可可的外套,将听诊头放了进去。
林初夏只觉这男医生的声音有些耳熟,下意识地盯着对方,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
“请问,你是不是……江末寒?”林初夏有些不确定。
最近她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到身形样貌跟江末寒相似的男人,就总以为人家是江末寒。
毕竟对方现在戴着银丝边眼镜,穿着洁净的白大褂,浑身散发着股清冽的气息,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市侩的味道。
同时也跟平日里总是穿着西装革履、温文儒雅的江末寒,有着天壤之别。
“是不是我这张脸,很难让你记住?”江末寒取下听诊器的同时,也摘掉了眼镜,打趣道。
林初夏赧然地笑了笑,一脸抱歉:“对不起,第一次见你戴眼镜,我刚刚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毕竟,他戴眼镜的样子和不戴眼镜的样子,给人的感觉真的不一样。
更何况他还戴着口罩,更加让人难以分辨。
“可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江末寒随之关问道。
“就今晚,我今天把她从学校里接回来的时候,老师就跟我说,可可有些小感冒,只是流鼻涕,不严重,就没给她喂药了。”
江末寒听着林初夏的叙述,又给林可可号了号脉。
见林可可睡着了,他拿着压舌板,轻轻地撬开小丫头的嘴巴。
全程他都很温柔,没有将小丫头吵醒。
他而后开了药,拿着就诊卡起了身:“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帮可可取药。”
“我……”
林初夏本想谢绝,但江末寒已经拿着卡只身走了出去。
诊室里,就剩她抱着女儿在这。
外头还有一群家长抱着孩子排队等候就诊。
若不是江末寒给她开了个“后门”,只怕她要等到凌晨去。
林初夏四下打量了一下就诊室,目光无意间锁定在墙壁上挂着的江末寒的医生简介上。
没想到,江末寒也是博士毕业的高材生。
但是,江末寒的年龄却比苏北辰小,由此可见,江末寒还是跳级学霸。
看完江末寒的医生简介,林初夏不禁感慨,都是博士生毕业,苏北辰的人品,却不及江末寒一丝一毫。
江末寒买了药回来时,已经脱掉了白大褂,还买了一双新毛拖。
他从她怀里抱过林可可:“换上这双毛拖,跟我走,我送你们回家。”
林初夏抿了抿唇,赧然地脱下凉拖装进袋子里,穿着他买回来的新毛拖起了身。
路过挂号大厅时,林初夏听到了耳熟的声音,下意识地伫足循声望去。
江末寒见林初夏突然不走了,也跟着停下脚步,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苏北辰对着一个挺着孕肚,两眼红润的女人,毫不顾及其颜面地大吼:“你要拿掉孩子就拿掉好了,别以为我会心疼,你之所以跟我在一起,还不是冲着我在这省城里有套房子,你好跟着我在省城落户!”
林初夏闻言,冷冷一笑。
没想到张晓莉的报应来得这么快!
但同时,苏北辰心里也清楚。
就算林初夏没证据,只要林初夏到时候在法庭上揪着这事不放,还放出他跟张晓莉的床照。
无论结果如何,光他出轨这条,就足以让他的名声遗臭万年。
说不定,他还会因为这事,被学校开除学籍,取消博士学位。
“怎么不作声了?”林初夏见他没下文,一脸吃瘪的样子,不禁得意地反问。
“林初夏,我没想到,原来你是这么一个心机深的女人!你给我等着瞧,我一定会想办法拿回属于我的那一部分房款!”
苏北辰咬牙切齿地撂下话,转身离开。
与其说他是自己识相走的,倒不如说他是落荒而逃。
他一个大男人,自己不要脸,还骂她有心机深,真是渣到没得救了!
林初夏懒得再去理会苏北辰的事情,转身回到了办公室里。
当她准备继续工作时,出差回来的部长,突然走进来,吆喝道:“大家先把手头的工作停一停,今天有领导要来例行检查,你们把自己的工位还有办公室的卫生都搞一下。”
部长说完,便立马出去迎接领导。
一旁的同事随即念叨道:“切,说是说领导例行检查,还不是为了给买家留个好印象,好把公司卖出去。”
“卖公司?”林初夏惊怔,“公司好好的,为什么要被卖掉?”
“公司要国转私了,需要一个大股东来投资。”同事小声回复道,“咱们部长私底下,正在拉拢我们这些小员工,和他一起入股,收掉公司一小部分股份,抬高股价,再转手卖给新来的大股东。这事,部长没跟你说?”
“可能是见我没钱入股,就懒得跟我说了吧!”林初夏淡淡地笑了笑。
和同事们一起打扫完办公室的卫生,林初夏回到自己的工位上重新投入到工作状态中。
她喜欢戴上耳麦,听着轻音乐,沉浸式工作。
所以,外头发生什么事,她一无所知。
就在此时,过道上熙熙攘攘的来了一群人。
“江总,这里是我们公司的预算部,一共二十个人,同样也是分了多个专业。我带您进去参观一下,让员工们跟您打个招呼。”
说话的中年男子正是公司的现任董事长。
他毕恭毕敬地跟身旁这个被人簇拥在中间的年轻男人讲话。
年轻男人是目前大股东候选人中,出价最高的一个。
董事长有心巴结他,也是情有可原。
隔着落地窗,年轻男人却将目光落在了正专心致志地工作的林初夏身上,淡淡地开了口:“还是不用进去打扰他们工作比较好。”
“那我接下来带您去看我们的结算部和审计部?”董事长问。
“好。”江末寒将目光从林初夏的工位上收回,跟着董事长继续往前走。
他知道林初夏也在这座写字楼里上班,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是这家造价公司的员工。
或许是出于对林初夏的关心,江末寒下意识地问道:“预算部平日里加班多吗?”
董事长回答道:“基本上是天天加班,因为甲方催得急,大家经常连夜赶项目预算也就成了家常便饭的事。”
“有给他们加班费吗?”江末寒微微皱起眉头。
“表少爷来了,快请坐。”中年妇女立马起身去搬凳子。
江末寒拉着林初夏在病床边坐下。
老人闻声,缓缓睁开了眼帘,就像放了慢动作似的偏过头来,看向林初夏时,身心猛地一颤。
就在林初夏与老人对视的那一瞬,老人的瞳孔突然放大,心电监护仪上的心跳次数也跟着迅速猛增。
护工看到异常,立马起身跑去叫来了医生和护士。
“外公……”江末寒牵着林初夏站到了一旁,紧张地看着医生和护士给外公检查身体。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医生回了话:“老爷子没事,可能是看到你带媳妇来了,心里高兴。”
“谢谢。”江末寒谢过医生,带着林初夏又坐回了病床旁。
老人缓缓地张开嘴,声音沙哑道:“结、结婚……证……”
江末寒立即掏出两本结婚证,打开来举到外公的眼前:“外公,您看,我真的没骗您。”
“你、你要……好好的……待……初……夏,不……可以……欺负她,不然……外公……死不瞑目。”老人吃力地说道。
江末寒重重地允诺:“我知道了,外公,我一定会对初夏好。”
“嗯……我……我也要……好起来……我还要……跟……初夏……下围棋……”老人气若游丝。
林初夏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老人怎么知道她会下围棋?
“那外公,您好好休息,我和初夏就不打扰您了。”江末寒起身要走。
老人却使出浑身解数似的,抓住了林初夏的手:“不、不要走……再陪陪外公……小……寒,初夏她……她有体寒……你、你要……好好照顾她。”
“是,外公。”江末寒又坐下。
林初夏被这老人抓着手,也不敢乱动,直到老人慢慢陷入熟睡中,她才敢把手从老人那只粗糙又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里抽了出来。
“我外公才是老中医,他很神的。”江末寒嘴角微扬。
其实,他的医术也不差,算是得了外公的真传。
林初夏礼貌性地回了一个微笑。
两人起身离开的时候,病房门外突然传来几个声音。
“你到底有没有从李律师那儿打听到立遗嘱的事情?”
“就是没打听到,才着急啊!我现在就怕咱公公把江末寒那小子也算进来,分摊本应该属于我们儿子那一部分遗产。”
“话说回来,江末寒那小子只不过是一个外孙,咱公公怎么就把他看得比自己的几个孙子都还要紧?”
“还不是托了他那个早早就去世的妈的福,毕竟他妈是咱们公公唯一的女儿,不然咱们公公怎么会把他看得那么重?”
两个女人七嘴八舌,酸劲十足。
江末寒牵着林初夏走出去,迎面便与她俩遇上:“大舅妈、小舅妈,别来无恙。”
“呦,小寒今天又来看你外公啦!”
大舅妈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内涵他今天又来惦记着外公的遗产了。
“外公刚睡下,我看二位舅妈,就不要进去扰了外公的好梦了。”江末寒淡笑。
护工也跟着走了出来:“是啊!二位太太,老爷子睡了,你们等老爷子醒了再进去。”
撂下话,赵芳得意地冷笑。
林初夏蹲下身去,向林可可伸出了手:“可可,跟妈妈回家吧!”
林可可躲在赵芳的大腿后,摆了摆小手,完全不让林初夏碰:“你不是我妈妈!我没有你这么说话不算数的妈妈!”
赵芳趁机得意地说道:“警z察同志,你们也看到了,我孙女压根就不认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坏得狠,跟我儿子分了手,把钱全部卷跑了!还把我孙女藏起来,不让我见我孙女!”
“可可跟你可没任何血缘关系,别一口一个孙女来恶心人!”林初夏咬牙切齿。
赵芳反倒气焰嚣张:“哟,钱到手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警z察同志,这个女人,卷走了我儿子的四十万,你们快把这个女人抓了!”
“既然孩子找到了,你们家的私事,我们可管不了,你们自己解决吧!”警z察不想听她俩吵个没完没了,就此结了案走了。
林初夏看着林可可,痛彻心扉道:“可可,妈妈错了,你回到妈妈身边来,好不好?”
“不要!不要!我要跟奶奶在一起。”林可可抱着赵芳的大腿不放。
赵芳一脸得意道:“林初夏,只要你把那四十万给我,我就劝可可跟你回去。”
“可可……”林初夏不想理会赵芳的话,目光忧郁地看着林可可,哑声道,“可可,跟妈妈走好吗?妈妈只有可可了。”
“既然你不同意,那你别赖在这里!可可从今以后归我了!”赵芳有些不耐烦,迈出步子,用力将林初夏推出门。
林初夏打了个趔趄才站稳身子。
眼瞧着赵芳即将把门关上,她不想就此失去女儿,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伸手挡住门板。
防盗门也因她伸过来的手反弹开。
林初夏痛得紧咬下唇,强忍着指骨被夹的碎痛感,缓缓开了口:“可可……妈妈错了,你跟妈妈回家,好不好?”
“林初夏,你再赖在这里不走,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赵芳威胁道,而后将林可可抱起,转身去了里头,“可可,咱们别理你妈妈这个坏女人了!”
“可可,妈妈带你去找那天那个叔叔玩!”林初夏灵机一动,温和地哄道。
林可可一听可以找那天那个帅叔叔玩,立即蹬着两只小腿,要从赵芳的怀里下来。
“好呀!好呀!我要去找叔叔玩!”
赵芳没招架住这个小丫头的扭动,下意识地松了手。
林初夏见状,不顾手指的疼痛,飞奔过去,接住差点摔在地上的女儿。
“不可以!”赵芳急得拽住林可可的小胳膊不放,“你不给我四十万,我是不会让你带走可可的!”
林初夏怕孩子的胳膊被扯断,没敢跟赵芳起太大的争执,而是耐着性子,跟女儿说道:“可可,妈妈跟那个叔叔约好了,要一起带可可出去玩。可可真的不去吗?”
“我去!我去!”林可可扒拉着赵芳的手,奶声奶气地嚷嚷,“奶奶,你松手呀!我要去找叔叔玩!”
路过的同事,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有人还在背后指指点点。
“赵芳,我养了你们一家子这么多年,为你们掏心掏肺,你也该知足了!”林初夏蹙着眉头,没好气地说。
赵芳紧紧抓着她的袋子,不依不饶:“那房子既然有我儿子的名字,你就得分一半的钱给我儿子!你现在转四十万给我儿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纠缠你!”
本来她想报警的,还想跟林初夏打官司。
但是她儿子不让,说是怕事情败露,毁了他的名声,到时候得不偿失。
事到如今,她只能出此下策,来找林初夏的茬。
“你够了!”林初夏怒斥,想要拽回袋子,“给我放手!”
赵芳见林初夏油盐不进,气得夺走林初夏手中的袋子,狠狠地往地上砸去。
林初夏想伸手去接,还是晚了一步。
笔记本电脑从袋子里摔了出来,有内部零件散架的声音。
她慌忙捡起地上的笔记本电脑,里头有小东西噹噹响。
这怕是已经摔坏了……
赵芳当然知道笔记本电脑对林初夏的重要性,摔坏了她的笔记本电脑,就等于让她无法继续工作。
她不但不愧疚,反而还气焰嚣张:“今天我只是摔坏你的笔记本电脑,明天我还能让你丢了工作!”
林初夏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深呼吸了口气,而后淡定地掏出手机打了报警电话。
赵芳也不怕,还想趁机在警z察面前告状,把那四十万给要回来。
谁知道,警z察来了后,赵芳偷鸡不成蚀把米,警z察只办理林初夏的报警案,压根就不理会她那个什么所谓的四十万的事,把赵芳气得半死。
赵芳死性不改,一口咬定是林初夏自己摔的。
好在过道上有监控,赵芳无法再狡辩。
当林初夏提出要赔偿时,赵芳索性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嗷嚎大哭:“我一个老妈子,哪有五千多块赔给她啊?”
“那就把你儿子叫过来,要你儿子赔偿给我!”林初夏也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赵芳不依不饶道:“林初夏,你这个贱女人!你这么欺负我和我儿子,将来不得好死!”
“你不赔钱的话,那你就跟我们回警局待着。”警z察听不下去了,好心给林初夏帮了腔。
赵芳一听自己要被拘留,立马止住了哭声,从地上爬起来,乖乖掏出手机,把钱转给林初夏。
她手里的钱,都是这几年她从林初夏那儿要来的。
现在想想,她后悔死了,当时应该再多要点才对!
事情了结后,赵芳一把鼻涕,一把泪,骂骂咧咧:“林初夏,你这种贱女人,欺负孤儿寡母,会遭天谴的!老天爷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
林初夏不想理会赵芳,撇下她,径自抱着摔坏的笔记本电脑去了一家私人电脑维修店。
“摔成这样,维修费很高的,你还不如重新买台新的。”维修员建议道。
林初夏蹙眉问:“那我里面的资料能不能拿出来?我急着要!”
“难说……”维修员摇了摇头,“硬盘都摔坏了。”
“那怎么办?”林初夏顿时心急如焚。
“我可以帮你修。”忽然,店门口传来一道好听的男音。
林初夏也正是因为席部长在项目上比较关照自己,才会任劳任怨地听候他差遣,根本就没往另一个方面去想。
她端着茶杯进了席部长的办公室。
刚把茶杯放下,席部长话里有话地说道:“小林,我看到你跟你老公吵架闹分手了,我最近也在跟我老婆吵架闹离婚了。”
这暗示,显而易见。
林初夏不傻,听是听懂了,却只能充耳不闻:“我先去忙了。”
席部长见林初夏转身,目光下意识地从她腰部往下扫过。
这女人不仅腰细,臀还挺翘,就是他从来没见过她穿裙子。
以林初夏这身材,穿裙子一定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得知了她跟苏北辰已经分手的原因,席部长开始频繁骚扰她。
在员工餐厅吃饭的时候,席部长会端着餐盘跟她坐在一起,说荤段子:“小林,你觉得男人的舌头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吃完了,席部长您慢慢吃。”林初夏自然不上他的道,端起餐盘就走。
然而,席部长依旧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下午工作的时候,有个项目清单定额子目要修改,席部长还特意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一只手摸着她用过的鼠标,只差没把整个身子压在她背后指点。
林初夏蹙起眉头,实在是受z不了,连忙起身,把自己的工位让出,很客气地说道:“席部长,您坐。”
“坐就不用了,你把我刚提出的几点,调整一下。”
席部长很识趣地走了,一脸那种刚刚是她自作多情的表情。
她去送文件的时候,席部长又趁机摸到她手上。
哪怕她瞪眼,席部长也没有打算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指使她做其它杂活。
林初夏忙完后,没有回工位,直接走到席部长的办公室,开门见山地说道:“席部长,有些事情,您得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哟,小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您心里应该清楚。”
“呵——”席部长笑了笑,冷嘲热讽道,“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就这么敏感呢?”
“那我还真希望是我自作多情,而不是席部长借机对我动手动脚。”
林初夏没好气地回怼,转身走出办公室时,外头好几个同事立马缩回脑袋埋头工作。
席部长瘪着嘴,没想到林初夏这么不识抬举。
然而,林初夏越是不容易被征服,反倒越勾起他的欲z望。
第二天,公司成功国转私,几个新领导上任,请公司全体成员晚上聚餐。
宴会上,席部长故意要每位同事给自己敬酒,无论男女,还非得让在座的每一个都喝白酒,不然就是不敬重他这个上司。
林初夏不得不随波逐流,跟着大家一起喝了点。
结果,被席部长逮着机会,灌了四杯白酒下肚。
林初夏有些反胃,受不z了,跌跌撞撞、迷迷糊糊地跑进了男洗手间,吐了个稀里哗啦。
好不容易缓口气,身后突然传来锁门声,她心头一紧,整个人瞬间清醒。
“小林,你酒量这么差劲啊!连厕所都跑错了……”席部长擦拳磨掌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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